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只见陶红艳脸绯红着“噗嗤”一笑,一面嗔怪我“看你那德行,也不知道赶
我嘴里衔着烟,讪笑着赶快往起提裤子,手忙脚乱之下,怎么也不能把龟塞
进去时,那少女已推搡着陶红艳说:“姐,你挡我干啥呀?”
陶红艳只能欲盖弥彰的说:“你等他穿好了再说不行吗?”
谁知那少女在陶红艳肩上,露出娇靥如花的脸,“咯、咯”一笑,满不在乎
的瞅着我说:“哟……!你刚才在我屋里取烟时,说他的龟有多粗多长、肏起来
有多凶、时间又有多长,接着你俩在这里又肏了个欢,哦!你这骚水淌的到处都
是,我看看都不行的话,你叫我来又为的啥?”
陶红艳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时,我这社会熔炉里炼出来的佼佼者,抱着
已存有色心的胆,将裤子往下一拽,手拨拉着龟,对死盯着我看的少女,就肆无
忌惮地说起了大话:“既然事情很明了,你一个大姑娘看我的龟都不怕,我大老
爷们怕个什么呀?现在谁也不用装假,要看,你坐到我身边往够里看,我这东西
保证货真价实,如果有什么问题存在,我马上给你解决。”
那少女听我一说,当即“咯!咯!咯……”的笑得蹲在地上,手抹着眼角流
出的泪水,对陶红艳说:“姐呀!简直笑死人了。我结婚都一年多了,这个老哥
哥却说我是个姑娘,哎哟……!我肚子都快笑破了,哎哟……”
我对自己的判断,居然出了这么大的误差,立即将尴尬的脸,投向陶红艳想
接着陶红艳将门关上用屁股顶住,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嗓子有些沙哑的对
我说:“情哥哥,她是我小娘娘的丫头,叫李洁,今年二十三岁,我给你的大惊
喜就是她!你今后咋肏她都可以,就是希望你不要看她漂亮,别把妹子当成落了
秧的秋瓜,撇到一边就行。”
李洁已在外面把门踢得直响,我对陶红艳眷恋的那种特殊感觉,从心中完全
复活了后,就急话短说道:“你尽管放心,哪怕我喜欢她到了怎么个程度,你是
绝对忘不了的。如果这都做不到,我在Y县就不混了。”
陶红艳的眼泪,立刻顺着脸颊,像珍珠般簌簌滚落下来时,只听她猛力吸了
一下鼻子,什么都没说的开了门。
李洁进门就瞪着眼埋怨陶红艳说:“姐,你既然在那个屋里,答应老哥哥等
一会子肏我,为啥推我出去,打的啥龟算盘呀?”
陶红艳走到沙发前,一面取衣服慢慢穿,一面奚落李洁说:“我答应倒是答
李洁大不趔趔的往我身边一坐,摆出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姿态,很不屑地对
陶红艳说:“你个子那么小,老哥哥的龟都能招架得住,我比你壮了许多,他还
能把我肏趴下!”
陶红艳狠狠瞪了李洁一眼说:“你不要现在屄硬得像缸茬一样,肏过以后就
知道谁能谁不能了。”
李洁立即给了陶红艳一个白眼说:“谁能谁不能,用不着你白吃萝卜——淡
操心,现在说啥都是闲扯蛋,肏过后才能见分晓。你还是把头发理顺,到我屋里
去洗洗屄,老哥哥肏得我扯着嗓子声唤时,不要叫人来骚毛就谢天谢地了。”
陶红艳包含着复杂情感的眼神,飞快看了我一下,对李洁只说了“驴犟挨鞭
子,屄犟没好处”两句话,扭头就走出了房间门。
李洁不服气地唠叨了陶红艳几句,起身将门搞严实,眼里荡漾着欣喜的一泓
秋波,岔开腿坐在我膝盖上,手揣摩着我的龟,向我一个劲的发着嗲说:“老哥
哥,刚才它都硬得像个烧火棍,咋这么一会工夫,就变得不攒劲了呢?是不是嫌
我不那么稳重,心里有啥想法了?”
