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英魂】
柳荫改完了学生们的作业,已经是五点多钟了。她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提着
水桶到院子里打水,刚放下轳辘,就听见校门口方向一阵摩托车声由远而近传来,
在校门口嗄然而止,接着是一阵狗吠和一片气势汹汹的叫嚷声:「他妈的,快开
门!」
「老头,妈的,快点!快!」
柳荫一愣,立即警觉地来到院门口,探着身子向校门方向张望,不由吃了一
惊:一群带枪的人牵着一条狼狗已经闯进校门,正朝自己这边冲来,而在前面引
路的竟是祥和药铺的老板张际民!柳荫明白了:张际民叛变了!她立刻转身向宿
舍奔去。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已经难逃魔掌了,但绝不能让尚未送出的两
份党的文件和自己保存的地下组织的名单落入敌人的手中。
她冲进宿舍,反手将门关上,拉上门栓,顺手用门后的木方将门顶住,然后
关紧窗户,拉好窗帘,紧接着挪开柜子,从墙洞中取出文件和名单。这时,敌人
的叫嚣声和狗吠声已经到了院门口,柳荫迅速撕开文件和名单,在敌人冲上楼梯
的脚步声中,她将点着的文件丢进盆中。此时,敌人已经到了门口,开始砸门,
在敌人的乱砸乱叫声中,柳荫匆忙但仔细地翻烧着文件和名单,火光映红了她那
张美丽、坚毅、镇定的脸庞。
「轰」地一声,门被砸开了,保安旅稽查队长刘昊带着敌人冲了进来,他们
将柳荫围住,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威吓着:「不许动!」
柳荫望着刚刚烧完、余火未熄的灰烬,轻舒了一口气,她缓缓地站起来,转
过身来,轻蔑地望着敌人。
叛徒张际民挤了进来,来到柳荫面前,刚想张口,柳荫猛一转身,双眼喷火,
逼视着叛徒,张际民不由打)了一个寒噤,柳荫一甩手,「啪!」地一声,给了
叛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骂一声:「叛徒!」
张际民被柳荫的凛然正气慑住了,捂着脸缩了出去。
刘昊发现了火盆,他跳到柳荫面前,揪住柳荫的胸襟,逼问着:「说,你烧
的是什么?」
「哼!」柳荫轻蔑地把头转向一边,不予理睬。
「带走!」刘昊恼怒地下令。
柳荫伸手理了理鬓边的头发,昂首挺胸,向外走去。
此时,在保安旅部,刘子俊已备好筵席,等待着刘昊把柳荫抓来。
他在厅里踱来踱去,心情既紧张又兴奋。他作梦也没有想到,军统保密局以
重金通缉的共产党要犯──曾任中共滨江市地下党机要秘书、现任滨江县地
下县委书记的柳荫就要意外地落在他的手里,如果不是那个从滨江市来的软骨头
药铺老板麻痹大意,他是不会有这么大收获的;同样令他意外的是,这个带着传
奇色彩的滨江共党要人,竟是他的地头上育仁中学里的年青女教师──一个不满
二十银女二十三岁的文弱女子。刘子俊觉得自己简直是抱了个金娃娃。只要把那
个女共党往保密局一送,重赏当然不在话下;但如果自己从她身上打开缺口,不
但可以一举破获共党滨江地下县委,还可以重创甚至消灭滨江游击队,解除后顾
之忧,再把掌握的滨江市共党的情报和那个女共党交给保密局,那时候,哈哈…
…。
刘子俊越想越得意,他打定主意,只要一抓到柳荫,就立刻提审,以免夜长
梦多。可是,如果抓不到可就糟了!
