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岳母】(22-23)

【我和岳母】(22-23)

第二十二章:情忆岳母初相识

两个人躺在海滩边,仿佛又回到与岳母刚认识的时候。

那次公司接到所在街道办事处的电话,想叫我们公司赞助一下她们街道参加

市里面的庆三八广场舞大赛。

这在中国大陆是常见的事,你说是摊牌也好,你说是各种各样的收费也罢,

反正这是常态,而这些费用在大陆佔了很大的比重,但又很无奈,不过这次公司

也想推适合中年妇女用的化妆品,这也是一个机会,也就答应了,由我出面全权

办理此事。

走到街道办事处门口的楼梯上,我前面一个中年妇女不知道为啥脚下一滑,

整个人就往后面倒下来,我赶紧张开手臂接应着,我的一个手穿过那个女人的咯

吱窝刚好扶住了女人乳房,那一刻也没有什么感觉,光顾着扶人了,等站稳了

才感觉到。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女人乳房,可不是在车上手臂或者背部碰了一下哦,而

是实实在在的被手摸到,虽然隔着衣服和纹胸,但那种手感和心理的感觉和接触

女性的手臂不是一回事,当时觉得下面有股暖流涌动。

那个女人对我说到:「谢谢你扶住我,要不是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我说到:「没什么,顺手而已。」

