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01)
第一章葬礼
毫无预兆地,我就这么醒了。
一阵莫名的惊慌由后脑飞速穿过整条脊柱,刺激得肛门一紧。这才想起自己
并不是躺在某个村寨的茅草房里,也不是在哪间廉租房的板床上,更没有露宿街
头。定了定神,才感觉到胯下那话儿正处在一个温暖而润湿的环境中。好舒服!
薄薄的被子在我腿间隆起高高的一坨,我略微挺动了一下腰胯,仔细地感受
了一下含住阴茎的丰唇所带来的紧凑感。似乎被刺中喉咙,隆起的部分传来了一
声闷哼,接着我的大腿产生了短暂而剧烈的痛楚。
撩开被子,一张熟悉的面孔显露出来,疏淡有致的峨眉,秀气高挺的鼻梁,
媚光四射的大眼,长长的睫毛似乎在闭合时都能碰到我的阳具,丰腴的双唇还残
留着些微昨夜的粉色彩妆口红。看着自己紫黑色的肉棒在美人的唇间出入,真是
暮春时节的绝佳风景。
美女一拢垂下的栗色秀发,冲我调皮地眨了眨眼,小心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
才娇声道:「老公,你醒了?」
「你都这样了,我还敢不醒吗?」
「人家本来是想让你睡到自然醒的,但突然想起昨晚上它辛苦了,想要安慰
它一下。」这哪是安慰,分明就是想让它再上岗。
「呸呸呸,哪有老公说自己老婆骚的,这不是骂人吗?人家真的是觉得老公
辛苦了,帮弟弟洗个澡。毕竟今天老公有大事要忙!」
「morning- fuck做早操也是一种锻炼嘛,来吧!」我边说边抬
起了双臂,想要拥她入怀。
「不用,老公就乖乖躺着,全部交给我吧!」说着已经将肉棒塞进了硕大的
「老公,你的棒棒真是最棒的,能在我这里面夹住,还露出一大截来。」
「棒棒棒的,你又想起你的棒子老公了?」
「哎呀!」美女蹙眉嗔道,「别提这个了,他已经是过去时了。我们现在才
是合法的夫妻,中国有句古话说——要珍惜眼前人。」
「中国哪有这句古话?胡说八道!」
「大坏蛋,难道你不想珍惜我?」
「好好好,我亲爱的眼前人,那你说说到底是我这个现任老公的棒棒- 棒呢?
还是以前的棒子老公棒棒- 棒呢?」
美人一边给我乳交,一边发出轻微的低吟:「哦~ 嗯……你是在讲绕口令吗?
这么多棒棒,我哪分得清,别忘了,我也是韩国人诶!」
「你这是假棒子,你前夫具大律师才是真棒子。」
「呸呸呸,老公欺负老婆,羞羞羞。我就是分不清,你要怎么样嘛?」老婆
开始耍赖了。
我猛地一收小腹道:「分不清,就不给用了。」阴茎唰的从巨乳间抽出。
「嗯……呜……你又欺负我。」嘴上说得委屈,两只小白兔又夹住了我的巨
蟒。上上下下来回蠕动,仿佛两个雪白的面团在揉搓擀面杖。老婆强势地一边乳
交一边不断下按,防止我再次逃脱,看来真是要吃定我了。
不等我想出新对白来应答,老婆大人已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撩秀发欺
身而上,将一双修长的玉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握住我的肉棒,一挺髋一扭
腰,便送进了蜜穴之中。
「你还说你不骚,里面都是湿透了。」我顺势收起双腿,支撑起她的体重,
小腹接着尽力向前一顶。
「呜噢!顶到了,唔……唔,坏老公!」击中花心,老婆舒服得翻了一下白
眼,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刚动了几十来下,老婆已经是娇喘连连、语不成句,胸前一对巨乳上下晃
动不止,下面那张嘴更是水流不断,浆液横飞。突然蜜穴之内剧烈的蠕动,像是
榨汁机一伸一缩地挤压着我的肉棒,接着龟头顶住的宫口喷射出一股暖流,润得
我差点发射。
刚想继续发动攻击,与老婆共享高潮,却被她摁住腹肌,柔声道:「别,老
公你今天就别操劳了,一会儿还有大事,交给我就行了。」
过了两三分钟,老婆似乎缓过劲来。俯身过来,跟我一记深吻,然后再次起
身,合拢了双膝。腰肢一扭,上身转向我的左侧,修长白皙的右腿划过我的胸前,
也移到了我的左侧,同样的动作再次重复,变成了后背的女上位插入——老婆大
人这是又要玩她最擅长的斗转乾坤啊!
