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齐，出生于北方的一个小城市，是个很平凡的男孩，我很喜欢踢球，
所以身体还算壮实，因为是家里的独子，爸妈都很疼我，将就我。
我爸是搞装修的，就是给别人装饰房子那种，为了养家，他几乎常年都在外
面跑。
至于我妈嘛，我妈以前是一家企业的会计，后来那家企业不知怎么的倒闭了，
现在社会本来竞争就激烈，而像什么卖东西啊，做服务员什么的我妈肯定是不会
去的，于是她就在家当起了家庭主妇。
我不知道怎么的，自打我生出来那天我就很叛逆，小时候还好些，小学快毕
业的时候性格就像爆发出来了似的，什么逃课，打架，欺负同班同学，几乎当时
所有不良儿童的问题都能在我身上找到，成绩就更不用说，基本是年年垫底，那
我爸妈当然也知道我在学校的一些事，我爸由于经常不在家所以管不到我，
而我妈当时她们企业刚好倒闭，所以她就天天在家监督我学习，当时她对我很严
厉，连她最爱的韩剧都不看了，天天盯着我。
本来我就不喜欢读书，贪玩的我看都看不进去，只要有朋友一喊，我就会想
尽办法溜出去和朋友们玩。
后来在妈妈的严厉管教下，叛逆的我和妈妈的矛盾越来越多，有时候我甚至
还和妈妈顶嘴。
终于在一次和妈妈的争执中，妈妈生气的扇了我一巴掌，那是我长这么大以
来妈妈第一次打我，当时我好像很气愤，于是就离家出走，在一个好朋友那躲了
两天。
最后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妈妈为了找我急哭了好多次，不过我当时好像
并没有一点反悔的样子，虽然后来被爸爸一阵痛骂。
当时的我的确是太不懂事了，但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本
应该平凡的生活变得微妙起来。
那年我快念高一了，就在快开学之际，大姨却带着我的表哥来到了我家。
说起大姨，她虽然和我妈是亲姐妹，但是她们两个的长相却一点都不像。
我妈当时三十五岁，批着齐肩烫卷了得的秀发，身材娇小却很丰满，屁股不
大但很翘，皮肤白白净净，瓜子脸，妈妈的眼睫毛也很长，眉毛也是细心修过的，
眉型很好看，眼睛不大却很水灵。
妈妈看起来很温柔贤淑，妈妈鼻梁很高，嘴巴比较小，尤其胸前很饱满，加
上精致的五官，一看就是小鸟依人文静型的，我妈虽然没有那种惊心动魄的美，
却已经很有美熟妇的神韵。
特别我妈笑起来的时候，那眼神极其的勾人妩媚，所以我妈比她姐姐看上去
更有女人味。
而大姨呢，长得高高大大又胖不说，脸上的五官也像是分家了似的勉强长在
一起，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同一个妈生的。
「小姨，姨父好」一个戴着眼镜还比我高点的偏瘦少年喊道，而且脸上还有
些难看的痘痘，想必这就是我的表哥了。
我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表哥来过，不过好多年没见，几乎已经没印象了。
「快叫人啊，你看看你表哥，人家多有礼貌」妈妈轻轻推了我脑袋一下。
后来大家一起出去吃了个饭，原来是表哥考上了我们市的一所重点高中，刚
好跟我一个学校，而那所高中恰好离我家很近，姨妈就和表哥来报名的时候就顺
便过来看望我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爸爸喝多了，席间对大姨说表哥直接寄宿到我家算了，一来
姨妈起先推脱下，最后在妈妈的劝说下就答应了，而表哥没有说话，就算是
默认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给你们添麻烦了」姨妈朴实的说道。
