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30)
〈30〉
【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在香港正火红,实际有三种版本。但被剪辑
拼凑后,版本就更多了。
片子是我混进美容会所办案,反遭下催情迷药,在淫毒发作下,女警很火辣、
视频在浩文手里,他说帮我打马赛克,要留做纪念。那时二人感情好,就随
他,后续二人还拍了〈第一骚女警系列〉续集,接着第三集是勤务中,穿女警服
可如今,二人感情不好了,偏在我升迁前的敏感时机,视频才外流。听说警
界内部私下流传,还有露脸版本。
传回内地是有马赛克版本,谷枫眼尖怀疑我是女主角。我心惊惊、气嘟嘟的
问:「你有看到吗?」
谷枫仍坚持不说。
心里呐闷,谷枫是听到传说?还是真看过?他看的,又是那一集的视频?
激他:「我若是【第一骚女警】,那你就是【绿龟王】。老公啊!你不说,
是顾我面子,还是觉得丢脸。」
问不出来,我心纠结,加上心惊惊、气嘟嘟,我哭了!谷枫跟接着跟我痛哭、
呼喊:「倪虹,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啦!」
那一刻,我心底再次冒起一阵难言的内疚。我把头偎他的怀里,缓缓的叫了
一句:「老公…我…」
脑海里〈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的信念动摇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想对谷枫全盘自首。
「谷枫…我…我…」
「倪虹,什么都不要说了…」谷枫用吻,几乎要咬破我的唇,就是阻止我说
出来。
现在!我终於明白,即使陷在领不领结婚证的纠结中,我始终仍对他有爱的
原因?
我没有玩弄爱情,只是相隔千山万水水,让我陷入,也享受这种畸形的,变
态的性爱。
第一骚女警,是我。绿龟王,是谷枫。实境秀,是浩文,这二个男人,在我
的生命里,很重要。
谷枫,是我的裙下之臣。
浩文,却一再玩弄我的身体。
但浩文一直和谷枫在竞赛。我爱婺源,我当然希望谷枫赢。
希望谷枫赢,只要我从浩文、志杰、老阿伯身上,有学到一招半式,就会偷
偷在谷枫身上实习起来。
但谷枫有他的坚持,就像晾衣服,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
,都有一套完整的戏谱。
跟浩文在一起,我领略到性爱的欢愉,甚至不需情境,像一狗男女,也会让
我高潮叠起。浩文充填了我在香港的寂寞与想望,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
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我往高阶升迁,他利用我的职务做生意,二个人一
起在香港打拼。
我觉得爱他不够,这不足以让我离开谷枫,离开卧虹居。虽然决定单身,不
领结婚证,但我仍对谷枫有爱,希望他在婺源帮我种桃重李种春风。
一直期待着把他带坏,没想到这会儿他很坏,不论我怎么刑精逼供,已经被
我逼射二次了,还是不说,到底是只是费猜疑?还是全盘皆知。
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丢他的脸?
第三次逼供,谷枫的手紧抱住我的头,甚至扯住了头发。
「警察刑求,你竟然敢反抗?」这样让我更加的生气,也让我更使劲地用力。
「喔…喔…喔!我快脱精而亡了!倪虹,别逼我啦!」
「那你说,谁在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
「唔嗯!你是我的女人,你淫荡的主控权,应该是我才对呀!我…我…」他
发出痛苦的低吼声。
「好,你真觉得我淫贱,大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惩罚我,来呀!」
「喔,天!我没说你不可以淫荡。我若是绿龟王,也要有参与演出啊!」谷
枫倒抽了几口气,闭起双眼,任由我为所欲为。
谷枫是绿龟王,我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脸一阵红一阵热又羞又矛盾。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开始矗动屁股,接着胀大的龟头在我嘴里颤栗,却只能
抖出一二滴热精,我紧紧的含住,将他射出的怨气全部嚥了下去。
结束后,我们俩什么话都没说,完全虚脱的他,仍用余力搂住了我,死都不
肯松手。
我们紧抱着对方吻着,我眼眸泛出泪水,接着淘淘大哭,谷枫也是。
许久,谷枫伸出了双手,替我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说:「我舍不得心爱的
女人哭。」
「大男人,不要这样啦!一切都会好转,你就别再伤心了。」相互安慰,何
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
翌晨。
我被谷枫叫醒时,已经早上九点多了,他说婆婆要我过去堂屋一下。
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昨晚没洗澡,问谷枫,我的黄色螺旋连身短裙呢?他
说自己也醉了,没印象我有穿衣服回来。
走在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里,感觉坐在屋簷下的长辈,都用有色
眼光在笑我,还侧头在议论。
昨天,不知道有多少街坊邻居,看到我裸身跑回来的淫态?
