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坐着商务别克,往山城监狱开去。李宁闲着无事,非要一同去。我
搂着李宁的腰,说着悄悄话,一副渡蜜月的派头。李宁问道,这个老南是干什么
的,咋样进了监狱。我亲了她一下脸腮,说这说来话就长了。她回避着,后边有
人看着呢?
从监狱里接出老南后,我们开车直接到森林公园,游一下山水,也好好犒劳
犒劳老南。老南兴致很高,一路眉飞色舞,长篇大论、精彩故事,包袱笑料,层
出不穷。好像要把三年的话说尽才肯干休。李宁都有些迷糊快睡着了。
俩小时后就进山了。商务别克正跑的欢快,忽然,前边似乎有一男人拦车。
慢慢停下来,原来是一辆小车瘫在路边。因为太阳快落山了,天不早了。司
机高宏本想绕过这个男人,尽快到达目的地。
猛然发现小车那边还站着一个女人,白色连衣裙,不胖不瘦,圆溜溜胸乳挺
高,里面蓝色胸衣毕现!老南连忙大叫,「停车,快停车…」
「嘎…」的一声,商务别克停在了路边。我忙问「咋啦」,高宏挤眉弄眼,
「有人想尝野味啊!我们下去看看再说」。大家疑惑的下了车。
那个个子不太高、脸圆乎乎的男人走过来,给大家发烟,「兄弟们好,我叫
豆勇现,劳驾帮帮忙,掀一下车,车陷到烂泥坑了」,杨旬本想骂几句就上车走
人,却看老南站着不动。却瞟眼看那女人,真个良家妇人,端庄中透股野味。豆
勇现又大喊,「妹子,你也下来推车啊,别坐那不动」「好勒…哥,我下来了。」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郎款款下车,「啊…」一看清她那张俊
脸和窈窕的身材,老南眼直了,高红神不守舍,杨旬倒还镇定。
那女郎嫣然一笑,毫不露齿:「谢谢各位了。」高红总算缓过神来,立马跳
上小车,「呜呜…」帮忙发动起来,车轮飞转,甩起一片泥沙。老南大喊,「好
了,别试了,我们大伙都来掀车,两位美女也来打打下手啊。」
我指挥着,大家都过来准备掀车,唯有杨旬站着未动,「喂,喂…」老南伸
脚踢了他一下,才似乎清醒过来,嘟囔着,「美女就不用掀了,就不用掀了」。
「一、二,一、二」众人开始推车。「呜呜…」眼看后轮就要出坑,猛听
「啪…」的一声,车轮倏的不转了,大家还未反应过来,车又退回泥坑里。
高宏还在发动着车,发动机却一声不吭。他跳下车,「不好了,发动机坏了」
大家面面相觑!
豆勇现好一阵才缓过神来,又掏出香烟给大家发,央求高宏,「老兄,劳驾
了,再想想办法,天快黑了,修好车我们好好谢谢你」
高宏向两位美女瞟了一眼,豆勇现连忙过来帮忙点着烟。豆勇现老婆,叫张
韵,也从车后备箱拿出一听听饮料,递给大伙。高宏说,「要修好恐怕得几个小
时」见他这样说,张韵连忙道「没啥,没啥,只要修好就行,来来来,大伙先休
息休息,我这还有晚餐呢?老豆快来帮忙。
一男两女,一会儿,就在路边树林地上铺好塑料席,摆上七、八个菜,老南
喊叫起来「痛快!痛快!弟兄们,快把车上酒搬下来,大家今晚来个篝火晚餐。
边吃边修车,不醉不休!来,美女们也加入啊。「
高宏在紧张的修车,爬出爬进。其他人围在火堆旁,一块猜拳喝酒,几女只
想旁边看,高宏不答应,「老子在这辛辛苦苦修车,你们倒好,不行,两位美女
和嫂子要替我猜拳喝酒,老虎杠子、大压小也行,喝红酒。」豆勇现也督促着,
三女没法只有加入。
快一个小时了,车终于修好,大家欢呼。高宏加入后,酒场气氛愈加热烈。
李宁拉着我手,站起来,对老南说,我们先休息一下。大家相视而嘻,连忙
点头同意,于是我们走回别克车上。相互搂抱着坐下,李宁说,「喝那么多酒,
你不要命了。」我勉强笑了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李宁也喝了几杯红
酒,脸孔潮红,越发俊俏,我抱住她就亲。她也有些动情,温柔的倒在我怀里,
任我非礼个不停。
我双手解李宁衬衣,露出淡雅印着小花的胸罩,从中间解开,两只白嫩结实
的的精致乳房,在车外柴火亮光的照耀下分外正点,高挺的奶头,如小棍般直立。
我一嘴下去将她一只奶头含在嘴里,吃着,舔着。李宁有些害羞。但还是抱
住我脑袋,挺胸长喘着气「渥…渥…」。
我两掌用力,掴住两奶相互靠拢,一嘴竟含住她两只奶头。她「噗嗤…」一
笑,露出一颗小虎牙。「笑甚么?」「嘻…,你会这样玩!」「没见过?你老公
没这样玩过?」「去,你再这样,我不和你说了…」我搂住李宁柔软的腰肢,亲
她小嘴。她「晤…晤…」着,樱唇掘的老高。我与她舌头互相缠绕,吸吮着,人
说「大姑娘的舌头如腊汁肉」,果真不错!