「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这么客气，这事包在我们身上了，小秦你以后就把这
里当做自己家一样」我爸又是几杯酒下肚。
「是啊，还能帮我家小齐补补课呢，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就知道贪玩」我
妈笑逐颜开的说。
而表哥似乎有些缅甸，闷在哪里不怎么说话，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而表哥到我家的那一刻就预示着我的日子将更加难过，我和表哥可以说是两
个世界的人，我们基本上没有一个共同的爱好——他喜欢看书，学习成绩好，听
话，又懂事。
平时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爸妈就拿表哥来打击我，简直是无孔不入。
「你看看你表哥，在家没事就看书，而你呢，整天就只知道往外跑」
「你看你表哥，吃完饭还帮着大人收拾，你看看，整天游手好闲」
「你看你表哥……」
「你们有完没完」
老爸还好，一般都不在家，而老妈却是天天在我耳边念让我烦不胜烦，终于
有一天我忍不住又顶嘴了「你们这么喜欢表哥，那让他做你儿子好了，还要我干
什么，我不要你管」。
事后当然免不了一顿骂，那时候开始我就对表哥有些不爽了，不过他还算比
较有骨气，不管我这么闹他，抢他东西他都从来不会对大人说，每次都很尽力的
给我补课，有时大人不在的时候还给我写作业。
没钱的时候我也会找他要点，所以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也不是特别反感。
在学校我和表哥也很少交集，听说他几乎都没出过教室，天天在教室里看书，
放学我们也很少一起回家，只有叫表哥帮我撒谎让我从家里跑出去玩的时候，我
才会求他。
表哥这人平时很沉闷，也没什么朋友，只知道看书，但是每次他和我妈聊天
的时候就好像有说不玩的话似的，表哥经常找妈妈聊天拉家常，偶尔还会说说学
校里的一些趣事逗我妈妈笑。
表哥还会帮我妈做家务，甚至会帮着我妈一起下厨洗菜什么的，当时的我只
是觉得我表哥傻，我跟我妈几乎除了学习就无话可说，整天往外面跑的我更别说
帮家里做事情了。
我清楚的记得有一次我妈出去买菜没多久，外面就突然下起了雨来，我当时
后来等我起来的时候，刚好从阳台看到楼下不远处的街道上，我妈一手提着
菜，一手挽着表哥的手腕走着，而表哥一边撑着伞，一边不断的微微侧脸和我妈
说着什么，我妈当时的脸上也是一脸灿烂的微笑着——自从表哥到来妈妈好像更
喜欢笑了，他们靠得比较近，在别人眼里他们看上去他们就像一对亲昵的恋人似
地，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把这个当做一回事。
而我妈呢，她也越来越喜欢我这个懂事的表哥，有时对表哥比对我这个亲儿
记得有一次表哥在学校上体育课的时候不幸把腰扭伤了，于是表哥请了几天
假在家里休养，那几天妈妈不但亲自喂表哥吃东西，还天天给表哥擦洗做按摩。
我一次路过还看见妈妈给表哥喂鸡汤的时候还吹了吹汤勺上的热气，然后在
喂到表哥的嘴里，妈妈似乎对表哥太好了，事后我还对妈妈有些埋怨，而妈妈却
说「你要是有你表哥一半……」。
「哎，这孩子……」
对了表哥因为入学比较晚的关系，表哥要比他们的同学大一岁，读高一的时
候表哥好像已经十六岁了，在我家呆了段日子后，跟我的关系也好了起来。
而且表哥在家里渐渐放得开了，表哥给我补习的时候偶尔我们也会聊聊电脑
游戏，慢慢的我和表哥有了共同话题，有时候还会打闹一下，给我做作业的次数
也越来越多，我觉得这个表哥也还不错。
而妈妈和表哥的关系就更好了，几乎到了无话不说的程度，有时候表哥还会
和妈妈闹一下，比如说表哥有时会挠挠妈妈的腰肢什么的，弄得妈妈「咯咯」直
