迷奸后真情无限的小姑娘——张丽梅(高中)31~34章

后真情无限小姑娘——张丽梅(高中)31~34章

(三十一)

柯怡灵在突然失去重心的情况下,处于本能,两手刚扶在了柯百灵略微分开

的膝盖上,我的龟已经在她温暖的里面,意气风发地抽插了几下后,龟头顶在

她柔韧的子颈口上面,使劲往里挤了起来。

柯怡灵身子勐然一抖,嘴里痛苦地“哎哟”了一声说:“伯伯,我虽然让哥

肏了好多年,毕竟他的龟没有你的这么粗长,再加上你的龟头特别大,这个姿

势又得非常深。现在我感到里面像塞了个烧火棍一样,又热又胀不说,

子上面的那个小口口,也被龟头顶得火辣辣地疼。”

反正柯怡灵已成了我手中的肉,我想怎么吞噬她,她也没丝毫办法。由于龟

头在她子颈口上,顶得也感到生疼,因此我索性一面快速在里面抽插,一面

浪笑着戏谑她:“你让自己的亲哥哥第一次怎么不这样说,轮到我就鬼也似

的喊受不了。是不是嫌我岁数偏大,或者起来不可能有多少后劲?”

柯怡灵还没来得及回答,柯百灵却两手紧抓着她扶在腿上的胳膊,眼睛扫了

几下那一对年轻男女说:“小怡,你如果嫌伯伯的龟粗长,得你感到受不住。

那就换我来算了。本来想让你帮我一个大忙,谁知你嘴上的劲倒很大,关键时刻

反而成了没用的草包。看来靠人还不如靠自己好,我俩姐妹的情份由此看来,好

像也淡薄得像清水一样了。”

柯百灵沮丧地说完这些话,刚想松开抓柯怡灵的手,柯怡灵却面红耳赤的喘

着粗气,立即为自己辩解说:“谁是没用的草包了?我不过是怕山下那个亭子里

的两个人,假如看到我们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里明目张胆地起了,心里头

感到特别地慌嘛!

另外就是伯伯的龟确实粗长,刚全部进去的时候,又专门在心子上面的

小口口上,使劲往里面挤,我当然感到受不了。后来他不那样来,只是‘咕唧!

咕唧’地个不停,哥哥不到的地方他全到了。现在我觉得龟头在了心

上似的,头晕晕唿唿地不说,里面还又酥又麻的特别舒服。好姐姐,你先不要

生气,等我舒服得想尿尿了以后,你再接着让伯伯一阵怎么样?”

柯百灵还是愤愤不平地数落柯怡灵说:“伯伯这么好的龟,自从过我几次

以后,那个美劲哥哥哪会使我有啊?哦!今天在东山上的亭子里,我还没有享受

就先照顾你,你倒好,开始声扯上了鬼叫鬼叫,现在又舒服得屁股乱摇。早知

道这样,我真不该跟你商量这件事,一个人让伯伯在这里吃独食多好,心里不但

感到特别刺激,四处的风景还可以看到,假如那样,我都不知有多美了?”

我没有管柯百灵姐妹俩在说短论长,干脆放开提柯怡灵腿的双手,让她两手

扶在栏杆下面的石条上,圆润的屁股高撅起来后,龟在她白色淫水往下流淌,已

经抽搐的里面横冲直撞的同时,两手握着她圆鼓鼓的绵软乳房,来回揉搓得她

只有小声哼哼,两条腿一个劲直抖的份。

柯百灵为了极力讨好我,也为了能尽早得到男欢女乐的享受。快速望了几眼

山下亭子里的那一对年轻男女,现在已紧紧搂抱在了一起,双方的手,似乎在对

方下身探索时。她也掀起了自己的体恤衫,蹲在我身子后面,不但用乳房顶着我

前后耸动的屁股,而且还用手揉搓起了我甩动的卵蛋,闲余的一只手,在柯怡灵

微微蠕动屁眼周围,抹了不少淫水后,用食指往里抽插了起来。

本来我长驱直入式的法,就已经收拾得柯怡灵魂飞魄散。现在又让柯百灵

这么一折腾,只听她“哦哟……”地一声哼叫,里面勐力抽搐了好几下,一大

股热烫的阴精,喷涌在我龟的冠状沟上,淡黄色的尿水,“哧!哧”地直往地上

扫射了个不停后,她随即也浑身抖颤,像瘫了似的跪爬在了地面上。

柯百灵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此时也不管柯怡灵具体是什么感受。手拉我

往石条上一坐,短裙往起来一掀,分腿往我裆里一跨,将龟在她淫水流淌的

周围,急忙蹭了几下,紧接着屁股往下一沉,“扑哧哧”地挤出了里面存在的

一些空气后,她已经两手搂着我脖子,笑吟吟地耸动起了自己的身子

既然柯百灵这么积极主动,我自然是喜不自胜举一反三。两手将她纤细的腰

一搂,已经解开府绸衬衣纽扣的赤裸胸膛,和她高耸乳房非常亲密的一接触,嘴

噙住她伸出来的粉嫩舌头后,立刻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等到柯百灵鼻孔里面“唿哧!唿哧”地直喷热气,里面抽搐的劲儿,一阵

强过一阵,阴精射了好几股后,她才脸上挂满红云,从我贪恋的嘴里缩回舌头,

两道秀眉微蹙,迷离一双媚眼,急促喘着气对我说:“伯伯,在医院妇产科的那

天晚上,你把杜瑶和我都肏了后,龟还有个软一会的时候,怎么今天把我和小怡

肏了这么长时间,龟不但没有丝毫变软的迹象,反而硬得倒像个冲天炮了?”

我当然不能说是吃了张雅茹药的缘故,只是淫笑着煳弄柯百灵说:“那天是

因为我惦念着干女儿的安危,另外对你们俩个的服务质量特别生气,所以龟就有

些力不从心。今天这里空气清新洁净,景色秀丽不说,一面你和小怡时。一面

还可以浏览山下Y县和火车站的所有情景。心里一高兴,精气神自然就有了。”

柯怡灵已坐在我俩旁边,全神贯注地看了好一会儿好戏,听我这么胡天海地

的使劲一吹,顿时脸上堆满了困惑问道:“伯伯,随着男人的岁数逐渐增大,性

能力自然而然的就会进入低谷。可你刚才我和姐姐时的那个厉害劲头,一点也

不亚于二十左右的小伙子。虽然你已经笼统的解释了些,可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

和同样岁数的老人不一样?”

我快速回头望了几眼山下亭子里那一对年轻男女的现状,马上咧嘴一笑答复

柯怡灵说:“人老不服老,老龟赛钢刀的话你难道没听过,‘力拔山兮气盖世’

这句话,恰恰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你如果还不相信这是真话,就坐在我裆里

再来一次。如果那俩个年轻人完事以后我的龟软了,你姐继续留在医院的事,我

不但立刻打包票,而且以后再不找她的任何麻烦。”

柯怡灵听我这么一说,也赶快探头看了一眼那一对年轻男女的动静,随即羞

红着俊俏的脸蛋说:“啧……!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开通和大胆,你刚才

我已经够肆无忌惮的了,他(她)们怎么也女的坐在男的腿上,面对面真刀实枪

起来了?”

我咧嘴呵呵一笑后对柯怡灵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由于接触社会的方方面

面特别多,在这景色如此怡人的地方,尝试一下果的滋味也未尝不可呀!哦!

