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妻黑主绿帽公】(二)
俺看完小黑鬼和珍的活春宫,溜回电台,不停看表,盼着时间快点过,好请
俺的小弟解馋吃个新鲜的,不是俺敬业不翘班,而是怕回去早了,让珍起疑心。
左盼右盼,终于到了早上六点半,俺驾着快散架的破车跑出了宝马的速度,
一溜黑烟冲回家。早上回家俺从来不敢大声,因为珍还在睡觉,要是吵醒了她,
不被开瓢儿就要多念阿弥陀佛,给上帝爷香油钱了,尽管今天不同往日,俺还是
下意识的遵循了这个可悲的习惯,蹑手蹑脚进了门。
珍在客厅等俺,脸蛋红红的。
「嗨,亲爱的,起这么早」。俺就像没看到她的奸情一样,装出一副惊奇无
辜的样子。
「哦,杰伊」。珍心事重重的应了声,马上装出一副笑脸,抱住俺亲了一口,
不像平时干巴巴敷衍了事的那种,而是使劲的啃,啃得俺的嘴巴湿漉漉的。
「杰伊,我想……」她冲俺抛媚眼,伸手解俺的腰带。
嘿嘿,小骚货,你也有今天,看爷怎么玩你。
「亲爱的,俺太累了,没体力,下次吧!」。
哈哈,俺做了几个月和尚,还拒绝了她的勾搭,把这骚货震得外焦里嫩,嘴
巴张得能放进个鸡蛋。嘿嘿,想轻轻松松的完成小黑鬼的命令,门儿都没有。
珍气的满眼冒火,趴到俺怀里,隔着牛仔裤揉捏俺的鸡巴。
「亲爱的」。小黑鬼让她给俺舔鸡巴,但不准说原因,这小骚货还真听话,
啥都不说,就在那儿抛媚眼卖骚。
「我去卧室了,可能会等你一会儿哦,就一会儿哦」。珍转身走向卧室,边
走边脱衣服,走到门口正好一丝不挂。
真他妈漂亮,特别是白花花滚圆的大屁股,嘿嘿,这骚货肯定不知道,她的
屁股蛋子上还留着小黑鬼的巴掌印。
俺想抻抻她,抻到她求俺,可俺实在受不了了,俺的鸡巴已经硬的快爆开了,
俺脱了裤子,迷迷糊糊的就跟进了卧室。
不愧是俺老婆,动作真他妈的麻利,一个饿虎扑食冲过来,一口叼住俺的鸡
巴,吱吱嗒嗒的,舔的不亦乐乎。
咦,不对劲呀,小黑鬼是命令她给俺吹喇叭,可这种死无对证的事,只要她
说吹了,那就是吹了,不用真刀实枪的干吧!是她突然喜欢上俺的鸡巴了?哦,
这比南极出现北极熊的几率大点有限。
不是吧!这骚货还真他妈的把小黑鬼当上帝拜了!
