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02)
莳田安顿好家中老小,看了看天还早,就对老娘说:「娘,我这便去拜访尚
书大人,你们自己吃饭,不用等我回来了。」
新官上任,首先拜访领导,这是多少年的规矩,说罢就在家里拿了些银票出
了大门,现在不同往日,出门坐轿身后还有几个皇恩赏赐的护卫跟着,也得亏有
这护卫轿夫,不然莳田那里知道尚书大人门往那边开。
说书从简,到了尚书府门口,莳田托门房进去通禀了一声,一会只见一个白
发红颜的老人走了出来,笑着问:「这位就是新晋侍郎吧?恭喜恭喜。」
不用想,看着老人的架势,就知道这是当今兵部尚书张青崖张大人,莳田连
忙迎了上去拱手说:「张大人通禀一声下官就是了,还亲自迎出来,真是折煞我
了。」
张青崖原名张六子,因为家中排行老六,因为名字俗气,他就给自己表字青
崖,也算是风雅了些,自打参军之后,大小军功立了无数,从校尉小将到如今的
尚书,可以说是一步一个脚印,皇帝念他一生戎马,年前又被加封柱国。此时看
到莳田,他打心里高兴,他整日为边塞担心,如今出了莳田这员虎将,万事不愁
了,虽说边军有杨方统领,但那人并没有真才实学,幕僚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
没有自己的主见之人,怎么能统率三军。
「东侍郎谦虚了,当今圣上听闻你的事迹,龙颜大悦,如今你可是皇上心里
的第一号红人了。」,张尚书年纪一把,还挺诙谐的,行军作战之人,说话大多
很随性。
「张大人见笑了。」
「那里那里,来,里屋就坐。」,张大人说话引着莳田进了院子,尚书府不
是侍郎府可比的,虽然位不及三公,但同样是位极人臣了,其府邸总的来说就是
大,当真是巨大无比,前后七进,应有尽有。
「东侍郎立下这番天大的功劳,如今加官进爵,不知以后有何打算?」,如
今莳田身上带着三个官职,以后他侧重想干嘛,明天皇帝肯定会问起。
「下官想居住京城,让家中老娘享天年之乐。」,莳田有自己的打算。
「张大人一身武艺,满腹计谋,如此埋没京城做一个侍郎,难道不觉得委屈
吗?」,张大人抿了口茶,目不转睛的盯着莳田。
「不知张大人有何指教,下官愚鲁,还望明示。」
「如今胡人大退数百里,正是气竭之时,边军总制杨方为人保守,不肯作为,
为何你不去创下这功绩?」
「可……可下官此时虽是山西总兵,却依然受杨大人节制,贸然强攻怕是会
违了军令。」,莳田内心深处很讨厌打仗,寻思了一下,推出一尊大神抵挡。
「杨方此人鼠目寸光,要不是当初礼部、户部加上内阁极力推荐,他那里能
坐的了这个位置。」,兵部之事居然由得外部推荐,而皇上念及杨家当年功勋,
居然还允了,张青崖念及此事真是满腹心酸,如今还是一肚子鸟气。
「你只要敢去拿这番功业,老夫保准没人敢为难你,待胡人平定之日,边疆
百姓自始没有了家破人亡,户户都会有你的长生牌位,你就是本朝开疆拓土第一
人,那时成就不可限量,裂土封侯也并非不能。」,张大人怂恿人的功夫很强大。
莳田沉吟了半响,拱了拱手说:「成就下官不做想,但为了百姓,下官愿意
去一试。」,莳田不喜欢打仗,但那句家破人亡触动了他,他活在边城,看多了
辛酸,知道百姓活的有多苦。
「好~ 我就知道你是个有志气的人,我没看错。」,张大人其实心里也没谱,
但他需要人去试一试,胡人这次退去,元气大伤,就是最好的机会了。
「但我需要张大人帮一个忙。」
「什么事,你尽管说。」
「我要一个知府死,而且是株连的罪名。」
「啊?」,以为这位侍郎会提一些于战事有利的事情,谁知他提出这么个要
求,张大人愣了下接口道:「不知是哪个知府,又所犯何罪。」
莳田将那时所见所闻一一说了一遍,又道:「护子心切下官可以理解,但就
此灭人满门,下官不敢苟同,如今鱼家仅剩姗姗一人独活,我与她发过誓,一定
要为她报仇,本想如今身份,我可以慢慢炮制那个知府,但如今答应张大人去卫
边,此事不可就此算了,所以还请张大人帮忙。」
「你容我想想。」,张大人起身转了转,思前想后挥拳砸了下手掌,说道:
「此知府这般蛮横,想也是罪恶滔天之徒,我答应你,在皇上面前网罗他的罪证,
但最后是什么罪名,这要看皇上决断。」
「谢大人,那下官先告退了。」
莳田回到家中以是掌灯时分,一人坐在大堂发愣,这时莲儿从里屋出来,看
到莳田,柔声问道:「夫君回来了,怎么不进里屋,是有什么心事吗?」
「是莲儿啊,没什么事。」
「都是一家人,难道夫君还有何话不可对我说么?」
「唉……就是今天去见了尚书大人,尚书大人说我该去驱除胡人,而不是安
心在京城做老爷,我也觉得尚书大人提醒得是。」
「京城这么多官儿,怎么就遣你去,为何不叫别人去,你要是有个好歹,家
中娘亲还有姗姗仙儿,她们该如何是好?我不允许你去!」,莲儿以为一家人终
于可以过些安生日子了,谁知道夫君又要去打仗,这算什么事,自打嫁给夫君,
就没过过几天安稳日子,整日提心吊胆的过活,莲儿觉得最开心的日子,还是第
一年的时候,那夜自己陪夫君粘灯笼,虽然家中贫寒,但安生度日,温馨快乐。
「谁啊?呀~ 你回来啦,怎么样,外面好玩吗?」,听到外面大声说话,姗
姗和仙儿也出来了,看到莳田,姗姗喜滋滋的跑了过来。
「你明天差人出去逛下,城里很大,很多新奇东西。」
「好~ !对了,莲儿,你刚刚与他说什么呢,那么大声。」
「夫君说又要去打仗,我一时急不过,就大声了点。」
「哈?不是才进京吗?怎么胡人又犯边了,再说犯边也用不上你去吧?你现
在可是大官了,听那些丫鬟说,侍郎可是极大的官儿呢。」
「是夫君自己要去。」
姗姗过来摸了摸莳田的额头说:「你是发烧烧疯了心吗?才来京里做大官,
你就要出去发疯,一定要我们担心死才肯罢休吗。」
「老爷,我也觉得不妥,如今胡人已经退了,你还要去打哪门子仗,该不会
是要出关去打?」,仙儿很聪明,一言中的。
「啊~ !那更不行,我也不许你去,万一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混账,老爷还没出门,就咒着我死,该打。」,莳田笑着伸手捏了捏姗姗
的翘臀,转头对仙儿说:「不去没办法,我与尚书大人已经定好了,他答应我了,
帮姗姗报仇,我答应他,去杀胡人。」
「哈?」,姗姗听到报仇两字,眼眶瞬间满是眼泪,她没有忘记自己破家之
夜,没有忘记那一场撩天的大火,自己的双亲家人,死无全尸,被烧成了灰烬,
她多少个夜晚,都想着能手刃仇敌,无论要她付出什么,她都舍得。可现实是她
连出门都困难,要不是有莳田护着,她可能也早就死了,她学着忘掉,学着放下,
因为莳田现在是人上人,不想他为了她去做违心之事。
百感交集的滋味涌上心头,姗姗哭的像一个孩子,猛的扑进莳田怀里,紧紧
抱住了莳田的腰,一边作死的嚎哭,一边说:「你这坏人,就算你为我报仇了,
我也不许你再去打仗了,你就是我最后的家人了,如果你再死了,我真的就不活
了。」
「呆子,我不去,他也不去,那这个家谁来守?边关的百姓谁来保护?」,
莳田心里真的不舍,他只想要这个家好,有几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这就是他最大
的幸福。可现实是尚书大人已经许了他的愿,他脑袋一发热也答应了,不去不行。
「那就让愿意的人去嘛,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官儿,家大业大的多的是,死上
几个也没关系,可咱家就你一个男人,你还连儿子都没有,我不管,你要是去打
仗,我就陪着,你死我就跟着死。」,姗姗已经哭成了花猫,一张脸不停的在莳
田胸口蹭着眼泪鼻涕,莳田也习惯了。
旁边莲儿和仙儿也哭的死去活来,你说守还有座城在那里,起码有个依托,
这会听说自己的夫君要打出关外去,都是揪心得疼,拉着莳田万分不舍。
「都给我住口,本官还没死呢,你们嚎个啥?」,莳田真是哭笑不得,真还
没出征感觉就像是进了自己的灵堂。
「你凶个屁啊,你这次出去,凶险万分,我担心你,还不许我哭啊。」,莲
儿、仙儿都别过脸去,可姗姗不怕莳田,吼的更大声。
「你个家伙,平时惯多了,现在都吼老爷了是吧?」,莳田那个气啊,真的
是宠坏了姗姗。
「哼~ 莲儿她们怕你,我可不怕你~ !」,姗姗能刺人三刀六洞,性格本就
光棍,加上莳田一直对她宠爱有加,更是无法无天了。
姗姗与莳田两人正在对眼运气,就看老娘从后屋被人搀扶了出来,莲儿和仙
儿连忙过去迎过婆婆。
「儿啊,你们在这里吵什么?都是一家人,什么事不能说开了?」
「娘,莳田说又要去打仗,这还没见皇上呢,就决定要出征了,而且还是远
征塞外,此次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们拦他,他还冲我们发脾气。」,姗姗像连
珠炮一样,叽里呱啦将前因后果一说完,老娘探手一把拉住莳田,眼泪哗哗的说:
「儿啊,你怎么就这么鲁莽,此番出去那还有人回来?我东家就只有你一根独苗,
「老娘切勿担心,儿子打不过能逃命,你是不知道,我现在一身高强本领,
逃命是没有问题的。」
「此番一去千里,面对的是千军万马,本领再高有什么用,你还是不要去了,
推掉这事情,好好留在此处不好吗。」,老娘苦口婆心劝了半天,发现莳田也不
说话,最后一叹气说:「你真是像你爹一般无二,为娘老了,劝不动也不劝了,
但你要记得,事事要以安全为上,见机行事,保住性命活着回来要紧。」
「娘的话儿会谨记心上。」
看着莲儿两人扶着老娘进了后屋,莳田看了姗姗,姗姗也瞅了瞅他,两人都
是哼了一声。
「你哼够了没有?」,莳田看姗姗气哼哼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
「我这番出去,为百姓谋福祉不假,但还不是想为了让你们过上更好的日子
么,你想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姗姗捂着耳朵,眼泪又流了出来,又扑进
莳田怀里,嚎着说:「我不要这样的富贵,太吓人了,你是不知道,你在外征战,
我们就在家整日担心,生怕你有个闪失,你就留下来不好吗?我陪你,我夜夜陪
「你呀……」,莳田回抱着姗姗,心里又是温暖又是怜惜。
「爱卿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臣不敢,臣惶恐。」,直视皇帝那是有意杀皇刺驾,斩立决,莳田真的不
敢。
「朕赦你无罪。」
呃?这是当今皇帝?以为是个中年大胖子,居然看起来这么年轻,唔……身
体也不错,精神头也好。莳田抬头看着皇帝,跟印象里不一样,毕竟当今皇帝登
基已经二十几年了,没想到还这么年轻。莳田想差了,皇帝几乎是什么都不用做
的,连吃饭都是张嘴等人送来,平时除了学文习武,又不受风雨,怎么会像他看
到的那些乡野村夫,四十岁就胡子皱纹一把,看起来足有八十。更何况当今皇帝
好武,自幼跟着大内高人研习搏击之术,身体当然精壮无比。
「果然是一员虎将,得今日得此虎将,心中甚慰,特许爱卿一事,不知爱卿
可有心愿。」,这才是皇帝最大的赏赐,昨日那只是官职,今天才是重头戏,莳
田救国于危亡,于情理封公封王都不为过,奈何朝中大臣都不同意,毕竟莳田杀
敌不假,但胡人意图并未完全显现出来,所以很多人都反对封赏过高,万一胡人
不是那般计划呢?但莳田杀敌过巨,功劳也是不小,最后文武群臣与皇帝达成共
识,给个总兵兼兵部侍郎,说大不大但绝对不小的官,皇帝逐了心愿,群臣也不
至于太过吃醋,至于皇帝加的太子少师的虚衔,就没人反对了,多几担俸禄罢了。
莳田一愣,怎么昨天没听李公公说起还有这事,后来张大人也不曾说过还有
这样的赏赐,莳田还在发愣,就看到右手边冲出来一人,纳头便拜,痛哭流涕的
喊道:「皇上~ 不可啊~ 封赏太滥,绝非明君作为。」
皇帝皱了皱眉头,朝中就属这给事中刘和松最烦人,泪腺无比发达,只要自
己说事,他总是第一个冲出来痛哭流涕,动不动就以死相谏,最是烦人,今日赏
赐有功之臣,他也蹦跶了出来,不就是怕武将风头盖过文臣么,朝中文武私斗亘
古就有,免不了的。
皇帝心中明白,但也不好发作,和颜悦色说:「不知刘爱卿有何见解?」
「皇上,有功之人是要赏,但也不能太滥,东侍郎杀敌无数,名震三关不假,
但皇上给的封赏臣觉得已经够高了,先如今他位及兵部侍郎,官至山西总兵,更
有太子少师加封,已经是皇恩浩荡无边,如今岂可再另行封赏,还由他自己指定,
万一他信口开河,这……这万万不妥啊。」,给事中边哭边抹眼泪,模样端的是
忠臣义士。
「够了,我想东爱卿心中自有主张,你退下。」
「不!皇上一时不收回成命,臣便一时不起,一日不收回,臣便一日不起。」
「来人,给我拖出去,朕今天不想再看到他~ !」,皇帝气急,每次都是这
一套,要跪你给我外面跪去,眼不见为净。
「皇上,臣以为刘给事中所言不假,还请皇上三思。」,朝臣右手边第一位
的老人站了出来。
「不知阁老有何要说?」,面对内阁首辅,此人三朝元老又是自己的老师,
皇帝有些无奈。
陈阁老往前迈了一步,拱手说:「东侍郎立下此番功劳,赏赐以足。但皇上
金口一开,也断断没有收回的先例,臣以为,既然东侍郎的功勋不足以再加封赏,
可我皇又允了他,何不让他再去征战,待大胜之日,皇上就可将今日允诺赏赐与
他。」
「不知阁老可有腹议,何不当庭说来。」,皇帝一听这是话中有话,胡人早
就退了,那里还有仗打。
「老臣昨晚偶遇兵部张大人,我二人都觉得应该乘胜追击,驱逐胡人,一劳
永逸。」,人老成了精,什么叫偶遇。
皇帝一听,整个人都站起来了,开疆拓土,这是份天大的功绩啊,如果真的
成了,那除了开国的高祖,历代皇帝里就属自己功绩最高了。面对这样的提议,
皇帝急忙问道:「阁老可有计划把握?」
「这就要问张大人了。」,阁老笑着说完话,兵部尚书就站了出来,拱手道:
「臣在。」
「张爱卿可有腹稿?」
「昨夜想过此事,臣连夜写好了行军计划,请皇上过阅。」
「快呈上来。」,皇帝接过站朝太监递过来的折子,越看越开心。
「东爱卿,让你再次出征,你可愿意?」,面对皇帝发问,莳田心想,不愿
意也得愿意啊,这先是许诺再是哭,紧接着解围,然后给自己下旨,怎么看都是
套路。可事已至此,谁还能推辞,连忙拱手道:「臣愿意带军出征,荡平胡人,
让我天朝百姓得以永享太平盛世。」
「好~ 好~ !来人,将我宝剑赏赐给东爱卿。」
莳田接过皇帝赐的宝剑,越发肯定这是个坑,等到退朝了,莳田心中仍是烦
闷不已。这时兵部尚书张大人叫住了正在梦游的莳田,笑着说:「本官祝你旗开
得胜,早日归来。」
「张大人,我怎么感觉今天在朝上像是唱戏一般。」
「嘘~.」,张大人就知道瞒不住莳田,能从万人阵中活着回来的主,怎么会
好蒙,张大人把莳田拉到一边墙角,悄声说:「皇上也是没办法,朝中文臣大多
数都反对出征,不来这么一出,不好糊过众人。」
「为什么?」
「为了不让武勋高过他们啊,为了压制武勋,都派个软蛋去了边塞总制三军,
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这……这岂不是太过儿戏?为了地位国家百姓都不管了?」,莳田只是看
到这大山的一角,就觉得太恐怖了。
「百姓在那些读书人的眼里,还不如一篇锦绣文章来的重要,百姓的死活不
如他们的官位重要。」
「……」,莳田第一次觉得,做官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美好,连皇帝都无力
改变的事实,自己又能怎么样,到最后只是同流合污罢了。
「你放心,你出征诸事都有皇上亲自过问,不会出了差错。」,张大人看莳
田不说话,以为他担心出征之后,朝中会有人扯他后退,粮草等方面会出现问题。
「这……这我就放心了。」,莳田叹了口气,随着张大人的话说了下去。
「我……我不行了,又要死了……!!」,姗姗第一次坐在莳田身上挺动,
嘴上那么说,可丰腰甩动依然像是筛糠。
莳田半靠在床头,看着身上摇摆的姗姗,心里那个美。莲儿和仙儿此时背对
着莳田,跪伏在床上,两人雪白肥大的肉臀缝中,各夹着一根莳田的手指,随着
姗姗的摇摆动作,莳田的手指也同步挖抠着。『呱唧呱唧』的水声,从二人的臀
缝中传出来,透明的粘液顺着丰腿内侧往下流淌。
「姗姗加油~ !」,仙儿此时抬起通红的脸蛋,望着姗姗给她鼓劲。
「哼~ 你怎么不来试试,人家都要……都要死掉了……呃……呀……」,姗
姗都冒起白眼了,她实在是爽极了,开始就该让莲儿上来的,此时后悔也晚了,
下身已经麻掉了,感觉自己的屄洞已经消失了,只有一浪浪的快感从下身传来,
酥麻麻的,飘飘然的。
「还不是你自愿的,别停下啊……人家还要。」,姗姗停了停,莳田也同时
住手了,仙儿娇嗔的唤着姗姗。
这几日,三个妮子开始玩新花样了,开始为了谁先来划拳,后来觉得夫君太
猛,先来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就决定这么玩,要么就是摇出夫君的精来,要么就
是夫君跟着动的手指能将她们两挖泄了出来,不然不许停。
「你个浪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姗姗迷着双眼,双手撑住了莳田的腰
身,调了下身子,吸了口气开始急速挺动,一股股的浪水,随着姗姗的动作,从
她的屄洞里涌了出来,姗姗的屄洞如同一个山谷,两边大阴唇高耸中间内陷,因
为每次小阴唇都能紧紧裹着肉棍,像是一层隔水的肉膜,屄水很难涌出来,此番
外涌得是积攒了多少才够喷出来。
「啊……喔……」,仙儿被莳田快速的挖抠,一时也是快活极了,对着姗姗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妩媚的说:「是啊,我就是浪蹄子,难道你不要做浪蹄子
么,夫君最喜欢咱们这样的浪蹄子了。」
「我磨……我磨死你……呃……」,姗姗咬牙切齿不服输的拼命耸动翘臀,
下身的颤抖终是到了极限,忍不住软了下去,气喘吁吁的说道:「不行了,不行
了,我输了,我认输,仙儿你来吧。」,姗姗眼里全是水雾,有点迷糊的挪开身
子,趴伏在仙儿刚刚撅臀的地方。
仙儿望着姗姗轻笑了一声,跨过长腿,扶着肉棍往肉屄里挤,章鱼嘴巴一样
的屄洞,裹住了肉棍就开始吸允,这样的吸允不会停,哪怕仙儿自己不动,那种
吸允也不会变小或是乏力。莳田换了种快感,吸了口凉气,一时间挖抠的力气便
大了些。
「你不许偏心,仙儿还没动,你不许动。」,姗姗可不依,看着仙儿的肉屄
才吞入肉棍,莳田就开始挖抠,她最是敏感,可不想这么快出来,非得让仙儿浪
上一回不可。
莲儿可受不得这样的淫靡,早就要泄了,感到莳田的手指停了,连忙往后耸
着肥臀,想让莳田的手接着捅,莲儿的肉臀最是巨大,看着眼前磨盘一般的巨臀,
因为欲望不停的往自己脸前凑,莳田一时忍受不住,探头亲了亲莲儿的肥臀,手
掌展开,一次挤进去了四根手指,随着屄水的润滑,莲儿火热的屄洞,居然顺利
的纳入了莳田的半个手掌。
「啊……」,莲儿因为爽极,又怕声音太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声
