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天晚上,阿娇要我给她烧洗脚水,目的是为了泡热水脚,好修剪脚趾甲。
第二天,阿娇就开始描眉抹口红,打扮起自己来。
生活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阿娇的外表发生了改变,那个刚从家乡返回的良家
阿娇的一切,又都恢复到卖淫女的轨道上来。
头两天拜访她的,是原先的一些老熟客。多时不见,嫖客中还真有对她念念
不忘的人。
那天晚上,我去阿娇那里,刚走到她的房门口,就见一个男人满面春风地从
屋里出来。一看到我,忙回头向屋里的阿娇说:“小乖乖哟,你的客人来了。”
阿娇拉趿着拖鞋跑出来,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小小的丁字裤,一副淫艳而猥亵
的样子,一看是我,忙笑道:“是哟,是老客人了。”
我走进房间,屋里充满了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我看到房门背后的垃圾篓
里,一大堆卫生纸和避孕套。我顿时就明白了她与这个男人刚才在房里干的好事,
心里不由得一紧。
阿娇转身回房,我再一看她身上的那条乳罩和丁字裤,原来都是同样肉色的
透明装,上面的两枚栗色的乳头和下面黑黑的阴毛没有半点遮掩,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敢想象:站在地上的她就这么浪荡,若和男人睡在床上,躲在男人怀里撒娇,
又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正想着心事,忽然阿娇的手机响了起来。又一个嫖客找上门来。
“又来人了。你说我做不做?”阿娇嘴里这么说,可我从她的眼神中却读出
了希望我回避一下的愿望。
“那我……”我犹豫着。
“你就在外面厨房里先委曲一下。”她说。
我轻轻地离开了房间,退到厨房里,找了个小凳子坐下,然后关上灯,使厨
房里一片漆黑。这样嫖客来了,就不会注意到黑暗中的我。
不一会儿,阿娇真的领着一个男人进了屋。当她走过我的面前,打开房门时,
里面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映在她一双圆润的小腿,也映在她高跟凉拖鞋里抹
了红指甲油的脚趾上,淫艳而猥亵。那个男人似乎很熟悉这里的环境,轻车熟路
的一下子就钻进房里。阿娇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随后关上了房门。
不一会儿,隔着薄薄的房门,就听到里面阿娇与那个男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不
绝于耳地传出来。
“我要你给我脱……”
“哎呀,你弄得我好痒!”
“不要用手,我要你的鸡巴……”
“啊,快操,操我,啊啊……”
“啊,我要来了,啊,来了,啊……啊……”
——这还是那个曾经爱过我的阿娇?
我知道,她这么卖力地迎合嫖客,似乎是有意让我难堪,在享受着男人阳具
在体内抽插所产生的快感的同时,还夹带着一种对我的出轨的报复的乐趣。
是好奇心?抑或守护她的责任感?未必是,又未必都不是。
这情境想想都让人觉得猥琐不堪:一个在屋里的床上与男人淫荡地扭动、呻
吟;另一个则躲在黑暗之中痛并快乐地窥淫。一道薄墙,将两个精神上都有些病
态人分隔开来,但彼此的心,却在爱恋与嫉妒、性器与情感的抽动下,,紧密相
连,不断地碰撞和挣扎。这种异样的情感体验,确实令人终生难忘。
我不知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怎么成了这种猥琐形象。谁让我爱上了她?
这是我的命!
(2)
那天夜里,等那个男人搞完她,穿衣走后,我闯进房里,看见她依然一丝不
“还有谁要来吗?”我问。
阿娇笑而不答,却伸出一个手指头,向我做出勾引的手势。
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我顿时淫性大起,关上门就扑了上去。
阿娇咯咯地艳笑着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说别忙,等的那个人就是我。
这是一种什么心理我不清楚。自己的“爱妾”当着我的面与别人上床,自己反
而有一种别样的兴奋。还有一点我更不清楚:阿娇在那一天中,从早到晚一共与
十多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却依然热情十足地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把屁股拱起
来,不停地索取着。她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两天来,阿娇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向公狗摇尾巴,到处打电话,乞望着男
人们来搞她。
阿娇似乎是坦诚的,许多时候她并不回避我,而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在嫖客面
前的裸体和那种浪荡的情态。有一次,她躺在床上,当着我的面,与东北佬在电
话中调情的那一番话太肉麻,弄得我有些无地自容。
东北佬问:“想我了吗?”
