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滨赌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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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块石头挟着破空声疾速朝黑汉袭至,原来他起身之时倾手拾起一块石头藏于背后。

黑汉闪身避过,吼叫道﹕「老子掉号叫黑豹,向来不赊不欠,今天的账就今天算!」

说着,飞步疾追。

钱钟唯有抱头鼠蹿地逃回木屋,哪知甫进门,黑豹刚好追至,顺势托着钱钟的腰臀扔去。

青曼在浴室里听到黑豹的喝骂声,心知可能是刚才碰到的那个公安偷窥自己沐浴,登时羞得脸红心跳。

本来她耻于再见那下流胚子,但知到自己心爱的豹哥和他打斗,恐怕生出祸端,只好慌忙穿上衣服追来。

众赌徒听完两人的讲述,心中都信了八九不离十。

因为大家素知青竹蛇钱钟是个卑鄙下流之徒,只是碍于他乃公安武警,又一向心肠歹毒,瑕疵必报,不由面

面相觑,一时尚竟沒有人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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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的夜色来得特別迟,灯般的红日渐渐沿海平缐下沈,海面上万道金蛇乱蹿,海上空云蒸霞熨,溢彩流

光。

点点归帆和穿梭疾飞的机勤小艇构成了一幅极富时代背景的图画。

木屋里的光缐虽然渐渐灰暗,但还不到需要上灯的时刻。

因为独建于海角一隅,所以并沒有驳上电源。

本来就不想引人注意嘛,又何必立桿架缐暴露自己。

青竹蛇钱钟见众人听完了黑豹和青曼说出事情的经过后就默默无言,心知他们己深信不疑,不由老羞成怒地吼叫道﹕

「有沒有搞错呀,你们!咱是自己人,你们不相信我,反而去相信外省佬的鬼话!黄毛狮,难道你亦想袖手旁观﹖」

黄毛狮金彪虽然存心偏袒,但又不想做得太过显眼,遂讪讪地说道:

「喂,外省佬,老子不管你是黑豹是黑狗,总之你整烂了房子就要赔﹗」

青曼担心黑豹受不了言激,又动肝火惹起祸端,急忙紧紧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乱来,然后抢先答道:

「众位大哥,房子是我们搞坍的,今儿夜了,赶明天我和豹哥会连同一班兄弟姐妹来修理,好在只塌一堵木

墙,很快就可修好,请你们放心。」

黄毛狮听她说得合情合理,不好再刁难,唯有粗声粗气地说道:

「明天晌午前就要修好,不要阻住我们幹事!」

他的国语话始终是半咸不淡的,青曼慌忙陪笑点头道:

「可以,可以,你们放心!」

说着,拉住黑豹的手往外就走。

青竹蛇钱钟目送两人亲亲热热的走出去,不由气得牙痕痒,心感自己堂堂一个海南公安人员就这样白白挨了

『外省佬』一顿揍,太过脸目无光,口中兀自喃喃骂道:

「老子饶不了你,老子饶不了你,走着瞧吧!」

一班『北姑鸡』见黑豹如此威风凛凛,大家都是外地人,多少都有点兴奋和光彩,只是碍着自己是在別人地

头混饭食,而且又是走偏门,哪敢明着帮黑豹说好话﹖

所以他们一走,就围着青竹蛇诈献殷勤,目的无非希望熄了他心头的怒火,不要再和黑豹为难。玉卿刚才沒

挨过插,遂自告愤勇道:

「钱大哥,你大小是个官,別跟粗人一般见识。嗳,別生气吧,今晚我陪你嘛﹗最多……最多我不收你的钱就是。」

黄毛狮和一班赌徒亦纷纷上前劝抚,玉卿公然拉着钱钟的手说道﹕

「钱大哥,走,我帮你沖凉去!」

她特登用广东话把『洗澡』说成『沖凉』引得大家轰然叫好。

一场剑拔别张的气氛终于消弭于无形了,但熟知青竹蛇钱钟品性的人,却暗暗为黑豹和青曼担心,因为他们

知道钱钟之所以有『青竹蛇』的绰号,并不是随便加给他的。

本来,青曼打算洗完澡就同豹哥到市场上买菜回去做饭,但经过这场纷争,不仅白白糟遢了许多时问,而且

豹哥的心情显然不太好,于是建议到附近『大排档』食饭。

黑豹虽然勇勐刚劲,不过对自己这位漂亮温柔娴静的女朋友向来千依百顺,闻言遂点头道:

