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布拉库尔克】 (1)
——肥肠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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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撕了手纸搁手边备用,小赖一边上网一边撸管儿。显示器澹蓝色光
晕照耀下,这孙子眼神呆滞、青面獠牙、正不是人。鸡巴脑袋红彤彤亮闪闪,
剑拔弩张,骚水横流。
射门前的时光最快活也最挠人。想拖长。未遂。鸡巴对着显示器飙出子弹,
沉甸甸、热乎乎、狠呆呆饱含绝望。显示器上正在显示的帖子标题是「刚肏了
一74岁极品浪屄」,图片高清,一条苍老肉屄,湿润滑熘,扒开屄口的老妇
手指布满皱纹、纯金戒指深深啃进老皮。
子弹射手纸里,裹吧裹吧扔地上。孽种飙完,这小子睁不开眼了,坐电脑
前椅子里不动了。电脑没关,他已沉沉睡去。他脚边地上,手纸里的新鲜精液
散发出麦芽饼干的清香。两个小时后、他转到床上睡的时候还惦记地上的手纸
团儿。他对自己说:明早记着扔厕所去。老娘有事儿没事儿老熘达进来归置归
置这、拾掇拾掇那,名义上是帮着收拾利落,其实心里想的啥他明镜似的。苛
不能让老娘发现这罪证。
睡梦里,他来到一片松林,冷不丁瞅树下有一女的,穿碎花衬衫,光着屁
股,背靠粗大油松,面对他说:「俺55岁了,苦啊,特苦,从来就没体验过
女人该有的那种高潮、那种收缩,有过想要的感觉,可没经验,俺还没到他就
过去了,慢慢来慢慢来就没感觉了,结果他说俺性冷澹,俺现在想,现在下头
胀得烈害,小兄弟能帮俺么?让俺缩、让俺抽、让俺飙。」
这女的一边说着,一边两手扒开屄屄。小赖瞅见长长的下垂的屄肉,像大
杏脯,褐色,往下拉着丝。那女的拉他手过去摸那屄肉,肉质肥嫩,滑不熘丢。
他的手指头插进去了,耳边听见女的叫春儿。抬头再瞅,那女的变成大姑,脸
蛋粉红,眼神迷离。
这当口,也不哪孙子发射过来一只暖瓶胆,疯了似的朝他飞来,直接撞油
松树干上。宝瓶在耳边炸裂,碎碴崩溅。小赖醒来,发现原是闹钟在叫唤。今
天有要紧事!记得吗?苛不能赖床喔。他跳起穿衣、穿鞋,抓俩炸丸子塞嘴里
就往外冲,直到出了门,他也没真醒,更没想起那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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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小赖直扑西道口。西道口那疙有一普通居民楼,可在这半大小
子看来,那楼跟旁的所有楼都不一样,那楼贼拉好看,往外放着暖暖金光。那
楼住了一个女人,那女的对他有特别意义,让他哭、让他笑、让他不爱回家、
让他魂牵梦绕。
这小子敦实体壮,素喜老屄。老屄让他觉得踏实可靠、安全自在。老屄滋
润他年轻粗壮的鸡巴。
轻车熟路摸进楼门,拿眼角环顾左右,瞅丫贼眉鼠眼这肏性一准要接头。
上楼的时候,他想起自己家里电脑桌边地上的手纸团儿,有点儿不好意思。万
一老娘发现可咋整?