她发情地小声说:“想你了。”
东北佬问:“哪能里想?”
她说:“是……小屄想。”
“哈哈,好,下星期我就过来慰劳你。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人过来就行。”
放下电话,阿娇斜视着我,脸上荡着笑意:“老公,我这样和别人调情,你
想上我吗?”
我一下子扑上去:“你个小骚货,到处勾搭男人,老子今天肏死你个骚婆娘!”
阿娇一见我来势凶凶,立即在床上打着滚,花枝乱颤地笑道:“哎哟,老公,
轻点,你弄疼了我……”
“啪、啪!”白白的屁股上有两个手印。
“啊……你打疼我了……”
“爽吗?”
“爽!”
“妈的,老子打你,你居然说爽!”
“哈哈,老公,我就想在你面前勾搭男人,然后看你那生气的样子!”
我说着,一下子就扒掉了她的内裤,露出她热乎乎湿漉漉的骚屄来。
(3)
没两天,东北佬就真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打电话给阿娇,说是特意过来
见她。这一次,约好了两人晚上在东北佬经常去的阳光大酒店相见。
男人和女人,尤如磁铁的两极互相吸引,只要发生了性关系,只要这种性关
系是带着一定的感情因素,要想收剑不再做下去,是很难的。
那天下午,阿娇做好了饭,摆在小桌上,用纱罩罩住。然后换衣服,化妆,
出去时给我打电话,说饭菜都在桌子上。我回去后不用等她,她晚上可能要回得
晚一点,让我自己吃。
尽管我看不到阿娇与东北佬见了面,是怎样调情,又是怎样交配的,但我知
道,她与东北佬之间,应该只是一种纯粹的雄雌动物间的相互吸引和性的诱惑。
阿娇喜爱他的雄伟和坚持,他则贪恋阿娇的温柔和风骚。但要说阿娇在感情上舍
我而就他,我相信还没到那种程度。
(4)
那天晚上,阿娇不在,屋里空气有些沉闷,我想到外面透透空气。
刚走到凉台上,就看见黑色的夜空,高高地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如水的月
光下,一个美丽的靓影站在不远的栏杆处。修长的身材,苗条的腰肢,一头长发
披在肩上,沐浴着早春轻风的吹拂。背影中的她,在夜色的衬映下,显得那么孤
独,那么柔弱,又美得那么不可方物。
那就是阿媚。
自从上次她从阿娇房里跑出去后,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她了。我想,她的内心,
一定很难受。
“阿媚!”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她听见我喊,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淡淡的一笑:“怎么,是你呀?”
“是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她们都被男人拉到房里了,只有我没有人要的呀。”
苍白的脸庞,一点红唇,两弯黛眉,高高的鼻梁,一副风情女子的淫荡相,
“我要你呀。”
“你敢吗?”
“怎么不敢。”
“哼,嘴硬是吧。”
我拉着她的小手:“走,这里有点冷,回屋去谈。”
她急忙甩脱我,问:“阿娇呢?”
“她出去了。”
她笑了:“难怪这么大胆,原来又想玩偷食。”
“那你想吗?”
“不想。”
“那我有话想跟你说。”
“哼,有话跟我说,我也还想找你算账呢。跟我来!”
阿媚说罢一转身,头也不回,扭屁股,朝她的小屋走去。
哇,阿娇不在,美女召唤,真是机会呀!
两人进了屋,我随手关上房门。
“不要关门。”阿媚说。
“要关。”我答。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她娇嗔道,知道我关门的意思,是想乘机上她,
但没有再反对。
屋里亮着小灯。两人坐在床边,孤男寡女的,我搂着她的腰肢,阿媚自然而
然地就将她的头颅靠在我的肩膀上,感受着一份温情。
“这两天,阿娇和你讲话吗?”
“讲,但是不多,只是见了面打个招呼而已。”阿媚仿佛一只受伤的猫咪,
躲在怀里,轻声道。
“你们那天,是怎么谈起这件事的?”我问。
“嗨,都是我不好,不该把我的那只发卡遗忘在你那里。当我想来,去取时,
你已经锁上门上班去了。后来就让阿娇找到了。”
“是她拿来还你的?”
