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情缘】(第四部)(11)
第十一章:夫目前犯
玲珑宗内混乱无比,未曾陨落的门人被看管起来,大片无人的区域便遭了秧。
进攻玲珑宗的几家宗门如同进了村的土匪,肆无忌惮地将眼前出现的一切一扫而
空。整个玲珑宗犹如遭遇了一场地震,四处是被洗劫后的一地残花。
议事堂内倒是肃穆的气氛。步夜风欲报宗门之恩,准备一力承担通敌的罪名。
只是那番话说出口之后,玲珑宗扈掌门竟对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哂笑了一声,显然
他已对所有的事情不抱希望,万念俱灰。
朱清秋翻开微阖的眼皮,冷冷道:「不是你一句一力承担他人便再无干系了。
既然郑掌门在此,就由本座与郑掌门共同审理此案。不相干人等还请先退出去。
本座审问明白之后,自然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步夜风已抱着必死的决心,惨然道:「在下还有个要求,想见夫人一面嘱咐
些事情。」
范成刚冷笑一声:「嘱咐些事情?莫不是再嘱咐些通敌的事情罢?」
朱清秋皱了皱眉不满道:「步真人的要求合情合理,无需多言。来人,将步
真人的家眷带来。」又摆了摆手,示意其余门派人等带着被扣押的玲珑宗人士离
开议事堂。
步夜风心中略有一丝感恩,又不免黯然:今日此劫已万万躲不过去。可怜从
前山盟海誓相约白头,再也履行不了诺言了。
议事堂内只剩下朱清秋,郑立明,步夜风三人。妻妾一行十四人很快被带到
议事堂,她们已知夫君即将以身殉教,见面忍不住眼泪扑簌簌而下。商妙瑜扑在
步夜风怀里,哽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郑立明歎息一声走到步夜风身边道:「商仙子务须过於担忧,是非曲直总要
申辩个明白。本座既然在此,必不教冤枉了一个好人。」
商妙瑜含泪谢过。郑立明又道:「步真人恕罪,兹事体大,本座要封闭步真
人修为还请配合一下。」
步夜风心中难免有一丝警惕却又别无他法,沉默了一阵无奈道:「在下信得
过郑掌门,就请动手吧。在下一人的过错,还请不要为难妇道人家。」
郑立明伸出手指向步夜风的丹田道:「步真人放心,此间事了自当放几位夫
人离去。」一道真元透出锁住了步夜风丹田真元。
步夜风抱有一线希望能让自家妻妾逃过此劫,一丝抵抗均无。只觉得一道寒
凉的真元透体封锁丹田,随即这股真元不依不饶磅礴而出,竟要一举将丹田摧毁。
他心中大骇,运起秘术拚力反抗。只是真元全被封锁难以抵抗,好容易将郑立明
的真元排出体外,便闷哼一声扑通栽倒在地,口鼻之中鲜血狂涌。
突然的变化惊呆了一干女子。商妙瑜悲呼一声朝步夜风扑去,身在半空便觉
得一股难以匹敌的力量凌空抓住了自己,随即身不由己地向朱清秋飞去。
步夜风身受重创哪还不知道落入了圈套,他不理朱清秋,一双喷射着怒火的
眼瞳恨恨地盯住郑立明,几乎将他生吞活剥。
郑立明眼看着便要掌控全局,竟然还被步夜风挣脱,羞怒交加,寒着脸又要
补上一招。却被朱清秋阻止道:「郑堂主不必动怒,本座在这里他跑不了,还请
宽怀稍座。」
郑立明闻言也不出手,嘿嘿笑道:「圣子大人在此自然万无一失。倒是在下
多事了。」
商妙瑜不受控制地仰面朝天摔在朱清秋面前,一只鞋底随即踩在她饱满的胸
脯上。蓬莱圣子一向温文尔雅的神色大变,目光中透出愤怒与淫邪道:「贱人!
