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采战录】(21-25)
第二十一章寻无踪林夏别离八景门
这一夜,林夏虽一败涂地,景儿也没羞辱他,反而将那丢盔弃甲的龟将军含
入口中,温柔的为他清理干净,然后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里,这八景门的卧房内,树林里,清泉边,都成了两人的战场。
景儿略占上风,林夏也不遑多让,维持着一个六四开的局面。当他第一次把
景儿压在身下,一杆大枪从后面连环穿刺,最终攻破花心时,景儿哭着叫着,却
就这样又过去了几日,这一天,两人一如既往的在练习房术。
这一回并不是采战,景儿想要练习足技,便让林夏仰面躺在床榻上,她坐在
另一边,伸出纤纤玉足夹住阳杆上下揉搓。
景儿动的很温柔,让林夏很是受用,不一会马眼里便溢出了湿滑的汁水。看
到对方有了感觉,她用脚趾蘸取那马眼顶端的琼浆玉露,涂抹整个龟头后,突然
加快了脚掌间的速度。
有了润滑剂的帮助,林夏顿时感到快感大增,再加上景儿那强气的眼神,得
意的笑容,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对方所支配的错觉。一想到这里,龟头顿时奇痒无
比,仿佛一瞬间敏感了数倍似的。
「林大哥的肉棒…………好烫…………」
景儿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加大了摩擦的力度与速度。
「难道说…………脚是弱点?」
不一会,那根玉茎便在自己的足间颤动起来,仿佛求饶一般。
「景…………景儿…………」
林夏紧咬牙关,拼命的想要忍耐。
「嘻嘻,投降?」
景儿看着林夏那苦闷的表情,笑的更加得意了。
「忍耐是没用的,林大哥的大肉虫要被景儿踩死喽。」
她踩住对方的肉茎,把那根火热的事物踩在对方的小腹上,然后用脚掌轻轻
的摩擦着。
意识到大势已去,林夏正要开口认输。突然房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于是告
饶的话语又缩回了肚子里。
「什…………什么人?」
「林公子,是我。」
来人是八景门里的丫鬟。
「有…………有什么…………景儿?」
林夏正要回话,却发现景儿松开脚掌,转而骑在他的身上。
「林公子?」
林夏话说到一半就断了,丫鬟难免疑惑。
「哦…………我没事,你不要进来,有什么事外面说就好。」
眼下被景儿骑在身上,却看到她竖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
就把那快要爆发的肉棒引入了牝中。
「一直憋着的话,会很难受吧?」
景儿伏下身,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然后扭动起了腰肢。
「回林公子,门主要我通知公子,午时在大堂里有要事商量。」
「呜!」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不但没能浇灭浴火,反而让人变的更加敏感起来,
牝户里温暖濡湿的淫肉此时仿佛连每一个褶皱都清晰可辨,早已不堪重负的龟将
军哪抵御的住这样的攻势,顿时在牝户里升起了白旗。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无法
思考外面的丫鬟究竟说了什么。
「那个…………林公子…………你还好吗?」
「我,我没事,你去告诉景门主,我届时一定会到。」
林夏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然而景儿却一脸坏笑的扭着腰胯,用蜜
「我,我知道了。」
等到丫鬟走了,林夏伸出手在景儿头上弹了一下。
「哎呦,林大哥干嘛打我?」
「还问?明明丫鬟就在外面你却一个劲的使坏,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嘻嘻,可是这样很舒服啊。」
「哪里舒服了,我差点被吓得射不出来了。」
「射不射出来可不是林大哥说了算。」
景儿坏笑着趴在林夏的胸膛上,随后一边运功一边说道:「而是要问景儿的
这里才对。」
说着,那蜜壶里凭空生出一股吸力,却是要去吸林夏的精!
「景…………景儿!」
林夏大惊,顿时拼命的想要锁紧精关。
「林大哥,不要抵抗。」
景儿骑在林夏身上,圆雪臀上下飞舞,激烈的套弄着肉棒。
「景儿知道,男人被吸精的话会很舒服。」她一边摇摆着腰肢,一边问道:
「所以…………让景儿给你吸个够可好?」
被吸取元阳时的感觉是普通射精根本无法比拟的。只是那种快感对于男修而
言,却通常要用毕生的功力,甚至是生命作为代价去换取。
哪怕在练习中并不打紧,但以往在逍遥谷时他却不敢向云遥云若提出这样的
要求。因为想要被吸精,便代表自己屈服给了肉欲,贪图性的快乐,这在采战里
面是大忌。
此时由景儿主动提出来,林夏顿时屈服了,他承认自己迷恋那种感觉,那种
感受到牝户里的玉茎不再抵抗,景儿露出了胜利的笑。「林大哥的元阳还有
精水,就让景儿一滴不剩的榨干吧。」
只见她运起功法,胯间的小嘴把阳根当作吸管似的拼命吮吸,本已结束射精
的阴茎如同被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元阳伴随着精水被一股脑的吸入了景儿的腹中。
「啊!」
但见那肉棒被牝户紧紧咬住,每一次上下起伏都会飞溅起无数的淫液与精水,
肉壁激烈的摩擦着龟头,仿佛要让彼此融化为一体。在这样淫靡的场景下,林夏
脑中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只是痉挛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到两枚卵蛋里空
空如也。
最终,景儿在吸干了林夏的功力后,香汗淋漓的趴在对方身上,又将刚刚夺
走的元阳徐徐注回林夏体内,只留下床单上一片片的精水证明了之前的榨取是多
么惨烈。
待到中午时分,两人来到八景门的大堂里。