看似轻巧的动作,其实暗藏玄机,需要掌握好阴道与阴茎的切合角度,稍不
注意就可能扭伤其中一个。老婆本是身负名器,穴内暗藏三道大小不一的肉环,
而且位置各有差别,真是九曲十八弯,名唤「三才问道」。一般的男人只头一环
就得丢盔弃甲,她那棒子前夫具泰偳就是这样,每次刚进一环,刚想动动就受不
住肉环的力道,便口吐白沫而亡。久而久之,他开始惧怕房事,宁愿放着家中的
绝色美妻不敢碰,却到风月场所去买春。所以单从性事一节来说,离婚他也是毫
无怨言的。
我的阳具与众不同,粗大且不论,龟头天生就向上弯曲,师傅说这叫龙抬头;
之后师傅又让我每天把下身泡在他秘制的灵蛇膏中,使得茎身能够生出七颗小肉
瘤,法名「七星龙王」,百万男人中也未必有一个。遇到一般的女子,即使我插
入之后一动不动,女人也能获得多种刺激,淫水分泌不停。天赋异禀也使我也成
为头一个突破老婆三环、进逼花心的男人。进退之间,与蜜穴内的三道肉环彼此
刺激,相得益彰,可谓是天作之合!
看着肉棒在肉唇的包含之下时隐时现,感觉人生夫复何求,真想就这样一直
插下去。可惜我还有件大事必须去做,那是我以血指对临终的父亲发下的誓言。
嘀嘀的铃声突然响起,手机上闪出一条短信:哥,差不多该出发了,我们俩
马上就到了。
一看时间,已近上午十点,暗呼荒唐,赶紧一拍丰满的翘臀,说道:「智智
老婆,赶紧收拾一下,那两个丫头马上就上来了。」
「真扫兴,这两个傻丫头不睡觉的吗?」老婆一边抱怨,一边依然有节奏地
扭动着屁股。
「哪有,都快十点了。赶紧,看短信的意思应该是已经在楼下大堂了。」
低骂了一声「稀巴」,老婆撅起了屁股,放出了我的分身,回头亲了一下我
的面颊,快步走进了浴室。
我站起身子,朝窗边走去,没两步差点就被老婆大人那双跟长15cm的银
色恨天高绊倒,还没碰到窗帘又几乎被地毯上的丝袜滑倒。站稳身子,一把掀开
厚重的墨绿色落地窗帘,强光顿时让我失明。等到视力恢复,才看到窗外正下着
倾盆大雨,无数的水流斜划过玻璃窗,壮观的都市楼群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好似
一头巨兽正隐藏在奔流的江水中观察猎物。这样的天气还真是适合我一会儿要去
参加的活动——葬礼。
女人的话,果然信不得。等我洗完澡,换好一身淘宝+ 批发市场的行头,顺
带吃了两个起司面包,两个妹妹才摁响了门铃。
一进门,两人就叽叽喳喳地嘲讽起我的衣着打扮,好男不跟女斗,我只有假
装耳聋,一概不理。好在老婆大人突然发话说再不出发就得吃午饭了。
婷婷立刻住嘴了,倒是玲玲嘻嘻哈哈道:「嫂子说的是,我们马上出发。」
一只脚刚刚迈出房门,老婆一下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轻声问道:「真的不
要我跟你一起去?」
「肯定不行啊,就你这样的气场,一会儿去了,邢家的人绝对不会相信我过
着穷困潦倒的日子。没事,我过两天就能回来了。」
「你气质也不像穷款潦倒啊!」她眉头轻触,显然还是担心我。
「怎么不像,我这身打扮一看就是进城务工人员,当个保安、看个大门,绝
对有人信。」我半开玩笑地安慰她。
「呸,我老公是最帅的,不准这样说自己。」她偷望了一眼旁边,又微微附
耳过来,低声道:「去吧,去完成你爸爸的第二个遗愿,我最爱的儿子。」
她说出的最后两个字惊出我一身冷汗,侧脸看了一下酒店的走廊,确认两个
小丫头已经走到电梯附近,根本不可能听到我们的对话,才转过头吻了一下她的
耳根,轻声说:「妈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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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一言不发地开着路虎,玲玲还是不停地跟我说话。她们要将我从这座城
市的西面送到北面,她们虽然叫我哥哥,但跟我并没有血缘关系。玲玲是义父的
亲女儿,婷婷跟我都是认的亲。不过她跟我也有不一样的——我拜在义父门下时
已经十八岁,而她被义父从人贩子手中救回来的时候还只是个几岁的小孩子,全
靠义父才能长大成人。玲玲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像个女汉子,婷婷则是细心体