“她一看就知道是我的东西,还给我送过来。那真是叫我无地自容。”
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切,都是天意。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在
做,天在看”。
“阿娇好像有点怪我,说我不该和你上床。虽然她是笑着说的,可那话说得
难听死了,什么‘偷人’,好像我是没人要似的。”
“女人嘛,你别理她。”
“哼,你说:到底是你偷我,还是我偷你哟?”阿媚揪着我的耳朵问。
“哎哟,是我偷你,我偷你还不成吗?”我笑道。
阿媚笑道:“对,就是你偷我,你个大色狼,专门干坏事。”
“那天,四个人一起吃饭时,你怎么一点也憋不住,说跑就跑了?”
阿媚说道:“其实,那天我也并不是玩清高。你想想,我过去和阿敏在一起
时,什么淫秽的场面没经历过,让男人一个一个的玩轮奸都经历过,还怕和阿娇
玩交换?”
“那你那天,是为了什么呢?”
“我就是气阿娇。她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了她三姐。她三姐又跟别的女人说了,
“原来这样啊。”我笑道:“别生气啊,我不这么看你就行。你管别人怎么
说。”
“你说得轻巧,可我的日子不好过呀。”
“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来,笑笑,笑一个!”我一边说一边摸上了她高耸
的一对胸乳。
阿媚笑道:“你讨厌呀,这样摸人家。”
“阿媚,阿媚……”我轻轻地呼唤着她,声音里充满了柔情。
“什么嘛?”
“我想你了。”
“哈哈,可我不想你。”
“来,亲一下老公。”我逗着她的情欲道。
阿媚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我,久久没有开放。
原来她的是那么的渴望,又是那么的压抑。
(5)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边,抱在一起,吻了好久才松开。
我看到阿媚眼里的神情,知道她有些想要了。我用手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她是那么顺从,那么闲静地享受着。
我忽然看到梳妆台上,有一瓶香水,我拿起来一闻,是夜来香型的,好温馨,
好香。
“阿媚,我要给你擦点香水。”
“我现在还不够香吗?”
“淡了点。香得不够味。再擦点。”
“你喜欢闻这种香味?”
“当然喜欢。”我忽然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阿娇的时候,她也擦了很浓的香
水的。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我就会有反应。
“把你的身子弄香点,让我一卧在你的身上,感觉就像卧在鲜花上一样美好。”
“讨厌。怎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那么浪漫哟。”
“来,我给你洒上点。”
我说着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露出她的两节白白的大腿和毛茸茸的阴部来。
“哎呀,你往哪里洒,不要弄到里面去了。”阿媚笑着,用手捂住自己的下
身,笑道。
我一看,哇,毛茸茸的两片鲜花盛开,湿润润的肉洞香气扑鼻。还有什么比
香水对男人有一种摧情的作用。我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冲动不已。
“阿媚,来,到床上去!”
“你讨厌,我不想要。”
“快点,我鸡巴都硬了——你摸摸。”
阿媚一看我的下身,笑道:“真是个骚鸡巴,我又没逗你,怎么一下子就这
么大了?”
“你衣服都脱光了,还说没逗我。”
“放屁,都是你给我脱的。”
“哈哈,快点,老婆,老公要你!”
阿媚伸出手指,朝我额头戳了一下:“色鬼!”一边说,一边躺到床上去,
张开了两腿。
照着她圆圆的大腿上的拍一下,好弹手,到底是年轻啊,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此时她正在做什么?回来后她可千万别说跟东北佬只是
吃了顿饭,没做什么。此时,她可能就躺在东北佬的身子底下,或者让东北佬舔
她的阴唇,或者在东北佬的插弄之下,叫着床,流着淫液,高潮着呢!
分开她的两腿,欣赏她的阴部。那里刚刚被我抹了一些香水的,此时正绽放
着醉人的芳香……
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头,贴在她的阴部,吮舔起她的桃花源。
一舔,好湿;再舔,好滑;看一眼,粉红粉红的。用手分开薄薄的两片阴唇,
里面空洞洞的,仿佛一个小肉嘴,好迷人。特别是小嘴的上边,一粒圆圆的小肉
豆,从嫩肉里挤出来,令人怜爱。
“啊,不要舔那里啦,快上来……”阿媚拉着我的手,示意让我趴到她的身
上去搞她。
我看到她的花蕊中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用手蘸一点,竟拉出了一道亮丝。我
用中指插入了她的嫩屄,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我的
手指。我用手指不停地在她嫩屄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
花蕊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啊……你,不要啊……”
我放弃了手指在她里面的抽插,将身子爬上去,一边与她接吻,一边逗弄她的
两只翘翘的乳头。
“啊,我要你!”阿媚的嘴一离开我,就喘息着换着气,这样要求道。
“啊……”阿媚舒服地哼了一声。
“啪、啪、啪、啪……”
爬在阿媚的肚皮上耕耘,要比在阿娇的肚皮上耕耘更具有征服感。毕竟,阿
媚比阿娇年轻,又没有结婚生子,虽然每天也要经历男人的抽插,但阴道却依然
松紧适中,弹性十足,龟头有一种被紧箍感。而阿娇就找不到这种感觉了。在阿
我一边插弄着她,一边让手指向她小小的屁眼摸去……
“啊,你……干什么?”