一进门,景儿就用手捂住了小嘴,脸上满是惊恐。
不光是景儿,正在堂内的云遥云若,以及八景门的人也全都表情凝重。
原因无他,这堂内的中央摆着两具男尸,其中一具如同被风干一般只剩下皮
包骨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水分,双腿间的那话维持着昂首挺立的姿态,变成了
一根干瘪瘪的肉条。这样的死法若是放在凡间那绝对是一桩奇案。但在这修真界
里,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被女修吸干了元阳还有精血。
望着眼前的这具人干,一想到前不久自己还贪图快乐任凭景儿吸精,林夏就
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而另一边的那具尸体则更惨,不光下体被踩成了一滩烂泥,全身上下更是被
野兽撕了个稀烂,一定是采战败北后,不光被踩烂性器毁掉一身道行,还抛弃在
荒山野岭中任凭鸟兽啄食。
景段的脸色很难看,他告诉林夏还有云家姐妹,派去追捉琦萱儿的一行人只
找到了这两具尸体,至于罪魁祸首却早已不见踪影。不光如此,在那之后深入追
查的一行人也失去了联络,下场想来不会比眼前的两人好到哪里去。
种种迹象表明琦萱儿的手段高深而且狠辣,事已至此,景段也只好放弃了追
查,以免赔了夫人又折兵。
洛河城一事也只好如此告一段落,林夏一行人在那之后又住了两天,随即便
告别了景儿以及门主景段,开始了新的行程。
第二十二章访深宅偶遇妖魔作孽除鬼怪窍释胡女心结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过了一个月之久,林夏一行人也在游历中成长,尤其是
云若,在摆脱了魔障后道行上有了明显的进步。
算了算,也差不多到了回谷的日子,于是几人调转方向,向着逍遥谷前进。
这一天,三人来到一个镇子里落脚。
云若拉着姐姐去看那些胭脂水粉之物,林夏没什么兴趣,便一人独自在街上
闲逛。
正巧路过一大户人家院子,林夏睁眼一瞧,不禁惊出了声。只见那宅院深处
黑雾环绕,凶气四溢,显是妖物作孽。
林夏欲打探此事,又正巧院内走出一家丁,便上前问道:「这位小哥留步,
敢问最近院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吉之事?」
「哟,还真让你说中了。」
这家丁打量了一下来人,发现是一年纪轻轻的道人。
这院里住着一户胡商名唤巴格。做的是用香料倒手丝绸的买卖,后来家境越
做越好,就干脆在这边定居下来。
这巴格膝下有一儿一女,本应是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偏有一桩祸事找上门
来。
要说是何祸事,还要从他的女儿塔莎说起。这塔莎虽是胡人,性格奔放不羁,
但终归心性不坏,再加上长得又漂亮,本应找个门当户对的好郎家嫁了才是,却
不知什么时候,被一位吴公子迷住了心窍。
巴格闻之大怒,命人将塔莎关在闺房里,可诡就诡异在,哪怕家丁把院子围
了个水泄不通,这吴公子每晚仍会出现,而且每逢来时,众人皆悍然大睡,不省
人事。
巴格不信邪,便带着儿子亲自蹲守,结果同样睡的和死猪一样。
万般无奈之下,又见塔莎爱这吴公子爱的死心塌地,就想着干脆成全了两人
的好事,让女儿问那吴公子的住所的地方,好去提亲。
这一问可不得了,等巴格携家丁到了地方,却哪有一丝的人烟,闹了半天根
本是片坟地!
经此事方知妖邪作孽,连忙请了附近山里的道人来,但哪有半点用处,全都
面色漆黑的死在了院子里。
林夏从家丁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正欲开口,却听那家丁开口道:
「像你这样的小道士莫要趟这浑水,免得白白送了命。」
原来这家丁看林夏长得年轻,面庞又有点阴柔,便以为是个没什么本事的料。
「嘿!你这小哥怎么以貌取人?山上那些没本事的你们请的欢,碰到真正有
本事的反倒不识货了?」
林夏也知道在凡人眼里,那些修道的高人都是白发苍苍胡子大把才对,又怎
能料到现实里的修真界全都是俊男靓女,真要来个老婆婆,别的不说,采战只怕
先把对手吓萎了。所以他也没生气。
怎料这家丁却不饶人,又道:「得,我也没时间跟你瞎掰掰,你打那凉快打
哪去。哼,道爷…………我看是兔爷吧。」
语毕,这家丁理也不理林夏,哼着小曲独自走了。
「嘿!你倒是有脾气,今个我倒要看看治不治得了你。」
林夏怒极反笑,他伸出手掐了个法诀,就在这家大院的门口坐下,等着看好
戏。
但说那家丁,本是去买点日用品,结果这一路仿佛就跟着了魔一样,往日熟
悉的道路变得歪歪曲曲,没走出几步,就彻底的迷了路,等会回过神来的时候,
看到之前与他交谈的那个小道士正坐在大门的门栏上,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哎呦,小哥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看到那家丁的表情,林夏笑嘻嘻的打招呼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快离去,快快离去。」
「我累了在这歇会又不碍你的事。」
「得,那你好好歇着,歇完了就走,听到没。」
家丁皱了皱眉,想要发作,最后却又摆了摆手,去买他的东西。
这倒好,没走几步,脑袋又是一晕,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走哪去。等回过神来
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大门前。
「你又回来啦。」
看到对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林夏心里笑得开了花,别看那家丁以为自己走
了多远的路,那不过是林夏施的障眼法,在他的眼里,那家丁只是一个劲的在门
口转圈圈。
「嘿!你还不走?再不走我可要赶人了啊!」
家丁两回迷路,正是一肚子的火气,看见林夏还在那里做着便抡起膀子想要
打人!