昔日本座欲抬举你还不识好歹。呵呵,可知有今日?」
商妙瑜惊慌失措道:「你要干什么?我夫君是无辜的!」
朱清秋袍袖一拂甩在她脸上,顿时半边脸颊高高地肿了起来,冷笑道:「到
了此时此刻你的正牌夫君在此,竟然还敢替奸夫说话。说,到底谁是你夫君。」
商妙瑜吐出的鲜血染红了面颊,惨声道:「卑鄙无耻!」
朱清秋也不搭理她的怒骂,袍袖又一拂,步夜风彷彿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
脖子举在半空。他本已身受重伤又见功力被封毫无抵抗之能,在空中连连踢脚徒
做挣脱又哪能如愿?被掐住的喉咙因为窒息而大张着嘴喘息,像只濒死的鱼儿。
商妙瑜大惊失色道:「别,别!求圣子大人饶他一命……」
郑立明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笑瞇瞇地看着这一幕。目光透露出对这些残
忍的画面打从心底感到兴奋。
朱清秋收起袍袖,步夜风从空中失重坠落摔在地上,强忍剧痛艰难道:「妙
瑜不要求他,让为夫死了便是。」
商妙瑜六神无主。朱清秋微微一笑道:「想死有那么容易?」屈指连弹,噗
噗噗噗四声响过,步夜风四肢骨骼尽皆粉碎。他甚是硬气,强忍着不发出一声痛
哼,只是全身冷汗出如浆汁。
商妙瑜被朱清秋踩住动弹不得,悲呼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朱清秋平淡道:「抢本座的女人不需要付出代价吗?」似乎下此重手混如家
常便饭一般,没有半分不适之感,
商妙瑜怒道:「你们这些自命正道人士,虚伪至极好不要脸。」
朱清秋手指一弹,一道真元硬生生掰断了步夜风中指。商妙瑜见自家夫君惨
受折磨,险些便要晕去,心中更想自尽一死了之。可是落在朱清秋手中,身体无
法动弹,真元被压得死死的。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清秋道:「不守妇道的贱人。你骂呀,再骂呀,你骂一句,本座就在你的
奸夫身上留一道印记。本座保证不留足九千九百九十九道印记绝不让他断气,你
不妨试一试。」
商妙瑜浑身打了个激灵,只觉得一股凉气透体生寒。她双目中射出重重怒火,
却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朱清秋满意地点点头道:「这样才乖。你本就是本座的妾室,不过本座开恩
将你送与你那奸夫而已。现下本座想要回你,怎么,不可以么?」
商妙瑜面如死灰,只恨不得就此死去。
朱清秋松开踩在商妙瑜浑圆高耸胸脯上的大脚道:「还不快些来服侍为夫?」
他并未对步夜风下禁制,似乎很享受这种凌虐的感觉,果听步夜风怒吼道:「小
人,有种就杀了老子。」
朱清秋不理睬他,见商妙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又弹了弹手指,掰断步夜风
一根小指道:「第二道印记,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七道。」
商妙瑜怒目而视,洁白脖颈旁的青筋迸跳不已。
朱清秋皱了皱眉道:「虽然没开口,不过这眼神本座极为不喜。」手指一弹
让步夜风十指手指的指甲全数离体飞出。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步夜风忍不住惨哼一
声,喉结上下剧烈滚动,一口气顺不上来昏了过去。朱清秋仍不罢休,兜头朝步
夜风浇下大片凉水,激得他清醒过来,要他生生承受身体上的痛楚。
商妙瑜心疼如绞彷徨无助,她修为仍在却没有丝毫胜算。只得支起美妙的身
躯跪伏在朱清秋脚上求饶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过他。」惊惧之下不敢
再提夫君二字。
朱清秋用脚尖肆意在两团丰耸绵软的乳儿上挑动,冷笑道:「贱人对奸夫倒
是用情至深。本座明言一句,你的奸夫是死是活只在本座一念之间。要怎么让本
座高兴需要本座教你吗?」
商妙瑜身躯猛烈一颤后静止不动,片刻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站起,暗暗紧咬着
