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娇喘】(12)
早晨5 点多,似乎到了一个大站,停了好久,上车下车的人很多,过道里熙
熙攘攘的。睡不着了,到车门旁边抽口烟。正巧小浩也在那里抽烟。
嘴里叼着烟,却发现打火机没有气了。小浩,掏出打火机给我点上。
「你也是被吵醒的?」,我吸了一口问。
「啊--是呀」,他顿了一下。似乎?不会是早晨又找小玲去厕所做了一次。
看小玲睡得那么香的样子不想啊!
「可不是。不过,我哥哥在那也算混得开的人物,没人敢胡来的。」,小浩
说。
「那你的意思是有胡来的时候?到什么程度?」,我有些好奇起来。小玲只
是说那里结婚闹洞房很过分,但是细问她也不知道了。也是,小玲怎么会八卦那
些乌七八糟的事呢。
「到什么程度啊?」,小浩吸两口,沉思了起来。
「我舅舅家的旁边老李头。他儿子是个博士.多年前,娶了个很漂亮的女孩
儿。儿子不想再老家办婚礼,因为知道自己村里的人都是什么德行。但是老头不
干啊,自己儿子结婚都不办婚礼,丢人!其实,就是没让他显摆一下。还有收礼
钱。」
「他儿子就问他爸,你儿媳妇要是被人给扒光了,你看得下去?那老头也
是疯了,说,你妈当初不也是这样过来的。」
「他们爷俩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插嘴问道。
「这爷俩是在大道上吵起来的。全村人都看着呢。再说,那时候村里封闭的
很,这样的八卦,很难不让人知道的。」
「最后,老李家的儿子同意了。半个月后,把儿媳妇带来了。筹备婚礼。」
「村里的老少爷们都被新媳妇的美貌所惊艳到了。个个看得口水直流。老的、
小的,不少人,脑子里开始流坏水。」
「毕竟那时候农村女的都是干体力活的。哪像城里的,细皮嫩肉,穿的不是
粗布,看着都觉得风骚。」
「婚礼之后,就是酒席。都使者坏的灌新郎、新娘的酒。把两个人灌得晕晕
乎乎的就开始闹洞房。因为实际上新郎新娘根本就不在这常住,所以新房也是临
时的。很简陋。」
「那时候,我还小,但是也跟着凑热闹。一开始,还算正常。就是咬个苹果,
送个鸡蛋。后来,也不知是谁起的哄,要换新郎。也没管新郎新娘同不同意,靠
前的一个二流子,好像叫懒驴的,抢了新郎的大红花,戴在自己身上。」
「这个懒驴啊,是个游手好闲,就是不干正事的,老婆受不了他,离婚了。
「这结婚啊。都图个吉利,闹的多过分,新郎新娘也不能生气,只能由着来。」
「说来也奇怪,一群人把懒驴和新娘推搡到床上,新娘子的脸只是红了一下,
却没有反抗。可能是,新郎和她说过了。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然后,人们起哄。让懒驴这个新郎和新娘吃苹果。两人上了桌子,懒驴的
手就开始不老实。先是拉着手,然后是后背,接着是顺势下滑,摸新娘雪白的屁
股。甚至伸进屁股里面。手在红裤头里,一阵倒腾,谁知道在摸哪。等抽出来手
的时候,懒驴的手黏糊糊的,内裤的横条也阴湿了。」
「因为是在桌子上,从下面看,就是两坨白嫩的肉。人多乱哄哄的,就有人
伸手摸了两把。虽然不敢像懒驴这样,但是也有好事的把内裤往下抓,搞得阴阜
「懒驴不去咬苹果,而是借着咬苹果,去亲新娘子,咬新娘子的嘴唇。当注
意到,下面的人对着新娘子的屁股使劲的时候。她一把将新娘子的裙子撩起来。
小肚子以下,除了红内裤,都是光溜溜的。男人们就像打了鸡血似的,都伸手在
「那你摸了吗?」,我笑着问。
「想摸!但是当时还小,个子矮,也抢步上前,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小
浩无耐的耸耸肩,痞痞的一笑。
「正因为没能上前。我看见懒驴搂着新娘子的腰,胯下的帐篷正顶在新娘子
的红内裤上,来回磨蹭着。」
「后来,苹果也啃完了。懒驴大叫:送新娘子上床啦!抱起新娘子,跳下桌
子,两个人一起上了新床。」
「有人就起哄,让懒驴帮新郎检查一下新娘子是不是大闺女。新郎在人群外