笑。
妈妈平时很注意自己的打扮，妈妈欢喜穿白色的穿套裙外套之类，本来妈妈
那个时候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想的，还去理发店把齐肩的秀发染上了淡淡的金
我妈还是个很感性的女人，容易被打动，有时我和表哥在屋子里学习得时候，
妈妈经常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喜欢看那些爱来爱去的电视剧，在看到动
情处时妈妈还会留下眼泪来。
其实妈妈也很好动，很有活力，妈妈除了打牌，有时候还会提议去看电影，
逛逛公园或去商铺选衣服什么的，不过我和我爸一般懒得陪妈妈去，我宁愿在家
里看电视，不过自从表哥来了后，表哥倒是经常陪妈妈去看电影逛逛公园什么的。
妈妈在家里经常穿着那种套裙的居家服，有次妈妈买了件新衣服在镜子面前
之类的逗得我妈妈开心不已，平时在家的时候，我发现表哥的视线好像一直
不离妈妈左右……妈妈和爸爸的感情其实不是很好，在我小时候他们就经常吵吵
闹闹，爸爸喜欢打麻将，经常是下班回家后和我们吃个饭后就出去打牌了，有时
候甚至为了打牌都不回家吃饭。
而且爸爸打牌老是输，妈妈不知说了他多少回，爸爸就是听不进去，闹了不
少矛盾。
记得那次我和表哥刚刚睡下，爸妈不知道为了什么又吵了起来，这次他们吵
得声音很大，隐约还有东西扔地上的声音，不过我早已经习惯了，我用铺盖捂住
头继续睡觉。
过了一会便传来很大的关门声，应该是老爸又出去打牌了。
对了，我家是三室一厅，平时表哥就睡在书房，我和爸妈的卧室门刚好是对
着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去厕所撒尿，开门的时候看见父母的卧室门是虚掩着
的，我悄悄的打开门缝看过去，表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只见他和妈妈挨着床沿坐在一起，嘴巴说着什么在安慰妈妈，而妈妈时不时
点下头，还轻笑了几声。
表哥开玩笑似得搂着妈妈的细腰，右手拉着妈妈的手，兴奋的说着什么，好
像在装爸爸的样子，我看了一会，感觉无趣，撒完尿就回房睡觉了。
后来晚上妈妈就和表哥很频繁的去外面公园散步，本来妈妈想叫上我，我肯
定是懒得出去的，偶尔和他们出去一两次，也都是无聊的听他们谈天说地，有时
我走在前面，回头望见表哥凑在妈妈耳边悄悄的说着什么，妈妈一脸开心的笑容
……
有一次我从外面上网回到家，刚进大门就听到自己卧室有什么声音，我推开
自己卧室的门看见妈妈弯着腰正在帮我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床铺，妈妈的脸有些潮
红潮红的，衣领敞得很开，发型也有些散乱，而表哥则坐在我书桌前面心不在焉
的翻着课本，连眼镜都有些歪歪的。
「你们在干嘛呢」
「小山刚刚腰又扭了，妈妈帮他按摩了下」妈妈往后抚了下散乱的秀发，然
后扎起来。
「哦，表哥我要做作业了」
「好得，好得，你来，你来」表哥怪怪的，说话都不利索。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是不是钱花光了啊」妈妈白了我一眼，微笑着调侃我。
「额…」还真让妈妈说中了，我自顾玩起电脑来。
不一会妈妈和表哥就退出去了，我晚上躺床上休息的时候从枕头旁边捡起一
根很长的头发，而且枕头上还残留着妈妈的发香，我顺手就把那根头发仍向地上，
那根头发仿佛不甘心似得慢悠悠飘落……
那是一个周六，我吃完午饭就早早的跑出去和朋友玩了。
走的时候妈妈还叮嘱我早点回来，那时候我刚好迷上一款网络游戏，和朋友
在网吧里玩到昏天黑地的，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快五点了。