到了老堂屋,像做错事的孩子,头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妈妈,你找我?」
罹癌的婆婆,看来更虚弱了,喘嘘嘘的说,她把三叔逐出家门了。
「倒是你,该乖巧的,不乖巧…」要我以后即使再碰到三叔,不用再容忍。
「谷家无后为大。枫儿被我逼的紧,你乖巧一点。还有你小叔的事…上心一
点。」老人家她在说咘咘?还是推共妻,让谷家有后?我无言以对。
但三叔扒灰儿媳妇的事,在彩虹桥四邻八村间传开了!我不管走到那儿,总
是被品头论足,看来这叽叽喳喳的吵嚷声,要很长一段间才会平息。
花开花落,始终循着一定过程。议论久了的故事,就会随着春夏秋冬沈没,
这比不上香港的尔虞我诈,我无庸在意。
返回香港上班的路上,我意兴蹒跚,想到是那〈鬼〉,把我和谷枫整到狼狈
不堪。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怕会砸了我的破格升迁,不得不处理。
自从坐堂那一回,在催情迷药情境下,浩文把我让给志杰调戏后,我就没和
浩文上床,一直躲着他。
解铃还系铃人,看来这趟回去,得主动找浩文学长谈谈,问他有谁看过【第
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到底有几种版本?几辑有露脸?
飞机腾云驾雾翱翔在天空中,我坐在窗口欣赏着、遥望着、心想着…本该睡
个好觉的,可是那惦念像一把双刃刀在刮刻着我,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倪虹,你不在乎的个性,跑哪儿去了?
妥协了,一出机场,马上拿手机找浩文,他说很期待再见,一直等待再一次
的约会。
我说:「看班表上班,不就再见了。至於约会很遗憾,不会再有了。」告诉
他:「我曾经用尽全力对你好。而你呢?」
这些,反被他数落一番。
「喂!你怎怪起我来了?是谷枫想看你淫荡样,他求我,我才给的。」浩文
承认淫照和视频,都有给谷枫。
浩文逼我,用身体保平安!说一国二治,婺源归谷枫;进香港只要回到他身
边,他当的女人在升职前,保证不会有人恶意中伤。
我不依,过去的事回不去,该面对的现在,只希望心情能慢慢平复,我想要
去躲在採石山的地窖里,和老阿伯过生活。
没想到,浩文更语带恐吓的说:「那你就一生一世当警员吧!」
果然,一星期后,更狼狈的接踵而来了!
我破格升迁在即,眼红的内鬼不只一只,开始四处破坏,这两天有几位同事
纷纷私讯说,在警署的小群组看到有人PO我的照片。
追查来源,是来自成人论坛的经验分享。我看到当下,真的傻眼,无言,生
气!
一个暱称Stuart的人发言:
某单位的女同事性格活泼,身材好到让我常关注她,不关注还好,这一关注
就坏了,发现她好色。
我问她:「我只是小人物,你怎会看上我?」
她说:「但你这儿是大人物呀!」平时都是我服务别人,这会儿她开始务务
我了。喔!啊…嗯。龟头被舌头吸住了,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
把她脱光,看。金黄色的阴毛多美。看。那粉红小穴在微微颤动着耶!
喔!我第一次碰到这种穴,好紧喔!
她说:「这回算试吃,帮我推销,只要有交易收入,让你吃红。」
原来这女同事在兼差,要我帮他介绍男客人。这傢伙连约炮行情,都帮我订
了。文后还附上二张相片,是我露脸又露点的自拍。
自拍照是真的。该怪我爱自拍,以为小警员没人在意,把自拍照四处分享。
谷枫、闺密都有,浩文收集更多。
自拍照被套用在子虚乌有的情节里…结果就变成真的。
我在兼差当妓女的图文,转传回警署的群组后,我瞬间爆红,全警署里的男
同事都私讯,要约我上床。
搞不懂,想问到底是谁,拿我照片发文能干嘛?肯定是想阻挡我破格升迁的
竞争同事,卑鄙小人。
一肚子火,就如七月炎夏。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什么要拿这事儿伤害
我?
