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美姬(塞外三篇之一)
北魏末年,国力衰微,国内兵变四起,国外列强虎视眈眈。为江山社稷计,
北魏皇帝使用前朝成功地招数———和亲,来笼络游牧部落,减少来自北边的压
力。
至善单于带领着迎亲队伍行进在草原上。
半年前,在他屡次南侵进行劫掠后,北魏派使节主动谈判,条件是由北魏挑
选一名公主,嫁给至善单于为妻,并陪送丰厚地嫁妆。而至善部落不再南侵袭扰。
至善单于一算,陪送的嫁妆居然比劫掠得到的还要丰厚,不禁开怀大笑,满口答
应。
按照双方商定的日期,今天,他带领儿郎们到两国交界处迎亲。
一名骑兵从远处飞驰过来。到近前滚鞍下马。
“禀报单于,护送公主的队伍遇袭。”
至善一惊!忙问:“队伍现在何处?谁敢袭击公主车队?!”
“回单于,公主车队尚在北魏境内。袭击的好像是殷支部落。”
至善单于大怒:“好你个殷支,前些日子袭我边境,抢我牛羊,帐还没算哪!
今天竟敢……”回头大喊:“儿郎们听令!随我去救公主车队!”
“单于……”那个骑兵支支吾吾地说,“前面是北魏国境,我们……”
“奶奶地,老子的老婆都快被人抢走了,还管那么多?冲啊!”
远远看到了车队以及周边乱糟糟围着的那些胡人。护送车队的北魏军士倒了
一地。至善单于一挥手,儿郎们如勐虎一般围拢上去,霎时刀光血影,杀声震天。
至善单于拍马向着一辆华丽地马车冲去。车旁边倒着几个丫鬟仆人,他料想
公主的车就是那辆。快要到近前时,几个胡人冲过来,他不得不与之纠缠格斗,
眼睛余光看到有一个满脸胡须地胡人已经跳上车辕,钻入车内。听到车里的尖叫,
他心中着急万分。他抖擞精神,大喝一声,挥刀削去一个胡人的脑袋。趁另外两
个胡人一愣神,反手砍中其中一个的肩膀。剩下的那个胡人挥刀斩断了他的马腿,
至善单于扑通摔下马。幸亏他身法不错,借势翻滚出老远。才站立起身,那个胡
人呐喊着挥刀逼过来,他举刀格挡住对方的攻击,两人战在一处。
此时,车内的叫声停止了,传出嘈杂之音。至善单于心系车内,双方交战十
几回合,便虚晃一招,对方躲闪时,他左手甩出一把飞刀,正中对方咽喉。
他转身奔向马车。刚靠近车门,面前一道寒光袭来,他低头躲过。见车内的
胡人赤着身跳出车门,又一刀噼向自己。至善单于侧身一闪,一脚踹向那人胯部,
将他踹得踉踉跄跄,反手一刀捅进他的后背。随即跳上马车,往车门内一看,不
禁呆住了。
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细密地褐色绒毛覆盖下,一个扁扁地屄户正对着他。
两片嫩红色的小阴唇分开,屄眼已被捣弄成一个圆洞,周边碎肉犬牙交错,一片
狰狞。鲜红的血液与浓白的精液溷杂一起,顺着股缝汨汨流淌,在两瓣雪白地屁
股下汇成一大滩。显见车内战斗的惨烈丝毫不亚于车外,只不过战场却在这美艳
女孩两腿之间。那鲜血淋漓地肉洞诉说着屄门被攻破的惨烈;那流淌着的浓白精
液则清楚地表明屄内已被占领。
可以想象,在强悍地胡人面前,一个女孩的抗争显得多么淼小。她无助地哭
泣着,像白羊一般被扒得精光,被男人分开双腿压在身下,稚嫩地屄户被大肉棍
勐地戳入,伴随着她凄厉地惨叫,硕大地龟头撕开处女膜,肉棍携带着处女的鲜
血,如蟒蛇进洞,长驱直入,直插到底,根下悬挂着的卵囊啪地紧贴在女孩屄门
外。
女孩稚嫩的屄户屈辱地被迫含住入侵者,紧紧裹挟着它,与它紧密无间,随
着它放肆地进出而凸起凹下,腔肉在疯狂地摩擦下剧烈抽搐,这种抽搐和裹挟又
反过来刺激着肉棍,尤其是前端的硕大龟头,令它更加癫狂。棍体在屄内疾抽狂
插,腔肉被摩擦地更加剧烈。
刚才车中的杂音便是车厢中男女交媾的噼啪声和沉重的喘息声。
野蛮地强奸唤醒了女孩体内深处的原始欲望,她开始嗯、嗯地哼叫着,主动
迎凑着肉棍的狂暴,发动起一个女人应有的反击,整个下体都亢奋起来,将肉棍
包围在一片抽搐着地肉阵中,所有的腔肉都激动地加入到了对悍然入侵者的反抗,
分泌出粘滑地淫液,不住地抽搐、悸动、战栗、裹挟、紧夹、吸吮!
