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夫妻,不守千年的缘分,非要闹得谁也见不得谁整日里形同陌路的,
大有人在。我所讲这一对的事情,算不得真,如有情节雷同或者有更精彩的故事
的,欢迎致信交流!
金丰越来越看不顺自己的老婆方萍了,打破一个茶壶,她能和他闹上天去,
太爱贪小便宜,金丰终于打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顿时把方萍打懵了,那晚上整片楼都听得到她杀猪一样的嚎叫,她
像疯子一样拿自己往金丰身上砸,金丰只好跑出去,深更半夜的,也不知道上哪。
没办法,这幢房子还是她的,七年前他就知道她有点这样的毛病,只不过那
时候刚到这个小城市来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个落脚的地方,再加上方萍人长得不
差,身材也算得上引人遐想,所以一直忽视这女人性格上的问题,两人和睦相处
了几个月之后,很快就结了婚。
金丰走得差不多远,几乎听不到方萍那嘹亮的哭嚎声的地方,找了棵树点上
一根烟。想起当初和方萍也算过过甜蜜的日子,多少唤起他的感情来,觉得扇巴
掌实在有些过头了,可是一想到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让他活得有些压抑,这巴
掌不是一时冲动,他知道自己的手早就有点毛了,只不过现在终于甩了个痛快。
痛快是痛快,也要付出代价。就和你去妓院里面找小姐一样,痛快了之后,
就要付钱;打老婆不用付钱,就像你从她身上获取你从小姐身上类似的痛快之后
不需要付钱一样,可是代价决不能说没有。金丰的代价就是无家可归。
金丰可不算是什么大男人,就算是大男人,有时候也不得不低头。大夜里在
马路边飘的滋味可不好受,一颗烟烧灭了,金丰就决定回去。
方萍忽然冷了。不哭不闹,也不说话,把金丰的被子从卧室搬到客厅沙发上,
当着他的面,一点儿脾气也没有。金丰暗暗有些心紧,她脸上的红还没消退,他
想说点什么,可是被这神情吓住了,灯灭了,他就躺到沙发上睡觉。
这就是金丰的气概。
吃午饭的时候,金丰的同事张庆看出他有点惴惴不安的样子,张庆是金丰最
好的朋友,两个人都挺熟,没必要和他说谎。张庆当然也能看出点名堂,他问的
时候,金丰就点了点头。
“怎么,这次看起来挺凶?”张庆问。
“哎,闹不过,打了她一个巴掌。”金丰说的时候,多少有点“炫耀”的意
思,因为张庆常常笑他怕老婆。
张庆果然吃惊地看着金丰:“什么大事,要到这个地步?”
要是告诉他是一只茶壶引发的血案,恐怕又得被这位哥们耻笑,金丰一副随
意的口吻说道:“一点小事,也没完没了的闹,你说谁受得了。”
他本是一时兴起往豁然处说的,好像他是个多么不耐烦的大丈夫一样,需知
张庆和他也这么多年的交情,有些地方他比方萍还了解这个男人,所以他也没把
这大话放在心上,只是淡然一笑,便道:“老兄,这么不顺心,何不离了倒干净。
老实根你说吧,隔壁部门那个仇秘书,先前向我问过你,那时我知道你们两口子
时常有些不合,就只说你有女朋友,她还时常来打听,依我说,这个秘书可比母
老虎强多了。”
换了别人,说不定就给这张庆一嘴巴。俗语说“宁毁十座桥,不破一桩婚”,
真的朋友,就凭这三言两句,哪有鼓吹朋友夫妻离婚去的道理?可是这金丰非但
没有往这方面想,居然还真的有些动心。这一方面自然是和方萍的关系实在确实
已经到了很尴尬的地步,另一方面,他倒是真的对张庆口中这位仇秘书有点“向
往”。
要说样貌,这仇秘书也只能算是中等,金丰之所以特别的对她动过心,其原
因就在于她的制服。这一点相信男人多多少少都沾染着的,只不过金丰的比重特
别大一点而已。在他眼中,穿着衬衫、短裙、丝袜的仇秘书有种异样的性感,好
像直接能唤醒他心里最强烈的欲望。
也许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金丰虽然在意,嘴上却说:“什么时候你倒做起
媒婆来了,这种玩笑不要乱开的好。”
这一面张庆满口赌咒发誓所说千真万确,金丰一则不敢深信,一则还没有这
个胆子当下捅破,也就敷衍一回。不过既然留了心,从这之后,也对仇秘书这事
更多了一点注意,有时路上遇到,还真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暧昧。
