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 】 7~8（完）
７
三个月后的一个下午。
「妈，明月说要来看你，来了吗？」
「没有啊，不过打了电话，说过寿那天她来凑热闹，你先做好丽敏的工作啊，
别让她……！」
「我知道，我知道妈，你别啰嗦了！」
「嫌妈啰嗦了！」
「嘿嘿！」
再过两天是母亲的８０大寿，全家人都在忙活着，所有的人那天都会都聚齐
了，可唯独大哥和大哥的儿子不能回来。虽说都是工作的原因，大哥也多次向大
嫂道歉，可是大嫂却依然不能接受！看到每个小家都是三口的一起在老宅出入，
为妈操办寿诞之事，她心里总感觉到孤独，她的郁郁寡欢没有逃过母亲的眼睛。
「小五，」母亲现在叫我总是很温柔的样子，如果是只有我们两个在的时候，
她喊我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之前母亲的权威，那怯生生的一句「小五」，有的时候
还真感觉像是我的女人。可是从打那次之后，她已经尽量不让我有和她单独相处
的机会了。
「小五，你能不能找个时间约你大嫂谈谈，安慰安慰她，毕竟她在你公司，
你大哥和大侄儿不能回来！看得出她情绪不好。」
「嗯，好吧，明天下午公司放假，我和大嫂谈谈，要不过了你的生日我就让
她去欧洲和美国一趟吧！公司再忙也比不上大哥家的安定团结啊，呵呵！」
「那也好，她也不缺钱，只是节俭惯了，你帮她付差旅费听到了吗！？」
我刚要回答母亲的时候从外面进来的三哥扯着嗓子说：「妈！寿宴的事儿都
定好啦，我和二哥商量着寿宴那天我们喝法国波尔多干红：拉菲，听说红酒对老
年人血管好，你说行吗，妈？」
妈听到红酒二字，顿时脸通红，看着在客厅喝水的二哥一家和三哥说话并没
有走过来，就大声的回答道：「你们定吧，怎么都行。」母亲说完看了看边上的
我，眼神复杂，脸上有一抹羞涩。
我看母亲脸红，害怕被二哥和三哥看出异样，赶紧走开了。母亲也进了洗手
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在公司，大嫂还在安排下属工作，看到我进来，赶紧站起来：「陈总来了！」
「嗯！方经理，下午公司放假，可是有点事儿，需要方经理你加一下班，有
问题吗？」
「没有，没有！」
「陈总，需要我们来吗？」她边上的职员赶紧问。
「不用，我有些事儿需要单独和方经理交代。」我说完就赶紧走了。留下了
满腹狐疑的大嫂和那个职员。
中午，我和我的同学李总，还有玉花一起出去吃饭。我让玉花挂着我的胳臂，
让李同学开车。
「陈同学，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给我示威！」
「当然了，我发现李同学这段时间对玉同学有点图谋不轨！我今天就是要严
正警告一下，你的事儿还没有完全解决呢，不要再往老板锅里伸筷子了！」
「我哪有！」
「等等！你们两个大男人说什么呢？谁是谁锅里的菜啊！小五，你别没事儿
找事儿啊，看你在我面前能的不行不行的，我告诉你我和丽敏也是同学，我什么
时候成你的菜了，要不然让我问问丽敏？」
「是啊，陈同学，你怎么能够说人家这么好看一朵花是菜呢！」
「李总，你真是欠收拾，本来想帮你呢，你不领情，这样好，你活该开车！」
「哦！过瘾，解气！」我说的甚为得意。
我们三个人中午喝了两瓶白酒，除了玉花，我们两个都有点找不着北了。最
后只好让司机来将玉花送回了家，李乾的司机过来把我送到了公司，又把烂泥一
样的李乾送走了。
我躺在办公室的套间里面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在我边上
的脸盆里洗毛巾，洗完了，给我擦脸。
是大嫂。
我赶紧坐了起来，看看外面的门开着，就说：「方经理，谢谢，我自己来！」
「哦！陈总，你找我有事儿吗？」
「方经理，你把门关上吧，锁了，别让有人来打搅！」
「没事儿，下午放假，没什么人，只有办公室的几个小年轻在聊天！」大嫂
有点意外，狐疑的看着我，不过最后还是去把门锁上了。
「大嫂，你别误会，我……是咱妈让我找你聊聊，说你就像我的小妈一样，
我们又一起工作，能谈得来。妈看你孤独，让我问问你，看你明年怎么打算，想
不想去欧洲休假？」
我说的半真半假，大嫂看着突然笑得前仰后合。
「哟，小五！」这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在公司这么叫我，「我成你小妈了，
你可别乱了，我绝不相信这是咱妈说的话？你我相差１２岁，同一个属相，怎么
就……，也是啊，搁过去女人１２岁生孩子的多了去了！」
「行了，行了，大嫂，你还真的能够给个棍儿，就往上爬啊！」
「哈哈，不是你自己要叫我小妈的嘛！」看着大嫂开朗的样子，没有觉得她
有什么不对的，那天在电话里给大哥怎么那样说话，让大哥给母亲打了两个多小
「大嫂，大哥他那儿情况怎么样！」我试探。
「小五，你说安慰大嫂的，你别给我提他，我烦！你知道他多长时间没有回
来了吗？８个月了，我不知道哪儿边会有那么忙吗？还不是大使馆有漂亮的小妮
子！」大嫂说着，有点情绪激动，「我上次去都看见了，都是外交学院的高材生，
围着他一句一个陈参赞！陈老师！他肯定是有了花心了！」
说实在的，大哥在外面见大世面，有个把女人也是正常。大嫂以前对这事儿
