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长形餐桌,上面摆了很多样精致的菜肴,可是餐桌边却只坐了两个人,
女人尤记得几年前,她初见自己姐夫的下午,那个气宇轩昂、淡定优雅的男
人走进了她的生活。那是的她才刚刚14岁,没有情窦初开的她觉得自己的未来
姐夫和貌美的姐姐站在一起真是绝配,她以後找男人也一定要找一个像姐夫一般
帅气又斯文的男人。少女情怀总是诗,那时的她还觉得自己对姐夫那是崇拜与敬
仰。
姐姐新婚不久就去世了,父母觉得很是伤心也很是丢脸。姐夫因为国外扩展
业务,总是往国外跑,可是姐姐当初的学习不好,那英语就更差,可是对於爱逛
的姐姐跑到异地又怎麽能适应呢,最後她还是没有选择和姐夫呆在国外,新婚不
久,就和丈夫分开,姐姐却难以忍受那份寂寞,竟然和姐夫家里的司机好上了,
终於某一天,他俩在车震时,由於一氧化碳缺氧双双死亡。当别人发现他们时,
两人是赤裸的抱在一起的,就连两人的性器也插在一起,姐夫自然是国内的名人,
这则丑闻也很快登上了报纸:年经巨子,娇妻偷情,情系司机,车震乱搞,缺氧
中毒,醒目的二十字出现在各版新闻的头条,处理好姐姐後事的姐夫还特地跑到
他们家跟自己的父母道歉,因为他没有好好的照顾他们的女儿,他只字未提姐姐
红杏出墙的事情,她为姐姐的死感到很难过却也为这样的姐夫感到心疼。
姐夫在国外呆了好几年,最近2年才把国外的事业转移到国内,自己也考上
了大学,因为现在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母的希望也全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恰逢姐夫回国,而自己的学校又在姐夫的城市,父母对姐夫这个女婿可是相当的
满意,只怪姐姐没有福气,虽然姐夫这些年在国外,可是他还是经常打电话来慰
问自己的父母,那时的她真希望自己的姐夫也能问上自己几句,甚至让自己也听
听电话,哪怕只是让她听听他的嗓音,可是姐夫似乎忘了自己这个小姨子的存在,
於是她偷偷留意了姐夫打电话的时间,每到那个时间点,她总是早早的守在电话
机旁,接起电话的瞬间,她心跳如鼓,姐夫温柔的问上了自己学业上的情况,虽
後来父母拜托了姐夫来照顾她,姐夫回国後,有去过她家,可是当时正在学
校里的她却没有这个机会去见他,为此,她难过了好几天,拿着姐夫给自己从国
外带的礼物,心里既有甜蜜又有心酸,搬到姐夫家的瞬间,再见到到他的那刻,
她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早已变质,也许一开始她对他就是思慕,就是爱情,可
是他是她的姐夫。
他关心自己,陪伴自己,她的感情也在他的与日陪伴中逐渐加深。她每天最
期待的时间就是早餐和晚餐,因为那个时间餐厅里只有他俩,她可以尽情的在那
片只有他气味的空气里畅快的呼吸。20岁生日的那天,她觉得自己终於长大了,
大到可以对自己感情负责,她鼓起勇气向自己的姐夫告白,可是他的答案却也将
她打入了地狱:「小凡,姐夫只是把你当妹妹看!你应该找到一个跟你年纪相当
的人!」
他面对着窗沿,留给她一个残酷的背影,外面的雨淅沥沥的下着,如同当时
她的心。她冲到姐夫的背後,由後面环着他的腰,可是他的大掌却将自己的小手
掰开。
「小凡,今天的事情姐夫就当没发生过!」姐夫没有回头的转身离开,她只
能在背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原来这一直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她
那日以後,两人的话语似乎都少了,他偶尔会像以前打电话般,问一下自己
的学习情况,每当她鼓起勇气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感情是真的时,他总是先把自己
