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精缘】(1.尴尬的第一次)

【帝都精缘】(1.尴尬的第一次

22岁那年,我上大四,上学期只有前两月有课,在准备完开题报告之后,

剩余的时间就要出去实习,班级上认识的朋友越来越少,我也经过父母帮助找到

了一个到北京实习的机会。

我是福建人,在厦门念大学,虽然经常出去旅行,但独自一人长时间离开家

自己生活还是头一次。大学的生活自不用说,吃食堂,住宿舍,每个月花着爸妈

限额提供的生活费,好生惬意。但是出门实习就不一样,要一个人打理生活起居,

一个人操持衣食住行,虽然生活费依然是家里提供,却俨然有了为自己生活负责

的压力,这种压力,对于一个22岁的小伙子来说,既兴奋,又有点儿胆怯,亦

如当初坐在高考考场上等待派发试卷的心情。

这些年轻灵魂的琐碎情感就像是沙滩上遗落的贝壳,伴随着满无规律的潮水

忽隐忽现,这些都不是重点。我只是想让各位看官能稍微贴近些许我当时的心境,

要我说,那是即将成为男人却还保留着最后的孩子气的黄金时期,现在的我已经

远不再有彼时的羞涩与敏感

为了不让我们被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淹没让我们把故事节奏加快一些,随后,

若您有兴趣,可以伴随着故事的推进一点点探究,或是干脆置之不理。我之所以

选择这时候作为故事的起点,并不是因为我在此时在失去童贞,那时候我早已经

有一个交往了3年的女朋友,彼此也早就懂得了成人间那种愉悦之事。选择这一

年,也许没有什么太多的因由,但当我回顾自己是如何成为今天的我,一切总是

会到那个时间,那个会所。

1。尴尬的第一次

我的手蜷缩在羽绒服上衣的口袋里,紧攥着一张街边拾来的小卡片,手心有

些出汗,卡片上面的每一个字我都已经读了不下百遍。

我掐掉燃烧殆尽的烟屁股,在地上吐了口痰,随后用脚在上面碾了碾。终于

拨通了卡片上的电话,我向自己发誓,如果是男人接的电话,我就立即挂断,将

卡片撕个粉碎。

「您好?」是个女人,听不出什么地方口音,吐气温柔,带着一点点轻佻和

期待,直觉告诉我,一定就是那种会所没有错。

「您好。」第一次打咨询电话的我,不太知道该怎么开口。其实我心里是有

点点希望电话没人接通的,这样我也好死了这条心。

「您好,需要服务吗?」

「嗯,需要。」

「您好,我们店在xxx路xxx地铁站出来2分钟就到,需要帮您约上嘛?」

「约上吧,我半小时后到。」

「好的,到了打这个手机就行,等你哟,拜拜。」

我挂断电话,口内发干,心脏突突直跳。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半小时

后到,其实我现在早就站在这个会所处在的小区门口了。说半个小时,只是怕后

悔,给自己最后留出的一点点冷静时间。

然而5分钟以后我就在敲门了。

门开的一瞬,香气扑鼻,玄关铺着紫色的地毯,大下午的,屋子里灯光却是

暧昧的粉红色,开门的姑娘跟我想象中出入很大,穿着挺厚实的毛衣和牛仔裤

化妆也不夸张,就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女孩的模样,后来我才弄清楚,她应该只

客服,不是服务的技师。

「到的挺快的呀。」听声音她就是刚才接电话的人没错,她一边招呼我进屋,

一遍将一双套着塑料袋的干净拖鞋递给我。

「嗯,时间没卡好。」我站着把脚上的写褪掉,换上她给我的写,简单的往

里面的屋子里扫了一下,这房间是复式结构,有个小楼梯通往上一层,大概6-

7个房间的样子,从这里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动静,不知道是做了消音处理,还是

大下午并没有什么客人。

「有喜欢的技师么?」

「没有,第一次来。」和蔼平凡的客服和安静的环境让我安心下来,一不小

心就说了实话,之前在许多论坛上看老司机们说,最好不要说自己是第一次来,

否则可能会出现店大欺客的情况。

「那您到这个屋里稍等一下吧,我给您先倒杯热水。」

我按照她的手势走进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的装饰跟客厅相比要简洁许多,

一张大床,粉红色的床单上面铺着一层简易防水纸,枕头旁有两块叠的整整齐齐

的白色浴巾。我设想一会我应该就是在这里接受「服务」,一次性的东西可能有

欠舒适,但至少保证了卫生。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一个沙发,独立的卫生间,

墙上两幅批发来的油画,窗帘紧闭,一个衣架和一个放满瓶瓶罐罐的小桌子。

我就坐在沙发上等,不一会客服姑娘就端着一个纸杯进来递给我让我喝水,

我喝水的时候她就坐在我身边很近的位置看着我,她身上也有一种淡淡的香,不

香水,更像是沐浴乳或者洗头液的味道。虽然我知道一会要与我「赤诚相见」

佳人并不是她,可这种场合下被一个陌生姑娘这么近距离盯着我还是紧张,猛

地一大口热水灌下去烫的我喉咙生疼。

她赶忙从我手中接过杯子,坏笑的看着我,「着急什么呀,还没开始计时呢。」

她这么一笑,我更窘了,好在屋里的灯光也是粉红色,应该看不出我脸色的

变化。

「想做什么档的服务?」

我咨询了一下服务的项目,最后选择了第二贵的价位,这也都是从论坛上学

的,太便宜的怕技师糊弄,最贵的华而不实。

「那我出去让技师进来。」她把杯子留在小桌子上,转身出门,随手将门带

到只剩一条缝,没有关紧。

说我当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谓一点儿都不过分,我虽然不是处男,但这类

的场所还是第一次来,在大学的时候从网络上得知,有这么一类「丝足」会所,

跟一般的风月场所不同,技师们会穿着丝袜满足一些男性恋足癖的情趣。当时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真正的恋足癖,只是在看日本AV的时候,对那种穿丝