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是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真的到了更年期。
「去，什么破混蛋逻辑，这些话也就是出自男人之口，你把大嫂叫来，不会
是让大嫂听你这些大男子主义的说辞吧？」看着大嫂姣好的面容上已经爬上了密
密的鱼尾纹，我心里真是不好受，想当年她和大哥结婚的时候我还是小孩，乍然
看见一个操吴越软语的美女，当时都呆住了。后来知道大嫂是他们学校的校花，
让大哥采了，当时简直羡慕死大哥了。
「不是，大嫂，我们今天不谈大哥，不谈家里，只谈你我同事关系，谈男女
「哟，不是吧小五，你要和大嫂谈风月？你还小着呢，你可是刚才还管我叫
小妈呢！」大嫂掩口笑。
「行了吧，大嫂，是小弟口误，你怎么能够抓着不放呢，你说我们聊些什么？」
「没什么，小五，说实在的你能想起了和我谈谈心，我就已经很满足很感激
了，这些年我在你公司里面工作，钱！实话说，没多没少的，我需要你从来是要
多少给多少，可是你大哥在外面成年也不着家，我也就是守着活寡，好在你在我
身边像个男人一样的关心我，照顾我，我已经非常满足，有的时候我恍然觉得你
「看看，你说要和我聊聊、谈心的，我说了两句心里话，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我没有说什么啊，只是说你给我的关心远远多于你大哥，不对吗？」
「对对！我自己有点敏感！」也许是中午喝点酒的事儿，也许是因为前一段
「好的，我能！」我赶紧的去找了两个杯子，倒上了红酒。
「来，陪大嫂干一杯！」大嫂一饮而尽，「其实你大哥也是个好男人，这么
多年和我也算是相敬如宾，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从打他去外交部以后，怎么就找
不到了一起前的那种感觉了，这１０多年来……嗨！」
「来，大嫂，我们再干一杯！」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喝酒了。
「其实大嫂不缺钱，而且也不是不能去那边，可是大嫂不知道怎么了，不想
去，找不到那种感觉了，在你公司里面做事儿，感觉到非常的快乐，而且你让我
做的工作跟克克勃似得，很过瘾！」
「哦！这样啊，一不小心给大嫂一个实现自我价值的机会，小弟我太高兴了！
干！」
「小五，你知道吗，你大哥那个……那个有点……」
「什么？」我警惕的看了大嫂一眼，她也意识到可能是不该说！
「没什么，我们说好了不说你大哥，只说你我，说工作，说男女风月！」大
嫂重复了我的话，我听着味道和我说的不太一样！
「小五，你知道吗公司人事部前天招来一个大学生，２５岁，非常漂亮！」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我问道。
「趁着清醒，把工作说了，就只剩风月了！」看样子大嫂今天要和我风月到
底了，我现在有点后悔这个谈话了。
「那个大学生叫玉玲，是玉花的妹妹，不过她们两个倒是互相说彼此不认识，
问起她们说都姓玉，她们说只是巧合！我找人打听，才知道的！你可小心点，不
允许招惹她！」怎么听大嫂说的怎么会有点酸酸的味道。
喝了三杯以后，我感到自己有点晕，她后来说的话听的不怎么清楚了。自己
揣摩着也许是中午打的底子，所以这会儿就晕了！看样子和大嫂是聊不成了。
「来，妈我们跳舞！」我的脑子一阵清醒一阵糊涂，刚才脑子里泛起了和母
亲相处那几天的情景，虽然这三个月我一直刻意去忘记。
「哟，小五，你还真这么叫我啊！」
「你不说你是我小妈吗！」我意识到不对，赶紧往回拉，别把自己心中的秘
密说出去了。
「没有音乐怎么跳啊！」大嫂说的有点轻轻的。
我翻出了自己的手机，选了一条上上个月才下载的「情人的眼泪」，放出来。
「方女士，请！」
我完全痴迷与跳舞了！这三个月里，我在很多场合都和丽敏跳这种暧昧的慢
四步，让丽敏兴奋的到处摆出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很多人也说我们夫妻恩爱！
丽敏这一段时间也乖的像小猫一样。再也不说我不重视她了！
「小五，你的舞跳得还真好！」大嫂随着我的舞步轻轻的扭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嫂的另一只臂膀也搭载了我的脖子上。我又看到了烈焰
红唇。这时候我的脑子清醒，可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我又和一个女人下身
紧挨着在音乐中飘舞。
「嗯……小五，慢……点，你转的我……有点晕！」大嫂说着话，为了表示
确实晕了，闭上了眼睛，可是她并没有趴在我的肩膀上，只是闭着眼睛，抬起头！
配合！我要配合啊！我告诉自己，我低下头。
可是眼前的确实是大嫂那张除了多些鱼尾纹剩下就无可挑剔的脸！我没敢吻
下去。
「大嫂，真晕？」我问。
「好多了！我还想跳！」大嫂说看人家的配合，多好！不给我放弃跳舞的理
由！
这时，我感到下面有些发热，酒精和欲望就在我的大头和小头之间流动，
「好啊，好啊，叫我方琼，琼，叫我琼吧！」大嫂很高兴的说道。其实我２
０多年前就知道她方琼，可是她还是很快的告诉了我，这也许就是上海人的体贴
之处吧。
「琼！」我轻声的叫道，「你很美！」
「嗯！以前是，不过现在老了！」大嫂又闭上了眼睛，但这次从眼角流下了