老天对世间万物,看来都安排的非常公平合理。有貌并非有德,有才不见得
会被器重。就如你在某一方面省下的钱,总会在另一方面花费掉一样,自始至终
保持着一个不偏不倚的状态,任何人都无能为力去扭转它一样。否则深谙其哲理
的先辈,也不会奉行“中庸”之道,嗟叹“时也,运也,命也,”更不会罗嗦什
么“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就拿李洁来说吧!初见时我的龟为什么行注目礼,就是因为她的模样,长得
实在是明艳非常,貌若天仙。说句实在话,自己已经阅女不少,但能让我这个色
鬼一见面就傻了眼,颇有外国女人风韵的尤物,平生确实是第一次遇到。
刚才她站在门边我只瞅了几眼,现在她坐在我膝盖上,再表现出这么一副荡
人魂魄的姿态,自己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后,如果说她不美到极点,不想着把她按
住肏个骨软筋麻的话,我都觉得白长裆里的那个捣蛋货了。
李洁有张抹了胭脂般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毛茸茸的眼睫毛,如湖水一
样的湛蓝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梁,红润的薄嫩嘴唇,整齐的洁白牙齿;白如凝脂
的肌肤,摸起来如丝绸一样滑爽;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在起伏;婀娜
多姿的身段,柔软的水蛇腰,弹性十足的鼓翘屁股,结实浑圆的双腿。如此靓丽
可这个让人目眩神驰的艳丽少妇,由于在行事为人方面,显得很张扬,所以
在我心中,还是对她产生了一些另类的感想。
李洁见我只搂着她的腰,却不答复她的疑问,两手就搂着我脖子,忐忑不安
的问道:“老哥哥,到底咋了吗?手尽在我屁股上摸,咋不吭声呢?”
我狡黠的一笑,用自己惯用的伎俩,给李洁送了个高帽子说:“还不是你这
个骚屄,长得太漂亮了以后,把我搞得丢了魂,什么都像雪狮子扑火一样,本来
硬了的龟,这不是也变成软面条了嘛!”
这些话把李洁乐得像吃了开心果,立刻一双媚眼含情,丰隆的乳房紧贴在我
胸脯上,烙饼似的挤压着说:“我再有多漂亮,你总得龟硬才行呀!如果我俩啥
都没干成,姐到时候还不把我笑话死。”
我在李洁的屁股上拧了一下说:“你姐笑话?有我,你怕哪门子呀。再说你
娘和她娘是亲姊妹,她的模样怎么和你差别这么大?”
李洁轻轻“哦”了一声后,神色有些伤感的说:“我娘在三年灾害时期,跟
大舅和二舅去了新疆,在农八师三团当了农工。当她十七岁那年的夏天,到地里
给舅舅送饭时,被三个年轻力壮的老维子,按在红柳树丛里肏得昏了过去。虽然
那三个坏怂最后被判了刑,可我娘也怀了孕。等她傻兮兮的发现肚子大,经过医
院检查,认为打胎有危险以后,只好生下了我。”
我感慨万千的叹了一口气说:“那时刚好是十年动乱末期,虽然全国已经是
一片红,各地也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只因为四人帮急于篡党夺权,革委会里的人
都忙于争权夺利,所以治安秩序非常差。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外乡姑娘,在那地方
出这样的事也怪不了她。只是你娘生了你以后,再找男人了没有?”
李洁也叹了一口气说:“我四岁的时候,娘就和团里的一个农工结了婚。”
看到李洁对往事抵触情绪很大,神色也变得有些低落。我用手抹去了她脸上
洒落的泪珠,进一步询问道:“他对你娘俩怎么样?”
李洁瞪圆眼睛愤愤不平的说:“还能咋样?自从娘生了两个弟弟,他嫌娘的
屄已经变得松旷,没了肏的兴趣后,看我这个二转子长得越来越大,模样也越来
我如梦初醒的拍了一下腿,半赞誉半关切的对李洁说:“怪不得我觉得你长
得不像汉人,总有些少数民族的遗传因素,原来竟是个少见的二转子呀!哎!他
到底肏上了没有?”
李洁满脸挂着不屑,没好气的撇着嘴说:“哼哼!他那个怂样还想肏我,也
不知道尿泡尿了照照自己。唉!话虽然这么说,可当我晚上睡着后,他还是摸了
我的屄有好多次。到我有一次发现,狠狠骂了他一顿后,他就不敢摸了。”
为了调节郁闷的气氛,我呲牙一笑,调侃起了李洁说:“等你发现时,肯定
李洁含羞带俏瞟了我一眼说:“我身体又没啥毛病,咋会不淌骚水?处女膜
他倒没戳破,因为在白天没人的地方,我把屄掰开,借着明亮的太阳光,用镜子
照着仔仔细细看了,嘻……!处女膜还是原来的样子。”
我看李洁的神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想想她刚才的言行举止,话也就肆无忌惮
的丢了出来说:“淌骚水表示你也有性的欲望,再加二转子的优越条件,骚兮兮
李洁像遇到老情人似的,在我胸上又撒娇又发嗲的给了一拳,然后揪着我耳
朵,“咯!咯!咯……”的笑着说:“既然你看我骚,龟咋不赶快硬了肏我?”