的话语堵了回去,自己每每看到的就是对她从没有片刻迟钝的背影,甚至连短暂
的停滞都没有。
她一次次的看着他的背影,看着她的情爱似乎也消弭於时间的流逝中。
看着报纸上他与本市市长的千金交往过密的新闻,她看到过那个女人,很漂
亮,和他很配,姐夫值得一个这样的女人,而不是曾经给他带来阴云与丑闻的妻
子的妹妹。姐夫值得一个能配的上他的女人,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那盏为了
等待他而亮的灯熄灭,一如她对他的爱情之火,她看了一眼门外,外面漆黑一片,
她转身走进了房间,今天她学习到了一个新的句子,如果爱他就放手,他值得更
好的。
男人的车子驶入车库,他揉揉了疲累的眼睛,从车子上走了下来,他进屋之
前有了片刻的停滞,家似乎少了一点味道,他走进屋子,摁了门边的开关,屋子
里亮堂一片,可他的目光却在沙发边那盏台灯上停留,今天它没有亮,小凡没有
像往常那般,替他泡上一杯温水,或者为他准备水果,有时进门时,他看着她安
静的坐在那里看书,那台灯光线照亮的一块,中心里是她安静温柔的样子,她听
到他的脚步声,会抬起脸,,柔柔的说上一声:「你回来了!」很简单的句子,
可是他的心很温暖,可是今天没有,她病了吗?她有事出去了吗?脑中闪过很多
的问号,心里浮上担心。他走到她的房间门前,轻叩房门:「小凡,睡了吗?」
「嗯,姐夫,我上床了!晚安!」
姐夫,这两个字猛扣他的心,她已经多长时间没有这样叫他了,似乎从他拒
绝她的那个夜晚起,她就没有唤过自己姐夫,可是今天她又恢复了那称谓,可是
他的心却不舒服,很不舒服。突然觉得好累,好累!他落寞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的瞬间,视线又在那扇紧闭的门扉上停留,它不会开启。
吃早餐时,她甜甜的对着他笑着:「姐夫,早安!」姐夫?他的心脏有了片
刻的酸楚,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感觉。
以前餐桌上,自己总是安静的吃饭,可是小凡总是找着话题跟自己聊天,自
己偶尔会说上几句,可是今天,除了刚才那句「姐夫,早安!」,她只是安静的
吃着早餐,没有找他说话,餐桌上很是寂寞。
「小凡…」他开口想说上几句,可是面前的女人已经放下了碗筷。
「姐夫,我吃完了,我就先去学校了!」女人拿起她的书包,留给男人一个
深蓝的背影,其实他刚才想说:「小凡,这套蓝色的裙子很适合你!你穿着很漂
亮!」以前总是自己先离开餐桌,可是这次却是他目送着她离开,这种滋味很不
好受,他的心隐隐作疼。
连续几天,晚归的他总是没有再见到那盏小而亮的台灯再次亮起,小凡也没
有在坐在客厅里等待着晚归的他,他似乎只有在早上的餐桌上才能见到那个温柔
的对着他道着:「姐夫,早安!」的女人,她没有再对自己说过她喜欢自己,一
切似乎往自己预想的轨道发展,可是却又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他早早的回到家,今天能与她共进晚餐,可是家里的佣人却告诉他小姐还没
有回家。他站在二楼的阳台,凭窗眺望,眼睛不时看向她常走的那条道路,等待
着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的脑中浮现了很多画面,都是他与她生活的种种,原
来她在自己的记忆里已留下了无法抹灭的印记。黑夜给了他孤单的感觉,此刻的
他竟突然有了这种感觉,这让他觉得害怕也茫然。
一阵微风刮过,带来花香的芬芳,可是一辆飞驰而来的摩托车却停在了他的
家门口,自己等待着的女人从一个男人的摩托车的後座下来,他将她的书包递给
她,她对他微笑,那个笑容甜美的让他心里发涩。他们俩在外面聊了好久,他也
站在外面好久,握紧栏杆的双手,几乎都要把它给捏碎。当初见到与司机偷情的
妻子,他都没有此刻的愤怒,他想跑下去把小凡给拉进来,大声质问她为什麽没