牙关偏又要脸上做出淡然的表情,快速一件件将衣物脱了个精光,露出一具玲珑
浮凸洁白完美的赤裸娇躯。
步夜风浑身发颤,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哀求道:「妙瑜,为夫熬得住,你
万万不可如此。」
朱清秋哑然失笑道:「好汉子。」手指一弹步夜风脚趾的指甲再度全数脱落。
耳听丈夫身受酷刑的闷喝声,商妙瑜利落地撩开朱清秋下摆抓出一根黝黑的
肉棒,凑身而上分开双腿露出一线软嫩娇红的蜜户,就要对着肉棒坐下去。
朱清秋一皱眉再拂袍袖道:「贱人就是如此应付了事的吗?」
商妙瑜被大力击中惨叫一声顺着阶梯滚落,再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与无奈,泪
珠似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她正好滚落在郑立明脚边,天泉堂主不客气地在她
两只丰乳上掏了一把,吓得她不顾剧痛弹身躲开。
郑立明回手在鼻子上陶醉地深深嗅了一把,似乎甚是满意哈哈大笑。
步夜风躺在地上有心无力,他愤怒至极的目光变作歉然而悲凉,自以为世之
奇才,不想连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一时间心丧如死。
商妙瑜喘息着爬起身来,一步一步挨上阶梯木然地望着朱清秋,目光中是掩
饰不住的恐惧与寒意。这就是正道人士,这就是一等一大宗门的圣子,这就是颇
有侠名的天泉堂主,他们的所作所为与西华魔宗相比又有何差别?不,他们更加
丑陋,更加残忍。
朱清秋见她毫无动作,又抬起手指。商妙瑜浑身打了个激灵惊叫道:「不要!」
急急扑过去跪在他面前死死握住朱清秋的手。
朱清秋冷冷道:「你握住本座的手指有何用?如果握住该握住的地方,本座
倒是会高兴些,让你的奸夫少吃些苦头。」
商妙瑜的内心已经崩溃,可并不麻木反而感到痛彻心扉。正因为没有麻木,
她更加的齿冷,更加的噁心。可她仍然不得不这样做,自家夫君正在惨遭凌虐她
不能见死不救。虽然心里知道今日生还的希望少之又少——两位极负盛名身份尊
贵的高人做下如此丑事,怎能容受害者活着出去?可还没有到那一步不是吗?无
尽的黑暗或许会迎来一线生机的光明呢?
商妙瑜脸色木然地跪下去,朱红的嘴唇张开含住了朱清秋那只黝黑丑陋的肉
棒,内心的憎恶加上刺鼻的气味让她噁心得想呕吐,一口气吐乾净胃里所有的东
西。可她不敢,若是这么做了不知道步夜风又要遭受怎样的折磨。她只能强忍者
不适,反而深深地将肉棒吞嚥进去。她放空了整个脑海不敢多想,不敢去想像正
在身后躺着苟延残喘的夫君如今是怎样的心情,甚至连步夜风痛苦的悲鸣声也充
耳不闻,她只知道服侍好面前这根丑恶的东西,才能迎来一线生机……
日暮公子风流倜傥,他妻子的房中术自然不会差了。朱清秋满意地放松了身
体靠在椅背上,感受着湿润腻滑的口腔带来的温暖与触感。那张小嘴紧紧收缩着
上下快速吞吐肉棒,摩擦得很是剧烈。
朱清秋哪会不知商妙瑜打得什么主意?他放松地享受着,听着香唾在小嘴里
与肉棒的摩擦时发出的叽叽咕咕声,还有步夜风暴怒的嘶鸣,在步夜风面前让她
的妻子口舌服务给他的心里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抢我的女人,知道死字怎么
不得不说商妙瑜的口舌之技相当高明。蓬莱派有房中秘术,身为圣子的朱清
秋自然是精研过的,不过不久后肉棒便在不断的吞吐下传来欲射的感觉。
朱清秋显然不想如此快的让商妙瑜达到目的。他拽住美妇额顶的头发让肉棒
和小嘴扯开一段距离,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落英仙子被扇了一耳光的脸颊高高肿
起依然难掩清丽之色。朱清秋轻抚在肿起的脸颊上讚道:「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绝
色美人,虽然是个贱人也值得疼惜。」丝丝真元渗入肌肤,脸颊很快便恢复如初,
现出商妙瑜精緻绝伦的面庞。
朱清秋满意地点点头,淫邪地笑道:「舌头伸出来好好地舔,本座要欣赏一
番落英仙子的品箫丽色。」
步夜风一直在努力地冲击丹田里被封锁的真元,闻言顿时岔了真气,身上伤