我腾出右手,顺着李宁胯间往下摸,从裙摆伸手进去,她拉住我手腕。我手
虚晃一下,又探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按住肉缝正中。李宁嘤咛着,喘息着,
胸脯起伏着。我又往下撕扯她内裤,李宁却用手挽着,「别…别在这…」。我手
暂停,但顺着松紧带进入内裤中央,摸进李宁阴毛丛,毛儿柔软蜷曲。中间肉缝
有些潮湿。
透过车窗玻璃偶尔朝外看。酒场还在进行着,豆勇现酒量如何与那三人相比,
尤其是老南,本就量好,3年都未见酒味,现在见了感想如何可想而知。张韵几
次也想劝豆勇现别再喝,老南都发红的眼睛眼一蹬,少多事!这不,老南又和豆
勇现碰一个满杯。张韵上前闭住眼睛替喝,但几次都没咽下。老南见状,过来拉
住张韵胳膊,硬往她嘴强灌,呛得张韵挣扎着,不小心将酒盅摔下地,「啪…」
的一声摔个粉碎。
老南酒后现本性,「你这妞儿也能喝,好,陪哥玩一下」一个猛咂咂的响吻
亲在张韵脸上。张韵扭头就走,老南几大步就赶上,两人绕车撕扯着。张韵几下
就被老南撕开裙衣,兰色奶罩泡掀到一边,两只鹿状奶子,小巧浑圆。按倒在小
车后箱盖上,老南猛扎张韵奶头。张韵头发散乱,两腿乱蹬,「救命啊…不要…
不要…「。
另一边,高宏也向那女郎扑了过去,动上了手。嬉皮笑脸捏住女郎下巴,
「小妹妹长的真俊哪,哥哥早就受不了了,怎么样,我们玩玩。」女郎「呸…」
的一声,唾了他一脸。他擦了把脸,淫笑着,又用力搂住她腰,抱起她身子,
脸埋在她两乳之间厮磨起来。哪知她奋力挣脱,「啪…」的一声又赏了高宏一个
五分。
高宏大叫,「妈的,反了你了,今天不奸了你这妞老子就不姓高,跟你一个
姓。」淫性大发,又扑了上去,压住她身子往一块大石上按,抱住她脑袋,脸蛋
上、嘴唇上一阵狂吻,女郎还在挣扎,脸账的通红,越发俊俏。「啊…」的一声
闪开,高宏嘴唇被咬出了血。
李宁也听到了外边异样的动静,抬头朝外瞥了一眼,惊道,「呀,他们咋胡
来开了,你快管管啊!」我不以为意,「胡来什么,又不会出人命,怕什么?老
南关了这几年,我能管住吗?」「那也该管啊!」她跺着脚,想站起身子,我压
着她,亲她精光胸脯上的奶头,「你急什么?难道你这样光身出去啊?」她脸孔
羞红。我一手又伸进她裙,展开新一轮进攻。李宁扭着腰臀,躲闪着,「别…,
这甚么地方,你也胡来啊?…」我嬉笑说,「这才是我们新婚的好地方。」李宁
噘嘴淬道,「呸,谁和你新婚。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我嬉笑着,「既然你知道,
为什么还要跟我这个坏人呀?这就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甭说废话啦,办正
事要紧。」不容李宁再说,我手抓住她内裤,就往下拉,李宁只有展腿,抬脚,
内裤就被我扔到旁边座位上。我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阴茎,撩了撩她裙身,就要
进入。李宁却翻身下了座位,白了我一眼,脸孔润红「你这么性急,我给你舔舔」
