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交替,月华初上,晚上七点多钟,正是餐饮行业生意最好的时间,但在
这条繁华街道的一个角落里,却偏偏有这么一家没有客人的餐厅。不过不用担心,
至少这家餐厅老板兼大厨的汪先生对此并不担心,因为对他来说,不管是客人、
旅人,还是一个在寒冷黑风中只是想找片瓦栖身的流浪汉,甚至包括自己在内,
对这家餐厅来说,都只是一个过客而已。所有的人,不分富贵、贫穷,只要来到
这里,都将得到国王般的招待,甚至就连他正在喂食的这只流浪猫:拿破仑一世,
都是如此。
「亲爱的,我不能把它赶走,正如我不会赶走我们的任何一位客人一样,因
为在这里,我们都只不过是一个借此遮风避雨的流浪客罢了。」
他喂着小猫,给它倒着脱脂的牛奶,喂着剁的很碎的金枪鱼头顶上的肉,摸
着小猫的脑袋,在小猫满意的咕噜咕噜声中,忽然听到一阵店门开启的声音。
叮铃铃铃……
「欢迎,欢迎,欢迎这位英武非凡的老先生和您漂亮的孙女来本店用餐。作
为这里的大厨,我将以十二万分的热情和投入为您二位服务。」
身高足有一米九一的年轻大厨面带微笑的迎向刚刚进门的老人,还有被他挽
着胳膊的年轻女士,微微一个鞠躬。
「什么孙女?这是我女朋友。」但是,穿着一套明显是从二手旧货市场淘来
的的确良西服的老人却好像并不领情,满是刀削斧砍般的皱纹的老脸上立即显出
不快。而他身旁那位穿着一袭漂亮的黑灰色修身连衣裙的姑娘也显得极为尴尬,
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站在了老人的身旁。
「哦,真是十分抱歉。」店长继续带着那种职业性的微笑,双手手心相向叠
搭着放在胸前,还翘起了一根兰花指的,「请这位老先生和您的孙女原谅我的错
误,作为道歉,我将会用本店最好的菜品招待二位尊贵的客人。」
老头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不过似乎不太想和这个年轻人置气,一拽身边
的姑娘,就朝一张餐桌走了过去。毕竟,今天是他三十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呃,
不对,应该是第二……不对,应该是第三才对……毕竟出狱的时候是第一,见到
女儿、儿子的时候是第二……所以嘛,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破坏他今天的好心
情的。
年轻的大厨极为绅士的走到周怡身后,为她把椅子向后拉开少许,请她坐下,
然后才将两本黑色印着本店名字的菜单放在他们二人面前。
「在如此一个良辰美景,适合祖孙恋的晚上,不知两位想吃点什么呢?比如
波塞冬花园里的牡蛎?法国人常说,那是男人雄起的佳肴。或者一份神户牛柳?
薄薄的肉片每一片都有如雪花石膏般的肉挂,绝对可以保证入口即化,完美的服
务你们二位的舌尖。或者,本店的周年店庆菜品百脑烩?是用一百种动物的脑子
熬制而成,绝对适合东方人的饮食习惯,吃哪儿补哪儿。」
「十分抱歉,我大爷去世多年了,不过他确实很有钱,我每年都会给他烧几
百亿的冥币。」
年轻的厨师长继续面带微笑的说道,在几乎气的老头就要拍桌子起来的一刻,
又绅士般的念道:「那么,请二位稍待片刻,我这就去准备二位的菜品。」一个
旋身,就离开了餐桌边上,朝后厨走了过去。
「妈的!还以为是什么好地方,看装潢还不错,没想到里面是这么个神经病,
难怪没人来了。」瘦高的老头继续骂骂咧咧的说着,瞪着餐厅老板,又在他走进
后厨之后,一脸贱笑的对周怡说道:「小周啊,没事,别听这疯子胡说,咱俩怎
么可能像爷孙俩呢?最多只是父女而已。」
坐在圆桌对面的小护士小姐低垂着螓首,雪白修长的手臂垂在身子两侧,两
只白皙的小手放在腿上,十只纤细修长的手指揪在一起。她默默的,瞧着放在餐