再来说说这个仇秘书吧。仇秘书叫仇姗姗,上面说过,人长得算不上漂亮,
但是当一个女人把平生的精力都放在化妆上之后,她可以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仇
姗姗是个典型的沉溺在物质世界里的女人,说好听点的,她很开放;说难听点的,
她很淫荡。
仇姗姗和多少男人上过床,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数不过来,如果要举个例子,
[/hide]作为一个在玩女人方面有丰富经验的男人,仇秘书这种艳丽得像朵大红花一
样的女人又怎么会少得了张庆这一只蜂蝶?不过真要说起他们之间的故事,倒不
像我们想象那么水到渠成,还真费了一些周折。
那是大概一个月前的泥沱酒吧里,仇秘书按照惯例随着老总卢汉陪客户进行
公关活动,三杯两盏下去之后,这位客户开始试探性地对贴身坐着的仇秘书毛手
毛脚起来。本来这种事对久经沙场的仇秘书来说算得了什么,推推搡搡甜言蜜语
灌点酒,再让他占点便宜之后签合同也就差不离了,毕竟她名义上还是公司的秘
书。偏偏这个客户大概是对仇秘书迷恋地太深了,已经不满足于手脚上获得一些
仇秘书虽然随便,但是看着这个其貌不雅的男人实在有些吃不消,就借口上
洗手间跑了出来。
这一跑就遇上了张庆,要声明的是,张庆并非有意来这里和仇秘书相会,那
会儿他虽然也注意到了仇秘书这个人,心思却正好放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他知
道像仇秘书这样的女人是不需要太着急的。也是天意作合,让他们在这里碰上了。
公司就在隔壁,仇姗姗自然对张庆不陌生,想到要回去陪那个让她作呕的老
男人,倒不如在外边和张庆闲聊一会儿。
“这么晚了,还在应酬?”张庆看看仇姗姗这身不太协调的制服,指了指她
腰间,以一种略带戏谑的口气说,“扣子送了。”
仇姗姗似乎也听出了张庆语气中的那一丝异样,当然,他说的没错。她并不
反感这样的男人,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扣好扣子,她对张庆笑了笑:“一
个人?”
张庆确实是一个人,酒吧是艳遇发生最容易的地方,他自然就是这里的常客。
那天晚上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猎物,却没想到遇上了她。
聊了没一会儿,仇姗姗的手机就响了。不用说,是客户等得不耐烦了,卢总
打电话过来催她回去。她真不想接这个电话,回去让那个男人过了度的猥亵,但
是她能不接吗?
这边张庆看她面带为难神色,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把一只手摊到她手机面前,
道:“有骚扰电话?需要我帮你接吗?”
仇秘书冲他笑了笑,一个简洁明快的转身:“喂,哦,卢总,我马上来。”
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正是她另一种能吸引男人的手法,换个别的男人,或许会自认识趣地对她
打消念头,但是张庆却很清楚这绝不是对自己的一口回绝,他对仇秘书的兴趣反
而变得更加强烈了。
他还在吧台的那个地方慢慢地喝酒,事实上一直注意着仇秘书进去的那个房
间。有两个酒吧的小姐进去了,但是很快她们又出来了。这之后过了很长的一段
时间,长得张庆几乎都想要放弃离开了,才有一个男人从房间里面出来,他的身
后跟着另一个男人,这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从张庆的身边走过。
几分钟之后,仇秘书才出现。她走得很快,略低着头,没有注意到张庆。
张庆在她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打了个招呼,看上去仇秘书被吓了一跳,按着
自己的胸口,脸上泛着有些慌张的红。
“你,还在?”她道。
“这么急着回去?”张庆看着她,“看在我等你这么久的份上,陪我喝一杯
吧。”
酒没有喝,一辆的士飞快地在迅速安静下去的夜道上行驶,最终停在一个旅
馆的门前。
这个旅馆对张庆来说,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也再美好不过的地方了。这里就
是他一夜欢娱的天堂,是他多彩生命的写照,每一次都是不同的女人,旅馆老板
