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强,本来在市里一个技术单位做个小领导,可是升的太慢,所以就想办法先到了县城下一个镇里作镇长,大学毕业几年时间,混到这个位置已经可以了,等过几年提起来再还原单位,相当于升了两级。
说起来今天还正是赶巧了,本来我准备休息的,突然想起从老家寄过来的一些衣物和特产忘在办公室了,衣物倒没事,那土特产里有冰镇的海鲜什么的,要是不及时拿回来放冰箱里就全坏了,我这才又回了一趟单位,没想到遇见了在单位加班的实习生刘新月。正好下班时间,我就拉她一段,一起回家。
我嫂子把我衣物床单被罩什么的都给寄过来了,整整装了两大纸箱子,另外还有两箱子特产,如果我一个人搬的话,估计要跑两趟,有了刘新月就好办多了,我拿了个小拖车把四个箱子摞在一起,我在前面拉,她扶着箱子免得倒下来。
特产箱子被放到了后备箱,装衣服的两个箱子放到了后排座位上,刘新月只能坐在副驾上。
我熟练地启动了车子,不用我交代,刘新月就自觉地把安全带扣上,安全带斜着从她略浅的乳沟间勒过,把胸部衬托地更加挺翘,几缕发丝顺着洁白的脸颊垂落下来,更加显得美丽动人,看到此景,我感觉小腹有股欲望之火在燃烧。
毕竟我是领导,刘新月又是刚从学校出来,不敢随便和我搭话。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我轻咳一声道:“刘新月啊,你是本地人吧?家里几口人?”
“你爸爸呢?”我随口问道。
“爸爸他……”刘新月有些哽咽,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连忙道:“不好意思,我不该问的。”
刘新月耸了耸鼻子道:“没事,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爸爸五年前因为拆迁产生纠纷,被拆迁办的打死了。”
“居然还有这种事?”我有些吃惊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几个动手的是拆迁办的临时工,出事之后就跑路了,到现在都没抓到。”刘新月凄然道:“从那以后,妈妈就伤心过度,心脏有了些毛病,得常年检查治疗。”
我这才明白事情的始末,于是安慰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几个人迟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对了,你妹妹多大了?”
“比我小五岁,现在十七岁了。”刘新月如实答道。
“那你家负担可真够重的,你母亲治病,再加上你和你妹妹读书,这开销可不小。”
“是啊,以前妈妈还有工作,我读书可以勤工俭学,拿点奖学金,现在妈妈的病严重了,被厂里辞退了,现在除了我实习补贴和周六周末兼职的收入,家里几乎没来源了。”刘新月无奈道。
“镇政府实习补贴一个月也就六百块不到吧?加上兼职恐怕总共合起来也就一千多一点吧,这怎么够生活开支的?”我沉吟道:“咱们乡镇还是挺富足的,如果你实习过后能留下来,一个月少说也有两三千的稳定收入,各项福利也很健全,怎么,有没有这个想法?”
她估计是想到了孙主任那张油腻的老脸,有些黯然道:“名额那么紧,我能不能留下来得通过孙主任的实习鉴定和考核。”
我笑道:“他还能为难你不成?”实际上我知道孙主任一定会“为难”她,我也可以想办法帮她剪除这个烦恼,但那些事只能暗地里做,谁都不能知道。
“我……”刘新月似乎有些话想说,想了想又忍住了,漂亮的大眼睛里慢慢噙满了泪水。
突然,路上一条狗窜了出来,我连忙一脚刹车,身子猛地往前扯了一下,还好车速不快,不然头肯定磕在方向盘上。
刘新月惊呼一声,我连忙转头道:“你没事……吧……”最后一个字我说得很是艰难,使劲咽了口唾沫,因为刚才车辆猛刹之下,安全带把身子扯了一下,刘新月那外套暗扣被勒开了,里面的衬衣本身就没扣子了,露出那米白色的小胸罩。
刘新月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简直美艳不可方物,她连忙扯好衣服,忐忑不安的支吾道:“没……没事……”
我在单位就已经憋了好久,这么近的距离和漂亮的女孩子坐在一起,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大脑一时有些短路,裤裆早已支起巨大的帐篷。
我干咳一声,身子故意往前倾了倾,稍稍掩饰了一下。
刘新月却早已发现了这一幕,眼神有些躲闪地看了我一会,表情有些纠结,半晌才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吞吞吐吐地开口问道:“陈镇长……名额的事……你……你能做主吗?”