一滴泪水，「不知道再过几天还算不算女人了！」
「你说什么？大嫂你是说你的身体？你到了……」
「嘘！你不是说叫人家的名字呢嘛？还有别提那三个字！我不想听！」大嫂
闭着眼睛说话，别有一番魅力。看着她轻启朱唇，我有点忍住了。
「没有照顾好你，是小弟的不对，请原谅！」我想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下。
「别说了，大嫂跟着你十几年，心在哪儿你也该知道！我……」听着大嫂的
话，我突然知道了我自己要干什么，我一下子吻住了她的朱唇。
「嗯嗯……嗯……」大嫂挣扎，可是并没有睁开眼睛，「你……放开……」
在我的深吻之下她要我放开，可是她说话的同时也打开了紧闭的双唇。很顺
利我的舌头伸了进去。
「哦……」她像是被侵入时的本能反应，赶紧的收紧了嘴唇，刚好含着我的
舌头。
我们吻了很长时间，她才轻轻的松开嘴唇。
「琼！」我说道，「我抱你进里屋吧？」
「嗯！」她突然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不想吗？」
「不！我已经没有了思想，我要看清楚刚才吻我的这个男人！」她依然用自
己的双臂挂在我的脖子上。我横着抱起她。她很轻，但身上有很多肉，可是看着
却又一点都不胖，她骨头架子小。
我轻轻的将她放在我套间里面的床上，平放下她。她有点发抖！
「琼！你是女人中的极品，我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真的是那句话的写
照，女人是水做的！」我说了谎话，其实抱着妈妈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
「嗯，小子还挺会讨女人欢心，什么没有见过我这样的女人啊，其实你身边
就有两个这样的女人的，不过都是你不能享用的！」
「哦？」我诧异她说的话。
「妈其实也是这样的，她的身体也很柔软的！」
「方琼，我们现在说妈妈有点不合适吧！」大嫂突然提到母亲，我有点心虚，
意为她知道什么，所以有些高声。
「哟，小五，你干嘛这么着急！大嫂也只是说说，你看妈今年８０岁了，身
体一点点也不显老，像不到６０岁的女人！和那些老太太比起来，完全不是一回
儿事儿，你说是吧？」大嫂说的真诚，我看的出来她并不是知道什么故意点我。
「哈哈，你的意思你到那个年纪也会像妈一样的年轻，到时候我可是已经７
０岁了，你看着比我还年轻，你嫁给我得了！」
「哟，小五，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大嫂，喝晕了！躺这儿歇息一下，你让
我干嘛？」女人啊，这时候还有心和我逗着玩。不过她这样一说，我刚才冲昏的
头脑到时清醒了不少。我坐在床边，看着躺的笔直的大嫂。用手轻轻的玩弄着她
的头发。
「嗯！」
「你说妈是不是也很好看！真心话！」我看看她，她眼睛中没有狡黠的神情。
「嗯！」我答应到。
「哈哈，很遗憾啊！这两个女人你一个也得不到啊！」她说的有些戏谑。
「是啊！老天弄人啊！」我做感叹装，又突然一下子俯身过去，趴在了她的
脸上不到１０厘米的地方，「嘿嘿，小妞，你不就在我的掌控中？」
「啊！大灰狼，你要干嘛！」她做小红帽的害怕状，闭上了眼睛。
我不再是大灰狼了，我温柔的俯下身去，吻住了她微启的朱唇。
这次她的回应不再是紧紧的含着，而是热烈的吻着吮吸着，她完全亢奋了：
「小五，小五！别叫我大嫂了！」
我探寻着她的衣扣，一粒一粒的解开。里面粉红色的衬衣也被轻轻的剥去了，
「琼，你的乳罩太小了！」
「嗯！……不合适……就……去掉吧！」她推开我的头，可是眼睛依然闭着。
我伸手到她背后。
「傻小子，在前面！」她轻声的说。
我心里有一种被包围的温暖，想起了母亲那个轻轻的欠身。
我也去抚摸她的腹部，并没有妊娠纹，也许是因为她只生过大侄子一个孩子
的缘故吧。
裤带被解开了，刚才还很放松的大嫂突然紧张起来了。
「小五，是……」
「什么？」我问。
「没……没……什么！」她用手使劲的抓着床单，尽量让自己平静。我没有
急着脱她的裤子，只是解开了裤带，揭开了裤子开口的地方。粉色的内裤，前面
是半透明的蕾丝。饱胀的阴阜上面黝黑的一团阴毛，透过半透明的蕾丝若隐若现。
「嗯！」我没有犹豫的去抚摸那些毛毛。她呻吟了。我轻轻的在那个蕾丝上
「我……嗯……不要……用力！」不知道她说的什么，不要用力，还是再用
点力。我没有时间去思考。突然，她没有征兆的角弓反张的身体弓了起来，口中
发出了极其压抑的叫声。
蕾丝是不吸水的，一下子我的手被乳白色的液体打湿了。
「唿……唿……」她喘着粗气，把头扭在了一边不看我。
「就这样都行？」我看着她的脸，征求她的意见。
「呜……呜……」她突然哭出了声，「大嫂是不是很贱，是不是让你看不起！」
「没有！真的！」
「那你！那你！这样是在安慰我吗？是完成咱妈交给你的任务嘛？」可以看
出她确实很委屈。
「不，不！不是，我……我……没想到你这么快！」我确实没有想到，不过
看到她满足了，觉得可以了，突然我想到了大哥，我确实不想对不起大哥。
她听我这样说，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你……你个臭小子，你太讨厌了，
你玩弄我，还不让我有感觉，哪有这样的道理？你坏死了！」她用粉拳在我的身
上敲打。