我一阵欣喜,她蹲下身子,撅着娇小的屁股,伸嘴含住我阴茎,给我口交。
下身阵阵快感传来,我仰着头,咧嘴,「真爽啊…,你这张小口太好了,就
不知道另一只口咋样?」她腾出嘴巴,娇骂「你这坏东西,再胡说,我咬断你这
害人的东西」,我说,「咬断了,你以后玩什么,你害人就是害自己啊!」「咬
断了,我不会另找一个好的,一个新的,呸!」她自觉失言,抿嘴羞笑,脸孔越
发红润。「唉,和你在一起,我说话口儿咋越来越粗!」「那是你含着我家俱啊,
啊…你咋咬人啊,咬断了…」她口舌吞吐越来越快。
外边,豆勇现好容易回过神来,但局面已无法收拾,他踉踉跄跄过来拉老南
胳膊,「兄弟,有话好说…,不要动粗,这是兄弟老婆…」「妈的,滚一边去,
没看老子正在兴头上么!」「兄弟,这是兄弟老婆…」「你老婆,哈哈,你老婆
不错,够味儿。你放心,玩完后,我会把她一个零件不少的还给你。」「别,别,
大哥,不要动粗,你放宽手吧…」「妈的,别给脸不要脸,惹恼了老子,让你吃
不了兜着走!你老婆这打扮,一脸骚样,一看就不是好货色,我替你教训教训。
你滚吧「,后脚一揣,豆勇现一个趔趄飞出老远。他满身是土,又挣扎爬回
来,死死抱住老南一只大腿。老南放下张韵,」娘的,败性的东西,你非得让老
子行凶啊!娘的,让你好看,让你好看!「狠命的用脚踩豆勇现脸,他满脸是血,
身子软软的抖动…。
张韵披头散发,胸裙领口大畅,两奶晃悠,哭喊着,「别打我老公,别打了,
再打出人命了。别打了,别打了,放过我老公,我跟你还不行吗?」「哈哈,不
识时务的东西,早这样多好,唵!咋样!」豆勇现爬在地上,身子抽动着,不再
坑声。「娘的,我踢死你…,你这只笨狗!不如你老婆灵性,听着,小子,我现
另一边,老羞成怒的高宏反倒静下了心。与杨旬两人合力已压住哪女郎,杨
旬拿了一瓶白酒,往女郎嘴里猛灌。女郎往外吐,咳嗽的喘不过气,满脸烧红,
两行泪水流个不停。她慢慢的全身发软,挣扎越来越弱。碎花连衣裙下摆已全部
撩在腰间,两只雪白大腿一张一合。白色内裤也已褪下,整片阴毛无力的暴露在
光天化日之下。胸口领子撕扯,白色奶罩抛在地下。
这边,张韵全身连衣裙早已脱光,在火堆周围铺下的塑料席上,开始顺从的
服侍起老南。众目睽睽之下,非常难为情!先给他口交,又女上男下的蹲着套弄,
让他阴茎尽快变粗变大,好再来蹂躏自己。老南凶狠的刀疤脸,狞笑着,享受着,
还骂骂咧咧,「他妈的,良家妇女味道就是不错,老子三年多没开荤了。哎吆,
慢点,轻点,还刚开战,老子都快受不了了。你叫什么名字,真她妈的浪,够劲,
够劲!」旁边,杨旬急得抓耳挠腮。
另一边,高宏阴茎也插进了女郎的阴道,一口气干了100多下。忽听,老
南高呼让高宏过来。大家一看,老南这家伙真是个混蛋,做事从不留情面:只见
精光的张韵已被抱到豆勇现身边,头正枕在他的身上,神情尴尬正不知所措。
高宏抱着精光的女郎也移动过去,干脆也让她从另一边枕在豆勇现胸口上,
那女郎头脑还有些迷糊。只见,张韵张开的大腿之间,阴毛丛中阴道口嫩肉分外
鲜艳。
老南站起来,「阿红,老子好久没练靶子,今儿想打10环不知成也不成?」
「老大你号称神枪百发百中,三年时光虽已流逝,但小弟相信你手艺绝对没