「定!」
林夏捏了个法诀,家丁就和木头人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哼,这次是个教训,以后把眼睛放亮点,不然有你吃亏的时候。」
气也出了,林夏便解了那个家丁身上的法术,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转
身准备离开。
「哎,这位道爷留步!还望您高抬贵手,收了这院子里的妖孽吧!」
这一回,家丁哪还不知道遇到了高人,顿时跪着求道。
「哼!有你这样目中无人的小厮,想来家里主人也是品行不端,当有此劫,
不救不救。」
林夏摆了摆手,抬腿便走。
「哎!道爷!道爷!小的刚才都有得罪,给您赔个不是,只是那家中的老爷
和小姐都是有口皆碑的大好人啊,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但见那家丁连连叩首,倒是一片忠心。
「唉…………也罢,带路吧。」
林夏转念一想,修真者铲妖除魔也是天职,今天既然遇到了,也容不得小妖
猖狂。便在家丁的带领下进了院子。
在大堂见过巴格,这胡人的外貌果然与众不同,不但身高马大皮肤黝黑,而
且有着一头火红色的头发与大胡子。见到家丁引来这个么一个年轻道人,巴格本
想发火,好在家丁是个有眼色的,把方才外面的事叽叽咕咕说了一通,才知来了
高人。
林夏也没有客套,直奔主题让众人带他去一探究竟。
塔莎的闺房在大院最深处,是妖气最浓郁的地方。推开门,目光所及之处躺
着一名女子,火红色的长发,古铜色的皮肤,与汉人略有不同,充满了异域风情
林夏走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脉搏处。
这医术讲究望闻问切。
先说望和闻,望上去塔莎面如金纸,毫无血色,呼吸声更是细不可闻。
再说问和切,眼下这姑娘昏迷不醒,问自然没得问,而切,则是脉象紊乱,
忽强忽弱。
林夏摇了摇头:「哎…………」
光是粗略一看,便知命不久矣。
「道…………道长…………」
巴格看到林夏的表情,心中一个突突,早些时候也有不少郎中来看过,都说
没得救。眼下如果就连这会使法术的也没办法,那怎么办?
而林夏虽看出塔莎身体虚弱,至于原因却不好推测:「林某虽有心帮助令千
金,然详细的诊断免不了肌肤之亲,怕有损姑娘名节。」
若是在修真界这点小事自然无足挂齿,但林夏也知道,凡间女子对此看得很
重,无法贸然行事。
「道长若是能救小女一命,又有何妨?」
巴格眼下哪还顾得了那些,拉着下人便离开了房间,只留林夏一人在内。
林夏转过身,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塔莎后道:「既然如此,林某得罪了。」
这胡女就是与众不同,诚然若比身材,云遥云若姐妹谁都不差,但比起云遥
的丰满,云若的青涩与诱惑,这塔莎却是另一种美,那是一种狂野与火辣的美。
丰满的乳房与滚圆的臀部,以及那充满柔韧感的腰肢和紧实的小腹,无一不冲击
只可惜,这样一名让男人欲火膨胀,宛若雌兽一般的少女,如今却仿佛被什
么东西给掏空了一样,虽不消瘦,但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只是外强中干。
林夏伸手分开塔莎双腿,露出了股间的桃花源,只见丰满的阜丘下,两座山
峰间溪水潺潺,濡湿了床单。
他皱了皱眉,按理来说这蜜穴又没人碰,怎会湿成这样?于是便并拢双指,
探入仙人洞内,引的昏迷中的塔莎发出一声嘤咛。
林夏取出手指,在鼻下一闻,这塔莎只是凡间女子,淫水里混着骚味,腥酸
伸出舌头舔了舔,淡淡的咸味中混杂着一种诡异的甜腻:「果不其然,是淫
毒!」
透过舌头,他感到塔莎的淫液中阴精稀薄,而且混杂着强烈的媚药。
定是有妖孽迷住了塔莎的心窍,给她注入毒素,日日夜夜采取精气,才变成
了现在这样。
给她重新盖好被子,林夏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道长!小女有救否?」
等在门外的巴格连忙问道。
「无妨,你且听我吩咐,去市上买两只大公鸡,要活的,越精神越好!」
若问要公鸡何用?且看这妖气中带着土腥气,又擅使淫毒,必是毒虫成精。
而大千世界,一物降一物,这公鸡正是毒物的克星。
林夏抬手画符,手一抖,符纸无火自然。这一手巴格在很多人那都见过,然
而没有哪一位能像林夏做的那么自然,充满了道的气息。
更别提当把那符灰混着鸡血与酒喂给塔莎后,姑娘哇的一声吐出一滩黑水,
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塔莎姑娘留在这里,其余人各自回房间去,把符纸贴门上,无论外面发生
什么样的动静,天亮以前,谁也不许出门一步。如若不然,丢了性命可别怪林某
没提醒。」
见识了林夏的手段,这些人哪敢不服,皆是领了符纸回到家中,大门不出二
门不迈。只留下两人待在闺房里。
塔莎把头埋在被褥下抽泣个不停。
林夏见状,轻轻叹了口气。
他明白,别说现在的塔莎只是回光返照,虽然解掉了淫毒,但亏损的阴精却
补不回来。而且一个凡间女子遇到这档子事,一身的清白早就毁了,以后那还有
她容身的地方可言。
等到塔莎哭累了再度睡下,天也黑了下来。林夏从口袋里掏出系着铃铛的红
绳,围在房间四周,然后手持桃木剑静静的等着。
等到半夜时分,突然间,铃铛无风自动,叮铃铃的响成一片,林夏睁开双眼,
见一股黑风吹开闺房的窗户,呼的一声涌进来直扑他的面门!
