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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跪在马棚外边等着他们开始。在惠村倒也没有人非要她整天跪着,只是女
人的屁股,总是疼得不好挨地,经常就是以跪当坐了。村子里的这些赶马人们,
在运货的路上都是跟孟虹睡过的,只是现在回到了家的边上,不能像出门在外的
时候那样完全没有顾忌。先动手的总是几个还没成家的半大孩子,他们找老兔子
要来他那根棍子,往女人的阴道里边捅来捅去,纯粹是玩,要不手也是闲着。捅
过一阵没什么乐趣了,再把棍子扔给孟虹,告诉她自己捅,不准停。女人只能跪
在他们边上,兢兢业业地用那根木头捣弄自己的身体。
也有过一两次,真的有人就在当场脱了自己裤子干女人的。不过那更像是因
为打赌,因为斗气,重点倒是在做给别人看看,并不是为了自己能有多爽。这些
都弄完了,再干点什么呢?在场的另外一个能够被当做畜生用的人就是孟堂了,
人三三两两的站着坐着,点起了铜烟锅抽着,聊点闲话。冷下场了的时候,
正好拿女人耍耍。" 嗯,舔够了没,把你老爸的鸡巴整硬起来没?"
" 看一看看一看,还行嘛……换屄吧,骑你爸爸上边去,骑上去倒腾起来,
咱们看看乐乐。"
" 对了,铃铛还老响着,挺那什么的。想起来前阵子赶马走道的那些山了。
"
那个头马用的铜铃铛,一直在虹的脖子下响着的。推磨走路的时候它是响得
不紧不慢,骑在男人身上的时候上下动得猛,声音听起来就是又碎又紧,特别的
欢畅了。
这差不多成了每一天都要干的活儿,只要是女人住在惠村的时候,只要那天
没有下着雨。舔着舔着,女人自己的下身,感觉多多少少的也有了点不一样,从
小肚子底下一路上去,都会有点热乎乎的,有点发潮。这件事有点特别。虹知道
她是在跟她爸爸做,每天都得做,做给一群人看。周围人的吵闹说笑她听得清楚,
她低着头,也能看到那些腿脚转过来转过去的,总是在她的眼睛前边晃。到了惠
村的头几个月里,真是有人围成圈子仔仔细细的看着他们俩玩的。
一边是,她想为这件事去死,可是另外一边,到了晚上真正开始演出了,她
能控制自己平平静静的做下去。她的心像是待在别的什么地方,看着这一边的自
己。这个老男人过去是那么强壮,那么横行霸道,说一不二的个性,现在他虚弱
的像个孩子,就连他整天呜呜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都越来越像是她的小女儿。
女人慢慢的舔他,摸着他,感觉着他软软的,一挣一挣朝上挺的动静,心里涌起
来的酸和疼,像是怜惜一样。反正是,每一天都得要让他进来的,再让他多进来
一次,活动活动身子骨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不过性交是两个人的事。老孟堂不可能每一天都能硬到足够坚持在她女儿的
身体里边,还得是坚持一个晚上。虹爬到孟堂腰上起起落落的晃悠几下,一没管
住,他爸爸就软绵绵的从她的身体里滑出去了。
谁要是不在乎花点力气,这时候可以动手揍人,一般就是揍女人了。嫌她用
嘴吸吮的时候不够卖力气,用手搓揉的时候也不够带劲。揍得女人一边哭着一边
弄她爸爸,弄到最后可能就真的又把老头撸出一回来。不过再往后去,时间一长,
大家也见过了新鲜,一般是不会每一天都非得要他们两个干到底为止了。
那时候虹要做的是尽量悄悄挪到一边,猫腰跪着,用手拢着他点,再把脸也
凑下去,散开点头发挡一挡,摆个像是在舔又像是在用手揉的样子。慢慢的这个
晚上也许就过去。人全散掉以后,老兔子跟她说,行了,别装了,把他给弄回去,
睡觉了!