贴的个性。
离开城西,雨倒是小了很多。我不禁想起了那一天:雨不算大,但淅淅沥沥
地下个不停——
我从外地回到临江几天,实在有些无聊,恰巧义父在乡下的狗场出了点事情,
我赶紧自告奋勇去解决。
连日的阴雨引发了山洪,泥石流将狗场的一个狗舍屋顶冲塌了,里面的小狗
仔,疯狂外逃,互相践踏,死了二十多只,跑了七十多只。不过事情并不难解决,
因为村里、乡里都把狗场当作财神爷,官员们很快就安排人手过来维修狗舍、寻
找跑掉的小狗,相信很快会有结果。我的到来没能帮上任何忙,还让狗场的兄弟
们招呼吃喝,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
闲来无事,独自一人在乡间小路上撑伞游走,观赏一下田园风光,雨点沙沙
地落在竹木上发出不规律的声音宛若音律,倒也是一种享受。突然一阵惊呼引起
了我的注意,听起来是个女人,应该就在不远处。
顺呼喊声,找到一间鱼塘边的棚屋,里头不时传出女人的呜咽声和几个男人
的笑骂声。我虽不是遵纪守法的正人君子,但也瞧不起几个男人欺负女人的下作
行径。想来这种地方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高手,我收起雨伞便一脚踹开了竹子扎
成的小门,目光所及是三男一女,只是一闪我便收回了身形躲在右边墙下,里头
的人根本没机会看到我。
两三秒之后,才传出其中一人大喝:「他妈的!谁~ 啊?」
他话音未落,我凭着刚才脑中保留的残像,用力一挥伞头,扫起一粒指头大
的石头,嗖的一声飞进了屋内,惨呼传来。石头应该是击中了左侧的一人。不等
他们有所反应,我再次抡起雨伞猛敲在头上方的竹窗上,然后一个狮子打滚从正
门闯进屋内,不足一秒,他们果然还在看着被敲破的窗口。一脚扫倒右侧一人,
一伞刺中中间那人的面门。接近十秒搞定三名村汉,我果然还是太谨慎,其实直
接正面进攻应该五秒不到就解决问题了。
用墙上挂着的渔网把三个痞子绑了,我才有机会仔细看看床上的女人。栗色
的及肩长发十分凌乱,相貌姣好,但在惊吓之后看起来有些憔悴,嘴唇发白还略
带战抖,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被扯断,四处散落。卡其色的针织衫被撕破,里面的
紫色蕾丝胸罩也被打开,竟是前开式的,这女人也算开放。带横褶皱暗纹的米色
短裙被掳到腰间,哦!她居然穿着国内极其少见的吊袜带,还是黑色蕾丝款的。
肉色的透明丝袜,从光泽度看绝对不是便宜货。喔!她还穿了紫色的开裆内
裤。
我都有点同情这三个痞子了,昏蒙的雨天,荒郊野外,一个穿着如此暴露的
大概用了五分钟沉静大脑,她才确信自己获救了。为了不造成她的误会,我
跟她保持了约有两米的距离。她试探性地说了声谢谢,我很绅士地点头致意,然
后做了个收拢双肩的动作,示意她可以穿上衣服了。
她似乎这才想起自己正向一个陌生男性暴露着诱人的胴体,开始颤颤巍巍地
整理起自己的衣裙。不知为何,虽然她满脸受到惊吓的表情,但我觉得她举手投
足间散发出一种极度的魅惑力,可能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转
过了身子。
「嗯,那个,先生你能不能帮我把鞋拿一下。」我顺着她的手指,在一个挂
在墙上的破布包里找到了一双白色蕾丝网面高跟鞋,10cm长的鞋跟是金色的,
款型别致应该也是高档货。
走进半米之内,我把鞋往她身前一递,没想到她轻巧地抬起了右脚,我有些
疑惑地看了看她。她的表情却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乞求主人的爱抚,忽闪的大眼
睛隐含泪光让我不忍拒绝。握住她的小脚,她发出嘤咛一声,让我心中一荡。丝
袜包裹的小脚白皙柔软,脚趾甲染成了浅紫色,摸到她近乎完美的脚踝,我差劲
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好容易穿好了鞋,她才盈盈站起,非常正式地向我鞠躬道了声谢。我忙说见
义勇为本是男人应该做的。她又冲我鞠了一躬,才小心问道:「先生,能请您帮
我找点水吗?我想洗把脸。」我这才注意她脸上仍有不少泥污和灰迹,能在如此
屋外只有浑浊的鱼塘,而且还飘着小雨,我根本不可能找到干净的水。想了
想干脆好事做到底,果断脱下了身上的西服,递了过去:「小姐,你先用我的衣