「孽畜!你的死期到了!」
林夏一声怒喝,抬起一只竹笼,打开笼门,只见里面飞出了一只雄赳赳气昂
昂的大公鸡。
这公鸡一叫,那黑雾顿时停滞下来。机不可失,林夏端起桌子上的鸡血含在
嘴里往桃木剑上一喷,举剑就刺!
「啊!好你个臭道士,痛煞我也!」
黑雾散去,里面是一个面色赤红的男子,他喷出一口血箭,里面带着腥臭的
异味。
林夏赶忙闪开,对方却趁机跳出院子,逃得不知踪影。
他正要追,窗外却传来一阵话语声:「小师弟莫急,你先去救那姑娘,妖精
交给我和云遥姐就好!」
原来是云遥云若见他迟迟未归,便追了过来。
「既然如此,有劳二位师姐了。」
林夏说完,转过身看了看床上的塔莎,方才闹出这么大动静,她早就醒了过
来,此时正瑟瑟发抖。
倒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还需仔细听好了。「
林夏在床边坐下,开口道:「姑娘身中淫毒,又被那妖精采去精气,伤了根
基,眼下想靠药来补已不可能。
我虽有一法子能救你性命,但是…………「
林夏话还没玩,塔莎便道:「道长一番心意小女心领了。如今我已被妖怪糟
蹋,就算苟活下来,又有何面目去见家人,还不如一死了之来得痛快。」
「唉…………」
林夏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封建时代女子贞烈,又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香
消玉损,便道:「我知你难处,你也听我一言。我这有个法子,既然你在这镇里
待不下去了,何不等身体养好之后,与我和那两位师姐通行,干脆求个道果?」
林夏观这一家子人上下和睦,家丁侍女也皆为小姐着想,想来塔莎也是个心
性不错的女子,若是可以,不如一同前往逍遥谷,看看有没有缘分。
「可小女已是…………」
塔莎还在犹豫,林夏知道她想什么,顿时一声怒喝:「糊涂!修道之人只求
长生,只要你心性端正,无论是家财万贯还是一贫如洗,无论是处子还是风尘女
子,又有什么区别?不过皆是过眼云烟罢了!」
这一声里用上了破除心魔的法术,塔莎身躯一震,清醒了过来。
这人一旦有了希望,就有了求生的欲望,塔莎挣扎起身,跪在林夏面前道:
「塔莎全凭道长安排!还望道长救救小女子!」
且说这吴公子遁地而逃,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片坟地间。
这坟地正是妖精的老窝,他本以为逃出生天,怎料原本运转遁术的元阳突然
在下身处一停,仿佛被什么吸住了一般再也挪不动分毫。
「妖孽哪里逃?」
这吴公子的身后现出一女子,正是追赶至此的云遥。此时两人相距甚近,元
阴和元阳互相吸引之下,非但谁也使不出法术,反而玉茎高涨,玉壶濡湿,正是
要阴阳和合,在巫山云雨中分个高下!
「你是谁?竟敢拦我去路?速速闪开,否则休怪枪下无情!」
这吴公子倒也有几分本事,只见那胯间黑枪雄赳赳气昂昂,龙首紫中透着红,
「妖孽无需多言,今日饶你不得!」
云遥也宽衣解带,露出胯间雪蛤,但见那阴阜丰满,光洁无毛,两瓣肥厚的
肉唇紧紧咬在一起,只露出中间一线天,里面蜜露莹莹,正等着阳龙钻入其中,
好挤出汁来。
这吴公子见逃脱不得,心里一横,冲上前去压倒了对方挺枪入牝,想要取个
先机。
云遥也不抵抗,待那吴公子将阳具插入后,两条粉腿从后面一盘,封死了退
对方入的急了,只觉的胯间分身陷入一团软糯娇嫩中,湿漉漉的淫肉宛若活
物一般刺激着玉茎,摩擦着底部,挤压着楞冠,那滋味足以让男人连腰都直不起
来。
不好!要稳住!
短短一个回合,这吴公子就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好对付,当下稳住心神紧锁精
关,把那阳杆绷的跟金刚钻一样,任凭阴户挤压,却不屈不挠的钻入深处!