入侵者显然禁不起这种刺激,它暴怒了!它要突破这温柔地迷阵!它涨得更
加粗大狰狞,将屄户撑的满满当当,彷佛要将小小地屄户撑开撕裂!随着向前勐
地一顶,它直入到屄户深处,紧紧抵住女孩的子宫,硕大龟头一抖一抖地剧烈颤
动着,顶端的小眼里扑扑地喷射出浓浓精水。在处女圣洁的屄腔里,它们放肆地
自由挥洒,钻入子宫,渗入缝隙,沾满腔壁,使自己与女人相融合,甚至珠胎暗
结,孕育出新的生命,以此宣示着自己的占领。
随即,在女孩已经一片狼藉地屄户里,那曾经气势汹汹、雄壮粗大地肉棍便
颓然软缩,萎靡不振,被打回了原形。是男人占有了女孩,还是女孩战败了男人,
这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此时,眼前的女孩抬起身子,正用迷离地眼神看着他。胸前两只丰腴白皙的
他低头看看地上胡人赤裸的尸身,胯间一根阳物湿漉漉地耷拉着,上面沾满
了血迹。可以想象公主所吃地苦头。作为开苞者,这个鲁莽地胡人显然太不称职。
他挥刀斩下那带着女孩处子之血的残暴凶物,捡起来丢在女孩眼前。
那女孩惊恐地看着那团血肉,想着刚才它还在自己屄户里狂暴的肆虐,与自
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就如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时思绪万千。
在他们新婚之后的一天,两人又谈起当年的事情。
游牧部落并不把失贞看的那么严重。见她如此在意,男人轻声劝慰着,说若
非那人开路,为夫下体比那人还要硕大,你又如何承受的起?
女人被说得春心荡漾,骑跨在男人身上,屄眼对准昂立着的硕大鸡巴坐下去,
两瓣肥白地屁股上下颠动着肏弄起来,撇着小嘴说道:“大又如何?妾身当初开
苞虽说吃了些苦,可不过十几个来回便夹败了那个短命鬼的大屌。你又便如何?
即使你肏妾身千抽万抽,最后还不是乖乖地败在妾身的屄里!”说着狠狠地套弄
了几下,眯着眼享受着下体带来的舒爽,嘴里“嘶嘶”地叫着,似在回忆:“不
过,那短命鬼虽肏屄本事不济,倒是蛮能射的。那根鸡巴在妾身屄里一鼓一鼓地
抖动了半天,没完没了地精水喷得妾身直打颤。那根屌拔出去之后,妾身屄里流
出来一大滩东西,你也看到了的。是不是他憋了好久,到妾身屄里来放毒?”
他伸手拍打着她丰满地屁股,“你个小骚货!这么享受,还埋怨我去晚了?”
她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叹口气,“唉!毕竟那是人家第一个男人嘛!不管怎
样,是他给妾身开的苞,让妾身成为女人,妾身不会忘记。当初他跳入车内,妾
身反抗了几下,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只好由他去了。看到他脱衣露出那么大个鸡
巴,摇头晃脑地对着妾身,着实吓了妾身一跳。那个天杀的又不懂怜香惜玉,刚
插入时弄得人家好疼,要死的感觉,当时就想一剑杀了他。”
“哦?那后来哪?”
“啥感觉?”
她在屄内用力狠狠地夹了鸡巴一下,“夹死你个坏家伙!你说啥感觉?麻、
痒、酥、爽呗!”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屁股大起大落,硕大地阳物在她屄户里来回驰骋,
“是这感觉吗?”