桌上的那本印着金色的「father」字样的黑色菜单,只觉就连这间餐厅的
名字都像在嘲讽自己一样,只觉现在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明明
在昨天晚上,自己还是圣玛丽医院的白衣天使,掌握着孔艳艳的命运,惩罚着赵
医生的不忠,可是谁能想到仅仅一天之后,自己就成了这个老头的玩物,被他凌
辱,被他折磨,还要穿上自己为赵医生买的裙子,梳妆打扮好的和他一起用餐,
还要在吃完之后……
「……」
她的双眸再次变得控制不住的湿润起来,白皙的喉头,细细的锁骨链下,一
颗微小的吊坠,散发着水晶的光芒,配映着她那两片单薄的锁骨,浅浅的颈窝,
显得雪白的肌肤更加白皙,一抹微微映出的浅浅事业线的诱人。她那涂着大红嘴
唇的嘴角处,都不自然的微微抽动了一下。
「还别说,大爷我还真有个女儿,和你岁数差不多,今年二十五了。诶,想
想看,我在号子里呆了三十年,错过了她二十五个生日,不过没关系,大爷我开
你在监狱里呆了三十年……女儿,今年只有二十五岁?完全不知该说什么,
就好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那里的小护士,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在脑中闪过这么一段
话语。
「嘿嘿,小周,你别怕,你别看大爷在号子里蹲了三十多年了,大爷可不是
什么坏人,都是因为那些骚娘们才进去的。大爷早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要不
也不会从终身监禁转为提前出狱,还被分到医院做杂工。嘿嘿嘿嘿……」
所以说啊……是那个不长眼的法官,居然觉得你已经洗心革面,变成了个好
人的……
周怡默默的坐在桌子对面,不自觉的,觉得眼睛一阵湿润,竟是又哭了出来。
是啊,为什么会不哭呢。想想自己,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还是医院的护士,
白衣天使,虽然没有得到赵医生的爱,但至少也还过的不错。谁能想到,只是这
么一个中午……
「别哭,别哭,嘿,你这么一弄,回头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老杂工眼
见周怡哭起,赶紧隔着桌子,伸着胳膊为她抹着眼泪。
老人粗糙硌人满是老茧的大手,一根根手指粗的就像烧火棍子一样,抹在周
怡水白嫩滑的小脸上,就如一把把锉刀一般,割的小护士的皮肤生疼,不仅没有
一点用处,反而让小护士哭的更加厉害起来。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中落下,
再加上他那满口的黄牙,那恶心丑陋的样子,还舔着脸对自己笑……
「呜呜……」
终于,小护士再也忍不住的从椅子上站起,哭掩着,就朝后面的卫生间跑去。
「女洗手间在那边,左转就是。」
餐厅后面,正拿着酒水从吧台出来的大厨一看周怡的动作,立即替她指出了
卫生间的位置,并又对紧跟着的苏马力说道:「大爷,那边是女士洗手间,虽然
卫生间的性爱充满诱惑,不过我建议您还是在先克制一下,吃点东西,积攒积攒
体力在说。」
「废话!神经病!」六十多岁的老头对这个神经病似的餐厅老板没什么好脸,
一甩胳膊,就朝周怡追了过去。
「呜呜……」卫生间内,夺门而入的周怡扑在盥洗台上,双手按着大理石的
台面,忍止不住的哭泣着。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会变成
这样,遇到这种事,遇到赵峰,遇到孔艳艳,遇到苏马力,天啊,我到底做错了
什么?没有,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让我变成
