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真漂亮。”聂萍喜欢穿柔软棉质的衣服,倒并不是太在意打扮,
最重要的是穿着舒服。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很健康的家庭主妇,又是天生丽质型
的,而自己又并不很在意这一点。以一个正常男人的判断来说,她是一个并不会
第一眼从人群中就能吸引到你、但是你认真地看过她之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对
她迷恋下去的女人。苏展看着她散发出一丝顽皮的魅力,从背影可以看出动人的
曲线、在穿上鲜红色高跟鞋后更是惹人注意,他是真的被母亲的美丽性感给征服
了,这句赞美几乎是脱口而出。
“还用你说!”聂萍笑着冲儿子说了句,内心中的不知为何产生的活力让她
心情欢快,而且被人夸漂亮总是件愉快的事,“快走吧,肚子都饿瘪了。”
在苏展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一家环境不错的餐馆,聂萍一直抱怨为什么不就
近找一家解决,但是儿子一路上拼命对她保证带她去的餐馆一定不会让她后悔。
结果聂萍就在这家餐馆的门口对儿子抱怨起来,因为她恰巧就来这里吃过,这里
的鸡全是骨头,而且汤咸的要命。
“哎呀,你到这里来吃鸡,也难怪要后悔了。这里的酸菜鱼才是招牌菜,我
和同学生日的时候都来这里吃的,味道可好了。”苏展拉着聂萍往里走,虽然心
里还是半信半疑,看到儿子变得这么兴致勃勃,很明显聂萍也只能乖乖地认命了。
找了个两人桌坐下,聂萍对这个男服务员印象深刻,因为上次和同事吃了这
里的鸡当场抱怨的对象就是他,那时候客人很多,弄得这个服务员一脸的尴尬。
聂萍发现是他之后,还不自觉地用手挡住自己对着他的脸,但是很快她就发现,
这家伙看她的眼神中,已经认出了自己。
“喝点什么?”点好了菜,他问。
“果汁。”聂萍说。
“这位先生呢?”
“你没听到吗?果汁。”聂萍索性就正对着他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
让她心中有点无名业火。
但是儿子并没有参与到使他难堪的同谋队伍,反而说道:“来瓶啤酒吧,谢
谢。”
“什么时候变成个酒鬼了?”等服务员一走,聂萍就有点气愤地问儿子。
“只是一瓶啤酒而已,”苏展道,“妈,你和这个服务员好像有仇似地。”
要说有仇的话倒有点夸张,但是怨气却是真的,聂萍掩饰着转移话题:“没
缘故我和他会有什么仇?你老实说,从什么时候开始酗酒的?”
“妈,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只是喝一点啤酒而已,同学聚会大家都喝的,
再说了,男人就应该喝酒的。所以刚才他那么问,我就……”
“你就爱面子了,是不是?”聂萍打断儿子的话。她正准备接上一段训导之
类的话,却看到儿子对自己怒了努嘴,原来是那个服务员拿着饮料过来了。聂萍
瞪了儿子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稍等一下,菜很快来。”服务员说道。很奇怪的是他没有离开,站在苏展
旁边,等到苏展抬起头有点疑惑地看着他,他才说道,“先生,别误会,但是我
不得不说,你的女朋友真的很漂亮。”说完这句话,他就对聂萍笑了笑,才转身
离开。
苏展略带愉快表情地看着聂萍,她的思想却在将那可恶的服务员大卸八块,
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话让她脸带娇羞,那鲜明的红色就是赤裸裸的证据。
“妈妈,看起来我们两个很般配啊。”苏展用压低的声音有点狡黠地说道。
“你也不正经是吧?”聂萍没好气地说,“这个服务员真是斤斤计较,上次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到现在还记得。”
“原来你们真的认识啊?”苏展吃惊地问。
“谁和他认识!就是上次来这里吃鸡的时候嘛,烧的这么差劲,难道还有理
了?”
看上去苏展对聂萍这种情绪化的状态很感兴趣,愉快地问:“那我就奇怪了,
既然恨你,为什么还要夸你漂亮呢?”