正当他如坐针毡之际,一个马弁跑来报告:「旅、旅座,抓到了,已、已经
带来了!」
「好极了!」刘子俊高兴地跳起来,他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大厅。
柳荫被押进来,刘子俊满脸堆笑迎上来,双手抱拳:「王教师…不不、柳小
姐,本座有失远迎,得罪、得罪了!」
柳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刘子俊讨个没趣,依然笑容可掬:「柳小姐是难得的贵宾,本座略备菲酌,
为小姐接风,请!」
柳荫被带到大厅筵席旁,刘子俊上前让座,柳荫扫视了一下满桌菜肴,把一
把椅子拖离桌子,抱着双臂坐下来。
刘子俊端起一杯酒递过来:「今天能把柳小姐请来,本座感到蓬薜生辉、三
生有幸呵!」
柳荫冷笑一声:「我看你一脸虚伪、心怀鬼胎,倒觉得非常滑稽。」
刘子俊按捺着内心的懊恼,强颜道:「小姐又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先
喝杯酒消消火。」
「你把我抓来,不仅仅只是为了这杯酒吧。」柳荫淡淡地说,「不用来这一
套,有什么就直接了当地说吧。」
「好,爽快!那我直言了,我想请教小姐几个问题。」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些问题小姐全知道。」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的我全知道!」
「那好,你说!」刘子俊有些迫不急待了。
柳荫缓缓地答道:「不过,你想知道的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刘子俊再也按捺不往了,他阴沉着脸,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应该明白,这
里是什么地方,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明白,」柳荫正视着刘子俊,「这里是龙潭虎穴、吃人魔窟;而你,是
面兽心、鱼肉乡里、无恶不做、双手沾满共产党人鲜血的刽子手!既然来了,我
就没有打算吃你的敬酒!」
「好你个女共党!」刘子俊气得嗓子都嘶了,「来人!来人!」
刘昊带着几个打手冲进来,扭住柳荫的双臂,把她押到后院的刑讯室内。柳
荫一走进去,一股血腥气立刻扑鼻而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用青砖砌
成的房子,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油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
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烙铁、火钎、棍棒、绳索、铁
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柳
荫明坛白:真正的考验开始了!
这时,刘子俊带着叛徒张际民走了进来,叛徒战战兢兢地走到柳荫面前,声
音颤抖着:「柳书记,听我…
「住口!」柳荫怒喝一声,「你背叛革命,出卖同志,苟且偷生,还有脸来
替你的主子作说客,无耻!滚开!」
奴才败阵,主子登场,刘子俊又走过来:「柳小姐,我再给你五分钟时间考
坛虑,交出你的组织、说出游击队的地点,现在还来得及!」
「不必了,我倒想尝尝你罚酒的滋味!」柳荫坚定的话语掷地有声!
「上刑!」──酷刑开始了。
两个打手把柳荫架到一端靠着柱子的老虎凳上,扒掉了鞋袜,把她的双臂反
拧到柱子后,用绳子把她的上身横勒竖绑紧紧地捆在柱子上,将她的双腿并拢,
用一根宽皮带在大腿部靠近膝盖处把双腿牢牢地扣在凳子上。接着,一个打手抓
住柳荫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抬,刘昊伸手将两块砖头摞在一起垫在柳荫的脚跟
下。
「呃!」──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柳荫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
尽管她咬紧了牙关,喉咙里仍然本能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知道厉害了吧!」刘昊得意地威胁到,「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
柳荫把牙关咬得更紧,她忍着剧痛,用沉默来回答敌人。
刘昊又在柳荫的脚下加上一块砖。柳荫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她的身子一阵
痉挛,但敌人的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
敌人把砖头一块又一块垫在她的脚下,一共垫了七块。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
柳荫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她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骨节咯吱作响,但
她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着剧烈痛楚残酷的吞噬和折磨:她
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被反捆的双手下死力绞在一起,指甲都掐
进了肉里;她的头后仰着,后脑死死顶着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磨擦着,头皮
磨破了,头发磨掉了,鲜血染红了柱子、染红了头发;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
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衣裳也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浸湿了
……,渐渐地,她感到身子麻木了、双腿麻木了、两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
「哗」地一声,敌人将一桶冷水泼在昏死过去的柳荫的头上、身上。
柳荫的身子被冰冷的水刺激得打了一个激泠,她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
缓缓抬起头,脚下的砖已经被敌人去掉了,虽然浑身酸痛,却感到一阵松驰,她
张口想喘下气,一口血水从嘴里吐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流到衣服上──
敌人才发现,柳荫在受刑的时候,为了抑制住自己在剧痛中叫出声来,把下唇都
咬烂了!
刘子俊用手杖柄顶着柳荫的下颌把她的脸扭过来,凶狠地瞪着柳荫,又开始
逼问:「怎么样?快说,交出你们的组织,交出游击队!」
柳荫水淋淋的脸上浮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声音平静而坚定:「我已经说过了,
你想知道的永远也不可能知道!」
「好好好,我就不信你的骨头能硬得过我的刑罚,吊起来!」
打手们把柳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架到一个「冂」形的刑架下,用刑架两个
角上吊下来的绳套把她的两只手腕套往,收紧绳套,然后抓住绳套两头向下拉,
柳荫的双脚离开地面,身体悬空,呈「丫」字形被吊了起来。柳荫被紧勒的腕子
和拽得笔直的双臂一阵酸痛,两条雪白的胳膊露出来,现出几道紫红色的血痕─
─刚才受刑的时侯被绳索勒的太紧和为了忍痛用力挣扎的缘故,她奋然昂起头,
等待着敌人更严酷的拷打!