荒。」高宏恭维着。「好睐,谢谢哥们夸奖!妞儿,注意了,你新老公进来了」
瞄都未瞄,阴茎一扭两扭,全根没入。张韵一阵阵闷哼…。
听着外边的对话,我实在忍不住,尿道紧紧收缩,精液「噗嗤噗嗤…」射进
李宁嘴里,她「咳…咳…」呛得咳嗽着,小嘴「呸…呸…」吐着。鼻子下挂着两
拢鼻涕,巧手还在唇边捋着,甩着,精液成丝拉得老长。她慎怪:「脏死了,脏
死了…」「嘻嘻,你没尝过,咋知道脏。来!」我唇舌掀着她嘴角、颌下的精液
往她嘴里拱,她皱眉呜咽着「呜…呜…,脏死人了」。我唯独留下她鼻下两拢
「鼻涕」。她觉得鼻孔冰凉,伸手想去擦,我死死按住她手臂,无法动弹。
高宏也如法炮制,掏出阴茎重新插入那女郎阴道,两手抓其两奶,连吃带喝,
大干起来。那女郎在酒精和性双重刺激下,一张小脸越发俊俏,奶子浑圆挺翘,
奶头冰凉扎立,腰肢纤细,臀部丰满,肉体曲线优美多姿。真是个难得的尤物!
老南边干边调笑张韵,「妈的,这妞怂水真多,老子的牛好像进入一个稀泥
浆里,喂,妞儿,你叫什么名字?」张韵害臊那想回答。「她妈的,不说,我要
找你老公问问了。」「别,别惊动他,我说,我叫张韵…」「我们老三正干的那
一位俊妞呢?」「哦,哦,她叫王燕,是我小姑。」「你那没用的旧老公呢?」
「他…叫豆勇现」「渥,王燕,张韵,名儿都不错。王燕,燕子,飞燕儿,
我们老三要马踏飞燕;张韵就是有些韵味,不知道原来有没有风流韵事,放心,
被我老南玩,越玩越有韵味,风韵多多。勇现,勇于奉献,一次就贡献俩美女。」
杨旬闲的无聊,忽然大喊道,「喂,老高,停一下」「怎么了?」高宏正在
兴头明显不奈烦。杨旬走过来,扒在高宏屁股后面不知道看什么。老南也说「咋
了,想吃老高屁啊。别急啊,想玩,我垮下这个骚娘们,真她娘的有股浪劲,干
完我马上给你,让你也好好下下火。但现在别扫人性!」
「别激动,哥们。老高,别误会。我看,这个叫王燕的妞看样子是个处女。
我是想看她下边流血不?,你看,她还真是!「杨旬一亮刚才摸过的手掌,
果不其然,他食指上沾满了一些血水。」处女!哇操,太好了。弟兄们可几年没
玩过处女了,现在找个处女真他妈的难!「高宏兴奋起来,」什么,不用干,你
能看出女人是不是处女,你他妈的真太神了。那你看看那个骚娘们是不是?」杨
旬接话,」喂,哥们,你脑残啊!都有老公的女人还会是处女?哈哈。「
老南猛干了几下,身下的张韵又不由自主呻吟了几声,也插上了话。「谁说
她不是?是不是处女不是你们说了算,喂,骚娘们,你说你是不是处女?老实交
代,否则要你好看!哼!」
身下的张韵看看老南那张冷酷的脸,知道是躲不掉的,只好含含糊糊回答,
「唔…唔…,是,我是…」。「你是什么?!」「唔…,我是…处女,真实的处
女。」「那你告诉老子,什么是处女?」「唔…,处女…就是没见识过男人,没
和男人做过的。」「你她妈的结婚几年了?」「三年了」「三年!你老公没动过
你?你还没开过苞,还是个原装货?」「唔…,是的。」「说实话,你嫁了你那
没用的老公,真是鲜花插到牛粪上了,你这好B差点被猪拱了。」老南越训越激
动。「别骂我老公,他人好挺能干…,」张韵说完就后悔了。「什么,他能干?!