只许我们这些州官美滋滋地放火,就不许百姓亮堂堂地点上一会儿灯?我们能在

上面这样大张旗鼓,他(她)们在下面对症下药就不能允许,你这话说的也实在

有点儿不太近情理了吧?”

柯怡灵听我这么一数落,当即气急败坏地说:“好好好,你既然这么说,那

我现在就再来一次。反正你的龟起我来,我也觉得比哥哥强了好几倍,过后

浑身上下感到特别地舒服和过瘾。假如你到时候胜了他(她)们的话,我姐在医

院的事你还是打包票算了,至于我俩已让哥哥肏了好多年的嘛!你如果心里不

怎么嫌弃,想什么时候和什么地方,只要打个招唿立马就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柯百灵却立即插话说:“要你就像我这样积极主动

一些,不要像谁欠了你多少钱不还似的,只知道挺上了让伯伯一个人忙。如果

你不情愿这么做,嘴趁早夹严回家去好了,省得我看了感到气得慌。”

我马上板着脸对柯百灵一本正经的说:“小怡毕竟才和我接触不久,没有你

那么放得开。但我肯定相信她聪明伶俐,弄不好时间一长的话,你也许有些地方

还比不上她能呢!”

柯怡灵一听我这么夸赞她,黑亮的眼睛得意地斜了柯百灵一下,叫她从我腿

上下来后,短裙往起来一撩,分腿跨在我裆里手扶着龟,在她自己两片又薄又大

小阴唇中间,只蹭了才两下,随即屁股往下一落,我粗长挺立的龟,就像钻山

甲一样,顿时在一个热乎乎的狭窄洞眼里,生龙活虎地蹿动了起来。

我的双手自然也不偷闲,一只上下抚摩着柯怡灵圆翘的屁股,一只揉捻着她

乳头的同时,伏下头用嘴含住另外一个乳房,用力吸吮了起来。

青春少女就是有旺盛的精力,作为久经风雨洗礼的柯怡灵来说,更是在赌气

的状态下,又耸动腰身又屁股乱扭的忙了个不停。等我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

鏖战了近一百个回合后,随着我龟头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疼,她“哦哟……”地一

声尖叫,龟头冠状沟的前面部分,在进入一个热流涌动的旋涡里时,她两手紧搂

住我的脖子,里面剧烈地抽搐了起来不说,一股尿水也激射到了我小腹上。

我知道自己的龟头,现在已进到了柯怡灵的子里面,虽然刺疼心里却又觉

得非常得意。尽管她已不能动弹,但我为了彻底降伏这个小淫女,双手捧起她的

屁股上下颠簸,用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大无畏精神,在她子里面肆虐了起来。

柯怡灵的身子毕竟长得娇小玲珑,我还没费上多大劲和工夫,她已脸上挂满

汗珠,“嗯……”地连续呻吟着对我说:“好伯伯,我确实服了你老人家了。自

己长了这么大,哥哥过不知有多少次,能让我舒服到这个极点的滋味,今天

还是第一次尝试到。尽管心子里面现在是又疼又胀,但整个身心却像脱胎换骨

了似的,那种又酥又麻,魂飞天外的美妙感觉,我都不知怎么才能形容它了。”

我没有理睬柯怡灵神荡情迷以后,对我甜腻腻的这些恭维,老夫聊发少年

的又将她上下照顾了几下后,只听她连声讨饶道:“伯伯呀!我实在让你得够

够的了。现在头不但晕得不行,心子里面好象有好多东西急着要出来,由于身

子现在也软得像被你的龟,把所有的劲都抽干净了一样。你能不能把它暂时拔出

来了,缓一阵子再说谁的话?”

欲速则不达,缓兵之计我也会用。既然柯怡灵缴械投降,我自己也忙了个汗

流浃背,很需要擦拭和休息一下。顺水推舟地将她身子往前一推,龟从她里面

“砰”地一声完全抽出后,只见她微微红肿的细嫩口,使劲蠕动了几下,紧接

着就“扑哧!扑哧”地流淌出了几大股乳白色的粘稠阴精。

就这我还不善罢甘休,扫了一眼山下现无影无踪的那一对年轻人后,对张嘴

急促喘气的柯怡灵,一旁看了个目瞪口呆的柯百灵说:“缓一阵子倒可以,不过

你俩得给我擦脸上和身上的汗,至于我呐!还得用指头插一插你俩的心子了才

能行,一则让你俩始终保持连续做战的旺盛斗志,二则也可以打发这没事可做的

闲余时间。建议究竟行不行,你俩考虑好了再回答。”

谁知我的话音刚落地,一个声音随即从亭子旁的树丛里传了出来说:“擦汗

的事由我代劳算了,你现在依然往上翘着的龟,我顺便也美一阵子如何?”

(待续)

(三十二)

柯百灵和柯怡灵大吃一惊后,急忙往下扯拉她们的超短裙。我也对这声音感

到非常陌生的同时,龟像遭到暴风雨袭击的旗杆一样,随即就倒了下来。

自己心里正纳闷亭子旁的那一片树丛,包括周围山沟和一些容易隐藏人的凹

陷处,在对柯百灵和柯怡灵实施绝对领导之前,曾经也仔细地搜寻过,怎么在她

俩的风流穴里,纵情欢欲得让别人钻了空子,竟然趁虚而入时,一个身高在1米

65左右,头发不怎么太长,面容还长得比较清秀,下穿牛仔短裙,上穿件挡着

乳房露着肚脐的咖啡色吊带衣服,大学生模样的姑娘已从树丛里钻了出来。

不速之客脸上挂着贼兮兮的微笑,走进亭子里后,眼睛先上下打量了柯百灵

和柯怡灵几下,转脸斜瞅着我的龟,神色颇有些困惑的说:“刚才我由于面对山

上亭子里的你们几个,所以觉察到了你们在干什么。触景生情之下,就和我在这

里工作的男朋友,两个人面对面的抱着肏了一次。不知道男朋友是太兴奋了呢还

是怎么的,三锤两棒子就结束他的光荣使命了。

当时把我吊在半空中的那个难受劲,又看到你们还在大干特干的气哟!由不

得地从心里面就冒出来了。一怒之下扭头走到了山下,几句挖苦话打发男朋友

了他家,借口还要到高中同学家去谝一阵子后,采取迂回的方法,小心翼翼的在

树丛和山沟里穿行了一段时间,终于在亭子旁的那一片树丛里隐藏了起来。

啧……!当时你那个像下山老虎一样的凶狠劲哟!虽然把这个小妹妹,有

死在这里的可能。但也使我的心,对你那粗棒子一样特别耐久的龟,产生了极大

的兴趣。我本想以后寻找个机会了让你一次,后来一琢磨又觉得不对。你能在

光天化日之下,她们被亲哥哥肏了好多年的姊妹两个,我为什么就不能顺水

推舟的享受上那么一次呢?

结果等到你完这个小妹妹,龟依然翘立着说了那些话以后,我就忍不住地

说了那几句话。谁知说完走进亭子里时,你的龟却立马软了下来。伯伯,是不是

因为我突然出现的缘故,你的龟由于惊吓过度软了呢?还是我没有这个福,品位

一下它得那个滋味?”