回家吃晚饭,为什麽回来的这麽晚,为什麽坐着那个男人的车回来…此刻的他有
好多好多的问题想问她,他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女人对着那个男人挥着手,目
送着车子消失在她的面前,可是她都没有抬起头,没有看到阳台上站着的他,没
有对着他露出那温婉的笑容。
星星失去了亮光淹没在黑色的云层中,今晚注定是一个没有光亮的夜晚。他
打开门走出去的一瞬间却是看到那扇在他面前合起的门。
「小凡…」他轻敲房门,也仿佛敲在自己的心上。
「姐夫,我打算洗澡睡觉了!晚安!」那扇才合起的门却没有再为他开启,
他落寞的在门前站了好久,心里有着一股令他坐立难安的恐惧。他的手握成拳,
如果不是强大的意志力在掌控他,他一定会撞开那扇房门,看着房间里的她,质
问出自己心底的问题。
他一次次的早归,而她却一次次的晚回,他经常站在阳台上看着小凡从那个
男人的摩托车上下来。他疯狂的将自己房间里的东西摔了个遍,可是他的心却没
有好受一点。
今晚,他又站在那个角落,看着夜幕中的她与他,他们聊了好久,久的他的
心脏滋生出一对黑色的翅膀,他的眼睛里泛着凶意,她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女人推开房门走进去,她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对姐夫的爱,给姐夫自由也给自
己新生,可她尝试过却也失败了,今晚她已经跟追了自己很长时间的学长说了抱
歉。她决定还是站在姐夫的背後,哪怕只是注视着他的背影,她也会满足的,希
她如往常般的合上门,正打算开灯,可是房间里的壁灯却先亮了起来,晕黄
的灯光铺洒在黑暗中。她愣在门边,窗下的旋转沙发却先转了过来,而刚才还在
想着的男人却坐在上面,他的一只手拿着酒杯,杯底那红艳的颜色在灯光的映衬
下显得几分的妖冶。
「姐…夫…」女人眼中飘过疑窦,姐夫怎麽会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呢,而且
还坐在那里喝酒。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呼唤,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既专注又暗含纠结和
痛苦。
难道姐夫出什麽事了,女人的眼中飘过担心:「姐夫,你没事吧?姐夫!…」
男人听到此刻让他浑身泛起焦躁与怒意的词语,他的手握紧酒杯,想到刚才那一
幕,她有那麽多话要跟那个男人说吗?他们到了什麽程度,总总的猜测在他的浮
现,他甚至想到了几年前,自己妻子和司机在车子里的偷情的场景,而对象却是
自己面前的女人和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一股怒意直扑到他的脑门。
男人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酒杯也随着他手臂的大幅度摆动而摔向墙角,红
色的酒液渲开很大的一滩,宛如一大瘫的鲜血一般,那红映衬着男人的眼睛了也
翻滚出两个红色的圆球,里面的怒火在剧烈燃烧,黑色的荆棘已将他的整颗心脏
包裹,他已妖症也已魔化。
本来上前关心男人的女人愣在了原地,整个酒瓶又被男人猛地甩了出去,那
块角落里仿佛有一块巨大的血瘫,玻璃的碎片溅了一地。
男人的怒意高涨让女人的身子向後退了几步,可这却一下子激怒了男人,她
怕他,她竟然怕他!男人迈着大步,张开的大手握紧女人纤细的脖子,抵着她的
脖子按到了床尾的柱子上。
她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和别的男人!怎麽可以!脑中那不堪的一幕让他手中
的力道更大,女人的小脸都有点发青发红。
「姐…夫…不…」这样的姐夫令他害怕,她觉得自己就处在死亡的边缘,这