“他这是故意气我。”聂萍还是耿耿于怀的样子,“现在这都什么服务态度
啊?”
看到她这执迷不悟的样子,苏展似乎显得更愉快了,但是他压住这种欢快,
用貌似认真的语气说道:“妈妈,让你承认自己年轻漂亮,真的有这么难吗?”
聂萍对儿子笑了笑,也感觉到自己在这上面所浪费的好笑的精力,这些却都
让儿子看在眼里,甚至还用这样带着调侃的语气开自己的玩笑,聂萍自然有些不
平:“很可能他不是觉得我年轻,而是觉得你太老了,才会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
“好吧好吧,一定是我看上去很老。”苏展以一种放弃的口吻说道,“我就
不明白了,说儿子老,对你自己到底有什么好处?就像以前我有一个同学,有一
次他妈因为他做了什么事很生气,一边打他一边还说着‘你妈的,你妈的’,他
就说:”我妈不就是你吗,自己骂自己‘,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反正他妈听了也
忍不住笑了,就没有再打他。“
概括的说吧,母子俩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边说着笑话边吃饭,并且果然如
苏展所说,这里的酸菜鱼堪称美味,这就更增加了这顿饭的愉快。聂萍很久没有
这么开心过了,儿子和她好像变得更加无话不谈般地亲密,她也第一次发现儿子
喝酒的样子,真的像一个大人了。
吃完饭走出餐厅,夜晚的风凉丝丝地很舒服,苏展提议去附近的河边走走,
聂萍觉得这是一个好建议,儿子的手挽着她的手,在路上慢慢地走。
在她的心里,这没有什么别的含义;在他的心里,也同样如此。只不过他们
各自的定义,却正好不同。
也许在大多数的旁观者眼中,他们算是一对情侣,因为聂萍确实显得年轻美
丽,苏展也已具备了成年男子的架势。看起来唯一的疑点,大概是聂萍看上去端
庄,反而苏展看上去显得有些依赖吧。
夜不深,还有不少在河边缠绵浪漫的男女,聂萍本是心无杂念,但是一路走
来尽是卿卿我我的画面也让她开始有些不安了。她的脚步慢慢地加快,高跟鞋的
鞋跟和地面发出的清脆的响声,也加剧了她心脏跳动的旋律紊乱趋势,沿河栏杆
的尽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两人停下脚步。聂萍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正有些
莫名的暖晕。
她感觉到心脏不规律的跳动,凉风拂散脸上微热的红,又立刻复原。安静的
世界仿佛处于慌乱的状态之中,让她觉得一切都不合理:他和儿子走这一路是不
合理的,儿子此刻缠着她的手是不合理的,而最不合理的是自己这种不知从何而
来的不安。
这种不安的感情,仿佛要追溯到好多年以前。
想到当时自己的那种心情,聂萍到现在还是有一些悸动。她坐在车里,眼前
是空旷的小巷,和她的记忆一样清晰、遥远。现在想起来,当时的自己,是不是
已经对儿子产生了异样的感情呢?若真是这样,那确实是件挺奇妙的事啊。这种
感情,到底是如何不知不觉地在她身体里面开始蔓延的呢?
当时聂萍体会到感情的变化,就偷偷地挣脱和苏展的连结,她想要说点什么
来掩饰当时过于安静的环境所滋生的气氛,但是她忽然发觉无话可说,同时苏展
看上去也不像有什么要表达的意思,最后聂萍就对他轻声说道:“回去吧。”
苏展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完全不像刚才有说有笑的那个人,他没有反对。
在回去的路上,从昏暗得只剩下月光的河边,到明晃晃的路灯下,这条算是偏僻
的路上,几乎没有人。
“妈,很久没穿高跟鞋了,是不是不习惯?”走在靠后的苏展突然问道。
“是啊,走起来挺累的。”
“要是走不动了,要和我说啊。我可以背着你走。”苏展说。
聂萍停下来,回头看着儿子,眼神中有些不相信的笑意:“儿子真的长大了,
都能背妈妈了。”
“你不相信?”