「嗯…………啊…………」
感受到那根巨大的东西在强而有力的冲撞,云遥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浪叫声让吴公子兴奋起来,更加卖力的抽插着:「叫吧,叫的再大声点!」
然而刚硬易折,相比被动承受的云遥,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交锋了数十个
回合下来,却是那妖精开始撑不住了。
这吴公子只觉得龟头被一层层淫肉包裹着,按摩着,喝责着,痒的仿佛要钻
进骨子里,若是不懂采战之法的寻常男子,此时想必会加大抽插的力度,让玉茎
摩擦那肉壁,以止麻痒之感。
但事实上,此乃取死之道,插到最后除了一泄如注外别无他路可走。他想放
慢速度,却被云遥的一双粉腿盘住了腰,完全慢不下来。
感受到对方攻势减弱,云遥笑道:「怎么了,刚才的气势哪去了?」
这以静制动的法子乃是女人在床上对付男人的法宝,不用刻意做什么,对方
动的越快,泄的就越快。
见吴公子大势已去,云遥小腹处暗暗用力,那滚圆滚圆的馒头牝此时就像是
一个隆起的坟包,要把阴茎葬在里面。
「啊!」
这吴公子非但没有歇口气的机会,反而被那香牝狠狠一夹,雪上加霜之下,
顿时没出息的叫出声来。
「好你个臭丫头,倒是有点门道。不过别得意…………」
云遥本以为胜券在握,怎料这吴公子嘴巴一鼓,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团粉红色
的烟雾。
猝不及防之下,云遥一不小心把那甜腻中泛着腥臭的气体吸进了体内。
这烟一入体就化为一团热流涌向下身,牝户里顿时瘙痒难耐,那花心竟飞速
的肿胀起来,向外淌出淫水。
「哈哈!本公子这起淫毒的味道如何?」
吴公子把那巨物一挺,发觉对方牝户松软无力,花心在不住颤抖,便知道云
遥中了招。他这起淫毒乃是采战时的必杀绝技,女修一旦吸入,便会钻入经脉,
直抵牝户,让女子花心变的肥大酸痒,配合上他的胯下黑枪,不消几个回合,就
会丢出元阴,一败涂地。
「啊…………你这妖怪…………好卑鄙的手段…………啊啊…………」
云遥哪里能承受住这样的刺激,顿时浪叫连连却无力回天。从来没出过逍遥
谷的她还是缺少经验,以为一旦展开采战,对方就不能施展任何妖法,却不知道
这妖与人不同,毒虫施毒乃是因为体内生有毒腺,不需要元阳依然能够害人。
「叫吧!哭吧!今天你输定了!」
吴公子卖力的抽插着,只觉得那牝户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想必要不了几个回
合就会丢了阴精。
「唔唔…………放…………放开我!」
云遥挣扎着,想要把吴公子推开。
可这一回轮到对方不给她机会了:「想跑?给我起来!」
只见那妖精双手抓住云遥的嫩臀一用力,却是将她抱了起来。
只见这吴公子站在地上,将云遥抱着由下往上一用力,那阳根仿佛要将对方
刺穿一般,狠狠的扎中了花心。
「唔咦!」
云遥不堪重负,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
「姐姐莫慌!若儿来啦!」
眼看那花心深处就要紧锁不住,大丢特丢之际,不远处云若一个闪身加入战
中,从背后抱住了吴公子向下一扳!
「哪里来的野丫头!休要坏我好事!」
眼看胜券在握,想不到异变突生。这吴公子也是个狠角色,只见他身体一沉,
怀抱着云遥硬是把持住了重心。
若论力气,这女人自然不是男人的对手,但眼下妖精却忘了,他身为男人的
弱点还在云遥的牝中。只见这白虎馒头一用力…………
「啊!」
吴公子顿时觉得龟头宛如被一只小手紧紧的握着,一声浪叫就筋软骨麻的倒
了下去。
他这一躺下,顿时暗叫一声不好,赶忙鼓起嘴,准备对着云若故计重施。怎
料一口气还没喷出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软软糯糯的雪馒头。
「嘿!」
云若一声娇喝,沉下腰坐在了妖精的脸上,用那圆滚滚的馒头牝结结实实的
堵住了妖精的嘴。
「若儿,抓住他的手!」
「嘻嘻,看我怎么治你!」
云若笑嘻嘻的抓住这吴公子的双臂,一边一个,夹进自己的腿弯里。
云遥趁机脱离了结合的状态,起身抓住对方的两只脚往上一提。
可怜的吴公子,之前的优势顿时当然无存,两只胳膊被云若用腿压着,两只
脚被云遥用手提着,屁股朝天不说,嘴巴里还被塞住了一只白馒头,那真是屈辱
万千,还有苦说不出!
他挣扎着想要逃,怎奈两女虽没什么经验,却熟知如何对付男人,只见云若
也不与他斗力,伸出手去握住了他依然坚挺的阳具!
「嘻嘻,叫你再厉害,怎么样?怎么样?」
她一只手握住对方的龟头用力摩擦,另一只手却探向了马眼,只是轻轻这么
一插,然后在入口处微微搅拌了一下,那吴公子顿时一阵哆嗦,失去了力气。
「云遥姐快收了他!」
「恩,看我的!」
云若见状将那根玉柱扶起,云遥两只手抓着对方的双脚,对准方向往下一坐,
就把那肉棒重新吞入牝中!
这一回,攻守逆转。哪怕淫毒还在,但那吴公子大头朝下屁股朝天,又哪能
移动半分,更别提用枪去刺什么花心了,完全是任凭蹂躏。
云遥此时恨透了这妖孽,也不与他废话,将那雪臀提起后狠狠的落下,这一
上一下间,淫水四溅,一来一回中,啪啪作响,不出一会,那肉棒就不争气的颤
抖起来。
「泄吧,全都泄出来!」
看着身下的吴公子,云遥命令道。
「嘻嘻,泄出来,泄出来,把丢脸的东西都泄出来。」
云若更是笑嘻嘻的前后移动着腰肢,用那牝户去磨妖精的脸。
「唔…………唔…………」
这妖精想要求饶,却被牝户堵了住,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发出凄惨的
呻吟声。
白花花的翘臀盖住了视线,他看不见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感觉的到,
自己的阴茎又回到了那香软濡湿之所,而且被单方面的套弄,夹吸,喝责!