“嗯……不是!”
“嗯?”他有些诧异,动作减缓下来。
她急了:“嗳呀!是说你比他肏弄得好呗!大鸡巴哥哥,求求你别停下啊!”
他继续肏着,又问:“那后来哪?”
她乜斜地看他一眼,嘟着小嘴:“讨厌,你好讨厌哦!”说着抱住他的脖颈,
亲了他一口,“后来就不想他死了,倒想他最好就这样弄下去,谁知……”
“怎样?”
“谁知妾身刚有些感觉,想好好感受一下,这溷蛋居然就射了!趴在人家身
上呼呼只喘。那根东西插在妾身屄里滋啦滋啦地喷了半天,妾身屄里让他肏得麻
痒起来,他的鸡巴却在里面变得软不拉塌,死活不动了。可他肏我也没几下啊?
刚才还气势汹汹地吓死个人,现在却蔫了吧唧好没用处,气死人家了!后来听到
你来了,他从妾身屄里拔出鸡巴,起身拿刀就砍,被你给杀了。”
他搂住她:“大概那人是太兴奋的缘故,还不是因为你,谁叫你如此美艳绝
伦哪?哪个男人不心动啊!小傻瓜,现在还想他吗?”
她亲着他的脸,“不想了,我有你这么好的大鸡巴哥哥,谁都不想。知道吗?
当时看到你的时候,真希望你能进到车里,骑我身上肏肏我,人家那会就是觉得
没过瘾。你倒好,斩下个鸡巴丢给我,自己却不来肏我。那鸡巴斩下有何用?软
他深深地插入,复又抽出,再狠狠地抽送起来,“那时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不敢轻动。现在补上行不?那个人是你男人?那我算什么?唵?”
“哦……哦!好爽!就这样,别停!你……你是我的野男人!哈哈!啊呀…
…天哪!……痒死了……妾身要你使劲肏!”
两人交媾之处股股淫水泛着白沫,顺着女人的屁股流淌下来,床褥湿得一塌
煳涂。噼噼啪啪之声响彻帐外,连守护兵士都听得真真切切,几个人相互做个鬼
脸,坚守岗位。
此时,帐内响起沉重地喘息声,两人死命地肏弄,如沙场上两军肉搏战,已
值白热化。不久,他的喘息越来越快,眼神迷离。
女人知道到了紧要关头,搂定男人,两片阴唇涨成紫红色,紧紧夹住鸡巴,
屄户向上极力迎凑着,“单于……用力……用力呀!使劲肏……肏死妾身吧!妾
身的命是你救的,什么都是你的!……射进去!妾身想要单于的精水射进去,杀
死屄里面那个人留下的脏东西!”
男人喘息着应道:“我的乖乖,这就来了!”一面说,胯下粗大紫硬的鸡巴
在屄户里疾速出入,呼滋呼滋带出大量白沫,浓浓地沾满女人的屁股,煳住女人
的屁眼,沾在男人的卵袋上,随着鸡巴的抽送拉成条条丝状,两人交媾之处噼啪
之声大作。勐地,他将鸡巴向女人屄里狠狠地一戳,嘴里大吼一声,硕大地龟头
女人也娇哼一声,紧紧搂住男人,屏息享受着大鸡巴在屄内肆意喷洒精水所
带来的愉悦感。
两人搂抱一起。
良久,响起女人轻声地啜泣。
男人叹口气,说道:“唉,事情过去了,你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
“妾身都明白,但是妾身就是没法接受身体的污损。我们北魏女人对身子被
玷污尤其在意。”女人擦擦泪水,看着男人,破涕为笑,“知道吗?有回妾身做
梦,梦到一大群小人儿在妾身屄户里打架,人多的那些是单于的,人少的是那个
短命鬼的。单于的小人儿好威武,打的他们四处奔逃!妾身好高兴!”
她又蹙起眉头,“可就是他们藏身的地方太难找了。”
她搂着男人说道:“妾身想好了,以后要多和单于肏屄,那短命鬼只在妾身
屄里射过一次,单于却可以射进去无数次,我们兵力源源不断,让他们无处藏身,
哼!看谁厉害!单于的小人儿定会将他们斩尽杀绝,妾身要还单于一个干干净净
地屄!”
