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乡土,一半文青】(3)
第三章红梅
一道土坯墙隔开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婶子家在东,狗宝家在西。若干年前,
两个小院是连为一体了,娶了媳妇之后,大憨在院子当中盖了道土坯墙,算是分
了家。二憨一抬头就能看到土坯墙那边的天井,可他从来不翻墙进嫂子红梅的屋。
偷女人的汉子才翻墙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肏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推开院门进了天井。屋里很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迈步
进屋,守寡的嫂子红梅刚睡醒,惺忪着呆坐在镜子前,一回头正看见二憨搓着手
傻笑,红梅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过来帮嫂子梳头!」
「哎!」二憨屁颠屁颠拿起了木头梳子。
张红梅和大憨是正儿八经的自由恋爱。玉琴是王山根给二憨张罗的媳妇,刚
进王家的时候模样又黑又瘦,没胸没屁股,是个未长开的丑丫头,这些年里,是
二憨爷俩的爱抚和精液把她催成了美艳的少妇。和玉琴不同,红梅打小就是本乡
最白净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社花,想当年到她家提亲的小伙子不计其数,她
却一眼相中了闷得像头牛似的大憨。她出嫁那天不知有多少小伙急的掉下了眼泪。
十九岁嫁给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红梅仍如当年那般美的惊人,白绸子般
精致的皮肤,细细的腰肢比小她十岁的玉琴还要窈窕,那对奶子因为太大,在衣
服里微微下垂。二憨一手拿着梳子帮她梳头,一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一不
小心就从肩膀滑到红梅胸前,滑进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沟。
「刚从娘家回来?」二憨小声问道。
红梅一愣:「你咋知道。」
「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几天没见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样,没少
让家里折腾吧?」
「可不是吗,」红梅叹了口气,「在家让我哥爷俩连干了三天,昨天回来,
又让赶马车的老孙干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现在,饭都没吃。」
二憨又笑道:「我说的嘛,狗宝那么黏糊他娘,怎么想起他婶子来了。」
红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没安什么好心,还想来干我?」
「哪能啊!」二憨连忙道,「真是想来看看你,真的!」他抽回夹在红梅奶
子间的手,放到鼻子底下闻着,「我给你弄点饭吃?」
二憨下锅炒了两个菜,又热了几个馒头端到屋里,陪着嫂子吃完。红梅吃完
午饭又乏了,铺上棉被单躺了下去。俩人隔着巴掌宽块地面对面躺着,静静地互
相看着,谁也没把手塞进对方裤头。
嫂子张红梅是二憨这辈子上过的第一个女人。大憨出殡后第四天下午,他上
茅房时听见了嫂子院子里的水声——红梅在洗澡。那会二憨已经明白男女那些事
了,扒着土坯墙偷看了半天,却被红梅发现了。大白天的,红梅也不嫌害臊,光
着屁股拧着二憨耳朵把他拧进了自己屋。那会狗宝还没断奶,寂寞难耐的红梅把
儿子从炕中央抱到了炕边上,扯掉二憨的裤头,抚着龟头就把他的阳具塞进了下
身。头一回肏女人的二憨射了又硬硬了又干,边肏边吸着嫂子奶水饱满的乳房。
从下午到傍天明,俩人的生殖器几乎没分开过。狗宝饿的哇哇直哭,俩人也
顾不上了,气的王山根站在天井里破口大骂:「两个狗日的,肏归肏,饿着我孙
子我活劈了你们!」
男人最爱的永远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女人,二憨看着疲惫的红梅一阵心疼,不
悦道:「以后少回你那个娘家,一窝吃不够填不饱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
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宝还有咱爹,回那个家干什么!」
红梅吃吃地笑道:「你懂个屁!终归是自己娘家,我还不能回去看看爹娘了?