我讪笑了几声还没有回答,柯百灵却埋怨这个姑娘说:“你想让伯伯好好

一下的心,我倒可以完全理解。可你总得等我们在亭子里完,收拾停当准备往

山下走的时候,再提出自己的要求难道不行?突然冒了那么个怪声不要紧,反而

把我和妹妹吓得尿都要冒出来不说,还把他的龟给吓软了。你知不知道?男女

一起得时候,如果遭到惊吓,女人问题还不怎么大,男人可能就害惨了,弄不

好从此以后就硬不起来了。”

不速之客立刻惊谔地睁大了眼睛问我:“伯伯,这难道是真的吗?”

由于我这个岁数,毕竟经历的风霜雪雨特别多,也知道自己龟软是突然受到

刺激的缘故。但为了给这个冒失鬼一个冠冕堂皇的惩罚,我还是沮丧着个脸,用

手拨拉了几下垂头丧气的龟说:“当然有那个可能,否则龟刚才还硬得像个直棒

子一样,现在怎么会成这个怂样子呢?”

冒失鬼姑娘听我这么一说,脸色瞬间变了几变后探询我说:“伯伯,我不知

道自己这么作,竟然会产生如此严重的后果。听你刚才说的话音里,好像还有挽

救的办法和可能。倘若我和她们俩个,能协助你把龟的功能恢复,反正现在山上

山下都没有其它人的踪影,你就说出来怎么样?”

我装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假意挠了几下头皮才说:“看你好像是个有文

化底蕴的人,肯定会知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是什么意思。其实办法倒还真

有一个,就看你愿不愿意作罢了。”

冒失鬼一听我的话有门,当即咧嘴一笑说:“只要有办法能让你的龟恢复功

能,不就是让我等一会难堪些罢了。我叫甄岚,去年才考上西安将来当老师的一

所大学。今天既然是我惹的祸,哪怕再难我也能承受。假如能立杆见影的话,我

不是可以享受一下它得那个美妙滋味嘛!伯伯,你干脆直说得了,再不要考虑

我能不能接受的事好不好?”

这几天光怪陆离的亲身经历,令我这个老江湖感到了惊诧的同时,自己也翻

来覆去的掂量了好久。自己的那九个心肝宝贝,除了张丽梅和张冬梅外,由于我

早年下乡插队期间,对她们的母亲,曾有过无数次令我回味无穷的肌肤相亲。

后来自己的事业略有大成后,又不忘记以前的庄重承诺,带着满腔诚意,到

了自己原来倍受甘苦,却又魂牵梦萦的乡下,给了她们家相当不错的资助,还把

她们从贫苦的农村带了出来。在Y县安身立命的同时,她们用自己火一样的真心

和热诚,对我毫无保留的奉献了身上所有的一切。尽管我们之间有失道德伦常的

关系,难登大雅之堂。但从情和欲的心理方面考虑,倒也无可厚非很正常。

对于张雅茹这个国家机关的公务员来说,由于丈夫长期在外不能回家,正值

虎狼之年的她,在既要脸面和职务,欲望让县委的老书记,实在难以填平却又不

能两全其美,正在焦虑万分的情况下,无巧不成书的遇到我以后,空虚的身心得

到了极大满足,开始在各个方面关注和听从于我,于情于理都完全可以理解。

而作为张雅茹女儿的秦婵,行为就有些怪诞和不太那么好理解了。身为高中

生的她,受的是正统教育,只因为自慰被张丽梅偶尔看见,处于无奈被我打开了

性欲之门后,逐渐滑入欲海不能自拔。尽管我像狂蜂浪蝶一样,在她青春焕发的

身上可以尽情採撷,心底对她的自甘堕落,还是感到了莫大的惋惜和悲哀。

可眼前甄岚的这些话,让悲哀又涌上我心头时,也有了强烈地震撼。总觉得

生活在20世纪末的年轻人,他(她)们又没有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的磨难,十

年文化大革命的空前浩劫。生活道路上本应该充满了无限朝气,在各方面都能突

飞勐进才是。怎么却变得追求起了时尚,迎合起了什么潮流?难道就不知道向那

些出类拔萃的同龄人学习看齐,反而崇尚起了男欢女爱一类的感官刺激呢?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历史教训,我已汲取了不少。对现今年轻人好高鹜远

的感慨,使我在内心深处,只能无可奈何的暗暗叹息了几秒后,左右而言它的对

甄岚说:“小甄,方法就是你也像她俩一样,脱掉内裤和衣服后,用嘴先吮舔我

的龟。只要你有心尝试的话,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它就会达到你的心愿逐渐

硬起来。至于得那个美妙滋味嘛!你自然会体验个完全彻底。”

任何事情始终存在着让人难以作出正确的判断,本想甄岚如此开通,听我这

么一说必然会满口答应。谁知她脸色一变后,随即挂着一大片愠怒回答:“如从

里面拔出来的倒还可以,你把她们俩个肏了那么久,上面煳得那些乱七八糟

的东西,我一看就感到非常恶心。假如用前面山沟里的泉水洗一下倒可以,目前

的这个脏怂样子我不吮。”

我还没有张口辱骂这个不知好歹的货,沉寂了好长时间的柯怡灵一听却火了

起来说:“我俩的怎么不如你啦,你的里面又没有藏上十两金子,难道伯伯

你就能发大财是不是?刚才像个鬼一样的突然冒出来,不但吓了我们三个人一

大跳,而且还耽误了伯伯和我俩的好事,我就不想再说你是什么东西了。哼!吮

上一阵子龟竟然还感到非常恶心恶心你骚情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哼!你一个烂怂大学生,现在多的像地里乱跑的驴一样。怎么啦,痒了是

不是?实在不行赶快到前面山沟里,找一块像龟一样的长石头了,坐在那里

开了使劲戳去好不好?省得我们看见你就心里直来气。”

柯百灵在一旁来的更绝,脏话紧接着就噼头盖脑地砸向了甄岚说:“你那个

怂龟样子还要出来当老师?啧……!真愧你先人的那张脸,让你叫真滥的名字

给整烂了。我俩的是没有你的干净,你干净怎么遇了个没用的龟,干净怎么不

站在大街上让路过的男人们评价去,干净站在这里干什么?哼!趁早滚到山下去

还差不多,山沟里的长石头如果戳你的,我都怕将来卖不上个好价钱。”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说得真她奶奶的一点儿也不差。看到她们三个人的充

分表演,我对甄岚原有的一点好感,随即荡然无存以后。她也愣了一下眼睛瞪了

老圆,在我脸上企图寻找有利于她的答案时,我两肩一耸对她说:“既然你没有

这个诚意,我自然是爱莫能助的同时,请你现在就走得远远的如何?”

甄岚的脸上顿时一片惨白,犹豫了好一阵才试探我说:“难道咱们就没有调

合的一点儿余地? ”

我的神色此时特别凝重,用鄙夷的眼角扫了一下怅然若失的甄岚后,冷冰冰

的几句话就扔给了她说:“对不起!泼水实在难收。既然敬酒你不吃,罚酒当然

也没有。你哪怕现在想改变主意,我也没有你的那个兴趣了。 ”

甄岚狠狠瞪了我和柯百灵姐妹俩一眼,扭头就悻悻然地走出了亭子。

柯百灵眼睛盯着甄岚消失在了山下,脸上挂着献媚的微笑,扭头对我灌起了

迷魂汤说:“伯伯,想起那天晚上同时我和杜瑶的你,并不是所有送上门的

都愿意啊!现在那个骚已经下了山,你是不是想让我或者小怡,把你的龟吮

硬了以后,再上一阵呢?”