势与心中愤懑同时发作,喷出一大口鲜血昏了过去。
商妙瑜心中焦急却不敢回过头去,左右为难。朱清秋也不着急,正好藉机让
肉棒从刚才被快感侵袭的敏感中略作恢复,好整以暇道:「你那奸夫昏过去了,
现下可以放开心神将全副本领施展一番了罢?呵呵,还是要本座在你那奸夫身上
再留下几道印记?剧痛之下他保证立马就醒过来……」
话未说完,商妙瑜花骨朵般鲜嫩的丁香小舌已经吐了出来。她的头发依然被
朱清秋牢牢拽住,将舌头吐至最长也只是舌尖与龟菇马眼一点相触。她心中恼怒
朱清秋心肠恶毒手段卑劣,却也只能挑动舌尖,轻触龟菇。
灵动又柔软的香舌上下迅速弹动着,像一只色泽鲜红艳丽的綵带翩翩起舞。
朱清秋被这丽色所摄心中得意无比,可是这些还不够,他双腿分开架在两边扶手
见他如此动作,商妙瑜怎能不知要她做什么事情?舔菊这种事情,若非爱之
极矣心甘情愿,便是皮肉交易方才为之。
商妙瑜愣住了。可正在兴头上的朱清秋没有再多生波折,拽住商妙瑜头发的
手一发力,将艳若春桃的娇颜埋进了屁股里。
商妙瑜的视线一片模糊,泪珠再次不受控制地滴落,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五
脏六腑像被无数把尖刀反覆的绞动。更可怕的是,这并不是终结,她已猜想到自
己最终的悲惨命运。朱清秋现下只是肆意地凌辱她,将她当做最低贱的婊子。而
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今日绝难倖免,她不敢想像自己的身体被这根丑陋之极的肉
棒进入是什么样子。
为了步夜风!
为了步夜风只得甘心受辱。让朱清秋满意一分,便能少一分对步夜风身体上
的折磨。若是这恶人沉醉於自己的服侍,迷恋於自己的娇躯玉体,便腾不出心思
来去对付步夜风了吧?商妙瑜认命似地伸出了舌头舔在男人的屁眼上,美妙的感
觉引来肛周肌肉一阵收缩,竟将她的小舌夹住。
商妙瑜顾不得多想,一片空白的脑海也完全没有了思维的能力。只是本能地
伸长舌头向屁眼深处舔去。
朱清秋得意地抽了口凉气讚道:「妙!妙!这贱人竟然如此知情知趣!」
郑立明恭维道:「圣子大人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主动投怀送抱?落英仙子全
心侍奉自是理所当然。呵呵,圣子大人还请好生享受,在下这个,呵呵……」
朱清秋一边享受着绝色丽人舔舐屁眼从身体到心理上的绝妙滋味,一边喘着
粗气道:「今日又劳烦郑堂主跑一趟……呼……郑堂主不必客气随意享用……待
本座搞尿了这贱人,少不得郑堂主一口……啊……」
郑立明朝高高在上的朱清秋拱了拱手,迳自走到在墙角旁畏缩的女子面前,
逐一细细打量。步夜风的妾室虽比不得落英仙子商妙瑜,也个个如花似玉令人垂
涎。第一名女子被郑立明略过不理,第二名女子似是入了他法眼,毫不客气将一
只魔爪从领口伸入在胸脯上狠狠揉捏。那女子吓得如鹌鹑般不敢动弹,任由他轻
薄。
步夜风倒在地上,手脚指尖不断地渗出鲜血,而那位美丽又高贵的步家大妇
正给一个男人舔舐屁眼。那女子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已是完全被吓傻了,目光中射
郑立明目光中透出怜悯道:「快去吧,不听话又是何苦来由?」
那女子依然没有动作。
郑立明无比忧伤地歎息一声随手一掷,那女子被她定在空中。随即一股银白
闪亮得渗人的水流向她兜头浇下。
柔和的水流在此刻恐怖如斯,只见那水流沖刷过女子的身体,如同剃刀一般
剃下女子的血肉。在众女惊怖的叫声中,那女子发不出一丝声音,一身血肉被剃
得乾乾净净只余一具完整的骷髅。
郑立明不住地摇头懊恼顿足道:「何苦?这又是何苦?本座的红粉骷髅岂是
易与?」朱清秋应是见过多次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享受的面色反而射出残忍的
有了如此的威慑,众女对郑立明的要求再无一毫反抗。很快就有六名女子被
选出来围成个圆圈,六只洁白而各具特色的臀儿聚在一起高高向天翘着。郑立明
跃入其中立在圆心处,掏出早已膨胀的肉棒,对着一只肥满的蜜穴也不做任何润
滑,强行挤了进去。