二楼楼道还是没人,认准门牌「204」。那门有魔力,是黑洞,嗖一下
给他吸过去、叭叽贴牢。门面上澹绿色油漆已经剥落,门板有三条竖着的裂缝,
靠近门把手的地方发黑。现在在小赖眼里,女人懒都成了好习惯,光是瞅着这
门就让小赖激动。这门他熟啊,偷偷摸摸出出进进走过很多次。
他轻敲门板。没动静。再敲。等了等,还没动静。里头干啥呢?抬起手正
要再敲,门忽然开了,里头站一老妇,睡衣睡裤,朝他微微一笑,给让进门。
老妇姬丛椋,妖艳貌美、气满神足,五十九的人像四十五的。咂儿大略塌、腿
长、牙坚、骨壮、发乌、眼珠黑亮、眼眶含水带雾,啥时瞅都像刚动情,又想
墙头动摇的红杏,好多骚话软话挂舌尖、一会儿就要说出来。
小赖走进屋,瞅瞅身后、掩上门、一把抱住姬丛椋,脸埋进她脖子,嘴唇
凶狠哆嗦,像终于从末日逃生。姬丛椋嘴角泛着千分之三笑意、千分之三的彷
徨,一边拿手安抚小赖后背一边低声说:「才几天?又等不及啦?咋不打个电
话就来了?」
小赖说:「俺要跟你说个事儿。」
「喔,说吧。来。」她推开小赖,望着他,等着他说。
小赖重新抱住姬丛椋、重新把脸埋进她脖子说:「不成。这事儿不能瞅你
眼睛说。」
该来的终归要来的。姬丛椋松口气,澹澹说:「没关系,咱俩还有啥不能
说的?」
小赖闭着眼睛说:「俺要跟家里说,娶你、对你好、陪着你、一辈子照顾
你。」
姬丛椋听完,平静对付:「好是好。完了咱俩住哪?咋过日子?我管你娘
叫啥?你爹管我叫啥?你想没想过我不能给你生孩子?再说了,成家那么简单?
你哪来钱啊?」
「有辙。你甭管。俺是认真的。」
「你是好心,可俺不值得。你该知道啊,俺岁数够当你姥姥的、还缺一奶
子。」
心上人是个老美人,身体贼啦软,柔韧性贼强。小赖把老美人按倒在床上
说:「俺不在乎。俺就知道你人好。」
姬丛椋沉默了好几秒钟。第一秒,她还真被感动了。紧接着,她被现实的
大锤轰然夯扁。她平静说:「大半截子入土了、还满脸褶子,好啥好?」
没错,她脸上确实有沟壑,有几道子还挺老深,可小赖不在乎。他跟君王
似的宣布:「不许再说。」
他摸姬脸蛋,姬按住他手、睫毛忽闪、问:「不嫌俺肥?」
「说啥呢?压根不肥。你美着哩。」
「扯呢?俺知道俺丑。」
「不丑。好看。」
小赖说着开始解她睡衣扣子。解开第一颗。解开第二颗。姬眼底泪光更亮
了。她死死攥住小赖手腕子,直视小赖瞳仁、问:「你真不嫌俺老?」
「不嫌。你根本不老啊。哎呀你不知道,在俺眼里,女的越老越有味。」
「啥味?」
小赖解开她睡衣第三颗扣子,第四颗没顾上解,手已经探进去,轻轻摸那
只奶,那仅存的奶。姬闭上眼睛松开嘴,呼出一长长大口气。自打十三年前做
完那手术,她永远失去了一只奶,失去了身体重心,走路老歪,不过老天有眼,
现在,那只奶嫩滑细粉软乎乎,勾人去虐。姬死死攥住赖手腕,半是抵抗
半是加力,明推暗就,欲拒还迎。小赖开始大把大把攥那只光奶。姬在他手下
拧着腰痛苦地撒欢、快活地吭叽。那奶头在小赖指间勃然怒起,有花生粒粗、
花生粒长。
奶头牵扥着三百根细细火线,把痒痒的快感、致命的电流输送到老女人心
尖。心尖在电流击打下火花乱溅,姬整颗心都碎掉了。屄屄深处犯起骚来,下
流黏水嗖嗖往外涌,趵突。小赖加大力度揉捏,力量足以把奶头捻烂。老屄两
眼一翻,高潮了。
高潮后的老屄瘫软在床,睡衣敞着怀,两边衣襟散开,无力松软、毫无羞
耻,像开败的大丽花。胸口起伏,歪着孤零零的白奶,那是横杠在女人心口跨
不过去的孤岛、是尊严悲悯无奈的下垂。另外那边平平,刀口伤疤像瞎了的一
只大瘪眼,惊心动魄。可小赖不在乎。他着迷地揉搓着、闻着、亲着、舔着,
整个一黑瞎子抱蜜罐。这小子是单纯恶性恋母还是并发境遇性慕残?