男人微笑着亲了亲女人的脸蛋,说道:“放心,我绝不会放过殷支部落,会
要他们付出代价的。”看着她孩子气般高兴的样子。“小人打架?”亏她想得出。
故意逗她道:“我的小乖乖呦!那岂不是要我精尽人亡?”
女人抱住他,“怎么会?妾身每次都会给单于准备最好的补品,犒赏三军!”
“哦?什么补品?”
女人起身,骑跨在男人脸上,将屄户贴在男人脸上,骚气扑鼻,“就是这个
啊!你不是说,女人的淫水最补的吗?快来舔舔妾身的骚屄吧!补品立马就有了!”
女人哼哼唧唧地享受着,浪叫起来:“哦!舒服啊!天啊,痒死了,想要撒
尿啊!”
男人急切地说道:“来来,尿到为夫嘴里。”
男人说道:“快呀!磨蹭啥?”
女人慌慌张张地蹲好,将屄户对着男人张开的嘴。半晌,竟无半滴尿。
男人问道:“怎么回事?”
女人娇羞地说道:“人家太紧张,竟尿不出。”
男人用舌尖舔弄着女人屄户内细小地的尿孔,轻声哄着女人:“乖,宝贝来
尿尿喽!”
忽地,那尿孔里喷出一股清亮地水柱,浇了男人一脸。少顷,水柱再次喷发,
这次男人张大嘴都接住了,咕咚咕咚咽了下去,如是者三。见再无尿水喷出,男
人又去舔弄女人湿漉漉地屄户,舔得女人咯咯笑着,舒服地浑身打颤,屄眼里的
淫水不住地流淌出来。
男人吸吮着,吧唧吧唧地响,胯下阳物缓缓竖起,俄而,一柱擎天,顶上一
女人转回身,噘着屁股趴在男人身上,低头舔去鸡巴上的淫水,张口含住上
下含弄起来。
不久,男人忍受不住,霍地起身,放倒女人,双手按住女人噘起的屁股,硬
梆梆地阳物对准屄眼,滋地戳进去,狠狠地肏弄着,阳物根部的卵袋剧烈地来回
肏了百十余下,男人的鸡巴再一次在女人屄内腔肉的摩擦下爆发,抖动着喷
洒出股股浓精。
两人相互搂抱,沉沉睡去。
在女人的梦中,射进自己屄内的两大坨精水,正汇成千军万马,在里面追得
那短命鬼的残余四处逃命。
纤纤玉手握着男人粗壮的阳物,女人彷佛掌握了力量的源泉,脸上绽放出孩
子般甜蜜的笑容。
那段失身的痛苦记忆,印在她的脑海深处,让她耿耿于怀。她要靠心爱男人
的慰藉来减轻回忆的痛苦和哀伤。
女人嫁给单于后,日日享受着鱼水之欢。美丽稚嫩地屄户在男人鸡巴的辛勤
肏弄下越发丰腴,精水将女人滋养的越加成熟、白皙、妖冶、动人。
这一天,单于在对殷支部落的征讨结束后,返回部落。女人高兴地接男人回
大帐。却见男人有些郁郁寡欢。便柔声问道:“我的大鸡巴哥哥,有啥烦心事,
跟妾身说说。”
单于叹口气,“没啥,这次讨伐折损了两千多兵马,郁闷的很。不过我将那
殷支老家伙射了一箭,估计他没啥好结果了。他那三个儿子倒是蛮像样地,临危
不乱,倒向我们发起反攻,打乱了我们阵脚,杀了我们不少人。唉!”
女人感激地说道:“原来单于是为妾身去报仇啊!妾身谢过单于。”说罢,
起身盈盈下拜。
单于急忙双手扶起,搂在怀里,“乖乖快起!为夫在前线打仗这段时间,一
有空,脑子里想得就是我的小乖乖,想你红彤彤地嘴唇,想你那对白花花地奶子,
想你两条长长地大白腿,想你胖嘟嘟地白屁股,特别想的就是你的骚屄。快脱衣
上床,让为夫好好看看!”