「还要？」我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
「嗯，」她不经意的点点头，发出了不经意的声音。
我慢慢的去褪掉她的裤子，她抬起屁股的姿势和母亲很像。我不知道内裤是
怎么脱掉的，只是知道自己的腰带被解开以后，就完全像是风中的风筝一样飘的
哪都是了。
我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她开始抵抗，后来看我坚决，也就放弃了！张开的很
大。「害……害人吧，你就！坏蛋！」
鸡鸡是硬挺的，她闭着眼不看。我牵着她的手摸过来。她很听话，可是当触
摸到了，一下子又缩回去，像是被烧到了似得。
我吻她。她不像刚才那样的热烈的回吻，只是张着嘴让我任意的进出。我抚
摸她的身体，她不阻止，也不配合，只是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当我趴在她的两
我心里泛起了酸酸的味道，想起了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她勾起头睁大了眼睛：「好人……等等，让我看着，看着我爱了十多年等了
十多年的男人是怎样进入我的身体的，我不要错过这一刻！」
她真是出人意表，她刚才还害羞的不行，这会儿要看着我怎么肏她。
「大嫂，我也爱着你！」我说的真心。用自己的龟头顶进了她的两片阴唇之
间。
「喔！」她的嘴好像也被我撑圆似得，「好疼！」。
好疼？还是处女？我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可是当我继续潜行，慢慢的插入到底的时候，大嫂已经通身是汗了：「小五，
你能……能停停吗，你的太大了，大嫂受不了！让大嫂适应一下！」
她说的不假，她是需要适应一下，不过也许不是因为我的太大了，而是她的
她后来和我说，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脚下无根。
在接下来３个小时的时间里她睡着了三次，高潮了９次，同时也让我在她紧
紧的屄里面射了３次。做爱对于她来说完全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她在最后一次
高潮过后说，明天死了也值的。
从那以后，我办公室套间的床上，成了她「受刑」的场所，每次她在哪儿死
去活来的过了堂以后，总是第二天不来上班的。
再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她不来上班的频率有点高，我知道要好好的做一做自
我批评了，要节制，应以公事为重啊！而且公司里面好像也有些传闻，说我的胃
口有点变！公司里面很多小美女对方经理表现出了明显的嫉妒！我到是不太在意
公司里面的传闻，方琼好像更不在意。
两个月之后的一天，她告诉我她的月经又正常了。
后来她不再直接给我说这些事儿了，而是将她身体的稍有一点点变化都写个
纸条放在我的办公桌的抽屉里面，例如：来了、排了等等。弄得我紧张兮兮的每
天早早的去办公室翻抽屉，紧怕被丽敏看见。不过后来我发现了规律一般她都是
农历的初一和十五给我放这样的条子。也许这是她的生理周期。
又有一次她说她的月经又不正常了，之后没有几天，也就是母亲８０大寿后
的大概有四个月的样子，她去了欧洲，走之前也没有给我说一声。再后来她电话
里简短的说了自己想去美国住一段时间，之后就再也没有讯息了。总之她在外面
待了一年多才回来。
８
母亲的８０大寿，热闹非常。
母亲居中坐着，大嫂陪伴她右手。依次是二哥一家三口，三哥、四哥、还有
我们家三口。中途大哥和大侄子都打了电话，在电话那边也给母亲磕了头祝寿！
母亲环顾左右，有些眼圈湿润。
「想我封华８０年的人生，也算是幸福美满了！」母亲每年都说一些自己的
感受。母亲是解放前的大学生，文采极其了得：「建国前我是孜孜以求的学生，
虽是家境富裕，可因为我在家中是庶出，没有享受过温暖和亲情，只有我的母亲
给了我最大的爱和支持，让我不断的学习上进。等到毕业后，我遇到了你们的父
亲，相伴一生，相濡以沫，可是他最后还是舍我而去了。所以在过去的这一年来，
我感到异常的孤独！终于，终于就在最近，」母亲说到这里，她有意无意的往我
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想清楚了，他走了，我还有你们，我的儿子们陪伴我的左
右，我的儿媳们是那样的孝顺懂事，我的孙子孙女是那样的可爱可人，今天长子、
长孙虽然没有来，他们在忙自己的工作和学业，他们事业有成，我也倍感欣慰，
而且有你们的大嫂代表他们，我也感觉到了他们的孝心，因此，我有你们大家在，
我不应该感到孤独！过去的岁月留给我的记忆，我将仔细的珍藏，未来的每一分
钟我都要细细的品味，让我在我人生的最后的这段日子里依然能够尽我做母亲的
责任，让我的儿女还一直都能在我的呵护包围中幸福生活！虽然现在我的呵护也
许只是象征性的了，可是我相信它能给你们带了幸福的感受！满足的感受！」说
到这里，母亲顿了一下，表情中溢出了欣慰的样子，「老大媳妇，你支撑你们的
那个小家，给他们俩个漂泊在外的男人留下了回归的渴望！谢谢你。好了，我转
入正题了，我今天之所以这么郑重的讲话，是因为我想说出一个藏在我心中５０
年的痛。老大不在，方琼，你作为大嫂也要听好了，将来把我的话转述给他们父