咋地了,心疼嫂子?「
「当然心疼!」二憨说着就去摸红梅的奶,红梅却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不许动手,嫂子今天很累。」嘴上这么说,红梅却脱掉了上衣,两只比玉
琴还丰满还白皙的乳房直挺挺露了出来。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悦道:「那你还
脱衣服?」
红梅故意板起脸:「我热!」边说边抬起脚伸到二憨两腿前,轻轻拱着二憨
硬邦邦的阳具。
二憨彻底无语了,这娘们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争气地忍不住她的挑逗,
正要发狠扒掉红梅的裤衩,隔壁屋里却传来了玉琴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
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二婶了……「
两人都是一愣,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见没,我儿在肏你媳妇呢!你听听
这劲头,哎呀……玉琴绝对被他肏的舒坦坏了。」
三五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来不及脱红梅的裤衩,二憨掰开她雪白的双腿,
红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抬手给了他个小嘴巴:「狗日的你轻点儿,我下面还
肿着呢!」
「活该!我叫你回娘家!……我叫你坐老孙的马车!……我叫你儿子干我媳
妇!……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
二憨狠劲上来了,上半身压在红梅那对乳房上,腰胯大起大落,每骂一句,
青筋暴露的阳具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会让红梅爆出畅快的呻吟声——「啊!…
…嘿!……哎呦!……嗯!……「二憨的屁股就像一台打桩机,实打实地砸
在嫂子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红梅的淫水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
体从她略微红肿的阴唇里飞溅而出,阴湿着身下的棉被单,把两人的阴毛沾成了
乱七八糟的一堆。
红梅嫁进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过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妇。剩下的十四
年里,除了外面几个相好的野汉子,把她压在身下干的最多的就是二憨。从半大
小子,到刚猛的汉子,二憨几乎所有性爱技巧都是从红梅身上学到的。他的力度,
他的劲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红梅了解的清清楚楚。换做别的女人,
早被他凶猛的肏弄征服了。红梅根本不惧,双腿死死缠着二憨的腰,手指绕过他
的屁股握住了他的阴囊,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二憨猛烈的肏弄,手里不忘揉捏着
他那两颗巨大的睾丸。这是二憨唯一的命门,连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
揉捏睾丸,很快就会泄得一塌糊涂。这个命门,只有陪他睡了十几年的嫂子红梅
知道。
隔着一堵墙,红梅和玉琴妯娌两个比赛似的呻吟着。扶着玉琴屁股抽插的是
红梅十四岁的儿子,压在红梅身上猛干的是玉琴的丈夫。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激发
了叔侄俩的干劲,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暗暗较上了劲。
隔壁玉琴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静,像是从地上一下飞到了天上,然后
狠狠摔落下来。正弓着身子猛干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着粗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
着红梅。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听,你媳妇泄身子了。看来他叔不如他侄子能
干啊!」
二憨这个火气腾地就起来了。他啵滋一声拔出阳具,一手按住红梅小腹,另
一只手两根手指在红梅湿漉漉的屄口抹了抹,两根手指突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红梅一下子慌了,慌里慌张推着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推不动。
「二憨……老天爷啊!你……你别……疼啊……」
「我弄死你个骚货!」二憨骂咧咧来了一句,腕子一使劲,两根手指快速在
平常日子里,二憨也用手掏过红梅的屄。可以往他的动作都很温柔,红梅也
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气彻底被红梅点起来了,下手没轻没重,两根手指夹着红
梅阴道里那块敏感的软肉飞速进出,两片微微发黑的阴唇被他抽插得扑扇扑扇的,
淫水像开了闸噗噗地往外飞溅,喷了二憨一头一脸。红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
腿绷紧又张开张开又绷紧,一手捏着自己雪白的奶子头,一手死死扣着床单,嘴
里呼天抢地地狂喊:「二憨你个狗日的……我肏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个
瘪犊子玩意……老娘要让你捅漏了……哎呀我肏……」
二憨仅仅抽插了几十下,红梅就崩溃了,淫水呼呼往外喷,半边炕都被浸透
了。二憨抽出手来,红梅就软在了炕上,奶头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
肉一抽一抽直哆嗦,两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
「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还在后头!」
二憨拎着红梅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膝盖撑开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阴茎顶
在了她的肛门上。一开始红梅还没在意,以为他要从后面肏自己的屄,没想到他
「二憨!祖宗!别肏那里,又疼又脏!」
二憨哪里答应,一把把红梅按住,掏了把她屄口的淫水抹在阳具上,屁股一
压,就插进了红梅的肛门。
「嘶——」红梅疼的腮帮子直哆嗦。别看她生来水性杨花的,可也有底线,
从来没让男人走过后门。二憨这一下让她感觉自己被捅漏了,肚子里一阵叽里咕
