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姨】(二)

【萍姨】(二)

第二章

“谁??”父亲的房间传来梅妈的惊叫声。

我顾不得浑身的疼痛一咕噜的爬了起来,扭头一瘸一拐往回就跑,听到身后一阵稀厉哗啦的开窗声,我慌忙闪进黑暗的角落,紧紧贴住墙角,不敢大声喘气,我侧过头忍不住瞅了下窗户,只见梅妈小心的探出她那胖乎乎的半颗脑袋,大大的黑眼睛像是照明灯,炯炯地射出警觉的目光,扫射了下四周后,又将目光停留在我这边的黑暗处,“咦?明明听到了声响”。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天冷的原故,我浑身情不自的打了个激灵,鼻心一痒,“啊切”一声,终究没能忍住。

“军军,是你吗?”梅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啊,梅妈,我在小便呢,你怎么还没有睡啊?”我见瞒不住了,反应倒也挺快,二话没讲,掏出自己的小弟弟,故意对着墙壁尿的很大声。

“呃,今晚有冷空气,我来给你爸加床被子,你瞧他又不能说话,万一冻着了怎么办?”梅妈反应也很快,神情故作镇静,眼神却有丝慌乱。

“屋里有厕所放着不用,这么冷你跑到外面来做什么?”梅妈的口气忽然变的有些严厉。

“来,来,来小便啊!”我被问的一楞,胡口就来:“不信,不信你看”说着转过身子就着灯光将我的小弟弟朝着她甩了甩。

只见梅妈脸上一红,“呸”了一声:“小没正经的,还不快回去睡觉”

我如释重负,正求之不得,于是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躲在被子里笑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去看父亲,果然父亲床上多了一床被子,我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忍不住拉开父亲身上的被子,翻开他的短裤看了一下,然后又将被子盖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梅妈跑过来喊我去吃饭,见我走路有些瘸拐,不心生疑窦,瞪着她那圆鼓鼓的黑眼珠,交替着将手臂的长袖往上一撩,双手自腰间一插,露出耦断般白胖的胳臂,肉鼓鼓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颤颤地泛起了肉浪,模样有些像孙二娘,就差少了两柄柳叶双刀,否则这母夜叉的外号就非她莫属了。

“你这脚是怎么拉,这么这般不小心,你萍姨回来要是看到,肯定心疼死,定会怪我没将你看好,说,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不老实交代,就别要吃饭了”。

“早上下床时不小心崴了下脚,过些天自然就好了,您就别担心了,等萍姨回来,我不告诉她就是了啊”我嘴里说着,心里暗想“等萍姨回来我就把你丑事抖搂出去,叫你下次还敢对我这样凶悍。”

“恐怕不是下床崴了吧,是从窗户上掉下来的吧”梅妈阴险地说。

“什么窗户?我爬窗户干什么?”我死一样的抵赖着,我知道梅妈已经猜到昨天的事情了,知道我一定看到她跟我父亲玩的那些游戏了,只是我不承认,她也就不方便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说的那样清楚,毕竟总有些不大光彩。

一连好几天,我早早就上床睡觉,等到半夜醒来,我都会跑去上厕所,经过父亲房门时我都会故意将耳朵贴到门上,听是否还有梅妈的自言自语,然而每每都很失落,有时候我真后悔那天不小心弄出声响让梅妈有所察觉,现在心里是多么希望梅妈还能再来一次。

经过这件事情,我以为梅妈会对我管的更加严厉,谁知却恰恰相反,她对我一改往日的威严,态度变的有些和蔼,就算每次洗澡,我想洗了,她才会烧好水,让我自己先摸下水温,而且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提小鸡似的把我提起来扒光,唯一没变的是,她用她那肥嘟嘟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总不忘在我小弟弟身上摸上一把,而我也会惊讶的发现那小蚯蚓一样的东西竟然学会了变成一根棍状,虽然不像父亲那样伟岸,却也气宇轩昂,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那晚梅妈没穿裤子的样子,雪白肥大的屁股,黝黑而神秘的下面。梅妈有时见我发呆,就会肉鼓鼓的手指头轻轻刮下我的鼻子说:“想什么呢,臭小子。”

也许梅妈的转变让我忽然改变了一些想法,那是萍姨回来的那一天,也就是开学的前一天。

那天下着大雨,我在房间里写着毛笔字,梅妈忽然跑进来说:“军军,你萍姨刚打电话回来,说马上到家了,你去门口接下她吧,顺便带着这把伞,我去做饭去了”

我把毛笔一丢,,顾不得洗手,一把夺过伞,往外就跑,梅妈在后面大叫:“那么急做什么,你脸上还有墨汁呢,也不洗掉,这孩子”。我哪里听的进去,忘记伞都没撑就跑出院外,焦灼地等着萍姨的出现,雨很大,像是笼罩着一层雾。