闷叫从她喉咙口散了出来,随着莳田的四指再次挖掘,一股淡黄的尿液喷射了出
来,整浇在莳田的脸上,莲儿的肥臀不停的颤抖着,往后拼命送着,希望莳田的
手能再挖深些,让快感再强烈些。
仙儿还没开始动,就看到这一幕,捂着嘴惊呼:「我的天哪……」
姗姗闻言也转过头去看,同样心有戚戚,屄洞因为被手掌塞入,夸张的张开
着,朱红的屄肉展示着无边的淫荡,姗姗呐呐的说:「莲儿姐姐不痛吗?」
仙儿放下手掌笑着说:「你仔细看看,老爷的手掌这般弯曲起来,还没有阴
茎儿粗呢,我们连老爷的阴茎都受得住,这般粗细又怎么会痛,只是看起来夸张
罢了。」
「喔,老爷,也给我试试。」,姗姗对任何事都充满新奇,是个敢作敢为的
主,闻言立马往后耸动翘臀,唤着莳田给她挖挖。
「你们这三个,真以为老爷治不了你们了是吧,居然敢往老爷脸上喷尿。」,
莳田抹了抹脸上的尿液,看着莲儿还未闭合的屄洞,里面白浆、粘液、尿液混做
一团,喊了一嗓子,一把推翻仙儿,压在仙儿身上,抓住仙儿那两只巨大的奶子,
下身用力往前一耸,肉棍深深肏入仙儿的屄洞,紧紧贴合住之后也不抽出来,腰
身用力开始扭动。
「老爷~ 仙儿要死……真的要死了……!!!」,仙儿的屄洞比姗姗深不了
多少,她压根受不住这样的磨研,只觉得下身肉洞里快感酥麻,像电流一样直入
脑海,仙儿的眼睛霎时间红了,那是因为极度的快感充血而致。仙儿的小腹快速
筛动着,这不是她的意愿,她控制不住,因为快感已经深入骨髓,屄洞深处那团
软肉,此时被磨的又红又肿,可依然快乐的在往外喷吐着粘液,渴求更多的快乐。
「老爷……仙儿错了……仙儿错了………」,仙儿不停的告饶,可莳田越钻
越狠,开始余在外面的两寸肉棍又生生挤进去寸许,随着仙儿双腿过电般的抽动,
一股热辣的屄水,从那团软肉中吐了出来,仙儿完全沦陷了,翻着白眼全身瘫软
的一动不动,真的像是死掉了一样。
「你这坏人还不停~ !仙儿姐姐这要死掉了~ !」,姗姗看的真切,仙儿已
经虚脱了,而莳田只顾盯着仙儿的奶子啃,根本没有注意到。
「嗯?你们不也常这样吗,一会又是一条活鱼。」,莳田抬头看了下仙儿,
他早就习惯了这场景,看似虚脱绵软,等快感过去,又比谁都精神。
「可……可我也想要啊。」,姗姗揪了揪莳田,不依的娇嗔。
莳田笑了笑,一把抱过姗姗,将她架在仙儿的身上,抓着她的翘臀用力往外
掰开,抽出仙儿屄洞里的肉棍,往上捅入姗姗微微张开的肉缝中。这时莲儿也爬
了过来,抬着头去亲莳田,伸手又去抓莳田的手,拉着他放入自己的胯下。
莳田一手抓翘臀,一手挖水洞,嘴里亲着,下身肏着,此间无边的快感,让
他如坠云端。
半柱香功夫的耸动,莳田身上也见汗了,不是累,是自然反应,他房事从来
不敢运气,深怕一个疯过头,伤到几人,那就不美了。莲儿摸着莳田健美的身材,
汗液挥发里雄性的气息让她迷醉,下身的瘙痒怎么挖都止不住。
姗姗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用手拼命扒拉身后的莳田,想让他停止对自
己的打桩行动,姗姗已经泄过几次了,额头上的汗液将刘海都粘住了,一双迷离
的杏眼,此时看东西都有些不聚焦,随着又一次的大泄而出,屄洞已经松弛了,
高高撅起的翘臀,只能听之任之的受着莳田的耸动刺穿。
莲儿看到姗姗不行了,这才用力一推莳田,将他推倒在床上,肉棍随即从姗
姗红肿的肉穴里滑了出来,莲儿跨过丰满的双腿,骑在莳田身上,这会也不用预
热了,因为透明的粘液,像是蜂蜜一样从屄缝里流出来,拉着长长的丝线往莳田
小腹上滴落。
『呱唧』一声水响,莲儿仰头长叹一声,馒头似的屄肉中间,深深吞入莳田
的肉棍,莲儿肉洞最深,连莳田都探不到底,所以施为最尽兴,莲儿调定位置,
下身肉丘紧紧贴合莳田的耻部,一下下的磨研。
可缓慢的动作有些不止渴,莲儿伸手撑住莳田的胸膛,肥臀前耸一下两下…
…急如军鼓擂动的节奏,让莲儿累得汗液划过脸庞,顺着下巴一滴滴的飘落,可
爽极的充实感,让莲儿根本停不下来,肥臀更快更深的下压,肥满的阴丘变成肉
饼,她不在乎,阴蒂肿如红豆,她不在乎,她只要莳田的精液,能让她怀上孩子
的精液。
莲儿的肉臀随着动作甩动,弹出诱人的肉浪,大腿一阵阵的颤抖,莲儿强忍
着颤抖,仿佛不会停歇的海浪,屄洞内里的肉壁从最初的紧缚,到后来的弛软,
屄洞里此时已经灌满了莳田的精液,莲儿没停,没有了屄肉的紧夹,可莲儿有丰
腴的身体,一下下的精神冲击,让莳田射完微软了的肉棍再度变硬,此时终于忍
不住又一次射了出来。
「停……莲儿,我们歇一歇好吗?」,莳田第一次告饶了,他终于知道为什
么红罗帐中一样是杀人的战场了,此时他已经射过五次了,每次他射完一软,莲
儿就会接过接力棒,用尽方法让他变硬,然后给仙儿,给姗姗灌满精液。莳田知
道三人心中所想,感动也无奈,三位娇娘进门这么久了,为什么就没见一人身体
有些动静,难道是自己不行。
「不要停……我好热,我还要……」,莲儿呐呐的望着他,莳田感觉有点不
对劲,望着另外两人,也是脸色陀红,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吧,为了让身子有孕,前几日我特意嘱咐云儿丫头去买了些催情
香,此物最金贵了,以前我家姨娘为了有孕也用过,一炷香得一两银子呢。」,
姗姗憨态可掬的『嘿嘿』直笑,眼里满是欲望。
「你说这几日房里燃的是那种香?」,莳田转头看了看床头的香盘,以为只
是添香用处,原来是催情用的。
「是呀,不然咱们那里受得住。」,仙儿说完爬了过来,低头允住龟头,随
即深深吞入口中。
『咝……』,莳田抽了一口冷气,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戏文里的蜘蛛洞,爽
极又有些害怕这三个吃人的妖精。
莳田抬头看着天上飞过的鸟雀,原以为塞外就是荒漠,谁知走了数百里之后,
一眼过去是无尽的草原,期间河流缓缓,飞雀点点,说不尽的风光,莳田转头对
身后道:「传令下去,今夜在此安营。」
此时莳田在三位娇娘的眼泪中离家已经半月,硬是一场仗没打,地图上胡人
的部落,一个未见,眼之所及除了草就是河,胡人都像是消失了一样。
起初朝廷给他准备了二十万大军,他只看了一眼就摇头拒绝了,二十万重骑
守关和冲锋好用,但与胡人打机动战那就是活靶子,后来挑选一番,才留下这万
余人马,但个个都是骑射高手,真正二十精锐里挑一个,莳田又命这万余人解下
重甲,只拿必要武器,然后备足干粮,连辎重营都免了,准备以战养战,可到目
前为止,连胡人部落的毛都没寻到,倒是海青被他用铁丸砸死了不少,至少现在
就一直没见过那种大鸟了,想来胡人的神鸟也有限度,不然岂不无敌。此时莳田
有些后悔当初的冲动。军队粮草还够嚼活两天,要是再过两天没找到补给,那只
有打道回府了。
「报~ !前方发现胡人踪迹。」
「细细道来。」
「禀将军,前方二十里,发现敌人留下的灶台,看痕迹应该是才走不久。」
「停止扎营,火速追赶。」,莳田一跃上马,兴奋不已,可算找到了。
莳田大军一番急追,终于在月上枝头的时候赶上胡人的步伐,小丘后方大约
二十里,就是胡人停下的地方了,莳田举目细看,发现旷野尽头灯火通明,围着
灯火处满是巡视的骑兵,看来是在举行什么活动,这时他转头道:「众将士下马
吃些干粮,休息一番准备冲杀。」
「吴将军。」
「属下在!」
「你带一营人马,绕远路去前方准备绊马索铁蒺藜。」
「属下明白,这就去。」
「切记隐蔽。」
「是。」
看着吴偏将带人走远,莳田继续观察胡人动作。
「将军,胡人此番应该是在举行大会,选举新的头人。」
「我明白,斥候说胡人此番都在内斗,看来不假。」,等了半柱香功夫,莳
田说完起身说:「传令下去,准备冲。」
万余精锐的冲锋,气势根本掩藏不了,胡人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来人,集会
瞬间结束了,纷纷集结起来,可不是向莳田他们冲来,而是反向逃跑。
可惜这些胡人的战术,遇上了莳田这个逆天的人物,莳田转身拎起马背上的
一个布袋,里面满是铁丸,扬手一颗飞出,铁丸带着破空之声,狠狠的砸穿了一
名靠中间的胡人马匹,那马匹受伤一倒,身后七八人闪避不及也随即被撞倒,莳
田大军追上都不用出手,马匹就生生踩死了这几个胡人。
如法炮制了几次,胡人像是发觉了什么,顿时散开,莳田看到自己的铁丸已
经失效,转头对后喊道:「众将士分散,包围追逐为主,我一人前去足矣。」,
莳田知道,这种状态下,别说他有万人大军,就算二十万大军全拉来,也不过是
移动靶子。
莳田丢下所有负重,只拿着一杆长枪,背负御赐宝剑,马的速度瞬间上来了,
莳田期间拨拉了无数箭矢,终于距胡人只有半骑的距离,一抖手中长枪,刺中胡
人身下坐骑,马匹左臀受痛,条件反射往右边一蹦,正好撞上右边一骑,两人立
时被甩下马背。
看到有人居然敢冲上来杀人,胡人立时又聚拢过来,对着莳田拉弓射击,莳
田看前方不远就是吴偏将设伏处了,特意放慢了速度,好让胡人再聚拢些,因为
马匹都有聚众性,只要快靠拢了,马匹都会乐意聚在一起奔跑。
更近了!莳田猛的一拉缰绳,止住马匹冲式,只见前方草丛里忽然拉起一道
绳索,止冲不住的胡人马匹被此一绊,马上的胡人像是下饺子一样纷纷往下掉落,
马上又被随后冲上来的马匹挤压而死。此时就见一个胡人手持长戟,冲将过去对
准长索一割,随后的胡人没了阻拦,纷纷跃了过去,可惜更悲剧的事发生了,满
地的铁蒺藜,扎得马匹活蹦乱跳,上一秒的亲密战友,下一秒就成了杀人凶马,
随后跟上的莳田大军,纷纷跳下马匹,手持长枪进来戳那些未死之人。
「将军,此役我方杀敌六百余人,无一人损伤。」,听着统计,莳田呼了口
气,我方没死人就好,一共就一万余人,而胡人还有数十万部众,还只是能上马
作战的,那些妇孺老小还不算,我方死不起啊……
书说从简,又这样一个月,莳田部众寻到胡人小部就杀,碰到大部便逃,一
时间搅得漠北风声鹤唳,那些小部众的胡人纷纷集结,放下往日的仇怨,时刻提
防这支来自关内的土匪,为什么胡人会认为这是一只土匪,据唯一活下来的人说,
这群人既无盔甲又衣衫破烂,个个胡子拉碴,浑身恶臭,面相凶神恶煞。
不是莳田想给人这样的错觉,是实在没辙,一个多月来,大小数战,衣服也
没得换,破了就破着,胡子长的碍事了就拿小刀一割,算是刮胡子了,至于凶神
恶煞,都这幅样范了,能和善起来就是有鬼了,得亏胡人部落里牛羊正是满膘,
吃食也不用愁,抓来的胡人女子,莳田也一个不要都分给将士了,毕竟这蛮荒之
地,将士们有了女人,也有了个念想,还不至于被逼的发疯哗变。
而且汉人男子待人温柔,待那些胡人女子不像他们族人那样野蛮,像是货物
一样换来换去,那些胡人女子也不想跑了,骑马跟着部众到处跑,也强过往日做
牛马一般的存在。到了后来,一个将士身边至少跟着一名女子,陪着他纵马杀敌,
也算是一番奇景。
这日莳田部众来到一座山丘之下,看到远方在四水环绕中有个部落,喊过随
从拿过地图,笔画了一下,对后喊道:「前面就是胡人最大的胡尔汗部了,我们
此时距京城已经两千余里了,千里征战为了什么?为了百姓?不,其实我们更多
的是为了自己,为了创下一番功业,光耀门楣,着一个多月来,众将士随我出生
入死,为的就是今天!只要我们攻破了胡尔汗部,杀了他们的可汗,胡人必定溃
不成军,那时我们就是收复河山的第一功臣,列位也必将青史留名。」
「属下愿跟随将军~ !」,整齐的呼声,是发自内心的呼喊,如今人人身上
马匹上都挂满了金银,又有异族美人在怀,而将军却是分文不取,一女不纳,众
人此时是心甘情愿跟着他。
「呵呵,口气倒是不小,你知道哪里有多少人吗?」
「谁~ !?」,莳田听到身后有女人说话,身上汗毛都炸起来了。
「原来是师姐啊,师姐你怎么在这里,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莳田转头
看到一身紫衣的师姐,而师姐身边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美人。
「师傅听说你带兵到了塞外,心里还是担忧,就让我们两来帮你。」,苏青
萝和身边的人都带着面纱,看不清此时的表情,莳田猜她在微笑。
「那这位是?」
「这是衣玥师妹,也是你师姐。」
「呃,莳田拜见衣玥师姐。」
「啧啧~ 你们都没洗过澡吗?」,衣玥说完捏了捏鼻子退了几步,一阵清风
带来的阵阵恶臭,让她受不了。
「嘿嘿,师姐见笑了,洗过啊,只是衣衫实在是没得换。」
「师父托我知会你一声,等你空时跟我回师门一趟,师父找你有事。」
莳田心中一喜,看来功成名就之后,师傅也接纳自己了,心中又一愣,连忙
问道:「师姐,当初师傅教我艺业,什么都没多说,我至今不知道师父人在何处,
山门朝那边开。」
「这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自然会带你去。」
「谢师姐,衣玥师姐你刚刚说胡尔汗部人口众多,不知道你是不是去打探过
了,有没有发现什么缺陷。」,莳田抬头看了看衣玥,发现这位师姐身段也不错,
虽然不如苏师姐那样巨乳蜂腰肥臀的肉葫芦,但前凸后翘也是一个妙人儿,想来
样貌也差不到那里去。
「我没去过,不过师姐买通了一个当地胡人,你听师姐给你说吧,我不是很
清楚。」
「师姐原来会胡语,知识真是广博。」,莳田也想过逮几个活口来问,可惜
人家叽哩哇啦一通,他是一字不懂,问遍三军也都是一脸茫然,最后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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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田听完苏青萝的解说,砸了砸嘴巴,这仗要怎么打,环绕部落的水泽虽然
很浅但极宽,最窄的地方都有十丈开外,马匹可以直接走过,但水泽中早被胡人
放满了铁刺钢钉,马匹有多少可以陷多少,围着部落只有四座吊桥。
胡人筑城用的是木头,用攻城车可以收到奇效,尤其是砸些火球过去,前几
次莳田试过,百试百灵,将心中所想跟苏青萝一说,苏青萝摇了摇头说:「火攻
没用,胡人早就防着这招了,他们的城里遍布汲水的竹管,四周就是水源,几乎
用之不绝,胡尔汗部光是骑兵就有近四万,光凭石头又能砸死几个人。」
「大人~ !是海青!!」,后面传来一声惊呼。
「上马~ !」,莳田也是倒了血霉,这都有多久没碰到这鬼鸟了,见一只杀
一只,怎么就杀不绝。莳田骑上马匹,反手从马背上的布袋里摸出一枚铁丸,甩
手一掷,高空中的那只鸟一声惨叫后就往下掉,莳田转头喊道:「后营变前锋,
退。」
这边还在跑路,胡人的部落四门冲出来无数骑兵,浩浩荡荡杀了过来,莳田
看的真切,咬了咬牙吼道:「一营二营随我留下,其余人等吴将军暂领,快退。」
虽然两边速度一样,可这是在胡人的土地上,对方传讯肯定比自己跑的要快,
不能抵挡住这番攻击,那自己的部队踪迹被胡人掌握,很可能就面临被围剿的命
运,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莳田部众奔袭两千多里,只打了不到十仗的原因,
莳田刻意搞出这种看起来漫无目的的流窜,为的就是出其不意,所以胡人也更深
信他们是流窜塞外的土匪。
「两位师姐,你们快随大部离开,我随后就到。」,莳田手握长枪,盯着奔
袭而来的胡人,真看得起自己啊,这至少有三万人马,看来胡人早就在等着自己
了,算来算去,算进了别人的套中,莳田心里泛苦。
「你要犯傻吗?来人浩荡如海,你这些人怎么抵挡?一起先撤,在图后计啊。」,
万马奔腾的气势,压得人心里发慌,衣玥第一次见这阵仗,有些慌神。
「抵挡一时能为吴将军等人争取撤退时间,才有后计可图,不然全都得死!
你们快走。」,莳田转头对着两位师姐吼了一嗓子,眼睛都红了,他不舍,家中
老娘娇妻,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他后悔,做个安生侍郎多好,或许就做个知县,
他也很知足了,为何要来此做这险过剃头的勾当。可不舍也没辙了,能活多一个,
他就安心一分,后悔也晚了,既选择做了匹夫,又怎么能贪恋安乐。
「众将士可有后悔者,可随大部撤退,本将就算能活着回去,也绝不怪罪退
却者。」,莳田知道,身后的部将也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他们也是爹娘生养,
家中也有老小。
「誓死追随将军!」,千余人的呼喊,震彻云霄。
「好~ !不愧是我华夏儿郎,今日能有众兄弟陪着,哪怕赴死也有肝胆相照,
我心里痛快,众兄弟准备~ !」,千余人勒紧了缰绳,随着莳田一声吼叫「冲」
……
战场上,莳田千余人如同一排蝼蚁,猛烈的撞进了胡人的战阵,胡人三万余
人分成了六列,自撞入第一列开始,兵戈之声骤响,夹杂着破帛裂骨之声,绵绵
不绝,天公似乎都不忍看到这番壮烈,阴霾的天空,下起了豆大的雨滴。
一合之后,莳田部众冲出战阵的活人之余二十来骑,而且个个挂彩,有位将
士的肠子都流出来了,可他用破衣将肚子一勒,颤抖却依然刚强的举着长枪,莳
田看到此番惨状,心里虽然早有答案,可依然止不住眼泪横流,混着雨水落入身
下的大地,他不是一个善感的人,可看到自己带出来的兵,就这样死去,他觉得
憋屈,觉得不值,他们本都可以建功立业光耀门楣,而不是死在这里。
马踏尸泥,破革裹腹,无法让仅剩的人退却,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决
定留下来的那一刻,他们就在寻求轮回,希望来生是平安之世,不用再来当兵。
「冲~ !」,看着胡人分成了两部,大部去追击吴参将,只余小部殿后,看
来是准备用这数百人,来结果莳田等人,莳田在极度的绝望中感到愤怒,一种被
人看轻的愤怒,这可恶的胡人,当我华夏真的无人么。
莳田二十余人撞进胡人的殿后部众里,一番厮杀出来,只剩下莳田一人了,
莳田此时很兴奋,忽然觉得死也不可怕了,长枪一抖指向胡人吼道:「众兄弟等
我,我这便来陪你们~ !」
一人冲向战阵的勇气,古时有过一员大将做过,而且没死,但那是因为对方
主将念其勇猛,想将其活捉。莳田没这好命,刚进战阵,马腿就被砍断,莳田一
跃而起,长枪洞穿三人,这才借着余势落地,手伸向背后拔出御赐的宝剑,『锵
啷』一声响,秋水横立身前,此时的莳田才认真看这口宝兵刃,剑长三尺,背厚
刃薄,中间是放血的凹槽,剑身上有古朴的花纹,剑刃与护手连接处用古篆写着
『秋虹』,只是莳田并不识得此字。
面对着重重包围,莳田摸了摸剑身,呐呐的说:「宝剑配英雄,可惜我不是
英雄,只是个匹夫,也罢,今天你就陪着我走完这最后一段路罢。」
莳田抬头眯眼透过暴雨看身边的人群,一声怒吼,主动出手了,问水剑技,
他从未用过,因为打仗并不适合,憋着这口怒气,莳田气势如虹,一剑划过雨帘,
一道清晰的剑气分裂而出,莳田心里一惊,难道自己丹田那口气,可以外放的?