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姐夫。
「姐夫,姐夫…」这个称谓反反复复的在男人的耳边回荡,不,不,这不是
他想听的,他不想听到这个词语,不想。
男人的嘴堵上女人的小嘴,仿佛能阻止她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话语。女人的
小脸下意识的扭动。可是女人的挣紮,却让男人身上的野兽血液开始沸腾。他的
唇啃咬着她的,撕扯着她的唇瓣来攻占她的牙关,粉嫩的薄唇都被男人撕破了,
红色的血丝从女人的嘴角挂了下来,大舌如一把利刃在女人的小嘴里搅着,没有
温柔、没有怜惜,只有强悍与占有,扯的女人舌尖生疼,刺得女人喉中都泛出了
呕意。而男人的那只手还掐着她的脖子,虽没有像刚才那般紧紧的扣住,却也让
她的小脸不能扭动。
女人觉得自己的鼻嘴上被盖了几层使她不能呼吸的纸片,心里的害怕让她齐
整的两排牙齿咬下,在男人的舌上留下一串深深的牙印。
疼如心扉的感觉让男人的嘴停止了对女人小口的肆虐,她的嘴角还在挂着血
丝,男人的唇瓣上也溢出了血珠,他张开嘴,口腔里都是鲜红,男人的舌将唇上
的血珠舔尽,右手的麽指擦过自己的嘴角。
「姐夫…」害怕中略带颤抖的呼唤,让男人没有平息的兽血又在沸腾,他觉
得自己就要失去她了,就要永远的失去她了,只有占有她,她才会属於自己。
男人的双手握紧女人的肩膀,在她惊吓的目光中却用力的连撕带扯的撕开了
她衬衫的前襟。纽扣在地上滚落。粉色的胸衣包裹着白嫩的酥乳暴露在男人暗沈
的目光中。
女人的胸害怕的不住起伏,男人的视线专注在那对饱满上,他的胸膛也大力
女人的双手揪着自己的衣服,眼前的美景被遮住却令男人更加的失控,他的
怒火中已燃起了浓烈的欲火,将他的神智全部吞尽。
眼见女人想逃,他的身子摁着她的压到了床柱上,强健到肌肉贲张的胸膛摁
着女人本就柔弱的小身子。他的手臂卡着她的脖子,女人只有踮起脚尖,才不至
於呼吸困难,她试图挣紮,可却怎麽也逃不了男人的制控。男人的一只大手扯着
自己的领带,他的眼紧紧盯着女人,仿佛此刻都看不够一般。
男人的大手将解下的领带甩了两下,在女人的惧意中,两只手掌将女人还在
试图推拒他的小手给抓了起来,几个利索的动作,领带就已将女人的小手给绑的
结实。
「那个男人是谁?是谁?」男人嘶叫的对女人喊出了已经在他心里咆哮了几
个晚上、也让他失眠了好几个晚上的话语。
嗜血的男人让她害怕,他怎麽可以这样对待自己:「你管不着,管不着!」
女人的声音中也带上了强硬。
男人瞪着女人,他从没如此生气与失控过,当年妻子出轨的丑闻也只是让他
消沈了一段日子,可是最近这些天自己的思绪却完全被眼前这个女人所占据,而
她却要抛弃他。
女人的挣紮让男人才有所回笼的思绪又被抛出,他的一只手解着自己的皮带,
一只手按着女人,那皮带在空中甩动的「啪啪啪」的声音让女人觉得全身泛疼,
男人站在一边瞪着女人,看着她的挣紮,看着她的身子慢慢的拉着皮带无助
的坐到了地上,没有进晚餐的胃里却灌进了大半瓶的红酒,酒精在男人的胃里发
烧,使他的脸红的仿佛要出血,浑身也泛着燥热。
「那个男人是谁?是谁?」他蹲在女人的面前,脑中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
「姐夫,不要…」白皙柔嫩的小脸上挂着泪珠,让男人的心尖酥疼,可是那
声姐夫却也将他的心里的肉给剥开。
他想吻她,狠狠的堵住她的小嘴,可是大脸才凑近,她的脸却撇到了一边,
她不想让他吻,她不是喜欢自己吗?怎麽会不愿意给自己吻。
一只大手扭过女人的小脸,另一只大手猛然撩起女人的百褶裙,粉色小裤包
「啊…不要…」那里自己有记忆来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看过,可是姐夫竟这样
…害羞与害怕让她的声音中带上了声嘶力竭。男人的嘴堵住了女人的小嘴,另一