半天,连个过路的都没有见到,心想下这么大的雨,萍姨一定是被困在哪里了,可能是走不了了,于是很沮丧又有些担心。

自从一年多前母亲离开离开我跟父亲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母亲,我被同学们嘲笑过我是个没妈的孩子,是个野孩子,我甚至有些狠她,一辈子也不愿意记起她,可是,其实我内心是多么希望母亲还能够回来,虽然父亲没有离开我,但我同样渴望母爱,现在父亲病了,病的连睁开眼看我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我内心是那么的孤寂跟无助,在我心里面现在唯一能带给我安慰的就是萍姨,是她给我跟我父亲这样优越的生活,是她让我一夜之间从青蛙成为了王子,是她无怨无悔无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们关心我们,虽然后来我明白父亲是为了萍姨受的伤,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萍姨从来没有嫌弃过我们,哪怕是父亲沉睡了那么久之后。

现在才明白那时十岁的我,倚在门口翘首以盼的那种心情,其实是我心灵的一种依赖与替代,母亲的地位在我内心深处已逐渐被萍姨取代,在我看来那时那份感情就是母与子的感情纯洁而高尚的。

我望着萍姨每次回来的必经之路,在我灰心的时候,忽然,远处朦胧的烟雨中现出一点红,远远地,只见是个年青的女人,撑着红色的小雨伞,身材苗条,娉婷婉约地慢慢走来,长长的卷发有些湿润,娇艳俏丽的容貌,肤色白皙,乌黑深邃的眼睛,小巧挺拔的的鼻子,玲珑而丰满的嘴唇,淡绿的风衣自然敞开,展现出红白相间的绒衣,黑色的紧身长裤,衬托出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半高小巧的皮靴在跃过泥泞的小水坑时也显的是那样的俏皮可爱

是萍姨,当我还楞在哪里的时候,一股独特的胭脂味已飘落跟前。

“军军,军军,你傻楞着干什么呀?不认识萍姨了吗?”连说话的声音都那么好听。

“不是,不是的,萍姨,你今天好美,好漂亮,我差点没认出来?”我红着脸小声说。

“你个小鬼头好会哄姨开心,再说了,萍姨哪天不是这么漂亮?”萍姨说着做了个鬼脸,然后看着我忽然“咯咯”大笑起来,笑的我莫名其妙。

“姨,你笑什么?”

“咯咯”萍姨笑的更欢了:“你是不是写毛笔字啦?”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呀”

“你脸上的黑的告诉我的啊,咯咯”萍姨笑的很动听。

“哪有啊?哪有啊?”我慌乱的用手就抹,谁知不抹倒好,手里原本没洗,沾了不少墨水,这一抹,萍姨笑的更欢了,都快撑不住了,整个一个少年包青天。

萍姨牵过我的手,来到客厅,只见梅妈早已将饭菜摆放整齐,见到萍姨,忙抢着接过她手中的雨伞一边说:“小姐,你换件衣服就出来用饭吧,这鸡汤是刚炖出来的,补的很!”

“梅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以后别叫我小姐了,都什么年代了,鸡烫你帮我打一碗端过来,我先去看看军军他爸。”

我知道萍姨每次回来的第一件事都是去看父亲,她会静静的坐在父亲的床边一呆就是半天,有时候也会跟他说话,说的什么,我不大清楚,只晓得说的都是那天发生的事情,也许只有他们自己懂。

跟萍姨从父亲房间里出来,客厅里的饭菜早已凉了,萍姨吩咐梅妈将菜重新温一下,然后又拉着我来到她的房间,把我推到梳妆台跟前,指着镜子里的我说:“这人是谁啊?怎么黑的跟包公一样啊”,我一 瞥,果然大半个脸被墨水弄的几乎连我自己都认不出了,我跟萍姨差不多同时笑出声来,萍姨在镜子面前笑的花枝乱颤,红着娇羞的脸蛋,妩媚而动人,印象里除了我母亲她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萍姨打来一盆水,脱去外衣,将我拉到身边,从侧面搂着我,让我将脸凑近脸盆,然后拿出毛巾沾些水便帮我清洗脸上的墨汁,还没擦两下,水盆里就已经黑的见不到底了,水进了眼睛,我就拼命大叫,想要挣扎,萍姨有些生气,叫我别动,便将我搂的更紧,刹时一阵胭脂香气混着萍姨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胳膊处紧紧挨着萍姨胸前的一对乳房,透过衣服我能感觉那对乳房的尖挺和结实,那一刻我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想要伸手去感受一下那对富有弹性的双峰,下体不由的阵阵骚动,变成了棍状物,说不出的难受,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发泄,想起了那晚梅妈骑在父亲身上的样子,想那父亲的那根阳物消失在梅妈跨下的情形,猜不透梅妈下面有什么样的东西才能容纳父亲那根巨物,女人的下面会是什么样子?究竟男人女人有什么不同?我很疑惑而又好奇。

萍姨不知道在帮我洗脸的时候我还在想着这些肮脏的东西,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的早熟,现在想来可能跟我家庭的背景有很大的关系,母亲的背叛,梅妈的偷食,这些促使了年幼的我对很多事情都产生了好奇,心理自然比同龄人要来的早熟