看着毫不畏惧的柳荫,刘子俊气急败坏了:「再不说,信不信我会扒光你的
衣服。」
柳荫怒视着刘子俊,眼睛发亮,象要喷出火来,声音激忿得有些发颤:「我
相信,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牲,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你们的母亲、妻子、姐
妹也是女人,你们不但可以污辱我,也可以污辱你们的母亲、妻子、姐妹!」
「我让你嘴硬!」刘昊狞笑着走上来,他那张狰狞的脸几乎碰到柳荫的脸,
鼻息和满嘴的臭气喷在柳荫的脸上,柳荫厌恶地把脸扭向一边。刘昊的右手开始
解柳荫的衣扣,左手从柳荫的外衣里把柳荫沾身汗衫掖在裙腰里的下摆拽出来,
然后伸手进去一把抓住柳荫的一只乳房,使劲震颤了一下,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
一声凄厉的呻吟,两行热泪刷地流下来,还有什么比一个处女的冰清玉洁的贞操
更珍贵的呢?!还有什么比用最残暴下流的手段夺去处子的纯洁更惨痛的呢?柳
荫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心在淌血,她要挣扎,要摆脱敌人的暴行,她多希望能够
救救自己啊!
敌人以为暴行奏效了,刘昊得意地淫笑着说:「快说,说了就饶了你!」
敌人的兽行,激起柳荫无比的仇恨和愤怒。尽管她心里感到从来未有过的恐
怖,但是,她的信念依然坚不可摧:绝不能让敌人的淫威压倒,绝不能在敌人面
前表现出丝毫的惊慌的怯懦!她闭上眼睛,忍住眼泪,咬紧牙关,不再吭声,她
准备忍受敌人残无人道的糟蹋和强暴,但绝不叛党,绝不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刘昊把粗糙、肮脏的双手插进柳荫的裙腰内,开始扒柳荫的裙子和内裤。敌
人的手帖着她的皮肤在她的臀部、胯部、小腹上摩擦着,摸索着,把她的裙子、
内裤慢慢地往下脱。
打手们瞪大淫邪的眼睛,呼吸都变得急促了,盯着柳荫的下体慢慢地赤露来。
柳荫屏住呼吸,把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心吊到了嗓子眼上,一阵阵发紧,头
脑一阵阵晕眩。敌人罪恶的手移到了柳荫的裆内,在她的阴部使劲摩蹭、抓扯起
来,右手强行塞进了她紧紧夹着的双腿间,在她的阴唇上进行了一阵捏抓之后,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柳荫的心碎了!
敌人继续着他们的暴行,两个打手强行把柳荫绞在一起的双腿分开,刘昊把
柳荫的裙子、内裤扒了下来──除了外衣还遮着她的肩背,柳荫雪白的胴体全部
「哇!」──打手们一阵燥动,淫秽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柳荫赤裸的
身子。
刘昊的手指开始挤进少女狭窄的阴户。那里已经充血肿大,被扯掉阴毛的部
位渗出了丝丝鲜血。
「不……知道,……啊,不要!!……」
刘昊用两根手指在柳荫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少女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乾涩的
肉壁被粗暴摩擦时带来的阵痛和无尽的屈辱。
在刘昊执着地反复抽擦下,花瓣内竟也慢慢湿润了起来,刘昊得意地抽出手
指,拿到柳荫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
「看起来这么贞烈,原来也是个荡妇啊。」
柳荫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
柳荫白皙、匀称、柔嫩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因痛苦和激
忿,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她的酥胸、乳房、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
伏着;一股鲜血从阴道里流出来,在大腿内侧顺着修长的双腿流下来──她的处
女膜已经被敌人捅破了!
刘子俊举起手杖,戳弄着柳荫丰腴、圆润的乳房,柳荫的乳房抖动着、震颤
着,刘子俊无耻下流地狞笑着逼问:「说!不然就把你这身漂亮的肉打成肉酱!」
沉默,顽强的沉默。
刘昊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大的生牛皮鞭,举起来,运足力气死命朝柳
荫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柳荫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啪」地声
闷响,柳荫的粉嫩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鲜血马上从皮肤破开处流了出
来。柳荫疼得心头一紧,就觉得眼前一黑,一股惺咸从心窝冲到嗓子眼里,她忍
住剧痛,硬是把鲜血吞回肚里,睁大眼睛,怒视着残暴的敌人。
刘昊和一个打手分站在柳荫的前后,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柳荫,顿
时,刑房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在皮肉上沉闷的噼啪声。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柳荫的身上,一鞭抽出一道血杠,一鞭溅起一片血花,衣
服被抽出道道破口、被撕扯成条条缕缕,柳荫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道道
鲜血顺着身子流淌下来,在柳荫的身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顺着脚尖滴
到地上,只一会儿,就积了两大滩鲜血!