这吴公子拼了命的绷紧精关,然而那雪臀每一次扣击都仿佛把快感化为了尖
锐的桩子,用力凿进了他的精关,直到最后…………
「泄出来!」
她把腰肢重重一落,吴公子痉挛着身子,却再也无法忍耐,阴茎颤抖着吐出
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宣告着自己对阴户的臣服。
云遥把身子下压,将那根一败涂地的肉棒引入牝户的最深处,用那肥大的花
「唔唔唔!」
感受到阴户里的吸力,妖精玩命的挣扎着,本应被他所攻陷的地方如今成了
他的葬身之所,因为射精而酸麻的精关无法抵抗来自花心深处的掠夺,来之不易
的元阳如流水一般进入了云遥的牝户中。
随着功力的流逝,吴公子开始变得虚弱,他的身体变得模糊,透明。
「孽畜!还不速速泄出原形来!」
云遥见状,娇声呵斥。那妖精就在云遥的斥责下缓缓缩小,如同被吸入牝中
一般消失不见。
「自古邪不胜正,你平日榨取凡间女子,今日当有此报应。」
只见云遥分开股间两瓣肉唇,一只巴掌大小的事物掉了出来,落在地上那摊
精水与淫液的混合物中。
云若弯下腰定睛一看,却是一只花蜈蚣,正是那吴公子的原型。
「嘻嘻,原来是只大虫子。」
只见她笑嘻嘻的抬起玉足,对着那只虫子往下一落,一声脆响过后,作恶多
端的蜈蚣精从此便成了姐妹俩的牝下鬼,足下魂。
第二十四章林夏秘法度精气,乌螺逞威泄元阳
话分两头说,就在那云遥与吴公子大战之时,远在另一方的闺房内,塔莎和
「林道长,只要这个法子了吗?」
塔莎虽然振作起了精神,却万万没有想到治疗的方法竟是行那云雨之事。
「说来惭愧,若林某学艺精湛一些,恐怕就不必让小姐如此难堪。然而眼下
真没有别的路可走。姑娘精气受损,伤及根部,如此伤势,无论是食补还是药补
都为时已晚,唯有直接吸取男人的精气方能治愈。」
林夏摇了摇头,塔莎被那吴公子采的伤了根基,就像是一个气球上破了洞,
你给她喂补药吧,怕补的还没漏出去的多。唯一的办法就是采取他的精气,这修
士的精气对于凡人是大补,定可药到病除。
「可我并不会吸精之法,如何是好?」
塔莎只是普通人,哪学过吸精的法术,顿时不知所措。
「无妨,若论采阴补阳,这里面确实有不少门道。但采阳补阴却没那么麻烦,
只要用这牝户让男人射出来,便是泄了他的阳气,吸了他的精。」
林夏摇了摇头,这女人啊,天生就有着榨取男人的本领,君不见有诗云: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所以这男人无论在床上再怎么威武,只要一射,就是败了。这凡人云雨泄的
是精气,阳精和阴精之间没有元阳和元阴那么泾渭分明,哪怕是寻常女子,不需
要什么功法也可以自然而然的纳为己用。
听到这里,塔莎早已按耐不住,虽然淫毒已经解掉,但早在林夏说话之际,
她的胯间就已经湿成了一片在不停的往下滴水。
这男人缺少精气就会性欲不振,而女人则相反,越是缺少精气,就越是欲火
旺盛,这是一种本能在驱使她与男人交合,榨取对方的精气。
于是塔莎情不自禁的扑上前,推到了林夏,骑在他身上说道:「既然如此,
林道长,小女得罪了。」
林夏一惊,拦住塔莎道:「姑娘且慢,这交合之事虽简单,却有一处必须万
分小心。」
塔莎道:「道长请讲。」
林夏道:「姑娘此时气弱体虚,在行这云雨之事时可千万不能丢了身子,不
然恐有性命之忧。」
采战不论男女,高潮就会泄出精气,林夏怕塔莎万一把自己弄高潮,丢了那
最后的一点阴精。
塔莎笑道:「道长莫要担心,男人最软弱的地方就是股间那根肉棒,娘亲说
了,驯男人就跟驯马一样,只要骑上去把那根肉棒夹在牝户里,然后用腿夹紧男
人的腰,这样一来再厉害的男人也会变的服服帖帖。」
胡人对性事放的开,就连母女谈话也不忌讳这些荤段子。塔莎虽是闺秀,却
并非不懂男女之事。
她扶着林夏的肉棒对准了那湿漉漉的洞口道:「道长以降妖除魔为本份,是
她腰一沉,把那阳杆吞入穴中。
林夏哪料到塔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不留神之下被女方取得了上位。不
过一想到这不是采战,就未抵抗,任凭塔莎骑在他的身上扭起腰。
此时的林夏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处男,且不说云氏姐妹身怀名器,就连景儿也
塔莎虽然从娘亲那学了些云雨知识,却是纸上谈兵,扭了数十下后便娇喘连
连,一副支撑不住的样子。
但说来也怪,这胡女的淫肉不似平常女子那般凹凸不平,反而像个田螺似的,
打着转一圈一圈旋了上去。一旦锁紧,很容易就会箍住敏感的冠沟,异常舒服。
「姑娘,莫要勉强。」
林夏此时还游刃有余,但塔莎却已经来了感觉,腥臊的淫水打湿了两人交合
的地方。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不…………不打紧。」
然塔莎却不肯退让,反而加快了腰肢的动作,林夏只觉得包裹着龟头的肉壁
一阵痉挛,正是阴精要丢的前兆。
「不行!姑娘莫要逞强!」
他打算推开对方,给塔莎一些缓和的时间,然而就在这时,那蜜穴之中竟发
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见穴肉一紧,环状的腔道正好卡在林夏的冠沟上摩擦起
来,顿时引的他浪叫出声:
「啊!你这小穴…………怎有这般手段?」
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林夏的龟头,不服输似的使劲挤压着敏感的冠沟,仿佛要
把里面乳白色的汁液全部挤出来。
「小女也…………也不知道,下面变的好…………好奇怪。」
塔莎只觉得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蜜壶里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蠕动起来。
林夏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在一本名叫《名器通鉴》的书里看过这宝穴——此
穴名唤「乌螺」,外露阴贝乌黑,内藏螺肉千层。动情之时,淫水潺潺,茎入其
中,穴肉自动。非大毅力者,必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这乌螺穴乃是女人名器的一种,外表看上去颜色较暗,放到当今社会大有一
种黑木耳的感觉,然阴道却别有洞天,淫肉如同田螺一般一环接一环,层层重叠
直达花心。这宝穴最大的特点不是穴肉的样式,而是当女人开始动情时,阴道便
会自行蠕动,一旦被那肉环卡住龟头冠沟猛烈摩擦,任何男人都会一败涂地。
这名器本不难认,怎奈塔莎天生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导致林夏一开始没有认
出来对方胯间竟然还藏着如此凶神恶煞的主。
如今玉柱深陷其中,被那肉环箍着攥着揉着,一时间泄意涌了上来,顿时大
叫道:「不…………不好!」
「道长要泄了?泄吧!泄出来!」
塔莎咬着嘴唇,强忍住要丢的感觉,任凭林夏在身下扭动,却始终用一双粉
那牝户更如活物一般,紧紧绞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腔肉紧贴着龟头,蠕动
着,喝责着,要将其折断一般狠狠一箍!
