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年了，忽然有种情绪萦绕着我，忍不住坐下来，静静地回忆着曾经走过
的路，曾经骑过的和被她骑过的女人们，用心与她们说说话，或许多数兄弟姐妹
不喜欢这种写作方式，那就请原谅我的自娱自乐吧，毕竟，要过年了。
Ｔｏ莉：
莉，还记得那年的暑假吗？还记得在你那张蓝底碎白花儿的床上，那个面对
你百合一样盛开的身体，紧张得满头大汗，慌乱得几乎浑身颤抖的大哥哥吗？我
想，你肯定会记得他，无论他最后留给你的是怎样的记忆，在他的生命里，你是
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他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今虽然相隔数千里，他依然依稀
能够嗅到你身体特有的让他迷醉的气息。
是的，我，就是那个曾经被你叫做杨子哥的人，那个曾经帅气的大男孩儿，
那个或许已经改变了你的一生的男人。
我记得那时咱们两家住得很近，也就隔着３０米不到？从我的卧室刚好能看
到你卧室的灯光，天气好的时候，还能看到你趴在窗前向我挥手。那时候的你，
也就上初一吧，我还记得有很多男孩子在追你。
其实，其实那时候我也开始注意你了，开始被你那在同龄的孩子中格外不同
的身材，每次看到你前凸后翘的体型，高高大大的我就会心跳加速，赶紧扭过身
去，因为多看两眼的话，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肯定会昂起头……
莉，确切地说，那时候，我并不懂得什么叫做恋爱，只是被青春期涌动的荷
尔蒙烧灼着眼睛；而你，我不知道那时候的你是否明白什么叫爱，只是回头想时
隐隐地觉得，你那时候已经在用自己的全部来" 爱" 我了。
我不想对你说" 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 ，因为在我的意识里，你并不是我
的初恋女友，而你，确确实实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你，在懵懵懂懂间，让我第
一次品尝到了少女嫩滑的双唇；是你，在虫鸣声声的月色中，让我第一次触摸到
了女人柔软的乳房；是你，躺在我单薄的竹席上，让我第一次看到了女孩子如丝
绒般细腻、稀疏的阴毛；是你，在那个雷声阵阵的午后，让我第一次亲手分开了
那两瓣肥嫩饱满的红唇……也是你，使我有勇气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脱下裤子，
展露高高翘起的大鸡鸡……
那时候我总觉得你胆子真大，眼睛真尖，总是看准大人们不在家的时候溜进
我的房间，或从窗口发信号要我去你那里。
知道吗？莉，因为你，我终生最爱的女人便是丰乳肥臀，阴毛稀疏，肥厚阴
唇！正如你一样……
莉，每每回忆起你不胜羞涩的双眸，总让我心颤，不仅仅是激动，也夹杂着
忏悔。然而，这二十年来无论我怎样放浪，都忘不掉临别时的那个下午，忘不掉
那张蓝底白碎花儿的床单，忘不掉那注定要在我的心底里铭刻终生的十多分钟。
满头大汗的我，猛地掀起你的白色连衣裙，翻起你白色的胸罩，颤抖着手抚
摸着你丝一般平滑、凝脂一般柔嫩的肌肤，你轻轻地拉起裙角，遮住了脸，我听
得到你渐渐急促的呼吸，看得到你那两粒红豆一般小巧精致的乳头在那丰盈的乳
房尖端绽放开来，红艳艳的，美得让我几乎屏住了呼吸。
莉，你知道吗？在那一刻，被欲望灼伤的我其实很无助，我试图用双手捂住
自己那早已挣脱束缚的欲望，却被欲望牵引着近乎疯狂地撕扯下你的内裤……
我不知道自己那无头苍蝇一般慌乱的冲撞是否伤害了你，但我知道，当自己
最终感觉到那个让我焚身似火的入口时，我却退缩了——我故意没有刺穿能够证
明你是处女之身的最后的那层膜，这是在我心里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但，这并
不妨碍我成为你生命里的唯一的第一个男人，因为你的唇瓣间曾经流淌过我纯洁
的精液。
莉，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应该懊悔。
此刻，我的脑海里清晰地回忆起当时的点点滴滴，就像依然在亲历一样清晰，
甚至能感觉到过后你流着泪紧紧地拥抱着我，像是要把我塞进自己的身体；能够
感觉出你那热得发烫的脸颊上划过的温暖的泪痕……
而你的眼中是我那时未曾读懂的柔情万种。
莉，不知如今的你过得怎样？我只听小刚说过你初中毕业就跟随父母去了另
一个城市，希望你幸福，真心地祝福你，我的第一个女人。
