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媚】(24)
24、我没有告诉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为我心里存着一份善良,
毕竟自己有着那样的经历,就期望天下正在经历着和受着煎熬的人们都能得到幸
福。爱虽然美好,但也有沉甸甸的责任,更何况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为一时的
痛快,就毁了两人的血缘亲情。那种只追求性的快乐,不敢承担责任的人,是体
会不到亲人之间的血脉相连,只有真正爱了,才能品尝到建立在亲情之上性的交
融和快乐。一根血脉,彼此相连;同根同脉,骨肉相融,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这些天,家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显得我冷清。几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
学走走,都没有去成,一个人蹲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帮着收拾一下家务。
薄家的文化气息很浓,所有的家具都显得古朴古香,看起来既典雅又大方。每个
房间的摆设都适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觉地走进子君的闺房,那里却是散发着浓
郁的香气,女孩子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房间装扮得漂亮,看着梳妆台上有点凌乱,
便随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这个孩子一向很随便,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倒是很注意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随手替她关上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有一叠裸画,好奇
地拿起来,却发现是子君的,以前只是听说子君曾给鸿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语层
面上的,没有亲见。
子君的身材确实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显得匀称,两只饱满的乳房高耸挺拔,
小腹上那个浅浅的圆圆的肚脐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丛阴毛象是修剪过的成倒三
角向下延伸,遮盖了整个腿间,也许是画家故意而为,也许是子君故意摆了这个
姿势,总之女人的隐秘就到那里为止。第二张却是一副坐姿,姿态优美而雅致,
显得大方而稳重,长长的秀发披在胸前,随意地遮掩了两个乳头,下面有一行小
字:请君雅正。看来是画家留下的。
第三张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看来是在野外写生的。子君舒展着身体,神态含
羞凝颦,两只乳房向前倾着,由于两腿分开,阴毛有点张扬,大腿间的那处隐私
清晰可见,连勾勾缝缝都勾勒出来。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鸿宇送君,显然是子君
的父亲鸿宇所为。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君送鸿宇。里面隐含着的寓意很清楚,都
是在传递着信息。
刚看到这里,就听到门响了一声,跟着就是子君的声音。
" 鸿宇――我先去画室了。" 快步走出来,却看到鸿宇牵着子君的手走向隔
壁。
" 我去趟卫生间。" 鸿宇放开她。
子君娇俏地," 坏东西!" " 要收拾干净的,不然――" 鸿宇看着子君。
" 才不呢。" 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们父女之间的语言,说着摆了一下秀发,
" 快点。" " 知道了。" 这个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应该都是上课的时间,他们回
来做什么,听口气好象是要做画,难道子君都是这个时候给鸿宇做模特的。也对,
毕竟是父女,不可能在学校里,沸沸扬扬的,肯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鸿宇在卫生间里一会,又匆忙着刷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就走了。
心里觉着好奇,总是想发掘,可又不敢,坐在那里神不守舍,想起那晚听到
子君要鸿宇做男朋友,又看到两人分开时,彼此的亲吻,就猜想着他们之间肯定
画室里又大又敞亮,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慢慢地靠近过去,却发现都
用窗纱挡住了,遗憾地看着,尽管心里跃跃欲试,但究竟没有办法。
挡这么严实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围着那里转了一圈,忽然在连着
卧室的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是疏忽,也许是来不及细察,窗纱的一
角竟然卷起来,悄悄地靠过去。
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子君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于是侧身,只能看
到侧面。鸿宇正在准备画笔,那支画笔又粗又软,看起来倒象一个道具,笔头一
束软毛,沾满了各种颜色。
" 鸿宇――" 子君直接喊着父亲的名字," 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绘?" 鸿宇
抬起头," 最近他们都很热衷,尤其是广告商都喜欢以此招揽生意。" " 他们是
拿色情当艺术,以女孩子的身体来亵渎。" 鸿宇拿起笔靠近了," 色情和艺术只
一步之遥,画家和模特都会演绎的。" " 坏!" 子君娇俏地," 你们艺术家其实
就是拿羊头卖狗肉,什么裸体艺术,其实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体。" " 你可以
这样想,但没有女孩子的献身,艺术家不可能画出那了鲜美灵性的人体,别动。
" 他的笔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画起来。
" 上面画什么?" 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摆着姿势。
" 松鼠逐果。" 鸿宇老练地几笔勾勒,一直活灵活现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
的酮体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 坏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 子君显然意识到父亲的灵感。
鸿宇抬起头,赞赏地看着," 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经接近乃父了。" " 你心
里有几根毛毛虫,我还不知道。" 子君巧笑着。
鸿宇画好了松鼠,又沾了点墨,挥洒着几笔,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 坏爸爸,是不是就还有松果了。" " 松果已经有了轮廓。" 他点着笔尖,
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 爸――" 子君脸红红的,低声娇嗔," 痒。" 鸿宇轻佻地又磨了几下,"
这是艺术。" 一只松果活灵活现,子君的奶头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极了松果未开
的前端。
" 你这样挑逗女孩子,谁还能守得住?" " 所以说,不是艺术家是禽兽,而
是艺术家是享受。" 鸿宇站起来,仔细端详着," 君,看看怎么样?" 子君就站
在镜子前,欣赏地," 挺像,尤其那只松果。" " 这要归功于你的――" 子君就
回过头来,满眼深情地," 鸿宇,下面你有了构思?" " 当然!" 鸿宇不加思索
地," 其实我早就想在你那里勾勒一副水势滔滔、潮起潮涌的情景。" " 为什么?
