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21-25)
【(21)麦柴跺上的缠绵】
他将两只手都腾了出来,深情地盖在那两团新鲜的绵软上,先是轻轻地捏握,
然后又是轻轻的晃荡,最后是越来越用力的捏拿和揉搓,这一番透彻肺腑的抚摸
让张娟娇嫩的脸上微微冒出了汗珠,呼吸更是一阵紧一阵急,她那半睁半闭、意
乱情迷的媚眼闪烁着,时而定定地看着棒子,时而迷离地望着天空,时而双睫轻
合,时而明目如海。
她的娇躯随着棒子不停的搓揉开始扭动的越来越明显,以至於到后来,她那
鼓鼓的屁股摩得身下的柴草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棒子……」
张娟终於充满渴望的呼唤起来,「棒子……啊棒子……」
她的小手随着自己的呼唤,也开始越来越快地套弄起棒子的粗物来。
张娟曾在学校的花园里见过一个套弄自己的男性,张娟的念想也是如此的直
白:
她想让棒子和那个中年男子一样,因为她记得那个中年男子当时的神情:
因兴奋而扭曲、而癫狂,而抽搐,而荡漾。
她想让棒子的脸上出现相似的模样。
小手握着粗物套弄个不停,棒子的双手更是刚柔并济。
月光下,深山间,麦垛中。
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上身赤裸,一个年轻白净的毛头小伙,双膝跪着,
胯中挺枪。
「棒子我想要……」张娟说完这句话,突然挣扎着坐了起来,狠狠的亲了几
口棒子的脸蛋。
「我也想……」棒子热烈的回应道。
二人心照不宣地各自解开了裤带,然后脱下了裤子。
棒子伸手摸了一把。丝滑般的质感,湿漉漉的私密。
他突然匍匐在张娟的双腿之间,将脸埋在了张娟那氾滥着水气的大腿根部。
「棒子,起来!」
「我不。」
「棒子,听话!」
「就不!」
「棒子!髒!」
棒子笑了。张娟的话和小娥说的一模一样。
「不髒,香!」
「听话棒子,快起来。」
棒子伸出舌头,在遮挡私处的那道窄带两侧轻轻地剐了几下。
「棒子,别这样!你要……」酥麻的感觉终於打断了张娟的下半句话。
她因受惊而变得急促的话语,渐渐变成了如癡如醉地呻吟。张娟轻轻和闭上
棒子的舌头游走在芳草丛的边缘,芳草从隐没在黑色的丝质内裤里面。
棒子用自己的舌头尝试着挑起那富有弹性的遮掩,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让那本已氾滥成灾的泥淖成了长河,一片晶莹的潮湿,在张娟的大腿内侧荡漾开
来,棒子一边吸着这温润的气息,一边尽情地替张娟增添着**,心满意足后,
棒子坐起身来,双手缓缓地抓住了张娟内裤的两侧,然后用最慢的速度朝下拉扯。
内裤在一点点下滑,张娟那盈盈一握的蛮腰随着起舞。
丝质黑边越过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地;丝质黑边越过了那道粘滑的沟壑;丝
质内裤退到了张娟的膝盖位置。丝质内裤满足地脱离了张娟的身体。白璧无瑕般
的玉体,就呈现在棒子的面前。
棒子不愧是经验丰富,当他第二次将脑袋埋入张娟的双腿时,张娟那销魂蚀
骨般的呻吟声就如决堤的堰塞湖,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到底是快乐,还是飢渴?谁也说不清楚。棒子也无暇顾及,棒子此刻的目
的,仅有那道氾滥成灾成灾的蜜泉。
他要用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舌头,用自己满腔的爱怜和如火的欲望,来给
张娟一次终生难忘的经历,给张娟一份至为丰厚的礼物。
只是因为这短暂的一夜,麦柴垛就成了他俩此生永不磨灭的记忆。
棒子的舌头灵活无比,深入、浅出、刮擦、轻抚,无论哪种接触,都让张娟
如同电击,娇躯随着棒子的舌头颤抖着,轻扭着。
尤其是张娟那藏在芳草地下面的、软硬相兼的颗粒,当棒子的舌头一次又一
次顶过之时,酥到骨头里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浪,不得不叫,让她不得不恳求着棒
子的继续,不得不乞求着棒子的努力。
「棒子……哦……棒子……」
张娟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如癡如醉地呼唤不已。
棒子出色地完成了第二次任务,他胯间的粗物已经不允许他在含弄下去。
粗物似乎也有自己的意志,它在逼迫着棒子,它要寻找桃源地,它要深入的
探索,它要自己的身体被紧紧的覆裹。
棒子直起腰桿,掏出了自己的如铁般的粗物。
黑紫的光头中间,外翻着一道小口,那道小口似乎愤怒地喊着:
快让我进去!