只大掌也直接抄上了女人的腿心,麽指在腿心布料上轻磨着,感受着那里的丘壑,
对着那道细缝,卡着布料挤进了花谷,磨上了那两片小小的嫩唇。
无人到访过的最稚弱的腿心此时男人的手指却在上面磨着。不可以,不可以
…女人想大声尖叫,可是男人的嘴却将她堵的结结实实的,他口中的唾液也灌进
了她的口中。男人的张开虎口,麽指和食指一起在那道细缝里抓摁着,刮着嫩唇,
揉着小珠。不谙世事的稚嫩女人哪能经的住这般,害怕的眼泪从眼睛里哗哗的淌
「不是喜欢我吗?现在为什麽不可以?」想到面前的女人已放弃了对他的爱,
正在为别的男人守身如玉,男人心里痛苦的想狂吼,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完完
全全让自己失控的感觉。
「你是姐夫,是哥哥,小凡是妹妹,妹妹…」女人哭着喊出了男人前些日子
让她痛不欲生的话语。
「啊…」这一个个的称谓如一把把大锤砸着男人的心脏,他想堵住那张嘴,
那张却能将他魅惑的嘴。他的一只手按住女人的小口,另一只按在女人腿心的手
扯下了上面那块小小的布料,大掌一个抓捏,内裤被揉成一团,塞入了女人会说
出让他痛苦的话语的小嘴里。
「呜呜…不…要…」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女人的小嘴里流了出来,可男人的视
线却已专注在那光裸娇嫩中泛着肉粉的腿心。
眼前的美景突然消失,还在吞咽着口水的男人抬头看着女人,他是一个寡情
的人,哪怕对待新婚的妻子他也没有多大的热情,妻子的事件爆发後,他也深深
的自责过,也许自己也是让她走向这一步的罪人,这些年他没有过女人。可是,
可是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却体会到了疯狂的含义,她是他的,她要完完全全的属
於他,属於他。
男人的双手向两侧分开女人的双腿,女人含着自己内裤的小嘴里不住发出阻
止声,可却不能动摇男人的动作,她的小脸扭动着,可是他的脸却离芳草地越来
越近。
男人几乎四肢趴到了地上,大脸也几乎都贴上了女人的腿心,他看着那两片
粉嫩的闭合的小肉唇,带着几分痴迷般的好奇,食指伸出又缩了回来,黑眸上抬
看着女人垂下的湿眸,女人小脑袋摇着,求着男人不要,可是男人的那根手指却
在她的目光中按到了小肉唇上。
「呜呜…」含含糊糊的声音从小嘴里发出,女人的臀部本能的瑟缩,甚至都
抬了起来。粗粝的指腹揉着那嫩肉,将它揉开又贴合…男人把玩着这两片小肉,
感觉新奇又兴奋。
女人心里害怕,可是那身子面对着自己深爱的男人,也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手
下动情,女人不知道那是一种什麽感觉,只觉得在男人的指下一股尿意汇集到穴
口。
食指揉着嫩唇,麽指却找到了那颗小珠儿,轻柔的拨着它,男人看着女人,
那泪雾弥漫的大眼里有着无措,可是他不会住手的,男人的中指也摸上了那泛着
湿润的穴口,中指骚刮着嫩缝。
「呜呜…」微疼的刺痛感与羞臊感同时将女人劈中,她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女
孩,自己也曾今幻想过姐夫把她压在他强健的身下,可是她却不清楚具体的动作,
可是今天姐夫的手却紧紧的霸占着自己的那里,害怕随着男人手指一步步的动作
也让她的心里注入了一股她不熟悉也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甚至感觉到了,在男
人手指的摸弄下,那臊人的地方却往外挂出了水。
「喜欢我吗?还喜欢我吗?」男人仿佛问着女人,可是女人已被他的一系列
动作给吓住了,她满脸嫣红也满脸惧意,她怔怔的看着男人,那条白色内裤堵着
的小嘴蠕动着,却没有流出男人爱听的话语,那小脑袋也没有点头告诉他她爱他。
男人站了起来,在女人抬起的目光中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的一件不剩,那狰