难道那就是内家真气?
莳田提气一跃,手中长剑挥洒开来,胡人见此人居然可以步外杀人,大骇之
下纷纷后退,拿出身后长弓射击,一番射击之下,莳田腾挪辗转,如同灵猴,箭
矢根本近不得身,莳田此时纵身一跃,跳起三丈有余,一剑将一个胡人骑兵劈成
两截,抢过马匹转身就往大部追去,余下胡人止步不敢靠前,这样的神勇,这样
的杀人方式,他们闻所未闻。
莳田不是不想继续,可他发现刚刚只是几纵几剑,脑中就疲累不堪,仿佛是
来塞外之前,闺房中的那番状态,而且此时他要追上去,因为师姐和吴参将部众
还没有安全,反正都是要死,何不死的壮烈点,让后人记住,今日塞北,有这样
一位英雄好汉。
盏茶功夫,莳田就看到了让他揪心的一幕,远处吴参将部众已经被合围,而
且胡人为了降低损失,居然是下马立盾,一丈长枪入土依盾,高高支起做拒马只
用,以步战合围,只在外围放箭。莳田肝胆欲裂,猛抽马臀急速靠了过去。
胡人看到莳田居然没死,大部中又分离出一哨兵丁,骑上战马,迎着莳田冲
了过来,莳田紧紧握着长剑,随着两方靠近,一声爆喝,长剑挥洒如虹,胡人阵
前两匹马随着莳田的动作,马头齐齐被斩断,立时翻滚倒下,莳田此时一拉马缰
绳,因为急速冲刺巨大的惯性,马匹高高跃起丈余,莳田此刻像是战神一样,高
高越过身上翻滚成一团的胡人骑士。
远处被包围的部众,此时见他们的将军如此风采,一个个心中激荡,齐声欢
呼,胡人也有点傻眼,等他们回过神来,莳田已经杀到近前,一柄三尺秋虹挥舞,
如白练似秋水,剑气纵横四方。
「我方将士由此出圈,速速撤回关内,不得有误~ !」,巨大的包围圈,生
生被莳田撕扯出一个口子,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众将士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此时看到了生的希望,此时他们害怕了,害怕这生的希望会消失,所以几乎不用
莳田吩咐,潮水一般往这边涌,胡人因为换了步战,一时机动性锐减,根本来不
及援护,就这样看着莳田部突围。
等胡人换上兵器,上马追击,莳田部众已经跑了快两里地了。
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胡人,莳田心里叫苦,这该死的胡人,看来今天他们不
将我等斩尽杀绝,是不会罢休的。
「吴参将,你带着人继续向前,沿着这条河一直往前,就能回关内。」
「东将军,你呢?」
「我去抵挡一阵,一会就会赶上你们。」,东莳田这话出口,他自己都不信。
「东将军,不可再如此,属下带人去抵挡,你带着众将士回去。」,吴参将
铁塔一样的大男人哭了,有这样的上级,他死而无憾。
「混账,你那只是带着兄弟去死,既然胡人如此纠缠不清,那只有我去还有
一线希望,你带人火速回关,不得有误,这是军令!」
「是……是……将军!!将军保重!!!」,吴参将一抹眼睛,纵马而去。
莳田渐渐放缓速度,单人匹马立在暴雨中缓缓转身,胡人恨极了此人,而且
看此人行事像是高级头领,如果杀了他,比杀多少小兵都强,看到莳田停驻,胡
人冲的更快了,纷纷举起刀兵,都想拿下这大好的头颅去领赏。
莳田其实已经力竭了,这力竭不是肉体上的,是精神上的,数次的剑气破空,
让他很乏很困。面对山呼海啸的胡人,莳田擦了擦眼中的泪水,脸上的雨滴,鼓
足了勇气,对着胡人冲了过去。
「啊~ !」,冲入人群的莳田,用的是一身蛮力伐敌,他的坐骑在第一时间
就没了,莳田高举手中长枪,枪尖划破雨滴,划破衣衫,笔挺的枪身如同这个民
族一般刚强有力,柔韧不屈,鲜血染上衣衫又被雨水冲刷干净,气势惊天,如雨
中蛟龙,无人敢靠前。
「这位英雄,如果你归顺我族,我们族长会封你最高的官职,你愿不愿意。」,
一个生硬的声音,从人群里传了出来,大雨连天,莳田看不清是谁说的。
莳田百感交集,长枪往地上一顿,高呼:「死,我很怕,可惜我这人天生没
那反骨,活在昆仑又怎会去稀罕你等土包。」
这时只听人群中一声胡语,胡人缓缓后退,纷纷举起马背上的投掷长枪,莳
田一看这阵势,心如死灰,呐呐的说:「仙儿,姗姗,莲儿,你们要好好活着,
帮我照顾好老娘,娘……儿不孝,先去了……」
随着呼啸而至的长枪投掷,莳田拼命挥舞长枪格挡,可人力总是有限,只是
一个疏忽,一杆长枪贯穿肩膀,随后小腹,大腿接连被钉死,胡人看到一击凑效,
停止了投掷,纷纷挤了过来,想砍了莳田的头颅换功勋。
这时就听一声胡语怒喝,胡人纷纷让道,一个高壮的胡人骑马进来看了看,
说了几句,已经重度昏迷的莳田,被胡人丢在了马后,像一具尸体一样被带走。
等莳田再度悠悠缓醒,看着周围昏暗的环境,心想阴间就这番模样,怎么这
么像是县衙的牢房,昏暗又潮湿,随之传来的剧痛,让莳田哼了一声,低头看了
看自己的身体,被包的像粽子,这才明白自己还未死。不过看着自己的状态,四
肢被固定在精铁架上,牢笼外是胡人的看守,这活着未必是好事。
这时就听到牢笼外传来脚步声,一会就走过来两人,一个腰圆膀粗像只人熊,
一个身高丈二精壮无比,两人进了囚牢,人熊开口一嘴生硬的汉语:「我们的斥
候告诉我们,你就是汉人所谓的征北将军,东莳田,对不对?」
「我不与人熊对话。」,莳田瞟了他一眼,转头不再理会。
「你~ 你这个~ 这个混蛋~ !」,人熊气急,拿起桌上的皮鞭就要抽打。
「住手,你这样会吓到我们的客人。」,这精壮之人,一嘴汉语流利无比,
而且还带些京腔,让莳田惊讶不已。
「你是汉人?不对,你的样子不是汉人。」,莳田认真看了看,又否认了。
「呵呵~ 我是胡人,不过长期往来于关内漠北。」
「为什么要救活我?」
「一个活的征北将军可比一具死尸值钱,你说你们朝廷会出多少银子来赎人?」
「做梦,自古就没有赎人的先例,你们还是杀了我省事,免得白费了心机。」
「会的,如果朝廷不赎你,那以后谁还会来打仗,谁还敢来打仗。」
莳田心里想了想,燃起了生机,转念一想,瞬间又熄灭了,道理很简单,自
己在草原杀来砍去,胡人不会让自己活着回去,等拿到了赎金,再当着朝廷的面
一刀剁了自己,胡人报仇了,朝廷也省事了。此番出来自己不但无罪,还是英雄,
哪怕胡人不想杀自己,莳田都怀疑那帮文臣会给自己编排罪名,怂恿皇帝干掉自
己,那群货为了自己的屁股,宁愿送一个饭桶去卫边,百姓死活都不顾的臣子,
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呵呵,借你吉言,那我还可以多活几天了,我饿了,快点拿吃的来。」,
莳田想通这些,也无惧了。
「你虽然命大活了下来,但你的肠子穿了,不能吃干的,喝点稀饭吧。」,
精壮男人对着人熊打了个眼色,人熊气哼哼的出门去打粥了。
「你好像地位很高啊。」
「用你们汉人的话说,我叫胡可汗。」,胡可汗说完就出去了。
莳田感觉从头冷到脚,能说一口流利京片子的胡可汗,只有朝夕生活在某地,
才能这样流利的说当地方言,朝廷里谁是他的人?莳田这会想谁都可疑。
几千里地,加上不是几天功夫能谈妥的,莳田已经牢里呆了小半月,身上的
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这天正是夜深,莳田看着左右无人,试着运了下气,用力
挣了挣手腕上的铁链,铁链纹丝不动,莳田叹了口气,要自己有师姐那般功力就
好了。
莳田正在苦闷,就听牢外闷哼了一声,往外看去,就见衣玥身穿紧身夜行衣,
探着惊人的大长腿,蹑手蹑脚猫到牢门边,打开囚牢进来,走到莳田别上,比着
个指头『嘘』,伸出双手拿住铁链用力一绷,一声脆响,莳田的右手解放了,随
即又解开了莳田的左手,莳田第一次看到衣玥这番打扮,衣玥身材其实也不错,
两人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惊动隔壁沉睡的囚犯,便猫着身子轻步往外寻,
到了牢房门口,发现苏青萝正在等他们,莳田眼睛都看直了,苏师姐夜行衣下好
身材啊,好大的胸,好细的腰,好大的屁股,好美的葫芦身材,莳田看到苏师姐
瞪着他,便咽了咽口水不敢看了,也罢,晚上做梦去遇见也挺好。
三人蹑足潜踪寻到牢房边上,苏师姐和衣玥同时伸手牵住了莳田,莳田还在
沉醉素手纤柔,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低头一看,莳田有些眩晕,好高!用整木
拼凑而成,近五丈高的木墙,就这么飞了过去,遇水二人脚尖轻轻一点,如蜻蜓
过水,飘飘然就到了护城河之外。三人又往前纵身跃了一段距离,直到越过山丘,
看不到部落了,才放缓脚步。
「师姐,停,停一会。」,莳田那微末内气,怎么可能跟两位师姐比,跑了
一阵只感觉上气不接下气,连忙喊停两位师姐。
「累死你,要你乱瞅。」,衣玥年纪轻些,受不住被莳田那样盯着瞧,感觉
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身上冷飕飕的。
「下次不敢了,谢两位师姐救命之恩。」,莳田爱慕女色,但还是分得清轻
重。
「不用谢,是师傅知道你有难,要我们来救,本来那日看到你中枪,以为你
死了,谁知道你命还真大。」,苏青萝心里其实还挺惦记这个不安分的师弟的,
那日看到他中枪,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揪心,如今知道他还活着,受了师命,拉着
衣玥死赶活赶跑来救人,这会救出人来,心里依然是一团乱麻,说不上的滋味。
「别说你还挺英雄的嘛。」,衣玥觉得莳田还是不错的。
「嘿嘿,别夸我,别人一夸我就脸红,总觉得自己还不够好。」,莳田挠了
挠头,两只眼怎么都离不开两位师姐的身体。
「我说你看够了没有?」,苏青萝算是大气的了,可被这么盯下去,就算泥
菩萨也要打人。
「够了,够了……」
「那就随我们回去,再走一段就有马了。」
「不,师姐,我还不能回去。」
「嗯?你要去干吗?」
「我要去杀胡人可汗。」
「你疯了?可汗大帐那可是铁桶一样,再有十个你都近不了身。」,苏青萝
听到这厮居然要回去送死,一股没来由的火气冒了出来。
「胡人可汗自幼长在关内京都,他在朝堂之中还安有卧底,不除此人,我不
能回去。」,莳田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了,唯有尽力一搏。
「你有病啊?胡人可汗取不取天下关你什么事?又不是阻碍了你,你管那么
宽干什么?带着你妻儿老小,随便找个地方都能好好过活,非得去干那吃力不讨
好的事情干嘛?非得去做英雄?我看你是想做英雄想疯了。」,苏青萝气急,指
着莳田鼻子骂,虽然隔着面纱,但脸上表情和姗姗好像……
莳田低头半响,抹了抹眼泪,望着脚下的大地说:「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个
匹夫,我忘不了我的将士是如何死的,我忘不掉那些缠腹裹肠的将士,他们才是
英雄好汉,我只是想去做他们没有做完的事情,让我的心安,让我的兄弟们可以
安息,可以安详的躺在这片大地,不再担忧妻儿老小。」
「你……好,你去完成你的心愿吧,我就在这里看着,等你死了再去给你收
尸。」,苏青萝看着莳田的样子,自己的心儿也揪得疼死了。
「谢师姐……」,莳田作了个揖,转身往回纵跃而去。
「师姐,真让他去啊?师父那里怎么说啊?」,衣玥焦急的拉着苏青萝,她
觉得莳田人很好,不该就这么去死,还是逃出来了再去送死。
「随他去,这头倔驴,他不逐了心愿,怎么会肯走。」
「那师姐我们呢?」
「你跟我来。」,苏青萝往莳田去的方向飘然追去,衣玥狡黠的眨了眨眼也
跟了上去。
莳田这时就听到身后风声想起,就看到两位师姐飘然而至,莳田不解的问:
「苏师姐,衣师姐,你俩去那?」
「去逐了你的心愿,你可满意了?」,衣玥笑嘻嘻的插嘴。
「师姐,此去凶险万分,你们快些回去,不然你们要是有个闪失,师父那里
我怎么交代。」,莳田一听停了下来,这可是虎嘴拔牙的买卖,莳田这段时间干
的一直是这事,他已经习惯了,但他不想再有人为他赴死。
「闭嘴,快到了,你在河外观望就好,记得隐蔽身型,别让别人发现了。」,
苏青萝也不理他,继续往前,莳田只好追了上来。
看着两位仙子师姐飘了进去,莳田真的羡慕,可惜师父说过,他这辈子是别
想了。盏茶功夫之后,就听到部落中吵杂起来,部落当中的大帐,一股冲天的火
焰迎风而起,此时就看到两位师姐跃了出来。
「走罢,那胡可汗已经死了,你现在肯回去了?」
「师姐应该多放些火,多烧死些胡人啊,进去一趟只杀一个,好亏。」,莳
田砸了砸嘴巴,不用自己动手还是很舒服的,头一次发现原来高强的功夫打仗用
处不大,但用来做刺杀,格外恐怖……
「你给我闭嘴,几万人马,就算滔天大火又能烧死几个?乘此时快走才是真。」,
苏青萝实在忍不住了,这师弟叨叨叨叨,一张嘴巴真是讨嫌。
「哦,师姐牵我,我没力气了。」,莳田面对美人的时候,腹中计谋比战阵
上多百倍不止。
「你……!」,苏青萝真恨不得一掌劈了这厮,太不要脸了,看到师姐脸都
红了,衣玥捂着嘴乐得肚子都疼了。
「好啦,师姐牵你,咱们快走,不然被发现就不妙了。」,衣玥伸手牵住莳
田,苏青萝看到衣玥此番举动,心里一酸,也伸手拉住了莳田,三人纵身而去。
「东将军回来了……!!」,随着传令官的呼喊传遍城楼内外,无数将士迎
了出来,随着大门洞开,莳田骑着一匹棕马,一身破衣烂衫,隐约身上还缠满了
布条,像是乞丐一般无二。
「将军!」,边塞将士齐齐跪下,眼中俱是眼泪。
「众兄弟随我几番出生入死,如今我活着归来,也没有什么能允诺你们的,
但我保证,我一定向皇上禀明你们的功绩,我可以不要官职封赏,但我一定会为
众兄弟求得一番功业。」,莳田望着身前黑压压的将士,这都是随自己出生入死
的兄弟,漠北的种种又一次浮上心头,一时辛酸泪止都止不住。
「谢将军。」
「好了,我累了,想睡一会,你们都散了吧。」,莳田伸手无力的挥了挥,
心累。
倒了三盆黑水,莳田才将身体洗干净,换了身新衣服,莳田倒头就睡,这一
睡,足足两天才悠悠转醒,起来告别了众人,这才动身往京都赶。
「皇上,具体事情属下只知道这么多,该如何行事,还请皇上决断。」,莳
田此时坐在御书房,正向皇帝讲述所见所闻,御前免跪赐座这可是三公才有的待
遇。
「爱卿此番劳苦功高,我大军不日即将启程,荡平漠北指日可待,但闻边关
镇守杨将军计谋不足,魄力有限,爱卿来自边关,熟知人事,不知爱卿可有人选。」
「偏关总兵何永为人果敢、雁门关偏将吴凉行事有谋,可担此重任,雁门关
万余兵丁此次随我征战塞外,熟悉风土地形,可当前锋。」,何永当初帮自己,
可惜后来进京受封,被文官压制,就加封了个虚衔,憋着一肚子鸟气回了边塞。
吴凉与一众人跟着自己在鬼门关晃悠这么久,应该提拔。
「来人~ 传旨,着偏关总兵何永为正将,雁门关偏将吴凉为副将,领骑兵两
万,即日开往漠北,驱逐胡人后,筑永久城池要塞,一座于河套,何永提镇北将
军,镇守此要塞,一座于包头,吴凉提镇远将军,镇守此边城。雁门关前锋营皆
加封一级,散于各部接纳。」,毕竟一次升起来那么多校尉之职,只能全部分散
开去,一个地方丢几个。莳田听到皇帝这么说,知道自己一点心思皇帝猜到了,
不就是讨封赏么,朕给你。
「不知爱卿此番归来,可还记得当初朕允了你之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皇上,还有一事,我朝之中,怕是有胡人的奸细。」
「你可有证据?」
「没有,猜的。」
「嗯?你可知胡乱猜忌大臣,就是大罪。」
「所以属下只敢在这里说。」
「说。」
「是。」,莳田又将自己被擒之后所遇蹊跷,加上自己的猜测,细细说了一
遍。
「朝臣乃国之根基,此事你不可外传,朕自有决断。」
「是。」
「你就真的没什么想要的?朕富有天下,如今又有爱卿为朕立下此开疆拓土
之功,你尽管开口。」
「臣……臣如今官居二品,家中娇妻美妾,又有皇上恩典,吃穿不愁,实在
想不出还有什么缺的。」,莳田说的是实话,他觉得自己如今除了经常梦到师姐,
对功业什么好像已经无欲无求了。
「臣不懂。」,皇帝说的啥,莳田拱了拱手,实在不懂。
「朕有一女,端庄大方,如今就许配给你,你觉得如何?」
「哈?哦!谢皇上,只是皇上,臣早有婚配,公主下嫁,那我内子该如何是
好。」,看着皇帝眉毛一拧,连忙改口说好,这叫什么事,皇帝的女儿,那岂不
是自己以后就是个吃软饭的,莳田想拒绝,可又怕皇帝一怒,来个『臣惶恐,臣
不敢。居然敢忤逆朕,来呀拖出去斩了。』的戏文,那就惶恐大发了。
「七尺男儿难道惧内?萱儿做正妻难道还辱没了你不成?」,皇帝眼睛一瞪。
「臣……臣知道了。」,莳田死的心都有,这请回去一尊太上皇,回家只怕
得被姗姗给插死。
「嗯,还未归家吧?如果没事了就早点回去吧,明日记得早点上朝。」,看
到莳田应了,皇帝心中愉悦,说话也和缓了些。
「谢皇上,臣告退。」,莳田苦笑着出了门,这叫什么事,嗯,原来公主叫
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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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田骑马立在自家府门口,一时间百感交集,自己这是从鬼门关里回来了啊。
进了后院,燕儿、霞儿、云儿还有荷花四人正坐在院里说话,看到老爷回来
了,云儿第一个冲了过来,高声呼道:「老爷回来啦~ !!」