我伸手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刘新月,她摇了摇头,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缓解了下内心的火热,点点头道:“虽然我刚上任不久,但镇上的大小事务我都有权干预和处理,名额的事情我自然可以敲定下来,你的学习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怎么……你担心孙主任偏袒别人?”
听到了我肯定的话,她早已泪流满面,一扭身子吻住了我的嘴,双臂紧紧将我抱住,她身上的安全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解开了。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只感到她身子微微颤栗着,湿滑的嘴唇生涩地吻着我。从没有过如此体验的我顿时大脑“嗡”地晕眩了一下,不自觉地伸开双臂环住了她柔软的纤腰,却忘了手中拿着一瓶矿泉水,一瞬间全泼在我们两人的身上。
她略微挣扎了一下,可我已经被她激起了欲望,张嘴叼住了她的唇瓣尝了尝,有股淡淡的苹果味。然后趁着她张嘴透气时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立即碰到了一条软绵绵的丁香小舌。
刘新月的丁香小舌害羞地胡乱躲闪,可里面空间就那么大点,哪里藏得住,很快就被我的舌头给追上,然后慢慢地缠在一起。
她的身子明显地软了下来,意乱情迷地隔着我的裤子把我早已硬的如同铁棍一样的阴茎握在手中,我觉得有些难受,便拉开裤拉链,把阴茎从裤衩旁边掏了出来,然后引导着她握住。
她的手碰到火热粗大的阴茎时像是被烫了一下似得往回缩了缩,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不过我的宝贝有点大,她勉强只能握住大半圈。从刘新月的表现可以看出,她并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那猥琐的孙主任。而我却不同,我不仅是镇长,在镇政府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而且我长相俊朗,身高体壮,在这五万多人口的镇上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所以她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交给我,可能觉得并不吃亏。
此时的我早已被她激起了强烈地性欲,本就粗大的阴茎又胀大了一些,从刚才的十五公分增长到了十八公分,阴茎表面的蓝色血管交错虬结,龟头愤怒地向上昂扬,如同一支即将发射的洲际导弹。
我一手解开了安全带,然后将她抱起跨坐在我的身上,顿时我就感到阴茎陷入了一片湿滑的凹陷之地,被压地牢牢贴在我的肚皮上。
由于长时间接吻,我和她都因为缺氧而差点窒息,不约而同地分开了嘴唇,一丝亮晶晶的口水拉得老长。
只见她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绯红的脸上犹自挂着泪痕。
我完全陷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双手在她背后拨弄了半天,胸罩带子才被弹开,粉色的胸罩随着她滑嫩的肌肤落了下去,一对挺翘的娇乳出现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一只,爱惜地轻轻拿捏抚摸,那柔软的感觉异常销魂,随后我一边吻着刘新月欣长的脖颈,慢慢向下,经过锁骨,然后将另一只乳头含在嘴里。
刘新月浑身颤栗着,不自觉地搂住我的脖子,呼吸声明显地重了许多。
我时而用舌尖挑逗拨弄,时而轻轻吸吮,另一只手也由揉捏乳房变成两指轻搓捏碾乳头,很快就觉得乳头变得大一些,而且也变硬了许多。
之前我确实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这次完全是无师自通,无非借鉴了一下日本的小电影。
刘新月在我的口舌的攻势之下轻哼了起来,我保持这个姿势也很久了,觉得有些累,便把副驾驶的座椅调成仰卧,搂着她慢慢挪到那边,把她放在座椅上仰面躺下。
她已经沉醉在快感中无法自拔,已经将心中的屈辱抛在脑后,不过被我这么一弄,她顿时惊醒了,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目光有些害羞地躲闪着。