当「顺手」两个字出口,这个时候两个人同时发现我的手刚好摸在那个女人

乳房上,我赶紧松开。而那个女人还没有站稳,我松开手她就往我身上倒来,

我只好继续伸手接住她,两个人红着脸会意的笑了。

而后我们一起进到街道办事处,一进门,那个女人见到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叫

到:「王主任。」

那个街办王主任就说到:「啊娟队长,我帮你拉了一个赞助,是做妇女化妆

品的,刚好也适合你们,他等一会就来。」

我在她们俩后面应到:「王主任,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公司的人。」

街办王主任看着我说:「哈哈,刚好,这是舞蹈队的啊娟队长,这是赞助公

司的,你贵姓啊?」

我回应道:「王主任,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你叫我啊雁吧。」

我又伸出手握着啊娟的手说:「娟队,我真是有缘。」

街办王主任说到:「你们俩个认识?哪太好了。」

啊娟红着脸说:「刚才在你们门口的楼梯上,一下没有站稳差点滚下去,他

扶住我的。」啊娟把那个「扶住」说的特别小声。

主任当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事情的内中「小插曲」,三个人在办事处谈了合

作的一些事情,王主任又给了娟队一些跳舞的道具和队服。王主任还有其它事情

就去办了,我帮娟队拿着那些东西就出了街办的门。

我问娟队:「娟队,你住哪啊?这么多东西,我帮你拿回去吧。」

啊娟说:「不远,就对面社区的810房。」

我帮啊娟提着那些跳舞的东西往她家走,走在路上,我发现啊娟的脚有些不

对劲。

我就问道:「娟队,你的脚是不是刚才扭到了?」

啊娟说到:「没什么,就是有些不对劲罢了,等一下回家揉揉就没事了,还

好刚才你扶住了!」

阿娟说到扶住又想起刚才我扶住她乳房的事了,脸刷的又红了。

我低头小声说道:「娟队,对不起,刚才我的手没有注意,扶到你乳房上了。」

啊娟红着脸说到:「什么啊,我要谢谢你才是,要不是你扶着我就跌下来了,

咋还要你说对不起呢,紧急关头谁还注意到扶这扶哪的吗?」言语间透露出一股

中年妇女的爽快。

两个人说着话很快就走到阿娟的家,进到门我跟啊娟说:「娟队,你有没有

跌打药酒之类的东西啊,我可是祖传的手艺,帮你按摩一下,算是赔不是了。」

阿娟从小药箱里拿出一瓶正骨水给我,一边说到:「王经理,都说我谢谢你

才是了,哪还用你赔不是呢?」

一边说一边坐在凳子上,把脚放在我面前的凳子上,让我帮她按摩脚。

我倒了些正骨水到脚腕部,用手轻柔的按摩起来,一边说道:「娟队,不要

叫我王经理,叫我啊雁就好。」

啊娟也说:「好啊,你也叫我阿娟就行,你也不要在意刚才扶我的时候摸了

一下我的乳房,不就摸了一下吗,现在人谁还像以前的女人,碰了一下手臂还要

砍了不成?」

我笑着说:「啊娟你真是爽快之人,透露出中年妇女的大度,要是刚才换了

一个女孩子,可能会大叫『非礼』了。」

阿娟笑着说:「那不一定,有些中老年人也很讨人嫌的,或者你刚才扶的是

一个女孩儿,可能舍身嫁给你呢。」

这时候俩个人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份羞涩和拘谨,到是多了一分的男女间的

调侃了,现在的男女之间不时会有些黄色话语。

说着豪爽我发现阿娟的双腿,因为我帮她按摩脚腕叉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灰

灰的内裤,就是那种中年妇女常穿的那种,包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任何的装饰和

透明,但毕竟就展现在眼前,显得很吸引我的眼球,虽然隔着一层老土还不透明

内裤,和隔着外面的裤子没有什么区别,但毕竟是女性最隐私的部位展现在自

己眼前,其吸引力非同小可,虽然极力抑制自己不往哪里看,但生理的本能还是

不住往哪里楸,这就是为啥很多男人有意无意的偷窥就是这种心理吧,那些标

榜正人君子的人有几个是真滴?

阿娟也发现自己的失态,用手把裙子往两腿之间压了压,把两个腿夹紧一些。

两个人不都红了脸,但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

在跳舞队我负责提供资金和广告宣传,阿娟负责运作组织,跳舞队的那些大

妈们都戏称我们是两公婆。

平常喊着人家老婆,人家老公的叫着,开始我俩极力辩称着,可俩嘴哪辩的

过那些大妈们的众嘴,那些大妈们的嘴从来就不饶人,何况是这样的合作模式,

更加能引起她们的话题,说的多了也就懒得辩解了。

记得又一次阿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还是跟顺了嘴,也叫到:「老公。」当时

就惹得满场哄笑,差一点还要嚷着办婚礼了。

直到有一次在啊娟家,见到我未来的老婆阿惠,否则说不定大妈们的嘴真的

促成了一对姻缘,或者说提早促成了一对姻缘。

那次去阿娟家帮阿娟拿跳舞的舞蹈衣服和装备,一进到厅里,沙发上堆着可

能是刚从凉台上收下来的衣服,什么纹胸啊,内裤啊什么的,对於一个男性显得

很尴尬,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总不能坐在一堆女性内衣中间吧。

阿娟就说道:「这都是阿惠干的,收下来也不拿到衣柜里,就放到这里。」

阿娟当着我的面把那些衣服分开,那天见到阿娟穿的那种土土的内裤和棉布

的白纹胸肯定是阿娟的啦,阿娟把它收在一堆。

中年妇女的那种白棉布纹胸薄薄的,所以那天在街道办楼梯上手摸上去的感

觉就真实很多,如果是一个姑娘还是戴着厚厚的海绵纹胸,加上姑娘们乳房

多是挺拔青硬一些,说到手感哪绝对没有中年妇女乳房,那种柔软切肤的感觉,

就像平日里挤车的时候贴到青年女性胸部,虽然也会有异样兴奋的感觉,但也

只是觉得软软的而已,这或许是纹胸设计师的无意间的防护收穫吧。

阿娟把那些漂亮蕾丝内裤和花边异彩的纹胸收在另一堆,这些漂浪的内衣

看来是阿娟女儿的了。

正收着,里屋出来一个女孩子嚷到:「妈,你一回来就看这不顺眼看哪不顺

眼,我刚把衣服收回来还没有分呢。」

正说到这,她看见我站在那里,两个人见面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两个人

当时就愣了一下。

啊娟打破沉静说到:「这是啊雁,我们跳舞队的赞助商。这是阿惠,我女儿。」

阿惠红了一下脸说:「听我妈说过你。」

说完赶紧把衣服抱到里屋去了,阿娟看着阿惠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二十三章:岳母的粉红色岁月

岳母推了我一下,我才从回忆中惊醒回来,岳母问我想什么?这样呆呆的望

着她。

我顺着思绪叫到:「娟队,我在想第一次和阿惠见面的事情。」

岳母静了一下说:「好久没有听你叫我娟队了,你肯定是想起那次你在家里

的事了,那次你第一次见到阿惠,当时阿惠就楞了一阵,阿惠后来她告诉我,她

对你有好感。」

我笑着说:「妈,你是咋把我让给闺女的?」

岳母拍了我一下说:「去你的,那时候咱还没有到那种地步的好不好,那时

候就听那些跳舞队的大妈们嚼舌头。」

我摸着岳母乳房说:「你那时候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岳母往四下瞧了一下,拨开我的手说:「有一点也不能和闺女抢男朋友啊。」