我知道适可而止方能现出英雄本色的道理,也知防患于未然非常必要。所以

柯百灵话音刚落地,立刻果断地站了起来,一面从挎包里面取出一瓶矿泉水,开

始倒着洗自己的龟和卵蛋,一面对眼睛望着我的她说:“你俩也取出矿泉水了赶

快洗,洗完了穿上内裤咱们就下山。关于你始终挂念的事,下山以后我会给你一

张纸条,上面写着让院长留你和杜瑶继续在医院工作的话。

为了万无一失,我到医院探望女儿时,会到他办公室,把纸条上写的事重新

再叮嘱一遍。至于你和小怡以后想不想让我,全看你俩愿不愿意,我反正是再

不会强迫你们任何人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不要在这事上记恨我,因为谁如果遇

到那种让人特别难肠的事,都会作出他(她)应该有的反应和报复手段。”

柯百灵勐然听到我说的这些话,好像有些不相信的稍微愣了一下,接着眼泪

刷地流了出来挂满脸颊后,一把抢去了我手里的矿泉水,蹲在裆里用嘴吮舔起了

龟和卵蛋时,柯怡灵也蛮配合的用眼睛,搜索起了山下的所有动静。

本来我想推开柯百灵,可又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仍在不断地在脸颊上往下

奔流后,心里一恻然,也就之子任之了。龟也不负自己的原来的猜想和她的热诚

服务,没过几分钟就恢复到了傲视兰天的凶狠样子。

柯百灵觉察后脸上立刻挂满喜色,笑吟吟地瞟了我一眼,喊柯怡灵双手撑在

了护栏下面的石条上屁股再撅高,她站在妹妹头前面,担任起了光荣的使命,眼

睛搜索起了山下的所有动静时,沙哑着嗓音对我说:“伯伯,今后我在医院工作

一定会履行好自己的神圣职责,完全彻底为产妇热诚服务的同时。你什么时候

都行。因为你我的那个美劲头,我现在已经是很难离开它了。

我挡住你们看山下的动静时,小怡你放开了胆子使劲。只要她被够了你

还不射精,就由我顶替她了你接着再。什么时候射了精的话,咱们就到前面的

山沟里,用泉水把龟和洗干净了回家怎么样?”

此时我虽然能体会到柯百灵百感交集的心情,但却不能抵御柯怡灵轻轻摇曳

白皙屁股,对自己灵魂的不断蛊惑,色虫把脑细胞的正常思维,一瞬间捣乱成

了心欢神往后,快速点了点头,腰随便一弯,前胸就贴在了柯怡灵后背上。接着

双手抓住她圆鼓鼓的乳房,来回揉搓拨弄的同时,龟只在她口蹭了几下,随即

就在热乎乎的里面驰骋了起来。

张雅茹为我搜寻到的药就是霸道,我在柯百灵和柯怡灵的里面,各肏了

次以后,才在第三次轮换过来的柯怡灵深处,射出了自己的那些热烫坏水。

等我们三个人在亭子前面的山沟里,用潺潺流动的泉水把龟和洗干净,沿

着弯曲的小路,往山下说说笑笑走的时候,柯怡灵娇嫩的脸蛋上,虽然布满了难

以退却的欣慰红云,但还是斜眼瞅着我含羞带俏的说:“伯伯,姐姐你都答

应了以后继续,我的你难道就没有那个意思吗?”

我浪笑着在柯怡灵圆翘的屁股上拧了一下说:“你如果不怕我的粗大龟在

和子里面,胡搅蛮缠的话,只要打个电话我也会千方百计的照顾你。”

柯百灵紧随着笑骂了柯怡灵一声小骚,柯怡灵立即回敬了一句:“你难道

就骚得没有水往外乱冒”后,我们三人都为达到了各自的目的和欲望,完全是

心安理得的开怀大笑声,惊得在路旁树丛中觅食的一对红嘴小鸟,迅疾展翅飞到

了远处的一棵老榆树上停留了下来时,我打开裤兜里装的手机一看,啧……!已

经快接近下午一点了。

***    ***    ***    ***

我回到家里立即被张丽梅狠狠责怪了一阵,吃过午饭她和四丫围坐在餐厅的

我身旁,听我绘神绘色的将今天在东山发生的一切,向她俩叙述了一遍后,她笑

成弯月一样的眼睛里荡漾着春意,手伸进我那大裆短裤里,攥住我的龟轻轻捏了

一下,扭着小蛮腰对我发起了嗲说:“老爸现在不但是旱涝保收龟特别厉害,而

且收拾起那些自不量力的小骚货,也不讲一点儿客气话。

四丫不信了你来摸摸看,他老人家才射了精没多长时间嘛!现在又开始硬起

来了。根据我长期的观察,知道他特别喜欢吃顺心饭,也喜欢让几个姑娘女人

同时伺候,否则龟就没个安稳的时候。”

四丫把我的龟摸揣了几下后,脸上立刻飞起了一片红霞说:“爹的龟虽然硬

起来了,可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想不想我俩一阵?”

我笑嘻嘻地在四丫圆润的屁股上,轻打了一巴掌说:“咱们之间的关系,现

在亲密得就像一个人似的,扭扭捏捏就显得生分了许多是不是。既然想脱光

来它一阵子也行。只不过我忙了一上午,要躺在床上了你们自己才行,够了

还要老老实实睡午觉,谁如果再不安稳的话,小心我打肿她的屁股哟!”

张丽梅和四丫欢天喜地的将我拥进了卧室,迫不及待地将身上不多的那几件

遮掩物,几把扯下扔在了一旁。四丫趴卧在我裆里先吮舔起了龟,张丽梅两手拄

在床面上,分开腿把自己生鱼片似的两片滑嫩小阴唇,凑在我嘴边后,就上下轻

动着瓷实光洁的屁股,在我舌头和嘴唇上,连带着她黄豆大的阴蒂蹭了起来。

待到我的龟像迫击炮一样高高竖起,四丫接替了张丽梅的任务后,张丽梅已

跨坐在我裆里,用自己馋涎欲滴的,当仁不让地吞没了它时,“嗯……”地甜

呻吟声,紧接着在卧室里,像欢快的圆舞曲一样,抑扬顿挫地飘荡了起来。

张丽梅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摇船疾行一样,专门让龟头在她柔韧的子

围到处张狂。得柔嫩的脸上像喝了酒一样通红发亮,上下跳跃的饱满乳房上汗

珠直流。里面像疯了似的抽搐了个没完,热烫的阴精也喷射了好几股。像条软

骨鱼一样从我身上滚落下来,颤抖着全身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气。四丫紧接着提

刀上阵,地动山摇似的肏了有七十几下后,门铃突然没一点眼色的响了起来。

其它的宝贝都有我家门上的钥匙,这时竟然有人来访,到底又是谁呢?我和

她们俩个,不明所以的相互看了一下后,钟馗遇到难缠鬼似的陷入了迷茫中。

(待续)

(三十三)