这四人一直作为通房丫头在使唤,莳田在床上快活的时候,云儿她们就在边
上伺候着,早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这会看到老爷回来了,心里那个高兴,四人
欢叫着就迎了上来。
莲儿她们在内屋,听到外面的叫喊,姗姗第一个冲了出来,看到活生生的莳
田,姗姗泪流满面,冲过来就打,嘴里直叫唤:「你这该杀的,你这天杀的~ !」
「小妞,大爷回来了。」,莳田一把搂住在怀里撒泼的姗姗,心里无比温暖,
这时莲儿和仙儿也跑了过来,到了跟前止住脚步,泪眼朦胧的看着莳田,『哇』
的一声,两人哭了出来,冲了上前,四人抱作一团,放声痛哭。
「我的儿回来啦?儿啊,娘想你啊,日日念着你,听说你被胡人掳了去,为
娘心里像是被刀子割啊,你可痛煞娘了。」,老娘这时拄着拐杖,从里屋慌慌张
张的摸了出来。
「娘,不孝儿回来了。」,莳田放开三位娇妻,冲上前跪在老娘面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我的儿如今是个大英雄,娘老了,也看不见,
可为娘知道你受苦了,娘也不稀罕我的儿做什么英雄,我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
老娘抹了抹眼泪,伸手在莳田身上摸着,生怕自己的儿子少了块肉。
「娘,我没事,好着呢。」
「没事就好,回来就好,还没吃饭吧,云儿,赶紧去给老爷做些吃食。」
「噯……」,云儿心里欢喜,开心的往后院去了。
「我儿累了吧,先去歇着,一会云儿做好吃食,我让他给你送进屋去。」
「娘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在这里吗。」,看着老娘哭的伤心,莳田心酸。
「我这是高兴,你不用管我,莲儿她们日日思念你,你去和她们说说话,我
在这里坐会就好了。」
荷花会疼人,赶紧过去扶着老娘坐在花架下,陪着家里老祖说话,莳田转身
看着身后三只大花猫,伸手给她们擦去眼泪,笑着说:「莲儿瘦了些,姗姗也瘦
了,嗯?仙儿居然胖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你才没良心,你要是不回来,留着仙儿孤儿寡母,你怎么忍心。」,姗姗
气死了,这个没眼力的夫君,难道没看出来,仙儿是小腹胖的最多吗。
「孤儿寡母!?你说,你说我要做爹了?」,莳田一回过神,笑的嘴巴都快
歪了,一把搂过仙儿,对着她上瞅下瞅,越看越开心。
「老爷别这么看我,好羞人。」,仙儿红着脸颊轻轻推了推莳田。
『啧』,莳田探头在仙儿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说:「苦了你了。」,转头
又看着姗姗和莲儿说:「你们也是,往后我一定不会再去做那些犯傻之事,好好
陪着你们。」
「你这坏人……」,姗姗说完抹了抹红红的眼睛说:「尽说些讨好的话来逗
我们哭,我们思念你就罢了,仙儿担心你,整日睡不着,晚上我和莲儿睡着了,
她就偷偷跑去堂屋拜祖宗,偷偷的哭,哭得我的心都酸。」
「呵呵,你既然睡着了,怎么又会知道仙儿去哭了?」,莳田伸手摸了摸姗
姗,心都要碎了。
「夫君,莲儿好想你。」,莲儿鼓起勇气说出的第一句话,柔柔的,让人醉
心。
里屋,看着莳田狼吞虎咽的吃相,姗姗好奇的问:「打仗没饭吃吗?怎么你
像是这几个月都没吃过饭。」
「我们吃的可都是大块的羊肉,牛头,过水一煮就放点盐巴,还带着血丝呢,
那味道别提多鲜美了。」
「那你还这么急,慢点吃,别噎到了。」
「虽是鲜美,但吃多了也寡味啊,天天那么吃,我们都快吃疯了,后来为了
让味道多点,就去寻些草茎来煮在里面,别说有种紫色的香叶子,住在里面很提
味道。」
「你们就那么乱吃?不怕吃坏了啊。」
「你不知道,天天就是肉食,吃的肚子像铁包一样,硬邦邦的,实在是没办
法了,只能试着去寻些素的,都是摘一片叶子先试吃,如果没事,味道还可以,
就拿来炖肉。」
「哦,原来只吃肉会那样啊。」,姗姗像个好奇宝宝,问起来叽里呱啦没个
完。
「姗姗,别问了,让夫君好好吃饭。」,莲儿笑着拦住了还准备开口的姗姗。
莳田这时放下碗筷说:「饱了,我跟你们说个事,皇上要将当今公主许配给
我。」
「啊?公主?为什么要许你个公主?」,莲儿一听脸上遮不住的落寞,仙儿
只是笑了笑,姗姗却是连声发问。
「表示恩宠啊,我又没法推辞,只能应了。」
「哦,那公主进门肯定是正室了吧。」,姗姗看了看莲儿两人的表情,这才
缓醒过来,什么是重点。
「那……那肯定是了,没有公主下嫁做妾的道理。」,莳田笑了笑继续说:
「你们放心吧,既是公主,肯定为人和善大方,一定好相处的,莲儿你也不必忧
虑,你们三人在我心中的地位,谁也取代不了的。」
「嗯,夫君说得是,是莲儿多心了。」,莲儿勉强笑了笑,这公主进了门,
家里自己还有地位么,本来姗姗和仙儿就比自己出身要好,现在来了个更好的公
主,怕是夫君会冷落了自己,所以很担心。
第二天清晨,莳田被霞儿叫醒,从叠股横卧的粉肉堆里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昨夜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来自公主的压力。姗姗和莲儿两人主动得莳田都有点害
怕,莳田到后来些疲软了,莲儿姗姗累的手指都没力气了,却是叫过站在一边的
云儿几人,让她们帮着月下吹箫,一床人浪到了三更天才沉沉睡去。
只有霞儿因为月事来了,没有跟着疯,所以喊莳田上朝的重任就交给她了,
四个通房丫头,只有霞儿害羞一点,云儿、燕儿还有荷花这么久以来,可以说是
见惯了风浪,虽说还没得允许破了身子,但跟着主子疯的劲头倒是不小,只有霞
儿每次都是羞羞怯怯的,连抓着莳田的肉棍儿,手都还会发抖。
莳田一晚只睡了两个时辰,坐在轿子里人像是在云端,随着轿子微微晃动,
莳田一会又睡着了,直到管家唤他,他才迷迷瞪瞪了入了内城,天色未明,看人
也不真切,何况莳田还在梦游,这时一人猛的撞了过来,莳田如今身如铁塔,几
乎就是晃了晃,而来人却是倒飞了回去倒在地上
「嗯?」,莳田迷迷糊糊的睁眼去瞧,一下就惊醒了,应该是惊喜了,好漂
亮的小姑娘,看样貌就十四五岁,弯眉杏眼朱唇一点,身段玲珑有致,一身明黄
色襦裙,外面罩着一件秀鸾比甲,腰上系着金丝玉扣的腰带,手上戴着一圈朱红
玛瑙,衬得白嫩的皮肤更显纤柔。莳田上下看了个真切,心想看样貌应该是宫里
的有些身份的人,怎么这样鲁莽。
「你就是东莳田?」,地上的小姑娘伸手一指莳田,看样子火气很大。
莳田思来想去,自己来京都还没有什么交集,没有惹过人,当下只好一拱手
道:「正是,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何冲撞我。」
「你该死~ !你混蛋~ !我才不要嫁给你。」,萱儿公主起身冲上来就是一
顿拳打脚踢。
莳田左右看了看,得了,好几位路过的大臣都在看热闹,只能一把抓住萱儿
的手,将她拉到拐角处告饶道:「公主息怒,我也不想啊,我家中妻妾已经三人
了,可你父皇非要我娶你,我该怎么办。」
「所以你该死,你赶紧去死~ !」,萱儿气疯了,平时在宫里无法无天惯了,
这会要她嫁人,去做一个姐姐那样的活寡妇,她才不干,她宁愿孤老。
「臣不能死,臣家中还有老娘妻儿。」,莳田苦笑着任萱儿打骂,心里也是
无言了,有个姗姗整天就是你你我我,现在好,这位萱儿公主看起来和姗姗几乎
一样,有钱人家的儿女,就是这么娇惯啊。
「嘎?你有妻儿?」,萱儿此时才听清楚莳田说了什么,赶紧说:「那父皇
要你如何处置妻儿?都杀了?」
「公主慎言!皇上只说要我娶你,并未说过要我妻儿如何。」,莳田此时很
想打这位公主,但他风度,硬是忍住了。
「真的?」,萱儿皱了皱鼻头,有些不敢相信。
「臣不敢妄言。」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萱儿立直身子,一时风姿绰约,随即微微
一笑,说不出的动人。
莳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瞎,砸了砸嘴巴,干干的回道:「那臣先走了。」
莳田快步离开那个引起他精神分裂的公主,心中寻思,这装相的功夫,简直
闻所未闻,被萱儿一番打断,莳田也晚了些,等进了朝堂,两边已经站满了人,
莳田寻了个墙角,低着头想继续打盹,就听站朝小黄门喊道:「皇上驾到。」
群臣跪下三呼万岁起来,听皇帝说:「东爱卿何在?」
「臣在。」,莳田一下惊醒了,连忙出班听旨。
「你等此次出征塞外,深入漠北,披甲执锐,千里泣血,更是斩杀胡人可汗,
其勇万夫莫敌,其功可载千古,为朕平了这心头之患,更是开疆拓土壮我华夏河
山。」
「谢皇上夸奖,皇上神武。」
「众卿家,我该赏赐些甚么给东侍郎,才能相配这番功劳。」
「皇上,胡人可汗死没死,不能单凭东侍郎一嘴之言,哪怕那胡人可汗真的
死了,那是不是东侍郎杀的,还是他寿尽而亡,还是两说。至于他扫荡平漠北,
更是无稽之谈,塞外纵横何止万里,区区万骑如何能做到,还请皇上不要听信一
面之词。」,一名言官出列,直指莳田其名职,看来是抵死都要克制这番武勋。
「那依你看如何?」
「皇上,天下之大无极,连番征战劳民伤财,百姓早已怨声载道,应该派人
速去与那胡人修好,方是上策。」
「来人,拖下去,斩,首级悬于午门三日。」,皇帝笑了,只是那番气势摄
人心魄。
「皇上~ !言官无罪啊,不能再打仗了,你不能听信谗言啊~ 不然国将不国
已!」,被拖出去的那人,嘴里依然在高呼救国宣言。
「朕今日之心,众卿可明白?如果还有此番言论,无论官职,同罪。」
「皇上,臣以为东侍郎此番功绩,不大赏不足以显君心,臣提议,东侍郎可
封公爵。」,内阁大臣中站出一位,开口就是封公,让全场都傻眼了,这开国到
现在,除了开国元老里有十来个公爵,后面就再没有过封公的列子了。
「臣附议~ 」「臣附议~ 」……
一堆附议中,莳田真像是在做梦,公爵啊,这是顶了天的官了,而且是能世
袭的官位。
「臣觉得不妥,东侍郎虽然功勋彪炳,但还不及公爵所需武勋。」,兵部尚
书第一个回过神来,这群杀才,这是要将自己的虎将雪藏起来,报刚刚的一刀之
仇啊,自古公爷就没有配官职的,东莳田如果当了公爷,那就是闲云野鹤了,好
容易寻到一大臂膀,怎么舍得轻易舍去,还指着东侍郎去平定倭寇哪。
「哦?张尚书有何异议?」,猛听到一个反对,皇帝也有些好奇。
「臣……臣觉得东侍郎现在还未到封公的武勋。」,张尚书也不好说明,皇
帝你卧榻旁边还有一堆倭寇在骚扰你,你把这员虎将关进笼子,那倭寇找谁去平
乱。继续让福建江浙的那群饭桶?来来回回像是杂耍一般,打了这么多年没有起
色。
「呵呵,张爱卿多虑了,东爱卿此番功绩,足称得上一句国公,朕决定,不
但要授他功勋,还要将萱公主许配给他,朕意已决,来人宣旨。」
圣旨还没写,那就还有机会,国公就够了,还搭上个公主是什么意思,皇上
这是疯了心了,必须阻止啊,朝下这群本想冲去反对的大臣,看着小黄门举着早
就写好了的圣旨,生生压住了脚步,熄火了,再听圣旨里居然说公主是嫁出宫去,
众人更是哀叹连连,感觉如今的皇帝,他们看不懂了,再也不是那个顺应臣心的
明君了,国将不国已啊……
莳田做着梦去上朝,领着圣旨又做梦一样回家了,到家让莲儿将圣旨收好,
自己一连灌了几大口茶水。
「老爷,今日上朝可顺利?」,仙儿拿了颗酸梅放进嘴里。
「还好,老爷如今是雁国公了。」
「雁国公?那是个什么官儿?我怎么没听过,比巡抚还大吗?」,姗姗听莳
田说过,巡抚的实权是除了皇帝之外最大的。
「怎么说呢,我上面只有皇帝王爷了,没有比这更大的官了,不过我没有差
事,每日喝茶钓鱼就行。」
「哈?这么好?那太好了,往后你可以多陪着我们了。」,仙儿一听高兴了,
她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
「嗯,对了,还有一件事,皇上已经将萱儿之事昭告群臣了,择日完婚,我
想就是这两个月了。」
「哦……也好。」
听说莳田封国公,一家人都高兴,这是无上的恩宠啊,连老娘都高兴的饮了
小杯清酒。
莳田这国公当的惬意,每日就是闲逛东街,打马西街,不多时日,京都里那
些达官贵人他都混了个脸熟,虽说有朝堂之争,但私下并无仇怨,所以那些大臣
对他也算毕恭毕敬。
每日闲的难受,莳田就靠练功打法时间,这天晚上莳田在浴桶里练着问水,
看看自己的胳膊,感觉还细了些,叹了口气,师傅说的没错,自己的根骨果然是
极差的,自己按照苏师姐教的运行方法也有一段时间了,那股气怎么练都只有那
么一点点,看来只能像师姐说的那样了,勤练筋肉力量,让外家功夫到了顶尖,
也是不错的好手。
战场上几番生死,莳田也觉得在战场上无论什么功夫,用处都有极限,面对
千军万马,哪怕是师傅那样的绝顶高手又能杀多少人,而且繁琐的技法根本施展
不开,没地给你辗转腾挪,最好用的反而是简单的劈砍扫刺,但有一身高强的武
功也不是无用,像苏师姐那般行刺潜入,绝对无往不利。
莳田起身出了浴桶,荷花连忙过来给他罩上袍子,笑眯眯的问:「老爷,今
晚要歇在那屋?」
仙儿有了身孕,一直单独睡,而莲儿姗姗虽说是各有居所,但几乎都是腻在
一起,也省了莳田到处跑,莳田伸手捏了捏荷花的脸,笑着回道:「老爷还能睡
那里,老规矩,上半夜在莲儿房间,下半夜去陪仙儿。」
「老爷,奴家几人陪着老爷时间也算不短了,为何老爷迟迟不要了我们……」,
荷花是被怂恿的,她鼓足勇气说完,脸都红了,虽说荷花最放得开……
「你们也知道姗姗夫人的脾气,她不允许,我也不好有什么想法,不然遭罪
的可是你们。」,莳田抿了抿嘴,前几日肉棍都抵到云儿的穴口了,姗姗都被肏
晕乎了,看到此事硬是给拉开了,这家伙醋劲太大。
「那……」,荷花挺失落的,如今莳田贵为国公,如果能将公爷伺候的舒服
了,指不准公爷开恩,自己几人就能做个妾室了,虽说妾室地位低下,但远比做
个丫头强得多,既有了名分,往后老了也有了保障。如今不上不下,又得每日伺
候房事,以后就算公爷开恩,让她们嫁人,只怕外人都以为他们是残花败柳,想
也没人会要了。
荷花咬咬牙,伸手抓住莳田的肉棍,轻轻的捋了捋,柔声说:「老爷才是一
家之主,只要老爷愿意,姗姗夫人想拦着都是拦不住的,我怕是老爷嫌我们丑陋,
不愿要了我们吧。」
「怎么会,你和云儿她们三人,个个都是媚人之色,我也想啊。」
「那……那老爷今晚就要了我们吧。」,荷花低下身子,撩开莳田的袍子,
紧接着吸允的声音在房里传开。
「真的是一屋的狐狸精。」,莳田吸了口气,挺了挺身子,想让荷花吞深一
点,结果荷花从袍子里钻了出来,擦了擦嘴巴说:「老爷如果喜欢,那今晚奴家
再给你。」
莳田叹了口气,捏了捏荷花的脸说道:「行,那我们回房去吧。」
莳田到了莲儿房中,莲儿和姗姗围坐在桌边,莲儿手里拿着一张绣锦,正对
着册子上的图案学绣花,莲儿从未做过绣活,做个衣衫手工很巧,但绣工像是没
有天赋,两人看到莳田进来,姗姗笑眯眯的说:「你来啦,你猜莲儿在绣什么。」
莳田看了看莲儿红着脸遮遮掩掩的绣锦,上面一只胖乎乎的鸟儿,又看了下
册子,笑着说:「我知道,是鸳鸯。」
『噗呲』,姗姗捂着嘴笑的都没型了,莲儿脸蛋通红的气的将绣锦一扔,气
呼呼的说:「以后不学了。」
「我就知道你会说是鸳鸯,其实莲儿开始想绣一只鲲鹏,给你做荷包用,但
绣完肥敦敦的,怎么看都不像,这会就想改鸳鸯。」
「你个死妮子,就会笑话我。」,莲儿耳根都红了,虽说都是近亲之人,可
这番丢脸,让她无地自容。
「好了,不学就是了,如今老爷我贵为公爷,那里还需要你们动手,缺点什
么唤人去买来就是了。」,莳田搂着莲儿,笑着安慰她。
「老爷,可,可莲儿想给你做点什么。」,莲儿被莳田搂住,心里暖暖的。
「你有这份心,我很欣慰。」,莳田伸手刮了刮莲儿的鼻子,笑着说:「不
早了,咱们歇息吧。」
「说是歇息,每次都是累到半死。」,姗姗皱了皱鼻子,她说是实情。
「说累到半死,每次又都是你最疯。」,莳田笑着拉过姗姗对她说:「再过
半月,公主就要进门了,到时候只怕就没这机会了,咱们赶紧及时行乐啊。」
「哼,公主肯定也会被你带进这间屋。」,姗姗可不信公主能降住莳田,想
像普通人家一样尊卑有分,行止有度,她做梦去吧。
「脸皮真厚啊。」
「嘿嘿……」,莳田也不多说了,一边搂一个就上了床,扯去莲儿两人的衣
服,分开姗姗的双腿,扶着肉棍在姗姗黑毛杂生的屄缝上蹭了蹭,随即就往肉谷
中间挤,姗姗皱了皱眉头,等莳田的肉棍完全挤进去,姗姗又是松了口气。
『呱唧呱唧』的通水声响起,莳田今天心中有所想,肏入耸动没了往日的温
柔,一番大开大合的抽插,让姗姗既是美上了天又觉得受不了,嘴里大呼小叫直
唤轻些,莳田那里会听她的,双手抄起姗姗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侧,肉棍捅入的方
式从横直变成了斜上,龟头次次顶在姗姗那要命的地方,只是几下,姗姗的尿液
就喷了出来。
「你快停下~ 好痛啊~ !」,听到姗姗这么喊,莳田赶紧抽出肉棍,姗姗肉
葫芦里饱和的淡黄色尿液跟着汹涌而出,等尿放完,莳田的肉棍紧跟着又捅了进
去,肏起来一下比一下狠,姗姗如今已经呈黑褐色的小阴唇,此时被狰狞的肉棍
撑涨变得油光发亮,随着肉棍的进出,被挤进去带出来。
莳田也不变换姿势,无论姗姗怎么喊停也不理,双手摁紧了双腿,下身一直
就是机械的打桩,姗姗此时都快美死了,只觉得魂儿飘啊飘,身子轻若无物,一