而看到它的张娟,也徐徐的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一切都发生在心照不宣之中。
光头轻轻地触了那道嫩红的小沟,然后又轻轻地离开一段距离,一道透明的
丝线,欲断不断,连接着两个人间的之乐。
数次的探索,最终演变成闷头相挤,在水样的滋润中,唯有「噗兹」一声,
将所有挤压的力道全部释放殆尽,它一头钻入了张娟的下体。
张娟的胸脯拚命的朝上抬起,张娟的脑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然后,张娟像是彻底释放了一般,娇喘吁吁地倒塌在软厚的麦垛之上。
下体的饱满给了她一切,这一切让她爱死了棒子。
棒子轻拉;缓送。
不急不慢,准确地把握着那满足和空虚的比例。
当张娟无法忍受它的离去时,它会及时地进入;当张娟获得彻底的满足后,
它又淘气地离去。
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上演着如此频繁的聚散离合,似乎一生所有的生死离
别,全部集中在二人的下体。
棒子挺缩的频率渐渐快了起来。
张娟的呼吸更加地急促,浑身的香汗,让她的娇躯变成了一尊美玉。
会动的美玉。
「棒子,嗯……」
如有任何的间歇和停顿,张娟都会急切的呼唤棒子的名字。
频率越来越快,如同雷声过后的第一阵雨点。啪啦啪啦地砸向乾渴的土地。
正当棒子准备释放自己时,张娟突然紧张地睁开眼睛,说了一句:
「棒子!有了小孩怎么办?」
「嗯?」
「我说有了小孩怎么办?」
「这个……」
棒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他突然间觉得好像被人浇了一头的凉水,下身的粗物
也停止了它的探索。
棒子想了想,一副垂头丧气地样子,他将自己下身的肿胀慢慢从张娟的身体
内拔了出来。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张娟一把抱住了棒子的屁股蛋子。
「不要……」
「可是……」
「就是不要……」
「万一真有小孩怎么办?」棒子绝望的说道。
「我不让你出来。」张娟环抱着棒子的腰部,将脸贴在棒子的胸前。
「那怎么办!」棒子说道。
「我有办法……」张娟抬起热烈的脸庞,深情款款地望着棒子。
「啥办法?」
「你……一会儿快出的的时候,射外面。」
说完,张娟羞得底下了头,粉颈都泛起了红霞。
「娟你真聪明!」激动的棒子一个前扑,将张娟死死地裹在了自己的身下,
胯下的物件恢复了它的状勇,开始一刻不停地摩擦着张娟的下体。
张娟皱着眉头,将脸埋在棒子的肩膀位置,双手死死的抱着棒子,兀自咬着
自己的下唇,鼻子里不停的哼哼着。
「啪啪啪」的脆响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娟,娟,快了,快了。」
在最后几次无比粗暴的撞击后,棒子猛地抽出自己的粗物,然后紧紧地握住
它,不要命地前后套弄起来,而热烈的张娟也很快地调整了自己的身体,满脸渴
望地看着棒子那根翻飞的粗物。
光头的小口,正对着张娟的前身。
「苏苏苏苏……」
一股接着一股的乳白色液体从小口里面吐了出来。
吐在了张娟的眉毛上;吐在了张娟的头发上;吐在了张娟的粉颈上;吐在了
张娟的双峰上;吐在了张娟的小腹上……两个年轻人并排躺着。
「脚还疼吗?」
「刚才不疼,现在又疼开了。」
「娟,我喜欢你。」
「真的呀?」
「嗯。」
「那我谢谢你。」
「就谢谢呀?」
「咋,不满足呀?」
「嗯。」
「好。」
棒子满足了。
张娟也满足了。
她把脑袋轻轻靠在了棒子的胸口。
棒子仔细地擦拭着张娟头发里的粘液。
良久之后,张娟幽歎一声,说道:「棒子,回家吧。」
「嗯。回家。」
棒子应了一声,翻身坐起,帮张娟整理了衣服,然后穿戴整齐后,又把张娟
背在背上,朝张娟家走去。
山路尽管崎岖陡峭,但棒子丝毫不觉得吃力,他背着张娟,犹如背着整个世
界。他觉得今晚的月儿格外明,今晚的星星格外亮,他看到暗黑的天幕下有条若
隐若现的线条,那是山峦起伏的徵兆,线条下面是黑压压的一片,几束光芒在山
间摇曳着,犹如盛夏夜晚的萤火虫。
这一刻的满足和幸福,让两颗年轻的心盈满了水一样的情,清澈见底,映月
如钩。
「咋这么晚才回!」当棒子敲响张娟家的院门时,屋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妈!快开门来。」张娟喊到。
门开了。一位富态的中年妇女站在棒子的面前。
棒子认识她,她是张娟的妈妈。
【(22)村花张阿姨】
「张阿姨,娟的脚扭了。」棒子一头的汗水,呼吸有些粗重地说道。
「哎呦,快快进屋,快快进屋,扭的严重不?让妈看看。」
张阿姨托起张娟的脚脖子瞅了一眼,然后把棒子让了进去。