看着儿子认真起来的样子,聂萍愉快地对他说道:“相信,妈妈当然相信阿
展的实力了。只不过第一次听到,有一点感动啊说真的。”
苏展弯下腰,催促聂萍趴到他背上,开始这一段尝试。一方面,她是真的有
些走累了;当然更重要的一方面是,让儿子背自己走路是件挺幸福的事,看上去
他宽阔的肩膀,也确实已经有了能力来完成。聂萍脱下高跟鞋提在手里,往儿子
的背上倾倒,双手穿过他结实的肩膀,她能感觉到,儿子毫不费力地背起自己,
在前进的过程中,从背上向她传递的都是强壮而欢快的信号。
聂萍的车子启动了,从小巷子里出来走上大道,绕了一个圈,又往回走。
她的血液里都注满了烈性毒药,随着对这一切往事回忆而沸腾,兴奋地让她
几乎快要疯狂,让她整个人都无法再安静下来,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处于饥渴缩水
的状态。眼前的路快速后退不断拉近和家的距离,车子一停在门口,聂萍就匆匆
忙忙地跑进家门。
这里的一切都是多么地熟悉啊。一切都唤醒她短暂的回忆,让她兴奋异常。
聂萍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充满对儿子缠绵、再痛快地做爱的渴望,客厅的沙发、躺
椅、柜子、地毯,楼下的洗手间、厨房、杂物室,都有她回忆的缩影。一幅幅动
态的画面,都是她和儿子火热地交合在一起的画面,都像是酒精一样灌进她已经
燃烧起来的血液里面。
也许是刚才被那个偷窥的人惊吓到,打断了她的自慰,现在聂萍的下身竟然
已是再一次淫靡不堪,能感觉到潮湿的粘液。在走到客厅沙发边上的时候,她忽
然将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紧紧地贴到沙发的扶手上,她的头搁在沙发靠背上,想象
着呼吸中儿子残留在上面的味道,缓慢而有力地蠕动,仿佛身下的就是他强健的
“阿展~~,儿子~~”聂萍微微张开的双唇间意韵深长地呼喊着,伴随着越来
越强烈的快感,下身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一会儿向后翘起屁股
离开,一会儿又用力地撞回去,再来回地旋转。但是沙发扶手只是僵硬柔软的东
西,渐渐地已经无法再给她更大的刺激了。
聂萍像是想起来什么,起身走进洗手间里,水槽里果然还放着儿子昨天刚换
下来的衣服和内裤。翻起盖子坐到马桶上,把自己的内裤脱下。聂萍抓过儿子的
内裤凑到鼻尖,那股猛烈的气味像是一道极强烈的光冲开了关于过去一段岁月的
记忆之门,把她带入回到过去的时光列车上。她第一次这样嗅儿子内裤上的味道,
是怎样刺激的感觉!现在这味道已多了一份熟悉,这就是儿子那条肉棒的味道,
聂萍的喉咙里有种干燥的颤抖,她的手指已进入了自己的小穴。
那里面已是一片泥泞,随着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她的动作越来越
快,幅度越来越大,儿子的内裤已是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想象着他地在用他
的大鸡巴疯狂地肏着自己的骚穴,那种不知道什么是累的冲劲,浑浊短促的呻吟
“啊,儿子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失望的。”聂萍忍不住舒服地想着,高潮之后
的身体还是有一些颤颤巍巍。等到呼吸平缓下去,欲望也渐渐地消退之后,开始
慢慢地清理残留之时,聂萍就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太急不可耐了一点?今天就
是这噩梦般一个月的终结,儿子很快就可以回来,并以一个彻底自由的身份回来。
美好的日子不是就要开始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淫荡到这样的地步,连这么一
点时间也等不了了吗?
聂萍其实挺不愿意这么想,她从不希望把自己当成一个放浪的女人,儿子对
她的一切新的尝试,都是从半推半就开始的。她觉得这样的过程很好,她可以放
开自己的身体与儿子尽享欢乐,但是不能掌握放荡主动的节奏,她需要男人的带
领。
这是一种复杂而坚定的意念,看上去只是一层虚伪的遮掩,对绝大部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