林夏只觉得龟头瘙痒入心,眼前一白,精关再也关不住,顿时一声惨叫:
「啊!泄…………泄了!」
脆弱的龟将军在塔莎的牝户中张开了马眼,吐出白色的精水,仿佛在倾吐着
投降的话语,那螺姑娘却不依不饶,配合着射精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刁刁挤压,
要把里面的精全都挤个精光。
林夏这一泄泄的是昏天黑地,只觉得那穴肉不停的蠕动,催吐着他的玉茎射
出更多,于是一不留神之下竟然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将修士那醇厚的精气不停的
吐入塔莎的蜜壶中。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人已气喘吁吁,仿若大病一场。反观塔
莎得到了男人的滋润,已没了之前的虚弱,面色红润,中气十足。
「哼,怎么样?是塔莎赢了吧?」
她站起身,任凭肉棒如同被踩烂的蛆虫一般挂着浆汁瘫软在林夏的小腹间,
分开小麦色的阴唇,露出里面乳白色的精水,向林夏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此时两人间高下立分,任凭林夏有千般法力,却终归难敌凡女一牝。
第二十五章乌螺二度降林夏,谷内仙子道本心
一夜过后,林夏携两位师姐一起拜访巴格。得知妖孽已除,胡商感激的是痛
哭流涕,大摆宴席款待几人。
席间酒过三巡,不知悲从何处来,这巴格竟哭了起来。
林夏三人纳了闷,这好端端正乐着呢,哭个什么劲?云遥便问道:「如今妖
孽已死,施主为何如此悲切?」
巴格道:「唉…………我那小女塔莎如今被妖精夺取处子之身,今后又有何
脸面苟活于世。」
云遥云若双双对视,心中皆是不明所以。这修士间那云雨之事宛若吃饭喝水,
怎能懂凡间丢了贞洁是个什么下场。
倒是林夏明白了过来,便道:「施主某要担心,我看你那小女眉宇间并无人
间富贵,却颇有灵气,你若愿意,我便带她前往师父那,兴许求得一番道果。」
巴格一听大喜,哪有不情愿之理。于是第二天,塔莎便随着几人一同出发,
动身前往逍遥谷。
一开始,云遥云若两人还怪林夏猛浪,怎能如此随意许诺拜师之事,待到林
夏说明了前因后果,二女才明白原来这凡间女子失了贞洁竟会如此惨淡。
云若听罢不满道:「区区一处子之身,凡人竟看得如此重要。要按这说法,
塔莎闻之大惊:「姐姐这番话是何意思?难道说修…………那个修真界的仙
子们个个都…………」
云遥接口道:「对,个个都不是处子,你且听我说…………」
接着三女便谈起了修真界的事,什么采战,采阳补阴全都说了个遍。
塔莎听完轻轻歪了下头。
云遥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问:「妹妹何出此言?」
「我娘亲说了,女人下面那话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再威猛的男根,只要用
牝户一夹,管叫他一败涂地。
就算是林大哥这种会大神通的,昨晚还不是被榨出了那个…………元………
…元阳。「
云若一听,做了个鬼脸道:「小师弟泄了?真是羞羞脸。」
林夏感到面子挂不住,争辩道:「昨晚那是为塔莎治病,算不得采战。」
怎料胡女却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只见她褪下衣裙,双手扶着座椅,翘起古铜
色的圆臀对林夏道:「道长若是不服,可敢再战一场?」
「嘻嘻,小师弟敢不敢呀?」
有云若在一旁煽风点火,林夏哪有不上的道理,换了云遥赶车,他走入蓬中
落下帘子,宽衣解带道:「这有何不敢。
不过塔莎妹子以后也别一口一个道长了,林师兄或者林大哥,选个你喜欢的
叫。「
有名器的女人阴气足,通常都是修真的好料子,塔莎心性又不坏,拜师基本
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林夏便叫她改口,免得生分。
「那就林大哥吧,叫着亲切。」
「好,妹子接着,我来了!」
他举起胯间宝枪,挺腰刺入牝中。
这一回塔莎学乖了,她本就不会什么房中之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么
挺着臀,任凭林夏冲刺。
这招以静制动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拿手好戏,不过林夏终归是学过房术的人,
连番突刺招招直中要害,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塔莎便始娇喘连连。
「怎么样?看我这根杀威棒降不降得了你这小妖精。」
林夏占据优势,顿时口出狂言。
「林…………林大哥莫要得意,且看我的厉害…………」
胡女娇喘着,仿佛是笑那阳龙胆敢在洞内逞威,乌螺穴肉如同昨晚一般,又
开始蠕动起来。
「啊!」
林夏猝不及防,棱冠被那穴肉箍住,顿时麻痒至极。
「咦?小师弟不行了,塔莎妹妹快夹他!使劲夹他!」
云若注意到林夏的表情不对,顿时得意的唆使塔莎发动攻势。
此时的肉棒就像是一支狂傲的军队,一开始不可一世,结果中了敌人的十面