这个老东西的玩物。
「呜呜,呜呜呜呜……」
「小周,你没事吧?」她抹着眼泪的啜泣着,看着镜中哭的双眼红肿的自己,
看着卫生间的大门被人一把推开,挨千刀的老头子也跟着跑进来的身影。
「呜呜……」
她一对雪白的芳肩颤抖着,啜泣着,但是偏偏,即便是这种哀啼哭泣的模样,
从后面望去,她那被黑灰色连衣裙包裹的完美曲线的身姿,那细细的纤腰,露出
在连衣裙外的粉白藕臂,圆润的翘臀和臀缝处深陷的裙袂褶皱的圆弧形状,裸白
的小腿,还有那双踩在露趾高跟鞋中的赤足,却依然那么诱人,直让老头子进到
卫生间后,就立即贴在她的背后,从后面抱着她的说道:「诶,小周啊,你哭什
么啊?大爷不是说了会疼你的吗?特意让你穿好了,来这种地方吃饭,你怎么还
哭呢?」
镜中,穿着一袭黑灰色修身裁剪的长裙的小护士低垂螓首,烫的微微卷花的
头发,顺着芳肩两侧,垂搭下来,遮住了她显得苍白的俏颜,露出着两片圆润雪
白的肩头,修长的手臂,肤若凝脂,十只灵巧白皙的玉指,葱白如玉,又细又长,
是那么的灵巧,诱人,一片片粉色的美甲就像一颗颗贝壳的珠片,按在大理石的
台案上。
此时此刻,这个护士学校的校花,在圣玛丽医院中被无数人暗恋的白衣天使,
脸上挂满泪花,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翕张着,抹着眼泪,而那个满脸皱纹的干
瘦老头,却咧着大嘴,露出一口黄板牙的坏笑着看着她,还把一只大手从后面伸
了过来,隔着衣服,抓着她的酥胸,还有小蛮腰,把一嘴茅坑般的恶臭朝她喷着
的说道:「来,小周,别这么不开心了,没事,大爷不会亏待你的。」
「呜呜……」
她无力的推挡着,挣动着,想把老头推开,但老杂工的两条胳膊却像两条铁
铸的绞链,紧箍着她的身子,挨在她被黑灰色长裙包裹的粉背上,还隔着裤子,
用自己那根软趴趴的鸡巴挤着她两片圆润翘挺的臀瓣中缝,上下的动着,还捏着
她的小脸,强迫她把脸转过来,在她的脸上舔着、亲着,把自己的臭嘴盖在她的
嘴唇上,「呜呜……呜呜……」想要撬开她的嘴唇,把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面。
「呜呜……」
「放开,放开我,你的嘴好臭,好臭的……」直让周怡使劲的向后仰着,推
着他的胸口,一双修长的美腿,高跟鞋的鞋跟都几乎离开地面,几乎都要摔在盥
洗台上。
老头满不在乎,就像头猪一样吐着舌头,噘着嘴巴,痛吻着周怡的小嘴,吸
吮着她口里的香唾,满是黄白色舌苔的舌头在她一粒粒白皙明浩的贝齿上舔吮着,
亲吻着她修长的粉颈,就像个老吸血鬼一样,在她的脖子上又咬又亲,留下一片
片臭臭的口水。一双大手,更是不老实的从下面掀起她的裙子,直让她那两条雪
白修长的玉腿,还有一条蓝色的内裤都从裙子下露了出来,粗鲁的一把撸下,脱
下自己的裤子,就要在这间卫生间里正法了小护士。
「不,不要……」
「什么不要不要的?你是我女朋友,别忘了,我手里有什么?你要是不干也
行,我立马就把照片发给赵医生,到时候,嘿嘿嘿嘿……」
老头继续阴狠的笑着,瞧着周怡。哭的雨打梨花的小护士绝望的,本来迷人
的星眸,都被泪水浸得通红的瞧着眼前的老人。
灯光下,两人身子交触的地方,老头的鸡巴依旧如今天中午时一样,又短又
小,还没有勃起起来。周怡被掀开的裙袂底下,露出着一片耀目的雪白,那细细
的腰线,诱人的蛮腰,还有葫芦形的向下变宽的皙白臀胯中间,那抹黝黑翻卷的
黑亮耻毛,双腿间处,两片露出在大腿缝隙间的好像骆驼趾般的微微凸起,那微
微映出在蜜唇中间的粉红色的诱人耻缝……
她清楚的感到老头的手指碰到自己的私处……想想看,就在前天晚上,自己
值班的时候,自己还用同样的方法折磨过孔艳艳的臭屄,可是现在,却轮到自己
变成这个老头的玩物,被他用同样的手段折磨着。