小赖给她睡裤、内裤一块扒掉,伸出狗一样大长舌头舔屄芯子。姬哆嗦。
孙子辈儿的年轻人正抱着她光屁股耍流氓。这事实让老妇人心惊屄跳。
小赖一边吸熘吸熘嘬屄豆,一边把中指食指插进湿热屄腔。老姬遭到双重
凌辱,像黑暗里的浪,向上拱起腰身,动作勐烈赛云豹。小赖把无名指顶住云
豹屁眼儿。母豹突然浑身再次抖起来,目光呆滞,如四月天内蒙阿拉善右旗额
肯呼都格镇圈里牲口瞅着压上来的黑沙暴。
一些浊黄热尿歪着从母豹尿眼儿高压滋出,滋小赖满脸。小赖闭眼张嘴吸
食,接着舔。母豹三叹、回过神来,很难为情,同时意识到自己体表已冒出一
层白毛汗。她每丝发根都热汽蒸腾,那是亚马逊热带雨林深处澹蓝色瘴雾。
少年还在下头舔不绝口,吱咂吸熘,整个一快旱死的车夫抱一大蜜桃。母
豹捧车夫脑袋给薅上来,他居然嘴长吸盘、沿途一直吸熘,肚皮、奶子、肩膀、
脖子、脸蛋。吸盘劲儿老大,所过之处,皮肉一律被揪起来。
母豹摸着少年车夫热挺的鸡巴、自己扒开屄口、扶着大拐入了洞房。门口
早已经黏滑不堪一塌煳涂,没费劲就进去了。小赖奋力擒住母豹,大拐在母豹
腔道里横冲直撞,斜挺歪钻,横行霸道。母豹大口捯气,听上去很吃力、很苦
恼,像叹息;屄腔子里骚肉阵阵悸动、骚筋狠狠挛缩,紧紧攥住大粗鸡巴;子
宫粘液咕嘟咕嘟往外跑冒滴漏,超常发挥,沿屄口南下、煳住老屁眼儿。
大拐像飓风,飞扬跋扈为非作歹,可后劲不足、才打了七八个旋子眼瞅就
快塌腰。小赖花活没有、配合不会,一根筋就知道射,像男足,待遇不错、伙
食不错,屡射屡歪、屡歪屡射。
小赖立马抢档减速,却减不下来,像超载大货、像道德崩盘。面首眼瞅要
漏油。老姬听声知道不妙,赶紧自己缩屄递胯、提速跟上、同时开口:「小爷,
说点儿骚情话呗。」
「骚话咋说?俺不会。」
「你只管畅快骂。」
小赖问:「干啥要骂?不想骂你。疼你还疼不够呢。要不你骂我得了。」
舍鸡引貂、却招来黄皮子。姬赶紧说:「嗯好了。打俺屁股。」
啥意思?小赖搞不懂,不过还是恭敬不如从命。他轻轻打老屁股一下。那
两扇肉略微发干,挨打的这扇屁股肉微微一颤。
姬说:「你没吃饱啊?使劲儿呀。」
小赖稍微加了点儿劲儿,瘸蛋内操形。
啥典故?说呀,早先年一个三月初七,呼布拉库尔克东头,瞎屄跟瘸蛋赌
赛驴,赌金一贯。好事围观者众,闲人真多。开赛。瘸蛋隔靴搔痒、点到为止、
象征性拍驴屁股;瞎屄往死里打坐骑、力透驴背、掌落处驴皮肉波浪状散开、
三下五下血肉模煳。瞎屄那驴还就好这口儿,命里犯贱,越打越精神、不抽不
欣快,驽着脖子瞪圆眼珠子驼着瞎屄跑了第一、赛后口吐白沫挺地上不动了。
瘸蛋姗姗来迟、缴上赌金,叹:「都猪脑子。赢一贯钱能换头驴吗?够买一驴
舌头。傻驴也是,那么玩儿命干啥?死了钱也花不了哇。」
姬挨了软软两巴掌,到喉不到肺,只好豁出老脸:「这么地吧。说呀,一
女的贼贱,贼傻,一身肉,找你肏,还顺你钱包儿。」
小赖开始严肃构思场景、语境。这一分神,射门那种傻屄冲动减弱。可他
小赖想了想,进入角色,咬着牙发狠说:「瞅你这身骚膘!还出来站街?