子，妈真的希望妈有生之年你们能够替妈完成这个心愿。五十二年前，我还生过
一个女儿，比老大小两岁，比老二大一岁，在她三岁的时候，被我的一个大学同
学以欺骗的手段带到了国外。我的那个同学叫李晓洁，是我当时最要好的朋友，
可谁知她竟然骗走了我的孩子。为了这个孩子，你们的父亲被气的在医院住了半
年之久。这么多年来，这件事儿一直都是我和你父亲心中解不开的疙瘩和去不掉
的痛，所以不管你们谁，一有机会就去打听打听，在你们的心中一定要记住你们
还有一个姐姐或是妹妹！」母亲说的动情，我们不禁也是潸然泪下。
「你放心吧，妈，我一定托人去打听！不管怎样，我一定记着自己还有一个
「小五，小四儿，老二老三，妈的话我们都记下就是了，今天是妈８０大寿，
我们说些高兴的事儿！」大嫂看情形不对，赶紧转移话题。
听到大嫂打岔，我知道她不想母亲过分悲伤，想附和，就转头看她，发现她
的脸蛋红红的，眼睛总是像泡在水里面一样，声音的甜度也增加了不少，也正看
着我。二嫂看到这里，不禁打趣的说：「哟，小五你给大嫂打了什么兴奋剂，看
她兴奋的。」二嫂的话说者无意听着有心，让大嫂登时脸红了，不知所措。好在
我给她圆场：「我不是答应她明年三个月的带薪假期去欧洲探望大哥嘛！」
「哦，这样啊！」母亲很高兴我的安排。
这时候，有人敲门。
服务员领着明月和她的儿子进来了。
「阿姨，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喻意，你也给奶奶磕个头吧！」
「哦！祝您身体健康，永远美丽，奶奶你会给我红包嘛？」那孩子跪在地上
不起来，问道，在场所有人都笑了。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个叫喻意的孩子，可是他
毕竟是明月的孩子，所以我今天也只好爱屋及乌了！
「意儿，不能那样给奶奶说话！」
「没事儿，他还是个孩子，没事儿的！」妈很高兴看到明月母子到来，把那
孩子拉到身边问道，「多大了？」
「１３岁快１４了，奶奶！」听着这孩子叫奶奶，我心里甭提多不是滋味了，
这个明月原本是应该和我一起生活的，现在却带着别人的儿子在我的面前臭显摆。
这时候我看见丽敏使劲拿眼瞪我。我赶紧转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虽然我之前和她讲过很多好话央告着明月来了她别不高兴，希望在大家面前
她能给我个面子，可到真到真格的时候了，她还是忍不住要用天底下最凶狠的眼
神恨不得杀死我。
她虽然知道我现在和明月没有什么，但是想起是自己老公的前女友来参加我
们的家宴，她心里当然不舒服了！这点我是很能理解的。
明月让孩子和其他小孩玩儿去了，她走过来和丽敏坐在一起。
要说她们两个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俩个女人一点不为过。她们俩个单独和我在
一起的时候，如果提及对方都是异常轻蔑，没一句好话。可是等到她们两个到一
起了，又好的不行。而且她们俩个人在一起就对我异常轻蔑！不说我一句好话。
这一点从大学时期就是这样，到现在也没有什么改变！唯一改变的是那时候
我属于明月，现在我属于丽敏！
「你婆婆今天好年轻啊！像是只有５０来岁的样子！」明月和丽敏说话。
「哦！谁说不是呢，我有的时候都搞不清楚，他们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是不是那根基因搭错了？一个个只长年龄，就是不显老，你看看你那个臭男人，
看起来跟２０多岁的小伙子似得，好几回人家都说我是她姐，我比……」丽敏说
话的时候对着我撇嘴。
「丽敏，你说什么呢？什么我的臭男人，明摆着是你的臭男人吗，少往我头
上按，你们俩的事儿我可从不掺乎。你知道前一段时间你的臭男人带着阿姨去我
们单位的体检的事儿？我父亲也去了，见到了阿姨，我父亲算是作下相思病了！」
丽敏的话没有说完，明月就截断反击，最后还解释解释自己今天为什么来！
丽敏听了一阵娇笑：「我们婆婆这么大魅力啊？不过话说回来了，这男人啊，
甭管多大年龄，好色是本能！」
「嗨嗨嗨，你别话里夹枪带棒啊，你婆婆！和我没关系。不过你说也是，男
人哪有不好色的？我告诉父亲说人家不同意，他就想我今天来最后努力一下，可
是我知道阿姨是说一不二的人，我想来给老人家祝个寿，也好啊！什么也别说就
是了！」听了明月这样说我心里的那点嘀咕也释然了，毕竟那天他父亲的话让我
多想了。
「爸，你们还喝呢？我们几个去看电影玩儿过山车去了，奶奶你也喝酒了？
肯定是爸爸灌你了，在家他都灌我妈喝酒！」女儿口无遮拦，过来请假的时
候一通胡说。
「呵呵！傻闺女，爸不敢灌奶奶喝酒，奶奶今天高兴！她老人家儿孙孝顺身
体健康啊！你们几个一起给奶奶敬个酒再走！」听我这样一说，呼啦一下子五个
孩子站成一排高喊：「祝奶奶身体健康，福如东海！」母亲一个人给了一个大红
包，他们就哗啦一下子跑没影了。
明月看着自己儿子和陈家的孙子辈一起祝寿，想说什么，看边上的人没有太
注意，自己也就没有说出口！
酒席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我们哥几个都喝多了，三个嫂子分别开车载着哥哥
们走了。大嫂、明月和丽敏仨人一起去逛街了，三个人走的时候每人都看了我一
眼，可是谁也没搭理我。说去什么会馆做纤体，我不懂。