服凑合擦一下吧!」
三下两下,脸上的污泥没了,我这才发觉她应该年龄比我大,可能在三十上
下,不过相貌绝对一流的,而且双眼灵光流动,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姐弟恋的想
法。
看我有些发呆地盯着自己,她嘴边露出一丝浅笑,似乎对我的反应甚是开心。
并没有阻止我的眼睛,反而扭动腰肢摆了pose,似要方便我的欣赏。倒是我
先不好意思起来,咳嗽两声问道:「小姐,不如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她找出角落里的高档提包,正要迈步却有些不稳,我主动提出背她出去,她
也没反对,略作调整便趴上了我的后背。绵软的两团肉贴在背上,而我此刻只穿
了衬衫,触感更是强烈,回忆起她完美的胸型,我的下体居然硬了。
一路走来,她给我讲述了经过:原来她本是开车出来散心,没想到半路上车
胎爆了,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三个流氓中的一个突然出现,说是能帮她换胎,
不过要回家取工具,让她不妨一同过去,他老婆在家还能给她做点吃的。她想着
这人看起来很老实,而且瘦瘦小小的,即使作恶自己也有机会逃掉,便跟着来了。
没想到在山路上越走越远,她开始感觉不对,正要逃走就被埋伏在旁的另外两人
制服,接着就把她抓到了这个棚屋。本来这三人只想劫财,没想到突然起了色心,
还要强奸自己(我暗想就你样貌身材,是个男的可能都会起色心,而且还穿着如
终于上了国道,找到了她的车,一辆金色的卡宴,这么扎眼的车,难免引来
盗匪。早就听说这附近经常有人故意下暗桩,扎破来往的车,然后趁机抢劫,估
计就是这三个不成器的东西。
将她送上车,我便关上车门准备离开,突然想起西服还在美女身上,但看她
惊魂未定的模样,也不便索要,说了声「顺风」便往后走。没几步,她便高声叫
住我,原来她手脚抖得厉害,实在没法开车,问我能不能送她回临江市区。送佛
送到西吧,我无可奈何地走了回来,她打开车门,然后自己往副驾驶的位置挪动
可惜身子乏力,半天都没能过去。我心头一急,一把将她抱到怀中,她有些害羞,
红着脸偎依到我胸口与手臂之间的地方。抱着这样一个凹凸有致的尤物,我也是
心跳加速,绕过车头把她送到副驾驶位置的路程,感觉像是走了一个钟头。
「我住在城西的华友大酒店。」看来她不是本地人,我们一般都把那地方叫
作友谊宾馆,曾经是临江市的最高建筑。几年前被一家韩国公司给收购了,扩建
增高装修,变成了现在矗立滨江路三角形广场的华友大酒店,好像还一下成了五
星级。
说完目的地,她显得有些虚脱,脱了鞋,双腿蜷缩在座位上,用我的西服盖
住身体,靠着椅背看着我,我冲她微笑示意。她又动了一下,接着小声问道:
「先生,我可不可以抓着您的手?」
「本来是可以的,可我现在正开车啊!」
她的脸更红了,轻咳两声又问道:「对不起,是我考虑欠周。那我能不能摸
着您的大腿啊?」
不拉手应该没问题,我立马同意。可当她将左手放在我的右腿上时,我的阴
茎仿似触电一般又硬了起来。她的手好柔好软,而且带着电力,或者说不是电力,
是一种磁场,一剂春药,让我立刻就心动不已。她并未察觉我的不妥,手放稳之
后便合上了眼。不一会儿,已经进入梦乡。
一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我便给狗场的兄弟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先回临江
去了,狗场的事情随时保持联系,顺便告诉他鱼塘那边的事情,让他帮忙善后。
听说抓到三个色鬼,那兄弟特别兴奋,说马上带几个弟兄过去先把那三人的
淫根废了再说。我也没多说,只是让他尽量别太张扬就行。
挂了电话,才发觉胯下热乎乎的,一只玉手不知何时,居然握住我的半勃起
状态的小兄弟,在她的抚弄之下,裤腿已经隆起了一坨。侧眼一望,她仍在熟睡
状态,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声音,竟有些像在呻吟,不知道
在她梦中手里握住的是什么东西。回想起刚才在棚屋里,险些被人强奸,但她的
蜜穴竟然完全润湿了,流出的淫水还将内裤和丝袜都打湿了。她莫非就是师傅所
说的「九阴媚骨」?