正在烦躁。
郝牛来电:「知道你没班,我叫外卖了,到毕架山花园,一起吃晚饭,看夜
景吧?」
想洗个澡,浩文又来电,不接,频频响。犹豫很久,还是接了。
「听说你在兼差当妓女?我来当经纪,我抽一成就好。」
「还说。照片是你拍的,我看就是你用Stuart暱称中伤我。」二人吵
了起来,我说约了郝牛,不想说了。
「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流浪汉?他是鸡爸的线民,郝牛什么都知道。…却老踩
我线,超不爽…他也是贪图你的身体…」浩文有喝酒在讲酒话,乱没章法。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郝牛是我妈的初恋女友,等同我的养父,怎可能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我?
草木皆兵,连吃饭中,我都追问郝牛:「你,怎知道我现在是勤务空档?」
因为我办一件和台湾有关的案件,郝牛竟可以请託台湾的警察,给我夸海协
助。
「你是海峡某一边的情报人员吗?」他没有回答,老盯着我乳沟看。
全警署在遥传我在做妓,难不成他也看过我的淫照?浩文说他也是贪图我的
身体?看来是真的。
筷子啪一声,打在桌上。瞪着他,吼:「看什么看?你不是守着蜜蜂窝,却
不偷吃蜂蜜的熊吗?」
郝牛依旧是不文不火的语气:「嘿!你洒脱个性,跑哪儿去了?身材那么美,
淫态疯传也是造福男人,你何必在乎?」
「你…」手指指到他的鼻头,却又收回。
或许浩文这一次没骗我,或许郝牛知道一切,或许用身体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於是改小声的问:「你…是不是也想肏我?」
下一句,更小声:「人家是有袒乳为誓,督察班结训后,第一个找你做爱庆
祝的…」
「呃…这…」郝牛先是点头。
他帮我夹菜,接着说:「吃饭别讲这些,待会儿再讨论。」二人各吃各的饭,
一句话也没说。
饭后,他去切水果,我一直蛮缠,追问那要毁了我的鬼是谁?
郝牛故意转移话题,给了我一些咘咘的线索,还告诉我很多警署里不堪入目
的肮髒事。
看来浩文这回没骗我,郝牛什么都知道。过往是我低估郝牛了。
耗着,不能解决问题。我不再是傻丫头,破格升迁在即,不想被破坏大好前
程,唯有追出内鬼是谁?不择手段的反击。
决定了,不设计他怎行。
我就不信,守着蜜蜂窝的郝牛,真是不会偷吃蜂蜜的熊?
我的身体就是蜂蜜,为了诱熊来吃,对他说:「郝牛,你告诉我内鬼是谁,
我给你摸摸?」他转头从我拉高的胸口看了看,再继续削水果。
「看裸照不实际,今天给你不一样的,拿这儿交换…」我慢慢解开胸前的钮
釦,比了比尖挺的乳房,人却羞低了头。
而他竟拿一块水果往我嘴里塞,一手端盘一手牵着我的手往客厅走。
「你用背德,能换来什么?想玉石俱焚,想拆了心中的贞节牌坊?还是想毁
了卧虹居。」
天呀!为什么只有这个养父了解我的心。
郝牛从泪珠猜穿我的无助,又拿一块水果塞进我嘴里,说:「鬼,等大阳出
来就见光死了,有啥好怕?」
「你的身体,谁不想?但我咬不动啊!」
他显然挣扎过,用出汗的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一个心,再轻轻帮我閤上手。
然后紧紧握住,涓涓爱意转为炽热亲情,淡淡情愫化为浓烈父女之爱。
「你喔!富家小姐,就是拥有太多,才会这么娇纵。」
「我是很狗屎运,才抓到Marlon。但我怎是富家小姐?」
「因为我富有,而你是我女儿。你将要继承我的家业。」
「蛤?」
惊!什么时代了,真有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就因我妈是他的初恋女友,这
样就能接收郝牛的财产。
假设不存在,疑惑烟消云散,浩文的话不能听。用身体诱惑郝牛,这回笑话
闹大了,为了达到目的,不如转而投其所好。
郝牛最在意的是妈妈,但若想让郝牛和妈妈复合,太难了。反之,那谁来弥
补佳伶姨?
把内鬼的事先搁一边,我想到了催情迷幻药!
