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纪念我的第一个女人】
我曾经在大学里谈了一个女朋友，她比我晚一届，是我一个学妹。我们俩人
家庭条件都很一般，她也非常懂事，很节俭，除了平时省吃俭用，还跟我一起去
外边做一些兼职，补贴我俩的生活。在性的方面，我们都是未曾经历男女之事的
青瓜蛋子，对此也非常保守，平时只是一起牵手。只有在下自习后的幽暗的校园
树林里，我才敢大着胆子亲吻她。她身上总是有让我着迷的味道，有时候是婴儿
的气息，有时候是太阳晒过的青草的味道。我觉得，我骑着一辆自行车，她从后
边抱着我；或者俩人依偎坐在江边，晒着太阳，吹着江边的风，就已经非常幸福
了。可是，大学里大家接触的男女之事的信息越来越多，一群光棍在宿舍里关上
门光着膀子围聚在电脑前，看着电脑上的男女肉搏。我想，是个男人都会血管喷
张的。逐渐的，我自己在那个方面的感觉也一点点的被激发。所以，我跟她平时
亲热的时候，手也越来越不老实了。
那次中秋节，我和她坐在校园的长凳上，一起吃着月饼聊天。秋高气爽，月
色撩人。朦胧之下的脸庞，是比现在任何美颜相机拍出的效果都好，我跟她接吻
的时候，手摸着她的乳房，忽然，我把她的衣服撩起来，乳房彻底袒露在月光下
了。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虽然不大，但是饱满，揉捏着特别紧实。我说
这就是像两个小鸽子一样在看着我，我猛然间把头埋了上去，吮吸起那粉红色的
乳头。她被我这突入起来的动作吓懵了，想推开我，还说要被人看到怎么办啊。
可是随着我的吮吸，舔弄，她推着我的两个胳膊一下子抱紧我了，并开始揉弄我
的头发。我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月饼的缘故，她的乳头也是甜甜的，我好似有２０
多年没有见它们一样，无比贪恋的爱抚亲吻着。忽然，她全身战栗起来，双鬓绯
红，面若桃花，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第一次高潮了。
从那以后，我们在校园深处的亲热，除了接吻，我还可以亲她的乳房，她也
越来越着沉迷于我们的爱抚游戏了。尤其是她排卵期那几天，我们每次亲完乳房，
大学里虽然大家都很穷，但是都喜欢穷游。去个异地城市，约个以前的同学，
住在宿舍里，不但可以旅游，还可以节省很多费用。有一次恰逢国庆节，我跟她
去了旁边一个城市找我高中的同桌。本来她被安排住在我同学的女生宿舍那边，
可是那个女生临时有事没有走。附近的宾馆又都住满了人。没有办法，我同学说
他带自己寝室的几个人去网吧包夜打游戏，让我们挤在他宿舍。于是，这成就了
我们的第一次一起过夜。
晚上，我和她睡在宿舍，本来还是睡在对脚两个床上，可是半夜的时候她忽
然爬了过来。和我紧挨着贴在一起，我当然也是一顿亲吻抚摸。以前我们亲吻抚
摸都是在室外，晚上的校园里，心里总还担心会被别人发现。今天如此私密的躺
在一起，还是如此的放松。我俩的兴致也越来越高。我亲吻调情的水平也越来越
高了，不一会儿，她全身的衣服都被我脱了下来。我俩赤条条的贴在一起。这时
我想起来曾经听过的一句话：人生来都是寂寞的，每寸肌肤都需要人的抚慰。我
逐渐吻遍了她的全身，她全身都跟着了火似的，胸口全涨红了，双眼迷离。我掰
开她的双腿，她的下身第一次展现在我面前，分毫毕现。我贴近仔细的看，轻轻
拨开，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竟然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味道。不好闻，但也不难
闻。外阴上突出的那个地方，我轻轻的舔舐了几下，味道咸咸的，她却用两个手
捂着脸不好意思的笑了。我问她舒服么，她害羞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忽然有种想刺破她的感觉。于是我就趴在她身上，下身抵着她那个地方，
开始使劲。她却俩腿加紧，把我推了下来。很生气的说，现在还不想给我。结婚
后才可以。我只好悻悻的背过脸去，和她贴着沉沉的睡去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自己硬醒了，她袒露着小臂，微微侧着身子背对着我，发
出轻微的鼾声。我把阴* 茎轻轻的伸向了她大腿内侧，慢慢开始抽插起来。她好
像感觉到了，一下加紧了双腿，结果这么一夹，我反而更兴奋了，朝着她的外阴
方向，从后背不停的冲刺着。我甚至能感觉到龟头擦到她柔软外阴的湿滑。我俩
呼吸越来越重，她的大腿根也越来越湿滑，摩擦起来也越来越顺畅。忽然，我脊
背一凉，下身喷薄而出，畅快淋漓。她转头抱着我深情的亲吻起来。
回到学校以后，我们又多了一项亲热的项目，就是腿交，模拟的跟做爱一样，
也非常刺激。但是都是趁着宿舍没有人的时候，机会也少的可怜。自始至终，我
都没有能够突破那层底线，每次射完，我的内心也总是越来越感觉不满足，有那
么一丝丝的遗憾。
０４年我大学毕业先来北京当了北漂了。我俩第一次开始分居的时光，因为
没有什么钱，她也要写论文，不能出去兼职了，我把有限的收入都给她当生活费
了。所以这一年我们都没有能见面，只是在电话和视频里倾诉相思之苦。但是，
我和她的心一直贴的很近。她也说越来越想我，欲望越来越强，没有我的亲吻和
爱抚，她的例假都开始不正常了。她说她毕业后就和我结婚，就要把第一次给我。
