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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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瞬间把郝江化笑冷了,只见他嘴巴张大大的,吃惊的合不上嘴,好
似掉了下巴颏。原来是左京,郝江化惊呼一声,结结巴巴不成言语。
左京穿着名贵的浅色衬衣,搭配着深色系的西裤,姿态高贵而又慵懒的走进
了房间,走到了六位佳人的中间,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郝老狗,不好意
思,打扰你的美梦了。」
这声音犹如地狱之音,让郝江化如梦初醒,一下子把他从天堂打到了地狱。
击溃了郝江化脆弱的心,就像一针扎在膨胀的气球上,里面泄气了。郝江化不敢
相信,不甘梦那么消失,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又看了看那几个女的,
脸上露出的笑,却是满脸嘲弄的笑:「贱人,你……你们」
左京:「郝江化,不要着急嘛。今天来,看你在牢中无趣,所以我特地前来
看你一趟,陪你玩玩游戏。」这个游戏由三个游戏组成,分别是麻将、金猴捣海,
还有以六位美女为谜底的猜谜游戏。若输了,自己戴着项圈,绳子交给一位美女,
祈求她当垂怜当主任,若同意绕圈一周,若一个没有绕圈六周,还要还一个债务,
若赢了,可以换其自由之身,还有不菲的赌资。
郝江化听完,这都是自己擅长的游戏,尤其是金猴捣海,很是自负,即使我
现在不举也比你的长,于是自己满口答应。几场游戏下来,郝江化全部输了,输
的吊蛋精光,羞的无地自容。
他疏忽的是金箍棒可以有小变大,由短边长,有细变粗。
左京用刚才擦郝江化脸的手帕,擦了擦鞋子上的灰尘:「你是真傻,还是假
傻。都这个地步了,还觉得自己很有魅力吗。你也不照个镜子瞧瞧,自己落魄成
什么样子。你把她们害的,失去了家庭,失去了亲人,你还天真的认为她们还会
跟你。」
白颖原来微笑的脸,变得严肃起来:「郝老狗,你害死了我父亲,我恨不得
扒了你的皮。你不知道吧,郝小天临死之前,受到到了无比痛苦的折磨,却有口
说不出。这都是你造的孽。」
郝江化呵呵笑了起来:「左京,她们都是我玩过的,即使再好也是脏的了。」
郝江化想以此来打击左京。左京也呵呵笑了起来:「那有怎样,就像一匹骏马走
失了又重新走了回来,若我不在乎那些,你即使满口喷粪,又什么用呢。到最后,
你非但全部失去,连你的儿子被折磨死了,你的老子被你气死了,你的家业也成
了别人的了。哀莫大于心不死,幸莫过于心放下。给你说这些,也是对狗弹琴,
你这个土包子,也不懂,也不明白。」
左京明白,对付无耻、凶狠的人,最好的心理战,就是表现的比他更无耻、
更凶狠才行。
郝江化还要出口骂这些人,曝光这些女人的丑事。但是话还没开口,就被众
女骂的憋回到肚子里去了,一肚子的怨言发泄不了。
郝江化恼羞成怒:「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贱人。」说着就扑上前去,结果一个
何晓月可以轻易的制服他,想当年可以一人打八九个人的郝江化,现如今却连个
女人都不如。
郝江化被吴彤和何晓月轻易的摁住,脸贴在了冰凉的地面上,青筋暴出,脸
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左京,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左京一脚踢在郝江化的嘴上:「呵呵,那些死去的冤魂早已等着你死了好报
仇呢。因为你败坏家风,忘恩负义,害的其他地方的女的都不愿以嫁到郝家沟,
郝家沟的那些老百姓都以你为耻,对你有满肚子的怨恨。让你活着受煎熬,死后
也不得不安生。」
左京哈哈大笑,欲带着众女走了出去。临走前,徐琳还在郝江化跟前挖苦道:
「郝老狗,你怎么还不自觉,还真以为自己很受欢迎,我们还稀罕你?你只不过
是大家玩乐的一个工具罢了。」
李萱诗最后,在郝江化耳边叹道:「老郝,你不知道吧。多年前,我屈服于
你的淫威,一直为你守护底线,没让郝小天跨越那道禁忌。可没想到,你那宠爱
郝江化一听郝小天真的跨越那道禁忌,干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心里那个郁
闷,那个纠结,那个气愤,恨恨的道:「你……你……」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郝江化可以百般玩弄李萱诗,可以把她送给郑姓领导玩,甚至鼓噪李萱诗勾
引左京。但无论如何,却禁止亲生儿子郝小天玩弄自己明媒正娶的女人,也许这
就是郝江化的底线。
左京看着脑袋要炸裂的郝江化痛苦的抱着头,折了回来,再放一炮:「你死
后,你以为就安生了吗,你忘了你是怎么在我父亲碑前侮辱他的吗?同样,你死
后,也会有别人也会在你碑前侮辱你。」
这句话又深深打击了郝江化,但是他又无可奈何,生是煎熬,死后也不好过。