波波过电的快感,从下身扩散到四肢,浑身都没了力气,连菊门都微微绽开了。
可这样的舒服到了极限,人是受不了的,姗姗从最初的舒服到现在的扭动躲
闪,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她实在受不了了,想扭着腰身去躲闪,让莳田的肉棍滑
出来,可莳田无论她怎么扭动,总能正确的捅入,让她躲无可躲,只能生生受着,
姗姗觉得自己的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脊椎上阵阵的发麻。
「停……停啊……」,姗姗拼命摆动双腿腰身,想逃开,只是在莳田面前,
她的力气也太小了,挣扎几乎徒劳,再次疯狂扭动了一阵,姗姗的肌肉开始紧绷,
浑身没有一处不硬,喉咙里发出一阵闷哼,菊门大张几乎可以直接放入莳田的拇
指。
姗姗此时已是强弩之末,随着这次大泄之后,紧绷的身体变得无力瘫软,眼
睛毫无焦距,嘴角甚至缓缓流出了口涎。莳田看过几回姗姗这番样貌,知道她回
复极快,一会又是一尾活鱼,转头看了看莲儿,莲儿砸了砸嘴巴,跨腿趴在了姗
姗的身上,肥满的肉臀高高撅起。
莳田抽出肉棍,调整了下位置,掰开莲儿的肥臀,肉棍对准莲儿的馒头就耸
了过去,早就浪汁饱满的肉穴,吞入肉棍很是顺畅,莲儿虽然欲望不如姗姗,但
肉体丰腴,极为耐肏,莳田也不停留,双手抓着屁股,用力往外掰,肉棍次次深
入尽头,一下比一下狠。
莲儿肥臀甩出来的肉浪最好看,也最诱人,莳田低头看着大屁股,肉棍血脉
狰狞像是凶器,每次捅进去都会挤出一些浪水,侧头瞄了瞄,都滴在了姗姗的毛
丛里。再看莲儿的菊门微微张开了,莳田忍不住一手放开肥臀,伸出双指就往里
挤。
「夫君~ 有些痛,弄……弄些水。」,干巴巴的往里挤,莲儿痛的受不住。
莳田探手在莲儿的肉丘上摸了一把,一手的粘滑汁水,往菊洞上抹了抹,这
才顺利的捅了进去,莳田的手指在菊洞里压了压,觉得自己的肉棍就在一层肉膜
很多事情,不用教都能无师自通,比如莳田现在的手指跟随着自己的肏弄捅
莲儿的菊门,肉棍出来手指插入,手指出来肉棍挺进,一时间玩的不亦乐乎,莲
儿可就遭了殃了,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快乐,菊门好爽,屄洞也好爽,没有一处不
通泰。可这样的通泰,通久了就是折磨了,比开始姗姗还要夸张的快感,像浪潮
一样将她淹没了,无边的浪潮,无边的快感,身体就像浪中的一片叶子,起伏不
停。
莳田肏的越来越快,莲儿都快将枕巾咬断了,闷哼变成了大喘,莲儿一把丢
开嘴里的枕巾,她觉得自己缺氧,随着身体的耸动,嘴里好干,脑袋好晕,感官
变得无比清晰,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肥臀在甩动,感受到肉棍每一次的肏入,甚至
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这时莳田抽出肉棍,用手扶着捅入莲儿的菊门,本就松弛大开的菊门,轻松
就纳进了泛紫的肉棍,这下莲儿更是要疯了,莳田这段时间只要同房,就会肏她
的菊门,随着次数的增多,莲儿的菊门越来越敏感,以前只是紧张,快感并不强
莳田挺动了一番,觉得还是屄洞舒服,抽出肉棍插入屄洞,又觉得还是菊门
更刺激,犹豫不定之下肉棍上下流窜,直肏得莲儿哇哇乱叫,也不管有没有声音
传出来丢人了。合并不拢的菊门,屄肉大开的骚洞,莲儿已经快爽死了,双手在
床上抓来抓去,揪起被单一团又一团。
这时莳田一把抄起莲儿的双腿,像是小儿把尿一样将她抱了起来,肉棍就贴
着菊门深深插在屄洞里,莳田抱起莲儿,走到镜子前,一下下的开始抛耸莲儿,
莲儿此时浑身燥热,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镜子里的人好浪好骚,那是自己么,
夫君的肉棍好粗,插的好深……
莲儿双手捂着脸想看但羞人,想躲又想看,可那一浪浪的快感可没有消失,
一直刺激着她,此番姿势,龟头前压又正好压住那片韧壁,莲儿往后拼命仰着头,
靠在莳田的肩膀上,双手用抓住自己的大腿,小腹此时一阵抽动,肉馒头里涌出
来热辣的尿液,莳田连忙抽出肉棍,抬高莲儿的身体,金色的尿液对着镜子就是
一阵喷洒,真像是孩童把尿一样。
等莲儿尿尽,莳田将莲儿放在桌上,莲儿此时侧躺着,屄洞大开,莳田抱住
她一条丰腿放在自己怀里,再用双腿夹住莲儿另一条腿,肉棍顺着腿根就塞了进
果不其然,下身耸动只是盏茶的功夫,莲儿的双手就开始乱抓,眼睛阵阵的
翻白,两条有力的大腿打着摆子一样的抖动,莳田等的就是此时,手里抱得更紧,
下身肏的更急,莲儿的极限到了,身子一阵颤抖,大泄而出,张着嘴闭着眼,大
口的喘息,四肢像是被抽了筋,软趴趴的没了力气。
莳田将莲儿抱上床的功夫,她就睡着了,云儿她们看到莲儿夫人这番光景,
连忙端过热水,给已经半昏迷的莲儿擦洗干净。
莳田捏了捏姗姗的鼻子,笑着说:「好了没?我还没好,咱们继续吧。」
姗姗早就回过神了,不过没力气,看着莳田扶起她的腿,挺着肉棍又准备肏
她,姗姗连忙告饶:「以前是有仙儿,我才缓醒得过来,如今就我和莲儿,在被
你弄下去,我非得死了不可。」
「啧……那就先歇息吧,等公主进门,那时咱们再尽兴玩乐。」
听到莳田这么说,姗姗心里就不乐意了,公主就真的那么重要?半响,姗姗
呐呐的说:「要不,你要了云儿她们吧,都这么久了,该收了她们了。」
云儿她们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这句,佩服老爷真的佩服到五体投地,知道
公主是姗姗夫人的禁忌,就偏偏这么说,夫人没法子,与其让那个公主占了好,
还不如多拉几个帮手,扯住老爷的心。
「云儿,你们可愿意?」,莳田看着云儿她们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样子,
没来由的想起了公主,心想,都是装相的高人啊。
「奴婢愿意帮着夫人斥候老爷,以后夫人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云儿
几人齐齐跪下表心迹,姗姗点了点头说:「记住你们今天说的就好,起来吧,好
好伺候老爷。」
通房丫头都只着内衬,为的就是方便老爷,四人脱下袍子,里面就是一丝不
挂的。
云儿高挑,霞儿匀称,燕儿纤柔,荷花丰满。他们的身体,莳田虽然看过无
数次,可这是最激动一次,伸手揽过霞儿,捏了捏她的奶头,霞儿跟莲儿差不多,
很怕羞,被老爷这样捉弄也不敢躲,只是脸蛋红的像是要浸血了。
「荷花你真笨~ 对,腿再举高张开一些,这样就不会那么痛了吧。」,荷花
是第三个了。
没办法,莳田胯下之物太过伟岸,云儿还好点,霞儿破瓜之时直接痛晕了,
此时还昏迷不醒,这时轮到荷花了,荷花倒是不错,也应了丰满臀肥耐肏之理,
生生受住了莳田,姗姗在旁实在看不过眼了,就教荷花该如何摆弄,好让屄洞张
大一些,不那么痛苦。
「老爷……老爷,奴家真的受不住了。」,荷花是坚强,可也架不住莳田半
「好吧,燕儿躺过来。」,莳田挠了挠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本钱是个负担。
燕儿怯怯的躺在床上,看着老爷一脸郁闷,自己也害怕,柔柔的说:「老爷,
你,你轻些。」
莳田也没什么兴致了,扶着还带着血迹的肉棍,对准燕儿的屄洞用力一塞,
随着燕儿的一声惊叫,莳田抽出肉棍叹了口气说:「今天就这样吧,等你们身子
都好些了再说。」
燕儿眼角含泪,红着脸柔柔的应道:「谢老爷怜惜。」
「你这坏人,得了便宜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姗姗望着莳田的样子,
笑着打趣。
「这那里是便宜,我都要憋死了。」,莳田也郁闷,自打练功勤了,感觉床
上也越来越强,半天射不出来。
「得了吧,等燕儿她们好些,你还不得美死去。」,姗姗没好气的打了莳田
一下,转头荷花说:「我累了,帮我擦洗下。」
看着姗姗说睡就睡的果断,莳田摇了摇头,苦笑着对荷花说道:「你们先歇
一会吧,我去仙儿夫人那里休息了。」
「送老爷。」,四人齐生生的回了句,就各自忙着收拾自己的狼狈。
莳田洗过身子,到了仙儿房间,发现仙儿还没睡,坐在床头拿着一本书,捻
着梅子往嘴里送,莳田笑着问:「怎么还不歇下。」
「你没来,睡不着。」,仙儿看到莳田进房,懒懒的伸个懒腰。
「怎么越来越像孩子。」,莳田上了床,从后面将仙儿搂紧怀里。
「老爷,怎么今晚这么晚才过来啊,有事吗?」
「今天把云儿她们都收了,所以晚了些。」
「嗯?姗姗同意了?」
「她能不同意吗,公主马上要进门了,她还不得找帮手啊。」,莳田想起微
微一笑。
「她呀,都快被你宠坏了。」
「不是我宠的,她性子本就如此。」
「老爷为什么这么说。」
「要是我宠的,她会听我的,可你几时见她听过我的,她只是见不得自己比
别人弱。」
「还是老爷见得多。」,仙儿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姗姗在院里除了对老
夫人尊敬,对谁都是一副唯我独尊的霸气。
「那老爷还由着她?以后家中姐妹多了,怕是要起事端呢。」,仙儿很媚,
此时躺在莳田怀里,语气娇柔更媚。
「没事,万事我把握着,就由着她去吧,管的多了反而要出事。」
「嗯,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两人在床上轻声聊天,直到三更时分才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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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逸的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就到了迎娶公主的日子,整个京城一大早就张灯
结彩一片欢庆,皇家规矩极多,而且自汉以后,公主不是外嫁番邦,就是下嫁平
民,几乎没有嫁给勋卿的例子,而且下嫁平民说是嫁,其实跟招上门郎一样,公
主不出宫,驸马算着日子进宫与下嫁公主团聚,这次居然是让公主嫁出宫去,足
以说明这国公爷在皇帝心里有多得恩宠了。
莳田天都没亮就进了宫,一番倒腾折腾下来,跪了起、起了跪,就没这么累
过,走过最后一段程序,谢了皇恩,这才领着萱儿公主出宫了,十六人抬的撵子,
萱儿公主端坐在上面,像个瓷娃娃一样,随着步撵轻晃,头上珠帘摇晃,莳田看
着直嘬牙。
萱儿很美,妙容干净,为什么说干净,因为男人看到她的脸,除了惊叹貌美,
很难生出邪念,可如今这番绝色,脸上涂脂抹粉只怕不下半斤,一个灵动活泼的
装相高手,活活抹成了瓷娃娃一样的木讷样子。
等到了家中,宾客与家中老小除了老娘,全都跪在门口等着了,等随从太监
扶下萱儿,进了里屋拜过高堂,又由随从引入里屋,这番才算礼成。今天国公府
人山人海,莳田抬头看过去,除了人头就无它物。
流水席一次次更新重摆,宾客这才见少,一顿晚饭足足吃到了二更天,莳田
看着院里忙碌的太监,心里新奇,太监他见过不少了,可家里有太监,这还是人
生第一回,要不是有萱儿公主,家里也不会有太监这种神奇的物种,感觉他们除
了声音有点细,别的跟一般人也差不多嘛。
「老爷,宾客已经走完了,还有什么吩咐吗。」,管家看莳田在院里发愣,
也不去洞房,好奇有此一问。
「哦,都走了啊,没事,你们忙完也早些歇息吧。」,莳田这才寻思要回洞
房。
不是莳田改性子了,不近女色,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那可是当朝公主,
虽说下嫁给他,可人家封号又没有收回去,无论她在皇宫内院排老几,但绝对地
位比自己这国公高。
迟疑着进了洞房,莳田还在考虑要不要下跪下请个安,一想又不对头,如今
自己是娶了萱儿,那自己就是家中老爷,在外可能要反过来自己行礼,可在家里,
自己应该是地位最高的,看着凤冠霞帔的萱儿,莳田拿过秤杆又放下了,根本用
不上,人家头冠上自带珠帘,挑无可挑。
莳田近了身,伸手去撩萱儿的珠帘,将其放在耳后的挂钩上,莳田这番动作,
萱儿也不动,就是瞪瞪的看着他,莳田被她瞪得心里发毛,结巴着问:「公主有
事?」
「本宫在此干坐三个时辰,粒米未进,你说呢?」,萱儿背脊挺得直直的,
手放在腿上,就这样端坐这么久,如果不是从小就有的礼仪教养,是绝对做不到
的。
「呃,公主请稍等,我这就去给你端些吃食进来。」,莳田本想转头喊人,
可一转头发现房里就她两,开玩笑,公主行房闲杂人等谁敢进来,哪怕是过后的
清洁,都是由自己完成的,这叫规矩,免得外人看去,损了皇家颜面。
「公主,这是我让厨子赶出来的,不知道合不合口味。」,莳田看着萱儿细
嚼慢咽,觉得怎么看都美,单说美貌,莳田见过的女人里,没人比得上,若加上
她这番端庄的做派,简直就是完人,或者叫女仙更合适。
看着莳田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萱儿放下手里的筷子,柔声问道:「不知夫
君为何这样看我,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吃了点东西,心情好了点,本宫变
成了我。
「没~ 没不对,公主实在太美了,下官从未见过这样美的人。」
「夫君在家不用如此自称,在家你是家主,我是家属,一切按礼法就好,夫
君贵为国公,让外人知晓这般,恐折了老爷的威风。」,萱儿半大姑娘,那里懂
的这些,都是宫里的长公主教她的,可莳田不知道啊,以为萱儿转了性子,内心
公主知书达理不假,可萱儿不再此列,她岁数最小,皇帝又最是宠她,从懂
事开始就是个混世魔王,宫里那些太监宫女,几乎就没有逃过她的魔掌的,都怕
她怕的要死。这次这么守规矩,还是长公主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能折了皇家颜
面,她才生生忍住,不然早就出去找吃的了。
「萱儿,吃饱了吗?要不要撤了。」,莳田看公主这么说,萱儿名字随后就
出口了。
「嗯,饱了,我平时吃的也不多。」
莳田将饭菜端走,到了后院喊了丫鬟放水沐浴,等两人都洗完身子,莳田看
着萱儿,心里这才舒坦点,没了那些腻子呼在脸上,干净的小脸蛋越看越喜欢,
萱儿也架不住他这么瞧,耳根子都红了,从大红袍子里伸手出来揪了莳田一下,
没好气的说:「你瞧够了没有。」
「不够,萱儿你可真漂亮。」,莳田抓住萱儿的小手,青葱嫩指,柔弱无骨,
再看萱儿的容貌,细看脸蛋上还有些细细的茸毛,这样豆蔻的年华,美貌的佳人,
往后就是自己的了。
萱儿抽了两下没有抽出来,就放弃了随他抓着,看了看天色,明月中天了,
萱儿柔柔的说:「夫君,夜深了,我们歇息吧。」
「好咧。」,莳田已经习惯将自己脱干净睡了,多方便啊。
看到莳田赤精着身体,虽说出宫前看过姐姐给的春宫图,知道同房要干些什
么了,可此时还是害怕,不由干干的说:「夫君,你这样睡觉失礼。」
「闺房之乐那里还有那么多礼数,食色性也,说这有礼的,都是假道学。」,
莳田读过几天书,虽说懂得不多,但人在色字当头,都有急智。
「哦……哦……咕噜……」,萱儿胆子肥,在宫里就没她不敢的事,这会盯
着莳田精壮的身子瞅了个遍,看到莳田胯下的巨物,她咽了咽口水,难道世间男
子的阳物都有这般巨大?想来春宫图册里面画的比较委婉了。可这粗如自己手臂
一样的巨物,捅入自己的下身蜜处,那还有活人么,也不知道姐姐是如何受住驸
马的……
莳田上了床将萱儿抱在自己怀里,伸手去拉萱儿红袍上的腰带,萱儿此时羞
极,嘤咛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莳田缓缓扒开萱儿的袍子,粉嫩白皙的皮肤,竹
笋一样俏立的奶子,奶头上立着一颗绿豆一样大小的奶头。
低头再看萱儿的阴丘,上面只有淡黄色的茸毛,莳田惊奇,伸手去轻轻揉了
揉,萱儿紧夹的双腿随着他的动作,都绞在了一起,莳田心想,这般豆蔻年纪,
耻毛应该已经成型了才对,好奇的问:「萱儿,你这里的毛怎么是黄色的。」
「我……我也不知……」,萱儿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烫,又接口道:「我
……我问过宫中熟识,说我身体很好,可能这……这耻毛发育较为迟缓。」
「哦。」,莳田应了句,伸出手指捻了捻,细细的软软的,而且很少,聚拢
在阴丘上小小的一个三角形。莳田手里揉着细细的屄毛,探头进袍子,张嘴叼住
了一颗奶头,轻轻的吸了下,好娇挺,虽然不大,但尖尖俏立,像足了雨后冒出
尖尖的笋子。
萱儿上身窄薄纤柔,像是还未长开一样,可这样的弧度到了腰线下就急速扩
张,肥臀高耸,玉腿丰腴,莳田看的明白,萱儿不是发育迟缓,她的下身早已定
型,是再没有长开的余地了,至于屄毛为何不长了,可能是胎里带出来的问题吧。
面对这样一个极品美人,莳田咽了咽口水,单看萱儿单纯的小模样,他真会难以
继续,可要只看萱儿的身子,他真想将她揉碎吞了,上半身纤柔看似羞怯,到了
莳田将萱儿放平在床上,伸手抬起萱儿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扶着肉