「呜呜……呜呜……」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生怕人被人听见的啜泣着,
悲哀的仰着小脸。
忙着想让自己鸡巴插进周怡小穴里的老头没有太看下面的风景,只是用着自
己的手指,给自己的鸡巴开路。他用手指把周怡双腿间的缝隙撑开,手指下,周
怡肥厚的大阴唇充满弹性的手感,肉呼呼的蜜腔中的炽热嫩肉,就好像一张小嘴
一样被自己撑开,钻进,紧嘬着他粗长的指头,还有那又黄又长的指甲。
「嗯嗯……」
他用手指抠挖着,找着下面的小洞,长长糟黄的指甲在女人最娇嫩的部分滑
过,就像锉刀一样,让小护士疼得咬紧了银牙,蹙着眉心,颀长的粉颈都不禁向
后弯去,两条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都在老头的抠挖下,微微颤抖着。就好像锉
刀一样的手指,在女人最娇嫩的小穴里来回抠挖,一环一环敏感的蜜肉,夹裹在
刀子般的手指裂口上,那种痛不欲生,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像,就像被用美工刀
在自己的下身杵着一样。每一下的扣动,都是一道刀割般的剧痛,都让自己几乎
快疯了的,都顾不得自己被强奸的现实,让周怡不得不小声的对老头念道:「轻
点,你的手指,好痛,好痛,别挖了,我听你的,我照你说的做行了吧?呜呜
……好痛……痛死了……」推着他的身子,哀求的说道。
「操!早这么说不就完了。」
鸡巴依然没有立起的老头气呼呼的说道,拉着周怡离开后面的盥洗台,解开
自己的腰带,把她往下一按,就要她含着自己的鸡巴,给自己口交。
「赶紧的,给我吹起来。」
「换个……换个地方好吗?万一被人看到……」哭的眼睛都红肿了的小护士
差点没摔在地上,瞧着老头耷拉在裤子外面的好像萝卜头一样,蔫头巴脑的鸡巴,
凄惨的,恳求着老头,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操!怕什么,这鬼餐厅里除了那个神经病外一个人都没有,怎么?不听话?
是不是真要我给赵峰打个电话,发几张照片?」但是在苏老头的威胁下,最终,
可怜的小护士只能再次阖上双眸,伸出雪白的小手,捏着老头的鸡巴。当她那一
颗颗雪白修长的指尖,碰到老头鸡巴的一刻,呜呜……她心中都是一声惨啼,绝
望的泪水不断从她的双眸中滚落。
「快点,别偷懒,赶紧给我吹起来。」
她没有办法,只能在老头的催促下,用手轻轻攥着老头的鸡巴,蹲在地上,
挂满泪痕的小脸无助的向上望着,一双本来漂亮的星眸中,那绝望,凄迷,又充
满哀怨和悔恨的眼神,最终,只能把自己的小嘴微微分开,不是被老头强迫插进,
而是自己自愿的,把老头的鸡巴含了进去——在那一刻,当小护士按照老头要求,
张开涂着大红口红的双唇,那雪白的贝齿,红艳软糯的丁香小舌,雪白贝齿间挂
着的银色唾丝,丑陋耷拉的鸡巴塞进小嘴的里面……她颀长的粉颈微微蠕动着,
轻轻的,用两片饱满红润的双唇,含着老头骚臭的鸡巴,尽量不让它碰到嘴里别
的地方。
「操!你没给男人吹过啊?快点。」但是明显的,这种温柔的动作根本不能
让老头满意。
「呜呜……」周怡哭泣着,在老头的呵斥下,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是怎么让这全是尿臊味儿的东西在自己的嘴巴里,自己的双唇包裹在鸡巴的海绵
体上,用着自己的舌头,舌尖,在口中,绕着鸡巴的龟头转动着……
「哇哇……」但是,那不堪忍受的屈辱,还有老头鸡巴上的恶臭,突然,正
含着老头鸡巴的周怡,只觉喉腹间什么东西猛地往上一涌,竟然一下吐了出来。
「呕呕……」
「操,你他妈给我玩什么?」
本来正在享受周怡小嘴的老头赶紧朝旁边一躲,眼看周怡跪在地上,吐的满
地都是秽物,「妈的!嫌大爷脏臭是吧?行,你看着,我这就把你!」