俺操了她一会儿嘴巴,快爽到头的时候,把鸡巴抽出来,想换她的屄操操,
小黑鬼让她给俺吃鸡巴,她就不给俺干别的,他奶奶的,操自己的老婆还得
别人批准。
既然不识抬举,老子也不给你客气,俺用力捏她的奶子,捏的她泪汪汪的,
她按照小黑鬼的命令,把俺的浆子都吃了,又舔了一下粘在嘴唇上的,俺把
鸡巴抽出来,她还追着去舔。
俺心里乐开了花,羞答答地说:「老婆,怪埋汰的,别舔了」。
珍的眼睛里露出嫌恶,嘴里却说:「老公身上哪里都干净,都是大补的东西,
别浪费了」。
她舔完粘在鸡巴上的,又去舔俺的鸡巴蛋,然后头也不回冲到厕所,哗哗的
刷牙漱口,操,俺的鸡巴有这么脏么,吃小黑鬼的臭鸡巴时,也没见你这么爱干
净。
俺被珍的眼神和行为伤到了,说:「老婆,俺觉得有点儿浆子流到屁眼上了,
你要不要吃」。
珍冲了回来,眼睛里冒了火,俺以为她要抽俺,她说:「当然要吃。」,蹲
到俺的屁股后面,掰开俺的屁股蛋,把嘴巴兑到俺的屁眼上,舌头飞舞起来,像
一条柔软的小毛刷子,舔得俺痒痒的,太他妈的爽了。
「哎呀,脚丫子好像也有」。
珍确定俺的浆子都被吃光光后,不再理俺。
俺折腾了半天才睡着,睡到下午四点,迷迷糊糊的起来,到厕所撒尿,珍正
光着屁股叉着腿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剃刀,上面沾着刮毛膏和弯弯曲曲的毛,
操,下面光溜溜的,屄毛一根不剩。
「老婆,干嘛呢?」俺假装惊讶的问。
「眼看着到夏天了,剃了好看又凉快」。
真他妈的屁话。
「给俺看看」。俺说。
嘿嘿,这就是结婚证的作用,这小骚货虽然不愿意,却不知道咋拒绝,乖乖
张开大腿给俺看,俺看的差点喷鼻血,不过当俺蹲下想舔几下尝味道的时候,她
把俺推了个趔趄。
「以后吧,我刚洗完澡」。她说。
俺没尿就去上班了,鸡巴实在太硬,硬的他妈的实在尿不出来。
弗恩真够意思,又帮俺打掩护。半夜12点50,俺准时遛回自家后院蹲点,咦,
不是吧,八个乌漆抹黑的小黑鬼浩浩荡荡杀上门来,小的十七八,大的到不了二
十岁。
他们闹闹哄哄的聊天,一点没有地下工作者应有的安全意识,俺总算知道了
给俺戴绿帽子的小黑鬼的名字,他叫拉里。
珍光着屁股打开门,见了一队小黑鬼,吓了一大跳。
「哥们儿们,这就是俺新捡的母狗,看见没,多听话,俺让她光屁股,她就
光屁股,他俺让她剃屄毛,她就他妈的剃屄毛,看看这口骚屄,多肥」。拉里摸
小黑鬼们慢腾腾的从珍的身边走进屋里,轮流摸她的奶子,抠她的屄。珍的
脸红得像猴屁股,闭着眼睛、不停喘着粗气。
「操,这婊子湿了」。最后进来的一个小黑鬼摸了摸珍的屄,叫道。
珍等小黑鬼们进了屋,也跟进来,打开收音机。
「操,放的什么狗屁玩意儿,是乡村音乐吧,老子最烦这东西」。拉里说。
「先生,我男人在电台工作,只要在广播里听到他的声音,说明他还在上班,
没有往回走」。珍解释道。
操,小骚狐狸,鬼心眼子还不少,不知道啥叫录音么,俺就在外面看你卖骚
呢。
「咋样,俺这母狗挺乖的吧」。拉里问其他小黑鬼,又走到珍的背后,喝道:
「跪下,母狗,告诉大家你是什么玩意儿。」珍真听话,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晃
着奶子,大声说:「先生们,我是个骚货,我是个婊子,我是只母狗」「又他妈
说半截话,你是谁的骚货、婊子和母狗呀」。拉里就喜欢这么羞辱珍,俺也挺喜
欢这个调调。
「我是您的骚货,您的婊子,您的母狗」。珍看着拉里回答道,然后又贱兮
兮的主动补上一句:「先生,您可以对您的婊子为所欲为,因为她是您的母狗奴
隶」。
俺的鸡巴突突的跳,心窝子针扎似的疼,太他妈的痛苦啦,太他妈的刺激了,
俺老婆不但失了身,连心都失了。