朋友也没有走的意思，为了和朋友一起刷装备升级，我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给
家里撒谎说在同学家里吃饭，电话是妈妈接的，起先妈妈不同意，后来在我的坚
持下我听见妈妈叹了口气说「那要早点回来，别要玩得太晚」。
听见妈妈答应了我开心得要死，和朋友一直玩到大概快九点的时候我手机又
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家里打来的，不耐烦的接了电话，电话那边是妈妈的声音
「小齐，是妈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来？」，我一边应付着妈妈一边玩游戏，
突然电话那头先是一阵静音，然后妈妈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好像在极力忍耐什
么似地。
「早一点回来┅┅你┅┅你不要玩得太晚了┅┅啊～～妈妈┅┅」
然後电话就断了。
当时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游戏上，没有发现妈妈声音有点怪怪的，然后我又
玩了一个小时，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刚好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妈妈脸上红扑扑的一脸倦意，
看上去好像很累似地，妈妈今天反常的居然没有责备我，直接回自己卧室了睡觉
了。
经哥哥一说我才知道原来今天是妈妈的生日，爸爸上班回来不了，所以妈妈
想让我和表哥陪她，结果我这个儿子跑出去上网了还不回来吃饭，表哥则送了妈
妈一个小蛋糕，想起来我还有这么一点点惭愧。
我闻到客厅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和一股奇怪的味道，看来妈妈和哥哥是喝酒了，
我知道妈妈酒量不好，喝一点就容易醉。
而且奇怪的是平时晚上看书会看到很晚的表哥今天也早早得躺在床上，表哥
一脸笑意和兴奋和我聊了几句，没有多想，我到厨房找了点吃的，填饱肚子后我
就去自己卧室睡觉了。
※※※※※※※※※※
就是从妈妈过生日那次开始，我发现妈妈和表哥的关系……怎么说呢，好像
好得有些过分了。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放暑假的时候了，大概是因为表哥常常帮我补习的关系，
在期末考试里我既然一下考入了全班的前几名。
爸爸妈妈非常高兴，特别是爸爸，为了奖励我，还给我买了台电脑，那可是
我梦寐以求的东西，于是我天天都待在家里玩电脑。
表哥本来是要回大姨那里的，而爸爸妈妈却希望表哥在暑假继续帮我补习，
我们这个地方的夏天并不是很炎热，除了晚上有时候会开空调外，白天还是
比较凉爽的。
如往常一样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玩电脑，电脑的机箱放出轻微的「嗡嗡」
声，外面时断时续的传来蝉叫的声音。
妈妈在厨房里正准备着今天的午饭，我还能听见菜放入油锅里的声音，我感
觉有些口渴，便去厨房找点水喝。
当厨房刚刚映入我的眼帘时，我恰好看见站在妈妈旁边的表哥用左手在妈妈
我踏进厨房的时候，表哥的手早就收回了，而妈妈背对着我在不停的炒着锅
里的菜，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地。
暑假里每次妈妈出去买菜，表哥都会跟着一起去，不过好像这段日子他们回
来的时间都很晚，记得一次我睡到早上十一点的时候妈妈和表哥都还没回来，可