但是,说来也怪,就在此时此刻,瞧着跪在地上呕吐的小护士,她那被长裙
包裹的翘臀的曲线,那纤细的小腰,那无助丢人,粘满秽物的小脸和小手,眼中
含满泪水的样子,明明什么卿本佳人,窈窕淑女的模样都没了,但是偏偏,不知
为什么,苏马力那半天都没立起来的鸡巴,反而硬了起来。
「操,给大爷玩这个!」越说越气的老头抓着小护士的头发,「啊啊——」,
在周怡的尖叫声中,把她往旁边一拖,都不顾地上呕吐的物,掀起她的裙子,就
把自己的鸡巴朝她的大白屁股捅了过去。
灯光下,周怡身上的黑灰色长裙被掀到了腰上,露出一抹细细柔白的小腰,
两片似乎还略显青涩,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依旧又圆又翘的雪白翘臀。她的双
膝跪在地上,手按地面,就像一头牝兽一样,圆润修长的大腿和绷紧的小腿雪白
耀目,露趾的高跟鞋的鞋跟向后翘着,朝着两侧分开。
老头跪在周怡的身后,把她的双腿朝两边分开,粗鲁的撕扯着她还挂在腿上
的内裤,攥着自己的鸡巴,在她臀瓣下面的缝隙里踅摸着,顶着那两片肥厚的蜜
唇。
「呜呜……」
在那一刻,当老人勃起的好像萝卜头一样的又尖又红的龟头,挤在没有一点
前戏湿润的小穴口处,使劲往里捅进的一刻,那种疼痛,就像自己的下身被一把
刀子生生插进一般,直让周怡的屁股都是向上一弹,按在地上的双手都用力扣紧
了地面,那朵映在雪臀中间的粉嫩雏菊,都是猛地一阵收紧。
「别,别……疼……疼……呜呜……」她凄厉的哭泣着,又怕被人听见,赶
紧用手捂住小嘴,呜咽的叫着。
下身处,柔软红嫩的蜜穴就像被满是棱角的锉刀捅进,老头勃起后就好像红
萝卜一样的鸡巴前尖后宽,还有一环一环不知怎么弄的凸起的肉棱在鸡巴上,在
周怡的小穴里奋力的来回杵进,但又因为太紧太干的缘故,连他都觉得费劲。
「妈的,真是个贱货,给脸不要脸!」弄得他都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往自己
手上吐了两口吐沫,在自己的鸡巴和周怡的小穴口处一抹,算是给了点助力之后,
再一挺后腰。
「呜呜……」依然还是无比的羞耻,依然还是无法形容的剧痛,一手捂着小
嘴,一只粘满呕吐物的小手向前伸着,抓在地上的小护士,竭力的忍着口中的惨
啼,努力的挣着自己的身子,被老头捅干的雪白屁股下的双腿,不断挪动着,圆
润白皙的膝盖都被压的变红的,被老头鸡巴插进的蜜穴上的粉嫩屁眼,都因为疼
痛,一下一下的皱紧,松开,松开,皱紧着,想要从老头的臭体下逃开。
「妈的,老实点!」
但此时此刻,就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又怎么可能逃的出这个几十年前就因为
强奸罪被关起来的色魔的魔爪呢。
一下下挺动着自己腰身的老头大喊着,照着周怡的屁股就是一下。「啪」的
一声,直把周怡那圆润紧实的翘臀,打的一阵肉光莹莹的乱跳,正在地上爬的姑
娘又是捂着小嘴的一声姣啼,另一只手向前篡着,几乎抓到了卫生间隔间的木门,
两个圆圆的奶子被乳罩和衣襟包裹着,垂在身下,轮廓分明的,一下一下的晃动
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老头一巴掌一巴掌狠抽在周怡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上,
不过几下,就把周怡的一边雪臀打的红肿起来。
「别,别打了,求你……」身前的姑娘被打的雨打梨花的哭泣着,捂着小嘴
的惨叫着,求着老头,但老头却好像打上瘾一样,不仅继续用手抽,还一揪周怡
的头发,「哇!」,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没错,这么跪着干太不好干了,必须换个姿势才行。
他揪着周怡的头发,把她扔在盥洗台上。两条又细又长的美腿都被打的发颤