埋伏。往前往后皆是淫肉,一环接一环,摩擦着龟头,强迫肉棒吐出屈服的汁液。
塔莎转过头,盛气凌人的望着林夏道:「林大哥那根得意的杀威棒哪去了?」
「什么哪去了?不正被你收着吗?」
云若调笑道。
「哎呀,若姐姐你说错了,塔莎牝里收的可不是什么杀威棒,而是一只瑟瑟
发抖的大肉虫!」
二女你一言我一语,嘲笑着林夏的无能。他想要还口,可胯间颤抖的肉棒却
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泄吧,林大哥。把精水全部写给塔莎。」
胡女回过头,脸上已经没了盛气凌人的样子,反而风情万种,又温柔似水,
她将肥腻的圆臀紧紧抵住林夏下面磨蹭着,淫肉尽可能温柔的喝责着林夏的弱点。
「啊!泄…………泄啦!」
突如其来的温馨感让林夏失去防备,只见精关一松,那肉棒便脱离了他的控
制,尽情的在塔莎的牝中倾吐着败北的琼浆。
他用手抓住塔莎的臀部,往对方牝中注入屈辱的汁液,塔莎只是得意的笑着,
任凭他射干了精液,然后脚下一软倒在车里。
「这下你该心服口服了吧?」
塔莎抬起脚,踩住了他的肉棒,用脚趾夹起沾满了白浆的玉龟在他的眼前晃
了晃,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沾满汁水的牝户。这场景让林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猎
人们脚踩着猎物,炫耀着手中武器的样子。
「服…………服啦…………」
于是他屈服了,再也无力抵抗。
几天后,众人回到了逍遥谷,三人来到摘星楼,除了向逍遥仙子汇报一路上
的所见所闻,还说明了塔莎的事情,以及林夏莫名其妙恢复的元阳。
塔莎成了新的师妹。但对林夏身上的异常,就连仙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时间闲下来后,他开始专心致志的学习采战之术,洛河城面对景儿的一败,
以及身为凡女却将他骑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塔莎都给了林夏极大的危机感。
但就算化危机为动力,却总是在床上一败涂地,最终沮丧不已。这也不怪林
这一天,他来到摘星楼见仙子,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仙子笑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且问你,这采战上,男人与女人孰强孰弱?」
「自然是女人强,」
林夏答道。
「既然如此,你输给师姐师妹们又有何不妥,为何而苦恼?」
「这…………」
林夏答不上来。
林夏答曰:「女人的牝户天生便是玉茎的克星,只要把肉棍夹入其中,便无
往不利。」
仙子摇了摇头:「你的回答只是皮毛,算不得数。」
林夏问道:「师父此言何解?」
「光说无益,你且用身体来体会。」
仙子说着,脱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对美腻的雪峰。
「既然你怕女人的牝,姑且把玉柱放进这边来。」
「这…………」
林夏犹豫了一下。
看到林夏窘迫,仙子笑道:「怕什么?为师在教你采战呢,怎么反而扭捏起
来了?」
于是林夏不再推脱,把胯间阳物埋在仙子双峰深处。
「你就当我们是在采战,我要用这胸把你的元阳夹出来,你若是能从里面抽
离,就算赢了。」
「啊…………」
仙子的雪乳甜美而滑腻,滋味妙不可言,他想要把玉茎抽出,但更想停留在
「怎么了?只要抽出去就可以,不算很难吧?」
看到林夏没有动,仙子双手微微施加以压力。
「啊啊…………」
充满弹性的压迫感让林夏的腰都酥了,他想要拔出肉棒,然而龟头却仿佛被
黏在乳沟深处,移动不了分毫。
仙子问:「如果这是采战,我现在要泄干你的元阳,废掉你的功力,为什么
不逃?」
「啊啊啊…………因为…………太…………太舒服了。」
被仙子乳交,就好似被敌人用刀砍在身上,然而林夏无法抵御这甜美的快感,
心甘情愿包露出自己的弱点,任凭对方一刀接一刀的砍下去。
「那么这样呢?」
「啊啊…………」
眼下的感觉算不上舒服,因为对手根本没有动作。然而林夏还是无法拔出肉
棒,龟头麻痒着,颤抖着,想要在那沟壑内摩擦,直到灰飞烟灭。
「这下你明白了吧?男人的弱点不只有女人的牝,更是面对采战,却想要被
女修杀死的这种欲望。」
仙子抽丝剥茧的盘问让林夏幡然醒悟。
作为一个男人,他渴望射精,然而作为一个男修,射精便意味着死。
「我…………我想要射出来!想要被师父用乳房夹死!」
最终,他崩溃了,痛哭流涕的大喊。
「没错,你终于明白了。你之所以会苦恼,不是因为赢不过师姐师妹,而是
因为你害怕承认自己。
渴望在采战中输掉,即便死也想要泄出来,这便是男修低劣的本性。「
逍遥仙子笑了,她用手紧了紧胸部:
「射出来吧。」
「啊啊啊!」
于是林夏呐喊着,自杀般的在乳沟间抽插,直到射出屈服的液体。
「射吧,把多余的自尊,苦恼,软弱全都射出来。这是一个洗净铅华的过程,
认清自己的心,然后继续前进。」
望着从乳沟中不停溢出的白浊,逍遥仙子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