“我要让你的两个洞都爽快……”
“不,啊,不啊,我受不了了……啊,你,啊……”
手指插进去,再拉出来,再拉进去……
阿媚的身体和心境开始适应着这种玩法,叫床声渐渐地由拒绝改变成享受:
“啊……老公,不……啊,好……好爽……啊……”
(6)
第二天早晨悄悄爬起来,阿媚还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熟睡着,小巧的嘴巴,高
高的鼻梁,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昨夜用手玩她的屁眼,玩得太野了点,阿媚似
乎从来没那样让人干过。美人儿需要休息。
我跑到阿娇房里一看,空空的。原来她和东北佬在一起,也是一个通宵都没
有回来。
看着床上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我想,这真是天意哟!
我郁郁不乐地去上班,心里既想着阿娇,又想着阿媚。
先给阿娇打电话。她关机了。
再给阿媚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她回话说正在洗热水澡。
我问怎么一大清早起来洗热水澡?
她说为了冲洗掉身上的香水味,不然走不出去了。
我给她发了封短信,说:“阿媚,我爱你。”
不一会儿,阿媚回信道:“我也是一样。”
下午下班后,阿娇打来电话,解释说昨晚她和东北佬在一家夜总会里玩,那
里边很吵,所以干脆关机了。叫我下了班去她那里吃饭。
那天,我发现阿娇从东北佬那里回来后,小包包里多了一部三星滑盖手机。
东北佬同时还给她装好的一个新的手机卡。说今后若想联系他,只需打这部手机
即可。他若找她,也打这部电话。东北佬说,他现在的处境可能有点艰难。这部
电话号码,并没有进行实名登记,也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只是他们两人间的热线,
所以很安全。东北佬嘱咐说,不要对其他人使用这部手机。阿娇把他的话铭记在
心。
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总是东北佬跑到这里来找阿娇,现在则是阿娇
跑出去见东北佬。
“什么原因?”我问阿娇。
她说:“东北佬其实一直知道我有一位情人存在。我还反问他,说你怎么知
道。东北佬回答说,在我的衣柜里,看到了你的衣服;在抽屉里还看到了你的一
把电动剃刀。他知道有几次他在这里时,你的人都来了,却有意回避了他。东北
佬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忍心再让你受到伤害。所以,他宁可在外面开房间,
也不想再过来,让你难堪。”
“这也是道上的规矩?”我问:“偷别人的老婆,还假慈悲。”
“你别这样说他嘛。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你看,他不仅给我钱,还给我买新
手机。这部手机四千多。一般人能做得到吗?”
“看样子,还是钱好啊!”