袜的剧情片,或者是有足交场面的片子格外兴奋,可是跟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的

时候,又不好意思提出来,怕被她觉得变态,看不起。

来到北京,我每个月省着父母给的生活费,攒下来点儿钱,约定将实践作为

检验事实的唯一标准。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至近,终于停在门口,随之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请进。」我调整心态,让姑娘进来。

进门的姑娘看起来也就不到20岁,身材高挑,很瘦。虽然妆容妖艳,但在

男人面前,背后那股稚气是化妆掩盖不来的。她走着猫步来到我的面前,大腿

正好跟我的视线平齐,然后用温柔的声音告诉我,「我叫小梦,请问可以为你服

务吗?」

我发誓这姑娘真的是我喜欢的类型,可当时我却记起了论坛老司机们的教诲:

店家往往会把最不受欢迎的先指派给你,如果你不好意思换,那就至少受着,而

且,太年轻的技师往往没有服务意识,手法不老道。

于是我故作镇定的说:「能再看一下别的技师么?」说这话的时候我没好意

思抬头看小梦的眼神。

「好的,我叫下一位技师进来。」她轻轻的鞠了一躬,发梢打在我的脸上,

下属于她的味道,就一股微风一般的飘出门了。

大概又等了2分钟,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进来的姑娘比小梦年纪稍长,大

概有25岁左右吧,一样的高挑,更丰满一些,有气势胯部和大腿的线条绝不是

成年小姑娘能比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比我要大,她没有先问候,而是直接

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将一直手搭在我的大腿上,静静的打量了我几秒钟。

「不用上班嘛?这么早就来放松?」

「我今天休息。」这是实话,公司对还没有毕业的实习生管控不严,反正没

有薪水。

洗澡吧?」

她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压迫,却让人没有办法拒绝。于是我傻乎乎的站起来,

走到衣架前面,三下五除二的褪光所有衣物,卫生间里已经传来了水流通过花洒

击打地面的声音,她似乎在调试温度,那水流时大时小,我故作镇定的走进卫生

间,她看着我,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用左手将长发撩到背后放好,微笑的等待

我慢慢靠近。

「我叫小雅,你有多大?」小雅把沐浴乳打在手上搓出泡沫,在我身上清风

拂柳般温柔的游走。我的身体僵硬的任由她摆布,意识跟着她凉凉的小手在身体

上下游移。她蹲下身,用两只手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搓揉,之后轻轻拍了下我的屁

股,我心领神会的将两腿稍微分开。

「22岁了。」

「傻瓜,我是问你,下面有多大。」背后传来她的笑容,我也只能尴尬的笑

笑,双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只好僵硬的扶着卫生间的墙壁,她把几根手指插进

我两个屁股分叉部分的肉缝里,在会阴部前后滑动,指尖时不时的会触碰到下垂

的阴囊。

我来北京已经两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两腿下意识

的岔开更大的空间,享受着这一种蜻蜓点水般触碰的快感阴茎不受控制的勃起

了。

「哎呦,怎么回事儿,洗个澡就这样啦,你这算是回答我吗?」我的阴茎

她的手轻轻的擒住,不知道是刻意挑逗,还是例行清洁。她一只手拖住我的蛋蛋,

另一只手的纤细手指在阴茎上来回搓揉。

「这么硬啦。」她放肆的加快了手头的动作。

「打算释放几次?」她变化着手上的动作,不再前后套弄,而是用两根手指

快速的搓揉我龟头下的环状沟处,另一只手的指甲在我的大腿根儿和阴囊上轻轻

滑动,一股股电流伴随着她指尖的触感不断的涌上大脑,我要紧牙关狠狠的深吸

了两口气。

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要伪装成老司机这码事儿,诺诺的问道:「可以释放几次?」

「嘿嘿,怎么?憋不住了?」她站起身面对着我,把我逼到了墙边,右手依

然握着我勃起的阴茎缓慢的旋拧。在卫生间暧昧的灯光下,涂红的嘴唇距离我的

鼻子只有几厘米远,而胸部已经顶在了我的胸膛上,她穿的黑色丝衣也沾上了沐

浴乳的泡沫。我能感受到她每一根发梢传递出的妩媚,每一寸肌肤散播出的柔情,

和每一粒味蕾迸发出的欲念。

「能憋住!」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就像个刚入伍的新兵蛋子在宣誓。

她反倒笑了,松开手,娇嗔似的在我的阴茎上拍打两下。

「这么厉害呢?还挺大的」她把目光从我的身上转移到我的阴茎上,其实我

阴茎并不大,勃起后15cm,中国人的平均水平,起初还挺自卑,后来有了

朋友,发现这个长度正好,没有18cm的天赋,可以靠后天的努力和关系来

弥补。

「能释放几次?我们的规定要先跟客人沟通好,计算好时间,不然怕投诉。」

「3次行吗?」我的声音似乎透漏出一种渴求。

「你行我就行,小年轻身体就是好。」她在我的蛋蛋上轻轻的掐了一把,然

后打开花洒,细心地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问我:「喜欢什么颜色的丝袜?」

我选了黑色,她用一条浴巾帮我擦干身体,示意我在床上躺好,就出门换衣

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