" "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从那里而起。" " 坏爸爸,那里的水还不是因为
男人而起。" " 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们不约而同,来," 他扶了一下子君的
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们父女虽然裸体,但自始至终都谈论的是艺术,可谓守
乎礼而止于礼,从没有逾越过,尽管子君的身体在我看起来都那么美丽动人。
子君在鸿宇的指导下,两腿微微分开,我知道这个姿势,女人的私密得到充
鸿宇蹲下来,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洒洒地挥洒着,立时水势荡漾,波
浪滚涌。转过笔端,依着子君的腿势,岸势天然而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鸿宇的笔法灵巧、构思奇特,如果拿出去,无疑会让人
们拍案惊奇,可在子君身上,这幅画只能掩藏于深闺中了。
" 鸿宇――" 子君叫了一声," 好了吗?" 鸿宇停下来,直了直腰," 你先
看看吧。" 子君低下头,惊讶地," 鸿宇,那么大的浪,你受得了?" 鸿宇看起
来有点累," 君,我愿飞身扑入浪里。" 子君娇羞地看着," 浪势逼人,会淹死
你的。" " 不会,我是你的桨,会在你心中荡漾。" " 那心应该怎么画?" 子君
看着那一处赤裸的原生态问。
" 自然是一只生长在深海的蚌。" " 坏人!你乘风破浪,就为了那只蚌?"
" 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只长满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只采蚌的乌龟。" 子君
嘻嘻一笑," 大乌龟!" 眉眼盈盈地笑着看他。
鸿宇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叫作蚌的那里,似乎在构思着从哪里下手。" 君,那
里海草茂盛。" 从子君浓密的阴毛上简单的一描,那丛海草就似乎随着波浪飘动。
子君那里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条鲜红的肉舌吐露着,看得我有点血脉奋张。
鸿宇似乎胸有成竹,深深的笔墨在子君的阴唇上涂抹着,一笔一挑,吐着涎水的
鲜美蛤蚌就游弋在海水里。他似乎还不尽兴,突然把笔刷插进蚌肉里,轻轻地扫
动。
" 鸿宇――鸿宇――" 子君显然受不了那种轻撩。
" 君,我是想让蚌吐露出珍珠。" " 鸿宇,你是不是想采摘――" 子君兴奋
地闭上眼。
" 我想让乌龟戏珠。" 那笔已经变了用途,随着鸿宇的手,竟然竖起来。
" 那就往前走一步。" " 你是不是都这样调戏女孩子?" " 艺术从来就是淫
荡的。" 鸿宇把那只笔插进去,子君里面已经吐露出白沫,像极了一只吐着涎水
的蛤蚌。他的另一只手迅速地脱掉了裤子。
"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只乌龟?" 浓密的水草间,一只硕大的乌龟探出头来。
" 鸿宇――你早就有企图。" 子君惊喜地抚摸着父亲腿间的那只张口欲咬的
龟头。又惊又喜地,原来艺术家还可以这样表达性爱,比起那些乡村野夫更具情
调和浪漫。鸿宇早已把自己的那里描绘出一副岩石乌龟,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
成。
" 君,爸这只乌龟虽然一直和你相戏,但从没有这种意境。" " 坏爸,你就
是借着艺术之名行淫荡之实。" " 君,性这东西说是淫荡,其实就是一种艺术,
就看你怎么表达,那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说成肮脏的?我还没听谁说过,性会
给人带来痛苦。" " 你总是有理,当年你就是这样说服我,然后――" " 君,你
后悔了?" " 不!我们都是艺术的化身。" " 君,你说的对。我们从来都是尽情
地表达,我们跨越了艺术,又演绎了艺术。" 子君的眼里露出娇媚," 鸿宇,我
更希望你这只乌龟具有灵性。" 那只硕大的乌龟摇头探脑,窥探着涎水四溢的肉
蚌。
" 君,他会的。" 鸿宇灵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肉叶上完成最后一笔," 他会
摘取蚌蛤里面那颗珍贵的珍珠。" 子君娇羞地,闭合了大腿," 你想让他呆在里
面多久?" 鸿宇放下画笔,展开双臂," 君,我想让他在你的身体里养的再成熟
一点。" 他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两人深情地对望着。" 你总是这样。" 子君喃
喃地,表达着对鸿宇的不满。
" 君,我们都为艺术而活着,只有达到一种境界,我们才能尽情地演绎那种
艺术,也才能在艺术中体验到情感的升华。" " 鸿宇。" 子君温驯地偎依着,"
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远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