我把她的裙子掀到小腹上,准备脱掉她的内裤时却发现她裙子下面空空如也,内裤早已不见了,我这才想起当时孙主任射了一些精液粘在她内裤上,肯定她嫌恶心便在办公室脱掉了,难怪刚才她坐在我身上时我就感觉有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原来我的阴茎早已和她的阴部有了接触。
刘新月见我弯着身子打量着她的下身,很是不自在地曲起腿想要并拢,把头扭到一边,双手护在下身不让我看。
我哪能如她的愿,掌住她的膝盖微微用力便将她的双腿掰开,然后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到一边。
神秘的幽谷顿时一览无余,耻骨交接中央的阴阜微微隆起,上面稀疏黑亮的毛发呈倒三角分布,毛发下面的阴蒂如同黄豆一样挺立,再往下是露出一条小缝的阴户,大阴唇上沾了一些黏液,在月光下亮晶晶地很是淫靡。
我忍不住低下头把阴蒂含在口中,刘新月猛地一颤,双腿条件反射般夹住我的脑袋,同时意识到了我在做什么,连忙用手推我的头,嘴里叫道:“不行,不能这样,那里脏。”
我才没工夫搭理她,双手前伸抓住了她的两个乳房,一边把玩着嫩乳一边吮吸着她的阴核,嘴里‘啧啧’有声,鼻子抵在她的阴阜上,被阴毛搔地痒痒的。
很快,在我的吸吮下,刘新月再一次迷失了自我,双腿自然而然地张开了许多,身子微微扭动着,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嘴里发出诱人的哼哼声。
不多时,她身子扭动地越来越厉害,手也使劲地按着我的头,呼吸愈发急促,大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流出的液体打湿了我的下巴,一股雌性荷尔蒙的味道散发出来,我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连忙把头移开,她这才渐渐消停了下来。
我解开皮带,把西装裤子和内裤褪到脚下,那根极度充血的大棒子斜斜上翘,大龟头红亮鼓胀,马眼处顶着一滴透明色的黏液。
刘新月扭过头来睁开了朦胧的睡眼,见到我雄壮的阴茎傲立在眼前,立即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那饱满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也跟着微微分开,一直未曾现身的桃源蜜洞出现在阴户下方,整个阴唇里都被她透明的蜜汁所覆盖,这都是刚才兴奋所致。
我很想凑上去舔上一口,但是此时我已经不能再让大屌苦苦等待了,用另一只手扶住阴茎,慢慢凑到蜜穴门口,微微向前用力。
刘新月那从未被开发过的蜜穴洞口很小,我那硕大的龟头只挤进去了三分之一便实在进不去了,刘新月的双手死死抓住座椅边缘,脚趾紧紧弯曲,脸上呈现出痛苦地神情。
我的心一软,把龟头退了出来,一手轻轻摸着她的阴蒂,一手扶着阴茎在她阴唇间上下滑动
看来刘新月属于敏感体质,很快便又有了感觉,那浅浅的呻吟宛转悠扬,如同天籁之音,蜜穴口流出的爱液被我均匀地蹭满了龟头。
我见时机到了,又一次把龟头抵在蜜穴口,腰部慢慢向前用力,这次阻力没之前那么大了,龟头徐徐渐进地挤进去了大半个,刘新月紧闭着双眼皱着眉,额头上布满了细汗。
我停止了前进,将龟头停留在原地,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嘴唇,一手轻轻揉搓着她的阴核,另一只手按压着挺翘的乳头。
渐渐的,她的蜜穴似乎已经适应了龟头的存在,再一次分泌出了滑滑的爱液。
我把龟头向后退了退,再慢慢向前,这一次又挤进去了一点,如此反复了几次,整个龟头已经被蜜穴所包裹,龟头的顶端触碰到一道软软的屏障,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处女膜了。
我突然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继续?如果继续,那她即将和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膜告别了,从此变成女人;如果就此打住,那她依然能坚守住最后的防线,留给她以后的老公或者男朋友。
捅进去觉得伤害了她,不捅进去就对不起我自己,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做我的女人,凭我的地位和权力,在镇上绝对可以过上好日子,从此不再为琐事而烦恼。