是他们平时早上八点左右就出去了啊，这样也好，我可以多睡会懒觉。
一次我早上被尿憋醒了，我去上厕所的时候父母的卧室是开着的，我看了一
妈妈当时正背对着我站着梳妆台前面化妆整理衣服，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件类
似旗袍的长套裙，嘴角还有些笑意，我还看见妈妈提了提白色大腿上的肉色长筒
以前几乎我都没看见妈妈穿过丝袜，不知道妈妈今天怎么心血来潮想起穿这
个东西，老实说，表哥在的这段时间妈妈的笑容的却多了很多，仿佛表哥是妈妈
的开心果一样。
我上了厕所回卧室睡觉时，表哥也起来了，看来表哥今天又要去帮妈妈一起
去买菜吧。
妈妈和表哥走了后没多久我就爬起来玩电脑了，等妈妈和表哥回来时都已经
快十点了，客厅传来妈妈嬉笑的声音，大概表哥又在给妈妈讲什么笑话了。
最奇怪的是，中午大家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妈妈脚上的丝袜好像
不不见了，早上我明明看见妈妈穿出门的啊，表哥一边吃饭一边和妈妈聊天，眼
睛闪闪的，妈妈不时抿嘴微笑一下。
「在想什么呢，还不快吃饭」妈妈用手敲了我一下
「哦」。
那一天，我和表哥，妈妈一起在家吃晚饭，妈妈的和表哥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似的，我吃完了他们都还在聊，总感觉妈妈哪里有些不一样了，爸爸那天正好有
吃完晚饭后，表哥提议出去散散步，我一门心思都在电脑上肯定不会去的，
而妈妈欣然同意了。
「哼，表哥肯定就是想和妈妈出去「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念头在我心里冒出。
就在他们准备出去的时候爸爸回来了，爸爸那天好像喝多了，整个人昏昏沉
看样子是出去不成了，表哥回到自己卧室看书，而我则我到自己的卧室继续
玩电脑。
父母给我规定晚上十点后必须关电脑睡觉，不然以后就不让我玩，晚上十点
的时候我关掉电脑上床躺着，果然不一会妈妈就推开房门看我睡了没有，我假装
睡得很熟等妈妈离开，那时我玩电脑成瘾，一阵轻轻的关门声后我知道妈妈走了，
爸爸喝得这么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呢！等他们都睡了后，我又悄悄的从床上爬
起来打开电脑，把声音关了一个人悄悄的玩游戏。
就这么玩着玩着，这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关门声，我以为爸爸妈妈起
来了，我迅速关掉电脑又爬到床上去，可是我的房门并没有被推开。
当时我根本就没有睡意，我还想玩会电脑，于是我就悄悄的爬起来偷偷的溜
我来到爸妈的卧室门口，我轻轻的推开门，借着爸妈卧室窗口微弱的夜光我
我看见只有爸爸一个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咦，妈妈呢？客厅黑漆漆的一片，我
的精神高度集中，厨房那边突然传来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虽然声音非常小，但
是在宁静的夜晚我还是听到了。
什么人呢，是妈妈么，这时候在厨房干嘛呢？我悄悄的从客厅摸过去，在厨
房门口的时候我小心的探出半个脑袋，只见橱窗前有两个重在一起的影子，看体
「小山，别这样，你姨父今天在家呢」
「不，我现在就要你，小姨，我都憋了一天了，给我吧……啊…受不了了
……」
带着粗重的喘息男声，果然是表哥。
「现在真的不行，嗯～～要不明天吧，明天小姨一定┅┅嗯……那里不行┅
┅」
我的视力极好，透过微弱的夜光，我看见表哥两脚张开把妈妈挺翘的屁股死