棍在萱儿肉呼呼的馒头上磨蹭,随着剐蹭,萱儿的肉屄被蹭开,水汪汪的屄洞显
了出来,莳田仔细看了看,当真还不一样,萱儿的屄洞口上没有小阴唇,肥满的
馒头缝中间就是一道粉红的口子。
莳田抬头看了看萱儿,此时已经看不到萱儿的样子了,她扯过自己的宽袖,
遮在了自己脸上。莳田柔声说:「萱儿,我来了。」
莳田的肉棍顺着水汪汪的屄肉,顺畅的挤进去一个龟头,顶住一层薄薄的膜
之后,两人同时深深吸了口气,莳田用力往前一捅,萱儿闷哼出声,莳田差点没
有美死~ !这就是天命姹女~ !屄肉极强极韧,一番番的挤压力度让莳田都有些
生疼,萱儿不是没有小阴唇,是她的小阴唇生在靠里面,此时像一个皮圈一样紧
紧钳住莳田的肉棍,这种感觉,只有在走莲儿的菊门时才有。可菊门只是口子上
紧,萱儿却是无一处不紧,屄洞里的韧肉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轮番挤压用力,莳
田连根肏入的肉棍,此时是痛并快乐着,他根本就不用动,就能享受人间极乐。
萱儿的丰臀巨大,长腿匀称丰满,单看下身,让人涌起无边的欲望。上身柔
美,嫩笋娇立,一副细腰因为下身丰腴,显得极细,像是一折就要断了,一张宜
嗔宜喜的俏脸被莳田扒拉显露出来,小脸染上胭脂,由清纯变得妩媚万分,心中
立马又燃起蹂躏的冲动。
萱儿果然不凡,比莲儿还厉害,只是一会,就轻轻扭了扭丰臀,娇娇的轻念:
「怎么不疼了呢,听她们说起,要疼上一夜。」
「那是因为萱儿你不一样,是天女下凡啊。」,莳田亲了亲萱儿的小腿肚子,
引得萱儿蚕宝宝一样的脚趾迅速曲了起来。
「为什么?」,萱儿的好奇心很重,她生在内宫,对很多事并不了解。
「这世上有一种天仙一样的人儿,称为姹女,因为她们与别人不同,下身肉
穴天生变异,男人遇到无不一生难忘。」,莳田仔细的跟萱儿扫盲,反正他也不
「那夫君喜欢吗?」
「爱极了,夫君此时好舒服。」
莳田笑着捏了捏萱儿的奶头,轻声问道:「真的不疼了?」
「嗯,麻嗖嗖的……」
萱儿还待形容,莳田抄起萱儿的另一条腿,将她两腿压在一边,肉屄高高凸
起,下身开始缓缓的挺动,萱儿的肉屄如同没有尽头,无论莳田如何贯穿,始终
顶不到那一团嫩肉,莳田不信这个邪,一把翻过萱儿,让她侧躺着,抬起萱儿上
面的一条腿架起,下身用力往前一耸,肉棍连根而没,终于触碰到了,好肥大的
一团肉。
萱儿可是要了命了,破瓜虽然顺利,可第一次行房就被莳田这样肏弄,几抽
之间就抖着肥臀泄了出来,这一泄就像连锁反应,屄肉一顿胡抽乱夹,那团油滑
的软肉阵阵的吸允,莳田受到这样的回馈,瞬间就射了出来,这一射一点都不爽,
甚至让莳田痛的都快喊出声来。
屄肉太紧了,精液根本射不出来,输精管被紧紧压住,一股的精液倒射了回
去,莳田猛的抽出肉棍,余下的精液才喷薄而出,一滩滩的撒在萱儿的身上,萱
儿此时美极,忽然空虚心里像是猫爪,伸手用力扒拉莳田,脸上的表情都快哭出
来了。
莳田看懂了萱儿的表情,等精液射完,扶着肉棍马上塞了回去,这次莳田没
那么温柔了,肉棍下下没根而入,每一次都肏得萱儿的肥臀往上抬起,萱儿不但
受得住,欢叫之声还一浪高过一浪,足足一炷香功夫,莳田第一次肏屄流出了真
汗,不是累的,是热的。
此时莳田翻过萱儿的身子,让她趴在双上,自己坐在萱儿并拢的双腿上,双
手抓住萱儿的丰臀,下身用力往前耸动,萱儿那要了命的肉屄,这个时候才算松
懈了一点,也可能是真的没力气了,萱儿此时全身趴伏,浑身被汗液润了个透,
丰臀中央的菊洞高高嘟起。莳田看着萱儿的菊洞,心想这姹女果然不同,旁人被
肏脱力,菊洞都是微微张开,只有萱儿这菊洞,随着自己越用力,她便嘟起越高,
像是一张小嘴一样。
这时萱儿乏力的双手又一次抓住了被单,屄洞里热浪非凡,随着丰臀用力往
上拱,一股股烫人的白浆从那团嫩肉里喷了出来,浇在莳田的龟头上,麻嗖嗖的
像过电一样的感觉从龟头上直传脑海,莳田一把掐住萱儿的屁股,用力往外掰开,
下身再次用力往前一耸,精液汹涌而出,与萱儿大泄之物混合在了一起,两人几
乎是同时长长舒了口气。
莳田心想,以后要射在萱儿的肉屄里,只能用这种方式了,屄洞上侧的力道
果然小一点,虽然有力,但不如下侧那样恐怖,屄肉紧紧抵住,精管被压都射不
出来,真是痛煞我也。其实这也只能怪莳田肉棍太巨,姹女吸精怎么会让男人射
不出来,射不出来那就不叫吸精了。
半响,莳田抽出半软的肉棍,一滩白浆涌了出来,莳田挺好奇的,不是说吸
精么,怎么喷了出来,转念一想对了,该吸进去的肯定都进去了,余下靠外一些
的,吸不进去肯定会被强劲的屄肉挤出来。
萱儿也爽极了,连手指尖尖都是麻酥酥的,待到莳田抽出肉棍,萱儿长长舒
了口气,这就是房事啊,真的是无比的美妙,就算成仙也不过如此吧。
看着萱儿强挣扎爬起来,想去擦洗一番,莳田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
说:「你初经人事,这会身子都虚脱了,那里还有力气洗浴,我帮你。」
说着也不等萱儿拒绝,打横抱起她来到木桶旁,将她丰臀放在自己的左腿上,
掰开她的双腿,伸手拿过浴巾就着温水给她擦洗,萱儿此时连手指头都不愿动,
羞也羞过头了,也就随莳田去,莳田边给她擦洗,免不了捏捏抓抓,尤其好奇萱
儿的屄洞,看着萱儿不拒绝的样子,莳田伸出手指顺着屄缝捅了进去。
萱儿都快疯了,这是擦的那门子汗,还没等她睁眼去拒绝,就觉下体又被捅
入一物,睁眼一瞅,无力的说:「夫君,萱儿的身子会被你弄坏的,咱们歇息去
吧。」
「萱儿忍忍,夫君让你尝尝另外的滋味。」,说着一手搂紧萱儿极细的腰身,
一手用力挖抠萱儿肉屄的上侧。
莳田的挖抠越来越快,萱儿的屄肉浪动,挤压着莳田的手指,感受那一股股
的挤压力道,莳田真不知道刚刚自己是怎么守住精关的,萱儿终于知道什么叫不
一样的味道了,伸手用力推着莳田,拼命喊道:「快住手……住手啊……!!不
能这样,不能这样做~ !!」
萱儿的小胳膊怎么会是莳田的对手,『滋』……汹涌的尿液溅进木桶,飞洒
四周,随着莳田的挖抠,萱儿放尽了最后一滴圣水,小腰猛的抽了抽。跟着莳田
放手,萱儿『嚯』一下站了起来,对着莳田就是一巴掌,脸上羞愤欲绝,抬手直
萱儿一直记得长公主所说,内务府为待嫁公主发的春宫图,囊括的闺房之乐,
尽可施然,但没有绘上去的,不可越雷池一步,因为自古皇家颜面大于天,如果
万一被外人得知丑人之事,那夫家至少都是抄家灭族,公主自身也会长禁冷宫,
当朝二公主就是教训。萱儿细看过哪些图儿,也比较过哪些怀春宫女在外带进来
的图册,上面动作几乎一样,只是内务府的册子上没有后庭花和品萧,嗯,而且
两册上绝对都没有放尿之羞。
莳田吓死了,挖抠一番就要满门抄斩,真是见了活鬼,连忙跪下说:「下官
不知道身犯何罪,触动那条?」
萱儿转身从衣柜里摸出一本册子丢在莳田面前说:「此册上没有之事,逾越
便是死罪。」
莳田拿起册子翻了翻,别说内务府印刷的真是精美,人物惟妙惟肖,等翻完
一册,心里就凉了,嘴硬道:「下官不知此事,公主也未曾告知,不知者无罪。」
「你有给本宫说话的机会吗?上了床就未停止过折腾,真是罪无可赦。」,
萱儿双手一插细腰,脸上说不出的嘚瑟。
莳田看萱儿这番样貌,心里瞬间明了,萱儿装相他是亲眼见过,当下起身一
把抱住萱儿,将她扔在床上,压住她的身子就开始抽打萱儿的屁股,开口气急的
骂:「你个死丫头,年纪不大,手段不少,这般玩弄夫君很有意思么?」,莳田
气死了,刚刚真差点吓死,下手也是没了轻重,打的萱儿哇哇乱叫,丰满的肥臀
被抽的通红。
「你这个无赖,这般玩弄我,本就该死,你以为本宫骗你吗?你所犯就是死
罪,哼,冷宫就冷宫~ !我要和你一起死。」,萱儿痛的都哭出来了,那里受过
这个罪。
「呃?真的是有罪?」,莳田确认了一遍。
「哼~ 我朝二公主乃皇贵妃所生,后来嫁给平民,只因品了一回箫,被太监
「萱儿……萱儿,此事你知我知,你又何苦要为难自己,跟自己作对,夫君
发誓,以后不会再这样行事,一定恪守规矩。」,莳田冷汗才干,这会又出来了,
「哼~ 我屁股疼。」,萱儿揉着红通通的屁股,眼泪汪汪的,她可不想进冷
宫,本想吓唬一下莳田,给自己找点颜面,谁知道夫君这么凶,屁股如今火辣辣,
摸上去都烫手。
「夫君给你揉揉,萱儿,你想啊,夫君一家老小也不容易,你看我身上这些
伤,都是从死人堆里闯出来的,如今你刚进门,还没做一天的家中主母,难道就
舍得夫君全家被斩,而你长居冷宫?所以咱们还是把这事忘了,以后夫君一定待
你最好,事事顺着你。」,莳田郁闷至极,可转念又想,萱儿的肉屄让人舍不得
「你可要记得你刚刚所说之话。」,萱儿看着莳田吃瘪的样子,心里这才快
慰。
「会的会的,萱儿还疼么?」
「疼,你继续揉,我不喊停你不许停。」
「哎……」
莳田揉了半夜丰臀,直到萱儿睡了,这才困极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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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莳田迷迷糊糊的醒来,在床上赖着,就听到院里争吵之声,
莳田的瞌睡虫被吵没了,悠悠起床走到外屋,进了四进来到后堂,看到内堂里残
羹剩饭撒了一地,到处都是碎碗破瓷,莳田摇了摇还不甚清醒的脑袋,看来昨晚
真的是累了,这么大响动自己居然没听到。
此时萱儿跟姗姗两人在院中横眉冷目相对,衣服上尽是菜汤饭粒,正在各自
运气,莳田皱了皱眉头问坐在一边吃零嘴的仙儿:「这两人怎么了?」
「萱儿想让姗姗服软,姗姗不服,结果就掐起来了。」,仙儿看到莳田,柔
媚的眉目笑成月牙,仙儿以前也是个内强的性子,可自打有了身孕,性子变得柔
和,不争不抢,淡泊得只差身后带上云彩了,所以莳田反而更喜欢亲近仙儿,因
为简单所以舒服……
「啧……萱儿虽然嫁入我家,但身份依然是公主,难道姗姗就这么分不清么,
何况如今她还是正室,怎么这样无理。」
「老爷明理,老爷应该知道姗姗的性子,我开始说了两句,姗姗连我都骂,
干脆我就不管了,坐这里吃果子,看她怎么折腾。」,仙儿真的是一片好心想让
姗姗服个软,从边城到京城,一直就在一起,怎么也有个情分在心里,该说的她
都说了,可姗姗一句滚开,让她气到生烟,干脆坐在一边看热闹。
莳田也是气到冒烟,好容易把这个滚烫的山芋弄凉了,姗姗又去撩拨她,这
是闲自己活得太轻松啊,萱儿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你此时家中老小都在,就算
你家是京城贵胄,可面对公主,连自己国公爷的身份都不够格,何况是商贾之家,
服个软真的就那么难么,自己从朝堂跪到洞房,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她怎么
就理不清这里面的轻重。
「你两这是怎么了?」,莳田走过去,一脸苦笑。
「夫君,臣妾虽然初为人妇,但家中礼数自小就有人规范,难道夫君平时就
没有管教过?才惯得姗姗这样蛮横。」,萱儿是公主之身,所以可以自称臣妾,
莲儿等人是不能这样自称的,除非是浩命夫人。
「哼~ 我蛮横难道蛮横得过你?」,姗姗气坏了,大早敬茶莲儿等人都是只
用行个礼就行,到了自己,萱儿非得让自己下跪,下跪就算了,萱儿只是抿了口
茶,也不喊自己起来,自己跪在地上整整一个时辰,这摆明就把自己当成那只敬
猴的鸡,姗姗也忍了,可等到吃早饭,一家人都坐下了,却听萱儿说要她伺候吃
饭,姗姗那里受过这个气,当时就一碗飞过去了,。
结果早饭大伙都没吃成,莲儿扶着老娘进了内屋,陪着娘说话去了,姗姗和
萱儿两人就开始斗鸡,你看我不顺眼,我瞅你别扭,先是对骂再是飞碗,一桌菜
肴全变成了武器。
莳田听完两人细述,将事情经过弄了个明白,转头对姗姗说:「萱儿是家中
正室又是公主之身,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哼,她是公主,她是正室,我该让着她,可我既不是妾也不是丫鬟,我凭
什么受她这般欺辱,你说过,待萱儿进门,我和莲儿三人在家中是平妻,既然是
平妻,为何要受丫鬟之苦。」
「好个牙尖嘴利的人,平妻说是平,但依然受本宫管制,你不听从本宫,当
然要管教你。」
「收起你的公主范,此时是在家中,你既然已经嫁给他,就算是内院之人,
公主之实早就不该你所有,别拿以前的身份来作威作福,我不是你的太监丫鬟!!」
「你信不信我禀明父皇,将你满门诛杀~ !」
「切,我家中已然死绝,你这般口吻,吓唬孩童还管用,吓唬我?还不够格
~ !」
「哇呀……我跟你拼了~ !」
「来啊~ 谁怕谁~ !」
莳田果断拦住这两只活宝的对殴,开玩笑,这要是传出去,姗姗小命难保,
自己都要跟着遭殃,姗姗的胆子,莳田自认比自己肥了不是一点半点。
「你两够了~ !」,莳田板起脸看起来是很吓人的,毕竟身经百战的人,身
上都带着一股萧杀之气。
两个妮子都被吓住了,说起来两人岁数,一个豆蔻年华,一个二八年纪,都
是天不怕地不怕,不知无惧的年岁,但心里还是怕恶人的,看着莳田铁青的脸,
额头上暴起的血管,两人心里都有些发颤。
「萱儿虽然已经嫁给我做人妇,但公主之身岂是你说没就没的,你这样口无
遮拦,为家中招来祸害,那时一家跟着你遭殃。」,莳田说完,姗姗哭着就跑了,
萱儿看着姗姗的背影『哼』了一声,脸上笑意盈盈。
「萱儿你虽然并无大错,但此番下去,我府上岂不鸡犬不宁,下午我便进宫,
将事情告知皇上,求皇上另开别院让你居住吧。」,莳田想清楚了,这样丢在一
起,积怨横生,迟早要出大祸。
「别~ !!!」,萱儿虽然无法无天,但装相功夫一流,所以父皇一直以为
她乖巧伶俐,偶尔的过分也只是年岁还小罢了,如果莳田将他所知一五一十全说
了,让父皇知道她的秉性,那她真的要完蛋了,就凭老爷此时在父皇心中地位,
求父皇这点小事,那肯定一求就准了,那什么别院,就是冷宫一样啊,萱儿极聪
明,瞬间就想通了这些,柔声怯怯的说:「夫君,萱儿知道错了,往后不会再这
么任性了,也不会再和姗姗她们作对了,一切都听老爷吩咐行事。」
『呃?』,莳田反应过来,对啊,萱儿不是没有软肋,她的嚣张都是源于地
位,可给予他地位的人却一直被她装相所欺骗了,所以萱儿最怕的就是被皇上知
道她的跋扈。
想通这点,莳田心里舒坦不少,看来是人就有软肋,还好萱儿有怕处,要真
的娶一个完人进门,刀兵不进百毒不侵,那真的才是可悲的生活。莳田笑着问萱
儿:「你真的想明白了?」
「嗯嗯……我以后一定在家听老爷吩咐,尽好本分。」,萱儿头点的飞快,
只要不告诉父皇,一切都好说。
「嗯,那我信你一回,往后家中再有因你作怪起乱,我定会禀明皇上,让你
另行起居。」,莳田发现,吓唬人会上瘾。
「嗯嗯~ 我保证,我保证。」,萱儿保证完之后,迟疑了下说:「可老爷,
萱儿说的也是实话,姗姗性子太执拗,一言不合转身就走,急了谁都敢骂,
要一直这样下去,家中后院完全就变成她的一言堂,萱儿这个正室形同虚设。莳
田砸了砸嘴巴,以前就是姗姗的一言堂,不过此时多了萱儿,肯定不能再这样下
去了,莳田想了想说:「先晾着她,等她想通了,自然就好了。」
「可要是她一直想不通呢?我这个正室还是让出去吧,反正我拗不过她。」
「婚姻岂是儿戏,她要拗着,就随她拗,我也不想理会了,等她想通了,自
然会来寻你服软。」
「有夫君做主,臣妾就放心了,夫君放心,我决计不会去为难姗姗,只等她
来尊我一声大夫人。」
入夜,莳田沐浴过,看着几进的院子,心里烦乱如麻,家中人越来越多,事
情也多了,莳田在外站了一会,侍妾云儿站在身后看他不动,好奇的问:「老爷
有心事?」
「云儿,你说老爷是不是对夫人太软弱了?」
「不会啊,我听丫鬟说,老爷是最好的老爷了,为人和善,又不会乱罚下人,
对夫人情深义重,在京城里都没有比老爷更好的人了。」
「是吗?」
「是啊,就隔壁袁大人,上次一个侍妾因为多说了一句不应景的话儿,当时
就被打了个半死,据说还不让请大夫,结果活活拖死了。还有街东头的李大人,
家中丢了一个盘子,说是个古董,没找出小偷,结果将府上二十多个内院下人全
沉了江。」
「你呀,就喜欢听些别家的事,往后别那么好事,现在你也是侍妾了,乱说
胡听不好。」,莳田笑着摸了摸云儿的脸。
「是真的呢,老爷平时也不拦着夫人和我们出门,怕我们闲的慌,老爷是天
底下最好的人了。」,云儿笑眯眯的样子,加上脸上有点点小雀斑,显得很可爱
很孩童。
「京里规矩反而少些罢了,你看这条街有那个夫人闲的住,不都隔三差五相
伴出游么,那些破烂规矩,都是狭隘之人用来管制自己家人的,对外人反而大方。」
「但我就觉得老爷最好,最宠我们了。」,云儿不服气的撅了撅嘴。
「呵呵,傻丫头。」,莳田伸了伸懒腰说:「这几天都得陪大夫人,你不用
伺候,可以早点歇着。」
「老爷你真的不去看看姗姗夫人吗?她下午哭的可伤心了。」
「让她晾阵,老这样无法无天怎么行,以前没有大夫人,她可以由着性子来,
可现在不行了。对了,你晚上可以去陪下她,给她说说道理,老爷是心疼她,可
也不能太跋扈了,真的引来雷霆震怒,咱们全家都得遭殃。」
「是,送老爷。」
闲步到了仙儿房门口,发现仙儿也没睡,坐在廊下看月亮,莳田笑着问:
「仙儿在寻思什么?」
「妾身在想姗姗今日哭泣,几时才能得老爷原谅。」,仙儿微笑转头看着莳
田,此时的仙儿比初入东家之时,身上多了份雍容。
「姗姗倒是好人缘,都给她说情。」,莳田奇怪了,姗姗对仙儿那是浪蹄子
来、浪蹄子去,怎么仙儿还给她求情。
「也不是求情,如今仙儿有了身孕,什么事都看开了,争来争去为了几多?