被强行插入的女子发出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最柔嫩之处彷彿被强行扯破
了一般。郑立明的肉棒彷彿贯穿了整个身体,蜜穴瞬间便肿了起来彷彿万千钢针
扎一般刺痛。
惨叫并没有让郑立明怜香惜玉,反而更加兴奋。他口中连连呼喝着耸动身躯,
浑然不顾已经出血的蜜穴只顾狠狠地捣弄着,冲击着。
步夜风已从地上爬起,四肢俱断让他站不起来,只能背靠在厅堂的大柱上。
他彷彿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神色平静得无比彻底,像是新生的熟睡婴儿,更
像是一个白癡. 他脖子转折不灵似的,一顿一顿地来回打量着朱清秋与步夜风,
目光纯净如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朱清秋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心中无比快意。肉体和心理的兴奋让他抵敌不住
心中的欲火。
朱清秋按住商妙瑜螓首的手变按为拽,竟扯着头发将她高高举起,又站立起
来摆正了位置,让龟菇对准了蜜缝得意道:「上面这张小嘴不错,现下来尝尝下
面这张!自己吞进去!」
商妙瑜机械地双腿一圈夹住腰桿不让身体掉下去,一咬牙将臀部落下。惨哼
声中肉棒破开乾涩紧窄的穴道尽根而入。
缺乏了花露的润滑,朱清秋只感到肉棒快意之外亦有一丝摩擦过於剧烈的疼
痛,怒道:「贱人居然给本座装贞洁。」他松开商妙瑜的头发狠狠一掐两瓣肥厚
高翘的臀肉,留下十道指印。见那两只浑圆硕大的乳房正贴在他胸前,两颗玉珠
嫩如樱苞诱人品嚐,遂低头张口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两排触目惊心的黑红牙印。
商妙瑜连声痛呼,却不敢有任何耽误,只是痛苦地闭上双眼主动扭动腰肢套
蜜穴里阵阵刺痛,疼得她紧绷的足踝上,洁白优美的莲足紧缩着,蒜瓣般的
足趾都蜷在一起。
那被刺痛的蜜穴更是紧紧收缩着,包裹得阳物没有丝毫缝隙。朱清秋喘息道:
「贱人的骚穴倒是紧得很,你那奸夫平日没多下功夫吗?本座今日便给你好好开
垦一番。」
高耸的胸膛传来一阵剧痛,朱清秋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握住两只豪乳,竟以此
为支点将商妙瑜的娇躯抛起抛落,让肉棒密集地在蜜穴里进进出出。
郑立明正在美人圈里玩的不亦乐乎,见状道:「圣子大人。在下说的如何?
女人便是这样,弄得她越痛,她夹得越紧。」
朱清秋一边继续动作一边道:「果是如此!刚才这贱人猛地缩了一下,倒是
爽得紧。」
郑立明哈哈大笑,猛地一挺腰将肉棒插至最深停住不动,又伸出三根手指突
然向正被他肏弄的女子后庭里探去。那女子本已疼的浑身抽搐,后庭菊蕾更加艰
涩难行,陡然间被三根粗糙的手指侵犯,顿时疼的冷汗如浆直翻白眼。绷紧抽搐
的身体让郑立明闭上双眼一脸享受道:「妙!妙!妙!这吸嘬的滋味真是绝妙难
言!」
商妙瑜已完全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只是配合着朱清秋扭动着身体,发疯一
般扭动着。身前的汗珠汇聚在幽深的乳沟向小腹滑落,身后的汗珠则顺着光华的
背脊没入深邃的臀沟。被肉棒反覆抽插按摩的刺痛蜜穴里渐渐麻木,又慢慢地渗
出羞人的情欲液体。在这般姿势下肉棒以最强烈的力道顶撞着花心,膨软的花心
像要被撞得移位,她的身体像要被火热的肉棒融化一般快美。
一股激灵快意毫无徵兆地冲上脑海,商妙瑜控制不住地嘶声叫着,叫得让她
羞耻,叫得让她愤怒,叫得让她委屈,叫得让她几欲昏去。小腹深处不受控制泄
出的清流让她她完全不能相信自己泄身了,在这个让自己切齿痛恨,恨不得一口
一口生啖其肉的男人身上泄身了……
郑立明不失时机道:「圣子大人果然好本事,轻轻松松便让落英仙子泄了身,
哈哈……」
朱清秋并不搭理他,将商妙瑜往地上狠狠一摔。商妙瑜只觉得全身骨节都散
了架子,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朱清秋将她摆弄得像一只母狗般趴在地上。她也不想
反抗,不敢反抗,贞洁的躯壳如此脆弱,像一张轻薄的纸被轻轻揭开,还剩下什
么呢?