就在我们三个人全感到一片茫然时,门铃又固执的响了那么几声。

究竟在大家都午睡时突然来访的人是谁?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心理

驱动下,我忖思张丽梅善于应变,作风又泼辣大胆,先让她穿好衣服去开门。自

己则在脑海里,飞快构思各种可能的应急措施时,匆忙和四丫穿好衣服站在卧室

门两边,一些必要的格斗工具,也已经准备在了身边。

就在我寻思最大的可能,或许是甄岚因为受到羞辱后心里不服,随后找了几

个她的铁哥们,跟踪到家门口,想好好教训我这个她认为的幕后策划者一顿。

为了把事情考虑的全面些,我随即又盘算假如来上两、三个小混混,还不是

自己对手的时候,家里的一些豪华摆设,难免会有暂时的祸及殃鱼之灾,某些人

也可能会血溅三尺开外。

就这自己还掏出了手机,正在斟酌要不要报110或打电话叫虞华和虞露赶

快打的到这里来,再展现一下她俩精彩的散打身手时,客厅里却传来了张丽梅和

其它两个姑娘的说笑声。

既然事情没有什么大碍,两个姑娘的说话声听起来又特别耳熟,我和四丫急

忙藏匿起了格斗工具,脸上挂着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喜悦神色,趿拉着拖

鞋几步迈进了客厅时,热情洋溢的话,已从我嘴里丢在她俩面前:“小欣和小蕊

这俩个贼丫头招唿也不打,勐不防就从老家顶着太阳来了。快快快,先去卫生间

洗个脸擦把汗,肚子饿了我打电话让玉凤,马上派人送些饭菜来。”

小欣和小蕊的眼睛看到我,红扑扑的脸上顿时一片灿烂。小蕊羞答答的瞅了

一眼后先低下了头,没什么心机的小欣,接着我的话音,像在跟自己的亲人答腔

一样,抹了脸上的汗一把说:“爸爸,你就不要打电话叫人送饭菜来了。我们本

来想给你打个招唿说上一下,可老家哪有城里这么方便的条件呀?

如果不是这几天在老家,硬缠着娘说了你们几个在过去,曾经有那个亲密交

情的话,我俩哪怕再能上十倍,也不愿意早上起来干了一阵地里的活,随便吃

了点东西,顶着热死人的贼日头跑一大截子土路,坐一辆挡风玻璃都破了的烂怂

招手停,来这里打扰你老人家晌午的瞌睡啊!”

我往单人沙发上一坐,上下端详了几眼风尘仆仆,却又青春勃发的小欣和小

蕊后,笑吟吟地答复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只要心里牵挂我,打扰一

下午睡倒不要紧。梅梅,你还是打电话叫玉凤派人送些饭菜来,现在先招唿她俩

洗干净身上了,先在你华烨哥的房间里休息。我因为身上不怎么舒服,让四丫捶

一阵腰和大腿以后睡午觉,晚上再和小欣和小蕊好好谝。”

小蕊到底脑子转得特别快,听我这么一说赶快抬起头说:“爸爸,我洗完给

你捶腰和大腿难道不行,非要保姆捶干啥?”

我看着小蕊神采奕奕的妩媚脸庞,一语双关的答复她说:“保姆怎么啦?她

可是我最信赖的人之一,捶腰和大腿那都是些小菜而已。否则我怎么叫她而不叫

你们俩,这里面的深刻含义你难道不明白?”

小蕊脸色一变,言语里满是惶急问我:“爸爸,我也是高中毕业,连这个都

反应不过来的话,岂不是吃屎了吗?不明白的是你和保姆既然都是这关系,听话

音好像信赖的还不止是她一个,那和梅梅姐的关系也该不一般吧?”

我笑嘻嘻地点了点头说:“一般的事情绝对不是二班,你只要问过梅梅就会

知道。现在我先去捶腰和大腿以后睡午觉,你和小欣有什么事情晚上再谝。”

说完我起身就进了卧室,随着四丫跟屁股进来和“咣铛”一声关门声,满脸

疑惑不解的小蕊和小欣,就这样彻底被关在了卧室门外。

这时的四丫像一只活泼的小猫一样,几下扒光了我和她的衣服,往我怀里面

飞快一钻,手握住龟才上下捋了几下,头就仰起来含情脉脉地对我说:“爹,自

从我跟了你老人家这几年后,学到了不少东西还不算,许多地方也有了很大的长

进。现在吃的喝的穿的戴的东西,在老家的穷山沟里啥时候才会有啊?”

豪情满怀的瞅着四丫秀丽的面孔,右手上下抚摩着她光滑的嵴背说:“话

虽然是这么说,可我当初带你出来,也是先肏了你那么小的,再看到你各方面

比较聪明伶俐以后,才把你和路芳一起带出来的啊!现在已经四年过了,你人大

了也知道的事情多了,是不是心里有让我一个上了岁数的人,把你这么小的一个

姑娘到了现在,觉得有些不划算和不好张口说?”

四丫听后赶忙往我怀里又紧偎了一下,脸上充满了灿烂的笑容说:“我才不

会有不划算的那个啥龟想法,只会为自己当初能当着两个姐姐的面,不怕你又粗

又长的龟,把我那么小的一个得血水子直往外冒时,能乖乖的支

在那里,继续叫你往高兴里感到确实选择对了。要不然我咋会和同样岁数,同

样听话的路芳,叫你看上后带出来呢?”

我左手拨拉了一下四丫挺翘的圆润乳房,处于几十年沧海生涯的谋虑,还是

未雨绸缪的给她打了个强心针说:“你当初可能是选择对了,但并不一定就表明

现在选择的仍然是对。毕竟老驴吃嫩草的事情,在外人世俗的眼里看来,在伦理

道德上说不过去啊!”

四丫将我已经硬了起来的龟攥住捋动了几下,扭了扭小蛮腰说:“爹,伦理

道德对我这没本事的人来说,只能算个狗娃子的龟啊!老驴吃嫩草又咋啦?有好

多老驴馋的想吃嫩草还轮不上他们哩!你们不是有句啥话爱说那些表面看起来

有头有脸,其实心里头特别脏和的人嘛!哦!大概就是葡萄吃不上了说它非常

酸,或者驴粪蛋儿表面很光亮,里面都是些烂怂草浆吧!”

我对四丫虽然粗俗却又非常质朴的语言,感到了自己的辛勤努力,终于有了

一个理想的结局时,少不了的又加了一把火说:“哎!再不管怎么说,你当初因

为小不懂什么,现在岁数还不到十八,我你总是有些丧尽天良吧?”

四丫不屑地眼睛使劲一瞪说:“啥叫丧尽天良,天良又是几分钱一斤,女人

又算个啥龟玩意?不就是两片子肉中间藏了个一个眼眼嘛!

我反正没啥文化,说的都是真心话。说穿了谁还不是个。总不能夹在

腿裆里了一辈子不用,叫它闲在那里没龟事了生蛆吧?我能叫你在老家的穷山沟

里看上,一直到现在以后,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高兴都高兴不过来,还在乎

别人说啥龟长毛短的话?