我笑着说到:「妈,哪意思是有啦,是把我忍痛割让给闺女啦,只不过苍天

有眼,最终咱俩还是顺应天意。」

岳母侧过身子望着我说:「雁儿,说真的,那时候跳舞队的大妈们嚷的也不

是没有一点真的,我确实也想过,守寡十几年了谁不想找个男人啊,只是咱们俩

年龄相差太远,心里很难迈过那个坎。」

我说到:「那你现在又迈过去了?」

岳母静静的说到:「那不同,惠儿走了,对我打击太大,你又在身边,你敏

姨又竭力说和,再说你又不是童子身了,肥水不流别人听啊。」说到这岳母羞涩

的把脸埋在我身上。

第二天一早要坐飞机回国了,十几天来两个人的心情从阴暗悲伤慢慢走出了

阴影,正如敏姨说的那样,人不能总生活在悲伤中,人要生活快乐之中,

这样活的才有意义,否则的话就算有一百岁的生命,整天是病痛,整天是忧郁哪

活的还有什么意义,过去我们常说的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是不适合现代人的

思想的了,活就要开心快乐,要注重心理上的生命价值,而不单单注重单纯的生

理上的活着。

从机场回到家,洗完澡两个人从卫生间出来,什么也没有穿光溜溜的躺在床

上,岳母还是用手抚玩着哪两个蛋蛋,我发现岳母喜欢哪两个蛋蛋多於哪个挑包

袱的棍棍。

我戏弄的说岳母:「妈,人家都喜欢那条棍棍,你咋喜欢哪两个蛋蛋呢?」

岳母一边抚弄着蛋蛋一边说:「各有各的爱好,包袱里裹着的蛋蛋特有手感,

不像哪条棍棍硬邦邦的。」

我笑着说:「妈,你不喜欢硬硬的感觉吗?」

岳母狠狠的拍了我的屁股一下说:「你就知道做哪事情,抚摸也是一种情爱

啊。」

我不包着岳母的脸亲了她一下说到:「妈!你真的不老,真的超有情趣。」

我突然想起以前问过岳母岳父的事情,一边享受岳母的抚慰,一边问岳

母:「妈,你和岳父是在结婚前就发生那个关系的?还是结婚后才发生的?」

岳母一边抚玩着两个蛋蛋一边羞涩的说到:「你以为像现在的年轻人啊,没

结婚就已经不知道上过几次床了,我和你岳父到了结婚那晚都没有发生那种关

系呢。」

我不解的问道:「妈,为啥?结婚那天吵架了不成?」

岳母笑着卖关子:「你猜猜看?」

我摇摇头说到:「你们那代人的事情怎么猜?」

岳母笑道:「那天来月经了,怎么做啊?怎么能与你和惠儿比,你以为妈不

知道,在家里你们俩还没有结婚就敢干那些事情。」

我辩解道:「妈,哪里有。」

岳母楸着我说:「那次八月十五的中午,你们俩在房间干什么来着?你以为

妈不知道?」

我红着脸说道:「年轻人自制力差,再说那些事情也太吸引人了。妈,那次

你咋知道的,我们已经很小声很注意的了。」

岳母又瞪了我一眼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俩在哪屋里又是喘粗

气,又是搞得床叽叽叫,你当妈是聋子。」

我羞涩的说:「妈,那次你既然知道也没有说我们啊,你好宽容我们。」

岳母跟着说到:「哪有什么办法,开放了,我总不能从进去骂你们一顿吧,

再说啦,要是沖进去还不看了春画,沖了喜啦!」

我笑着打趣道:「那次大热天,妈你不是也看了春画了吗?」

岳母用手拍打着我脸说:「那不同,那没有沖喜。」

接着岳母又说道:「那次不是告诉你,我第一次在山里见到你岳父养的鸡娃

子吗?自从那次之后,心里就想着要再看看,最好能摸一下,这也是人之常情,

这就是你和阿惠在房间干那些勾当,我没有阻止你的意思了。」

我羞羞的说到:「妈,你一边说那是人之常情,一边又说那种勾当,好矛盾

哦。」

岳母拧了拧我的鸡脖子说:「在咱们中国,没有结婚干那些事情就是不应该,

不过你妈开通吧了。」

说到这岳母突然把头埋在我的肚子上呲呲的笑了,或许醒悟在说自己,岳母

和女婿现在干的事情。