０５年她也毕业了，四处找工作都不顺利，在我的忽悠下也准备来北京试试
了。我从地下室换到了一个小平房里，买了新的床单被罩，按照婚房布置好，迎
接她的到来。
接她来的第一天晚上，我俩对坐在床上。灯光朦胧。房间虽然只有１０平米
不到，屋里也没有暖气，而且已经十月底了，天气开始转冷，但是我感觉彼此的
热力已经把房子快要涨破屋顶了。她刚刚洗完澡，在吹头发，我明显感觉到她的
手在发抖。她一直跟我说学校的事儿，缓解即将可能发生的尴尬事儿。我一直在
抽烟，她说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心思全是怎么能睡了她。
后来，熄灯了，我俩就这么赤条条的贴着，抚摸着，紧张的俩人都在咽唾沫。
在我的抚摸下，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开始主动吻我的脸，寻找我的舌头。我翻身
上来，按照印象里毛片的动作往里顶！我跟她谈恋爱以来一直魂牵梦绕的场景就
在眼前发生了。可是我怎么也进不去，龟* 头* 总是略过她的外* 阴，滑向一边，
而且我感觉她的水越来越多了。被我擦的她胯下都是。有几次我都感觉碰到口上
了，但是我一顶，她紧张的一收缩，我的老二打了个弯儿，又滑向一边。不一会
儿，俩人都是汗，她散发的体味越来越浓，这也是让我平时着迷的味道。闻香识
爱人，一点也不假。
她的兴致被我彻底调动起来，她激动的说，今晚要给我。于是她反身上来，
坐在我的上边，扶着一点点的进去了。恍然间，让我想起来初中背诵过的「桃花
源记」——「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人对某项
事物一旦长久地渴求而不能得到，就会形成一种心结，极力的想给自己各种补偿。
我从跟她确立恋爱关系，就想着某一天可以和她可以同床共枕，共行夫妻之礼。
为此忍了好几年，终于在这一晚上彻底爆发了。她在上边不敢动，死死的夹
着我，她全身的抽搐，抖动，我都能通过下身而感觉到。我下身被包裹着，也一
跳一跳的，她也感觉到了，说好热，好涨。我想动几下，她却大呼疼。就这样，
我俩静悄悄的抱着，亲吻着，抚摸着彼此，感受着彼此。窗外的月光洒进来了，
照在我俩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上。那个场景我现在还能在梦里梦到。
后来，我打了个激灵，竟然射了。我也没有告诉她。慢慢的，我下身软了，
她才发现我已经射了。她非常小心的抬起屁股，我的下身退了出来，她那里噗嗤
一声，然后我看着留了很多东西出来，我打开灯，看到了白花花的精液，混着血
丝。
清理后我俩又抱在一起，那个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是世界幸福的人。她也留
着眼泪说，这辈子再也不和我分开了。不一会儿，我俩在相互挑逗之下，起兴了，
这次我稍微熟练了一点，但是还是被她扶进去的。这种事总是无师自通的，当晚
我就可以顺心自如的左冲右突。她一直喊疼，但是能看出来她是那种又痛又舒服
的感觉。一晚上射了好几次，都是无套。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女人真是水做的。
她下边流了很多的水，然后不停的喊口渴，喝了好几大杯水。
虽然那时一无所有，俩人租住在平房里，每天白天工作累死，但是盼着晚上
回去团聚，路上挤公交地铁的时候，满身疲惫，但是路上一想到回家后，那个让
人欲罢不能的身体，心里一阵温暖，立刻就满血了。年青的时候精力充沛，晚上
彻夜的做。睡前明明跟对方说好，今天太累不做了，结果，上床后俩人又欲火焚
身，干柴烈火，热火朝天，大汗淋漓。
后来我一直混的没有起色，她家里人让她回老家——贵州的一个小县城相亲
和找工作。她是个很孝顺的女孩儿，父母身体也不好，所以还是决定回去。她走
之前，把我所有的衣服床单都洗好，熨过，整齐的叠在一起，她还把我俩所有的
那点钱都给我留下了，只带了１０块钱说在路上备用。
临走前一晚上，我俩谁都不说话，熄了灯后我抱着她边流泪边做，半夜醒来，
她贴着我的胳膊在睡觉，很安静，我一摸她的脸，都是泪水，很凉。第二天，她
把行李收拾好，临走之前，抱着我说，让我照顾好自己，等我混好了再去老家把
她接回来。我难受的心如刀扎，觉得这辈子可能再也看不到她了。于是我把她放
在床上又做了一次，这次做的我痛彻心扉。那种绝望就跟马上要去刑场一样。
果然，后来我俩再也没有见面，听说她在她老家结了婚，有了孩子。我打她
的电话过去，已经停机了。她换号也没有告诉我。后来又听说离了婚，自己带着
孩子挺艰辛的。我自己留在北京，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孩子，生活平淡，一切都
波澜不惊。我也曾经很多次扪心自问，设想着——假如当初我挽留她，或者跟她
一起回去，是不是就是另外的结局。有很长时间里，自己平时一旦不顺心了，就
会在梦里梦到她哭，我自己也会哭醒。但是时间都带走了一切，当初的我和她只
是停留在了那个时间带。过了那个有交集的时间，我已经不是我，她也不是当初
的她了。两个人向着不同的方向走去，越走越远。再也没有理由见面甚至是打个
电话都不能。最终成了现在的，熟悉的陌生人。
我心里永远想念她，祝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