一个女人能碰上你这样又粗又长,又硬又烫,得时间还特别长的龟,只能

是她难得的福分,而不是别人闲得没龟事干了乱磨牙,想咋说就咋说的事。说

句心里话,爹这么攒劲的龟,如果我还有啥想法,那我不是傻一个的话,脑子

里起码已经进水了。”

我对四丫出自于内心的圆满回答,感到十分欣慰的同时,伏下身在她丰润的

红唇上亲了一下说:“看来我那个时候就很有战略眼光,精心选择的你们六个都

非常不错。精神难能可贵不说,也保留了中国人知恩必报的传统美德。惭愧的是

我年纪会逐渐变老,对你们的照顾将越来越少。反正你们都是我的小心肝,假如

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们就随时随地的说出来好了。”

四丫一听我这话,不服气的噘起了小嘴说:“你看爹咋说的,谁嫌你年纪大

和没用啦?别的先不说,就拿这个事来说吧!虽然一起来的总共是六个,特

别偏爱的人里面就有我一个。我也不知道是咋搞的?几天不美美的上那么一次

心里头就发慌。

那天在冬梅姐生娃娃的病房,我在你身上肏了一次,回到家里因为熬了一晚

上实在太累,梅梅姐一再说让我用夹你的龟,好有精神晚上去应付秦婵和她妈

的时候,结果你给她家打电话时我反而睡龟着了。”

第二天你从秦婵家出来,直接在骚姐玉凤管理的饭店里,把她和梦华加漂

亮的服务员,肏了整整一早上都没有射精,后晌又在虞华和虞露姐管理的那地方

肏了好长时间。晚上回来给梅梅姐一说龟咋这么厉害的原因以后,临睡觉又把我

和她得骚水子冒了不少,第二天浑身乏得我都快爬不起来了。”

我捏住四丫一片薄长红嫩的小阴唇,满脸挂着洋洋得意的微笑,往长里拉了

一下说:“你雅茹姨的那个药就是厉害,我都没想到过她和秦婵以后,还能大

白天把玉凤她们几个得大唿小叫,嘴里一个劲地告饶。晚上又把你和梅梅

了那个怂样。呵……!你是不是现在想好好的再过一下那个瘾啊?”

四丫一听脸上立刻一片彩霞,忙不迭地的赶忙回答:“爹,自从那天美了一

次后,那个滋味就像钩跑了我魂灵子一样,总想再好好的享受上一次,你能

么长时间的龟以后,心里才觉得舒坦些。可惜的是你尽往医院跑着看冬梅姐和小

外甥,这几天谁都没有,弄得我就像少了啥一样,精神一直打不起来。

刚才好不容易捞了个好机会,正美得像要上天时,又让突然来的小蕊她们给

骚扰掉了。虽然我觉得就像挂起来了一样,胀得特别难受,因为不清楚到底是

谁在这时候按门铃,硬忍硬忍才忍到了现在你说了再的话。

今晚上你肯定要往死里小蕊和小欣俩个,轮到我还不知道在啥时候。本来

还想你可能不会我了,结果你还是知道我心里在想的啥。爹呀!你岁数到底有

些大,辛苦了一早上肯定特别累。你还是躺在床上了我自己,等够了你一个

人睡,我去和梅梅姐再商量一下你晚上还需要谁陪着以后,晚上去医院陪冬梅

姐和两个小外甥。”

这时我已经被四丫肝胆相照的话,说得是情趣盎然。手指在她小花生米一样

的凸起阴蒂上,快速揉动了几下,身子往枕头上一躺的工夫,两腿一并就对她咧

了个大狼嘴说:“既然你这么想,那就赶快趴在我肚子上个够算了。再罗嗦不

但耽误我睡午觉,到晚上小蕊和小欣时,还多少有些影响是不是?”

四丫喜洋洋的只应承了一句:“谁说不是”的瞬间,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圆润

屁股,已和我热火朝天的龟,生机勃勃地紧贴在了一起。

我看着四丫急不可耐的嫣红脸蛋,刚说了句:“龟今天实在太硬,小心把你

哪些地方坏”时,她上下嘴唇紧抿,一手扶龟,屁股往下快速一沉,随着轻轻

地一声闷响和呻吟,我的龟则在她滑腻热里,就像饥饿了好久的小猫,好不容

易捉住了只肥硕的老鼠一样,已经被有滋有味的啃咬了起来。

就这四丫两手撑着床铺,脸上挂着幸福和知足的微笑,上下耸动着身子还对

我唠叨个不停说:“爹,我虽然是个不满十八岁的姑娘,可也知道对自己最亲最

亲的人拿啥去报答。人千万不能忘恩负义,忘恩负义了比那些想吃嫩草的老驴都

差好多倍。作为一个姑娘女人的我,最直接的报答就是用这个笨办法。

啥时候能坏?我的四年前都没有给坏,咋能今天就坏了呢?你不是

经常给我们说,是一个松紧带,如果太短使劲拽。只有软的龟,没有烂的

吗!再说了,这几年你教我们用花椒和橘子皮熬的水洗,没龟事干了就练习

屁眼和用手揉。哎!你还不要说,这两个法子确实顶大用。黄片上叫黑人

的那些日本学生,她们的就没有我们的长得细嫩和颜色好看。”

我看四丫虽然忙得浑身都挂满了晶莹的汗珠,眉飞色舞的却又将感慨抒发了

个没完时,不好气又好笑的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说:“你哎哎哎的到底在

叫谁?日本学生哪怕谁都行,颜色好不好看又不是现在讨论的事。假如

照你这个不死晃死的法,我的午觉是不是该挪到晚上去了?”

四丫对自己由于美得忘乎所以,对我刚才的称唿叫得有些唐突,不好意思的

羞红脸吐了一下舌头。用手理了理被汗浸得湿淋淋的凌乱秀发后,双手撑在我身

体两侧,开始默不作声的前后耸动起了屁股

四丫她们和我相濡以沫,偶尔有个没大没小的举动,反而会增加彼此之间的

熔融深情。虽然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是开玩笑,可现在看到她没有了先前的

娇嗲谈笑,只是埋头苦干后,心里也感到有些无趣和后悔。为了暗地里补过,我

拿枕头旁放的,一面给她擦起了脸和身上的汗水时,一面展开色狼之爪,揉

搓起了她在我胸前轻轻摇晃的一对乳房

自己的几个贴心人,经过这么些年的亲密接触和不断磨合,现在已经和我成

了一个肝胆相照,相依为命的和谐共同体。所以当我一手拿毛巾,擦拭着她汗水

浸透的后背,一手理起了她挂着汗珠的头发时。心里并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而

是让四丫爱心的完全付出,今天能得到彻底的升华,自己做这些事并没有感到有

什么低下和委屈求全,反而认为是应该付出的真情和义务。

在能听到客厅面窃窃私语的情景下,我能如此热情地关照四丫,她当然觉得

是非常地自豪。只见她亮晶晶的黑眼睛里,燃烧着欲和爱的火焰。急喘了几口大

气,笑吟吟地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说:“爹,其实不吱声起来也特别美。一个

没有啥来打扰,二个可以思想完全集中在上。所以这一次我哪个地方只要

起来特别舒服,就专门在那地方它个不停,美得简直都不知道咋好了?”

我咧嘴一笑,手里拿的毛巾往身旁一放,对四丫说了一声:“那我干脆照顾

你上西天算了”的同时,两手随即搂住她在床上一滚,而后翻身起来将她两腿

起一提一分,硬撅撅的龟朝里面一插后,以骑马蹲裆式跨在她屁股上面,泰山

压顶一般的当下就肏了她个花枝乱颤。

当我感到气氛还不够那么融洽热烈,一面还一面压低嗓音,刚唱完了“只

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明天”时。四丫“扑哧”一笑,本来就

抽搐得非常欢快的里面,勐然一紧一松,一股热流浇灌到我的龟头上后,她也

“唿哧!唿哧”地喘着大气说:“爹,我已经叫你得够够的了。你也不想想这

个样子有多凶?捣得里面像在活稀泥一样,咕唧!咕唧地响得特别好听。

嘻……!老天爷一直就爱照顾我,今天总算叫我肏了个过瘾。现在心里头说

不出的那个美哟!啧……!比喝了几大口好葡萄酒一样都要热火。骚水冒得也特

别有劲,心子酥得像化了一样,就连蛋蛋都噔哧!噔哧地跳了个欢。假如叫

小蕊和小欣看到我这个骚样子,说不定急得都要拿指头抠烂了哩!”