这种女人万中无一,她们根本不用刻意引诱男性,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
自带魅惑,甚至说话的声音都能勾起男人的情欲。因为本身阴火极盛,所以对于
性的欲求也远超旁人,普通的男人三五个也无法满足她。这也恰好与我相同,我
天生便是九阳真火,欲火旺盛,加上师傅多年的功法、药材栽培,更是如虎添翼。
曾经在芭提雅某家著名的风月场所一夜连驭十二女而不射,让当地帮会老大「雌
豹」嘉迪瓦瓦输给我一辆捷豹跑车。可惜后来被师傅臭骂了一顿,说我就像爱出
风头的孙猴子,太好张扬必有祸事。接着用重手法给我下了禁制,三个月不能碰
女人,让我每天研读佛经,经过炼狱般的三个月的反省,才逐渐收住性子。要是
五年前的我,可能刚才已经把这朵美女花摘了。
虽然我对她很感性趣,却不敢轻易出手。毕竟九阴媚骨的女人也是天生克夫
的命——或者精尽人亡,或者事业不顺,或者灾祸横生;但这样的女人对跟自己
身边有血缘关系的亲族却有兴旺之助,看她的衣着打扮也知道非富即贵。我总不
能搞上她之后,自己挂了,儿女成龙成凤的。我可没这么伟大,还想着多活几年。
可她现在正紧握着我的龟头,让我欲念横生,难以把持。
路过一处小集市,不时响起喧闹的叫卖声,她动了动似乎有醒转的迹象,忽
听得她「啊」了一声,小手倏地一下收回去了,我扮作全然不知,两眼直视前方
专心开车。芊芊玉手离开了,让我的大腿和阴茎有些小失落。但是很快,到底多
快我也说不清,反正自然而然地那只手又回到了我的右腿上,只是没再靠近凸起
的部分。
进入城区范围,往来的车辆明显增多,时停时走的摇晃让她醒来。拿出提包
开始翻找,原来是手机弄丢了。我想着打个电话让狗场的兄弟帮忙沿途找找,她
却说家里还有,丢了就算了,不过现在得借我的手机打个电话。
电话打完,她礼貌地把电话还给我,再次致谢
听她打电话时说的思密达语,难怪说话时老是点头哈腰的,我有些失望地问
道:「原来小姐你是韩国人啊,是来中国旅游的吗?」倒不是对韩国人有什么偏
见,只是觉得这么漂亮的韩国女人肯定是整容材料的堆积物,顿时胯下欲念大减。
「呵呵!」第一次见她笑,顿时觉得窗外的雨都散了,灿烂的阳光重回大地,
「是呀,被你听出来了,我是韩国人。不过我们家是华侨,九十年代才入籍韩国
的。放心哟,我可没有整过容。」这话里暗藏深意,就像在跟我表白些什么,我
的下半身又来了点精神。
「哦,这样啊!」最后一句令我心里暗喜:总算是个天然美女。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的大恩人?」
「邢鲲,开耳邢,鲲鹏的鲲。」刚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怎么一下就把真
名告诉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我应该用化名余飞的。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让男人
说真话的能力啊,回想那三个乡痞,可能也是无法抵挡她的摄人魅力,毕竟之前
「哦,这两个字我还记得。大恩人,你的衣服先放我这里吧,等我干洗之后,
再还给你行不?」望着她红润的嘴唇吐字,我又想入非非了。
这件西服虽是义父送我的,但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还不还都无所谓,所以
我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她见我点头倒是显得很开心。
终于到了华友大酒店,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有男有女,车刚停稳便拥了上
来,她果然不是普通人!刚一碰车门,她突然侧过身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满
脸娇羞地说道:「谢谢你,我的大恩人——邢鲲。等我电话,我的号码已经存到
你手机里了,我叫韩智佳,千万别忘了!」香风一过,车门合上,只留我独自一