「我晚上在家住了，你照顾好孩子！」她们没有听我说完就走了。
由于司机跟她们三个走了，我不想再调司机来，只好搀着母亲出门打车回家
了。
「你好，你好，不知道你惦记着妈的啥呢！」母亲喝的有点多，一向严谨的
她在出租车上一下子说出这样的话，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们两个四目相对正
后悔呢！
「老太太，年纪大了想开点，什么都是儿子的，该给就给他们吧！」我听了
下车以后，我由搀扶着母亲的臂膀变成了圈，圈住她的腰相互依偎着往家走。
进了家后，我将母亲揽到自己的怀里，静静的端详着今天格外漂亮的母亲，
看着她因为喝酒和兴奋而显得红润的脸蛋，看着她娇嫩的眉黛，看着她眯着的圆
圆的眼，我不禁有些迷茫，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看到了我貌美的母亲：「妈，儿
子陪你再喝点红酒，今天是您的八十寿诞，也是你小儿子最最高兴的日子，我感
觉刚才你没有喝尽兴是吗？儿子再陪陪你，况且红酒对老年人身体好？」母亲听
我这样说，抬头看着我，突然娇笑的花枝乱颤：「你个臭小子，真的要把妈灌醉
吗？你意欲何为？」
「妈，妈，妈，妈，你想哪里了？儿子哪有啊……」
「是嘛？你啊……」母亲看着我，意味深长。
「妈，你今天真的很美，可以说不输丽敏和明月她们！」我有点恭维，可是
我知道我说的绝大部分是真心话。
「是吗？妈今天真的漂亮吗？虽然妈知道你是恭维，不过今天妈妈自己也觉
「是的，有个小伙子急不可待了！」
像是要看进我的脑子里：「小五，你…你…想好了？」母亲问这句话的时候
自己不自觉的有点喘息。
「嗯！我陪母亲喝一杯！」
母亲走到厨房，拿了两个高脚杯，倒上了满满的两杯红酒，然后看着我，并
没要去端起来的意思。
我走过去，端起来其中的一杯喝了一口，可我并没有咽下去，就那样含着看
着母亲。这时候母亲和我完全心意相通，她知道我要干嘛，她身体有点发抖，可
是她虽然犹豫，可是依然还是凑了过来。我吻住了她，她也轻启朱唇，那红酒在
我们的口腔中流淌！
这时她也过去端起了另外一杯喝了一口，依样将那红酒度入了我的口中。让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对方，几乎是我们同时的把自己端杯子的
手伸了出来钩在了一起以交杯酒的形式喝下了剩下的半杯。
母亲看着我，等待我的下一步行动。
我端起母亲的下颌，再次低头吻住了她的朱唇。
「嗯……嗯……」母亲挣扎，可那只是象征性的，她很快就像三个月前那样
的热烈的回吻我了。
我温柔的在她的背上抚摸着，轻轻的用手去探寻她的臀瓣，在那上面一下一
母亲喘息明显的不均匀了，她的眼中露出了渴望的目光，可是她却矜持着不
向我求饶。
今天是母亲的８０岁生日，我不会让我的母亲等的太久。我是一个孝顺的儿
子，我抱起她又一次走向了她的卧室。
「别，别……，五儿，妈求你了，你……陪妈跳个舞吧！」
可是我充耳不闻，这个时候我那还有心思调情，我整个身体都要爆炸了，我
不知道我会不会将母亲的衣服撕成条索状。
母亲瘫软的像是没有了骨头，她看着脸涨的通红的我，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
逃了！知道她渴望而又害怕的事情今天一定会发生的。
「小五！」母亲轻声的叫我。这次她叫我的声音似呻吟，更似渴望，比起三
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少了紧张、矛盾，更多的是平静和接受。
我在母亲的床上平摊好母亲的身体，轻吻她的红唇。母亲很兴奋的样子赶紧
的把舌头伸了出来，可是我并没有含着它，丢开了她的嘴唇又转向耳后，去吮吸
她的耳唇，只留下母亲的红舌在哪里尴尬的伸着。母亲并不恼怒，她太了解自己
的儿子了，她明白儿子为什么没有回吻她，她知道他的儿子心里一定是憋着更大
的阴谋，一会儿指不定对自己使出什么样的坏呢！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的，不管
是多么强烈的冲击，不管多么野蛮的驰骋，不管多么疯狂的侵犯，自己只能默默
的承受着了，母亲在期待和忐忑中添了一下自己有点发干的嘴唇，继而又紧闭了
一下，没有出声，她准备好了承受任何疾风暴雨。
我揭开她的外套，解开了她所有衬衣的扣子，才看到，她穿的是昨天我才给
她买的那身维多利亚之谜，大红色，性感而华丽。我循着乳罩的带子在她的肌肤
上轻轻的抚摸着。母亲睁开眼睛，看着我：「小五，妈……」
她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旋即她把头摆向了一边，又闭上眼睛！
我能够看到妈妈的嘴唇在颤动，紧张的双手使劲的抓着床单，呼吸一点点的
加快了。
我解开母亲的腰带，解开她裤的扣子，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母亲小腹
的皮肤是松垮的，而且有很多岁月的皱着和多次妊娠留下的纹络，给我的感觉有
点像是揉皱了的土布，但抚摸起来感觉很滑。我再往下摸去，可以感受到湿滑而
又柔软了，在稀疏的绒毛下面是一层层柔软的嫩肉，抚摸上去感觉到温润而又富
有弹性，像春天的草地，又像沼泽中的水草。我的手指轻轻的越过来的这个山丘，