这个岁数的小屁孩儿最喜欢在同伴面前显摆,珍的回答让拉里奔儿有面子,
他乐呵呵的捏着珍的脸蛋子,说:「操,还用你这个骚货放屁,俺早知道俺啥都
能做」。
「再给你丫个小屄提提醒,和狗一样老实就让你给老子当母狗,比狗淘一点,
老子把你扔到号子里给那群条子、犯人当婊子」。拉里把一卷录像带,塞进VCR
开始播放,上面是珍偷东西的镜头。
珍吓得捂着嘴巴喘气,逗得小黑鬼们呵呵笑。
「操,就你那挫样,还去学人家当小偷。去,干点你擅长的,撅着大肥屁股,
爬着给俺们每人拿一杯啤酒」。拉里一屁股坐到俺最喜欢的椅子上,玩着俺最爱
的老婆。
唉,亲爱的,俺知道你贱,可起码掉两滴眼泪,表示一下「俺是被逼的」,
再爬也不迟呀。
珍二话不说,雄纠纠气昂昂的撅着屁股爬向冰箱,奶子晃得花枝招展,屁股
扭得惊涛骇浪,小屄流了水,水汪汪、亮晶晶的。
她先拿了一罐递给拉里,又爬过去伺候其他小黑鬼。
小黑鬼们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停的摸她的奶子,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屄,占
了便宜,嘴里还不说人话。
「拉里,你他妈的从哪捡来这么个贱婊子?」「操,比叫春的母狗还他妈的
骚」。
有个小黑鬼更过分,他说:「婊子,爬过来,俺要玩你不值钱的臭骚屄」。
珍爬过去,张开大腿,把屄挺起来,肉都送到嘴边了,这小子还不直接吃,
说:「操,求老子玩你呀」。
珍说:「求求您,先生,求您玩婊子的臭骚屄」。
拉里说:「贱货,不准高潮,你要是敢随便高潮,一晚上都不准你高潮」。
这小子说的跟绕口令一样,珍爽的智商接近于零,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
「是的,先生,婊子不高潮,太爽了,啊,太爽了」。
珍的智商让俺吃惊,尽管爽的屄水横流,她还是听懂了。
小黑鬼们脱了衣服,商量着怎么玩这条「母狗」。
一个小黑鬼,就叫他黑鬼甲吧,说:「拉里,俺来玩这个婊子,肯定能让她
高潮」。
拉里说:「好呀,咱打个赌,俺赌她不高潮」。
「赌100块」。
「成交」。
黑鬼甲晃着鸡巴走向珍,那根黑玩意看的俺有点自卑,俺以为珍就要挨鸡巴
操了,谁知道。他蹲下抓着珍的脚脖子猛地一提,提的后脊梁着地,把屄扯到嘴
边,唧唧吱吱的舔了起来。
这小子的口活真不是盖的,珍闭着眼睛,晃着脑袋,耸着屁股去撞他的脸,
浑身象抽筋一样乱抖,大张着嘴巴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拉里蹲下,凑到珍耳朵边上,问:「爽吧,贱货」。
「先生,爽透了」。珍呻吟着说。
「爽也得给老子憋着,要是你敢高潮,害俺输了钱,看俺怎么收拾你个小屄
养的」。
「啊啊啊啊,先生,婊子就快高潮了」。珍哼唧着小声嘟囔。
「俺给你转移下注意力」。拉里开始捏珍的奶头。
「啊啊,先生,大点劲儿,太舒服了」。
珍死命把奶子往拉里的手指缝里塞。
黑鬼甲坐起来,脸上沾满了屄水,把珍的大腿狠狠摔到地板上,一鸡巴插进
俺不错眼珠的看着,看俺老婆象条肉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看黑鬼甲的大鸡
巴狂野的进进出出,俺支愣着耳朵听着,听黑鬼甲的小肚子和珍大肥屁股的撞击
俺把手插进裤裆里,攥住鸡巴,鸡巴冒出浆子,把手弄得黏糊糊的。
黑鬼甲汗流浃背的交了货,像死猪一样重重压在珍的身上,喘着粗气说:
「操,拉里,你赢了,俺欠你100 」。
小黑鬼们把珍轮了大米,一个接着一个,有时一次两个,一个操嘴,一个操
屄。
珍叫的山响,但一直没高潮,真不知道是咋忍的。