柳荫的躯体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但她倔强地咬牙
挺着、挺着,一声不吭,直至昏死过去。
敌人把一桶冷水泼在柳荫的身上,清水在她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
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红了一大片。
「说!快说!」刘昊提着滴血的皮鞭喘着粗气狂叫着。
柳荫低垂着头喘了几口气,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散乱濡湿的头发遮住
了苍白的脸,她冷冷地盯着敌人,目光倔强而坚定!
鞭打在继续着,柳荫的周身都被抽烂了,皮鞭被鲜血浸透,在空中划过,形
成阵阵血雾。敌人打累了,换上两个人继续打。鲜血在柳荫的身上流淌,开始,
脚尖上的鲜血还是一滴滴往下滴,渐渐地,竟形成两条血线,汨汨地、不停地流
到地上!
柳荫再次昏死过去,但很快又被冷水泼醒了。
「你到底说不说?!」刘子俊气疯了。
「呸!」一口血水喷在刘子俊的脸上,他倒退两步,脚跟磕在地砖缝里,仰
面摔了一个大跟头。
两个打手把刘子俊扶起来,他疯狂地在火炉里抓起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死
命地压在柳荫的酥胸上。
「吱──」烙铁烧灼着肌肤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
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
柳荫紧咬的牙关已经没有了感觉,她的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出,肌肉痛苦地
扭曲、抽搐着,她感到整个身心都在燃烧、要爆炸……
很快,她又昏死过去。
柳荫又被弄醒了,刘子俊接过一个打手递过来的还暴着火星的烙铁,向柳荫
的大腿根烙去……
「啊──!」柳荫令人心悸地惨叫起来,身子一阵颤抖,再度昏了过去。
残绝人寰的刑罚,令人难以忍受的惨痛啊!
打手们把柳荫从刑架上放下来,摔在地上,用水浇醒后,动手剥她被撕成碎
片的血糊糊的上衣,柳荫想反抗,却已经没有一丝儿力气,任由敌人把自己扒得
精光!
柳荫赤条条地趴在积水的地上,一动不动,身上的肌肤被疼痛刺激得一阵阵
抽搐,她感到眼泪流了出来。
她把头埋在双臂间,抑制住泪水,默默地告诫自己:紧持,一定要坚持住!
刘子俊蹲下身,一把抓住柳荫的头发,把她的脸掀起来,疯子般绝望地吼叫
着:「再不说,我就让他们强奸你!」
没有恐惧、没有泪水,只有倔强和仇恨在柳荫明亮的眸子里闪烁!
野兽们早就按捺不住他们憋得难耐的兽欲了,疯狗似地一拥而上,把柳荫架
起来,拖到刑床上,摁住手脚,迫使她仰躺着,然后浇上几桶冷水,冲去她身上
在地上沾上的污水。接着,两个打手摁住柳荫臂膀,刘昊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
解开裤带,连裤子也不脱,就迫不急待地掏出他那根丑陋的、早已勃起的硬梆梆
的阴茎,强行掰开柳荫的双腿、蜷起,然后把他那粗大的阴茎猛力地一下子深深
下体巨大的惨痛一下子扼住了柳荫的心头,她的胴体猛烈地震颤了一下,喉
咙里异常凄厉、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她感到一条巨大的毒蛇残暴地撕裂了她的下
身,在她的体内野蛮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吞噬着她的五脏六俯。
比死亡和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奸淫和蹂躏摧残着
她的肉体、撕碎了她的心……!
刘昊象头野兽一样,吭哧吭哧喘着粗气,阴茎不停地在柳荫体内猛烈地运动,
柳荫的身体被摇撼着、扭动着,两只丰满的乳房也跳动着,身上的伤口被牵扯得
异常疼痛,仍在不住地淌着血,把刑床也染红了!另外两个打手被刺激得欲火中!