Ｔｏ二姐：
姐，这会儿你在做什么？是在养鸡场辛苦地操劳，还是闲坐在空旷的院落里
享受正午温暖的阳光？你知道弟弟正一字一顿地敲击着键盘，想把心中可亲可敬
姐，我知道无论我做了怎样的错事，你其实都不会归罪于我，你依旧会宠着
我，满足我无休止的索求。
记得小时候，每到暑假，你总是带着我穿梭在农田间，溪水旁，柳荫下。已
经" 懂事" 的弟弟时不时地会紧盯着你那几乎要裹不住双乳的花上衣，时不时地
偷窥你弯腰时领口现出的那一对丰满的肉球，即使被你发现了，你也只是红着脸，
轻轻捏一下弟弟的面颊，小声说一句：" 男孩子要学好，下次不许偷看女孩子…
…" ；你可能并不知道弟弟偷偷躲在破旧的厕所墙后面，从砖缝里偷看你小便，
偷看你换掉带血的卫生纸……你可能更不会想到，弟弟第一次为女孩子勃起就是
在偷看姐姐你小便后拿卫生纸擦拭粉嫩水润的肉缝缝儿时！
每每想到这些，已经早过了而立之年的弟弟仍然会心跳加速，仍然会坚硬地
勃起！
但，本来无论弟弟怎样地痴迷于二姐你的身体，对姐姐的亲近或许会永远地
止步于亲昵——如果没有那次醉酒后的笑闹。如果，如果那次没有，或许，我现
在会比狠心占有二姐更后悔。
二姐，直到今天，弟弟仍为能拥有你的第一次而自豪，我不知道该不该用"
自豪" 这个词，但我真的有种自豪的感觉！
二姐，你还记得那个晚上满天飞舞的星星吗？你还感觉得到弟弟热得发烫的
脸颊留在你双乳间的温度吗？
二姐，还你记得弟弟为了夜里能和你在一起，壮着胆子偷走了堂哥家的避孕
套，然后假装肚子疼要你照顾我吗？还记得弟弟夜里没完没了地要你，害得你第
二天小肚子直疼吗？
还记得两年后弟弟去借去探小外甥的机会，跟小家伙抢吃你的奶吗？还记得
弟弟在你给小家伙喂奶的时候来不及戴套就插进你的身体，一泄如注吗？
二姐，知道你结婚的时候，弟弟一个人坐在学校的操场边喝了很多酒，流了
很多泪，这眼泪既是为你高兴，也为自己难过，但弟弟一直在为你祝愿一生的幸
福。
二姐，我相信那时的你没有埋怨我，现在的你也不会埋怨我，你永远只会顺
着我，宠爱我，而从你怜爱的眼神里，我体会出了另一种情人间才有的热度，我
知道尽管我们始终只能向亲情让步，但在你我之间曾经的欢愉不会因为亲情的阻
隔而被淡忘，尽管二姐你有时会刻意躲避我的追寻，但我相信在二姐心里，弟弟
Ｔｏ小笨笨：
小丫头，很抱歉，我至今仍然只能这样称呼你，因为除了知道你的ＱＱ号和
网名之外，我没有你任何信息了。
很高兴有你陪着一起度过了故地重游时的第一个情人节，那时的你应该是１
８岁吧？说实话，第一次在视频里看到你的脸时，我几乎是绝望了，所以当时才
咬着牙说了句：" 镜头拉下一点，让哥看看你的奶子大不大" ……
我记得那是个阴冷的晚上，第一次见面时你穿了一身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
你说那是两个月前男朋友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呵呵，小笨笨，你的奶子真的好大！
好白！尤其在那黑色奶罩的衬托下，就是下面的毛毛太黑太浓了些，几乎把你那
肥肥的肉唇都遮住了。
我不太喜欢阴毛太浓密的女人在一起，或者说有点害怕阴毛浓密的女人，说
不清为什么，虽然在你之前，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但要不是第一次插入你
身体时被你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激怒了，一开始的时候我可能真的会软掉。
小笨笨，谢谢你的怠慢激发出了我的兽性，也让我第一次体验到了与陌生女
人在一起时才有的极度刺激的性体验，不过我也一直在好奇那天你为什么有勇气
接受我的邀请来和我上床，是和我一样欲火焚身了吗？我知道后来你肯定是喜欢
和我上床了，虽然你极少开口说话，但你的身体不会撒谎，因为每次我插入时你
都会流很多的水，顺着屁股沟流下来，想不发疯都难啊！
小笨笨，你不会忘了第二次在军区招待所开房的经历吧？你第一次开口说话，
问我怎么敢不戴套就和你上床，我回答说：" 戴套的是嫖娼，不戴套的才是做爱
".不过最让我惊讶的还是你快要高潮时流出的一股股白色的水水，我从来没见过
那么白、那么白的水，黏黏的、滑滑的，还有好过细小的泡泡！如果不是后来在
毛片里看到女优们也流那种水，我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小笨笨，你总是很惊
讶地说我每次射得真多，而我总是很得意地笑着说：" 当然了，哥是谁啊！" 其
实，你并知道那白白的粘液，多半都是你自己流出来的。
哎，肥肥的小笨笨啊，你可真是个天生的性爱尤物！就是有点不太爱说话。