我弯下头亲了亲岳母说:「谢谢娘亲。」

岳母又跟着说道:「那时候不像现在可以随便到哪里开房租旅店,或者就在

自己家就搞开了。那时候到旅店开房要结婚证和单位证明的,不过这样管理社会

风气没有现在呢么乱,但针无两头尖,人的性要求也给压抑了,说句实在话那时

候的恶性强发生的也多,现在强案发生的就少很多了。」

我跟话到:「妈,你指的真强案是什么呢?」

岳母说到:「以前很多恶性强案,那真是把妇女拉到没有人的地方强的,

加上以前男女之间的性可没有现在呢么开放,被男人了可真是想死的。现在

好多强案是你推我就半一半就得,到后来想不拢才告那个臭男人的。」

我听到岳母说「臭男人」,我用手把岳母抚玩我蛋蛋的手拨拉开了,而后瞪

了瞪她一眼。岳母也翘翘嘴转过身不摸我了。

我只好笑嘻嘻的从后面抱着岳母,一遍用手抚弄着她柔软的乳房岳母过了

一下又问我:「雁儿,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在武汉玩的时候,妈带你到江边泳场的

时候吗?你还说大老远的跑这里干啥,又没有什么好看的。」

我抬起头奇奇的望着岳母:「是啊,那天大热天我以为你还要下去游泳呢,

但又没有买泳衣,妈到底是为啥呢?」

岳母红着脸一边把手伸到后面继续摸着我的两个蛋蛋,一边说到:「我不是

告诉你,以前未结婚男女想干那种事是很难得吗,但人总对那种事有个强烈的

吸引,这是人的本性啊。总想找个机会去寻求一下刺激。那次和你岳父约定到江

边泳场游泳,还专门找了那偏远少人的泳场,别看那个泳场现在呢么多人,以前

那里离市中心可远了,平常没有什么人。下到水里我才知道你岳父是旱鸭子,他

是从十堰的大山里出来的,现在叫这种人『凤凰男』,不像我是江边长大的,是

厂里的游泳健将,每年还参见横渡长江的活动呢。」

我不坐起来抚摸坐岳母的手臂和大腿,虽然过去二十多年了,还看得出以

前留下的风华。人家说年轻时候锻炼过的身姿到老都会展现出来,不像一般中年

妇女那样赘肉横生,两个人都能穿一样大的内裤也有这样的原因。

岳母继续说道:「那个年代能够穿那么少,又可以这么近的在一起,只有是

游泳的时候了。我第一次肌肤贴肌肤的和你岳父那么亲近,你岳父也有意用手接

触我的胸部,虽然害怕被人看到,还好哪里的人少,加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你

们俩不也在房间里就敢干那种事吗?你岳父叫我教她学游泳,我先让他伸直手脚

练习趴在水面,你岳父可笨了,就是浮不起来,我就用双手托着他的肚子,等他

学会浮。慢慢的他有感觉了,我也开始调皮了,托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托到你岳父

的小鸡娃子那里了。」

我打断岳母的话说:「妈!人家说干那些事都是男的主动,看来妈你是迫不

及待了,看来是有遗传的,那次在家就是阿惠掏我的鸡窝惹起来滴。」

岳母没有理我,照样抚弄着两个蛋蛋说道:「一开始真的是无意的摸到他鸡

窝那里的,开始小鸡娃子软软的,后来我就捏捏脖子,捏捏蛋蛋,那小傢夥居然

就硬了,把那个本来就小的泳裤顶了起来。你岳父还埋怨我说把他的小鸡娃子弄

怒了等一下子怎么出水见人。我看着他下面高高的支起来的泳裤,也害羞害怕起

来,两个人商量着等晚一点,天黑了再出水。」

我笑着说:「妈,那么那时候不知道鸡脖子过一会会软的吗?不知道手淫

下让它吐出东西来就软的吗?」

岳母拍着我的小鸡脖子说:「你以为像你那么坏啊,那时候我们可纯情了,

加上第一次,有是在哪个场合,心里紧张啊。后来两个人顾着玩,鸡脖子也就软

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