商妙瑜终於能清楚地看见步夜风,看见自己的夫君像一个局外人旁观着一切,
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夫妻同心,商妙瑜淒楚地笑着点头,换来步夜风依然全无
内容的目光。
「淫妇,贱人,骚货,老子干死你!」朱清秋野兽般吼叫着,也如野兽一般
扑上那具雌伏在地的玉体,肉棒搅拌着丰沛的花浆扑哧一声破体而入。
肉棒的进入没有增加新的痛感,顺畅而快美。原来被撕扯破裂的柔肌所带来
的疼痛,反而增加了交媾时别样的感觉。商妙瑜主动向后耸动,迎合着肉棒一插
到底。
朱清秋身体猛地一僵,原来商妙瑜的内媚之体早已让他到了爆发的边缘,不
过苦苦忍耐而已。他发疯般抽送着肉棒,双掌?里啪啦打在翘立的白玉圆臀上,
将个完美肥白的大屁股打得充血通红。
狂暴的抽插不过持续了片刻,朱清秋闷吼声中猛地抓住商妙瑜两颗乳房向上
提起身子,掐住顶端怒放的玉珠恶狠狠地拧着,彷彿要将它们拧断扯落。哆嗦的
身体喷薄着热烫的精液灌入商妙瑜冰清玉洁的身体。
商妙瑜已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她麻痺的意识只知道要取悦折磨她的男人,只
知道应该尽力摇动腰肢,好让肉棒能戳的更深更重,好让紧仄多汁的蜜穴能将肉
棒握得更紧。她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叫,一声比一声更淫,更媚,好让他彻底地满
意……
快感之中,更有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在身后男人停止了动作压在她身上喘
息之时,商妙瑜晕了过去。能晕过去,真好,迷迷糊糊之中这竟是她最后一丝意
识。
不知过了多久,商妙瑜感觉一股股清水正从口中灌入,灌得她喘不过气来。
待整个小腹都有些明显的鼓起,她才被人抱了起来。
费力地睁开眼帘,才发觉在自己低垂的目光之前的,竟然是自己倚在柱子上
一动不动的丈夫。身后的朱清秋正把她抱成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双腿几乎被掰成
朱清秋的声音如同地狱深处最残忍的恶魔:「贱人!本座要在你的奸夫面前
干你,是不是让你特别兴奋?」
商妙瑜脸上泛起奇异的温柔,望着步夜风道:「好兴奋!好想要!快些狠狠
地干人家,人家等不及还想要!」
朱清秋将肉棒从臀后伸过,再度粗硬充血的龟头横过蜜裂磨弄着道:「哪里
想要?想要什么?说清楚!」
商妙瑜嘴角勾起微笑,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近距离旁观的丈夫。落英仙子此刻
竟显得圣洁又淫荡道:「想要大肉棒,想要大鸡巴。别磨了……快插进来……狠
狠地插人家的骚穴,贱穴,淫穴儿……里面痒死……」
朱清秋大吼一声将肉棒重重插入,强劲的力道撞击之下,商妙瑜一身美肉都
在颤抖。她此刻就像天下间至淫至贱的荡妇,没有丝毫抵抗反而媚叫一声:「好
美……好深……快些干……干穿人家的穴心子……那里痒……」
朱清秋的身体因为兴奋而泛红,又是得意又是过瘾道:「妈的,人是贱人,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商妙瑜婉转低唱般的呻吟声,蜜穴被抽插时的咕叽咕叽
声飘满了整座议事堂。蜜穴深处的花汁从洞口飞溅落在步夜风微仰起的脸上。他
不闪不避,只是睁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似乎不是一个生人而是一座栩栩如生的蜡