喊,不用看了,我们都领证好久了,这是补办的婚礼,和新娘早做过了。懒驴说
不信,刚才明明感觉新娘下面有膜的。」
「懒驴一把将新娘子按倒。新娘子挣扎了几下,但是力气他太悬殊了。那细胳
膊细腿的,那有什么力气。几下就被懒驴撩起裙子,把内裤给脱了。」
「我站在桌子上看的清清楚楚,也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下半身雪
白,下腹靠近腿根的地方是撮倒三角的乌黑阴毛。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肉缝,水
亮的,周围的阴毛湿哒哒。」
「懒驴扒开新娘子的腿。阴毛下的肉缝也被打开,通体红嫩,两片小舌头有
些乌黑。懒驴伸手拨开小舌头,里面是个小肉洞,一动一动的吐着水。」
「咔嚓一声,不知谁把灯给关了。屋里的人就乱了起来。大家都懂的,没了
亮,谁也不知道是谁干了什么。借着微弱的月光,一屋子的男人都挤在婚床上,
「你?没上去?」,我问。
「因为不懂,不知道会这样,所以没抢上,但是,也被感染着,凑了上去。」
「我那时候年纪小,身子也小,挤挤钻钻,还真让我到了炕沿。朝着新娘子
的位置摸了过去。摸到的都是手。好不容易我才摸上新娘子的小脚丫。嫩的就像
豆腐似的。顺着往上摸,手越来越多。再摸到肉,是一个小洞,想了想,应该是
肚脐。下面一点都是手,手叠着手,别说新娘子的私密处,就是一根阴毛都摸不
着。」
「我只能往上挤,摸摸新娘子的两个奶子。新娘子的胸罩早没了,被这帮人
舔得全是口水。虽然有些恶心,但也忍着摸了两把。就记得好大,好软、好嫩!
还没过瘾就被别的手给挤开了。」
「黑暗中,隐约看着,有人在亲新娘子的脸,有人在吻新娘子,还有人好像
拽着新娘子的手弄自己的鸡巴。」
「后来,有人开始叫:什么东西热乎乎的?操!哪个王八蛋!乱射你妈逼啊!
弄的老子一手!」
「很快,新郎找到了灯的快关,把灯点亮了。对着床上的人大吼:都他妈的
摸够没!」
「看着新郎要杀人的架势。再者该摸的也都摸够了,该看的也都看了。老少
爷们都满意的散了。临走,有些意犹未尽的,又摸了两把。新娘子全身赤裸着,
全身白皙的肌肤被摸得脏兮兮的。」
「我也边走边回头,记忆犹新的,新娘子的下体被一群男人弄的红肿不堪,
有的地方似乎都被I青了。」
「不是吧?这也太过分了!都够送局子里蹲几天了!」,我惊讶道。
「所以说啊!是陋习!我结婚可不在村里!我早就和我爸妈说过了。」,小
浩吐了口烟说。
「闹成这样,这新娘子以后在村子里什么见人啊?」,我皱着眉问。
「谁笑话谁啊?!谁的老婆不是这么过来的!听说,我没出生前,那时候更
过火。」
「能怎么过火?」
「抢洞房啊!」
「和强奸没什么区别的。所以,就包几个大大红包,打发些胡来的。要不就
花钱雇几个镇场子的。」
「哦!这样啊!」
「哦!对了!」,小浩掐灭了烟头对我说,「老张头家那儿媳妇,婚礼完就
回去了,之后说是离婚了。转年就领回来个新的。当然没办什么婚礼。但是,你
知道吗?那些闹新房的,没多久,好多,或轻或重,得了病,有的死了,有的一
家子都得病了。」
「什么病?不会是那种所谓的虚病?」,我开玩笑的说。
「村里老人也这么说。说这帮男人一定是闹得太过了,女方家里有大仙,大
仙生气了,给撒的灾。」,小浩说完,一撇嘴。
「哈?!」
「我倒是看过生病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就是性病,还不仅仅是一种。」
「啥事没有!」
「怎么可能?」
「所以,我想啊,就是新郎找个妓女顶包,给老爹做做样子。」
「所以,你刚才说很快就离婚了。很快又娶了一个。」
「我也是猜的。」
「你?当时没事吧。」
「我又没摸着那里。更没有那带着水的手摸自己的下面。能有什么事!」
「你说的这个,算不算恶有恶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