还不是一张床铺一碗口食,争来的又不是自己的,自愿来的才是自己的。」,仙
儿微笑,让莳田心中一软,这样的女子,暖心。
「仙儿真的让老爷越来越喜欢了,本就魅惑万分,往后再加上这番温柔,老
爷看来是在劫难逃了。」,莳田探手摸了摸仙儿的脸蛋,抓住仙儿的手又亲了亲,
柔声说:「不是老爷狠心,姗姗那性子你也知道,不晾下她,她以后就要搭梯子
上房揭瓦了,该让她收敛下了。」
「仙儿知道老爷的心思,但还是想提醒老爷,别晾过了,姗姗看起来要强,
其实最软弱了。」
「嗯,知道了,你早点休息。」,莳田扶着仙儿进了房,这才悠悠去了萱儿
房间。
时间飞快,转眼半月过去了,莳田这半月不是在萱儿房,就是在仙儿那里陪
伴,偶尔去下莲儿那里,也是乘着姗姗不在。莳田心想姗姗这妮子性子可真够倔,
足半月过去,她是不哼不哈,吃饭都是端到屋里,也不知是胖了还是瘦了,想来
也瘦了,端进屋的饭菜几乎就没怎么动过。
「老爷~ 不好了,姗姗夫人上吊寻短见了~ !」,莳田被下人的惊呼炸得一
下蹦起,大声问道:「她在哪儿?」
「就……就在自己房里。」
莳田飞身纵起,越过前堂的围墙,在下人目瞪口呆中飞身到了姗姗房门口,
此时姗姗房门大开,莲儿正抱着姗姗在哭,莳田一看姗姗不动弹的身体,血都凉
了,闪身近前从莲儿怀中抱过姗姗,眼泪哗哗迷了双目,急切的唤到:「姗姗,
我是老爷,你别吓我~ 你别吓我啊~ !」
看着姗姗不动,悲从中来的莳田一把搂紧姗姗,将她紧紧抱入自己怀里,悲
切的喊道:「你个死丫头,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你醒醒啊~ !你怎么就舍得…
…你说你喜欢我告诉你的故事,喜欢塞外的雄鹰,老爷其实给你买了一只回来,
你知道吗?都快训好了哪……你还要架着鹰去欺负别人呢……你怎么舍得……你
这个傻丫头……」
莳田心里痛极,姗姗最粘人,闲时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虽然从来没有正儿
八经叫过自己一声老爷,可情意多重,莳田感觉得到,要不是如此情深又怎会寻
这死路去走。
『唔……』,被莳田越搂越紧的姗姗,此时忽然发出一声轻呼,这如同天籁
一般的声音,喜得莳田一把放开姗姗,瞪着泪汪汪的牛眼看姗姗的眉目,姗姗此
时双眼无力的缓缓睁开,用干哑的声音问:「你这坏人,真的给我寻回来一只鹰
儿?」
「嗯嗯~ !」,莳田将姗姗一把又搂进怀里,伤悲化成狂喜。
「哼~ 你不是不管我吗,就让我去寻我家人,也免得你难做。」,姗姗嘴上
说着,伸手却是紧紧抱住莳田,眼泪朦胧的在他怀里可劲蹭。
「你个死丫头,你说点好听的会死啊,你刚刚可吓死我了。」,莳田抹了抹
眼泪,这家伙死鸭子嘴硬。
「做好事,要我说好听的,下辈子吧。」
「你啊……」
「夫君……夫君心里有姗姗……会为姗姗流泪……姗姗觉得好开心。」,姗
姗这辈子第一次说情话,这绵软天籁,让莳田心都醉了,再跋扈又如何,再嚣张
又如何,我如今身居国公,能护着……
「嗯,这段时间苦了你了,都瘦了。」,看着姗姗尖尖的下巴,本就狐媚的
样貌,这会活脱脱就是一狐狸精,说不尽的妩媚,述不完的怜惜。
「还不都是怪你,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拿着熬鹰的手段来炮制我?」,姗
姗想到那只老鹰,听莳田说过熬鹰的方法,一时也不柔情撒娇了,娇俏的眉头都
皱到一起了。
「??真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安分些。」
「哼,真的?」
「真的~ !」
「好吧,我就算你无心,嘻嘻~ 再抱下我。」
『唔……』,莳田一把搂过姗姗,两人嘴角都还沾着泪痕,就这样紧紧贴在
了一起。
「就这么说好了,你两以后可不能再打架了。」,莳田看着家中两位『仙女』,
心有戚戚。
「夫君放心,萱儿分得清。」
「我也分得清,只要大夫人不再像上次那般羞辱我,我决计不会与她作对。」
「姗姗,那以后我们就共处檐下,一起持家伺候夫君。」,萱儿出自深宫,
世事了解的少,莳田了解了她的弱点,手段一出吓哄一番,萱儿又是保证又是立
誓,生怕自己被关进父皇另造的小黑屋。
「嗯嗯,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你不欺负我,我也不欺负你,我们一起欺负
别人。」,姗姗被莳田宠的无法无天,家中除了娘亲和莳田,谁来都治不了她,
要她服软听话,莳田可是下足了『功夫』从床上到桌上,从镜台到浴盆,直到姗
姗大叫同意了,他才罢手,没法子,姗姗唯一的软肋就是欲望极强,面对欲求不
满的姗姗和欲望平和的姗姗,那几乎就是两个人,欲求不满的姗姗可以让莳田心
生害怕,活脱脱就是一只狐狸精,满足之后又慵懒随意,莳田说的话基本能听进
去。莳田也是觉得自己犯傻,当初抱着姗姗如此一番颠弄,只怕也没有上吊寻死
了。
「萱儿,你说我们要不要斩个鸡头立誓,那样庄重些。」,听着姗姗的话,
「哈?为什么要斩鸡头啊?」
「英雄好汉做那些分赃聚义的时候,都会这么做,斩大公鸡头,烧过黄纸,
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谁内讧,就会天打五雷轰!」
「好!那就这么办。」,萱儿还有些孩童心性,一听来了兴致,兴致勃勃的
喊来下人去抓大公鸡。
莳田捂着眉头,看着家中两活宝在内院架起香炉,三叩九拜天地,烧了黄纸,
姗姗抓过大公鸡,一刀剁下鸡头的时候,莳田只觉得心里一颤……
莳田的心愿得逞,就随她两去了,他不知道,和好后这对活宝日后有他操心
的。
「姗姗,这酒好难喝!」,萱儿抿了一口鸡血酒,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别怕,别看着,闭着眼一口就喝掉了,没什么滋味的。」,姗姗没喝过酒,
这下脸都红了,小模样说不出的娇憨。
『咕噜~ 』,萱儿一口喝掉碗中酒,伸出舌头直喘气:「好难喝,难怪父皇
不让我喝酒,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嘿嘿……」,姗姗笑了几声,『咣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萱儿一看姗姗,
模样傻傻的笑了几声,晃晃悠悠的就往地上软,看到姗姗摔倒,莳田就过来了,
这时眼疾手快一把抄住萱儿,两个小佳人在怀里,莳田怎么都乐不出来……
从萱儿房里出来,莳田坐回刚刚的位置,看着院里的鸡毛残杯,唤过下人打
扫,自己寻思该去哪里找点乐子,老娘这段时间身体不好,莲儿整日照顾,仙儿
整日在房内外猫着,去寻她也会被赶走,要自己去陪姗姗她们。左右一断,算了,
干脆去找徐国公下棋了,收拾了一番,就听下人通报:「老爷,门口有两位女子
求见,说是老爷的师姐。」
莳田一砸拳头,得,还把这茬给忘了,说要去师父那里一趟的,连忙说:
「快快有请,老爷这便出来。」
到了前院,莳田看到苏青萝和衣玥的样子,心里一紧问道:「师姐,你们这
是怎么了?」
苏青萝和衣玥两人一身风尘,裙摆上斑斑点点,想来是走了很远的路。
「那天师弟你先回来了,师姐寻思既然做了,就干脆将事情做利落点,所以
我们两人留在塞外,帮着何永他们做了些刺杀打探之事,如今塞外事平了,我们
这才赶回来。」
「啊???衣玥师姐,你是说你们一直在塞外杀敌?」
「是啊,师姐说,既然帮你了,就帮实些,反正我们也没事。」,衣玥瞅了
莳田,心里叨叨:「师姐脸皮真薄,自己不好说让我说,什么叫无事,哪怕再无
事,也不会自己找事去干这些事。」
「师姐辛苦,来人~ !赶紧去烧水,让我这两位师姐沐浴。」,莳田几次看
到师姐,都是纤尘不染,知道师姐肯定爱洁。
「不用,我们来只是来问你何事有空,随我去师门一趟。」,青萝表情还是
冷冷的。
「既然来了,就好好歇息下再说,我还得将家中安顿一番才能走啊。对了,
两位师姐里面请,内堂待茶。」
三人来到内堂,坐了片刻,就闻下人通禀水已经烧好了,青萝其实好想洗洗,
可一身衣服又没有换的,洗了也是白洗,莳田像是猜到了青萝的心思,起身说:
「两位师姐尽情沐浴,有下人伺候着,我这便去让内子拿些换洗的衣服送过去。」
看着扭捏的两人进去了,莳田抬腿就傻了,找谁去买衣服?醉倒两人,仙儿
不行,莲儿陪着老娘,转头看了看外面的下人,砸了砸嘴,一转身出门了。
等莳田拿着衣服回来,找了个丫鬟送去后院,心里还在寻思:「青萝师姐的
胸脯那么大,嗯,肚兜应该不小了,衣玥师姐腿那么长,希望裙子别短了,那可
是下摆最长的裙子了。」
女人沐浴很费时间,可以让多数人失去耐心,莳田实在懒得等了,寻来鱼竿
在前庭池塘边钓鱼,大半个时辰左右,青萝衣玥两人才出来,莳田看到两人,连
忙扔了鱼竿迎上前说:「师姐,刚刚我想好了,明日就可以动身。」
「那就好,尽快去也可以尽快回来。」,苏青萝一身紫色锦缎襦裙,外罩绸
缎纹绣比甲,不得不说莳田眼睛毒辣,单看外观,胸脯、腰围、臀围,大小几乎
是贴身至极。
「莳田师弟,这些衣服是你买的啊?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尺寸?」,衣玥一身
白绸衣裙,上锈团花朵朵,纤腰一束,利落风情一样不落。开始进内院就没看到
女眷,到后来送衣服来的是给她们倒茶的前堂丫鬟,衣玥好奇一问,就知道衣服
是莳田从外面买回来的。
「师弟的眼睛毒着哪,这还要问。」,难得苏青萝羞红脸,说完话,转身就
要走。
莳田赶忙拦住问:「师姐要去那里?」
「去投宿。」,青萝红着脸,神情冷淡的很。
「要是做师弟的让两位师姐住到外面去,会让人戳脊梁骨的,还望两位师姐
能留下来,家中让师姐住上一宿的房间还是有的。」
「你家我住不习惯。」,青萝说完也不理莳田,带着衣玥走了,临门口衣玥
还回过头向他做鬼脸。
莳田乘着吃饭一家人都在,就将要回师门的事情说了下,莲儿几人都觉得早
就应该去看看了,要不是师父传道,莳田不知道已经死了几回了,那里还能有这
番功业成就。
转天莳田将一家老小安顿好,出门师姐两人已经在等他了,看着师姐两人都
没骑马,莳田好奇的问:「师姐,你们的马呢?」
「此去一去几千里,骑马还不颠散了架,你家没个车啊。」,衣玥看到莳田
下人牵过一匹高头大马,额头都是黑的,这是准备颠死在路上。
「几……几千里??」,莳田本以为至多千里路,那里知道这么远。
「是啊。」
「不知师门到底在何处?」,莳田从没问过具体地点。
「滇南。」,青萝一句话,莳田差点没吐血了,就算不停留,这来回也得小
三月。
既然已经打算去了,那就走罢,莳田让人牵回马匹,重新唤人拉过马车,三
人坐上马车,这才动身赶往师门。
一番早赶夜宿不表,也亏得国公府的马车硬是要的,一个多月后,三人来到
滇南苍山下一个小镇,莳田三人弃了马车让其在此等候,出了小镇莳田被两位师
姐牵住,在压根没路的山林间穿梭纵身,风餐露宿又是两天这才赶到,莳田看着
眼前群山密林中光杆杆的一栋木楼问道:「师姐,这就是师门所在?」
也难怪莳田纳闷,无论什么门派,都希望广招门徒,名震四海,哪有这样跟
隐居似的。
「师父只收了五个徒弟,你是第五个,因为你还没入师门,所以还算不上,
只能算四个。」,青萝衣玥迈步往木台阶上走,莳田连忙跟上问:「以师父他老
人家的修为,名震四海也不难,为什么不广收门徒,壮大门派呢?」
「师傅以前也在江湖,只是看多了生死,后来就隐居此处潜心修道,偶尔出
江湖行走,也是很少的。」,青萝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莳田应了声,往楼里看了看喊道:「师傅,徒弟来看您了,您老
人家还好吗?」
「你要死啊~ !轻点声,师傅最烦大呼小叫。」,衣玥没好气的拉了下莳田
的衣角。
「哦,师姐,那还有两位师姐还是师兄,现在何处啊?」
「君山丐帮帮主李樟是大师兄,二师兄是青城派客卿长老罗竹雨。」
『咕噜。』,莳田咽了咽口水,看来这两位师兄也是相当好手。
青萝打开大门,一股烟尘的气息铺面而来,青萝感觉到不妙,立马冲上二楼,
莳田见眼前一搂一目了然,中间一张桌子,围着四把一字,墙上挂着一幅苍松,
然后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莳田衣玥两人上楼,就看到青萝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眼角含泪说:「师傅留
信说要去云游,至于何时再回,只怕此生无望,要我们不必等候。」,青萝后面
的话没说,师父要她两跟着莳田,也算有个好归宿,不必枯守在此浪费年华。
莳田此刻死的心都有,一路千山万水,说不尽风尘痛苦,到头来扑个空,师
父就这么不待见自己么……
「师弟,这是师父留给你的。」,看着青萝递过来一封书信,莳田心中一喜,
看来师傅还是心里有自己的,连忙接过来,打开阅读:莳田徒儿,你我虽然有师
徒之实,但无师徒之名,如今你功成名就,也不枉费我教你一回,往后你也不必
以我徒弟自称,免得仇家迁怒于你,连累你家门老小。为师早年行走江湖,闯下
一番名声,可自从你师娘惨死,为师看清世道,为了避开那些无谓的纷争,选了
此地归隐,如今心魔以去,自当云游四海,也不枉人间一回。
至于我为何教你,你可曾记得鱼家老管家,那是我四十年不曾相逢的亲生小
弟,那日你救下他,使我们在河边偶遇,真乃奇缘是了,为师观察你几日,发现
你入青楼不乱眼神,救下鱼家小姐不图报恩,也算传功合适人选,传你功法希望
你能有一番成就,以报救下亲人的恩情。为师既去云游,放不下心的就是你师姐,
还望你日后多加照顾,也不枉我们一场师徒情分。
短短几行字,看的莳田呆若木鸡,原来其中还有这么段因缘,转头看着青萝
她两说:「师姐,我们该怎么办?」
青萝和衣玥看完书信,早就哭的跟泪人似的,师父从路边捡回她两,将她们
养大,说是师父其实跟父亲没什么区别,如今被师父留下,感觉自己又像是没人
要的孤儿了,那里还有空理会莳田问话。
「师姐,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回去,我再找人去寻找师父的下落,还有大师
兄,他不是丐帮帮主吗,求他寻人应该不难。」
「你知道什么,师父来去无踪,不想让我们找到,那永远找不到,就算找到
又如何?」,青萝想的透彻,就算找到又怎么样,如果师父真想找个地方留下来,
去那里不好,门下几人都是一方人物。
想是想的通,可心里的痛揪着心一样,第一次离开父亲的孩子,不舍与难受
无法道全。衣玥红着双眼,寻来水盆抹布,仔细擦洗着小楼的个个角落,眼泪已
无声。莳田叹了口气,也去寻来一块抹布,三人谁也没有话说,静静的擦洗,直
到傍晚,小楼里外都被三人擦了个干净。
到了月上枝头,也没心情吃饭,青萝到后院打开一间小屋,从里面搬出来一
坛老酒,独自坐在后院的温泉池边饮酒。
莳田和衣玥两人到后院寻到青萝,也一并坐下,三人看着氤氲的水汽喝着闷
酒,衣玥不胜酒力,喝了两碗下肚,脸就变得通红,柔柔的问莳田:「师弟,你
可知道师傅说我们往后就要靠你了。」
「知道……」,莳田也是心乱如麻,跑来见师傅没见到,这会两位师姐要跟
着自己住进国公府,这天仙般的人儿进了府,就萱儿姗姗那性格,别说是暂住了,
哪怕是路过都不许的主。
看着莳田消沉的样子:「怎么?师弟可有什么不乐意?」
「不是,家里多个人多双筷子而已,两位师姐都是世外的高人,我哪里会不
乐意。」,莳田不知道两人的信件不一样,师姐她们的心中是委身于他,而他的
信中所说只是照顾一番。
「什么叫多双筷子?难道我与师姐真的有那么不好?只配与你做妾?」,只
有纳妾一般说是多双筷子,正室平妻进门那都必须风风光光,衣玥听着莳田说话
就来火了。
「嘎?衣玥师姐,你说啥?你们要下嫁与我?难道是师父说的?」,莳田的
脑袋瞬间开窍,酒性也去了七分,心中烦闷一扫而光,如此倾城之色的两位师姐,
居然要下嫁给自己,那是做梦都只能偶尔梦下的情景。
「衣玥,此事无需多说,师弟妻妾满堂,我两江湖自有去处,何苦去寻这没
趣。」,青萝一通闷酒喝得耳根都红了。
「师姐,你其实早就喜欢莳田师弟了,为什么不敢说呢?」,衣玥喝了酒胆
子也肥了。
「你说什么?住口!」,青萝一把别过脸,懒得理会衣玥了。
「本来就是,你在塞外看莳田师弟的眼神,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
「住口!」,青萝羞到气急,往旁边一推,她可忘了,身边坐的可是莳田,
这一推好大的力气,莳田只觉得身子一轻,条件反射双手乱抓,这一抓扣住了青
萝的手腕,两人同时飞起『噗通』……莳田只觉得温泉水温刚好,真是神仙宝地
啊。
站起身子一抹脸上的水渍,睁眼一瞧登时移不开双目,好大好挺,如果说仙
儿的胸像木瓜,那青萝的就是蜜桃,而且是巨大的蜜桃。青萝不熟水性,此时连
灌了几口水,此时呛得肺叶子都快咳出来了,随着身体咳嗽的震动,一对蜜桃随
着身体蹦蹦跳跳好不欢快。
等青萝咳得差不多,咽了咽口水,抬头就看到莳田鼻孔下挂着两条鲜红的鼻
血,青萝先是一愣,低头看了看莳田的目光所及,羞极之后一掌劈过去,莳田也
是呆住了,完全没有防备,这一掌正中胸口,莳田中掌往后倒,鼻血在半空划着
完美的弧度飘洒。
『咕噜噜』莳田连喝几口水,差点没活活呛死,胸口剧痛让他没有力气挣扎,
这时一只手升进水里将他抄了出来,等再次出了水面,莳田扭头看清是衣玥蹦了
下来,将自己救起,慌乱中自己的手胡抓乱抓,此时一手放衣玥胸脯,一手放她
的屁股上,还下意识的抓了抓,好翘好弹……
饶是衣玥比青萝脸皮厚实,也架不住这厮如同挑逗般的摸抓,等莳田立直了,
没好气的说:「亏我救你,你这样对我。」
「谢师姐,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受控制而已啊。」,莳田这才收回双手,
揉着胸口直喊疼。
「让我看看。」,青萝这时靠了过来,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刚刚那一掌着
实不轻,给没武艺在身的人中了,不死也残,这会也顾不得身上如同裸体了。
青萝心里很中意莳田,觉得他在塞外那番作为,当真是英雄盖世,奈何他妻
妾不少,而且一个女人主动表明心迹,怕日后为人所不齿,所以一直憋着,这会
也顾不得那些世俗事,急急忙忙的解开莳田的衣带。等解开衣衫看到胸口乌青的
掌印,青萝压抑的情绪崩塌了,一把抱住莳田,放声痛哭:「你这个色坯子,你
怎么就不知道躲,要是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和你那些家人交代。」
「咝……没事,没事,我皮实。」,被青萝一抱,肥大的蜜桃压在自己胸口
上,莳田痛极又欢喜,个中滋味难以形容。
「师姐,要不要放血?」,衣玥看了看莳田的胸口,也吓了一跳,看状况骨
头是没断,但那掌印太骇人了。
青萝听到衣玥说话,这才惊醒得赶紧处理,免得落下病根,青萝衣玥两人连
忙扶着莳田到了池边坐下,拿过身边的长剑,用剑尖在莳田胸口划了一道,暗红
色的淤血顺着伤口不停的涌出来,直到掌印逐渐变得模糊,淤血渐渐流完变成鲜
红之色,青萝拿过衣玥寻来的金疮药,倒在掌心糊在莳田胸口,又结果衣玥递过
来的布条,一遍又一遍的围着莳田胸口缠绕。
莳田练外家功夫,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每次布条围到后背,青萝都像是在抱
着莳田,看着眼前湿哒哒的佳人,莳田完全就没空理会伤口如何,一双眼睛就没
离开过青萝的脸蛋和胸脯,青萝也认命了一样,随他去瞅,反正自己不去看莳田,
就当没看见,只是耳根后烫得紧。
随着布条打结,莳田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搂住青萝,张嘴就吻住了青萝红艳
艳水嫩嫩的小嘴。
『唔~ 』,苏青萝被吻住双唇,猛睁着杏眼,不敢相信莳田会胆子这么大,
下意识又想一巴掌呼过去,可想起莳田胸口的掌痕,挥到半空的手生生止住了,
时间仿佛定格了,青萝背脊紧绷,身段僵硬,保持着挥掌的姿势。
莳田亲了好一会,发现怎么也撬不开青萝的牙关,只好让手多占些便宜,一
手往上一手往下,乘着青萝还在梦中,揉乳捏臀好不开心,只是这份快活还没享
受够,青萝一声尖叫差点把他惊断魂。
「师姐,你声音可真大……」,莳田尴尬的收回双手,指尖还带着青萝的体
温。
「你个色坯子,我要杀了你~ !」,青萝看了看衣玥红红的笑脸,又看了看
莳田,心中几欲抓狂,抓过池边的长剑,看准莳田就戳了过去。