棒子小心翼翼地将张娟放在炕沿上,然后揩了揩一脸的汗水。
「棒子,快快坐,阿姨给你倒杯水!辛苦你了!」
张阿姨热情地招呼着,手却一刻也没闲着。她先是从桌子上的铁罐子里面抓
了一小撮茶叶扔进杯子里,然后又拎起靠在桌子腿内侧的热水瓶,给棒子倒了满
满一杯茶;接着,张阿姨找来一条毛巾,然后用开水煮了煮,敷在了张娟受伤的
脚脖子上。
棒子无意间一撇,看到了张阿姨胸口里面的风光。
张阿姨穿着一件绿色的半截袖,半截袖的胸口放的很低,两隆白山紧紧的挤
在一起,一副喷薄欲出的模样。
短短的一两秒钟,棒子已经觉得口中发乾,舌头发僵,他不自然地挪动了一
下屁股,急忙抓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灌了一口茶水。
可是茶水实在太烫,棒子又喝的太急,结果烫得棒子双眼含泪,「哇」地一
口吐了出来,喷到了自己的大腿面子上。
「你个冒失鬼!没见过茶啊?」张娟白了棒子一眼,笑着说道。
「没事吧棒子?慢慢喝,别着急,」张阿姨连忙用手抚了几把棒子已被淋湿
的腿部,说道,「先晾一会再喝,都怪我没给你提醒……」
低头说话的张阿姨并没有注意到棒子那**辣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胸前的两堆
膨胀。
张阿姨面相富态,身材匀称,是村里有名的贤妻良母,套用一句现成的话,
那就是上?
??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相夫教子,洗刷打扫,样样都干的比别人好。
农民家庭本来不注重卫生,有些婆姨跟男人一样天天在地头卖力气干活,回
到家也懒得整理。如果碰到那些懒到极致的,比如村里有名的张琴,家里基本上
没地方落脚,每个屋子里都是黑压压的苍蝇群在肆意飞舞,炕头是内裤,地下是
裤子,枕头上面搭着几年不洗的臭袜子。
而张阿姨则完全相反,无论多晚、多累,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
多余的话咱不说,就说她家那窗户。
那窗户玻璃又光又明!苍蝇爬在上面都会劈了叉,闪了腰!
而张阿姨的衣着打扮更是出众的得体、乾爽。全村女人中,就连小娥这样时
髦的少妇都忍不住艳羨张阿姨的衣着打扮。男人们一看见张阿姨带着草帽、扛着
锄头走在田间小路上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停下来跟她打声招呼:
「张姐早!」
「大妹子!干活去呀?」
还有的说:「我说小张,有空就来我家串串门呗,我家媳妇念叨你呢!」
到底是他念叨张阿姨还是他媳妇念叨张阿姨,这就不好说了。总之,如果是
大凡好看的花儿,大家都想攀折在手,据为己有;不过好看的花儿浑身都长
满了尖锐的刺。
张阿姨也不例外。
在棒子上学的路上,有一个公共厕所,以方面下地干活的村民们就地解决问
题。上小学的时候,棒子老看到光棍三伢子在厕所附近晃荡。棒子起初没在意,
可后来觉得不对劲。
怎么三伢子总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棒子心想:「这光棍肯定是趁人不易,偷人家田里的粮食了!」
本来棒子就很痛恨三伢子b子,因为三伢子已经欺负过他好几回了!棒子尿
急的时候喜欢当地解决问题,站在路边,掏出小鸡,给野花野草浇灌一番的感觉
让他感觉过瘾,但三伢子总是冷不防会从背后冒出来,一把揪住他的小鸡使劲拽,
一边拽一边笑:「我叫你尿!哈哈!我叫你尿!」
疼的眼泪直冒的棒子一边抓着三伢子的腕子,一边大喊救命。被捉弄过几次
后,棒子就再也不敢站在路边撒尿了。
棒子恨透了这个怪怪的光棍叔叔。
他有一次偷偷藏在玉米地里,远远地注视着棒子的一举一动。
三伢子像做贼似的左顾右盼,看到四周无人之后突然绕到了女厕所后面,一
头钻进了厕所后面的草丛里,再也看不见他的踪影。
棒子等了半天,上厕所的男男女女进出厕所不下十个,就是看不到三伢子的
踪影。
几次之后,棒子趁着没人,忍不住沿着三伢子消失的方向一探究竟。他绕到
女厕所后面,看到茂密的草丛中间有人踩踏的痕迹,棒子於是也钻了进去。
扒开草丛,一股臭气袭来。
棒子发现自己就在粪池的边缘。
「光棍来这儿干嘛?」棒子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个时候,棒子突然看到女厕所右面的便槽上出现了两只脚,接着看到
两只手一闪,裤管就到了脚腕子位置。
而下面的情景让棒子面红耳赤。
他清楚地看到两团白白的屁股蛋蛋,屁股蛋蛋中间黑乎乎的,他还没来得及
看清是怎么回事,一股清流就「刷刷」地从中喷涌而出。
棒子突然明白了光棍三伢子为什么钻进草丛就不见踪影,原来他是躲在这里
看女人撒尿!
