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摧花（第4章）
四庆功
离山寨2 里，先回山送货的兄弟们一路敲锣打鼓放着鞭炮迎了出来。众人簇
拥着我一路连喊带唱的回了山。
难怪弟兄们这么高兴，回到聚义分赃厅我看着一箱箱的金条，眼睛都直了！
妈了个巴子，这些金条够山上的弟兄们躺着吃10年都不止，另外几箱子字画古玩，
虽然山上都是粗人不识货，但被老鬼子北野这么看若生命，不惜用军队保护肯定
也是价值连城。奶奶的，等过一阵子风声小了，让几个弟兄去辽源城找个打鼓收
古玩的先生给估估价。先存我那院子里收好了，谁也别乱动。
几个小头目跟在我身边一个个也都望着满箱的金条咽吐沫，我向左右看了他
们一眼骂道：" 妈了个巴子的，你们瞧你们那熊样，一个个没见过黄货是咋地？
这群丢人的玩意！"
几个小头目谄笑着对我说：" 唉呀妈呀！大当家的，我们那有您眼界那么高
啊！可不没见过咋地。谁承想这金条摞这老高这好看呢！哎呀妈呀，这可老好了，
大当家的，给弟兄们分分吧。"
" 他奶奶的，你们这帮王八犊子，就给我丢人吧！" 我虽然嘴上骂着，可心
里也在盘算：弟兄们跟着我刀头上舔血，确实不容易，虽然这次伏击打的漂亮，
可还是有不少兄弟死在小鬼子的刺刀底下，挂彩的也不在少数，得了这么一大笔
外财，的确不能独吞是得先给弟兄门分分。我估计了一下这两箱子金条的成色寻
思了一下说：" 这样吧，你们一会清点一下弟兄们的损失，死了兄弟。你们给往
家一家送两根金条，伤了的，每人一根外加3 两烟土。其他下山的弟兄每人30块
大洋，2 两烟土。至于你们这帮王八犊子每人两根金条，可话说回来，给弟兄们
分是分了，你们有了钱可都不许在最近风声正紧的时候上辽源城喝酒嫖娘们。连
你们手底下人都给我交待好了，过了这阵子爱怎么快活怎么快活，可这段时间里
谁要敢走露了半点风声，惹的小鬼子找上门来，别怪我这当家的不客气。"
" 好咧！谢当家的！""当家的您放心吧！弟兄们一个个肯定嘴严实着呢！""
他奶奶的，1 块大洋就能在辽源城的窑子里玩个上等的大姑娘，等风声过了，老
子得好好快活快活。" 看着这帮小子一个个欢天喜地的七嘴八舌议论，我也不禁
开怀大笑。拍了拍身旁的吴癞子冲分赃厅里乱哄哄的人群大声宣布：" 都消停会！
我说个事，咱们这次能干了小鬼子这一票，全靠我吴大兄弟的妙计，我在弟兄们
面前发过话，这票买卖成了，我就推吴大兄弟当咱们山寨的军师，算是二当家的，
你们这帮小子觉得怎么样？"
" 赞成！""同意！""吴癞子这王八犊子一向诡计多端，跟咱们当军师不屈才！
以后他就是咱们的二当家的了！" 大伙又一阵七嘴八舌。吴癞子站在我身边有些
受宠若惊，一个劲的跟我客气：" 大当家的，这不合适吧，我上山晚，你看这帮
弟兄好些都是以前拉扯我的大哥，我当二当家的怕服不了众"
" 放屁！" 我把眼一瞪，" 老吴，你别跟这装大瓣蒜。客气啥啊？让你当你
就给我当！老子缺的就是个出主意人，看你蔫头耷脑的没想到主意这么深，我不
拉扯你我拉扯谁啊？就这么定了。你他奶奶的今起就是二当家的了。
见我说的诚恳，吴癞子也不再假推脱了，低下头面带得色。
我吩咐：" 杀牛，宰猪！把前些天上山打的山货都弄出来，给弟兄们贺功。
一时山上乱成一团，比过年还热闹。
酒宴刚摆下，我和弟兄们端起酒碗还没喝，就有小喽啰慌里慌张的跑进聚义
分赃厅向我报告：" 大当家的，绑上山的那俩日本娘们闹着要自杀，那个上岁数
的老娘们一直拿脑袋撞墙，得亏看守的弟兄发现的及时，再晚点脑浆子没准都磕
出来了。您说咋办啊？"
" 妈了的！把这俩骚娘们给忘了！" 我把酒碗往桌子上一顿，问报信的小喽
啰：" 死没有？"
" 回当家的，没死还好那娘们力气小，当时撞墙撞晕过去了，喷口凉水就缓
过来了，看样子没大事，就是脑袋上撞出个大青疙瘩。现在让我们掉在房梁上了，
再想撞也没地撞了。"
" 先别喝了，走！看看去！" 我招呼聚义厅里的小头目，一起到西跨院去看
被掳上山的立花佳代和北野美智子母女。