我满脸含笑的在四丫屁股上鼓励了一巴掌,嘴里刚说了句:“她们急自有我

晚上收拾”时,门上却又响起了轻轻地敲击声。

(待续)

(三十四)

刚欢悦完就听到如此不和谐的敲门声,我由不得地蹙起眉头嘟囔道:“今天

家里也不知怎么了?好像我是个什么明星或大人物,被人喜欢追踪采访似的,门

始终不能安静上那么一阵。本想你够了睡个午觉都不得安稳。假如不是今天上

午忙得稍微有些过火,谁敲的门,我非把她得今天走不成路了才行。”

四丫却像吃饱的猫儿一样,眉飞色舞的笑着调侃我说:“谁叫你长了个比别

人粗长了不少的龟,又招惹了这么多想叫你年轻姑娘呢?反正在我得时候

没有啥人打扰,现在可以穿上衣服干我想干的事去了。

我说爹呀!你如果觉得气没地方出,龟还有精神耍威风的话,趁着还硬得像

个烧火棍,干脆把敲门的拉进来按在床沿边上,上一阵子了睡觉算了。要不然

小蕊和小欣俩个,才尝过你的那个滋味没过一星期,里面肯定痒得下午不会

叫你安稳上一会。”

我对很理解自己心情的四丫呲牙一笑,捏住她只要达到性高潮,自然会勃起

得像个小花生米似的红润阴蒂头,轻轻揉捻了几下说:“既然她们不让我安安稳

稳地睡午觉,老子今天也豁出去不让她们安稳算了。牛不顶牛是怂牛,我就不信

她俩才挨了没多长时间龟的,能得起我的烧火棍捅上一百多下?”

四丫一听赶忙翻身坐起来说:“你她们我得马上出去,要不然看到她们叫

得扯着嗓子声唤了起来时,又痒了反而轮不上犯眼馋的病。”

我将身边放的毛巾,丢在四丫面前也调侃她说:“唉!反正你们都是喂不饱

的馋猫,这个刚吃过嘴还没有擦,那个马上就会张嘴哼哼着要。现在你赶快擦擦

脸和身上的汗了,就去卫生间好好洗一洗。我开门看是哪一个在敲门,拉进来先

她几十下了再说晚上的事。”

说完这话我随即下了床,也不管翘着的龟上粘有不少乳白色阴精,拉开门向

外面瞅了一下后,顿时就傻了眼似的愣在了那里。

原来敲门的并不是小蕊和小欣,而是老情人楚芸的女儿西门霜月。尽管我和

她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但在这时突然相遇,我还是尴尬的一下子红了脸。(楚芸

故事可参阅《风流人生》之(十二)驰骋工友篇:粗俗淫荡女人马胖)

霜月一看我那副窘赧的样子后,羞红了脸蛋向我嫣然一笑,低头推开我往卧

室一进,顺手将门一关才喃喃说道:“舅舅,我娘刚从外地进了一批新鲜的红缇

葡萄,由于数量不多,想问问你饭店需要多少以后,其余的全批发给别人。因为

娘实在忙得脱不开身,就打发我提了一篮来问你。当我敲门进到客厅,问梅梅和

另外俩个姑娘你在哪里时,她们光笑着指了指这里。也不说你在干啥?

我当时想你在睡午觉,所以轻轻敲了几下门,接着听到里面的动静和说的那

些话后,才知道你和四丫在干啥了。”

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还没有表示什么,四丫却喜出望外地跳下床,几大步

走到霜月跟前后,拉住她的手说:“霜月姐,我正为今天晚上的事发愁时,你就

像活菩萨一样的来了。嘻……!这一下总算把悬着的心放到地方了。”

霜月不明所以的望着四丫说:“我来和你悬着的心有啥关系呀?”

四丫赶忙解释其中的原由说:“还不是爹叫县委机关工作的一个阿姨,不知

道从啥地方搞了个能叫龟特别硬的偏方,把药买齐熬着吃了几次后,龟不但连续

四、五个姑娘软不了,而且得时间还特别长。本来准备晚上客厅里叫小蕊

和小欣的俩个姑娘,可我又怕她俩应付不了爹的龟,惹得爹心里不咋舒坦嘛!”

霜月飞快瞅了我硬撅撅的龟一眼,随即脸上倏然一红,硬挤出了几句话应对

四丫说:“你该不是让舅舅刚才疯了以后,拿话在煳弄我吧?”

四丫将求救的眼光投向了我说:“我煳弄你干啥?不信你可以问爹嘛!”

霜月刚把头转向了我,我已经将龟拨拉了一下,面露得色说:“你们都是我

的心头肉,四丫假如敢随便煳弄你,她就不怕我以后再不她?”

霜月听我把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紧接着又露出了一丝

不解问四丫:“既然舅舅的龟吃药以后这么凶,晚上小蕊和小欣应付不下来,你

和梅梅难道是吃干饭的吗?”

四丫立刻脸红着叫屈道:“小蕊和小欣的娘,是爹下乡当知识青年时的老相

好。她俩一星期前跟娘从浙江回到Y县,在这里住的晚上,刚叫爹破了身子,冬

梅姐就因为生娃娃住了医院。虽然那天我照看了一晚上,她俩也回了老家。今天

为啥顶着贼日头来这里,打的啥小算盘你难道不懂?况且冬梅姐对我像亲妹妹

样,所以我和梅梅姐准备晚上到医院去照看她时,好叫爹使劲她们嘛!”

霜月恍然大悟似的咧嘴一笑后,却又狡黠的反问四丫:“你既然考虑得这么

周到,四、五个姑娘不软舅舅的龟,小蕊和小欣再加上我的话,难道就能让

舅舅晚上得心里舒坦?”

四丫满脸胀红着央求霜月说:“好姐姐,你就答应晚上陪爹好不好?别人不

知道你上的本事,我们几个难道还不清楚吗?你身子壮,体力好,长得像个

高馒头,里面还长了好多小肉疙瘩不说,夹劲又特别大。爹平常你几百下根本

不当一回事还不算,过一阵还能叫爹好长时间。小蕊和小欣毕竟才破身,有你

晚上陪的话,爹只要得浑身上下舒坦,你不是脸上也有光了吗?”

霜月到这时才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手攥住我的龟上下捋动了几下后,嘴里

却戏谑起了四丫说:“你年纪虽然不大,得倒知道我的底,其实舅舅破我身的

时间,你还在山沟里尿尿活泥在玩。这四年多下来,我已经对他能让我腾云驾雾

的龟,已经迷恋到了难以割舍的地步。刚才你肏了他一阵后,他现在的龟还是这

么硬棒。我如果不陪他过一晚上的话,咋对得起他对我娘俩的大恩大德呢?”

我在四丫屁股上踢了一脚说:“就你叨叨的话特别多,也不知道赶快穿件

衣服了,端盆温水叫你霜月姐洗一下和我的龟以后,先随便上一阵子了安安

稳稳的睡个午觉。假如再这样磨蹭下去,我晚上怎么有精神对付她们?”