烧,眼睛都发红了,急不可耐地扒光衣服,象野马撒欢似地扑到柳荫伤痕累
累的玉体上,他们的臭嘴和肮脏的双手异常兴奋、粗野地舔着、咬着、揉捏着、
抓挠着柳荫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奶头、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个部位,
象嗜血的野兽舔着、吮着柳荫身上的伤口和血流,嘴里还不停地猥亵地淫笑着:
「小妞,真够味!说,说了就放了你!嘿嘿嘿……」
尽管柳荫身受这世上最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胴体被野
兽们凌辱、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的魂灵依然纯净、贞洁,她的信念依然坚定
不移,她的意志依然顽强、坚不可摧!她的精神已经超越了肉体的苦痛,在她的
心目中,党的利益高于个人的一切,她宁可忍受敌人的摧残,也绝不为了个人的
利益出卖党和人民,丧失自己的人格!此刻,她不再挣扎、躲闪,把痛苦和泪水
强咽下去,顽强地沉默着、沉默着,任凭敌人继续着他们的暴行!渐渐地,她的
脑子变得一片空白,时间、空间不存在了,这个世界不存在了,她多么希望就这
样永远地死去呵……
但她又被弄活过来,刘昊把阴茎从柳荫体内抽出来,血,象泉水一样从柳荫
的阴道里涌出来,但她已经没有一点感觉。敌人又开始逼问,但他们得到的依然
是顽强的沉默!
「他妈的,给她来点新招!」刘昊疯狂地嚎叫着。
两个打手把柳荫从刑床上拖下来,扭着双臂强迫她跪在地上,一个打手站在
她的身后,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使劲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她把嘴张开,刘昊
站在柳荫的面前,把他那沾满柳荫鲜血的阴茎,一下子戳进柳荫的嘴里!
柳荫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泛上来,直要呕吐,可是,敌
人粗长的阴茎却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吐不出来
;刘昊不停地猛力抽动着阴陉,疯狂地发泻着兽欲,柳荫的脸被憋得涨成了紫红
色,五脏六腑翻腾着,胃液一阵阵泛上来,又一次次被压下去,最后,刘昊发泻
「哇」地一声,柳荫胃里的酸水和食物和着血水一下子吐出来,她剧烈地咳
嗽着,不停地吐着,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敌人继续逼问,柳荫依然一字不吐!
敌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柳荫又昏死过去两、三次。末了,刘子俊和身强力
坛壮的打手们都累得精疲力尽、灰心丧气了,他们呆望着昏死的柳荫血肉模糊的
胴体,面面相觑,刘子俊摆摆手,懊丧地骂道:「押下去,关起来。明天再对付
她!」
直到第二天深夜,经过了整整二十几个小时,柳荫才从昏迷中渐渐苏醒过来。
昏昏沉沉中,柳荫只见面前突然冒出几只青面獠牙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
狂吼着向自己猛扑过来──「啊!」她惊叫一声,身体紧张得猛地抽搐了一下,
牵动了遍体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上心头,刺激得她完全清醒过来,她睁开
眼睛,刚才的一切都消失了──原来是一个梦。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象被火烧似地滚烫滚烫,嗓子干涸得象要冒出火来,头脑
胀痛地异常难受──她在发着高烧!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身子,陡然一惊,勾首一看:自己伤痕累累、血肉模糊
的身子还是赤裸裸的!悲怆的泪水泉水般涌了出来,她抓过被丢在身边的衣裙,
紧紧地捂在身子上,哽咽着无声地恸哭着,泪水横流,胸腹急剧地起伏着──压
在她心头的不是肉体的痛苦,而是最惨烈的被凌辱、被糟蹋的心灵上巨大的创痛
啊!
好半天,她才平静下来。借着月光,她环视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一间青石砌
的房子,房子不大,但很高,顶上都用木板封死了,只有一面墙上有一个小小的
隔着铁窗棂的窗口,窗子的下沿到地面还有一人多高,一排石阶通向紧闭的房门。
她明白了:自己被敌人关进了牢房。
她想坐起来,但稍稍一动,就牵扯得浑身伤痛一起发作,疼得她全身直打哆
嗦。她强忍住疼痛,用酸软的双臂硬撑起自己伤肿的身子,艰难地挪动到墙边,
靠墙坐着,然后开始穿衣服。她的上衣被皮鞭抽得条条缕缕,上面的血已经干了,
变得干硬干硬,她好容易才将上衣穿好;她必须抬起下身才能穿上裙子和内裤,
可每动一下,她那被严重摧残了的下阴和被严重拉伤了肌肉和筋踺的双腿就会涌
起一阵钻心的巨痛,疼得她冷汗直流──平日里一件简简单单的小事,几乎耗尽
了她全部的精力!