人呆坐车内。
一声惊雷将我拉回现实,玲玲声音在耳旁响起:「哥,要不我们也跟你一起
去大闹灵堂吧?」
「好啊,回去阿爷肯定会表扬你机智勇敢。」
我话音未落,婷婷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平静地伸出右手,指尖冲着副驾驶
座位上玲玲,细声说:「200,拿出来吧!」
「靠,欧巴,你能不能有点节操,动不动就拿老爹出来压我。还被这小丫头
完全猜中。」
这两个臭丫头,居然拿我打赌,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眼瞅着快到目的地了,我打开了老旧的背包查看了一下里面有日常的衣物和
杂物,居然还有方便面、火腿肠,多半是婷婷的主意,让我能扮得像点,这个妹
妹就是细心。
******************
在公交车站下了车,跟两位妹妹道了别。冒雨等了十来分钟,公交车才到,
好些年没坐过公交,临江市的公交车也终于改刷卡了,我当然没卡,老老实实地
投了一块钱。
掏出了兜里的手机,好久没用过翻盖的功能机,赶紧复习了一下操作方法,
免得一会儿到地方露馅儿。「联系人」里存了三十来个电话,义父的名字是「黄
师傅」,哈哈!我莫名地想到了方便面。「玲玲」、「婷婷」、「智智」(老婆
果然聪明,我给自己安排的身份可是大龄单身青年)……嗯,「鼎爷」应该是指
的师傅他老人家。当然还有「爸爸」,虽然这个号码再也不会被使用,但我依然
把它保存了下来,让我时刻不忘此行的目的。
灵堂设在了工学院的一个小礼堂,路上不断有车辆往来,轧过路面的积水哗
哗作响。我收起伞小心地躲避着别人的视线,尾随着一群学生往里走,距离他们
两米左右,让旁人觉得我好像是跟他们一起过来的,又不会让学生觉得我在跟着
他们。一个保安模样的人抬手拦住了我们,问了一声:「学生?」
「嗯,材料系研究生。」领头的一个女生回答道,我也跟着含糊地点了点头。
「哦,学生从右边进去。」这人的态度还算温和。
正大门和礼堂中间还隔着一间门厅,约有五十平米大小,三个门各站了一个
黑西服保安,显然不是学校的工作人员了。学生们老老实实地往右边门走去,我
可没这么听话,打算从中间的门进去,保安拦住了我,正声道:「先生,请问您
是家属、贵宾还是师生?」
「学生」。
「那请走右边的门。」
妈的,管得倒挺严,不容易蒙混过关。老老实实地走了右边,门口有个签到
处,坐了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女的见我进去,便招呼道:「请过来签个到」,
搞得跟进主席纪念堂似的,至于吗?我从兜里掏出了一百块钱,往本子上依样画
葫芦地写上了「余飞」和虚构的学生证号,身份照着前面几个小孩写的「材料系
研究生」。正要往里走,那男的开口把我叫住:「同学啊,这钱你先收起来。邢
老师的家人专门嘱咐过,不收学生的钱。另外,还有个纪念品送给你们,这,你
拿好啊!」
说着递过来一个书本大小的盒子,上面印着八个篆体字——「润物无声,桃
李自芬」。妈的,挺牛逼啊,不愧是大户人家,可对自己家里人怎么没这么大方
呢?边走着听见后面的两人议论著「邢老师真是好人缘啊,这么多学生来送他。」
「可不是,要是张主任没了,学生没准儿会放鞭炮庆祝啰!」「百无禁忌,百无
禁忌,人可还活着呢,咱们别乱说。」「是是是……」
一个中等身材的保安迎了过来,领着我和那群学生缓步来到遗体前,望着黑
白照片上那个面目清秀的中年,我鼻子阵阵发酸。三叔邢国勇基本就是爸爸的翻
版,他们两兄弟从小就关系好,还在同一个小学、中学念书。只是爸爸喜欢画画,
三叔喜欢物理,所以后来出国念了材料学的博士,多少名校都可以去,偏偏回到
临江市,联合家族企业和工学院建了一个高级材料研究所,安心做自己的喜欢的
科研工作。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三次躬,一转身,旁边坐着的一个老太太起身向我
们行了个礼。妈的,这也太过分了,邢家的人都没来吗?这个老太太应该是三叔
的丈母娘,正经的亲人怎么都不在呢?三婶、邢翠、邢国强还有那老不死的都躲
哪儿去了?