的姑娘,勉强抓着盥洗池的圆边,不让自己倒下。她望着镜中双眸红肿的自己,
看着自己披头散发的被一个老人从后面强暴,老头又往自己手上吐了口吐沫,抹
在他的鸡巴和周怡的下身处,男人粗糙的手指在两片蜜唇间翻卷掏弄着,往自己
小穴里杵着,然后才换上他的鸡巴,再次用力一挺腰身。
「啊啊……」
一下一下,男人的腰胯撞击着女人两个好像半圆满月般的臀瓣上,将一红一
白的翘臀撞的不断变形,一耸一耸的向上弹着,发出一下下啪、啪、啪、啪的声
音。
下身处,男人又红又短的鸡巴,在小护士的两片蜜唇间来回钻进,紫红色的
龟头,还有肉棒上一环一环肿起的肉棱,直将周怡粉嫩蜜腔里的嫩肉,都剐蹭的
红肿起来。「磕磕……嗯嗯……」,就像是拿着刀子在她下身捅着一样,直让周
怡的身子都使劲向后仰着,白皙的粉领都因为绷得太紧,落满香汗,反映着晶莹
的亮光,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都颤抖的,因为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小腿肚的腿
筋都一抽一抽的跳动的痛着,十只美丽的足尖都用力扣紧了高跟鞋的鞋底。
「轻点……轻点……求求你了……」她痛苦的哀求着,瞧着镜中的自己,瞧
着老头,不知为什么,在那一刻,突然想起了前天晚上自己值班的时候,还在病
床上让自己玩弄的孔艳艳。是的,就在前天晚上,当自己拿着那个清洁马桶的满
是刺毛的圆刷子,插进她的下身的时候,她的眼神也和自己现在一样,乞求着,
哭泣的望着自己,而自己当时是那么开心……
是的,老天是公平的,每当祂给你什么的时候,必然也会从你身上取走点什
么……
「轻什么轻?妈的,大爷的鸡巴有那么难吃吗?觉得难吃是吧?好,以后大
爷每天都叫你吃个够,早上吃,晚上吃,夜里吃,不吃都不行!」老头继续喘着
粗气,动着腰胯的叫骂着。一下一下,粗红的鸡巴用着后入式的姿势,在周怡被
肏的红肿的小穴里纵横驰聘,可怜的小护士一面哭泣,一面用手捂着小嘴,哆嗦
的双腿间,蜜腔里的嫩肉被男人鸡巴的龟头像刺刀一样一下下捅开,再随着鸡巴
的褪出,粉嫩的蜜肉微微缩紧,再又再次被挤压分开的来回动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男人的下身和女人雪白的粉臀不断撞在一起,老头狠
狠的说着,也是瞧着镜子里的周怡,看着她哭泣哀羞的捂着小嘴,雪白的贝齿咬
着粉唇,蒙着水雾的动人双眸,紧锁蹙紧的眉头,饱满白皙的美人尖的额角,娇
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翕阖着。她那被黑灰色的长裙遮着的娇躯在自己的撞击下,
就像一弯折柳一样,前后摆荡,两个藏在衣襟下的奶球,也是一下一下来回晃荡
的样子,干脆,把手一伸,隔着衣服和乳罩的就揉捏起了周怡的奶子。
「呜呜……」周怡捂着小嘴,向上仰着粉颈,被老头抓住揉捏的双乳就像要
被掐爆一样,痛苦的哀啼着。
「妈的,真是个骚货,穿这么多,摸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老杂工继续呼哧呼哧喘息着,身上也是快被臭汗湿透的叫着,把周怡裙子的
肩带往下一拉,直让她大片雪白的美背都露了出来的,一面继续脱着她的衣服,
一面又在她的娇呼声中,继续干着。不过几下,就将小护士长裙褪到了腰上,让
她整个雪白的美背和一条无肩带的黑色蕾丝乳罩都露出来的,镜子里,周怡两片
雪白的乳肉,被黑色蕾丝的胸衣勒得紧紧,也是随着身子的晃动,不断来回晃荡
着。
「呜呜……呜呜……」周怡痛苦的摇着螓首,一对肥大的屁股因为现在的姿
势,腰背的后弯,而显得更加丰挺圆翘的向后撅着,她啜泣着,看着镜中的自己,
想要老头停下,想要用手拦住老头的大手,但是,又那里拦的住呢?