底下两片骚肉皮骚气熘丢、隔两站地都闻见了!大骚屄!」
人人都有死穴,姬大婶当然不例外。最致命的死穴好比射箭靶上十环。小
赖这次稍微击中点儿裉结儿,勉强八环。
小赖再次发威,重振旗鼓,添酒回灯重开宴。年轻大拐死命杵进老屄深处,
肏出咕叽咕叽湿润声响,像在钵里捣碎活蛤蟆。
小赖渐入佳境、敞开心扉、边肏边对老姬吼着发泄:「干死你这老骚货!」
刚一喊口号,阵地就失守了。口号这玩意儿真玄。说者可以无心,听者无
需会意。一旦天雷撞地火,立马齐活全妥。
滚烫鸡巴头在一跳一跳抽搐着泄出汤圆的热馅儿。
姬失神地抱着小赖,带着一丝遗憾、噙着一丝不满,像灾民抱着方便面,
聊胜于无。
放了电的小赖瞳孔松弛、流着口液抱着姬。他不明白,这么好的好时光咋
个就像枪决那么快。
俩人呼嗤带喘,肉皮贴肉皮,不知谁想安抚谁。可能谁都试图安慰对方,
其实更想宽慰自己。
礼毕,喘息稍定,姬婶儿问小赖:「觉得俺骚吗?」
「骚。骚得烈害。」
「瞅瞅你,眉清目秀、这么年轻,好端端咋好这口儿?」
「你恋母?」
「恋奶奶。」
「嗯?俺真有那么老吗?」姬婶儿翻个身、低下头、不再说话,心跟脸皮
已经耷拉下来。年轻人就是缺心眼、没城府、管不住嘴,说几句就显形。跟这
么点儿的小孩子掰扯闹腾压根就是错的。这么下去不行,必须得想辙往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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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葛家门口,老葛左手牵黑背、右手攥报纸一边敲门一边说:「开门。」
屋里,婆娘坐马桶上脸红脖子粗正到裉结上,听出是丈夫嗓音,说:「自
己开。」
「忘带钥匙了。」
葛妻没好气儿嚷嚷:「等着!」
「快点儿嘿。干哈呢?」
又过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葛妻耷拉个脸、半提着裤子、露着半拉白屁
股。
老葛笑呵呵进门。黑背挠着地径直奔里。老葛弯下腰替它松开链子。
葛妻说:「又不带钥匙。都第几回了?」
老葛:「行啦啊。今让你先看报还不成?」
葛妻说:「我瞅你真要脑瘫。」
老葛:「老脑瘫、脑瘫的。你少这么说我。谁家老爷们爱听这个?」
葛妻说:「好好好。过来陪我洗澡。」说着一把给丈夫薅进卫生间。
二人脱光,开水淋浴。葛妻着重刺激丈夫那嘟噜宝。嘟噜宝蔫头耷拉脑,
和这么多年一样。她转过身,背对丈夫,用大白屁股去顶那嘟噜,蹭半天还是
软不拉塌。她扭着腰说:「来呀,给杀杀痒。」丈夫嘿嘿傻笑,说「等会儿等
会儿。」
葛妻回头问:「你那还没起来?」丈夫点头陪笑。
葛妻转回身,面容严肃地说:「按你这岁数不至于啊。你去查查去。」
老葛说:「啥大不了的?查啥玩意儿?」
葛妻不满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行,你就是得查查去。」
老葛说:「行啦行啦,吼啥吼?过日子就那点儿事儿要紧呀?」
葛妻气哼哼穿上衣服:「就要紧。我又不是没人要。实话告诉你,喜欢我
的男的多了!」
老葛说老葛也穿衣服::「你去呀。」
葛妻说:「这你说的。我可找了啊!」
「找呗。」
「我可真找了啊!」
老葛从卫生间走到大屋,落座,端起茶杯,慢慢喝下一口,抖开报纸,不
再搭话。
葛妻望着丈夫,大口喘气儿,胸口一鼓一鼓的,像超大个肉感母蛤蟆。他
真让我找?还是试探我?我要气气他!他已经不在意我了。他以为我不敢找?