我要用催情迷幻药,把佳伶姨和郝牛送人洞房。至於继承郝牛的产业,我没
在意。
在这当下,没有比升迁更重要的事。
藉着即将高升的光环,我请证物库找一些查扣的催情迷幻药。原本只是说,
办案需要借用一些些。但库管人员说,这种催情药坊间多的是。
「这有二瓶拿去用,不必还了。记住,黄标籤是短效型,篮标是长效型。」
「短效、长效型有差别吗?」
「短效型,没有残留,三至六小时之后验不出来。长效型,视剂量,会维持
几个星期。」
「怪了!那我…呃,再请问,怎有人过了半年还有反应?」
「除非是特例,一般都是被长期施药。中枢神经被刻划太深,只要想到或见
到特定的景物,就会有反应。」
「倪虹,你是行家,今天怎问这么多?」库管人员接着说:「这些年江浩文
就常用你办案名义,来领短效型催情迷药。」
「麻烦查一下,江浩文最早帮我申请迷药是何时?」仔细核对,就是在美容
会所,被迷奸的前二天。
原来江浩文用我的名义领短效型催情迷药,再调毒咖啡给我喝。怪不得,喝
多了后,只要预期有性爱情节,我就会有五彩缤纷的幻觉。
採石山的老阿伯说,让性爱五彩缤纷,也不是坏事。所以他没有清除我被长
期施药的余毒,而是用中药,让我可以驾驭五彩缤纷的光。
握着二瓶催情迷药,善意使用当月老,我没有背德感。
过二天就是我生日,我邀了佳伶姨和郝牛一起吃饭。
郝牛附议说,那叫外卖在毕架山花园,看维多利亚港的风景。
●
我生日那一天。
暖空气带着海洋气息来到香港,与大陆的冷空气交会,就形成海雾,层层笼
罩维多利亚港湾。
停在港口的船只结束海上航程,在一片白茫茫里休息。货柜船的起重机在雾
中隐现。
佳伶姨醉了,停泊在郝牛的臂弯里。
嘻嘻…今天,会是好美的洞房花独夜啊!
只是不知郝牛的起重机,还能用吗?他扶着佳伶姨,问我:「电梯醉了?怎
停在三楼。」
「是你醉了,二楼咱各据一间,只有三楼有空房呀!」
毕架山花园三层式的设计,一楼是客厅,二楼只有二间房。三楼,我一直没
上去过,郝牛说,当初规画构想,是和我妈筑爱的地方。可是二人有开花没结果,
就搁着。
三楼一出电梯,西边是起居室,郝牛打开东边的一扇门,扶着佳伶姨进去。
房间是淡粉紫色为主色,右边墙壁近房门处另有一扇门,是更衣室,一个巨
大的衣柜,还有梳妆台。
卧室有一大屏风,半遮最里面有张大床,真的很大,是知名品牌,床头右面
墙,用雕花玻璃做成镜墙。
郝牛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叫我扶佳伶姨去浴室洗澡更衣,他则回二楼自
己房间洗澡。
走进浴室,同是淡粉紫色的设计,从瓷砖到洗脸盆、马桶…等等的陈设,全
是同色系,好柔和,好美!
看来妈妈真没有福气,至今还窝在南丫岛,我家的浴室还是水泥粉光,没有
磁砖呢。
佳伶姨洗好澡,神智清醒很多,却问我这是神仙窝吗?怎有五彩缤纷的光。
「佳伶姨!你醉了,这是神仙窝的幻境,这有一套〈深V浪漫性感夜衣〉快
点穿上,你的白马王子就来了。
那是一套绑脖、裸背的桃红色半透明睡衣。用系绳绑脖颈,自然裸露白皙的
肩颈。前胸深V设计,露出深邃的事业线,是整套衣服的亮点。
另外,束腰设计也展露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往下,二片荷叶裙摆,非但修长
她穿好,在原地转了一圈,那轻柔的裙摆便随风扬起,内裤就一览无遗了。
「喂~露馅了。快摆好姿势,王子就要来了!」佳伶姨真的半躺在床上,白
皙丰满的乳球,从深V中溢露大半,在灯光下很耀眼。
荷叶裙摆下,一双秀美修长的腿…
郝牛不知何时进来站在屏风后,看来垂涎不已。
二人都喝了我加料的葡萄酒,在彼此注视下,佳伶姨的小脸更红了,眼神变
得无比的妩媚动人。
「你…何时进来的?」她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和郝牛。
郝牛凝视着床上的她:「佳伶!我怎没注意到,你这么美…」
郝牛开了床边的音响,播着柔和的音乐,声量也不太大,气氛变得浪漫极了。
「听音乐,睡一下,我在这儿陪着。」听郝牛这么说,佳伶姨闭上眼睛,显
然沉醉在音乐中。
郝牛也是,沉醉在眼前,欣赏床上诱人胴体。佳伶姨双手护着乳胸,却顾不
催情迷药让她无法拒绝,却显得份外害羞。
我示意郝牛上床,看他侧躺在佳伶姨身边,我说要下楼去了,实则是不放心,
头一次害人怕出错,於是退到屏风后看着。
郝牛受不了催情迷药的作祟,伸手在她身上慢慢抚摸,越过细腰,摸到臀部,
再返回肩颈。
佳伶姨也是。问说:「这房间怎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她显然全身无力,护胸的手一松,乳球自己滑出睡衣。矜持,还用手指勾着,