「呜呜……磕……呜……」老人用着好像老鹰爪子一样的大手,用力揉捏着
周怡的奶子,隔着衣襟和乳罩,找着她的乳尖,使劲的掐着,捏着,「呜呜…
…」,又猛地一个使力,将周怡的胸罩都扯脱下来。
一下,周怡的两个奶子就像两只雪兔一样从乳罩下弹出,两只都被老头掐的
有些发红的美乳,虽不是很大,但在亚洲人中也是足以过得去的32B的尺码,
在老头不断从后面肏着周怡的嫩屄下,两个好像红豆般大小的粉嫩乳尖,还有两
片和乳尖相比,明显要大上许多的也是粉红色的乳晕,也是随着奶子一起,一下
下的前后摆荡着。
「呜呜……磕磕……呜咕……」
「妈的,真是个骚货,奶子都好像杨思敏一样,真是天生的贱货!」
一下一下,老头好像萝卜头一样的鸡巴在周怡的小穴里不断抽插着,一双大
手从前面捏着周怡双乳的乳尖,就像要把那两粒小红豆一样的椒乳捏碎一样,使
劲的用自己的手指捻着,掐着,用指甲掐着周怡的乳头,把周怡的双乳都好像螺
旋一样的拧动着。
「不行,太疼了,停下,求求你……」
直让小护士受不住的,使劲的推着老头的小手,可是……
「妈的,躲什么躲,给大爷老实呆着,不然,哼哼!」
又在老头同样的威胁之下,「呜呜……」只能无奈的,用自己都粘着污物的
小手,使劲的捂着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按着身前的镜子,使劲的忍着,向
后仰着粉颈的哀啼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小护士的身子就像一尾青芦,在老头的狂风暴雨,不
胜采摘下前后摇荡,两片因为现在这种使劲向后仰的姿势,而显得更加圆翘丰腴
的雪臀,都显得越发翘挺,圆润,在老头腰胯的撞击下显示着惊人的弹性的来回
弹动着,雪白的粉背上都挂满了亮闪闪的汗津。
「呜呜……磕磕……咕呜……」
小护士望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赤裸袒露的酥胸,被老头好像老鸡爪子一
样的大手抓着,老头一根根好像锉刀一样的手指,深陷在雪白的乳肉中,将自己
的双乳捏的不断变形。
「咕咕……磕磕……」
不断从喉头冒上的疼痛娇呼,沾湿了额头的香汗,台子之下,小护士两条修
长雪白的美腿都为了减轻疼痛而配合着老头的,尽力向旁分着,颤抖着,被老头
鸡巴插进的蜜穴,一下一下就好像被刀子捅进一样分开,再又缩紧。
周怡痛苦的瞧着镜中的自己,瞧着在自己身后映出的老头好像鬼一般的丑脸。
一时间,那种绝望、羞愧,恨不得死了才好,但是又不敢去死,因为老头掌握的
证据,只能任其蹂躏的羞愤和无助。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断的在自
己心中喊着。
「呼呼,停下?就是你叫破喉咙老子都不会停下的。」老头在后面奋力的动
着腰胯,大手按在周怡充满弹性的小腰上,抓着她的奶子,使劲的拧着,伸着舌
头舔着她落满香汗的粉背和细腻滑滑的背脊中间的凹线。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
这个仅仅只是操了周怡几分钟就气喘吁吁的老头,忽然感觉一股热流朝自己的鸡
「妈的,骚货,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他假装调整着姿势的,把鸡巴从周怡
的小穴里抽出,搂着她的纤腰肥臀,让小护士在盥洗台上换了个姿势,变成正面
朝着自己,把她的双腿往台子上面一架。
灯光下,已经被操的浑身酥软,好像散了架的小护士就像个肉玩具一样,被
老头随意摆弄着。特意为赵医生买的华丽的罗丝兰特的黑灰色长裙就像一团褶皱
的烂布一样,缠在了她的腰间。
她哭泣着,哀啼着,香汗淋漓的纤细粉颈和锁骨上一片白腻腻的汗渍油亮,
细细的锁骨链反着银亮的光泽,两个奶子就像两个熟透的苹果一样,红白相间的,
沉甸甸的坠在身前,两个好像红豆般的乳尖,大大的乳晕,点坠其上。因为现在
这种坐在盥洗台上的姿势,裸白的小腹显得微微凸起,八字形分开支起架在案子
上的两条长腿,也是亮晶晶的一片滑腻,红红的膝盖下,两条裸白的小腿和踩在
两只露趾高跟鞋间的诱人足趾,秀色可餐,被撞的发红的大腿根部,敞开的花心
在老头的强插硬钻之下,已经红肿的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露出着里面的粉
嫩和深红,淌着晶亮的蜜液,蜷曲黝黑的耻毛明显也是经常修剪的,短短的,就