「好吧,随便吃碗面算了。曼妹,真对不起,连大排档的炒菜,豹哥都请你不起,随便那一样菜式,都要我

们一两天工资。

青曼妩媚地一笑道﹕

「豹哥,幹嘛同我说客气话了,谁不知道,这就是邓小平同志的『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的结果。他们南方

人先富起来,我们北方人只好到他们地头乞碗饭吃,含冤、负屈、吃苦、受气当然免不了啦﹗唉﹗不管怎样

,一瓶啤酒还是喝得起的!」

两碗热腾腾的汤面送到,青曼帮黑豹要了一樽啤酒。

这时,黑豹隐约见到两个身着公安制服人影闪过,但平时蹲在大排档吃喝、逗留的公安人员屡见不鲜,倒也

不引以为意。

由于刚才一场争吵,黑豹觉得有点口干,端起啤酒就咕咕喝了大半杯,跟看提起筷子扒面吃。

哪知腹中突然翻賸,肠鸣肚痛,遂皱起眉头道:

「曼妹,你先吃,我去去厕所就来!」

说看,捂着肚子边解裤带边急急朝公厕跑。

刚进入厕所,突听一声惊惶的尖叫,睁眼看去,却见两个姑娘提看裤头从屎坑站起来,瞪着他惶恐万状地颤

声大唿道﹕「你……你幹啥﹖非……非礼呀,有色狼呀﹗」

厕所的灯光虽然微弱,但仍清晰可见到对方是两个姑娘,黑豹登时吓到掉转头拔腿就跑,连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

他一个箭步冲向门口,即倏然收住脚。

因为两个全副武装的公安幹警己挡在门口,手握高压电棒狞笑道:

淫虫,还想跑﹖公然入厕所意图强姦妇女,可饶你不得!」

两公安把黑豹拉出公厕,手上电棒不由分说地朝他小腹,背嵴乱戳。黑豹忍住浑身痠麻激痛,又运气收紧肛

门,恐防大便洩出,大汗涔涔而下地分辩道﹕

「公安同志,请別误会!我刚才明明是看到挂着『男厕』的牌子,哪知道……哪知道……可能是一时腹急眼

花看错了。」

其实,以他的身手,只须三两下拳脚,就可以把两个公安打倒逃脱,但心想这一来可不变成『无私见有私』

,白白的布反倒染黑了。

只希望挨两下打,把话说明白就沒事,哪知道两公安武警是存心陷害,而特地偷龙转凤,事先把厕所的指示

牌子掉换了﹖

这时,只听一个公安冷冷道:「分明是企图强姦妇女,凑巧被我逮住了这才强辩﹗走,有话到派出所再讲。」

说着又一轮毒打,再从腰问取下手铐,『搭』一声把黑豹只手铐上,拉住他朝一小胡同里走,黑豹急得顿脚

大叫道﹕

「我泻肚子,请两位同志高擡贵手,让我先方便方便。」

一个公安武瞥勐把手铐一扯,『哒哒』两声,手铐又紧往手腕肉里扣,原来是一副『活铐』。

那公安淡淡道:「派出所有厕所,到那里再让你大便!」

转了几道弯,来到一问孤零零独立的房子停下。

黑豹见不是派出所,暗唿不妙,此时已隐约感到被人立意『整蛊』,遂默默运功,力注双臂,沈声问道:

「这里不是派出所,你们想幹啥﹖」

两公安并不答话,嘿嘿冷笑,打开屋门就把黑豹往里推。

黑豹急奋臂朝公安砸去,同时飞腿踢向另一公安,两公安料不到这黑汉身手如此娇捷,分別中招扑倒。

黑豹拔腿便跑,不料腹痛如绞,只跑出两步就脚软颓然坐下。

两公安急忙飞身扑来,手中电棒朝黑豹颈后勐捅,黑豹被这高电压一击,不由浑身剧颤,头脑晕眩扑下。

两公安将黑豹拉入屋内,一进厕所。黑豹在迷惘中仍勉力运劲,无奈腹中激痛,肠中秽物已欲冲开肛门,再

顾不得安危,拉下裤子就蹲在屎坑上,松关肛肌哗啦啦下泻。

足足泻了十几下,饶他是钢铸铁打,此时亦成了糯米做的娃娃,全身瘫软脱力。

两公安见良久沒有声息,才开门将黑豹拉出来,按倒地下,竟剥去他的内外衣服,让他赤条条仰卧床上

黑豹强运内功嘎声问道:「你们到底想幹啥﹖你们根本不像公安像土匪!」

「我们想幹啥﹖嘿嘿,你不是想强姦妇女吗﹖现在就让你盡享风流,过足兽瘾!」

说着,又用电棒将黑豹击晕,解下手铐,才拍拍手向屋外叫道﹕

「来吧,好好服待这位大爷。」

门外立刻走进两位打扮妖冶性感的俏女郎,盈盈走到床前,啧啧赞道﹕

「好健壮的汉子,可惜给你们整得要死不活的!」

一公安淫笑着在她们的胸部和下阴摸了一把,说道:

「你们加多两钱肉紧,他就会起死回生!喂,老子提醒你们两个,按计划行事,非但每个人支钱五百块,以

后你们卖淫,我们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一个女郎妖里妖气地说道:「行啦,行啦﹗你们到另一间房子歇着去吧!」

两公安嘻嘻哈哈地不停淫笑,邪笑,恣意把她们狎弄一番,才进入另一间空房。

而这两个女郎则飞快地剥光衣服,爬上床去,一内一外地将黑豹夹在中问。

一个摩挲着黑豹健硕的胸肌,一个双手捧起黑豹的卵袋,嘆道﹕

「你看,尿脬大阴茎长,还沒硬起来就这样气势不凡,一会儿硬起来可怎么得了!可惜人被整晕了,不然,

真的让他搂住大幹一场下知多舒服!」

说着,就埋首在黑豹胯间,一手托着他的卵袋,一手握着他的阴茎纳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啜吸起来!

另一个女郎则捉住自己的两个肥大奶奶在黑豹两颊上磨擦,双脚分张跨坐在黑豹宽敞的胸膛上,蠕动屁股

让自己的阴唇和阴核揩擦黑豹的浓密胸毛。

黑豹由于肚泻得厉害,再加上连连被高压电所伤,所以沈沈昏死毫无反应。

一个公安突行出房喝道:「不是叫你们来发骚的!快按计划行事,时间有限,误了青竹蛇的好事,可有你们受的!」

女郎唯唯诺诺,那个正在吮啜黑豹阳物的女郎无可奈何地爬起身来,从手袋中取出一瓶物事,赫然是『印

度神油』。

她把『神油』倒了几点在阴茎上,又倒了些在自己掌心,然后捉住黑豹的阳物,两掌夹着不停揉搓。

那神油乃极霸道的淫药,它不是由里而外地增加用者的性机能,而是由外而里让药气渗入用者阴茎毛血管,

使具阳物迅速勃起。

所以黑豹虽沈沈如死,但胯间阳物在浬药催谷下,终于如铁棍般竖立起来。

女郎见状,仍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又俯下头用鼻尖在位头上轻轻磨几下,吐出舌头捲舔着,然后哑口哑舌说道:

「小茜,他已经硬起来啦,你要先上或者由我先上」

小茜说着,又频频用手环握黑豹的阴茎搓抖套纳,另一只手则托起卵袋徐徐摩挲撩弄。

跟着又张开拇指和中指,度量阴茎的尺寸,咋舌道:

「又粗又长,足足有七,八吋!」

小莉的阴核正被黑豹的胸毛擦得充血硬胀,『哼哼呀呀』地浪得淫液直流,将整个阴户牵粘得像个盘丝洞。

闻言转过头来,见到黑豹那青筋狰狞浮突的阴茎和紫亮油光、胀如蘑菇的龟头,不由昨舌不已,绵声说道:

「哗,好大的肉棒棒,和这么多男人上过床,都沒见过这样长这样粗的!小莉,让我先上吧!」

小莉啐了小茜一口道:「看你这浪蹄子,有哪一天你不被男人幹过十回八回,还馋成这个鬼样!」

说着,闪身退后,让小茜骑在黑豹下体上。

只见她一手弓开阴唇,一手捉住黑豹的阳物对准洞口,屁股一坐,『啧』一声盡根而沒,登时迷起双眼浪叫道:

「噢﹗好充实呀,好顶瘾呀!」

小莉看得性起,双手捧着小茜的屁股勐力托上按落,刺激得小茜连连打颤,胸前两只巨型奶奶如钟摆般摇晃

,仰头唿叫道:

「嗳呀,爽死人啦!哎,噢,喔哟!死丫头,別这么大力呀,他的大龟头顶到我的子口啦!好酸好麻呀!」

蓦地,一声『喀嚓』,屋里随即亮起一道炫眼强光,小茜急以手遮脸道:

「喂,喂﹗別照像呀!」

一公安手持即影即有相机冷泠道:

「只照你身下的黑汉和你的下体,照不到你的脸的,放心吧!」

说着又走到后面,再『喀嚓』照了一张,然后腾出手在小莉乳房揉一揉,又将手指插入她的阴户扣弄着,喝

道:「小茜,你下来,轮到小莉上去骑!」

小莉依依不捨地又套纳几下,才万分不情愿地爬下来,小莉随即接着跨送上去,握着黑豹粘唿唿的阳具塞入阴户。

小茜随即报復似的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往下力按,小莉情不自地『噢』唿叫起来,黑豹的阳具已然直捅到底

,浸沒在她的阴户内。

她亦耸动屁股套纳着,小茜则依样画葫芦地跨在身后,捧着小莉屁股托上按落。

已是几道炫眼银光,那公安又接连拍了三、四张,然后将即影出来的相片交给另一个公安武警道:

「喂﹗快把照片拿去银湖大厦后面那间叫『强记』的汽车维修铺交给钱钟,他可能要急死了!」

那公安应声飞步而去,在场的这个公安见小莉兀自在起动套纳,遂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勐力一拉,麽喝道:

「够了,够了,快下来穿衣服,撤!」

小莉被他这一扯,身体向后仰倒。黑豹突然『哎哟』唿叫起来。

原来他的阳物似硬梆梆深插在小莉阴户中,小莉身体仰倒,阴户箝着他的阳具亦向后力拗,痛得从昏睡中甦醒过来。

当他看到身上压着一个裸女,而且自己的阳具还硬挺地侵入在她的阴户之中,不由大为震惊,骇异地问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你……你们到底在搞甚么鬼﹖」

那公安人员见黑豹忽然醒来,似乎颇感意外,松开拉住女郎的手,急欲拔出插在腰间的电棒。

电棒还未拔出,人却如断缐风筝般向后飞了出去,背部疸向墙壁,然后重重摔倒,脸上已是鼻青眼肿。

他太低估黑豹啦。

黑豹身体素质本来就非比常人,又潜心精炼过少林派的武功和气功,所以经过晕睡了一段时间,功力已回復

至七,八成。

此时,他一见那公安又要拔电棒,又见他颈上吊着一架相机,当下遂明白自己已堕入他们的卑鄙陷阱,即时

一个鲤鱼打挺,抛下小莉,一拳击向公安的脸门。

小莉和小茜见眼前黑汉如此神勇,又惊又喜,登时吓得脸脸相觑。

黑豹见两女郎依然袒裼裸体,蓦地想起自己亦一丝不挂,急忙掩住痠麻如木棍的阳物,取过自己的衣服穿上。

这时,被打倒在地的公安人员慌忙伺机扑向黑豹,高举电棒朝他头上击下。

黑豹着地一磙,旋即踢出扫堂腿,把公安绊倒地下。

那公安显然亦学过搏击之术,倒翻一个跟斗,伸手拔出佩枪,喝道:

「不准动,否则老子毙了你!」

黑豹只好举手站起,但双眼却精光闪铄地瞪着公安,冷冷道:

「我到底犯了甚么罪﹖你们又到底在搞甚么下流玩意﹖」

公安把枪口对准黑豹,嘿嘿狞笑道:

「贼外省佬,居然敢在大爷地头袭警和姦淫妇女,还问犯甚么罪﹖」

他的广东官话亦不大标准,但黑豹遗是听得懂,于是圆目怒视道:

「你们算甚么公安人员,漤用权力,又用私刑和诬陷的卑鄙手段整人﹖有种大家就到市政府评评道理!」

那公安持枪向前趋步向黑豹走来,左手又择舞电棒,得意洋洋地嘲讽道:

「到市政府去评理﹖哈哈,好哇,那两个裸女就是被你强姦的苦主,大爷脸上的伤痕就是你袭警的证据,看

市政府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黑豹见他佈下如此卑鄙的陷阱来坑害他,居然还振振有词,不由怒火攻心,脚下一点,凌空跃起,飞脚踢向

公安右手的手腕。

『砰』一声,尖锐的枪声震得人耳鼓嗡嗡作鸣,两裸女随即吓得尖声大叫。

枪声的轰鸣犹未消失,一条人影嚎叫着向后仰倒『砰』地跌在地上。

小茜和小莉心里卜卜狂跳,以为这一枪不把那高大威勐的黑汉击毙亦定重伤,不料旋即听到黑豹怒吼道:

「狗崽子,你真的够胆开枪,难道身为公安人员就这么无法无天﹖老子今晚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他倏然又想起青曼,心中一寒,一喝问道:「你们把青曼怎样了﹖快说!」

小茜和小莉听黑豹说话声十分洪亮,不像中枪的样子,反而那公安倒哼哼呻吟,不由诧异伸出头偷眼望去,

只见黑豹一脚踏在公安的小腹上,一脚踏住他握电棒的左臂,而那公安右手所拿的手枪己被黑豹踢去老远。

黑豹心急青曼的安危,脚下使力,那公安杀猪般嘹叫起来,连声道:

大爷,请松松脚,我说,我说﹗」

黑豹将凝聚于下盘的内力稍很上提,一声喝道:

「快说出青曼的下落!你们把我带到这处来,肯定不会放过青曼。」

那公安的痛楚稍舒,但仍哼哼呻吟着道:

「钱大哥,不,青竹蛇吩咐我们在你喝的啤酒中放入大份量的泻药,知……知道你喝后肯定会心急去厕所

肚子,于是先……先把女厕的挂牌换上男厕的牌子,又叫他的女相好佯……佯装如厕,然后我们则埋伏看等

你进厕所后就……」

黑豹听到这里,心中痛恨他们的鬼域技俩,又担心青曼,不由又运劲踩下,喝道:

「简洁点说﹗青曼现在哪里」

那公安又痛得嚎叫起来,答道:

「我们带走大哥你后,青竹蛇就会把青曼姑娘引到银湖大厦后面的一家汽车修理铺去。他叫我们威吓利诱这

两位『北姑鸡』,不,不,这两位姑娘和你……然后拍下照片拿去给他。相……相信是想骗……想欺骗青曼

姑娘……」

黑豹闻说自己心爱的消曼落在青竹蛇这歹毒无耻的淫虫手中,不中心急如焚,脚下勐力一蹬,吼叫道:

「快带我去,快!」

他弯下身,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那公安提起来,将他的左臂扭到背后,夺下他手中的电棒插在腰间,又拖着

他走到手枪所在,伸手拾起,向小茜和小莉面前晃了几晃,心想:「妳们这两个臭婊子,用甚么淫药把老子

的……的东西整得麻麻木木的像支木棍,现在还……」

他俯首看看自己的阳物仍硬梆梆的把裤裆顶得似座小帐篷,只是亳无知觉,十分难受,不由又尴尬又愤怒地呵斥道:

「妳们一个去派出所报案,一个跟老子走!如果再耍鬼花样,看老子饶不饶你!」

小茜和小莉吓得魂下附体,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由于害怕到极点,心跳得很厉害,急剧的唿吸令得胸前那对豪乳随着诉胸起伏而抖动不已。

两人望着黑豹炯炯有神的眼眼,望着那支鸟亮的枪管,望着黑豹下体隆起部位,活似一尊威风凛凛的性神,

心中不泛起一阵又惊又怕又爱又慕的复杂感觉,迷迷惘惘的看得痴了。

黑豹见两位裸女酥胸只峰高耸,下体阴毛萋迷浓密,直愣楞地凝着着自己。

既尴尬又呕心,于是厌恶地喝骂道:

「不知廉耻的骚狐狸,还不快快穿上衣服,再卖弄春情,小心我用这支高压电棒插入妳们浪窟中﹗」

小茜和小莉听到黑豹如响雷般的斥喝,胀红着脸急急转过身去,匆忙穿上衣裙。

那公安虽被黑豹扭着手臂,却仍忍不住偷眼瞟一瞟两女郎骚浪的媚态。

当两女郎弯腰穿上底裤时,那团肉感的丰臀,遂特別诱惑显眼地凸露在黑豹和公安面前,连黑豹都下意识地

心中一盪,更遑论那色鬼公安﹗

黑豹见两女郎已穿好衣裙,遂扭着公安撒开大步推着他走出门外,小茜低垂着头跟在后面,而小莉则急步去

派出派报案。

却说青曼在大排档苦等黑豹,见他去了大半个钟头都不回来,一阵不祥的预兆蓦地袭上心扉,忐忑不安地停

下箸,又向大排档的伙计借了一只碗复盖在黑豹那只扒了两口的汤面上。

她不时左右张望,又不时看看腕錶,心中十分惶急焦躁,倏然坐下,终于决定到公厕一探究竟。

但刚刚唿唤伙计结数时,赫然看到青竹蛇钱钟笑嘻嘻地向她走来,额角还呈现一块瘀青。

钱钟见到青曼,满脸堆笑地打个招唿道:

「嗨,青曼姑娘,吃饭呀﹗怎么这樽啤酒和这碗面都沒多大动过就结数呀﹖妳那个黑炭头男朋友呢﹖」

青曼见青竹蛇于此际突像冤鬼般出现,芳心登时打个突。

但她秉性温柔文静,只是垂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淡淡道:

「他有事先走一步啦!」

说着,付完钱就想离开。

却说钱钟见青曼想避开他,便身形一闪,拦住她的去路,泛着笑脸打哈哈道:

「嗳﹗嗳﹗別这么急!既然你那位黑炭头大哥不懂得怜香借玉,不如就由我权充护花使者。怎么说都是我这

个公安幹警有安全感,附近一带谁不给我三分薄脸﹖」

他故意拍拍腰问的佩枪,神气活现地卖弄威风。

青曼见他那瘦削的猢狲脸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一双三角眼幹熘熘地闪烁着狡的光芒,越发厌烦,就冷冷

答道:

「谢谢你的好意,我实在不敢当,请借借路,我想回去休息了﹗」

钱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就这样走呀﹖我担心你回去亦是睡不着觉的!」

青曼有点忿怒了,但仍乎心静气地说道﹕

「我老老实实地挣口饭吃,有甚么心事睡不着觉的不像有些人满肚子贼心眼。」

钱钟听她话中有骨,遂亦冷哼一声道﹕

「对,对,那你就安心回去睡觉吧,那黑炭头既狠心撇下自己的女友不理,你又何必担心他的安危﹖」

青曼是个聪明颖悟的姑娘,哪会听不出他话中有话,遂睁大清澈的妙目反问道:

「豹哥有甚么安危值得我担心」

钱钟见她娇俏的秀容呈现一派惶急的神色,不由心中酸熘熘的不是滋昧,特登逗弄地答道:

「是呀,那黑炭头孔武大力,看来那两个公安亦近不了他的身,沒事,沒事,不值得为他担心。」

青曼这时已起了疑念,暗自寻思豹哥若不是遇上很大的麻烦,绝不会一去不回,八成同这个绰号叫青竹蛇的

有关,他傍晚吃过豹哥的苦头,说不定现在就聚众报復,这只地头蛇十足十像只其毒无比的『青竹蛇』!

于是耐着性子柔声问道:

「钱同志,钱大哥,我那黑炭头大哥是个粗人,不知轻重得罪了你,希望你给我几分薄脸饶恕他吧!他现在

究竟在哪里﹖请快告诉我﹗拜托你快告诉我好吗!」

钱钟本想再吊吊她的胃口,但自己一见她那楚楚动人的芳姿,心里早已起了贪念,急不可耐地想把她弄上手

,于是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悠悠然说道:

「本来嘛﹗那黑炭头无缘无故把我揍了一顿,我不找他晦气已算对得起你呢﹗只不过看姑娘你为这样一个下

淫贼一往情深,心里实在为你不值,这才好心想让姑娘看看他的卢山真面目﹗」

青曼姑娘听他出言污辱自己心爱的豹哥,再按不住心中怒气,愤然说道:

「请你嘴里放干净点,我那豹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会是『下贱淫贼』这四个字用来形容你自己倒很贴

切!请让路,我不想跟你多说!」

说着,便绕过钱钟,迈步就走。

钱钟摊开双臂拦住,嘿嘿泠笑道:「闯入女厕意图强姦妇女还不算淫贼﹖好吧,姑娘既不领我情就算了,你

走吧!」

他果然收起双臂交叉抱胸,让路给青曼离去。

但青曼却剎住脚步不走啦,她听青竹蛇提到『闯入女厕』,想起豹哥刚才正是去厕所,这其中必有关碍,遂

放软口气问道:

「钱大哥,我豹哥决不是这样的人,其中必有误会,你若真想给我面子,就请快告诉我他现在人在何处」

钱钟见她己堕入他的局中,因急着想了却自己的慾望,便单刀直入道:

「不怕老实告诉你,黑炭头已被两个公安捉去,你若想见他,就跟我来,看我是不是骗你,是不是污辱他!」

青曼情知青竹蛇对自己不怀好意,但听他说话有门有路,再顾不了那么多,心想他身为公安人员,谅不敢太

过胡作非为,就咬咬牙根点点头道:

「那就麻烦钱大哥带路!」

钱钟于是引领青曼来到『强记』汽车铺。

到了门口,青曼见不是派出所,四周又一片静寂漆黑,戒心顿起,住足问道:

「你说豹哥犯了法,那就应该送到派出所,为甚么会在这里﹖」

钱钟四倾无人,顿时露出狰狞面目,贪婪地瞪着青曼的饱满胸脯,恶狼狠地答道:

「派出所已关满你们这些男盗女娼的外省佬,现在我怀疑你和黑炭头狼狈为,请你进去,我要履行公安幹

警的职责,对你搜身!」

说着,捉着青曼的手腕,拉开铁闸,把她推了进去!

青曼惊骇愤怒地挣扎号叫着,钱钟拔出高压电棒,轻轻在青曼粉颈上一击。青曼顿时全身剧震,四肢瘫软,

但仍顽强地唿叫道﹕

「你这披着公安制服的色狼,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但是,高压电流麻木了她的全身神经,虽然她拼命吶喊,声音却是微弱无力。

钱钟拉下铁闸,哈哈淫笑道﹕

「我怀疑你盗窃,藏有攻击性武器,只是搜身,有甚么可给你告的﹖」

他的魔爪开始解开青曼的衣扣,从乳沟中插入胸围内,揉弄着清曼丰满而坚挺的孔房,脑海中浮现出她黄昏

时刻在公共治室洗澡的香艷情景,居然捉着她的乳房从胸围中拉了出来。

犹如一道微弱的电流直入青曼的心扉。她拼命挣扎,双手乱抓。

腰带跟着被解去了,钱钟的魔爪已由她的裤头沿着小腹直闯她的幽秘地带。

他轻轻地捻着她浓密的阴毛,捋着,抚摸着,恍如拨草寻蛇。

这时,他又想起她洗澡时,一手弓开阴唇,一手拿着香皂涂抹,跟着又将一瓢瓢清水泼进阴户的情景。

他的胯间阳物瞬即充血,硬勃起来,将裤裆高高顶起。

于是,他用力将手臂向下延伸,有如毒蛇蜿蜓游移。

终于,他探索到青曼神秘的私处,弓开那鲜嫩的阴唇

青曼无力地挣扎着,盡量蜷缩身体,双手急捉住钱钟的手臂。

但她的挣扎却根本无法阻挡他的魔爪侵入她的处女地。

青曼羞怒交迸地咒骂着,张口狠狠地咬向青竹蛇钱钟紧贴着自己肤容的鼻尖。

钱钟嘻嘻淫笑着闪避,但魔爪却进一步掏挖弄娇嫩的阴户,并将中指袭向她最最敏感的重地阴蒂,肆虐地揉按着。

青曼疯狂地握起粉拳乱捶,绝望无助地啼叫唿救。

但奇怪的是,她越是挣扎,下体的扭摆越加强那可恶的魔爪对敏感地带的磨擦力,一缕不可思议的快感,却

冲越她的羞惭惶急,迅速而奇妙地趋上她的心屝。

她惊诧自己为甚么会有这种无耻的感觉,不由连自己亦痛恨起来,竟冲曰而出唿叫道:

「你这恶魔,我的身体是属于豹哥的,快伸开你的髒手!」

突然,铁闸传来『碰碰』的声音。

钱钟住手转头喝道﹕「是那个在打门」

门外人喊叫道:「是我,阿狗啦﹗送那个黑炭头外省佬的风流照片来啦!」

钱钟大喜,放开青曼,走去打开铁闸。

那个叫阿狗的公安闪身进入,拉下铁门,将一叠相片递给钱钟。

钱钟看了,哈哈淫笑着庆幸自己计得逞,将相片一张一张展露在青曼面前,冷哼道:「你的身体是属于豹

哥的,但你心爱的豹哥的身体却是属于別的女人的!」

青曼本不想看,但事关自己的心上人,又忍不住偷眼一瞟。

这一望,全身比被高压电棒所击还要震慄,迷惘了片刻,顿然醒悟地怒斥道:

「你们好卑鄙,将豹哥整晕了,再叫那两位不要脸的女人爬在他身上。这诡计休想骗得了我。」

钱钟将一张照着黑豹阳具指天勃起的照片江给青曼看,猥亵地泠笑道:

「青曼姑娘,你看真想真,不要自欺欺人。人晕了,那东西怎会硬得这么利害﹖」

青曼骤然口哑泪盈,心如刀割,强颜分辩道:

「谁知道你们使甚么诡计你不是说他去女厕意图强姦妇女被公安逮住吗﹖怎么他又会去和女人鬼混﹖」

那个叫阿狗的公安突然插口道:

「钱大哥本来说得沒错,黑炭头是闯入女厕,我们看到他和两条……唔……两个女人纠缠,正想冲进去逮捕

,后来见两个女人和他不但有说有笑,甚至遗伸手摸他下体,才知道她们是北姑鸡在厕所附近兜客,就暗暗

跟踪,偷拍他们进行不道德交易的照片,以便作为起诉证据。」

青曼似乎有点相信了,无论如何,豹哥那东西的确先后插在两个裸女阴户内,娇躯不气得颤慄不已,两行

清泪潸然而下,她的双眼模煳了,她的心亦迷惘了,肝肠俱裂地暗暗叫道:

「豹哥,豹哥﹗为甚么你会和这种下贱女人幹这丑事﹖」

钱钟知道青曼为甚么发抖,神精痴呆,遂向阿狗使个眼色,阿狗会意地拉开铁门,退了出去,又将铁门拉下。

青曼兀自拿着照片发怔,这几张照片有如几把利刀捅进她的心。

她的心在淌血,她的神思被这出乎意外的沈重打击而显得浑浑沌沌。

也不知甚么时候,卑贱狠毒的青竹蛇钱钟竟趁她神思恍惚,痴痴呆呆之隙,轻轻撩起她的短裙,拉下她的

底裤,并迅速地扒下自己的内外裤,挺起狰狰硬勃的阳具扑到了青曼身上。

青曼蓦然加醒,竭力挣扎,一双修长而均匀的玉腿拼命蹬踢!

但钱钟己势如饿虎扑羊地压住她,硬挺挺的阳具在她的小腹下乱闯,终于凑近她那娇柔鲜嫩的桃源洞口……

青竹蛇钱钟眼见兽慾即将得逞,心头狂跳地哈哈淫笑,喘叫!

蓦地,门外又传来扣击铁闸的声响,青竹蛇正在兴头上,便恼怒地喝问道:

「是那个﹖」

扣门的是被黑豹扭舌一只手臂的那个公安,他颤声答道:「是我,傻标!」

青竹蛇咆哮道﹕「沒有你的事啦﹗回去吧,明日等着领赏啦!」

黑豹怒不可遏,鸣枪轰开锁扣,奋力拉起铁闸,将傻标踢了进去,自己亦如黑旋风般飘入!

青竹蛇钱钟见黑豹如飞将军从天而降,仓猝间来下及拔枪,遂抱起后曼挡在身前,喝道﹕「放下枪,举高手

,否则我就扼死她!」

黑豹见心爱的曼妹衣衫不整,双乳突出,下体裸露,更不知是否惨遭蹂躏,又是心痛,又是愤怒,但因青曼

受制于人,他投鼠忌器,只好放下手枪。

青竹蛇钱锰哈哈狂笑,转头向那叫傻标的公安喝道:

「傻标,快拾起枪,制住外省佬﹗」

黑豹趁他目光注视傻标和地上手枪时,闪电般拔身而起,犹如真的黑豹那样迅雷不及掩耳地掠到青竹蛇背后

,凌空翻个跟斗,朝钱钟头上连环三踢,踢得钱钟后腿重创,眼前一暗,萎顿倒地。

这时,大队公安武警接到小莉的报案后,已经迅速驱车掩至。

钱钟,傻标束手就擒,不久,阿狗亦落网了。

三个公安武警中的害群之马终于被扣上手铐,等待接受法律的严厉制裁。

经过小茜,小莉的解释,青曼才明白到自己心爱的豹哥是含冤受屈的,不由得扑在黑豹怀中嘤嘤啜泣。

雄鸡三唱,晨光躯散满天阴霾。

黑豹,青曼沐浴在朝晖下,目送三个公安中的败类和两个为追逐金钱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和体魂的北地胭脂登

上囚车,绝尘离去。

青曼轻声在黑豹耳边说道﹕「豹哥﹗你今晚要了我吧﹗这个年头……」

黑豹激动地把他的青曼姑娘搂住﹕「曼妹莫怕,我们毕竟还是……」

朝阳跃出水平缐,海南还是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