噜,挣扎得更剧烈了。
「二憨!求你了二憨!我快拉了,弄炕上脏!你拔出去让我上个茅房,回来
随便你肏,行不行?」红梅已经是在哀求了。
二憨根本不搭理他,挺着鸡巴没头没脑疯狂抽插。红梅睡了十几年男人,屄
有点松了,屁眼可从来没让男人日过,紧得让人受不了。二憨肏了几十下就来了
感觉,阴囊里一阵鼓胀,酥麻的膨胀感从胯下蔓延全身,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他
不甘心就这么射在嫂子屁眼里,拔除阴茎缓了口气,一俯身又插进了红梅阴道,
肏了几十下屄又插进了红梅肛门,粗大的阳具在两个洞里来回穿梭着。
红梅早就被他折腾软了,任凭他前插后肏深入浅出。最开始肛门里的异物感
渐渐消退,一股难以形容的特殊快感渐渐涌了出来。她开始试着享受这种特殊的
快感,二憨插进阴道的时候她就趴着不动,二憨插进肛门的时候努力往后挺着屁
「哟,你个骚逼还来劲了!」二憨不再肏红梅的逼,专心在她肛门里抽插起
来。红梅开始呻吟了,一声比一声骚,一声比一声尖锐。
「老天爷啊……二憨你真能琢磨……舒坦……使劲……使劲肏啊……」
红梅正忘情地叫床,二憨突然拔出阳具停了下来。红梅等了半天都不见他插
进来,急的直踢他:「你个狗东西,快肏啊,嫂子等不及了!快点啊!」
二憨不理她的催促,反而趴到她耳朵边,坏笑着说道:「你儿子不是比他叔
「你个狗日的!你个狗日的!……」红梅又急又气,轮着巴掌劈头盖脸一顿
「不进就不进!」二憨故意气她,「天下女人多的是,肏谁不是肏. 」
「我叫你贫嘴!」红梅一咕噜爬了起来,骑在二憨腰上,扶着龟头把他的阴
茎吞进肛门,揉着他的睾丸大力扭动着腰胯,边扭边骂,「你个狗日的,今天不
二憨躺在那里直笑,把红梅按在胸前,张嘴含住嫂子的舌头,一边狠命吸溜,
隔壁的狗宝听到动静,趴在院墙上朝屋里喊道:「二叔,你轻点使劲,别把
我娘肏坏了——」
「坏不了!」二憨正在兴奋头上,扯着嗓子喊道,「我和你娘研究了个新玩
法,今黑里我教你,保证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
「真的?」狗宝兴奋地问道。
「真的!不过你只能在你娘身上用,不准用在你婶子身上!」
红梅已经没力气骂他了,屁眼里的酥麻一阵紧过一阵,居然比屄里更舒服。
「快快……嫂子来了……二憨你使劲啊……啊啊——」
二憨猛然觉得小腹一阵火热,红梅泄了,滚烫的淫水喷在他阴毛上,激得他
浑身一哆嗦,阴囊一紧,火辣辣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进了嫂子肛门……
叔嫂俩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从炕上爬起来。院子里早早晒好了水,俩人一
齐冲洗了身体,互相清洁着对方的生殖器。洗完澡擦完身体,俩人又上了炕,疯
狂的性爱过后是满满的幸福感。红梅一条腿搁在二憨两腿间,一手把二憨脑袋搂
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阳具。二憨抱着嫂子的腰,静静品尝她的乳房。
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嫂子做爱的情景。那时的红梅跨在他腰上疯狂扭动,
两只乳房鼓囊囊的高高挺起,喷射着浓白腥甜的乳汁……
良久良久,二憨忽然道:「嫂子,问你个事。」
红梅懒洋洋地不愿睁眼:「是头一回,从来没让老爷们肏过腚眼。」
「不是这个,」二憨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为什么爹从来不进你的屋,
从来不上你的身子?」
红梅身子明显一颤,似乎想起了些难以启齿的事。
「真想知道?」
「真想!」
「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了,我不瞒你。爹不进我被窝,是因为你哥。」
二憨一愣,听着红梅细细说着从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学同学,自由恋爱,最后结的婚。结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钻
过我的被窝,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坚决不同意家里
「爹那个性子,你知道,没有他不想干的女人。我那会刚出月子,想男人都
快想疯了。你哥怕我身子没好,不愿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着咱爹进屋,让他
胡天胡地肏了一晚上。你哥彻底火了,揍了爹一顿又差点把我打死。他在院子里
垒了道墙,垒完之后说了句再让我知道你和爹乱搞,我杀了你娘家人再杀了你。
第二天,他就跟着杀猪的老赵进城打工去了,然后就死在了那里。打那起,
我和爹再也没搞过,他甚至从来不来我院里。「
二憨一阵沉默。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头工地上,却不知道大憨是因为爹和嫂
子通奸一怒之下离家的。刚想说点什么,却看见了红梅泪流满面的脸。守寡十几
年的红梅流着泪哽咽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哥。虽然我和他只做了一
年夫妻,可每天夜里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饥六瘦的,想的我快疯了……沾过我身
子的老爷们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宝,都是大憨当年的好弟兄。你和狗宝太像你哥
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二憨眼睛也红了,他原本以为守寡的嫂子寂寞难耐了才让老老少少的男人上
她的炕,却没想到她对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他不住地亲着红梅,亲她的眼
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嘴唇,郑重地道:「嫂子别哭,我哥去的早,不是还有我吗!
以后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时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回来了……大
憨大憨快来弄我……大憨大憨你肏死我了……「
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擦了擦眼泪道:「你个狗东西,就知道逗我。」
「狗东西?」二憨板起了脸,「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肏媳妇,天
红梅刚发泄完的欲望霎时间被他勾了起来,仿佛间,她似乎看见了大憨那张
黝黑的脸。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进来了……啊啊……大憨你慢点……」
「大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