像一小抹黑色的小棍一样,粘满了老头的口水和鸡巴龟头上分泌的前列腺液的珠
迹,紧贴在阴阜上面。
气喘吁吁的老头攥着自己的鸡巴,又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涂在鸡巴和周
怡的下身处,紫红色的龟头在周怡红肿的唇瓣间抹蹭了两下,再次找准位置,借
着一点微微的蜜液和口水的湿润,又是一挺腰胯。
「呜呜……」
一瞬,再次绷紧的双腿上的雪白肌肤,周怡的身子向后仰着,一手捂着小嘴,
一手按着身后的水池,早就不是磨红而已,而是真的已经有些地方被磨破了的小
穴被老头鸡巴插进的疼痛,让她疼得,喉咙里都发出了嘶斯的呼声。胸前处,两
个翘挺的奶子上的红豆大小的乳尖,都因为刺激,变得挺立起来,挂上了晶亮的
汗滴。
「妈的,这小穴紧的,简直和处女一样。难怪你每天晚上都去找孔艳艳了,
是不是赵医生不搭理你,你没出泻火,才这么变态,喜欢玩女人的?没关系,以
后大爷,呼呼,大爷来疼你,保证你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嘿嘿嘿嘿。」
老头继续一下一下的动着自己的鸡巴,喘着粗气,两个黝黑的卵蛋随着腰身
的挺动,啪啪啪啪,也是一下一下的打在女人张开的双腿间,好像红萝卜一样的
鸡巴在小穴里钻进钻出的剐蹭,就像刀子在剌自己蜜穴里的嫩肉一样,都让周怡
为了减轻疼痛,不得不尽力分开双腿,配合着老头的动作。
「没,没有……才不是……呜呜……咕呜……磕磕……」
周怡痛苦的摇着螓首,咬紧银牙,想要反驳老头的话,但是却连说话的力气
都没有,整个雪白的腰身、粉背、翘臀之间,都化成一抹完美的弓形,两个奶子
都在撞击下一下下的向上荡起,再又落下的,雪白的乳肚砸在胸肋的下廓上,发
出着微弱的啪啪声的颤动着。
老头张着大嘴,咬着周怡一只奶子,糟黄的板牙用力咬着红豆般的乳尖,就
像要把周怡的乳尖从雪乳上咬下来一样,用力的向后扯着,都把奶子拉成了一个
红白相间的锥形,另一只大手也使劲的攥着她的另一只奶子,用力的掐着。
「呜呜……呜呜……」
无助的佳人哭泣着,哀啼着,承受着老天对自己的惩罚,自己如花似玉的身
子,被这么个劳改释放犯糟蹋,无力的啜泣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周怡两条雪白大腿的花心处,每一次男人鸡巴插入的
时候,屌毛都会和女人小洞上面的耻毛碰到一起,男人湿漉漉的鸡巴和粗红的肉
柱,肆无忌惮的在小护士的蜜穴里钻进钻出,黝黑的耻毛也是一起刺着蜜穴中的
嫩肉,骚动着那粒还藏在瓣膜中的肉芽的敏感,享用着这个在护士学校还有皇家
圣玛丽医院里不知被多少人当做女神的娇躯的芬芳,叫周怡只觉生不如死的哀啼
着。
一下一下,紫红色的龟头被阴道内壁的嫩肉夹紧的快感,炙热,自己的鸡巴
就像要被夹断一样的紧致,终于,再又插了百十来下之后,伴着又是一阵什么东
西朝自己鸡巴龟头涌来的感觉,老杂工也不再忍了的,猛地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
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卵蛋都塞进周怡小穴里的,「嗯嗯……」,整个身子都压在了
周怡的身上,一对又黑又瘦的屁股蛋子,连同插在周怡小穴里的鸡巴都是一阵抖
动。
一瞬,被摧残的小护士终于反应过来,猛推着老杂工的身子,「不,不要射
在里面……」但是根本就无法推开的,噗嗤、噗嗤,老头干瘪的身子,紧压在周
怡雪白的娇躯上,两只好像老鹰爪子一样的大手,抱着周怡两片雪白的屁股,一
泡冰冷黄浊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小护士没有任何保护的蜜穴里面,直让小护士无
助的张着小嘴,眼望着老头身后的天花板上,娇小的身子都一下下的颤抖着,绝
望的哭泣着。
「怀,怀什么孕?呼哧、呼哧……真怀上就给大爷再生个小子好了,正好,
我那两个孩子都傻的可以,你这么聪明,正好能改良我们家的血统,嘿嘿,嘿嘿。」
灯光下,男人穿着西服的身子,紧紧压在哭泣的小护士身上,得意的笑着,
喘着粗气,而前天晚上才刚刚以为可以掌控他人命运的小护士,则啜泣着,诅咒
着命运对自己的不公,就如一个死人一样,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抽噎的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