死的顶在厨台前，表哥得两只手还不老实的使劲在妈妈胸前抓着什么，表哥肯定
是在抓捏妈妈那又圆又肥美的乳房，而妈妈一边小声的求饶着，一边扭动着腰身，
说着表哥一把捞起妈妈的睡裙，妈妈整个的屁股都露了出来，表哥又捏又摸。
「真的不行，小山，小姨知道你难受，不要在这里…啊……轻点…会被发现
的，等你姨父不在家的时候你喜欢怎么弄姨妈都答应你」妈妈把裙子又放了下去，
继续哀求着表哥。
「姨父睡得像死猪一样，姨妈你就给我吧，你看我宝贝都硬成这样了，你让
我怎么消火」说着表哥一只手继续揉捏妈妈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在妈妈的屁股和
「嗯……嗯…老是不正经…姨妈要生气了……」妈妈仿佛没了力气般半靠在
表哥身上。
「要不姨妈你像上次那样用嘴给我弄吧」表哥越来越来兴奋，手上也更加用
力了。
「哼」妈妈骄哼一声，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感觉是默认了，只见妈妈蹲了
下去，就在那王八蛋把妈妈头按向下身时候…
看到这一切的我一股血气直冲我脑门，莫大的侮辱和愤怒灌满了脑海，感觉
自己的脸都气红了，仿佛是自己被凌辱了似的，我咬着牙有些颤声的站出来吼了
句
「狗日王八蛋，老子杀了你！！！」
※※※※※※※※※※※※※※※※※※
「小山呢，一大早去哪了」爸爸似乎还没酒醒，为了赶时间上班都没有洗漱，
怕是早饭也吃不成了。
亏得爸爸还不是很清醒，不然一定能发现脸上阴沉得可怕的我。
「死了吧，我还找他呢」这句话几乎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
妈妈就坐在我旁边，一夜未眠的她的脸色也不好看，眼睛有点红，整个人看
上去很疲惫，妈妈还不停用脚蹭我的小腿，似乎很怕我说错什么话。
其实我潜意识也怕事情闹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学习不好，
但是大是大非我还是懂得。
看着辛劳的爸爸，又看看一脸焦急的妈妈，我嘴巴里想冲出来的话又生生咽
了下去，虽然今年我才满十六，我也知道这种事情要是爸爸知道了，以爸爸的性
格怕是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周围的亲戚邻居知道的话，我家这辈子都完了。
「我走了，晚上不用等我，可能要晚点」爸爸好像没听见我对表哥的调侃，
风风火火就出门了。
家里顿时一片死静，气氛很是诡异，妈妈给我道歉自责哭泣了一晚上，嘴巴
干得不知道说什么了，要不是昨天晚上妈妈抱住了我，凭我当时的冲动和力气表
哥肯定被打得不成样子，虽然表哥跑了，这事也没闹大，但是一晚上我都处于愤
怒之中，窝火，丢人，不要脸的妈妈，无处发泄的火气都在脑海里，毕竟我也才
十六，难以启齿的家丑让我脑子乱得很。
「小齐，齐齐…」说着说着妈妈自己开始泣不成声了。
「都是妈的错，都是妈妈造成的，不怪你表哥，是妈妈…」妈妈还在给那个
王八蛋辩解。
一想到昨天表哥调戏妈妈的那些话，我恨不得杀了表哥，想起这些就是一肚
子火，妈妈这个时候还护着那个王八蛋，气不打一处，又发泄在妈妈身上。
「我现在就去找那个王八蛋，找到我一定杀了他，看你怎么护着他，我还要
告诉爸爸，你不配当我妈，你等着」无名之火又冲入我的脑海，我头也不回的往
门口走去，还顺手拿走了一把折叠水果刀。
妈妈大概也是被我的气势吓住呆了，又想拉住我，但是疲惫的她哪里拉得动
气头上的我，再加上本来力气就比妈大，一下就冲出门口了…
在街上漫无目的走了半天，自己冷静下来了不少，可是还是很气，摸摸兜里
的小刀，现在回去又会觉得很没面子，手机里十几个妈妈打过来的未接，心里还
乱乱的。
