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
我的妈妈姓林，复名芷华，林芷华，３６岁，华南第三军医大的外科主任医
生。妈妈是北方人，嫁给爸爸迁到广西北海市工作，皮肤白皙，身材丰满，特别
是浑圆的大屁股，衬托着丰腴的腰肢，走起路来乳波臀浪，处处扬溢着雌性和母
性。三医大的好色之徒遂暗地里给妈妈取了一个难听的外号，叫大白羊。我在医
大附属中学读高一，便时常有好色的同学对我说，" 喂，刘川，什么时候带我去
你家玩，能和你家那只母羊说说话也好啊。"
这年头受网络文学毒害，小青年对美熟女普遍具有邪恶兴趣。不过我倒不把
这些黄毛小子放在眼里，因为我知道妈妈根本不会喜欢他们。妈妈和爸爸的感情
一直很好。
爸爸刘南在北海市某国家科研所工作，最近刚刚评上正研究员职称，工资长
了两倍，今天高兴，一家人约好在滨海大酒店吃饭庆祝。但我和爸爸在包房里等
" 老公，今天院里有急救伤号，还没脱离危险呢，我们科接到政治任务，我
回不去了，你们父子俩先吃吧。"
爸爸正欲说话，电话就挂了，看得出妈妈真是很忙。因为话音大，我听到了
" 政治任务" 四个字，遂好奇发问，" 爸，怎么医院医生看病还叫政治任务呢？
"
爸爸示意我压低声音，" 你妈妈是在军医院，我们北海市又近邻南洋，有政
治任务很正常，你不要再问了，理解她的工作。"
我刚上高一，喜欢军事和历史，特别是牵扯到政治任务，让我联想起军事斗
争，这两年因为争夺北部湾渔权，中国和越南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北市附近海域，
常常有越方渔民滋事，但平常只是在电视新闻上看到这些，没想到自己的妈妈可
能就距离这些事件非常近，我一下好奇和兴奋起来。晚上吃完饭，我骗爸爸去同
学家玩，实际一个偷偷去三医，想看看妈妈正在执行什么" 政治任务".
从小妈妈就常常带我到医大玩，这里的叔叔阿姨很多都认识我，刚要进急救
" 小刘川，你干什么呐，急救科不许随便进出。"
" 哎，李阿姨，我妈一直没回家，也没音讯，我爸担心，让我来找妈妈。"
我顺便编谎话。
" 嘘，在医院走廊里不要大声说话，" 李阿姨把我领进医生值班室，倒一杯
芳香温热的普洱茶递给我，" 你好好在这里等着，你妈妈很快就出来了。不要乱
跑，今天三等戒严。"
军事医院有戒严制度，这个我知道，三等戒严是级别最低的一种，表面上医
院照常开放，但各个出入口都有便衣战士把守，这就叫三等戒严，如果有可疑分
子，会暗中跟踪或抓捕，我知道其中厉害，不敢再乱跑，就央缠着李阿姨告诉我
是怎么回事。
被我缠得不耐烦，李阿姨终于说，" 好好好，我告诉你，你别再问了，今天
海警缉私队捞救到一个溺水者，可能是越南人，不仅溺水，而且受了重伤，送到
医院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 这种事不稀奇啊，中越渔民落水的，被捞救出来很正常，至于三等戒严，
这么兴师动众吗？" 我颇不以为然。
" 好像是在零号海域发现的，所以很可疑，哎呀你别问了，具体的我也不知
道。"
零号水域是什么意思呢，我脑子里快速检索，好像翻墙在境外军事网站上看
到过一篇文章，讲北部湾中国一侧有一个国家秘密潜艇基地，难道所谓零号水域
就是指这个。
当下不再多话，李阿姨好像连值了好几个班，非常疲倦，不一会就打起瞌睡，
我看看表，凌晨１点了，妈妈还没有出来，心里越来越焦急和好奇。我看看值班
室的窗户，从这里爬出去就是急救病房，心想所谓三等戒严不过是看守走廊和门，
总不至于连窗户都有人盯着吧。当下胆子大起来，打定主意，关掉值班室的灯，
轻轻打开窗户，从窗口翻出来，沿着狭窄的阳台向前踱步。这个阳台没有横隔，
长长的连成一条，本来是医院为紧急逃生设计的，现在成了我窥视急救病房的最
佳道路。
终于到了，听见几个医生和妈妈的对话，一个老大夫说，" 心跳越来越微弱，
打神经刺激针也没用了，只怕这个人救不活。"
另一个男大夫说，" 已经接近脑死亡，只有最后一个办法，加强电刺激。"
妈妈反对道，" 强电刺激会导致病人植物神经永久性损伤，就算暂时能活过
来，人也会报废，我们是医生，不应该这样做。"
男大夫有点不耐烦，" 林芷华同志，这是人很可能是越南间谍，我们的任务
不是治病救人，你要搞清楚，只要能让他开口说话，哪怕只能活２４个小时就行。