我们围着三叔的遗体转了个圈,有盆栽包围着,我根本看不清三叔的遗容,
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除了因为化疗而光秃秃的脑袋,面容有点像弥留之际的爸
爸。
爸爸是十三年前离开的,刚接到电话时,还以为又是之前那种因为饥饿或者
疲劳造成的虚弱。跟师傅告别之后,一路赶到西双版纳下面的一个小自治州的一
间医务所,才知道他已是油尽灯枯,即将离开这个让他无比厌恶的世界。未满四
十周岁的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满头纷乱的白发,肤色黝黑,已
经布满面颊的胡须使得本已消瘦的脸只剩一掌宽。
看到我之后,他眼中露出了一丝往日的神采,用干瘦粗糙的手拉着我,让我
咬破手指发誓必须完成两件事,一是找到失踪的妈妈,二是帮死去的奶奶报仇。
接着又让我俯下耳朵,跟我交代了一些关于妈妈的细节,可惜奶奶过世那天
晚上的情形还未讲完,他便撒手西去,剩下的工作只能靠我自己解决了。
瞻仰遗容的仪式结束后,一个身穿学校制服的保安引导我们从主席台后的小
门离开。我故意走在了最后,低声询问保安:「大哥,请问师母在什么地方?」
「邢太太伤心过度,正在别处休息,暂时不方便见客。」保安的声音礼貌而
冰冷。
「我、我完全理解师母的悲痛,只是我真的有些事情想当面跟她说。」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今天就暂时这样了。一会儿你们可以去食堂吃饭,免
费的。」
我从包里掏出了一盒高档香烟,递到保安手里,脸上做足表情恳求道:「大
哥,您听我说。因为前年我奶奶得病,家里没钱治,结果邢老师知道以后给了我
家十万块钱,治好了我奶奶的病。这钱我暂时还不了。但我奶奶让我一定给师母
带几句话,表达一下我们家人的情谊。」
「这——」说着他顺势把香烟塞进了裤兜,「非得今天说吗?」
「大哥,您看我这背包就知道了,马上要毕业了,我得回老家找工作去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一定呢,而且回来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师母啊。求大哥多
多帮忙,受人恩惠不知回报就是不义;我奶奶快八十了,答应老人家的事我要是
没办成就是不孝啊!「一边说着,我又掏了一盒烟递到他手里。
他思索了几分钟,拍了拍我的肩,点头道:「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良心的份
上,我带你过去,别告诉你其他同学啊,不然我就麻烦了。」
跟着他穿过主席台背后的长廊,然后沿着铁制的三折叠楼梯上行,来到一间
小屋前,保安小声跟我说:「同学,你自己进去就行了,就说自己瞎蒙找到了,
千万别说是我带你过来的。邢老师家里人可是说了,你们师母今天只见家里亲戚
和贵宾。」说完小跑着下去了。
我试探着敲了一下房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吱呀一声推开门,哎哟,屋里有两个人,两个女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我
没敢细看,担心是邢家的哪个亲戚,我可不想被知道出现在临江,所以我进门之
后便一直故作羞怯地耷拉着脑袋,让人无法看清我的长相。
「请问你是哪位?」听声音坐着那位应该是三婶。
「说吧,没啥。这位是邢老师大嫂,也不是外人。」站着的女人居然是我大
伯母袁敏,我只在照片上见过她,记忆中应该是个美女,以前是唱越剧的,大伯
也特别喜欢曲艺什么的,所以两人一拍即合,据智智的调查他俩现在还经常一起
跟一群票友上演夫妇合唱什么,可惜此刻我不敢抬头细看她本人到底长什么样。
三婶显得很淡然,但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只有支支吾吾地说道:「那、那个,
师母,这是我家里的一点私事,邢老师曾经帮过我家……」
「玉婷,我下去看看有什么事情能搭把手的,你跟这位学生先聊着。」这个
素未蒙面的大伯母倒是挺知趣,说话声音也是清脆的。
我用不易察觉的慢动作巧妙地移动着颈部肌肉,让快步走过来的袁敏始终无
法看清我的脸,同时又不会觉得我在躲着她。这是一种高深的内家功夫,外行人
只会以为是自己碰巧没找准角度而已。噔噔噔的脚步声来到身边,一袭黑底烫金
花纹旗袍出现在眼前,开衩直达大腿的位置,露出同样黑色的丝袜,侧边还带有
网格的暗花,一双黑色的带扣柳钉高跟鞋。相当性感啊!葬礼上敢这样穿,这个
女人有点意思!