一念至此,我把龟头退到阴道口浅浅地耸动起来,刘新月非常享受地呻吟着,我爱怜地抚了抚她的秀发,深吸一口气咬住牙关,在她完全没准备的情况下猛地向前一挺。
也就在这一瞬间,刘新月浑身猛地一抽,“哇”地痛哭起来,双腿死死地夹住我的腰,双手指甲抓地我的背火辣辣的,肯定被她抓破皮了。
我停住下身不再动弹,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脸颊。
“好痛……呜呜……”刘新月耸动着肩头啜泣着。
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眼角,把眼泪轻轻拭去,低声呢喃道:“婧婧,我喜欢你,我不想让你的第一次被别人得到,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也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她听着我的话,泪眼婆娑地抽泣着看着我。
我低头吻了她一下道:“真的,没必要骗你,你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女人。”
“陈……陈镇长……我已经给你了……呜呜……请你一定要帮我,我需要这份稳定的工作。”
我双手捧着她的脸笑道:“傻瓜,我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你把这个作为赌注,作为一场交易,可我却把你当成我的女人,不止是工作问题,你以后遇到的所有事情我都会帮你解决,你就安心做我心爱的女人。”
她面露彷徨之色,显然在思量我话里的真假。
我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还有,以后在别人面前可以称呼我为陈镇长,私下里不许这么叫,知道么?还有,如果有谁欺负你,你必须告诉我,不许隐瞒,听到没!”
我这句话霸道中带着温柔,刘新月被我镇住了,愣愣地点了点头,连哭都忘了哭。
我伏在她的娇躯上,和她颈项交错,她的酥胸和我的胸口,两颗蓓蕾微微磨挲着我的乳头,那感觉令人神魂颠倒。
“陈……”她刚开口便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强哥……疼么?”她边说边用凉凉的手指轻轻抚着我那背上的抓痕。
我在她耳边低语道:“疼也值得。”
我呼出的气直往她耳朵里钻,使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要躲开,我见她那小巧玲珑的耳垂很是可爱,跟上前一口将它含在嘴巴里,温柔地吮吸着。
“痒,咯咯~”刘新月禁不住笑了起来,摇晃着脑袋想要躲开,我哪里会这样放过她,依然跟着轻轻吮吸着。
看她这样子,应该已经因为我刚才的一番话释怀了,而下面估计那阵剧痛已经慢慢消散了,接下来只要挑起她的性欲,那舒服的感觉肯定会将疼痛所压住。
我放开刘新月的耳朵,双手捧住她的俏脸,凝视着她略微躲闪地眼睛道:“月月,我爱你。”
说完,我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她被我这句话所打动了,双臂慢慢环在我的脖颈上,慢慢回应起来,突然我感到嘴唇一痒,一条软绵绵的香舌怯怯地伸了过来,我大喜,连忙张嘴将之含住,细细品咂。
我的两手也没闲着,一手在她娇躯上游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将那又翘又软的臀瓣抓在手里轻抚慢揉。
很快,她的体温渐渐升高,鼻子喷出的气息愈发急促,柔软的娇躯也轻轻扭动起来,我插在蜜穴里面的阴茎感到有股细流缓缓流动,蜜穴口也如同嘴巴一般微微张颌,刺激地我的阴茎舒服极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住她的两瓣蜜桃臀开始向前耸动屁股,阴道里早已被她的处女血和爱液浸润地湿滑无比,阴茎一次次缓慢向前推进,我注意到刘新月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展开,显然破瓜之痛犹在,不过并没之前那么痛了,快感和疼痛相互并存着。
就这样在一次次努力深入中享受着性交带来的快乐,我的阴茎渐渐地深入到阴道深处,由于体位的关系,阴茎根部只留下两公分左右在阴道外面进不去。