不让荷叶裙摆下滑,但小手无力反拉裙摆,翘臀露出让姿态更是撩人。
佳伶姨开混一天老麵店苦等廿年,郝牛就是不理不采。今而催情迷药让二人
互看顺眼,都如癡如醉,郝牛慢慢帮她褪下内裤,完成了。
「屋顶怎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这才发现屋顶也是一块大镜子,镜
中的画面,使她一脸羞红。
「你怎在天上飞?你怎变得好帅?」
郝牛果然没那么乖,手放在腹部稍微摸了几下,就急着往上开始从胸部的外
围往奶头。低头亲吻她脖子,嘴巴轻轻的在她耳边不知说什么?佳伶姨看来很羞。
「你下麵我吃了廿年,没注意你这么美…」郝牛有点失去理性,抱她、吻她
……等佳伶姨一回应,二人立即疯狂地相互抚弄身体,一个搓揉她乳房,一个啃
咬他的结实肩颈。
迷药让人失去理性,狂。激发了性欲,连旁观的我,都感到画面很刺激。
郝牛在她耳边小声说:「佳伶,我要…」
也许是因为害羞的关系,佳伶姨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而且身体一直不停地轻
微发抖。
此时的她,与那自信落落大方麵店老闆娘完全不同。这当下,她就是一个紧
张得完全不知所措的小女生。
然而,她那成熟的曲线,绝非年轻小女生可以比凝的,尤其是她那细细腰身,
以及每天桿麵,造成乳胸健壮的双峰。
郝牛抱着这样一个赤裸尤物,加上迷药催情,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翻身上去
就想蛮干。
「嗯…不要…人家是第一次,急不得啊…」佳伶姨一边喘气,一边无力地叫
着。
郝牛听到这是她的第一次,更狂更急着想进入她的身体。
「我也不知怎了?浑身全是火…一定是倪虹那丫头搞的鬼。」
「蛤?我也是啊!…可是,你…你不要这样急…」佳伶姨的呻吟声,充满了
无助和柔弱。
当郝牛架开她双腿时,我和郝牛同时发现,她那里一片光滑,竟然连一丝毛
发也没有。
「是你自己剃光的吗?」郝牛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阜丘,一边在她耳边
小声问道。
「嗯…,桿麵、灶头热,会骚痒…就除毛了…」
「怎?你不喜欢吗?我…」佳伶姨的娇喘声中流露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傻瓜,怎么会不喜欢,我超爱的很呢」
「啊…不要、不要这样搓,那里嫩,受不住…」
「佳伶,你那里很湿,应该可以了。」
「是你…坏…才湿啊!轻一点,听说…会很痛?」
郝牛将她腿分的更开,跪在二腿间,然后看着她的的小穴,把阳具顶在嫩肉
上。
佳伶姨很紧张,我也是,媒合就临门一脚,二人都睁着眼,看着郝牛的下一
步。
龟头没入了,佳伶姨闭眼皱眉叫痛,郝牛似乎感到紧绷。说:「处子之身加
上年纪大,你很紧窄,好难进入…」
「我会忍耐,你别管我…」这时,郝牛再用力一顶…二人同时大叫:
「喔~好痛啊!」
「噢~好紧凑,好充实!」
郝牛慢慢的动,小穴似乎也适应了他的size,他慢慢加快节奏,她放声
呻吟。
郝牛说:「噢~我不行了,要泄了。」
「怎这么快?」
「你那里太紧窄,我受不了啊!」
「没关系!舒服就好,想射就射吧!」
看他们圆房后,我退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暗自思量,下了催情迷药,怎会这样快就射精?怪不得江浩文都要塔配印度
神油使用。
是我忽略没加印度神油,很怕误了二人的性福。不知佳伶姨会不会嫌郝牛不
济力。我不放心,又再上楼躲在屏风后。
正好看到,郝牛把抱在怀里的佳伶姨放开。佳伶姨从床顶的镜子,看自己裸
裎,和郝郝牛四目交投,更羞。但我从她目光里,感受到二人间微妙的感情。
佳伶姨拿纸巾先帮郝牛抹净了,再清理自己,看不穿她舍不得贞操,还是那
些精液。
郝牛把她落红的纸巾收在枕头下。说:「我来!」然后将她屈曲双腿往前推
郝牛趴下去,张开嘴巴把她私处全吃乾舔净。食之有味兴头一起,又将阳具
插到她的小穴最深处。
我躲在屏风后看着,看着郝牛的阳具在佳伶姨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感觉这牛
不急不徐,很有绅士气度。
他阳具的size和谷枫差不多,我羞,不敢再看下去,低下头,听到自己
快速的心跳声。
我今天生日,寿星竟落得如此。谷枫人在那里呢?佳伶姨煮麵,就拥有这一
些。而我为谷家尽心尽力,为什没有粉紫色的房间,没有按摩浴缸?