一想到可怜的妈妈突然有些心软了，毕竟妈妈对自己这么好，要是爸爸知道
不打死妈妈才怪，但是又不能便宜表哥那个王八蛋，这事肯定不能对外人说的，
自己又是懊恼又是气愤，不知不觉走到一个网吧门口，烦心的我直接走了进去…
快到晚上的时候我居然收到了表哥发来的手机短信，内容是叫我去公园附近
的一个吃麻辣烫的地方谈谈，这货还敢找我，我立马走出网吧，拦了辆的士直奔
公园。
等我到达的时候表哥那混蛋没看到，到是看到妈妈在那里等我，妈妈好像还
打扮过，脸上补了淡淡的妆，看起来很温柔，头发也好像故意散开在两肩，很是
飘逸，表情很柔和，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得。
一袭靓丽紧身的白色薄长毛衣，领口稍微有些开，修长的和下身紧密相联的
肉色丝袜，很好看的流线型平底高跟鞋紧紧裹至脚裸处，整个衣着凸显了妈妈凹
凸有致的身材，把显眼的诱惑性感体现得淋漓尽致，连我这个亲身儿子都看得微
微心动，更别说眼神不离我妈妈的路人了。
看见妈妈招呼我，虽然有点不乐意，但是还是自觉的走了过去。
「那个混蛋呢，他不是约我在这里见面么」
「那是妈妈发的，妈妈好久没和乖儿子一起吃麻辣烫了，这家可是你最喜欢
吃的麻辣烫」
「切，那垃圾在哪里，我要找他算账」在我的心情变得更糟时，妈妈却突然
牵起了我的手。
「小时候你最喜欢妈妈牵你的手了」妈妈微笑着，鼻子传来妈妈的淡淡香水
味
「以前妈妈要是不牵着你的手，你都不会自己上楼，又哭又闹，非要妈妈牵
「……」未曾改变的温暖，柔软，熟悉的感觉从手上传来，心境平静了不少，
我任由妈妈牵着我的手来到店里。
「两个人，对…这个…那个，啤酒也要点」趁着妈妈点菜，我打量了下周围。
大概是还不到吃饭的时间，偌大个店里冷冷清清一共只坐了三四桌人，我和
妈妈挑了个靠边玻璃墙的四人位，点餐的服务员还多看了我妈几眼。
点完了菜，我和妈妈对着坐下，妈妈有些反常的一双美目注视着我，妈妈的
眼妆有些浓，迷离的眼神似乎带着深意…我有些不自然，把目光对着玻璃墙外的
行人，甚至忘了咒骂表哥那个混蛋。
「我们母子好久没这样好好坐下吃饭聊天了」妈妈慈爱的看了看我，也把眼
神对着墙外。
「你…」本来想说你天天和那混蛋腻在一起之类的，我又皱着眉咽了下去。
「不知道……你不是老说我这里不行那里不行吗，哼」
「你可是妈妈的亲儿子，妈妈只是嘴巴那么说而已，再说我们母子之间有什
么不可以说的，妈妈对你好，也许严厉了些，都是为你好」
「我知道这些，那你和…那个混蛋怎么说，你说！」
「你们的菜到了，酒要倒上吗，还要点什么？」服务员的到来让气氛安静了
下来。
服务员上了酒菜后，其实我早饿了，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不管妈妈先吃喝了起
来，妈妈情绪有些波动，似乎想起什么，脸上到脖子红红的，然后妈妈叹了口气，
有些不敢看我。
「妈妈是个坏女人，都怪妈妈…」妈妈情绪上来了，眼睛很湿润，好像随时
都有眼泪落下。
「看着小齐你健健康康的长大，妈妈其实很开心，很欣慰…」妈妈有些强颜
欢笑，她拿出纸巾擦着掉下的眼泪。
「妈妈今天有很多话要说，妈妈知道你很聪明，妈妈知道你肯定能明白妈妈
的心，你也不小，算是个大人了」说着妈妈有些认真的看着我。
妈妈喝着酒，平淡的给我说了一些她和爸爸的事，妈妈和爸爸还在农村双方
家长就定下了亲，本来就没什么爱情基础，开始还可以，可是后来爸爸对妈妈越
来越差，这我知道，爸爸脾气很大，又大男子主义，都是妈妈让着她。
妈妈顿了顿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系早就有着很深的裂痕了，她还知道爸爸
在外面和其他女人不清不楚，原来他们经常吵架是因为这个，要不是我这个宝贝
「妈妈本来觉得这样过一辈子已经无所谓，妈妈只要有你就够了，也许生活