月光透过小窗,静静地洒在柳荫的身上,好象在轻柔地抚摸着她、安慰着她,
她抬头望着皎洁、明净的月亮,思绪也随着飞出了牢笼,飞到了亲人和同志们的
身边……
柳荫又被押进了保安旅部。
刘子俊、保安旅参谋长于是非已经等在大厅里了。柳荫昂然走进去,忍着遍
体的伤痛,挺立在大厅中央。
于是非走上前,满脸堆笑:「柳书记,这两天敝人不在,让你受委屈了。旅
座也是一时生气,得罪了柳书记,还望多多谅解!坐,请坐!」
柳荫紧抿着干裂的嘴唇,扫了于是非一眼,没有吭声。
于是非端起一杯茶,递过来:「渴了吧,先喝口水,咱们坐下来慢慢谈。」
柳荫干涸的嗓子焦渴得几乎要冒出烟来,但对敌人的仇恨抑制住了生理的需
要,她冷冷地答道:「收起你的假惺惺的面孔吧,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好谈的。」
「我们也是为了您好,于某实在不忍心看着柳书记受这牢狱之灾、刑罚之苦,
也不想强人所难,有些东西柳书记不愿说我们也不勉强。国共历史上曾经有过两
次合作,不是很愉快吗?我们也可以再来一次合作嘛,只要柳书记写个声明,表
示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们马上让您自由,决不为难你。柳书记可要三思哟!」
「哼!」柳荫冷笑一声,没有回答敌人。
「柳书记,坐下来,好好想想,不要急,我们可以探讨探讨,也可以给您时
间。」于是非指着桌子上摆着的纸笔说:「请!」
柳荫看了看纸上已经写好的「声明」两个字,略一思索,走到桌旁,刘子俊
和于是非赶忙凑上来,柳荫左手按着桌面,支撑着自己伤痛的身子,右手提起笔,
饱蘸浓墨,在「声明」两字后面一挥而就:数载峥嵘何所求,血雨腥风几时休?
千摧百折终不悔,只为人间得自由。
柳荫把笔往桌子上一扔,挺起身子,直视着敌人,神情昂然而坚定!
刘子俊气得暴跳起来,抓起那张纸,撕得粉碎,狠命一拳砸在柳荫的脸颊上,
荫身子倒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刘子俊狂叫着:「臭娘们,别以为老子没有办
法对付你。识相的就合作,不然就扒光你的衣服拉出去示众!」
柳荫用双臂支撑着身子,艰难地坐起来,鲜血顺着她的嘴角和鼻孔流出来,
她忿然昂起头,怒视着敌人,目光雪亮,用激忿得有些发颤的声音骂道:「畜牲!」
刘昊和几个匪徒冲进来,扭住柳荫的胳膊把她架起来,使她动弹不得,刘子
俊伸手抓住柳荫的衣襟,一把扯开,柳荫血肉模糊的胸腹袒露出来,她痛苦地闭
上眼睛,匪徒们一拥而上,三五下就把她剥得精光!
打手们拿过一条两头穿着牛角形钢钩的麻绳,刘昊抓住一个钩子,从柳荫侧
锁骨下部戳进去,然后向上一剜一顶,整个钩子绕过锁骨刺穿皮肉带着鲜血从锁
骨上部穿出来,鲜血涌出来,染遍了柳荫的胸腹,柳荫疼得身子一阵哆嗦,但她
咬紧牙关,硬是一声没吭!刘昊又用同样的手段把绳索另一端的钩子穿过柳荫左
侧锁骨。
柳荫身后的两个打手各抓住一个从柳荫锁骨上部穿出来的钩子,猛力向后一
拉,穿在钩子上的麻绳带着血肉被硬生生地被扯过刺穿的伤口,血流如注!
「呃──!」柳荫的喉咙里迸出一声极其痛楚的声音,巨大的惨痛啊!
绳子不断从柳荫的伤口内穿过,血水飞溅,流遍柳荫的全身,溅在地上,溅
在匪徒们的身上。柳荫疼得脸上、脖子上青筋暴起,汗水渗出来,她的身躯挣扎
着、扭曲着,两只流遍鲜血的乳房随着身子颤动着。但她下死力把牙关咬得更紧,
顽强地挺着,不让自己张口喊出来,直至昏死过去……
但她很快就被敌人浇醒了,匪徒们继续扯动绳子,待扯到头两端都拉紧扯不
动了,灭绝人性的野兽们还嫌不够,他们又把柳荫的双臂拽得笔直,两头一起动
手,将绳子在柳荫的胳膊上绕一圈,把钩子在她的双臂二头肌里穿过,然后又猛
力拉动绳子,到拉紧了,再绕一圈,在柳荫的二头肌上又穿过再拉……柳荫疼得
死去活来,又昏死过去两次,但她自始至终也没吭一声!