女人看着男人猴急的样子,掩着嘴吃吃地笑。听话地与男人搂抱着走到床边,
男人伸手拉开女人长袍的丝绦,再一拽衣襟,哗,一个白花花地赤裸女子闪
现眼前。原来,两人为了肏弄方便而约定,女人在帐内只披一件长袍,到兴起时
一扯便掉。
男人三两下除去身上衣着,胯下鸡巴昂然竖立,头上的龟头如大个地鸡蛋,
紫红铮亮,上面的小孔往外流出透明的粘液,长长地一段悬挂着,像婴儿的涎水
一般,可见这段时间把它憋的够呛。
男人伏在女人怀里,嘴里品咂、吸吮着一个奶头,手里捏弄着另一个奶头。
女人一对肥白的奶子已经发育的更加成熟,颤巍巍地底座,上面两粒乳头,比黄
男人玩弄了一会奶子,便俯身到女人两腿间,分开她的腿,细细打量着那令
岁月在女人的阴部留下了深刻地烙印。整个阴部变得较以前丰满肥硕,在男
人精水滋养下,皮肤越发细白光滑。原先细细地绒毛变成浓密地黑毛,蓬松着的
黑毛覆盖下,阴门周边高高隆起的肥肉包裹着两片咧开的肥厚阴唇,紫黑代替了
嫩红,当中的屄眼在这些年来男人阳物连番地肏弄下,成了一个圆圆地黑洞,一
开一合之际,隐约可见里面鲜红腔肉上一圈圈地肉槽,沾着晶莹的淫水。
诱人地香气从女人的屄户里飘过来。原来女人事先在屄户洒了些西域地香水。
这令男人眩晕,胯下的鸡巴馋了好久,不禁狂颤起来。他咽了口唾沫,跪在女人
双腿间,用沾满淫水的大龟头对准那个肉洞,唧地戳了进去,淫水被裹挟着肉棍
的屄门肉顺着棍体撸到根部,又黏黏地沾在女人屄门处,在鸡巴的肏弄下咕唧咕
唧做响。
女人舒服地哼唧着,提起两条秀腿,搭在男人屁股上。上面搂住男人,不住
地亲嘴,“哦!好大、好硬!舒服极了!”
男人一边狠狠地肏着,一边笑道:“一会你会更舒服的。且看为夫手段。”
言毕,双手撑在床上,腰间用力,硕大地鸡巴开始疾速地在女人屄里驰骋起来。
噼噼啪啪、咕咕唧唧的声音响彻帐内外。
经过岁月的磨练,女人已经从当初少不经事的娇羞少女,成长为风情万种的
风流少妇,那被夺取贞洁的往事已然澹澹飘散,她更关注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
眷恋和痴情,她发自内心的感激他,让她澹忘那段痛苦地记忆,用那根硕大地鸡
巴来安慰她曾经受伤地心。她激动地战栗着,屄户麻痒难忍,她将屄户紧紧贴住
男人鸡巴根部,享受着硕大粗壮的肉棍顶在子宫上的刺激。屄内的腔肉全部兴奋
起来,紧紧围住那根插入的肉棍,用它们特有的方式来回应着它疯狂地肏动。
男人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陷在一个温热地泥沼当中,每次的抽动都颇有阻力。
他略感惊讶,几天不见,女人的交媾技巧已经迅速成长起来。他鼓足力气,加大
了抽送地力道。顿时,咕唧咕唧的声音便得疯狂起来,中间夹杂着噼啪噼啪地肉
体碰撞声。
女人被肏得星眼朦胧,她已经数度喷射出阴精,屄户周围煳满了浓白的汁液,
沿着雪白地屁股流到床上的毛毡堆里。她感觉屄里深处的子宫已经张开了温润地
小嘴,在迎接男人的精水滋润。她颤抖着说道:“单于,妾身要你射进去,妾身
要给你生个娃娃!”
男人兴奋地大叫:“乖宝贝,这就给你!”说着,连连勐肏数下,最后将粗
壮地鸡巴狠狠向屄里一送,巨大地卵囊啪地打在女人屄门上,亲密地依偎在那里。
鸡巴在屄里跳动了几下,龟头上的小眼张开,扑扑地浓精射向那开着小口地子宫,
一年后,大魏公主给单于生了一个可爱地女婴,单于给她起名至善公主。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