老兔子的睡觉有两个意思。第一是他要把那些木头重新给她安装回去。第二
个,是接下去该轮到他干她了。
把爸爸背回马棚的角里,把他脖子上的链子绕到木桩脚上,重新锁上锁。隔
一根柱子是女人每晚上待的地方,她跪到那底下等小老头给自己重新上好木枷板。
上好以后,也拴上铁链。肩膀上抗着那么一块厚木头,事情全都是不一样的。她
要趴下去都得磨蹭半天,先下腰,前边让木板挨着了地,再把膝盖贴着地面挪出
去。扭完了腰再摆动屁股,就像是一条掉到地下挣扎着要爬回树上去的大肉虫子。
虹的个头高。虹跪在地上,趴下。老兔子从后边站着上来,正好够得着她。
当然了,问题并不是这老男人个大个小。主要的问题是虹没有办法说得明白,
甚至是她都没有办法对自己承认的。老兔子有病,老兔子硬不起来。要不他怎么
一直就没生出个娃娃呢。
他在后面摸摸弄弄的总要先搞上半天,用手,用嘴,还有舌头。虹当然是知
道,下边那地方早就湿淋淋了,一个晚上下来,先是被棍子捅着,再是……跟爸
爸做。而且爸爸那么个样子,总得隔上七八天,才能有一次真正成点形状的。再
后边呢?再后边就没了。
虹不能对自己承认,再往后边,她心里是希望周围那些身强力壮的汉子能上
来一个两个,把自己按倒在地,四脚朝天。他们可以撕她的头发,咬她的胸脯,
随他们高兴,只要有个人能插进来,插到底,吭哧吭哧几下子,把那股挤在腔子
里的心气弄松快点,弄散了就算。认他是当众强暴也好,公开羞辱也好,这些虹
又不是没有经过,虹经得多了。干完收工,大家就都可以去干下一件该干的活儿
了。
可是他们没这样的胆量。每天晚上他们就是看戏,观众并不怎么上场。最后
上场的又是这么个老头。在她的身体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磨蹭。老兔子那个软绵
绵的劲头越来越撩拨得她心烦,好像是,心被提到了半空中里,怎么也安放不下
去,没地方着落。她已经这样子在地下跪了不知道多久了,也忍了不知道多久。
她想睡觉。要指望这个老白痴能结结实实的撑满她的身子,干脆利索的把她插上
个三五十下,还不如指望头马大黄呢。
弄不成不说,他还要抱怨: "该死的女人,女人都该死。" 老头在她后边嘟
嘟囔囔的说。他可能这一辈子都没被女人正眼看过,他有一辈子的怨气和不甘心,
要找机会发泄出来。他把自己抽了出去。
他要转到前边来了。虹想。
每次都是一样,他弄半天弄不出自己来,就会到前边来找女人的胸脯。他要
来找女人的奶头。女人的手和脖颈连在一起,她没法光靠手肘支撑自己爬起来。
她只能保持着这个样子,等着他来摆布她。老头把自己也贴到地面上摸她的脸。
在旁边插着的松明的火光里,他的不合比例的大脑袋真像是一个怪物。
" 奶奶,奶奶……" 他咧开嘴说,里边的牙齿残缺不全,带着一股让人喘不
出气来的腐烂气味。他抱着女人的肩膀往上推,把女人的上半个身子从地面上拖
了起来,让她在地下跪挺直了。虹现在是哺乳的妈妈,而且她是个好妈妈,就是
在这样艰辛苦难的奴役生活里边,她也一直是奶水充足。小冬有一阵没吃,虹的
胸脯就悄悄的开始涨潮,等过了下半夜,她的乳房已经又沉,又烫,硬得像两块
大青石头了。
乳头很疼,乳晕也很疼。她盼着有人能把她们吮下去,可要是趴到自己的胸
口上边,含着她的大奶头的这个有人,是个大脑袋,小身体,短胳膊短腿的猥琐
老头呢?