到绳子再一次拉紧了,敌人才把柳荫的双臂拧到背后,将血糊糊的绳子在她
赤裸裸的胴体上狠勒几道,把姑娘五花大绑起来,又给她钉上脚镣。
刘子俊看着毫不屈服的柳荫,阴狠地叫道:「奶子上挂几个铃铛,再拖出去
示众!」
不一会,一个打手拿来四个系在细绳上的马脖子上挂的銮铃,刘昊捏住柳荫
的一个奶头,使劲往外扯,一个打手将两个铃铛狠狠地拴在姑娘的奶头上,姑娘
忍受着屈辱和疼痛,闭上双眼;匪徒们又用同样的方法在姑娘的另一个奶头上也
挂上了两个铃铛。,刘昊用鞭子拨弄着姑娘的乳房,姑娘的乳房抖动着,奶头上
挂着的铃铛叮铃铛锒地响起来,刘昊无耻地狞笑着,对着匪徒们一挥手:「带走!」。
「走!」匪徒们架着柳荫就要向外走。
柳荫激忿地热血上涌,几乎晕过去,尽管她内心感到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痛苦,
但她坚定的信念和意志战胜了所有的痛苦和恐惧,她奋力甩了一下身子,怒喝一
声:「滚开,我自己会走!」敌人被柳荫的凛然正气慑住了,松开了手,柳荫稳
住自己有些摇晃的身子,昂起头,挺起胸,光着脚用被老虎凳拉伤了肌肉和筋踺
的双腿支撑着赤裸裸的被严重摧残的伤病的躯体,拖着沉重的脚镣,咬紧牙关,
忍着浑身巨痛,艰难地向保安旅的敌人出动了,匪兵们开进镇子,在街道两旁和
所有的路口都设了岗,荷枪实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临大敌,整个镇子里
的气氛异常森严、紧张、敌人挨门挨户把居民们和赶集的、路过的人们都赶到从
保安旅部大门前的广场上,广场被敌人包围了。数,以万计的人们被迫聚拢
来,广场上黑压压地站满了群众。保安旅部的大门建在一个宽敞的青石砌成的高
台上,一列二十几级的石阶通向广场。
保安旅部两扇漆黑的大门打开了,两队荷枪实弹的匪兵从大门里冲出来,分
列在大门和石阶两旁,钢盔和刺刀闪着阴森森的寒光。一部分敌人冲进人群,把
人们赶向两边,在人丛中开出一条通道。
待人们安静下来,刘昊站在高台上嚎叫一声:「带女共党!」
??? 人们的眼光不约而同向大门望去──
随着一阵「哗哗」的脚镣在地上拖动的声响和「叮叮当当」的铃声,柳荫被
敌人押着出现在大门口,她的锁骨、胳膊被绳子穿着,乳房上挂着铃铛,她那赤
裸裸的胴体被五花大绑着,浑身上下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人们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人群中一阵骚动,但很快就被匪兵们弹压下去。
柳荫赤脚艰难地向前挪动着,每挪一步,就牵扯得浑身伤处一阵阵剧痛;每
挪一步,奶头上的铃铛就一阵乱响,更使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到屈辱和难堪。她
走出大门,走过高台,在石阶前停下来,她扫视着广场上黑压压的人群,情绪一
阵激动,她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清楚地意识到:敌人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侮辱她,
逼她就范;对她来说,这是一场比忍受毒刑拷打和强奸蹂躏更加严酷的斗争。她
暗暗地下定决心,要在群众面前揭露敌人的无耻和残暴,绝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
逞!
「走!」刘昊挥起皮鞭狠狠地抽在柳荫的背上,柳荫打了一个趔趄,几乎摔
倒,她稳住身体,忿然回头,轻蔑地瞪了刘昊一眼,然后奋力甩了一下头发,把
头颅昂得更高,眼睛里闪烁着坚定、无畏的神采,继续向前走去!
她一步一步拾级而下,每走一步似乎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铃铛在不住地响,
她全然不顾;伤口还在不住地淌血,顺着赤裸的身子流到脚上,每走一步,就在
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她走下台阶,走进人群中被敌人冲开的过道,在刺刀丛中,
她昂首挺胸,正气凛然!在她的脸上,人们看不到一丝的惊恐、畏惧和悲哀!