以为我说的是气话?我早就有了对我好的了!她眼前浮现出那个人成熟自信的
笑容、还有他宽厚的肩膀、粗壮的手指头、粗野的顶撞。她想起在他胯下被肏
得狂野喷水的瞬间。她已经被点燃,眼下明显缺燃料。
燃料好找,一个电话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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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融化掉了。眼瞅化成了一滩一滩的水。不行,得起来!使劲、加油。可
不管怎么使劲,还是站不起来。身子在一个温暖的大浴缸里趴着,浴缸里漫漫
的,全是黏液,黏极了。缸底的放水阀忽然没了,浴缸成了一张大嘴,狠命嘬
他;缸里所有黏液玩命裹着他往下坠落、往下、往下。小赖在姬怀里睡成烂泥,
想叫可叫不出声。
姬搂着小情人,心里麻扎麻扎挺乱。跟这孩子这算啥?这根本就是不对的。
活这么大岁数还占人便宜?跟人家长咋说?为啥管不住下头那张嘴?为啥今天
又没勇气说分手?问题太多,想不通,迷迷煳煳着了,忽被推醒,睁眼睛一瞅,
发现她正躺男牢里,小赖不见了,身边站了五个光头,说素坏了、拿你开荤。
姬脑子慌乱、心里没底。他们让她脱光衣服,她傻傻站那一动不动。他们
上来扒她衣服,她没不反抗,一会就被脱光了,坐床边,闭紧大腿,低头瞅,
发现胸前挺着两个大奶子。那五个都长贼帅,身材倍好,腿毛胸毛钢钢的,鸡
巴都直愣愣的。躺下!她就躺床上。叉开腿!她就叉开腿。一个男的爬她身上,
也不亲嘴也不抚摸,拿鸡巴就直接戳屄。姬脑子里一片空白,既不反抗、也不
配合,像木头人一样躺在那里。
这男的日屄贼快,刚戳几下就射了。第二个上来,姬配合了一下,那鸡巴
钻进屄里,也就两分钟就射了。第三个上来,鸡巴在她屄里抽插,连翘带杠,
姬来点儿感觉了,感到舒服,同时意识到这样不好、我不该有快乐呀。他很快
也射了。第四个、第五个挨个上来日她的屄,把她日得死去活来,都给整晕了,
她有了高潮,开始哼唧。
按着她的男的问:阿姨,怎么地啦?不得劲儿?旁的说:你唬啥?这骚屄
爽啦!到后来姬玩儿开了、放开了,一次又一次公开享受抽插带来的快感,一
次又一次让年轻的鸡巴给她送到云端。日过的硬了再日,姬下半身煳满了不同
她真被轮奸过。事后无数次在脑袋里给自己回放、享受,品味每一个细节,
后来她发现每次闪回的版本都略有不同,也许是她根据自己好恶进行了编辑加
工?还是说记忆迟早会模煳变形?大脑会抹掉一些、放大一些、屏蔽一些真实
发生过的东西而添加一些虚构的调料?岁月久了,到底哪些是真的发生过的细
节、哪些是她的大脑加工添加的?她已经分不清。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好像下床了。姬睁开眼,瞅见
小赖已经下地,正在穿衣。
「走哇?」
「嗯。」
姬说:「谢谢你。」
「唔?这啥话?咱俩你到底咋想的?」小赖问。
姬说:「别逼。俺矛盾着呢。你让俺快活、让俺不再孤单。俺稀罕你、离
不开你、放不下这份心。可又怕。」
「怕啥?怕人嚼舌头?」
「哎呀不光那个。咱这样下去没结果,再说及时行乐会遭报应的。你就没
怕过么?」
「俺会给你带来好运的。真的,要信。」
姬苦苦歪一下左嘴角,苦笑,但没点头。她曾经天不怕地不怕,也干过不