轻轻的探寻着秘道的入口，用手指轻刮着那软肉上的每一个细胞。母亲轻轻的咬
着下唇，俏脸憋的很红。
我触碰到了一下她的豆豆，母亲全身随即抽搐起来了，伴着我的每次触碰，
她都会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像是风中的树叶震动，每次之前毫无征兆，却又来
的突然。我把手指头顺着她湿润的沟壑向下探寻，掠过了她的尿道口，我能感觉
到它在不自主的开合。
「小……，小……五，别……」母亲的话似呻吟，似压抑，也像是发泄，但
是依然只是如蚊子般的喊着她的五儿。
我看着母亲的脸，红晕如潮，喘息如兰，媚眼如丝，呻吟如勾。我已经有点
把我不住自己了，我看着怀中的尤物，看着８０岁的身躯娇嫩的像是不到５０岁
的少妇，我的心澎湃了。
我的手向下掠去，手指慢慢的伸进了母亲的阴道。那里面真是热得让我难以
自已。我轻轻的挑着动着自己的手指，在母亲的皱褶上面轻轻的刮着。
「小……五……」母亲轻声的，却又极度压抑的喊着我的乳名。母亲的身体
随着我的手有点颤抖，也许我碰到了什么？
我知道这时候母亲忍耐的辛苦，心中有些许不忍，可是我又想更大限度的挑
逗母亲的欲望，当我伸进去第二个手指的时候，母亲的呻吟已经高亢了许多，只
是她依然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的欢愉放肆起来。我真的不要再「折磨」自己的
母亲了，我起来开始褪去母亲的上衣。她在我托举中轻轻的欠起身子，衣服脱去
了，暴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上面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大大的双乳像是包
子一样的摊在她的胸前，只是两个乳头傲立！母亲的腿是修长而笔直的，这在她
这个年龄段是不多见的。虽然看起来皮肤已经有了些松弛，但是大腿内侧的却是
雪白娇嫩，青青的静脉隐约可见，肌肤的光泽依然耀眼。母亲把自己静悄悄的展
现在我面前。我用手轻握她的双乳，丰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如此美好的手感我
想只有自己的母亲才会有。这时我想起省医的妇科主任说的，这对母乳和母亲的
年龄极不相称。母亲的乳头很大，不是那些老年妇女那种干瘪而又塌陷的感觉。
母亲的双乳上的黑葡萄晶莹剔透，光洁诱人，我含住了其中一个，用手指轻
轻的撵着另一个。
「五……五……五儿！」母亲紧紧咬着的下唇已经有一道深深的牙印了。我
知道母亲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我不再拖延了，开始去脱母亲的裤子。原本已经解开了的裤子只要屁股抬起
来就很好脱了，而母亲的屁股早已经抬了起来，虽然不仔细的感觉，是不知道她
当母亲再次将她那８０年的，饱含着岁月磨砺的、但又依然姣好的、在雪白
头发映衬下的、在花白阴毛掩映下的身体展现在我的面前。这时候，我居然感到
了羞涩，母亲也同样的感到了羞涩。
因为今天毕竟是在阳光下。
我没有再去骚扰母亲的躯体，而是自己站起身来，开始缓慢的一个一个的解
自己的扣子。母亲闭着眼睛，可是她却能够感受我的节奏，我每一个动作她都抽
紧一次自己的身体。
我拉开自己腰带的声音让母亲接近彻底的崩溃了，她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
开了，不，不是睁开，是一阵阵的往上反着白眼，全身绷紧。经过母亲几次没有
规律的吞咽唾沫，她好像平静了不少。
我脱了自己的衣裤子，把它们丢在了一边。
母亲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我看的出她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她需要她的男人、
我没有像上次那样用手去触碰母亲的阴毛，而是有自己的鸡鸡去挑起了缠绕
在她阴蒂上的那几根。
母亲的脸憋得通红，而下嘴唇也隐隐的泛着红色的血色。
我没有再给她时间思考，同时也不给我自己任何时间思考。我们也没有任何
话语。我一下子趴在了８０岁老母的身上，在她微曲着的呈Ｍ型的双腿中间轻轻
的顶了进去。
「嗷！」我不禁发出了愉悦的欢声，因为我感到自己的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暖
湿润的腔隙，那里紧绷却柔滑。我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我放任自己的冲动，放
任自己的爱，放任自己的欲望。而母亲则是紧闭着双眼放任着自己的儿子。
当我插入龟头的时候，我感到了母亲全身紧绷的像是钢板一样硬硬的，可是
当我一插到了底，顶到了她孕育我们几兄弟那个宫殿的门口时候，母亲反倒全身
放松的像是没有一点力气了似的，我心说坏了，不会是我的动作太过刺激了，让
母亲不能承受？可是我还没有做什么反应的动作呢，从母亲她那还在抽搐的屄里
面已经一股一股的冒出灼热的淫水打在了我龟头上！母亲高潮了！……
我把母亲的双腿扛在肩上，让她那附着花白而又稀疏阴毛的阴部更突出的展
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母亲羞涩的完全不能自控！当我插进拔出又插进的时候，