人们被震憾、被感染了,心中充满愤怒和哀伤,许多老人、妇女、孩子忍不
住哭出了声来,就连一些押解柳荫的士兵也被感动了!
「不准哭!」敌人恼怒地狂叫着。
柳荫动情地望着周围的群众,望着那一张张悲愤、哀伤的面孔,她感到热血
沸腾,她忽然停下来,对着群众,大声地演说起来,她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
是却镇定、高亢、激昂,和她那苍白的面容、孱弱伤病的身子很不相称!
「乡亲们,不要难过,不要流泪,敌人可以折磨我、侮辱我,但是,这只能
说明他们的野蛮、残暴和绝望,真正的共产党人是用任何手段都压不垮、打不倒
的!乡亲们,人民解放军已经在华北战场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反动派猖狂不了
几天了,他们的末日就要到了……」
几个敌人冲上来,用鞭子、枪托把柳荫打倒在地,柳荫躺在地上,依然不停
地高呼着:「中国共产党万岁!」
看着敌人的狼狈像,柳荫用挑战的目光的轻蔑地正视着刘子俊,脸上露出了
胜利的笑容。
刘昊拿过一根足有三寸多长、小姆指般粗的四楞竹签子,抓住柳荫一只乳房,
狠命地把竹签子从姑娘的奶头一下子插进乳房里!l柳荫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敌人把她弄醒,又拿起一根竹签子,插进她的另一只乳房……
等柳荫再度苏醒过来,刘昊又抓住签子的尾部,一下子从姑娘的乳房里拔了
出来,一股鲜血从奶头激射出来;然后敌人又一次把竹签子插进姑娘的乳房!
刘昊还嫌不够,疯狂地抓住姑娘的双乳,揉面团似地使劲揉搓起来!
竹签子在乳房里急剧地晃动着,柳荫疼得死去活来,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呵,
还有比这更巨大的惨痛吗!
但柳荫还是硬是挺着,直到又一次昏死过去。
敌人把柳荫弄醒,从树上解下来,在一根粗树丫上甩过一个绳套,套住柳荫
被反绑的双手,然后拉动绳子的另一头,姑娘双脚离地,被反绑着吊起来。
柳荫被绳子穿着的锁骨和胳膊剧烈地疼痛起来,但她咬牙忍痛,还是一声不
吭。
两个打手向后提起柳荫的双脚,把她的两腿掰开,刘昊开始当着姑娘的面脱
裤子,狞笑着盯着柳荫。柳荫明白敌人要干什么了,她悲愤地闭上眼睛,以顽强
的沉默等待着敌人的暴行。
刘昊脱光裤子,来到姑娘的身后,淫笑着在姑娘的丰满、圆润的臀部上粗野
地「啪、啪」拍打起来,姑娘的心里一阵阵发糁,痛苦异常;直到把姑娘的臀部
拍得红肿了,然后,刘昊挺起粗壮的阴茎,向姑娘的肛门插去──「呃──!」
柳荫发出一声揪心的呻吟,她的肛门被撕裂了!但她很快抑制住自己,不再
吭声。
刘昊的阴茎在姑娘的肛门里不住地、剧烈地冲击着,同时,又使劲地揪、没
命地拧姑娘的屁股蛋子,兴奋地「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把姑娘的臀部揪拧
得青紫青紫!姑娘悬空的胴体被冲撞得晃荡着,使她被绳子穿着的锁骨和胳膊更
加剧烈地疼痛起来,两只肿胀的奶子不停地颤动着,肛门里鲜血流出来,流过阴
刘昊连续冲刺了几百次,直至射精完毕,才喘着粗气把阴茎从姑娘的肛门里
抽出来。这期间,姑娘又两度昏死过去。
轮奸开始了,匪徒们一拥而上,撕扯姑娘的头发,揉捏姑娘的乳房,抽打姑
娘的身子,把阴茎在姑娘的阴道里、肛门里、嘴里乱捅!姑娘一次次昏死,血在
不停地流,所有的精力都耗尽了,但她依然顽强地忍受着,没有眼泪,没有悲声!
直到她又一次昏死过去,敌人用凉水浇、用香火熏也没能把她弄醒,才停止
了暴行。
刘子俊明白了,无论怎样费尽心机,也休想柳荫身上得到任何东西。当第三
天柳荫苏醒过来后,因为害怕游击队半路把她劫走,所以刘子俊派了整整一个营
的兵力,并亲自把柳荫押到滨江市保密局领赏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