衣玥一看完了,师姐恼羞成怒了,闪身过去拦在莳田身前,几个回合走完,
看着青萝脸上红晕渐消,这才开口说:「师姐,别生气啊,师傅有命,咱么迟早
都是师弟的人,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你别拦着我,让我砍了这色坯子,免得他以后再去祸害别人。」,青萝本
消下来的怒火,听到师妹这么说,一下又冒出来了,师命难违,可想到自己以后
委身之人,居然如此轻浮,往日算是看走眼了。
「师姐冤枉~ !我虽然好色,但那也只是对你们如此,对外人我从未有过孟
浪行为,师姐想想,如今我贵为国公,只要我想,家中妻妾何止三四人而已,一
个知县都是三妻四妾,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莳田也是叫屈不已,看着青
萝招招狠辣,要不是衣玥帮她挡着,只怕是死了好几回了。
「而且我家中女子,个个都是与我情投意合,绝对没有强抢强配的因缘。」,
莳田死的心都有,连蹦带跳的往后窜,奈何青萝越逼越紧,眼看衣玥就要招架不
住了。
「哼~ 你骗的了别人,你骗不了我,还个个情投意合,那公主呢?传闻那可
是皇帝下旨许配与你,难道她与你也是情投意合?」,青萝步步紧逼。
「师姐,那可是皇命,难道我还敢违抗?我当初就质疑了一声,差点就是满
门抄斩,不得已才答应的啊,而且萱儿人品高尚,蕙质兰心,确实与我一见钟情,
并不是那种强摘瓜果。」,衣玥此时被青萝一剑隔开,青萝手中的三尺青锋一转,
架在了莳田脖颈上。
「……」,青萝手不停的颤抖,连着剑身也微微颤动,半响无语后一把扔了
长剑,一脸倔强的转过身子,随后哭声越来越大。
「师姐……」,莳田轻轻唤了声,随后叹了口气,柔声说道:「师姐,我刚
刚所说句句是真,师姐如若不信,随时可以去师弟府上问询,如有半句虚言,不
劳师姐动手,我自杀罢了,两位师姐人中龙凤,冰心玉洁,师弟自知是没这个福
分,我这便离开,也不让你们看着烦心,往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助,师姐尽可去京
城找我,我必定尽力帮忙。」
「你别走啊,你要走了,我和师姐怎么办啊?」,衣玥从小生活在这里被师
父养大,就像是家一样,如今师父不在了,师姐看这样子也要离开此地,一时没
了方寸,伸手拉住莳田,眼泪汪汪其言切切。
「你拉着这个他干什么,占尽了便宜卖完乖,此时要一走了之,你让他走,
免得我等下改了主意,让他血溅当场。」,青萝看着莳田要走,一肚子的怒气。
莳田看了看衣玥,又转头看了看青萝,咬咬牙,死就死。转身走到青萝面前,
看着青萝一脸惊讶,伸手就搂住了青萝的腰身,将她一把扯进自己怀里。青萝缓
醒过来拼命的挣扎,可莳田随她抓咬,不为所动,一手只管搂紧青萝的腰,一手
就去解她的腰带。
青萝感觉自己腰上一松,低头一看挣扎的更起劲了,可内心深处又不忍用全
力,百感交集间,连内里长裙的腰带也被拉开了,一股山中冷风吹在雪白的胴体
上,青萝顿了顿身子,回手搂住了莳田。火热的娇躯贴在自己身上,莳田这会后
怕,连手都开始抖落,青萝是真的对自己动情了。
再次勾起青萝的下巴吻上去,莳田轻松的打开了青萝紧闭的牙关,一番热吻
让周围的温度都高了些,莳田可没闲着,嘴上亲着,手上一层层的剥落青萝的衣
衫,两人激情火热,让一旁的衣玥看的面红耳赤,心想师姐比自己还要胆大,也
不敢再看下去了,蹑手蹑脚的进了小楼。
宽袍大袖脱起来容易得很,一番功夫下来,青萝身上只剩一件水色肚兜,莳
田揉捏着青萝的丰臀,胸前挤压着她的巨乳,两人磨蹭半天,都是气喘吁吁,这
时莳田将青萝一把抱起,将她放在温泉边上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
看着青萝鼓囊的胸脯,莳田伸手去解最后的阻碍,青萝也不拦他,只羞红着
脸颊,将头转到一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随着肚兜的离开,真如莳田一直臆想,
巨大的蜜桃形状,哪怕是此刻躺着,也是高高鼓起。
莳田咽了咽口水,伸手过去抓住一只蜜桃,难怪就连躺着都高高耸立,好有
弹性的奶子,抓在手里像皮冻一样的手感,柔软但韧性十足。莳田越是揉捏越喜
莳田一双大手,将青萝的奶子抓到红肿鼓胀,好像又大了些,这才停下蹂躏,
低头看去,青萝的腰身细嫩有力,宽大的胯骨让细腰显得更纤柔,标准的肉葫芦
身材。耻部的阴毛浓密乌黑,看来茂盛比肩姗姗,乌黑的阴毛衬映着雪白成熟的
胴体,让青萝看起来风情万种,魅惑丛生。
莳田看的都入迷了,脱衣速度今时不比往日,几下就将自己扒拉个干净,用
脚分开青萝的双腿,自己挤了进去,扶着暴涨的肉棍抵在青萝胯下,一手抓着奶
子,一手扶着肉棍,下身用力往前一耸,顺着滑溜的粘液,肉棍捅破一层薄膜,
一击到底。
青萝饶是早有准备,也禁不起这样的生猛,痛的蜷起身子,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半响,莳田看青萝的表情渐渐舒缓,试着轻轻抽插了一下,听着青萝忍不住的
娇哼,莳田如闻天籁,也不再忍耐,将青萝双腿压在她的身侧,自己上身低俯张
嘴叼住一只奶头,双手抓着青萝的肥臀,用力的揉捏,下身如同打桩一样的肏弄。
青萝周身丰腴,但腰身纤细,莳田每次用力耸动,细腰都像要被折断一样,
这份一样的快感,让莳田忘记了青萝才破身子,下身耸动一下狠过一下,青萝的
肥臀被冲撞出一波波风骚的肉浪,一对美极的奶子,随着身躯耸动,上下颠簸起
热辣的弧度。
莳田这番爽快,十指深深陷入青萝的肥臀,青萝两只奶头被他轮番吸允,此
时高高凸起,如同两颗朱红的樱桃。此时感受到青萝屄洞深处忽然一紧,阵阵的
痉挛抽搐随之而来,一大股烫人的白浆从里面喷涌出来,浇在龟头上麻麻酥酥极
是舒服。
莳田也不乱动,就这样用力将下身紧紧贴住青萝,享受着青萝高潮大泄而出
的种种快感,等余韵稍停,莳田还想继续肏弄,一直紧闭双眼的青萝,此时转头
看着他说:「你是一定要弄死我吗?还是你忘了,还有师妹呢,你将我接进府去,
师妹就不要了吗?」
莳田一听也不动了,伸手揉捏青萝的奶子,趴在她胸口说:「师姐都是那么
美好,我能得到一人,就已经知足了,从来没奢望过娶你们两,师姐如果不愿意,
不打紧,你说就是了,衣玥师姐也是非凡,说不定以后会有更好的际遇。」
「哼~ 便宜话都让你说了,衣玥看着开朗,其实心思最玲珑,如果不是她护
着撮合我们,你以为你这番能得逞?她那么做是为了什么?」
「那我去找她,那师姐你先休息下。」,莳田听青萝说完,也知道担心过头
了,连忙起身将青萝抱进温泉。
到了楼里,莳田看到衣玥一人坐在大厅喝闷酒,笑着说:「衣玥师姐,我来
了。」
「你……你真如师姐所说,色坯子一个,你怎么不穿衣服进来了。」,衣玥
正昏昏沉沉,转头一看身后,如同炸了毛的猫咪。
一回生二回熟,莳田也不答话,抢身抱过衣玥,随她如何挣扎也不放,一直
将她抱进了后院,将她放在刚刚青萝躺过的地方。
衣玥转头看了看倚在池边假寐的师姐,又回头看了下莳田,红着脸推搡着说:
「你有师姐就够了,师姐那么好的人,你还想要了我,你怎么如此贪心。」
「因为玥儿也是我心中所想。」,这句玥儿要了衣玥的命了,如同低喃,如
同魔咒。也不挣扎了,随莳田剥开自己的衣裙。
莳田感叹,玥儿真是个妖精啊,肩薄胯窄,娇躯柔弱无骨,一双长腿匀称有
致,比莳田的腿还要长,要知道,衣玥的身子比莳田矮了半个头。随着衣玥羞怯
的扭动,胸口一对娇挺的乳鸽,随着身子微微晃动,让莳田眼睛都看迷了。
妖精分几种,衣玥绝对称得上祸国那种,上挑的眼角,弯弯的黛眉,红润的
朱唇,尖尖的下巴,怎么看都是狐狸精转世,在加上这身段,妲己毛嫔再世也不
过如此。
看着莳田半天没有动静,衣玥被她盯得心里发慌,捂着羞处怯怯的问:「师
弟……师姐很难看吗?」
「妖精一样啊。」,莳田也不待衣玥再说话,抄起衣玥的长腿架在自己肩上,
下身肉棍对准衣玥粉色的肉丘中间,缓缓的挤了进去,直到碰到一层膜状物,下
身才用力往前一耸,连根而没。
莳田吸了口凉气,两位师姐都是妙人儿啊,能完全纳入自己的肉棍不说,里
面的紧缚律动也是各有千秋,青萝律动有力,屄水热辣,衣玥内里就像光滑的肌
肤,肉棍完全感觉不到肉壁,只有阵阵的律动浪过,才知道自己已经是肏了进去,
而龟头前端顶住一团粉粉的软肉,随着律动轻轻的吸允着龟头,述不尽的舒爽。
衣玥随着莳田抽气,反应也与青萝不同,两条玉腿从莳田肩上滑落,像蛇一
样紧紧缚在莳田腰间,小腹一阵颠抖,屄洞里滚滚而出的白浆,显示出她这番已
经泄了,这样的妙人儿,莳田岂会放过,双手抓住衣玥胸口娇挺的乳鸽,下身用
力往前挤压磨研。
衣玥的双腿越箍越紧,莳田也挤压到了极致,衣玥下身三角的毛丛,此刻已
经糟乱不堪,可两人像是在角力,你箍得越紧我越用力,双方都不肯让,屄肉的
律动紧箍和肉棍的膨胀,都到了极限。
随着衣玥一声娇喘,她败了,无限制的高潮,让她虚脱,尿液随着瘫软的屄
洞缝隙往外涌,莳田也是强弩之末,被衣玥尿液一烫,瞬间射了出来,有力的射
精,烫在衣玥那团粉肉上,让她无力的身子,回光返照般的又抽搐了几下。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衣玥的身子这才好了些,她这种天生的媚骨,不是她想
池边那样疯癫,是根本不受控制,就像姗姗的性欲。
「师姐你们真不随我一起回去?」,到了来时的小镇,莳田挺意外青萝的决
定。
「你什么时候答应我的要求,我什么时候入府。」,青萝的要求也简单,和
公主争长短,她们也争不过,但她和衣玥必须要有一个平妻,不然都是妾室,那
以后日子没法过。
「你两先随我回去,关起门来一家人,再从长计议啊。」,莳田也是无奈,
家中姗姗、仙儿、莲儿三平妻,再加上正室萱儿,已经是皇恩浩荡,额外册封了,
一般人家加上正室也只能有三妻,多的无论多喜欢,都必须是妾室。
「不,你什么时候能做到我的要求,我们什么时候入府。」,青萝不比衣玥,
主见极强,见莳田一脸抓狂,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当下柔声说:「夫君,我们三
人既然有了夫妻之实,我们自会等你,我想你自有想法,我和衣玥师妹这就先走
了,想先去两位师兄那里一趟,将师父留给他们的东西给送去,到时候我们会在
小楼等你,你几时来接,我们几时便团圆。」
莳田万分不舍,可这事不是他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心想只能再去求皇帝开恩
了,这可不是闹着玩,连皇帝的贵妃都有限制,何况自己一个属臣,但不试试怎
么知道不行,大不了再想辙。
三人泪撒千行,不舍百里,最后还是分道而去,莳田坐在车里难受至极,自
打姗姗有过寻死,他对自己的枕边人都格外的在意了,生怕再有什么意外,舍了
谁都心疼。
一路纠结不表,又是一月过去,这会看到京城的城墙了,莳田心里的烦闷也
轻了些,也不知道仙儿她们在家可好。
到了国公府,发现门前人众如墙,莳田纳闷这是在围观什么,心里不由一紧,
难道家中出事了?急的莳田赶忙跳下马车,快步跑到府门口,扒开人群往府里走。
这时有个人眼尖,看清了往前挤的是谁,高声呼道:「国公爷,你可要为我
们做主啊~ !」,当下呼呼啦啦跪倒一片。
「呃?诸位乡亲快快起来,这是怎么了?」,莳田听这话,感觉怎么不对头。
「国公爷,您府上两位女眷,前些日子在城西每日架鹰遛狗,祸害一时,后
来我等寻上门来想要赔偿,这两人却是躲进府内,再也不露面。」
「可有死伤?」,莳田一听脑仁疼,很明显,家中两活宝已经不甘心只是祸
害内院了。
「有的,卖肉刘屠夫被鹰儿啄去了一瓣耳朵,肩上鲜血淋漓至今下不来床,
还有那只恶犬,重伤糖铺掌柜,后又冲至街上,咬伤我等数人。」,这时说话那
人撩开袍子长裤,小腿上的伤口血肉模糊。
「真是混账~ !岂有此理,本国公不在府内,她们就如此行事,实乃不可饶
恕。管家~ !」,莳田看着惨兮兮的众人,心里一路上憋的闷气变成了怒火。
「老爷,有何吩咐?」
「速速去取银子,依伤势轻重赔偿,至于开始说的那个屠夫和糖铺掌柜,你
取千两纹银,亲自给他们送去,就说老爷我御内无方,才有了这般祸事,还望他
们不要追究。」,莳田不这么做不行,万一此事捅到皇帝耳中,那自己肯定没好
果子吃。
「谢老爷~ !」,在那些伤员的高兴送别中,莳田黑着脸进了内院。
「汪汪……!」,刚到后庭女眷院子,一只好大的恶犬,流着哈喇子奔着莳
田就冲了过来。
「好个畜生!」,莳田正一肚子鸟气,看到这恶犬近身扑来,不退反进,一
拳砸向恶犬的脖颈,『咔嚓』一声,恶犬颈骨尽碎,带着风声飞落到了墙角,七
窍流血死了。
「啊……!威武将军!!」,萱儿正好闻声出来,看到自己的爱犬此时死的
不能再死了,一声尖叫过后看清了来人,一脸的悲伤怒容变成了尴尬的笑笑:
「老……老爷回来了。」
「我要再不回来,只怕整个京城都要找上门来!还有一个哪?」,萱儿明白,
莳田说的是姗姗,看着莳田快爆发的样貌,萱儿揪着衣角也不答话。
「你回来啦~ !我好想你~ !」,姗姗说到就到,随后还跟着莲儿和老娘。
「混账~ !嬉皮笑脸,给我跪下~ !」,莳田看着姗姗没事人一样的表情,
心中怒火更甚。
「好容易把你盼回来,你进门就要发威,失心疯了?」,姗姗是真好汉。
「你与萱儿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
「哼~ 不就是咬伤了人么,谁叫他们先惹我的,他们太可恨了,尤其那个屠
夫,居然问萱儿在哪家青楼,以后好去宠她。」,姗姗说完也瞪着莳田,一时间
两人相互运气。
「你看你,身为公主,这身衣服不成体统,一脸脂粉如同墙腻,谁教你的?」,
莳田感觉有点斗不过姗姗,转头找软柿子捏。
「是……是姗姗说,塞外胡人公主都是这身打扮,所以……所以让我也试试,
说好看得紧。」,萱儿忒可怜了。
莳田这才清醒过来,感情姗姗也是衣不蔽体,一身布带状的衣衫,脸上飞龙
走凤,将那漂亮的小脸蛋画得像是庙里的菩萨,气急的吼道:「好的学不会,坏
的一听就懂,都给我过来跪下。」
姗姗看到萱儿过去跪下了,这才不情愿的近前跪下,莳田看着两小媳妇低头
了,心里火气也小了些,想了想张口说:「你两这副容貌到处闲逛,难怪外人猥
琐,可你们也不能放狗逐鹰去报复,那等猛兽悍禽,一个不小心就是伤残,万一
再出个人命,你要老爷我如何向皇上交代?」
「那是活该,我们逛我们的,他们凑过来欺辱,难道还不许我们反抗不成。」,
姗姗理由巨多。
「屁话,你们出门身后跟着的侍卫是摆设?难道不会让他们出手教训?」,
莳田此时听不得狡辩,火气一下又上来了。
「你两先去给我把脸洗了,以后不许涂成这鬼样子,洗完继续给我跪着,我
去看下娘亲。」,莳田决定让这两只多跪会也是好的,打也下不去手,眼不见为
净,转身就往后院走。
到了后院看过老娘和莲儿,又去仙儿那里坐了一会,仙儿如今快临盆了,莳
田就多留了会。出了后院来到前面,抬头一看姗姗萱儿不见了踪影,抬手招过丫
鬟问:「两位夫人呢?」
「姗姗夫人说老爷会害了她的鹰儿,和萱儿夫人去放鹰了。」,看着老爷额
头上暴起的青筋,丫鬟真害怕老爷会一掌劈了自己,刚刚劈狗她可是亲眼得见。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入夜,看到萱儿房间亮起灯火,唤过一个下人问:「珊珊夫人可是在大夫人
房里?」
「是的老爷,两位夫人晚膳都是在房内用的。」
莳田抬腿往萱儿房里走,「看你们两往哪里跑!」
「谁啊?」,听到莳田敲门,萱儿脆生生的在屋内问话。
「我,老爷。」,莳田用力推了推门,发现里面上栓了。
「夫君,臣妾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开门!」,莳田听这话好气又好笑,未必明天自己就忘了不成,当下扣门
用了些力气。
「你去找莲儿仙儿啊,我们已经睡了,别敲了。」,听声音,姗姗就站在门
后。
「站开些!」,莳田按住房门,用力往里一推,就听『嘎吱吱』木裂之声,
房门随后洞开。
「你……你要干什么~ !?」,姗姗咽了下口水,亲眼看着木栓寸寸断裂,
都吓傻了,下意识的捂着自己胸口。
莳田也不答话,回身将房门关上,走上前一把抄起姗姗的柳腰,将她丢在萱
儿身边,萱儿此时在床上紧紧抱着被子,看模样都快哭了。
莳田这时甩了甩手上拿着的竹条,笑嘻嘻的说:「你们能躲过几时?下午如
果乖乖跪着,老爷也就不计较了,可老爷一转身,你两就不见了,这是完全没把
我放在眼里啊,再不管教,以后这府上岂不翻了天。」
「老爷,萱儿是无辜的,是……是姗姗一定要我跟着她走的……!」,萱儿
此时也忘了两人曾经烧黄纸斩鸡头了,只愿竹篾别打到自己身上。
「姗姗一说你就走,那老爷让你别动呢?出事就只怨外人,怎么行!?」
「哼~ 要打便打~ 萱儿,别与他说这些,家中他最大,他说什么咱们只有认
命的份。」,姗姗虽然害怕,但嘴硬无比。
莳田也不与她们再说,上前抓住姗姗,撩起她的裙裾塞在腰带上,因为天气
炎热,姗姗里面也没穿衬里长裤之类的遮掩,就一条丝绸短裤,白生生的两条腿
随着身子徒劳扭动,莳田伸手拉下姗姗的短裤,白乎乎的翘臀露了出来。
「你敢打我~ !你会后悔的~ !」,姗姗真的害怕了,可此时被莳田大手摁
住,四肢乱扭像只被大石压住的乌龟一样难以动弹。
「死丫头,还敢犟嘴!」,莳田抬起竹篾就要抽,可看着白乎乎的屁股,砸
了砸嘴,这要是抽坏了可就不美了,随手扔了竹篾,直接用手抽了上去。
「哇……你个混蛋……你个混蛋!!……」,姗姗真英雄,一巴掌下去,随
后就会眼泪巴巴的跟上一句混蛋,莳田气急,这简直就是一颗铜豌豆啊。
「认个错就这么难?」,莳田看着姗姗通红的屁股,上面指印交错,心里真
疼了。
「我没有错,谁要他们先猥琐我和萱儿,敢出言不逊,我就要让他们遭报应
~ !」
「……好~ !你都有理,我错了!」,莳田心里憋闷难受,对这无法无天的
性子,真是束手无策。
「萱儿过来~ !」,莳田看着一旁怯怯的萱儿。
「夫君,你轻点,臣妾身子弱。」,萱儿倒是听话,自己转过身子,颤颤巍
巍的撩起裙裾,脱下自己的亵裤,两瓣肥满的丰臀高高撅起。
莳田咽了咽口水,咬咬牙,伸着巴掌就拍了下去,一通『噼里啪啦』,直打
得萱儿作死的嚎,看着萱儿已经通红的屁股,莳田问道:「你知道错了吗?」
「臣妾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胡乱伤人,万一有哪些不开眼的,自会让侍
卫出面。」,萱儿没姗姗那么豪杰,一打就认错,认错接着犯,这是莳田以后才
知道的……
「你看到没有,这才是认错的态度,你自己想去,上次是有鹰犬相随,如果
没有呢?难道你气急就自己去动手?万一你两有个损伤,那让老爷如何是好?我
公府家人被辱,应该报复,但不是让你们自己亲自上去搏斗,你两弱柳之态,能
打赢得谁?哪怕等老爷回来,再去讨回公道也不迟。」
「才不要,我就觉得有仇当时就报了,那样才解恨。」,姗姗还保持着塞外
边城的豪迈。
看着两人眼角含泪的摸着屁股揉,莳田软了下来,有些内疚的问:「很疼吗?
我都舍不得打,用力很小了。」
「是啊,要是将我两当门板拍,我们早就死了,我们是不是还得感恩戴德你
手下留情。」,姗姗揉着自己火辣辣的屁股,眼中眼泪汪汪。
「臣妾不疼。」,萱儿耷拉着脑袋,擦了擦眼角,说不出的小委屈模样。
「唉……你两真的让老爷又心疼又没辙,明天老爷还得进宫面圣,看皇上如
何责罚我吧。」
「父皇知道此事了?」,萱儿吓得脸都白了。
「怎么能不知,你两放鹰之后,就传旨过来了。」
「皇上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市井小事。」,姗姗屁股都忘了揉,惊讶皇帝的神
通。
「还小事?为什么不知道?萱儿下嫁带过来这么多太监丫鬟,总有一些是皇
上的身边人。」
「夫君……臣妾真不知道,不知道父皇会这样。」,萱儿一听还是自己带来
的人监视,一颗心更紧张了。
「你……你不会被杀头吧?那就算了,让我去,反正我死过一回了,不可怕。」
「闭嘴,你这张乌鸦嘴,没那么严重,但禁闭自省是少不了的。」,嘴上说
的凶,却是伸手揉了揉姗姗的脑瓜,又捏了捏萱儿的脸颊说:「你两啊,以后少
「嗯嗯,知道了。」「臣妾知罪。」
「我屁股好疼,你给我揉揉。」,看着莳田脸上有了笑意,姗姗一脸谄媚顺
杆子上来讨好。
「想都别想,今晚早点歇着,老爷今晚去陪莲儿,你两那里都不许去,自省
一晚。」,莳田说完一人屁股上揪了下,转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