小黑鬼们爽完了,珍哼唧着躺在地上折腾,屁股一扭一扭的,屄一夹一夹的,
就像还有鸡巴在操她一样。
「骚货,感觉咋样?」拉里问。
「先生,求求您,让我高潮吧!」珍贱兮兮的哀求着。
「你的骚屄有啥感觉」。
「疼、疼,烧的发疼,求求您,求求您」。
「不行,骚货,你丫就一婊子,让老子们爽的婊子,老子想让你高潮,你他
妈的就是找你亲爹的鸡巴操也得高潮,老子不让你高潮,你他妈的就给老子憋着」。
拉里嚣张的说着,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只黑色的记号笔。
「俺们要在你身上写点东西留个纪念」。拉里弯下腰,在珍的奶子上写了一
行大字,他写字的时候,珍很配合,浪叫着托着奶子让他写。
「坐起来,给大家看看,自己大声念出来」。拉里命令道。
「我是拉里大人的贱母狗」。珍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子,大声念道。
黑鬼们轮流用那根记号笔在珍的身上写字,俺都看傻了,有的在她的屁股上
写「这是俺玩过的最好的屁股」,有的在小肚子上写「这是属于俺的骚屄眼」,
还画了个箭头指着屄。
珍的身上布满了淫词浪语,在拉里的命令下,她用手指指着,一句句的念出
来。
「喂,母狗,这个周六晚上,你和俺们一起出去乐呵乐呵,听明白没」。拉
里盯着珍的眼睛说。
周六晚上,俺不工作,操,这可咋办。
「可、可是,我老公」。珍结结巴巴的说。
「你个狗操的贱屄,还他妈的会顶嘴了,自己想办法」。拉里扇了珍一个嘴
巴子,递给她一张纸,「这是地址,周六晚上十点,穿着你他妈的偷的衣服和鞋
子,不准穿别的,明白不」。
「是的,先生」。珍看起来很矛盾。
「到周六为之,每天自摸两次,不过不准高潮,明白不,不准高潮,玩到屄
疼,疼到周六。」。
「是的,先生」。珍听了这个吩咐,脸上挤出微笑,不过笑的比哭还难看。
「没有,先生」。
她说的是实话,俺多次想验证下「三扁不如一圆」的真实性,都被她严词拒
绝了。
「真的?看你那王八老公一副淫贱相,会没走过后门?」。拉里笑着说。
操,你个王八操的小黑鬼,老子长什么模样关你屁事!
「先生,母狗的屁眼是专门留着给您开苞的」。珍谄媚的说,结果碰了个钉
子。
「放屁,不知道破鞋穿着最舒服吗?让你王八男人狠狠操你的贱屁眼子,给
爷操松点,明白不?」哦,拉里大哥,真是小弟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呀!
「是的,先生,我会让王八老公为您操我的贱屁眼子,我会在周六晚上十点
珍想去亲拉里,结果被推开了。
「蠢母狗,滚一边去,满脸都是浆子,还往前凑合啥?嘿嘿,差点忘了,这
是给你这条母狗的礼物。」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连着金属链子的狗圈,套到珍的
脖子上,这个狗圈显然是拴大型犬的,又大又重。
「不准摘下来,母狗,这个狗圈让你时刻明白你他妈的是个什么贱玩意儿」。
拉里说。
珍摸着狗圈,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到小黑鬼们闹哄哄的离开了,她还在摸。
珍沉浸在淫靡的感官世界里,她狠命的搓着奶子和骚屄,读着身上的污言秽
语,颤抖着,呻吟着,特别是读到「我是拉力大人的贱母狗」时,浪叫声几乎掀
珍自摸了一会儿,爬起来把写着地址的纸条放到了放毛衣的抽屉里,走进洗
手间洗澡。我一直等着,等了好一阵子,她才出来,皮肤都搓红了,身上的字迹
还是明显可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