秤砣山三道坎子因为常年匪患，方圆几十里有钱的人家能搬走的早就搬走了，
我们盘踞的山寨，据说是前清某个旗人大官为了在山里打猎方便。修建的一个庄
园，随着清朝灭亡，土匪横行，原来的庄园主人再也不敢来三道坎子，这里就成
了我们啸聚的山寨，房屋水井一应俱全甚至还修有庄墙，不知道的俨然就是一个
山沟里的小山村。周围更是险山密林环绕易受难攻，凭借于此我才能和周围众多
的土匪绺子分庭抗礼。
山寨的大小房屋数百间。弟兄们虽多可主要还是集中在我住的大宅子周围。
尤其聚义厅的东西两个跨院，是我亲自挑选保镖的住所。通常下山做买卖抢来的
干货一般也会放在这两个院子，有这些身手不凡忠心耿耿保镖给我坐镇我也比较
放心。
西跨院不大一溜三间瓦房，推开门，我手下号称八大炮手的几个保镖正在外
屋聚在满是酒肉的八仙桌上吆五喝六的划拳行令。见我带着大小头目推门进来，
一个个忙上来献殷勤：" 大当家的，没和弟兄们在聚义厅喝酒怎么和各位大哥上
" 恩！" 我摆摆手，让跟着进来的弟兄把门关上，东北风一吹，把屋子里的
暖和劲全吹没了。我看见几个喝的高兴的兄弟直打机灵。" 咋的，我听说那老娘
们要寻死？是不是你们几个王八犊子祸害她来着？"
一个獐头鼠目的小子忙接过话头，" 哪能呢！您老不发话，我们弟兄那敢动
她们呢，您不信看看去，裤腰带都没松一下，不过我们知道大当家的疼弟兄们，
那回您老吃了肉弟兄们没喝汤啊！是不是弟兄们！" 说着向酒桌上的几个小子悄
悄递了个颜色，几个家伙心领神会的忙跟着一起附和。
我被这个伶牙俐齿的家伙说的不由得也笑了起来，笑骂道：" 少他娘的拍马
屁。老子先看看那俩娘们咋样了再说。" 说着掀起帘子进了里屋。
里屋地方不小，东北人的风俗一间屋子半间炕。自西向东是通铺的火炕，是
住在这那几个保镖睡觉的地方。立花佳代和北野美智子现在就站在炕上，双手被
用绳子吊在房梁上，母子俩原本梳的整齐的日式发髻因为一路的颠簸已经披散了
下来，衣服上全是划破的口子，特别是立花佳代，因为被小六子强奸过更是衣冠
不整，显得狼狈不堪。
我上了炕，托起北野美智子的下巴，帮他理了理额前的散发，看着这个日本
姑娘清秀的面容，不由得心里一动。她则表现的极端恐慌，用生硬的中国话哀求
我：" 求求你！放了我和我妈妈吧！求求你……"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虽然
一路上的风尘和哭喊，早已让她脸上满是污痕，但摸上去扔向煮熟后包过皮鸡蛋
光滑瓷绷。不知怎么，在这个漂亮女孩面前，我换了副面容尽量想使自己看上去
能斯文一点，说话也不像跟弟兄们说话时那么粗鲁了：" 别害怕，你会说中国话？
那你先告诉我，你和你妈妈的名字"
" 我叫北野美智子，我妈妈叫立花佳代，请不要伤害我，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 北野美智子边说边哭了起来。
听见这么漂亮斯文的女孩子哀求我，我的心有点软了，继而想到他爸爸干的
那些上天害理事，马上又硬了起来。我哼了一声，转过身又把立花佳代的下巴托
了起来，同样理了理她披散的头发，清楚的看见她额角有一块青紫色的伤痕，这
就是她刚才自己撞墙撞出来的。凭良心说，立花佳代远没有她女儿漂亮，又上了
几岁年纪，但还能说得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只是现在目光呆滞，虽然被我托着
下巴，却愣愣的看着远处，不知是因为被小六子强奸过后精神受了打击还是刚才
撞墙撞晕了，显得有些发傻。" 你叫立花什么……佳代来着？" 我问了一声。她
没有回答，北野美智子忙说：" 我妈妈不会说中文。她听不懂您说的话，求求你
放了我们吧，我妈妈刚才差点自杀！请别再伤害她了" 小姑娘恳求着。
我仍然没有理会。只是自言自语道：" 妈了个巴子，日本老娘们连中国话都
听不懂，上我们这来干什么？" 说着抽出靴子里的匕首" 咔嚓" 一下，把立花佳