老兔子就是那么顶在虹的枷板底下,抱着她的光胸脯。他一拱一拱的,喝得
嗓子里咕嘟咕嘟的响。其实自己该是没有那么多奶水了,虹觉得那主要该是混着
的兔子自己的唾沫。她往上抬起头去,闭上了眼睛。感觉着那人的舌头在自己的
奶头尖尖上打转,刚有点丝丝的痒痒。然后就是他的缺角的门牙,它恶狠狠地咬
了下来,上一个半圈下一个半圈,一起扎进她的乳晕里边去了。
虹知道他要咬她,他每次都咬,可是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咬,她也没法让自
己不疼。她的胸脯已经那么鼓,那么的涨,碰一碰都要心疼上半天的,再挨上那
么一下子,没有女人能受得了。
女人尖叫着往两边甩开自己的身子,让乳房往空中飘,女人颠着两只膝盖在
地下活蹦乱跳的,扑腾得就像是一只被人踩住了腿脚的青蛙。疼在胸脯里烧着她,
烧出了一身汗水,满脸的眼泪,她要等那股子火苗自己慢慢的熄灭下去,小下去
了,她才能安顿住自己。
等她慢慢的平静下来,在地面上重新跪稳当了,老头就又咧着嘴巴拱了进来,
抱住了她另外一边的乳房。虽然是恶心,虹还是低声地哄着他,给女人舔舔吧,
舔舔奶奶吧,啊?好好吸着点,多吸点,别咬了……
有时候管点用,老兔子哼哼着,又粘又腻的舌头包裹在她的奶头上,让女人
一阵一阵的从胃里往外泛酸水,可是很奇怪,她心里又隐隐约约地盼着他力气再
大一点,花上更大的力气吸她的奶,吸空一点就能松快一点了。这么胀着疼着也
不是个事情。
虹闭上眼睛不看他的脸,光是感觉着他的舌头。就算那是个别的男人,随便
什么,长得好一点的男人。那个男人的舌头和嘴唇吧唧吧唧的,把她的奶头抽紧
了,抻长了,那里边的水,粘的稠的,现在开始顺畅地流淌了起来,女人觉得往
身子外边奔流出去的这些,像是一种泉水一样,暗暗的变成了一丝一缕缕的,欣
喜和爽快。
女人软软的神经,连通到整个身子上去的,牵挂着表面皮肤和内里全套脏腑
的经络和血脉,都麻了,酥了,女人的奶头痒,热,这些神经的线头,都像是系
在奶头口子上的,给男人的舌头舔开了,她们抽动着沿着女人的整个身子爬下去,
爬下去的一路上都在变痒变热。最受不了的是她们盘着绕着就聚到身子下边去了,
她们围着阴道转成了圈子,织成了网,女人觉得下边鼓鼓囊囊的塞满了东西,也
是又痒又热的,酥酥麻麻的东西,她们在胀大起来,像是蔓昂海湾边涨上来的热
带潮水一样,把女人的下身撑开了,挤紧了,那一大堆暖洋洋的,晃晃荡荡的感
觉,像是一堆泡泡一样,又满,又空泛,虹看不到自己的阴道口子,她不知道现
在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变成了什么样子,更看不到阴道里边的皮膜和肉波纹了,可
这本来就不是要人去看要人去想的,这就是一件要人真干的事。
老头知道,老头也想干。只不过他干不成。干不成他也急。也许过上一阵子,
他又是狠命的一口下来。这一次疼得女人连尿水都喷了出来。他这么又是吸又是
舔,又是啃着咬着的折腾上半天。最后真能把虹两边的奶水都吸空了。他舔着嘴
唇,摸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又绕到后边去试,把自己弄到虹的身体里边插着拔着