当棒子看到一只拿着手纸的白皙小手在反覆擦拭着黑乎乎的腚沟时,他再也
忍不住心中的渴望,赶紧钻出草丛,绕到女厕所的出口等着。
「吆,棒子,怎么不去上学啊?」从女厕所里面出来的,正是张阿姨。
「今天星期天。」棒子红着脸答。
「哎呦,我把这事给忘了!怪不得我出门时,娟儿还在睡觉呢!怎么喊她,
她都不起床。」张阿姨整了整衣襟,低头说道。
「张阿姨……」
「嗯?」
张阿姨抬起头来,看着棒子。
「那个三伢子,偷看你撒尿。」棒子红着脸说。
张阿姨白皙的脸庞上瞬间爬上了粉色,她愣了一下神,问道:「棒子,你怎
么知道的?」
「我原先看他老是钻到女厕所后面的草丛中不出来,刚刚我也钻进去看了一
下,结果一进去就看见……」
张阿姨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尽管张阿姨已经能够猜到棒子刚才看到了什么,
但她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看我怎么收拾这个三伢子!谢谢你了,棒子。」
第二天一大早,棒子就听说三伢子掉进了粪池里,要不是张娟她爸将锄头把
子伸进粪池,把三伢子拖了上来,恐怕三伢子早就见阎王爷爷去了。
棒子虽然明白,三伢子掉进粪池和张阿姨有关系,但他不明白张阿姨是怎么
做的。
棒子一边喝着滚烫的热茶,一边想起这段往事。不想不要紧,一想就出事。
本来,张阿姨两团颤抖的膨胀已经让他难以自持了,加上他小时候看到的两
个白腚蛋子,以及腚沟子黑乎乎的一道,隐隐绰绰,无限神秘,那只拿着手纸的
小手不停的擦啊擦……这些画面不停在棒子脑海里闪现,让棒子的心绪纷乱不已。
棒子趁着张阿姨不注意,急忙用手朝双腿之间戳了一下,然后紧紧地夹住那
根不安分的肿起。
「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你看看你的脚,咋弄的嘛!」张阿姨
一边替女儿按着毛巾,一边唠叨。
「阿姨,娟是因为帮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扭得脚,你要怪就怪我吧……」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看看人家棒子!还替你说话呢!」张阿姨戳了女儿一指头,「走不了路,
还得棒子背,从小就是个拖油瓶!」
张娟嘟着嘴巴嚷:「才不是拖油瓶!棒子,你说我是不是拖油瓶?」
棒子红着脸说:「不是……」
张阿姨笑着说道:「棒子当然是向着你了。你是不是拖油瓶,你自己清楚。
从小到大,没有让我们安生过,你说你啥时候才能长大!」
张阿姨说完,取下毛巾,又拿开水重新烫了一边,然后两只手交换着给毛巾
散热。
「你要是还这般冒失,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
「妈!」
「咋,我说的不对了?是个姑娘,迟早是要见公婆的。公婆可不比你的妈,
不会这般疼着你,惯着你!」张阿姨说着又把毛巾敷在了女儿的脚上,「棒子!