刘新月从最开始若有若无的哼哼声渐渐变成了喉头深处的呻吟,看来快感已经完全将她包围,所余下的那点疼痛早已不复存在。
由于体温升高,我们身上早已布满汗水,我暂时把粗长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拔了出来,在分离的那一刻,紧密结合的阴阳之物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羞得刘新月眼睛都不敢睁开。
我把车上的空调打开,调成送风模式,这样既不会因为太冷而感冒,又不会很热,两人做起来也很舒适。
我转过身来把她的双腿举起来,腿弯搁在肩头,一手搂着她那修长的大腿,另一只手压着阴茎抵在那依然张口的蜜穴口,身子慢慢向前一挺,就见大小阴唇渐渐被阴茎带着凹陷下去。
插到尽头后慢慢向后拔出,两片粉红的阴唇也被慢慢带出来向外翻开,同时被带出的还有一些处女血和爱液混合的淡红色浆液。
我那粗壮的阴茎上也沾染了许多红浆,看得我浑身舒爽。
我双手搂住她的双腿向前耸动,由慢到快,深入浅出,阴茎根部吊着的鹅蛋大小的睾丸随着我前后的运动前后摆动,每一下都打在刘新月的股沟上,股沟早已被淫水打湿了,我的睾丸也因此也沾满了淫水,睾丸和股沟撞击之声‘piapia’作响,阴茎在滑腻紧致的蜜穴也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我粗重的喘息声也与刘新月的婉转娇吟相映成趣,几种不同声音使得整个座驾内合奏出一首优美的交响乐曲。
优雅的和旋,动人的舞姿以及腥香的男女混合荷尔蒙给幽静的黑夜增添了不少色彩,在这种不可言喻的意境下,我的大脑已然放空,完全沉沦在性爱带来的愉悦之中,而刘新月成为了性的奴隶,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不过再美好的旅途都有终点,随着时间的推移,刘新月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栗起来,柔软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上下摆动,臀部一上一下地迎合着我沉重地撞击。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刘新月的双颊浮上一抹晕红,如丝的媚眼微微睁开,喉间的呻吟也越来越大,臀部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阴道中柔嫩的褶皱一紧一松,力道越来越大,爱液随之越渗越多。
我也被她如同会吮吸的蜜穴刺激得无以忍耐,为了方便冲刺,我把她两条腿从肩膀上向前压下,使得她的两条腿呈M型张开。
我掐住她的纤腰,下身完全压在她的两条大腿上,提臀挺腹快速冲刺,以每秒两次的深入深出的大开大合之势吹响了冲锋号角。
“强哥……啊……强哥……”刘新月舒服地叫了起来,阴道收缩的力道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吸吮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我也一边冲刺一边忍不住叫道:“月月……我爱你……我要肏死你……”
“啊……强哥……我不行了……啊……”
刘新月突然腰部猛地向上一挺,修长的脖子向后仰起,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阴道肉壁猛然一紧,蜜穴深处涌出一股浓浓的暖流尽数浇淋在我那硕大的龟头上,我的龟头被她这么一激,顿时感到腰部一麻,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我用尽全力猛地向前一挺,阴茎抵达她的阴道尽头,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浓浆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子宫入口的花蕊上。
“啊……”我仰头一声怒号,浑身如同筛糠一般颤动不已,刘新月也被我火热的精液一烫,高潮又一次抵达巅峰,同样发出“啊……”的一声长吟。
十来秒后,我无力地瘫软在刘新月的身上,与她两唇相接,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这一做就是半个小时,月上枝头,蝉鸣声声,天地一片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