郝江化狱中生活暂且不提,画面转到别墅这边。李萱诗不时带着郝萱也来到
左京庄园走动走动,来看看自己的孙子孙女,被他们天真无邪和憨态可掬融化了,
自己驮着小家伙们,陪着他们玩,再累也甘之若饴。然后孙子孙女在得到奶奶的
爱抚后,对李萱诗报以亲昵,隔代亲在此时表现的淋淋尽致。
一片其乐融融,左静和左翔在自己的小书房认真的做功课,左兰、左瞳虽然
年龄小,但是已经能礼貌的打招呼,并且不时蹦出惊天之语。左过最小,但也已
经慢慢走了路。李萱诗看着,孙子孙女如此可爱懂事,忍不住逗着他们玩,真是
好幸福。看着他们正常健康的成长,他们的笑容那么天真无邪,没有沾染半分恶
习,喜欢的不得了。同时心里也在哀叹那两个逆子不成器。
那么边李萱诗、郝萱陪着左京的孩子玩的不亦乐乎,而这边郝思高、郝思远
却心里极为不爽。因为他们逐渐蛮横无理,所以何坤和何晓月对他们也是避而远
之。
作为他们的亲姐姐,郝萱刚开始还想好好照看着两个弟弟,带着他们完,带
着他们学习,可是他们依然我行我素,喜欢捣蛋和做恶作剧。与他们连渐渐有了
隔阂,看不惯他们的作风,不齿他们的行为和态度。
现在郝萱已经快15岁了,也许女孩都发育的比较早,个子比那两兄弟还高,
长的很漂亮,皮肤很白,身材也好,出落得如花似玉。而这个时候,这两兄弟也
早已懂得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看着越来越漂亮的姐姐,开始有了一些非常奇怪
的感觉。
郝萱以前都是很早回家,自从这俩兄弟逐渐暴露恶习之后,就很晚才放学回
家,宁可在学校上晚自习,吃完饭就回卧室学习、睡觉。即使是周六周日,也早
早起来,去左京那里玩,在那里吃,一待就是一整天。一次,这两兄弟偷偷跟着
郝萱出来,也想去左京那里玩乐。见郝萱不是阻拦,很顺利的进去之后,他们也
想进去,不过被保安拦住,不得进去。
这俩兄弟只能眼睁睁看着,里面郝萱和左京、左翔他们玩,玩的特别是开心。
在家本着脸,到这里却玩的很开心、很嗨,这哪里是自己的姐姐,分明是胳膊肘
向外拐,心里对自己的姐姐产生一种嫉恨。
一天,周五下午,李萱诗没有在家出去有事,何坤陪同,何晓月道医药公司
购买东西,保姆做完饭老家有事请假一天。郝萱放学回来,匆匆吃过晚饭,就要
去左京庄园找左静她们一起学习、一起玩乐。郝萱来到卧室,特意挑了一套学生
短裙。站在镜子前,好好打量着自己:眼神清澈透明又无辜动人,任谁也不敢伤
害,小巧的琼鼻,娇嫩的唇似花瓣,若珍珠,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品尝一下她的
甜美滋味,肌肤如雪,弯月般柳眉更添优雅气质;两边的白皙藕臂上带着卡通可
爱的手链,头上的一个马尾辫使她更有了一份活泼灵动,青春气息悄然散发。
正在郝萱全神贯注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何时门被别人悄然打开。镜中出
现了另外两个人的身影越来越近,郝萱看到镜中突然多了两个头,吓了一跳,猛
回首,发现是郝思高、郝思远兄弟俩正呆呆的盯着自己,有点生气:「你们两个
这是干什么?鬼来鬼去的能把人给吓死。」
这俩兄弟虽然是郝萱的亲弟弟,但是由于和郝萱长期不在一起,没有那种血
缘之亲的感觉,此时他们就像在看一个陌生的清纯萝莉。郝思高咽了一下口水:
「姐姐,你这打扮的花枝招展,那么晚了,干什么去?」
郝萱有点无奈的笑道:「这是学生装好不好。再说了,我去什么地方,还用
你管。」
郝思远插话:「是不是去左京孽种那里?」郝萱撅起嘴:「你们怎么那么敌
视他,好歹他也是咱们的哥哥。晚上,我是去他那里,是和静静他们约好去看电
影。」
郝思高冷笑道:「哼,穿那么漂亮,我看是勾引左京那孽种吧。既然如此,
不如也成全我们。」边说边向郝思远使眼色。郝萱怒道:「我可是你们亲姐姐,
你们不能做那乱伦的事。」
郝思高嘿嘿笑道:「要怪就怪咱们老爹和老哥。何况小天哥哥可以和妈妈,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郝萱焦急的看了看时间,换了口气,希望能吓住他们: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郝思远一点不怕:「嘿嘿,违法吗?听小天哥哥说,法律管不着我们啊,大
郝萱花容失色,不禁后退一步,转动着一双大眼睛,想着其他的办法。可是
这两家伙淫虫上脑,再加上郝萱对左京好过他们,产生一肚子的醋意和怨恨,不
管那三七二一,一上一下抱起郝萱就扔到床上「姐姐的皮肤好滑嫩啊,我们会好
好爱护你」。一声悲鸣的尖叫声,穿透玻璃……
此时,李萱诗受到邀请,正在咖啡馆,与那个外国青年谈论一些情。只见那
个外国青年,嘴里叼着雪茄,手里拿了一个合同,递给李萱诗过目。吐出一口烟,
像「一缕青烟」若有若无:「李总,我很乐意,也很诚信跟你合作。你有你的优
势,我有我的资源,强强联手。这样以来,对你我都有莫大的好处,既有经济上
不菲的报酬,还有其他意想不到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