该干的事儿,以为没事儿,可最后她遭了报应,代价是一只奶子。再玩儿下去
会啥样?她不敢想。这游戏也许适合旁的人,她玩儿不起。不过又不忍心放弃。
这感觉毕竟太美了,像毒瘾;想离开是美好愿望,能不能离开她也不知道。
她柔声说:「回学校去吧,好好上学。」
「唔,你甭管了。」小赖有点儿不高兴。岁数大的女人知道体贴、会温存,
可犯起轴也来真宁。他暗下决心,给她一惊喜,感动她、征服她。
穿好衣服,告别姬婶儿,打着晃下楼,人气两虚、脚踝酸软、脚底拌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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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在大床上重新倒下、手摸向两腿之间。她用手指头熟练地喂了自己一个
甜美高潮,余兴犹酣、意犹未尽。
「要不是时日无多,俺不会这样吧?」姬问自己,「这是俺常态?还是是
报复性爆发?是其他女的都悄悄乐?还是只有俺身子出了问题?内分泌乱套?
还是脑袋要坏?」
离婚零外遇,对镜空梳头。这么多年的压抑、苦闷,没处诉说。没谁爱听
老屄絮叨;没谁安抚老女人。多年的孤单生活,让她习惯了安静。从不听匣子、
瞅电视一律静音。她已经受不了任何分贝的声音。所有声音都是干扰。所有声
响全是垃圾。偶尔有了那种需要,只能自己解决。多少次夕阳西下,屋里一片
金光;空旷的双人床上,剩一只独奶的独身老女人自己可怜自己、自己关照自
己、自己爱抚自己、自己心疼自己、自己疼自己、自己玩儿自己,只有镜中影
像注视她,跟她作伴、纠缠。
可这压抑后的爆发也太吓人了。跟小赖这是第三次,那种感觉一次比一次
强,咬着肉、啃着髓往里钻。都是他惹的祸。那犊子忒壮,鸡巴又黑又粗还挺
老长,光脑袋就鸡蛋那么大。哎呀不能想了,下头又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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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的脚在走动,扬起灰尘,飞飞的;听不清的声音汹涌沸腾,乱乱的。
这是火车站。
一列货车头朝西趴着,朝南的铁门一律敞开,一帮扛大个的排队卸货。每
包都统一分量:一百斤。车厢里往外搭包的两个汉子贼瘦贼瘦,可动作流畅娴
熟,没废动作,轻松顺畅,举重若轻,搬电扇似的。
小赖排着队走来,等轮到他,他学其他搬运工的样子转个身、背朝车厢门、
叉腿微曲膝等着。精瘦汉子瞅他人嫩面生,犹豫了半秒,喊:「脚扎稳喽!提
肩、走!」说着大包就上了肩。一个、两个……
小赖虽然听见了这好心提醒,咬牙硬撑,分量还是超出他的预估。他两腿
晃了三晃,脚碾了碾地面的沙子,身子戳原地没动窝。
其他搬运工瞅着他,一律默不作声,眼神里有同情、有回忆。大家都有过
这种头一回,都差不多。家里但凡能吃口饭的,不会来车站干这个。不过谁也
没上来帮忙。扛大个不是怜悯游戏。玩儿不起的可以离开。这活儿就这么残酷。
小赖拼了,脸憋得变了形,扛着几个大包勉强走远。身后的车厢里,俩搭
包老手在议论:「新来那犊子,你认得不?」
「不认得。」
「瞅那架式!跟刀螂锄地似的。十趟就趴架。」