我看李洁这个骚女人,到实在心痒难捺时,肏了才有立杆见影的效果,所以
也不急不躁的用话搪塞说:“急什么?龟迟早都会硬,硬了肯定会肏得你不知道
天南地北。况且心急吃不了热稀饭,你总得让我把该问的话问完,起码营造出一
李洁绯红着脸,湛蓝的大眼斜乜着我说:“那你就快问,我的屄听你肏表姐
的时候,就已经痒得招不住了……。”
我拨开了李洁揪耳朵的手,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一手隔着衣服,在她高耸
绵软的乳房上乱揉着说:“既然那个怂没肏上你,你不待在新疆跟娘一起过,怎
么又回了老家呢?”
这时李洁脸上开始飞红,浑身变得火烫的同时,弹性十足的屁股,也在我腿
上乱扭着说:“还不是那个坏怂,到了晚上常骚情我,娘知道了不敢说,又怕出
啥事了丢不起脸。打发我回Y县后,找了个同乡的小伙子就结婚了。”
我话里有话的问李洁:“小伙子对你还不错吧?”
李洁瞅了我一眼后,神色立即变得有些怅然地说:“他对我倒很好,一天也
能肏我几次。可惜龟长得比较细短,始终没叫我舒服成姐说的那个样。因为我们
那里消息比较灵通,三月份几个人就伙同他去了深圳打工。你设身处境的想想就
知道,这么长时间我没挨过龟,心里会不难受?见了你的龟屄难道不痒?”
既然我和李洁都是司马昭之心,她紧贴在我腿面上前后扭动的屁股,自己已
感到越来越热,单裤上还有些湿意时,就将手在她乳房上揉搓了几下,在她燃烧
起来的欲火下面,赶快添柴扇风说:“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骚?原来是想龟想疯
了的缘故。哎!那个怂你都看不上,我又有什么本事让你如此着迷?另外让我白
李洁脸上挂着红云,偏头向我“咯、咯”一笑说:“那个怂肏不上,可你能
行啊!至于我俩的屄为啥叫你白肏?具体想谋啥?这是个秘密。等你攒足劲,把
我肏得像姐刚才那样,骚水冒得到处都是后,她进来了再告诉你。”
我故作愤慨的瞪着两眼对李洁说:“既然你俩都爱给我耍手腕,老子现在抬
屁股走人还不行吗?我就不信少了你们这两颗辣辣菜,地里不长别的草,中午的
饭吃不下去,太阳再照不到头上了?”
李洁看我不那么乐意,急得两手搂住我腰,身子投入我怀里,屁股像坐在荨
麻草上似的,来回扭动着恳求道:“老哥哥,锅里的水已经滚了老半天,就等你
往锅里下面了。你如果抬屁股走人,我咋办?姐问起来我咋说?”
我既然成竹在胸,戏自然往精彩里继续演着说:“咋说不管我的事,你本事
大的话,还能把我的龟挽个疙瘩,囫囵吃上了扁拉出来,按住我强奸?”
李洁啼笑皆非地拧了我大腿一下说:“你凶得像个啥一样,我哪有本事干那
些事呀?其实我姐和我的意思,一是喜欢你粗长却又攒劲的龟,二是想利用你在
Y县的关系,能说会道又敢干的本事,罩着这里不出啥事罢了。否则的话,这里
没个顶用的男人撑门面,只要地痞流氓捣一下乱,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我“哦”了一声后,就满不在乎的对李洁说:“你早说不就没事了,非要屎
憋到门子上了才去找厕所?说句不吹牛的话,我其它本事没有,出个坏点子和馊
主意,利用Y县已形成的关系网,还有跟我一同在G市,文化大革命中经过血与
火的洗礼,插队以后又招工在Y县的那几个土匪,不但罩着这里不出问题,收拾
敢来捣乱的地痞流氓,嘿嘿!还不是手在裤裆里抓龟,很随便的事嘛!”
李洁听我已经满口答应,立刻欣喜若狂地说:“既然我俩选对了人,你还不
赶快肏我,准备磨蹭到啥时候呀?有工夫了再肏看得上的小姐咋样?”
我狡黠地一笑说:“既然你俩器重我,我只有担当这个使命了。况且你已经
骚成了这个样,我不把你肏得骚水到处乱淌的话,能让我走出院子门?”
李洁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勾人心魄的大眼,闪烁着欲望的火焰,扭着小
蛮腰说:“那你咋不动手,光说不练是啥把势?”
我瞅着情急的李洁,得了便宜又卖了个怪说:“把势肯定要练,总得有一个
表现的机会后,才能练到炉火纯青啊!”
李洁莫名其妙的睁大双眼说:“我不是在你跟前吗!还要咋表现呀?”
我在李洁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你我的衣服都不脱,我总不能隔着裤子
肏屄,干布(干部)吧?另外你得把我的龟弄硬,我把你这个二转子和汉人不同
的地方,看够、玩够了以后,才会把你肏得骚水乱淌是不是?”
李洁飞红脸又拧了一下我大腿,嘟哝了一句“龟干部确实难伺候,”喜滋滋
地就脱起了我俩的衣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