母亲的喘息已经不能完全满足她快速跳动的心脏，她喘息道：「五儿，别那样，
妈的腰受不了！」
以我对母亲身体的了解，她的腰柔韧性还是很好的，不像８０岁的女人！也
许她不是腰受不了，而是羞涩的感觉让她人受不了。我没有放松自己，也没有放
下母亲的双腿，还是那样一下一下的用力顶着母亲的子宫口！很快母亲在我的插
弄下尖叫一声，又泄了！
在夕阳里，金色的光照在母亲的脸上，她的脸也泛着金色的光辉。这是女人
最美丽的时刻，母亲也不例外，她那份满足、那份慵懒、那份娇柔、那份无力伴
着下体正泊泊流出的温暖的水，正包围和浸泡着儿子的一切。
从下午到晚上的时间，在阳光下，在烛光里，母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而
我也在她的体内无数次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母亲在全过程没有呻吟一下，只是
坚毅的承受着男人的爱和抚慰。
「嗯，妈知道，你要保存好啊，让别人看到了，那对儿子你的影响可太大了，
「妈，儿子爱你！我要没事儿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回味一下第一次进入妈妈
身体的感受！」
「妈也爱你，妈的男人！不过现在你起来，弄点热水洗个澡，穿起衣服坐到
客厅去！」
「为什么？」我不解。
「不为什么，听妈的！」
「哦！」我看看表，是该起来了，我们前后在床上缠绵了５个多小时。
当我在客厅坐下的时候，妈妈也穿的很朴素整齐的起来了。她比中午的时候
显得更加年轻漂亮了，红润的脸庞上泛着活力的光芒，但是她走路有点一瘸一拐
的样子。我笑她，她过来打我！我不敢躲，可是她打的更像是爱抚。
「为什么要这样正襟危坐？我想抱着我的女人缠绵于枕席之间。」
「嗯……」母亲听我说话，不经意的呻吟了一声，「傻小子，妈知道你想抱
着一丝不挂的妈妈躺在哪儿温存，而且妈妈也想让你抱着。可是再那样下去，你
非把妈给干死不行。妈８０岁了，让你一直不停的弄了我５个多小时，还……，
没你这样的，没个够，以后不想……」母亲说了这句话，突然意识到话里好像有
来日方长的意思，一下子嗝住了。
「妈，你说的！我以后会每天都会来陪妈妈的！」
「去去去，小子，你把妈想成什么人了，每天？妈的身体可受不了！你每个
月来一次两次就……」母亲说到这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咦！」的
一声捂着自己的脸顿足道：「都是你，都是你，臭小子，坏了妈的名节，还让妈
说出那样不知廉耻的话！」
看母亲的羞涩让我大为快意，同时高兴的不仅有我自己，还有我下面的小弟
弟，它又向母亲敬礼了。不知道怎么的被母亲就看见了，伸手隔着裤子轻打了它
一下：「就你好色啊，疯了一下午，还不老实！」
母亲说着一瘸一拐的起来：「妈给你做饭！」
「妈，不用了，我不饿！」
「那么大劲的折腾了一下午，能不饿？」母亲说着话，意识到我折腾不正是
她吗？她也羞涩的靠在门框上喘气了。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像８月份那一次那样，用自己勃起的鸡鸡顶进了
她的臀沟：「妈，你９０岁生日的那个晚上，我还要你这样伺候我！」
「嗯！」母亲轻轻的回过头来吻我，「妈会的！嗯，到时候只要我的儿子还
要我，不管妈妈有多老了，妈妈也要好好的伺候自己的男人。可这十年的时间里，
「不是的……」
「儿子，妈妈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保持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四肢柔软，让
自己的肌肤嫩滑有弹性，让自己的身体保持活力，让自己的脸显得不那么老！妈
妈想在９０岁生日的那天晚上依然能够这样吸引自己的儿子，妈妈想让自己的屄
依然像多汁的鲍鱼，为了儿子！妈妈想让自己的脸不会老到不能看的皱纹堆积，
我想在我儿子吻我的时候，我能够用相对嫩滑的脸蛋迎接他。」母亲在我的耳边
呢哝着。
「谢谢妈妈能为儿子容！儿子也会为红颜死的！不过，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你
的生日，是吗？」
「你是说你要妈妈每个月都这样死去活来吗？」
………………………………………………
「妈妈，不说那个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红酒后你和我说的话吗？你说
你因为自己孤枕难眠，即便是盛夏也会感到冷风飕飕！所以儿子今晚不再让你孤
枕难眠！」
母亲听了，脸通红说道：「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你不能再……再来劲儿了，
妈累了！」
看着我兴奋的样子，母亲纵容的笑了，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臭小子，没出
息，８０岁的女人你也玩！」
「妈妈，你说什么？」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