的,又是磨唧半天,反正结果还是一样,他总是没法把自己弄出来。
总是要到了半夜以后,虹肩膀上抗着那扇木头枷板,跪着,老兔子站在她的
身前。女人把身子往后收,把头尽量的往前伸出去,嘴还是能够得着他那个又短
又细的小鸡巴。除了嘴唇和舌头,她还得用上牙齿。弄上半天他又软了下去,让
人恨得真想也咬他一口。再加上自己身子下边,一波一波的浪头一直就没有消停。
女人笨重地挺得更高,再换上用手,用紧锁在一起的两只手,尽量倒腾开来挠他
的蛋子,掐他的根儿,拢着他的口子。到了最后,这个老妖怪的东西可能就在女
人的手和嘴来回调着的中间,突然喷出来洒了女人一脸。不管怎么样,终于等来
了这个时候,一男一女这两个人,都松出一口气来。
老头干完以后显得心满意足,不管是怎么给他弄出来的,反正他现在松快了,
也就不再摆出那么一副被人欠钱不还的愤恨表情。女人那时候是跪着的,他会多
花点力气把她拽起来,给她身体的重心调一个个,从膝盖换回到屁股。虹挨着马
棚的支柱坐下去,可是枷板重得往前坠。她只能屈膝收腿,把它的底边搁在大腿
上撑着,弓下背去并拢着双手,腿脚还得一直敞开在一个固定的角度上,岔在那
儿像是个斜靠的木头梯子。不断挨打,一直红肿的屁股最后还是压到了地面上,
可这已经是她最好的摆法。一天过下来,她总算是能够一个人待着睡会觉了。
精液流过女人的脸,顺着下巴的尖滴到木板上去。她没法擦。风吹着那些没
有流干净的,慢慢的变凉变干,有条有块的粘结在女人的嘴角两边,鼻梁底下,
还有些糊在她的眼睫毛上。整一晚上手脚连着脖子,一直那么正正规规,像一架
梯子一样的戳着,会是什么滋味?白天她一直围着磨盘拼命赶路是不怎么觉得,
刚放平在地下以后,至少,先是能平一平气儿吧。
先上来捣乱的会是蚊子。随便它们叮上了什么地方,一个被枷住了手脚的女
人都是一点办法没有。女人最多就是摇晃几下身子,山里的蚊子可不怕这个。
山里的蚊子怕烟熏,老兔子当然不会给她点。在惠村的那一段时间,女人总
是带着一身消退不下去的疙瘩肿块。那些上上下下的,挠不着的痒尖酸刻薄,让
人坐立不安,心慌意乱。痒这个事就像是心里跑进去一百只活蹦乱跳的小老鼠,
它们抓挠起来是没完没了的。
接下去开始发作的是虹自己的身体。人的身板是个活物,不能像道具一样固
定的摆着,在一个姿势上搁久了,肌肉里边就像过电一样,一阵一阵的抽抽,
上下大小的各道关节缝慢慢开始发酵,泛酸,发胀,再要发展下去,就变成钢针
扎着一样的热辣辣的疼。本来这个时候,人站起来走上两步,伸下腰活动下腿脚
就好,可是虹哪都动不了,没人拉她也站不起来。而且颈上的铁链还在柱子上拴
着,她挪都挪动不开。
小冬又开始哭了,她也挨蚊子咬,她还会饿。整个晚上小女娃娃躺着的小篮
子都给搁在虹的一边,虹能听,能看,就是够不着。每个晚上冬总得要醒过来几
回,挥手蹬腿的折腾一阵,虹都是闭着眼睛忍了,忍到她哭累了自己睡过去。在
另外一边的稻草铺子上,老孟堂悉悉索索地翻着身,有时候还嘟哝着说点什么,
虹从来不朝他看,就像是什么也没听见。虹现在跟她爸的全部交流,就是早晚喂
他两顿饭,再加做一次爱。
虹这三口人的家,这样就算过完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