见了张庆,还是忍不住露出些惊讶神色,房间钥匙都不用换。
张庆开了一瓶酒,躺在床上。他在享受等待她洗完澡出来的这个过程,但是
这个过程渐渐变得过于漫长,反而成为一种煎熬。
浴缸里的水冒着热气,仇姗姗躺着,以一种奇怪的装束:格子白衬衫贴在上
“怎么了?”张庆柔声问道,靠在门沿上望着这个别具性感诱惑的躯体,她
的脸上还留着眼泪未干的痕迹。
仇姗姗从略带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她好像也意识到自
己已经在这里躺了很久,“你先出去,我就好了。”
又等了大概一杯酒的时间,张庆听着里面淋淋沥沥的声音,再一会儿,仇姗
姗才从里面出来。从外面看过去,她和刚进门所穿的没有任何差别,见她这么穿
戴齐整,张庆的心里立时就凉了,但是他表面上还是镇定自若一副淡然处之的样
子看着她,等着她给他一个答案。
“改天吧,”仇姗姗有些不好意思,“我欠你的,下次一定补偿你。”
若是别个男人,只怕要问出“不做你还跟我来开房间”之类的话来,张庆心
下虽然也极为懊恼,但是又想到这种事绝不是勉强能得的,倘若现在闹翻了,也
就绝了之后的路,何况看她的这个样子怕是有什么心事多少也怪不得她的,就作
出理解的神色来轻轻点点头:“明白,我去给你另开个房间,现在这么晚了,索
性就在这里住下吧。”
看得出来这一招果然博得了仇秘书的好感,她心里也对这个男人有了点别的
看法,等他从身边走过的时候,她问:“你没什么要问的?”
“当然有啊,我又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很明显你不准备告诉我,所以我也就
不多此一问了。何况你也说了要报答我的,是不是?”
“你不怕我骗你?”
“怕也没用,我还能强迫你不成?这种事……”张庆看到仇姗姗本来缓和下
来的神情不知为何又愁苦起来,就没有再说下去。开房间的时候,旅馆老板用一
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似乎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仿佛在说“你小子也有今天
啊”。
不管怎么说吧,张庆睡到了原来房间的隔壁,如果你因此事而觉得张庆是一
个好男人的话那可就大错了,这只不过是他采取的手段,由于在这方面他有着超
乎常人的优势,所以很少犯一些十分愚蠢的错误。其实他对仇姗姗早就有了一个
定论:像她这样的女人,是不需要急的,急了反而会背道而驰。
当然,这定论对很多的女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那么再说仇秘书吧,前面说过,她是个很开放的女人,那么为什么这里她反
而显得那么矜持呢?如果你觉得她这都是在演戏,是为了吊男人的胃口,那么你
又一次错了。仇秘书的感情都是真实的,也就是说,她确实因为伤心流了眼泪,
也确实是因此而没有了和张庆一夜情的心情。至于她为什么会这样,自然得从酒
吧说起,想必大家都早已猜到七七八八,我也就不再赘述了。
仇秘书躺在床上,敞开的套装领口露出她两半个丰满乳房的白肉,胸罩和内
裤已经被她扔掉了,因为她感觉到那上面沾染了另她几乎作呕的什么东西。她本
来是准备直接离开的,没想到张庆倒想得比她还要周到,非但没有闹起来,想要
用强,连一丝不满也看不出来。
这男人实在有些有趣,想着这些,仇秘书的心情就不自觉地好了起来。唤作
别的女人,就此睡个觉也就罢了,可这仇秘书可是个“生性风流”的,一路里想
着张庆这个男人,渐觉得天细细地亮了,竟然半夜没有合眼。要说她现在哪里还
睡得着,心里这盛满了的淫欲就像是慢慢地在煎熬着她一样,索性从床上起身,
到洗手间里对镜修饰去了。
隔壁这一位呢,虽说也是欲火焚身了半宿,到底心中还怀着老大的不甘心,
眼见得一只到手的猎物就这么飞走了,害得他淫思了那横卧在浴缸里的胴体就如
同万蚁挠心一般地难受。辗来转去,就是睡不着。眼看着东窗都发白了,忽听到
房门“笃笃”地响。
好一对干柴烈火!都有了默契似地把那些矜持前奏抛得一个干净。一对嘴和
手片刻不舍得离开对方身体,这边张庆趁把她按到床上之际三两下剥了自己的衣
服,那边仇秘书刚要把自己身上那件笨重的套装脱掉,却被已然一丝不挂的张庆
生生扼住双手向两边架开,大大撑开的领口释放着无尽春光,正是一弯诱人坠落
不能自拔的欲望沟壑!