"
我平常就爱看军事和谍战的书，知道强电刺激植物神经是让人回光返照的一
种方法，用于审讯生命垂危的疑犯，可以保证疑犯清醒２０个小时，之后就会神
经死亡，因此这段时间短暂而宝贵，为了刑讯，往往使用最残忍的折磨手段。听
着那个男大夫冷酷的语气，我不由得想到酷刑两个字。
妈妈却坚决反对，对老大夫说，" 老主任，我知道这是政治任务，但强电刺
激后２０小时，这个人就会死，如果我们这样做，和亲手杀人有什么区别。"
男大夫夺过话头，" 如果能救活当然好，但这个人落水前就被钝器击伤大脑，
导致颅内出血，脑干已经无法恢复基本生理指令，与其下一秒死，不如强电刺激，
让他能活２０个小时，好开口说话。"
男大夫说得有道理，在谍战斗争中不能感情用事，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
但此刻妈妈的身份不再是单纯的医生，而是国家安全体系的一份子，有义务让垂
死的特务开口。我一边听一边寻找窗帘的缝隙，终于找到一条小缝，可以看到里
面，幸亏此刻乌云遮月，否则里面的人很可能发现我。
向里打量，只见妈妈穿着漂亮的白大挂，低下是连衣裙，达到膝盖以上，露
出穿着白色丝袜的丰满流畅的小半部分大腿，头上带着医生帽，背对着我，白皙
的脖颈上流出细细的汗珠。再看看床上那个男人，皮肤黝黑，颧骨高耸，长相完
全不是汉人的模样，的确很像越南人。
妈妈好像心里犹豫了一下，然后坚决的说，" 病人主要是脑干受压迫对心肺
系统失去控制，不用强电，也可以刺激脑干复活。就是压肺和人工呼吸。"
说到人工呼吸四个字，妈妈低了低头，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对面的男大夫神
色露出恶心和鄙夷，" 哼，对这个越南猴子人工呼吸，我可做不到，你们谁愿意，
谁愿意？"
妈妈抬起头坚决的说，" 我愿意，我是医生，在杀人和救人之间，我永远选
择后者，请老主任把任务交给我，我一定把他彻底救活，最好的完成首长交给我
们的任务。"
老主任有点不舍得，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芷华，你试试吧。如果不成功，
我们就只能用强电了。"
妈妈得到首肯，一下脱掉白大挂，爬上病床，两腿分开跨骑在病人身上，双
手压住病人的胸腔，狠狠压拍了两下，因为救人心切，妈妈做这些动作是没考虑
到自我形象，脱白大挂是为了方便上床，但跨骑时，身体前倾，正好把丰满的屁
股翘起来，不要说当场的男大夫，就连我的眼珠也被那浑圆的弧形吸引住，更要
命的是，妈妈的连衣裙很薄，从屁股蹶起的部位能依稀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蕾丝内
裤。妈妈全力以赴救人，又猛烈压了几下病人，带动着自己饱满的双乳也跳动起
来，好像就快挣脱乳罩一样，病人也好像感觉到女人丰满肉体的重量，上身抽搐
了一下。
" 哼，没用，那是心脏受外力的效果，马上又会消失。" 男大夫一边语气不
但他说得没错，一旦停止按压，心律就迅速减弱。妈妈急了，最后狠狠压了
一下病人，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整个人扑在病人身上，娇嫩欲滴的香唇紧紧贴在
病人嘴上，双乳也沉沉得压在他胸口，就那么趴着，忘情的给他送氧气，全然忘
了自己丰满的臀部已经高高耸起来，我注意到几乎所有的男大夫的大挂都支起了
小帐篷。
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我，但他们都盯着屁股看时，我却注意到病人的嘴微
微张开了，舌头伸出来，要伸进妈妈的嘴里。妈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丑态，一下
子重新坐起来，又猛烈的压病人胸口，病人全身抽搐，恢复了呼吸，电子屏幕上
滴答滴答，心律越来越强。
" 脑干恢复工作了。" 护士们简直是欢呼起来。妈妈不好意思的跳下床，满
面含羞，因为太累，也坐倒到一边。男大夫脸色很难看，而老主任已经拨通了电
话，
" 报告罗局，溺水者已经成功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