代的腰带挑开，顺手把她的棉裤和裤衩一直拽到膝盖以下！北野美智子发出一声
尖叫！开始用脚踢我，边踢边抽泣着咒骂：" 你这魔鬼！别碰我妈妈！别碰我妈
妈"
" 啪啪" 两声，我左右开弓给了她两个嘴巴，力气可能大了点。立时她就丧
失了抵抗晕了过去。" 妈了个巴子，小娘们还他妈敢踢我！" 我发现跟进来的弟
兄们都在坏笑，这让我很没面子。继而把怒火发泄到立花佳代身上。
立花佳代虽然被我扒掉了裤子，但仍然呆呆的不做声。这更让我觉得栽面。
我把手伸进她的双腿之间，一把抓住她浓黑的阴毛使劲拽了拽。立花佳代皱了皱
眉，但仍没有理会。
" 妈了个巴子的！""啪啪" 我用巴掌玩命的抽打着立花佳代的大屁股。每一
巴掌落下，她雪白的屁股上面就印出一个清晰的红巴掌印。可一直到我抽累了，
她还是毫无反应。
" 臭婊子！" 我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立花佳代的阴道，用力扣弄。刚刚被强
奸过的阴道居然还是水汪汪的，大概常年抽旱烟，我的手指一片焦黄，在立花佳
代肥美的阴户中一出一进显得十分淫秽，弟兄们发出阵阵哄笑，不少人和我开着
玩笑：" 大当家的，咋样啊？日本娘们的骚逼扣着滑溜不？""大当家的你不成啊！
你看这老娘们不怕你似的，要不你就干了她得了！" 终于在我肆虐的手指攻势下，
立花佳代" 啊！" 的一声，叫了起来。同时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了出来。
我这才满意的撤出手，把沾满立花佳代阴液的手指，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又酸又
骚的味道让我感到微微有点恶心。
我笑着下了炕，用湿淋淋的手在向我起哄的兄弟们脸上一阵乱蹭，一边乐着
说：" 少他妈跟我废话，你们也常常这娘们的淫水什么味。" 有几个年轻的兄弟，
看我下了炕，忍不住凑过去。围在立花佳代腿下，抬起手偷偷的摸了摸她赤裸的
我擦干净手看见他们没出息的德行不由得，笑骂道：" 几个小王八犊子，没
玩过女人是咋地？那谁，你带俩人把这小娘们送后院我房里去。记住了，她现在
是大当家我的压寨夫人了，你们几个要是路上敢占她便宜小心我剁了你们的手。
剩下几个小子你们乐意喝酒接着喝酒，自己商量谁先上，这日本老娘们就交给你
们了。不过可别吃独食，每人玩一次之后把别的兄弟也都叫上，这老娘们敞开了
让你们玩3 天。走！接着回去喝酒去！"
" 谢大当家的赏！" 屋子里的弟兄们一起欢呼，刚才那几个围着立花佳代的
小子忙用刀子把她和北野美智子吊在房梁上的绳子割断，其中几个抬着被我打晕
的北野美智子去了后院我的卧室。另外一群汉子，包括跟我一起来的几个小头目
则围在了神志不清的立花佳代身边开始扒她的衣服。
我见几个小头目也这么没出息不由得笑着骂道：" 孙杂毛，刘歪嘴，你们他
妈的咋也跟这帮小兔崽子似的没见过娘们还是咋的？先喝酒去！"
刘歪嘴抓着立花佳代雪白的乳房正把臭气熏天的歪嘴往她棕红诱人的乳头上
凑，听我叫他忙一脸无赖的冲我笑笑说：" 大当家的，这娘们细皮嫩肉的，让这
帮小兔崽子先玩不是糟蹋么，我先尝个鲜，你和弟兄们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说着叼住立花佳代娇嫩的乳头贪婪的亲着咬着。孙杂毛是个50多岁的老土匪，此
时他已经第一个脱掉裤子，挺着长着白毛的鸡巴。分开立花佳代的双腿就要开操
了根本顾不上回答我。一群年轻人因为孙杂毛抢先占了先机而骂骂咧咧不止。但
也只能围在炕上，七手八脚在立花佳代一丝不挂的身上一阵乱摸乱掐。找寻着快
乐。
我笑着摇摇头，带着手下人重新返回聚义厅。刚出屋子就听见立花佳代声嘶
力竭的一声惨叫。继而是汉子们的调笑声和孙杂毛的喘息声。不由得跟在我身后
的弟兄们也发出一阵会意的哈哈大笑。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