我想，我应该没有让你失望，相信你那个文弱的男朋友不可能和我一样一夜
小笨笨，不知你是否还和那个瘦瘦的男朋友在一起，其实，你们真的不合适。
Ｔｏ：杨姐&华
哦？是谁的手机响了？杨姐，又是你老公打来的吗？是他又在催你回家吃饭？
虽然咱们两个都姓杨，但杨姐你是我记忆最少的一个性伙伴了。咱们是在哪
里遇到的？新浪的同城聊天室？没错，就是那里！而且是一拍即合，我记得当时
就是不断地问那些看上去像是女访客的在线者：" 愿意一夜情吗？" ，而你，极
简洁地回了两个字：可以！
呵呵，当时你的回答让我愣了足足十秒钟！
咱俩的见面就在从聊天室退出来之后的半个钟头，在火车站旁的一家宾馆里，
你说那里能看到你的家，但顺着你手指的方向，我只看到了一片葱绿的树荫。
杨姐，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用善意的微笑宽容了我生命中的第一次早泄，更让
我想不到的是你可以在不到１０分钟的时间里连续来两次高潮。
你是除了二姐之外第一个在我射精后那温毛巾给我擦拭的女人，连我的女友
也没有过。
多年后，依然记得你说的那句话：和陌生人在一起还是用套的好，干净。虽
然此后我阅女十数，依然从没戴过套……
华，你是在问我为什么把你和杨姐拉一起吗？
是啊，跟杨姐相比，你的身份地位决然不同，杨姐没有你家的豪车，也没钱
在市中心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花９００块钱包下高档套间与素昧平生的我约会，
要知道那时候我每月的生活费不过４００多块，而Ｓ市民的平均工资也不足千元。
但无论怎么说，你是我经历过的女人中最让我震撼的一位，说震撼不是因为
你出手ｄｕｅ阔绰，而是在你之前我从没想到过女人会如此赤裸裸地丝毫不遮掩
华，或许我应该像对杨姐那样称呼你为华姐，但我实在不习惯，说不清为什
么。
你赤裸裸的肉欲，刺激着我那看似强壮的性神经，吸干了我积聚了半个多月
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在那个筋疲力尽的夏日午后，还有什么让我能记忆深刻
的呢？是你签单时结账时那让我瞠目的数字？不，是在此之后让我惴惴不安的极
度漫长的两个礼拜，那些天里我时常想起杨姐，想起她说的那句话：和陌生人在
一起还是用套的好，干净……
Ｔｏ Ｅｌｅｎａ：
Ｅｌｅｎａ，别怪我现在才提到你，不仅是因为你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而且是因为只有经历过那三段次疯狂而短暂的激情过后，我才注意到自己最需要
怎样的性爱。
在我心里，一直把你看做一位知心的大姐，是你在我最失落的时候伴随我走
过了半年多的时光，让我一躁动的心逐渐平复下来。
亲爱的Ｅｌｅｎａ，是你从一开始就用成熟女人的冷静和关爱接纳了我，即
使我们俩第一次性爱时我刚刚插入你的体内就喷射而出，你依然用温暖细腻的抚
摸和轻柔的亲吻无声无息地化解了我的颓废。
是你用成熟女人的微笑安抚着我脱缰野马一样奔腾的欲望，引导着我近乎癫
狂的抽插动作慢慢变得沉稳，一步步教会我怎样完美地征服女人的肉体。
Ｅｌｅｎａ，那个夜晚，在你家客厅的长沙发上，直到你在我身下颤栗着第
二次迎来绵绵不绝的高潮时，我才发觉其实遇到你之前我并不懂得什么是做爱。
你的呻吟声没有少女那样婉转，你的高潮没有少妇那样癫狂，但你那却拥有
其他女人无法企及的成熟魔力，让我不知不觉中深深地陷入你那不再年轻的肉体，
迷醉在高潮起伏时你那与年龄不相称的娇羞……
Ｅｌｅｎａ，与你在一起的将近２００个日日夜夜，我从始至终都感觉到舒
适和快乐，至今闭上眼睛时眼前仍能浮现出你那温馨的两居室，每一个角落——
Ｅｌｅｎａ，谢谢你让我从颓废中恢复了自信，谢谢你教会了我什么才是真
正长久的性爱，而那，将是我受用终生的财富。
Ｅｌｅｎａ，很抱歉离开你时我没有勇气当面向你告别，我知道虽然一切尽
在你的意料之中，你依然无法掩饰临别前那最后一夜眼中的不舍与期盼，那一夜，
满足与疲惫吞没了我心中隐隐泛起的内疚，沉沉睡去，却梦见自己回到了婴儿时
代，在你怀里，双手捧着你的乳房，几滴凉凉的雨点落在我的脸上，不，不是雨，
是你的泪。Ｅｌｅｎａ，那一夜，你哭了吗？
Ｅｌｅｎａ，分别已经有十年了，现在的你，鬓角是否已经爬上了丝丝白发？
我不敢想，不敢想象面对如今的你，我的心是否会颤抖，岁月也许已经抹去
了你的容颜，淡忘了那段对你来说也许是不堪回首的记忆，但请相信我对你的感
激，因为与你的相遇，是我一生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