狞的让女人害怕的巨大之物也对她直点着头,她第一次见那东西,却让她的腿心
随着它的曝露感到疼楚。
「呜呜呜…不要…」挂着泪水的眼中浮着惧意,女人的小嘴里不清楚的喊出
拒绝,可是男人不接受。
他蹲到女人害怕的忘记合拢的双腿间,在女人捆着的双手不住往下拽着的时
候,男人的双手却架起了女人的腿弯,见这种姿势不舒服,男人的一手把床脚叠
着的被子给扯了下来,垫到了女人的臀後,而她的腿弯却被男人向两侧压到了极
致。女人的上身斜抬着,可是稚弱的腿心却几乎对着天花板,女人甚至自己都能
窥到一点腿间的景色,她好害羞也好害怕姐夫接下去的动作。
男人的一只腿弯压着女人的大腿根部,把一只手给解放了出来,他空出来的
那只手握着腿间的巨物对着花谷揉刮了几下,把本已湿亮的龟头染的更加的亮泽。
在女人睁大的眼中,那巨大的头部却揉着那细缝想要往里挤,女人觉得自己
的呻吟一下子被堵回了身体,她喊不出声音,只能不住的从内裤里抽气,甚至把
那布料也往自己的喉咙深处吸。
那头太大,肉缝才撑开一点,就让男人觉得他如果硬捅进去的话,穴口一定
会裂开,而自己的女人一定会流血,现在在他的心里她已是他的女人。
男人握着肉茎的大手放了开来,只让大头插进去一点,食指揉着穴口被挤开
的肉缝,缓和着它上面的绷紧,麽指也揉着那紧紧贴上的小肉,肉粉的小肉片都
有点充血,却将那巨物包的紧紧的。
男人摇着自己的臀部,将那肉茎慢慢的往里挤,可是那楞勾却卡着肉缝阻止
进一步的插入,才插进去一点,可男人却已满头大汗,女人似乎在这个过程中也
忘记了挣紮,她觉得自己今天就要死在姐夫的身下,那大东西一定会将自己的身
子给穿通的。
食指轻柔的磨着被撑的往外翻开的软肉,慢慢的推着楞勾往里挤,男人觉得
自己即将爆炸的前一瞬,腰部一个狠插,捅过一层薄膜将巨物送了进去。
「啊…」女人抬着小脸,嘴巴虽然被堵着,但她尖锐的吟叫声还是很大,她
好疼,好疼,仿佛是将一把刀子插入了自己的腿心。
男人享受着被包裹的满足,那紧窄却幽香之地让他全身筋骨通畅。看着女人
腿根的颤抖,他的心中浮上疼意,但他不後悔,他的手抚上女人的脸颊,指腹擦
「小凡…宝贝…」男人指尖温柔的动作以及那声宝贝让女人的眼泪流的更凶,
这可把男人给心疼死了,他的手把女人嘴里塞着的内裤给拔了出来,扔到了一边,
两只手一起捧抬着女人的小脸,可那根大东西却还是霸道的插在那生涩的让他发
疼的小穴里。
「宝贝…宝贝…」男人的双手怜爱着捧着那泪湿的小脸,可能是内裤塞着的
缘故,小嘴竟忘记合上,男人的唇对着女人的小嘴一下下的亲着,手掌也揉摸着
女人的小脸。
感觉到小口的翕动,男人的手率先抚上了女人的小嘴:「小凡,不要喊姐夫,
不要喊姐夫,我不想做你的姐夫了,不想,我现在是你的男人,喊老公,乖,喊
老公,宝贝,听话,喊老公…」男人最後的话语中几乎带上了恳求。
女人委屈极了,可是她的心在疼楚後却又浮现了那股涨涨的感觉,她想被男
人娇宠着,一直一直娇宠着。
「嘤嘤…疼…嘤嘤…好疼…」哭泣声中夹带的呼疼声,让男人的心也酥在了
当场。
「小凡…小凡,哦…不疼了…不疼了…乖,喊老公…老公呼呼…不疼了…」
男人的唇吻上女人的小嘴,怜惜的轻啄着,感觉到小口中舌尖的回应,男人
的心立马活跃,他的双手搂紧女人的身子,那向下插在女人小穴里的大棒子也不
甘寂寞的在穴里摩擦扭动,那丝丝的疼楚让女人的小舌更加热切的回应男人的吻,
这样仿佛能减轻腿间的痛楚。
男人的臀部抬起,将肉棒拖出小穴却又一下子捣了进去,将女人的臀部也压
到了被子里面。女人张开小口大声的呻吟着,晶莹的汗珠和难忍的泪水从她的小
脸上挂了下来,那娇弱的可怜模样让男人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摸着她
的小脸,将湿湿的细发拨到脑後,可那巨物却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在蜜径里抽插