萍姨将我把脸洗净,俏皮的指着镜子里是我说:“瞧,这下可好看多啦,好个俊俏的小美男子。”说着低下头去,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拍拍我的头:“去吧,去客厅等姨,姨换下湿衣服,就去吃饭”。

我点了下头,不大情愿的走出了房间,快到客厅时,我忽然我折了回去,萍姨并没有关门,我倚在门口,偷偷往里瞧去,只见萍姨坐在床边,慢慢地俯过身,低下头,那长长的卷发就像花一样的膨胀开,萍姨伸出两跟指头轻轻地拉开皮靴一侧的拉链,摘去脚上的鞋,露出两双纤细小巧的脚,套着纯白的棉袜,袜子的底部还绣着娇艳欲滴的红色牡丹,萍姨的小脚在袜子里伸了个懒腰,俏皮的脚指头似乎迫不及待地按捺不住寂寞想要挣脱束缚,萍姨缓缓的摘去袜子,又将它叠的整齐放在床头,于是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那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把它含入嘴里```````不由的瞧得痴了。

萍姨换上拖鞋,站起身来,背对着门,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映的时候,已将那身红白相间的绒衣褪去,露出雪白光滑的肌肤,有如冰清玉润,两条红色的带子自腋下钻出,亲密的扣在一起,将背部的曲线衬托的淋漓尽致,再配上纤细苗条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如同维纳斯一般优美、健康。萍姨自背后伸出一只手用细细食指跟拇指熟练的在红带子的接口处轻轻一拨,只听见“吧嗒”声响,两条带子应声而分,俏丽的背上顿时显出一条粉色的勒痕,萍姨将红色的胸衣抛到床边,一手抱胸,一手侧过身来抓过放在床上的那件睡衣,虽然很快,但我还是清晰的看到她转身的一瞬间,自腋下露出的半颗乳房,浑圆的乳房白皙而透明,紧绷的肌肤上纤细的血管都分布的清清楚楚.

当萍姨小心翼翼的脱去那黑色的紧身长裤时,我裤裆里的那个玩意早已变成了棍状,只感觉周身有如火烧,情不自的伸手隔着裤裆揉搓起来,看着萍姨丰满结实的大腿,小巧可爱内裤,感觉小鸡鸡从未有过的舒服,嘴里不由的“哼”了一下,萍姨回过头来见我站在门口,便招了下手说:“军军,怎么站在门口,进来啊,姨就好了”,还好萍姨回头的那一瞬间我就松开了手,所以她并没有发现我的窘态,我红着脸走进了房间,小心的站到萍姨的旁边,萍姨下面只穿一条内裤,在她抬着一条腿伸进睡裤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大腿根处有几根卷卷的毛发调皮的钻在外面,平平的小腹光滑如镜,我好想知道那小腹下面的内裤到底包裹着什么样的东西,我紧紧的盯着她的下体,却被萍姨发现,萍姨脸一红站起来慌忙将裤子提起,娇嗔地伸出一跟指头在我脑门上一点,说道:“看什么呢,姨有什么好看的”

“姨什么都好看,我最喜欢姨了”不知道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我知道那是我说的最真的话。

“臭小子,嘴巴真甜,从哪里学来的这般油嘴滑舌,不学好,姨就打你屁股”萍姨说着假装论起手掌就往我屁股上打去。

我一闪,咯咯一笑,就跑,萍姨就追了过来,伸手在我胳肢窝一挠,痒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就不停的求饶,姨见我怕痒,更加挠的厉害,我笑着直往她怀里钻,她就顺势将我抱起,就像第一次她抱我去见父亲时一样,我躲在她的怀里偷偷的嗅着她的味道,那种感觉真的好幸福,直到现在想起来,那段时光依旧是我童年最幸福的时光。

吃饭的时候,萍姨告诉我明天就要开学了,她希望我能用心读书,希望将来长大了,能够帮她打理生意,还说,不为了她也要为了躺在床上父亲挣口气。萍姨不说,我也知道,因为我读书一直很用心,学习也一直很好,这也是为什么后来萍姨一直对我宠爱有佳的原因。

一个寒假过去了,父亲还没有醒来,萍姨还是照样会出门做生意,只是不像从前那样久了,有时候隔一天就回来,而每次回来都会检查我的学习成绩,看我成绩很用心,萍姨总会给我一个甜甜的奖励,在我额头上狠狠的亲一口。至于梅妈,我始终没有将那晚我看到事情告诉萍姨,,梅妈对我也比往日更好了,有时候上街买菜见到漂亮的铅笔或是橡皮她就会毫不犹豫的买下来,晚上偷偷的塞进我的书包。

而我每天下课后,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父亲的房间,搬过一张凳子,就伏在父亲的床头柜上写作业,我希望父亲忽然有天会醒过来,看到自己的儿子还守在自己的身边,我想他一定会感觉到很欣慰的。

直到有一天,我正在上课,梅妈忽然跑到学校来,风尘仆仆的样子,胖乎乎的脑门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像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见到我第一句就说:“你,你,你父亲醒过来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