袁敏走到我身旁只是一顿,似乎仍然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可惜只是徒劳。不
过她对我仅是一点好奇,没有继续便出去了,啪的关上了房门,接着传来高跟鞋
敲击在楼梯上的声音,她下去了。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三婶面前。她今天挽了整齐的发髻,清秀的脸上
布满愁容,大大的眼睛还带着血丝。白色的衬衫外面是黑色的套装,裙边过膝,
显然比大伯母收敛多了,毕竟她才是真正的未亡人。黑色的丝袜和黑色浅口半跟
鞋,看起来庄重静谧。
我半蹲在她面前,正色道:「婶婶,我是邢鲲啊!」
三婶本来淡漠的脸上顿时有了几分颜色,抬眼仔细地看着我,我赶紧摘下了
伪装的眼镜,让她能看清楚。她伸出手从头发到下巴抚摸了一遍我的面颊,像是
在反复辨认是否真的是我。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三婶叫朱玉婷,本是临江市第二人民医院的护士,多年前三叔肝炎住院,全
靠她悉心照料,两人日久生情。却遭她家人反对,理由是三叔比她大了八岁,她
全然不顾硬要跟三叔在一起。家里人得知她是嫁入豪门之后,又大赞她有远见有
眼光,个个都想来攀龙附凤,被她一一拒绝。三叔是个一心搞科研的,加上奶奶
的事情,跟老爷子除了经费往来,几乎连话都不说,再加上三叔本身不太会擅长
家务,所以家里生活基本一团乱麻,朱家的人又来挑唆三婶跟三叔离婚分一半财
产,三婶当着三叔的面把家里的亲戚骂了一通,从此便极少往来。
但三叔两口子绝非无情之人,每年爸爸带我回临江祭拜奶奶,都是在三叔家
吃住,临走三叔还会交代三婶私下里给我些钱,让我照顾好父亲。从某种程度上
来说,三婶就像是我的第二个妈妈一样。
「小宝,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知道这事情的?」三婶紧张地问道,「我一
直想通知你,可上次留的号码已经成了空号。」
「三婶,我是从网上知道的,我在外面也经常看看工学院的新闻,了解一下
三叔有什么新成果。三叔这事情都上了工学院网站的首页了,我能不知道吗!」
「你回来打算待几天?」
「我不想走了,爸爸走了,三叔也不在了。我想回来,照顾婶婶。」说着我
握住了她的手。
三婶没有抽出手,反而搭上了另一只手,一脸欣慰地说:「好孩子,小宝长
大了。」
楼梯上传来踢踏踢踏的声音,似乎有不少人上来了。来不及细听,我赶紧掏
出兜里早就准备好的小纸条递到三婶手里,语速飞快地说:「婶婶,这是我电话,
你赶紧收好,我先走了。」
「嗯,你自己多注意,我忙完这三天就联系你。」
我先闪到门边,等着来人慢慢涌进来的一瞬间,一个转身便出去了,根本不
会有人注意到我。进屋的有八个人,看起来非富即贵,为首一人大声说道:「三
嫂,这是XX集团的……」看来应是我姑父张勤,他还算个好人。
离开小礼堂,有些茫然。之前与妈妈商议的计划是联系上三婶,今晚直接去
她家详谈,但她这三天之内都没空;此外真正姓邢的人一个都没见到,虽然对他
们的大部分资料我都了若指掌,但亲眼观察一下对手还是很重要的。兵法有云: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雨点变小了,在工学院外面的步行街走了几步,肚饿饿了。找到一家餐厅坐
下,点了四菜一汤,准备饱餐一顿。猛的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应该是无业游民一
个,怎么可能进这种档次的餐厅。妈的,考虑不周。看来电影里的特工还真不是
人人都能模仿得来的。正打算装作打电话悄悄离开,却被突然跑进来的几个年轻
女子挡住了去路。
她们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只是顾着自己聊天。
身材矮小的一个对身材高挑的一个说:「莹莹,你胆子够大啊,家里还办丧
事呢,还跟我们出来逛街。」
「这有啥?我那舅舅早就查出来肝癌了,还不要命地呆在实验室搞三搞四的,
家里人都劝他多休养,他非不听。你是不知道,肝癌发作起来多可怕,他还在的
时候,我去看过他,我妈给他喂饭,他突然痛起来,就跟通上电一样的发抖啊!
我直接就吓哭了。哎!说实话,太惨了。死了对他来说是解脱。」
我不禁侧目看了一下说话的女子,张晓莹!邢翠的女儿,对自己舅舅的去世
居然能说出这么没心没肺的话。真想飞起一脚送她上西天!一米七零的个头,凹
凸有致的身材,一身黑色——修身短款西服、高腰长裤、10cm细高跟鞋,典
型的OL装扮。外表看起来高贵优雅,其实败絮其中,听说她在大学读书的时候
就以抛弃男友为乐。她本来也在我的复仇名单上,我会用我中间的那条腿干得她
欲仙欲死!
「这样啊,莹莹,你说得也有道理。」小个女子又接着说道,「对了,你觉
得刚才我试的那几套婚纱如何?你还没给我意见呢!」
「这还真不好说,第一套大气,第二套精致,第、第五套可爱,其他的可以
pass掉,当然还是看你自己意思了。」这些东西她倒是蛮懂。
「那你干脆什么都不穿,你老公更喜欢,哈哈哈!」
几个人互相调笑着找位子坐下了,我也快步离开了餐厅。因为我已想到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