就是这个样子的」
「人有幸福的时候也有不幸福的时候，我都无所谓麻木的过了快四十年了」
「快四十年了啊」妈妈又喝了一口酒，无比感概到「四十年都没现在快乐过
「
「但是自从遇到小山，妈妈才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本来的东西，这样的活着，
不要勉强自己」
「也许会有人说这样啊，那样啊，是怎么样自己最清楚，你以后也会遇到自
己喜欢的人，也许你会觉得妈妈追求幸福的想法幼稚，但是妈妈对你的爱是不会
变的」
「请原谅妈妈的自私，希望你能成全妈妈和小山，把这事当作妈妈和你，还
「妈妈知道和小山在一起你肯定很难接受，小齐你能成全妈妈这唯一的愿望
吗，妈妈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说到表哥，妈妈仿佛想起表哥的种种好——表哥的幽默，孝顺，上进，勤奋，
执着和对妈妈的不顾一切的爱慕，有种类似幸福的东西洋溢在妈妈的脸上，说起
他妈妈嘴角居然有笑意。
绝对想不到，三十好几都结婚过十几年，明事理的妈妈居然像个小姑娘一样
最求爱情，那爸爸怎么办，没想到那混蛋让我妈中毒这么深，为什么这种事会发
生在我身上，为什么！！！
「不，那爸爸怎么办，我不会让那个混蛋得逞的」不知道怎么说服妈妈，情
绪一激动，我声音有些大。
「大不了我和他同归于尽，同归于尽」妈妈看我越来越激动，连忙拉我坐下。
坐下后我有些无话可说，喝了很多闷酒，感觉有些尿急，便去了趟厕所，在
「看来只有像小山说的那样，只能用那个办法了」妈妈一边自言自语，一边
有些犹豫的把白色东西准备洒进我的酒杯里。
「对不起，妈妈是个坏女人，为了他，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说着轻咬下唇，
还是把白色粉末倒进了我喝酒的杯子里…
回到座位后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妈，我只有一口口的喝着闷酒，一会担心爸
爸，一会恼怒混蛋表哥，喝着喝着我发现妈妈身上似乎散发着这么莫名的吸引力，
我感觉妈妈从未这么好看——妈妈喝酒轻抿酒杯的嘴唇看起来好甜啊，还有妈妈
我摇了摇头，那是我妈啊，妈的我在想什么，十几年的道德和理智让我自责
自己。
「小齐，怎么了，你喝醉了吗」妈妈看我有些摇晃，坐到我旁边扶着我。
妈妈好香啊，妈妈的香水味没有哪次闻起来像现在这么令人遐想，甚至我一
闻到妈妈身上的味道下身就…扶着我的妈妈完全没注意到，我的眼睛毫无顾忌从
妈妈有些宽大的领口直偷里面，那两只若隐若现的半边圆乳…好像用鼻子闻一闻。
我感觉自己身子很热，特别是下面特别敏感，妈妈又离我这么进，下面更是
要硬得爆炸似得，平时我酒量不错的，怎么今天就…不知不觉妈妈扶着我出了小
店，然后妈妈又扶我上了出租车，出租车上我上半身躺在妈妈的两腿上，妈妈的
丝袜好滑，好软，好舒服啊，下面那根肉棒也是不自觉的往妈妈的肉丝大腿上靠。
我告诉自己这是我妈妈，我不能猥亵自己妈妈啊！可是脑里此刻浮现出表哥
淫笑的画面，昨天晚上的一幕在我脑子里重复，一个声音子在心底不停冒出来
「妈妈就像日本电影里那些不要脸的女优，被表哥那混蛋玩过很多次」
而妈妈此刻看着车窗外，她的脸色很平静，仿佛妈妈什么都不知道似得，对
我靠的越来越近的身体置若罔闻，不但如此，躺在妈妈大腿上的我还感觉到妈妈
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的脸上，从耳朵一直红到颈子。
下车的时候我都不敢直接站直了，因为下面太难受了，我怕顶起的『帐篷』
被别人看见，那得多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