“什么钱好?我告诉你,我跟他再怎样好,也只是交易。所以你不必往心里
去。”
(7)
那天,阿娇穿了一条黑色透明的长筒丝袜。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先是让她站起身,蹬着高跟鞋,背对着他,张开两腿,
扭动着身子。而东北佬则跪在她的身后,将脸贴在她黑色袜裤包裹下的圆屁股上
蹭来蹭去的,最后又用嘴舔她的屁股蛋。再到后来,干脆将他的整个头部都钻到
了阿娇的裆下,阿娇则将两条大腿夹住了他的脖颈。那情景,淫猥之极。后来,
东北佬转过身,将脸对着她的阴部,并将舌头伸出来,舔她的阴部。
我想象得出,那是一副怎样的淫猥场面。阿娇说她的整个身子就在这一刻软
了,有一种强烈的想要他插入的意愿。
阿娇说,东北佬见她软了,就让她坐在床上,他则跪在地下,象狗一样吻她
的高跟鞋,再吻她的脚趾和脚心,还把她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头伸进自己的嘴里
套弄。
阿娇说,他唾液弄在她的脚趾和脚心上,怪难受的,却又有另一种新奇刺激
的感觉。虽然不习惯,心里却痒痒的,舒服得花枝乱颤。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像个“女王”那样,主动地用一只脚在他脸上摩擦着,
让另一只脚从他的肩膀滑向到他的胸脯、肚腹,最后落在了他的下身,淫亵地挑
逗起他胯裆里的阳具来。
阿娇说,在她用脚挑逗他的下身时,自己的眼里,也一定冒着一团欲火。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用两只脚一直夹住他的脸,将他的头向自己的下身拉
过来,要他舔她的下身。
这种淫猥的场面,我只在日本的AV女郎拍成的色情影片中看到过,没想到
阿娇居然也这样的享受。
阿娇说,后来,东北佬又向盆子里掉了很多牛奶,让她把脚泡进去,东北佬
则用自己的嘴帮她洗牛奶脚。然后将那些牛奶喝掉。
可以说,阿娇的一对小脚,白白嫩嫩的,确实长得漂亮。许多男人都喜欢玩
她的脚,让她给自己进行足交。这是事实。
但东北佬为什么会有这种嗜好,阿娇说她也不清楚,以前,东北佬在家里跟
她上床时,好像还没有这样变态,这种情况只是最近才出现。阿娇解释说这可能
与他的处境和心态有关。
东北佬说,自己见的女人也不少,风花雪夜、新奇刺激的事情他都做过,倒
头来反觉得没什么意思。
东北佬要阿娇陪他玩,陪他乐,因为只有与阿娇的这种变态的创新,才多多
少少能让他有点儿兴奋。他愿意给她钱,给她手机,给她化妆品、衣服和首饰。
后来,什么做法新奇刺激,东北佬就玩什么。包括阿娇用脚给他做足交、用
我问阿娇,你与他这样玩,那你自己又怎样达到高潮呢?
阿娇说她其实也有些变态,总是让东北佬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不停地
(8)
“怎么不是。你看我这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
“我真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淫荡。”
“我自己也没想到。可是东北佬一打电话来,要我过去,我就情不自禁地想
要那样。”
“这么说,你也喜欢偷的滋味了?”
“哈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就是喜欢躺在他怀里,让他摸弄的那种感
觉。”
“那你,理解我了吧?”
“理解了,老公。”她这么说着,伸手到我下面,摸弄起我的鸡巴来。
“算了,都过去了。”
“你晚上是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自己一个人过。”
“没去找阿媚?”
“你不是说我找她,要经过你同意吗?”
阿娇笑了:“算了。你如果真的喜欢她,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住。以后,我
我笑道:“你想通了。”
阿娇说:“其实,人与人之间,都是一个缘分。有缘在一起,无缘便分离。
看来你和她还是有缘。所以我也不拦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只要不让我太为难就
行。”
我亲了她一口,本能地跨上了她的身子。阿娇知道我要上她,忙张开了两条
大腿,露出阴部来。又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往她下面的肉洞里塞,仿佛做着一件
极平常的事。
我卧在阿娇的肚皮上,大鸡巴插进去,一进一出地在她美妙的身体里抽插起
来。
阿娇允许我与阿媚修好。但告诉说只能我去在她家“出轨”,不能让她来我
家入室。阿娇还说,让别的女人在自己床上做爱,对自己不吉利。又嘱咐我,跟
阿媚做的时候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准我再上她的床。
“喂,老婆,我正在干你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一个劲地在她美妙的屄洞里进进出出,在这个让无数男人反反复复进进出
出的屄洞里进进出出……
“哈哈,啊,你大力点嘛。”阿娇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这样认真地操她了,她居然没有反应。仿佛我正在搞的女人不是她,而是
别人。我用力地在她的乳头上揪了一把。
“哎哟,你,好疼哟!”
“知道疼了吧。爱我吗?”
阿娇没做声,只是点点头。
也许她此时还想着东北佬?也许她只有东北佬才能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
阿娇今天回来后对我这样热情,反使我心里更加难受。我非常清楚,阿娇如
其说是大肚地放我一马,让我跟阿媚来往,不如说是她自己与东北佬越走越近了。
这其间内幕,我说不清楚,也许是他们真的有情,也许是其它利益在引诱着她。
(长篇连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