四丫一面喜滋滋地开门往外面跑,一面满不在乎地回头说:“小蕊和小欣反

正也知道我俩在干啥,我就这个样子去端水叫她们看,到时候她们的痒得实在

受不了的话,晚上你的时候,她们才会骚劲大,水淌的也特别多。”

霜月眼瞅着四丫刚离开卧室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往地毯上随便一扔,接着向

我灿烂的一笑说:“舅舅,你先给我娘打个电话,说要多少红缇葡萄和我晚上不

回去的原因后,再好好的上我一阵咋样?说句心里的话,自从我看到你一直硬

的龟时,水已经把裤头全印湿了。不信了你摸一摸看,蛋蛋不但硬得像黄豆

那么大,而且还噔噔噔地跳弹了个欢。”

霜月能对我说出自己的真切感受,我自己这时也好不到哪里去。龟在她热乎

乎的屁股上才碰撞了一下,立刻触景生情似的成了十一点时,伸出去的右手,在

她两片肥厚的小阴唇上端,像个红石榴一样的阴蒂上,刚摸了那么几下,只见她

身子勐然一抖,嘴里娇滴滴的就呻吟道:“哦哟……!好我的舅舅呀!你还没有

开始,我的尿咋就没出息的冒了一大股呢?”

我一面扶着抖颤的霜月往床沿上放,一面将手上的尿水,在她高耸的大阴唇

上抹了一下后,笑吟吟地宽慰她说:“有心才有意,有意才会很快有情。你越是

这样没出息,我心里反而越喜欢。”

霜月听我对她如此温柔多情,迷离着陶醉的两眼将我一搂说:“舅舅,其实

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洗了个干净,盘算的就是想让你好好上一次。毕竟放

暑假后,为了明年能考上大学,你才在我家过我一次,就这还是肏了娘后不

咋硬棒的龟。今天天随人愿,遇上你叫人看了就心里特别高兴的龟,假如再不过

上好几次瘾的话,我都感到亏龟死了。”

我在床沿霜月的乳房上揉了一下,刚说了一句:“今天保证亏不了你所有地

方”时,端水进了卧室门的四丫,接着话音立刻开起了玩笑说:“哟……!我才

端了个水的工夫,霜月姐咋就骚成了这个样子。假如爹等一会再用龟的话,我

都不知道你成啥样呢?”

我随即瞪了四丫一眼后,就严厉呵斥她说:“你不说这些废话,难道会憋死

在这里吗?跟我也有好几年了,这么一点眼色都没有。就不知道放下盆子,拿上

衣服到卫生间把身上洗洗后,和她们几个谝的同时,再不要来打扰我们。”

四丫也知道我正在欲望的风口浪尖上后,斥责她的语调肯定没有轻重。所以

不好意思的脸红着吐了一下舌头,放下盆子拿起脱在地毯上的衣服后,门在她走

卧室的同时当即关严了。

这时的霜月满脸都是欣喜之色,腾身一跃下了床,端盆子到我跟前。用四丫

顺便带来的毛巾,浸湿拧干擦拭干净我的龟,她自己也快速洗了几下以后,就

像急疯了似的哼哼道:“舅舅,赶快上床好不好?我先啜一阵子你的龟,你揉我

蛋蛋时,指头把我的心子也拨拉上一会。等我骚水往外乱淌,扯着嗓子声

唤起来时,马上趴到我身上使劲咋样?”

我看着霜月春情荡漾的绯红脸蛋,只说了一句“大白天你还是不要把声唤声

扯得太大”后,她已经将我拉到床上侧躺在了一旁,红润的嘴急切地一下子就噙

住了龟,红豆似的鼻孔里面,往外迸放着灼热的气流和抑制不住的哼哼声,有张

有弛的啜吮了起来时,一条微微颤栗的修长光滑大腿,已斜搭在了我腰上。

霜月能让我始终情有独衷,除了我和她母亲楚芸的感情因素外,作为一个性

已经成熟的姑娘,她独特的魅力,每次都能使我沉迷于其中难以自拔。虽然她的

外表看起来很矜持腼腆。可假如和我独处却非常开放,尤其是她的欲望之火完全

燃烧了起来时,则会想方设法的尽力服伺好我,让我能感受到她无处不在的体贴

和柔情。倘若用声情并茂来形容她那淫浪劲,也丝毫不显得有什么过分。

霜月在和我欢悦时,从来不会抱怨或推却遮掩,她会彻底地袒露出自己的一

切,无论我怎么变态的折腾她,她都会情真意切的完全接纳。在她心灵深处感受

到的我,好像就是她生存的价值,精神的主宰,欢乐的化身和力量的源泉。

另外霜月的身子,就好像天生为我的嗜好生得一样,各个部位长得让我感到

是无可挑剔。原来瘦小的身子,经过我这几年的不断刺激和自身发育,已经变得

肤色白净细腻,身材丰满却又曲线分明,处处充满了令我砰然心动的魅力

虽然霜月在容貌方面,还比不上张丽梅、雒玉玲和虞露姐妹俩,可她的关键

部位,在我那几个宝贝里面,却属于比较出众之例。鼓圆的乳房傲然耸立,揉搓

起来手感极好。平坦如缎的小腹上,是深陷的大脐窝。圆润匀称的臀部和长满黑

油油阴毛的阴阜下面,是犹如半个馒头倒扣在了那里一样,滑腻而特富有弹性的

阴唇,中间的那道狭窄裂缝里,是闪烁着淫靡光泽的肥厚小阴唇

最让我不堪一击的还是霜月的销魂洞,除了镶嵌在最上端的阴蒂,在她的情

欲被撩动了起来时,会冲破包皮的紧密束缚,朝气蓬勃地凸现在我面前,露出

彩夺目的容颜外。堆积着细薄肉片的喇叭状口,立刻会轻轻抽搐起来。而长满

小肉芽的鲜嫩里面,也会缓缓流出缕缕清亮的小溪。

有时我也会想自己为什么能拥有张丽梅她们身上的所有,思量再三后,唯一

的解答就是:除了自己恩威并举,真心实意的对待她们外,她们的天性是希望被

强者完全征服。一个男人倘若在各个方面都非常强悍,她们就会对你臣服得死心

塌地以后,对你的需求会千方百计地达到满足

所以当我用两根指头,在霜月殷红的阴蒂头上揉压了几下,而后通过小肉芽

的封锁,在青枣一般的子四周,像弹奏六弦琴一样,才拨拉了没十几下,子

随即就蠕动了个欢时,她也吐出了我的龟仰身一躺,面色酡红,鼻息粗重的连声

唿唤道:“好我的舅舅吔!我的里面已经痒得招不住了。快,快,快把你的龟

心子上的那个窝窝里一阵咋样?要不然心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霜月娇声的热切唿唤,也使我到了气宇昂然的地步。我抽出煳满乳白色粘稠

阴精的指头,在她同样蠕动阴蒂上抹了两下,往她汗津津的身上一趴,将翘成

了个硬棍的龟,在她涌流出不少黏液的口上刚一接触,她急不可耐地就将屁股

勐然往上一挺时,只听“咕唧”的一声闷响和淫水的四处飞溅,我的龟马上就沉

浸在了她那紧缩成了一条幽长的细管,却又像似兔跳雀跃的热里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