那你还是处女?你敢骗我们弟兄们「」不,不敢,我是说他人能干,不是干
我「
「啊哈,你老公到底能干还是不能干?你到底是处女还是破鞋,咹?」「哦
…,哦…」张韵一时语塞。众人忍俊大笑。
「哈哈,那好办,检验检验一下就知道了」老南说着从张韵脑袋旁边解豆勇
现腰间皮带,两侧都有人压着,不太好解开。终于拉开其裤子拉链,手进去一摸
两摸,竟透过裤头摸出了豆勇现的阴茎。张韵脸一偏看见,脸孔又一阵发红。
「哦,底料不错,就是有些发软。看样子你老公家具不像是阮小二。嗯,我
再问你,你老公三年没碰过你,他平常怎么发泄?懊,我知道了,他身边有这么
漂亮一个妹妹,怪不得不动你,让你整天闲着。」「不是,他们是亲兄妹。」
「哼,胡说,你老公一看就是个色鬼,娶了个老婆却留着不用,肯定和他妹
妹有一腿!
快老实交代!「说着,老南狠狠抓了一下豆勇现的阴茎,豆勇现似乎哼了一
声。
张韵连忙道,「是的,我老公有时避开我,和他妹妹偷偷摸摸的。」「偷偷
摸摸干什么,你有没有捉奸在床?」「这…,有一回,家里没人,他们俩抱到一
块偷偷亲嘴;还有一回,我亲眼看见我老公,从晾衣架上取下他妹妹的胸罩看来
看去…」。我在这边干着李宁,心中也越发激动。
「这算什么罪,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干过。是不是,弟兄们!好,你净拿这
些鸡毛蒜皮的事敷衍弟兄们,我看你这婊子还是欠收拾。」「别,别…,我说,
我说,有一次,他妹妹骑自行车后边带着他,他在后边不老实,手搂他妹妹腰,
一会儿又摸他妹妹奶,两人嘻嘻哈哈的车子都翻到地沟里;还有一次,他妹妹上
农村不严密的厕所,脱连衣裙竟然让他能看到整个光屁股;有时,兄妹俩面对面
说话,王燕的裙子会张的老大,里面的花内裤连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好,好,好!接着说!」老南兴奋的吻着张韵丰韵的奶子,又抬起她白晃
晃一只大腿,与地面成90度的猛干,张韵绷直的小腹处如蜈蚣般的阴毛更是显
渣渣!淫水如泉涌。
看样子高宏更是激动,阴茎持续在王燕两股阴毛丛之间发力,插得王燕身子
不断后移。渐渐地脑袋拖着长长黑发的逃离其身,带着肩膀、腰腹攀过豆勇现胸
膛,也落到地上,只剩雪白的屁股搭在其身上,两条结实的大腿举得老高老高
…。
我有力的胳膊挽着李宁两只雪白的大腿,将她抱在桌上,撩起裙子,仔细观
察她那只阴道口儿,她的屄屄口真小,几乎和小嘴一模一样的,圆圆的。我将她
两腿抬成八字,越抬越高。李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抬起头,脸上还挂着那两缕
鼻涕,期望的脸看着我。我拿起粘糊糊的阴茎对准插了进去。孔道里面热乎乎,
肉津津的,紧凑而有弹性。和插有些女人屁眼的感觉一般。我「九浅一深」的抽
插,李宁在我胯下闷哼着,娇喘着…,也不时发出阵阵清脆的尖叫。
外边,张韵还在叙述着,「嗷!嗷!…轻点,哼…哼。我说,有一个晚上,
兄妹俩竟然一块去北街看录像,当电视上一个女的被猛的撕开胸衣,露出奶子时,
妹妹」哇的…「一声惊叫,硬拉着还伸长脖子看的哥哥逃出录像厅。路上,脸孔
通红的妹妹撇了哥哥一眼,小声问,『大不?』『什么?』哥哥没反应过来。
『那个女人的奶大不大?』哥哥情不自禁说,『没你的大』。『你咋知道?』
『我偷偷见过…。』妹妹扭头就往家里跑;过了几天,哥哥又拉妹妹去看,妹妹
说什么也不去,被央求的没法子,只得回应道,『咱家啥都有,花那冤枉钱干啥?』
「痛快,真她妈的痛快!」大家欢呼!老南顾不得再说话,将张韵上身掀动,
变平躺为侧卧,继续搂住那条成90度大腿,侧面干张韵。张韵大、小阴唇张得
更大,老南阴茎骨杆插入处,阴道口还留有缝隙,白囔囔的软肉不时翻了出来。
「还有一次,哦…哦…,我听哥哥妹妹在卧室对话:哥,疼吗?妹,疼!哥,
算了。妹,别,说实话,你比爸强多了。哥,你嫂子也这样说。我愤怒进去,想
抓这对狗兄妹,却发现,哥哥在帮妹妹挑手上的刺。还有一次,哥哥游黄山,深
夜在山顶又冷又饿,特地给妹妹发了一个短信…,」
「什么短信,快说,你她妈的卖什么关子?」老南又一用力扭动张韵脚腕,
带动她大腿转动,不由自主的爬在豆勇现身上,老南抓她两胯,挂着黏液丝的阴
茎往她两扇白白的屁股页中间插了进去,如饿狗刨食,插的张韵两屁股扇「啪啪
…」直响!