像。直到商妙瑜淫声浪语之中忽然脸色剧变,挣扎地道:「不成了不成了,人家
要……人家要……」
她的挣扎犹如蜉蝣撼大树毫无意义,肉棒依然在蜜穴里狂放地抽插,朱清秋
肆意道:「要什么?要尿了是不是?就在这里尿,给老子尿出来!」
随着朱清秋疯魔一般将肉棒尽根插入狠狠搅动,商妙瑜浑身上下最敏感却也
最娇嫩柔弱的肌肉再也无法控制,一股尿液喷洒而出,浇得步夜风满头满脸。
商妙瑜痛彻心扉的一声惨呼,彷彿从前高贵的灵魂重回身体,却对掌控她的
恶魔无能为力,只能放声哭泣。
朱清秋大怒,一把将商妙瑜掼在地上骂道:「贱人,竟敢还对奸夫留有余情?」
盛怒下抬起手掌就要拍向天灵盖。
郑立明及时阻止了这记杀手劝道:「圣子大人息怒。女人嘛是要慢慢调教的,
动怒无益。」
朱清秋恨恨地甩下手掌道:「若非看郑堂主金面,今日便要你粉身碎骨。」
剩余的女子已被郑立明折腾得进气少出气多,却被什么法术束缚了身体,依
然围成几个肉圈。郑立明似乎对那些女子兴致已尽,狼一般的目光打量着商妙瑜
的娇躯道:「圣子大人勿怪,老夫厚颜攀个高枝与圣子大人做一回连襟,一同调
教落英仙子如何?」
朱清秋欲怒微消,露出一口白牙狠厉道:「也好!老子要干这贱人的屁眼。」
郑立明眉开眼笑地连连拱手作揖道:「自然如圣子大人之愿。」
朱清秋摆了摆手,意思让郑立明先上摆好姿势。
郑立明却道:「在下还有个主意,不如咱们二人在步真人眼前调教他的妻子?
想来更能传为一桩佳话!」
朱清秋转怒为喜大点其头。两人又控住商妙瑜悬在空中,一前一后将肉棒分
商妙瑜嘤嘤啜泣。前方蜜穴早已润滑得透了,被另一根陌生的肉棒插入不消
几下便有了反应。后方的菊庭却是毫无润滑,随着肉棒的进入飞快地渗出一丝血
线。
两根肉棒在步夜风眼前同时侵犯他妻子最为隐私的所在,朱清秋与郑立明同
时兴奋起来抽插着,刚开始还有些杂乱,逐渐变得配合默契。或同抽同送,或一
抽一送进出不停。
商妙瑜浑浑噩噩之中,已不知前后两穴被淫辱了多久,两天?三天?五天?
也不知迎来了几次精液的浇灌,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两人玩累了便歇一歇,来了兴致又变着花样玩弄她的身体。她的嘴里,蜜穴
里,后庭里都灌满了精液,也不知是谁的。浑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噁心。她也不
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亦或是反覆循环。
在商妙瑜被强迫着被两人交媾之后,从蜜穴与后庭里流出的夹杂着女人花汁
与男人精液的液体便这么滴滴答答地落下,落在始终坐在地上如癡如傻的步夜风
身上,一头一脸……
直到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过处,议事堂倒塌。商妙瑜茫然地抬头,只见一
名全身黑衣罩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男人从天而降,她懒得去遮蔽一丝不挂的身躯,
只是毫无感情地看着,似乎发生再大的变故也满不在乎。落英仙子已只剩下一具
躯壳。
来人歎息了一声打出一条黑线斩落商妙瑜的头颅,又逼开怒喝的朱清秋与郑
立明,又放出道黑光裹着步夜风远遁而去。如入无人之境!
留下朱清秋与郑立明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