着,速度不快却沈而有力。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吻着,下面的小嘴也被男人的肉棒
磨着,白沫沫被插的扑出了穴口,一波又一波,将那粉嫩的小区域打的湿湿的。
女人的腿心也慢慢的沈浸在男人制造的欢愉中,她的身体也不再僵硬,慢慢
的恢复柔软,甚至在肉棒歇息的时刻,臀部自己摇着,小穴蠕动着想把肉棒给吞
的更里。
「宝贝…喊老公…」男人执念的想让女人喊他一声,她是他的,以後就完完
全全的是他的,想到这种可能性,以及女人以前为他受的委屈以及他带给她的痛
楚,也让他的眼角流下了大颗大颗的泪珠。
女人睁开水蒙蒙的眼睛,看着男人淌下的泪珠,如果她的手能动,她一定会
为他抚干眼泪的:「老公,老公,爱你,老公…」女人的爱语让男人心中的酸楚
有了一点释放。
女人的臀部绕着那直插在里面的肉棒摇着:「老公,爱我,爱我…」
女人的主动以及那声声老公,让男人嘶吼的在小嫩穴里大插大干起来,每下
都是直捣花心的狠插,女人的双腿大张着,主动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虽然前面的场景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但是她好爱眼前这个男人,而现在
他正在占有她,他说他爱她,他让她别叫她姐夫,让她喊她老公,她觉得自己满
足了。
「老公…啊…老公…喜欢…喜欢这样干我…啊…」两人的臀部激烈的拍打着,
肉棒大肆的在为他撑开的小嫩穴里进出着,配合着啪啪的击打声,以及女人嘴角
溢出的呻吟声,男人觉得他的人生在此刻得到圆满了,他发现了他的爱,好在为
时不晚,而他的女人此刻正被自己用自己的性器插干着,他们合二为一,彼此都
属於对方。
两人的唇都饥渴的吻着对方,为过去流逝的岁月,两条舌在彼此的口中钻着,
伴随着肉棒的越插越激烈,他们的吻也越来越激情,甚至都发出了响亮的「啵啵
…」声。
在女人被男人干的小死过去的时候,她看到男人的眼角还挂着一滴闪亮的泪
珠,里面有着对过去岁月深深的忏悔。
「北北…老公…啊…」
何旭北解开了女人手上绑着的皮带和领带,双手托起女人的臀部,让她的双
腿跨在自己的腰侧,他站起了身,可是那肉棒还霸道的占着那小穴。
今天的这场戏两人都太过的投入,梁暖暖哭了:为男人当兵的岁月,为她四
年在国外的生活,她仿佛就是那个暗恋着姐夫的小姨子,不同的是北北让她喊三
哥。何旭北也掉泪了,为自己过去的盲目与迟钝,以及对女人造成的伤害,他们
都没有告诉彼此那眼泪的含义,怕对方为此也难过,可是他们又都深刻的知道对
方为自己的付出,以及对对方的那抹由深爱而生出的心疼。
「北北,你这次更变态呢!都把暖暖的小裤给塞到暖暖的嘴里,还绑着暖暖
的手,好坏呢!刚才还那麽用力的摔酒瓶!搞的跟真的一样!」梁暖暖趴在何旭
北的身上,娇娇的控诉着,小手都被他绑疼了,可他还就爱玩这种游戏了。
「那暖暖不是还很投入,还让北北喊小凡,不过暖暖叫小凡,也很好听呢!
小凡,暖暖,宝贝!」何旭北更喜欢这个游戏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在这种时候,暖
暖喜欢喊老公,那平时,哪怕是最激烈的时候,让她喊出两声老公,都是难上加
难。
「暖暖下次不玩了,还不知道北北想出什麽呢!」梁暖暖小手扭着何旭北胸
前的茱萸,嗲着声跟男人撒娇。
不玩了,那怎麽行:「那下次北北听暖暖的,暖暖来当导演!」於是我们的
梁暖暖又被越来越狡猾的何旭北给诱惑了!
「暖暖,北北还想要呢!」何旭北没给梁暖暖拒绝的机会,一个翻身,又把
「北北,你每次都这样,呜呜…啊…」梁暖暖的双手推拒着男人,可是接触
到那滑湿的胸膛,又转而摩挲着。
「谁让北北每次都吃不饱!哦…坏丫头…」
市区的新房里,没用过几次的新床又被男人摇的荡起了浪,冷情的夜在此个
房间却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