高宏也亢奋到了极点,双手抱住王燕两条大腿,踮起脚尖,蹲着身子,对她
实施高频率强奸,阴茎在刚遭破处的阴道内吞吐不停,如飞毛腿脚不踩地上面飞
跑,阴道口不时挤压出红色血液和粘白液体的混合物。王燕自出娘胎那受过这样
的刺激,还没苏醒又晕了过去。
「哼哼…,啊啊…,短信是这样:哥在山上又冷又饿,请速邮递下列物品:
被子一套,褥子一套,暖水袋一个,枕头一个,白馒头两个,鲜奶一袋,黑毛刷
一付,农夫山泉水一小杯,如皆无或嫌太费事,邮妹妹你一人即可。」
「好,好!再来一段!」大家欢呼起来。
「啊,啊…,我,不行了…,饶过我…,饶过妹妹」张韵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好,就饶了你,不过,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三年了,她妈的,你老公不能
干,只和他妹妹胡骚情,那你这个骚货没男人滋润,怎么能忍到现在?」
张韵剧烈喘息着:「晤…,忍是忍不住,有时急了,我只有靠手淫来解决。
三年了,我一直留着自己,谢谢南哥今天给我…给我开苞,彻底滋润我…啊,
啊!
「哈哈…」大家一阵狂笑。我、老南和高宏同时亢奋,全身抖动,滚烫的精
液分别射进李宁、张韵和王燕的阴道。李宁急了,手臂用力推开我下身,想拔出
我的阴茎,但完全来不急了,圆圆的小嘴往外挤出粘黄的鼻涕般的精液。外面的
两个女人也一样,热乎乎的精液纷纷涌出,顺着她们各自大腿流下,又都滴到豆
勇现的身上…。
李宁有些生气,我帮她用卫生纸擦着身上赃物,再穿好衣裙。外面,杨旬急
虎虎的开始干起张韵,老南却干起了王燕。好容易两人事完,王燕仍昏迷,张韵
抽涕着,高红随便扔了件衣服,笑道,「我们只劫色,又不伤人,你这女人不停
的哭个鸟?」老南不耐烦的怒道,「有甚么难过的,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
你老公干和我们干有什么差别,你身上又没受伤?!再说,老子攒了三年多的精
华都赏给了你姑嫂倆,不感谢老子也就算了。还鬼嚎什么!再哭,小心老子动粗。」
张韵吓得虽然没了哭声,但肩膀仍在抽动。老南走过去抚摸她肩,张韵不敢
不让摸。老南又嬉皮笑脸地说:「今天你姑嫂两个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改天我
再抽空犒劳犒劳两位。怎么样?」张韵不接话。老南哈哈大笑:「痛快,痛快!
老子今天刚出来,就玩得这么爽快,看来老子今年要大发!「
最后,高宏出坏主意,将豆勇现也全身扒光,张韵一丝不挂靠在他侧面,王
燕却一丝不挂的爬在他身上,三人全部绑在一团,再盖上一条毯子,都露出脑袋。
高宏手指蠕动挣扎的三男女,最后总结:「弟兄们,今晚这有分教:酒菜轮
番呈上前,豆勇现勇献俩美女。老南开苞平张韵,高宏纵牛踩飞燕,骚姑嫂两人
来祭酒,众兄弟三年庆团圆!」「好,说的好!」众人齐声呼喊,掌声雷鸣,震
彻山谷。
我们开着车扬长而去。路上,高宏还发问,不知豆勇现挣扎时,家俱是不是
插进王燕的阴道里。众人哈哈大笑,李宁却嘟囔着:「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