埋下头探进这沟壑之中,硬是用嘴把她的上衣解开时,那一对白嫩饱满的乳
房上已沾满了闪着淫洁的光芒,两颗乳头也早已被吸吮挑逗得涨成了赤褐色黄豆
大小。可见两人都已经浸淫在欲望中太久,此刻一旦能得到补偿,都一发释放出
来,现出赤裸裸贪婪的嘴脸。
张庆也不再拐弯抹角,却把那短裙由下往上一拉,露出湿漉漉泛着淫靡光泽
的阴户,看那上面的黑毛,可以发现是经过了梳理,整齐地烘托出两片弱红色的
厚唇瓣来。张庆用双指按着阴唇两边,稍一用力,分出一片粉红色水汪汪的沼地
幽穴来,直激得他两眼几乎冒出光来,也不二话,急忙忙地把仇秘书的两条腿用
力分开,身子往前凑近,阴茎脑袋一贴到那片肥唇上,倒像是立刻被它吸附住了
一般“沽滋”一声即时没入。
好一个滑腻温热的所在!憋了许久的张庆使出了一身力气摆动那条长棍,时
缓时急时重时轻是深时浅时动时静,真个是灵活自如!直把这久经阵仗的淫娃荡
妇也肏得娇喘连连,三魂出窍六魄幽幽,仿佛去天上走了一回一样,口里说得都
是些依依呀呀不清不楚的话。
没一会儿,仇秘书就感觉到子宫里一阵温热喷薄欲出,呻吟更是转而急促,
张庆自然知道她是要高潮了,于是驻定了身子一发用力地肏干起来,下下都深入
屄心,只听得那仇秘书哀嚎一般的呻吟,渐渐低沉下去,双目上翻,细细腰身颤
颤如同电击一样痉挛,却是到了一次痛快淋漓的高潮。
张庆却也不拔出来,俯下身缓缓地抽送,道:“怎么样?”
“嗯,”仇秘书酥醒过来,只觉得柔嫩的下体里面那条巨物依旧在不安分地
蠕动着,直挑动她忍不住发出颤音来,也不回答张庆,但是她脸上那种糜醉雍容
的神态,已是一个最好的回答了。
“要来了,”张庆在她耳边提醒着。
仇秘书睁开星眸,低声道:“别急嘛,再等等。”
“怎么,这就吃不消了?”张庆咬着她的耳朵,“我可是怕你还不适应,一
直没敢使出全力那。”
仇秘书弱弱地嗔了他一眼,心下也是将信将疑,“你还没使出全力?那等你
使出全力,岂不是要把我玩死了?”
阴茎颤了一下,张庆又哀求着:“我要动了,涨的实在是受不了啦。”
眼见得她没再阻止,张庆正要抽动起来,忽然停止,一下拔了出来。那仇秘
书正睁眼看时,身子却被他一下子翻了过来,知道他要换一个后入式,也即所谓
的“狗交式”,就把手脚撑住身子,架起腰身后面的一个大白屁股来。陡然空虚
的肉屄倒有些凉丝丝,只等着那条粗壮的东西再一次填满。
“嗯,”光是阴茎头的进入,已让她感到一些撑涨,嫩屄内腔的软肉随着阴
茎的进入向前蠕动,越进越深,越进越紧,那力道都差点让她支撑不住。
“啊!”仇秘书刚抓了个枕头给自己垫上,后面张庆就遽然大动起来,险些
让她向前扑倒。好不容易支撑住了,那一阵又一阵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冲撞几乎
要把她一下子击溃了似地。本想要哀告求饶的,却偏偏又有着极为强烈的快感,
让她欲罢不能。
只听得“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张庆那根肉棒似乎在一点点把自己的小
穴撑得更开一样,每一下都像是又更深了一点。仇秘书感受着来自最深处的战栗
快感,却似乎再一次到了喷潮的关口。
“啊,来了!又要来了!”
张庆也一发豁出去了,只任凭着焚烧一样的刺激在控制着他更快更强地冲刺,
只听得下面一声大叫,知道仇秘书已经到了,恰在这个时候如同点燃他喷射的火
药一样,猛地抽出,仇秘书立时摊倒在床上,感受着微凉丰满的屁股上突地沾上
了火热的一道又一道粘液,好一会儿才停止。[hi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