直到床上的撞击声淹没了我的思绪,看二人边做爱边激吻,舌头相互纠缠,
郝牛手也没闲着,在搓揉她的乳房。
佳伶姨一面吻,一面发出羞涩的呻吟。
二人的动作愈来愈轻柔,是药效退了吗?
他们彼此对话不多,互动是那么的羞涩,但二人间的默契,就像吃麵一样,
是那么的顺滑。
「我…下面有点痛。停一会…」
郝牛也没回应,下床抱起她,走进浴室。郝牛帮佳伶姨沫沐浴乳,帮她沖洗
浴缸水噗噜噜的滚,佳伶姨坐在郝牛的大腿上,二人正面相抱拥着,就像雕
像互动不多话也不多。
我正想离去时,佳伶姨忽然轻声惊呼:「啊!…我不敢在水里做…不习惯…
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可是郝牛没有理会,佳伶姨咬牙骂说:「怎讲不听,明儿起,不下麵给你吃
了。」
郝牛依旧没有理会,动作加上,浴池的水波涛汹涌,佳伶姨的乳浪也是。她
只好改口:「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
说完紧紧的搂住郝牛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扭动着,郝牛二手抱着她的
翘臀,猛力的挺动。
「那叫高潮!放轻松,让它来,我在这里…」
「嗯…啊~不要啦!不行了…我不行了」
郝牛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想把她送上山峰之巅。
「啊~人家…你坏…」伶姨紧抓着郝年,全身颤抖,连乳头也紧缩起来,想
必小穴也不断收缩吧?
因为她不停的忸怩身驱,不停的发出呻吟,浴室内水雾迷漫,二人像在云雾
中的神仙眷侣。
「啊…啊…怎会有这种…像要死了的感觉?」佳伶姨比小女生更懵懂,只会
娇声地呻吟。
二人不动了!
郝牛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咬着她的耳根,佳伶姨有些无力,软软的倚在
郝牛的胸脯上,不停的喘息着。
郝牛轻轻整理她的全湿的头发,啄吻她的额头,问:
「怎么样?舒服吗?累吗?休息一下。」郝牛很温柔地疼着她。
「嗯。」佳伶姨羞得小脸通红,把头埋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生平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得到她最想要的倚靠,与安全的港弯。
而我的好男人呢?在那里。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
寻寻觅觅,几经努力,还是找到咘咘了!鸡爸说是郝牛交待他安排的。他们
要求我利用便衣勤务还得带枪,才能和咘咘一起喝咖啡。
约见时,也是鸡爸带她来,说:「我不方便露面。喝完咖啡,你负责送咘咘
到安全的地方。」
咘咘娓娓道出她遭遇后,我开始紧张,没想到咘咘曾经被限制自由,不准回
家、不准单独出门,她就如同一条母狗,动不动就被监视的保镳轮大米。
有人想借腹生子,还逼她怀孕,好在同是沦落人的女孩,偷偷供应避孕药,
才没有怀孕。
她曾经逃脱,在警察面前大呼救命,而警察却袖手旁观看着她被几个保镳架
好在接客时被我抓到救了她,这段日子都是鸡爸暗中掩护,才能逃离禁脔。
咘咘越说越伤心,为自己的下贱而悲泣。
一阵关心之后,我问她:「你的警察性伴侣到底是谁,怎忍心伤害你这么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