「用不了十趟,五趟就得尿。」
「赌十块的。」
「赌就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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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起床下地,伸个懒腰,忽觉屄口欻拉湿滑大热,手拿上来一看,殷红一
片,居然是血。婶儿大骇。婶儿爹叔伯弟兄九个,婶儿听八爷说过,颠倒天命
逆乾坤,无常阎王要拿人。停经多年又来红,厄兆分明。
翻箱倒柜找卫生巾,怎么也找不到,忽然想起绝经后三四年总用不到那东
西,最后一片前年擦玻璃用掉了。此刻,她弄了点儿软纸垫裤裆里,心里祈祷。
歌有假唱,钱有假币;盗亦有道,球有假踢。希望这次是月经假来,虚惊一场,
希望是刚才小东西用力过大给俺磨破屄皮。
心神不定正坐着,忽然余光扫见屋里有一妖冶年轻女。姬赶紧抬头望去,
发现人影来自镜子,那里有一妩媚女,正望着她,嘴唇微开,满目骚情,浑身
妖气,腰肢不弯奶不塌,疑二十八岁。姬丛椋认出,那正是她自己。二次来红
也不见得是坏事。她开始对镜梳妆,甚至哼起《王二姐思夫》:「八月呀秋风
啊冷飕飕哇、王二姐坐北楼哇好不自由哇……」
她化好澹妆,穿戴整齐,昂首挺胸走上呼布拉库尔克街头,肆无忌惮扫视
众男,一览众山小,眼神色迷迷。胆小害羞道行浅的躲着她,见多识广吃过亏
的绕着走,一小撮甘当药渣的浑不吝敢迎着她的目光。
超市收银出口有个长长的台子,八十厘米高。几个顾客散落站在台边,收
拾各自刚买的东西,一件一件拿起来往塑料袋或布兜里装。
姬从收银出口走过来,手捏一包洁婷日用,直接爬上整理台,脱裙脱内裤
蹲下,心无旁骛,整理内务。旁边同胞一律当她透明的,并不搭理,没注意还
是不敢看,不得而知。姬左边一米站一不惑男,低着脑袋正拿四瓶小烧儿往塑
料袋里装。他左边半米站一八十老妪,颤巍巍垂着头拿一瓶酸黄瓜往自带布兜
里放。老妪左边一米站一时尚二奶,正对着冒尖一购物车的东西发愁。她对面
站一单身妈妈,刚拿起买好的冻豆腐,身边小孩儿正邪恶地往裤子里撒尿。
台中央,姬屄唇微分,软乎乎肉嘟嘟,澹粉色,中间垂下一根黏稠细红线。
姬用软纸仔细抹,来回抹,抹了一遍又一遍,像考古的抹出土的、青楼的要赎
身抹尽铅华。细微皱褶里总有擦不净的血。姬像猫那样侧卧在台上,扛起自己
一条大腿,弯腰探头伸舌头,轻易舔到自己肉屄。她舔得专心致志,旁若无人,
澹粉色软舌头轻轻擦弄粉红色屄口。这台子西北角、三十三米开外,一双眼睛
直勾勾盯着这边。那眼睛乌黑硕大、大得非人类、没感情,是自俺逆时针旋转
的零度黑洞。
姬换上洁婷,提上内裤、裙子,下台要走,迎面被拦住。抬头看,是一女
的,三十来岁,穿一身暗蓝色制服,像大堂经理什么的。经理伸出右手食指,
轻轻杵姬左肩,说了声:「你跟俺走。」
姬打量这经理,皮白眉正,眼睛吓人;脸上肌肉僵硬磁实,面瘫那种。她
乖乖跟着女经理往西边走。
往西走了二十六米,右转往北走了四米五,进一窄门,穿过一亮着管灯的
没人小房间,沿一条一米宽的窄道继续往前。姬问:「干哈?」
没有回答。走到窄道尽头,冒牌货打开铁门,一下露出天光,晃眼。原来
【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