别乾坐着,喝口茶,润润嗓子。」
棒子惶恐地端起刚刚放下的茶杯,一边吹,一边喝。
「你说说,脚扭了,以后学怎么上?叫你小心点,你就不听话!」
张阿姨说完,张娟嘟着小嘴指着棒子说:「棒子背我上学!」
棒子连忙站起来说:「娟说的对,张阿姨你就放心吧,以后娟上学的时候我
背她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棒子能背的起你?你沉的跟一块石头一样。」张阿姨说着,
又戳了女儿一指头。
「咋不行!我就让棒子背!不背不行!你说是不是棒子!」张娟发起横来。
「是,是……」棒子连忙应承。
「那你不羞?」张阿姨面带微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张娟欲言又止,脸红了一下。
棒子看形势不对,连忙起身说道:「张阿姨,娟,时间不早了,我走了,明
儿一早我就来。」
这个时候,棒子看到张娟朝自己使劲使眼色。
棒子一低头,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连忙侧了一下身体,红着脸退出了
房门。
「那行,棒子你就回吧!明儿个早点过来,我准备两份早餐。」张阿姨随后
跟了上来,替棒子推了一把房门。
在张阿姨探身的一瞬间,棒子感到张阿姨的大腿外侧碰了一下自己下身鼓起
的小帐篷。
慌乱的棒子连忙看了一眼张阿姨,张阿姨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热情地跨出
门外。
出了院门,棒子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想起小娥还在等他回去。
棒子连忙朝山下赶去。
【(23)月色下的洗礼】
来到门前,棒子伸手推了一把。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小娥院门没有锁。
「嫂子不是说三伢子老骚扰她吗?」棒子想,「怎么这么大意,连门都不锁。」
棒子进院后轻轻呼唤了一声,但没有回声,屋内也漆黑一片。
有些心虚的棒子轻轻推开西屋,这才藉着月色看到小娥穿着一件短裤和一件
衬衫,斜倒在床上。
小娥早已睡熟,脸上挂有泪痕。
棒子轻轻坐在床沿边,不忍心打扰坠入梦乡的小娥。
银灰色的月色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轻柔,轻柔得让小娥如同浮在黑空中的
一副画卷。那匀称舒缓的线条勾勒出一副天仙般的轮廓,让小娥的形体成为人间
最美的追寻。棒子想到自己和张娟那突如其来的欲求,也想到自己看见张阿姨的
冲动,感到愧疚不已。
毕竟自己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是嫂子奉献了自己的身体,将我积郁心
头的病症尽数散去,於不言不语中让我看到了天下最美的形体,让我从此拥有了
最美好的回忆,也让我感受到了最**的时刻。可我又和张娟发生了关系……棒
子越想,越觉得对不住小娥,本来硬了一路的物事,现在也失了应有的力道,软
哒哒地伏在棒子的双腿深处。
棒子充满爱恋地吻了小娥的额头。他伸出右手,悄悄地拭乾了挂在小娥脸上
的泪珠,然后替小娥盖好被子,悄悄地转身离去。
棒子的脚步刚刚跨出房门,身后就传来一个幽怨不已的娇声:
「别走。」
棒子急忙回身,看到小娥眼睛依旧闭着,然而两粒大大的泪珠,开始顺着眼
睑,慢慢地划过鬓角,打湿了绣花枕头。
「嫂子你没睡?」
小娥微微地摇了摇头。
「嫂子你哭了……」
小娥缓缓睁开眼睛,两眼幽怨之泉,如同悲伤的晨雾,笼罩了整个屋子。
「你干嘛去了,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棒子犹豫了片刻,说道:「嫂子,今天是我扫除,早上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说好的时间,等你不见,你为什么就不能准时一点?
你为什么就不能来早一点……」小娥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棒子看到嫂子哭成这样,心里不由地发慌起来。
棒子突然有种不良的预感。
「嫂子,到底怎么回事?咋一直哭呢?」棒子心如乱麻地问道。
嫂子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和张娟的事了?
而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碰巧看见了,还是她胡来找我的时候看到?
棒子满腹的疑团,可又不敢表露在脸上,自觉理亏的棒子急忙用自己的袖口
帮小娥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泪水,又把嘴巴凑上去,吻了一下小娥的眼睛。
「嫂子你别哭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小娥幽怨地歎息了一声,说道:「也不能怪你。我原本以为你回来了,打开
门后,才知道是该死的三伢子!都怪我不小心……」
说完,小娥一头扑进棒子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起初,棒子以为小娥知道了自己和张娟的事,而此刻的他才知道问题远比自
己想像的严重许多。棒子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砸了一棍子,懵懵的,木木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愤怒就像一阵风一样从脚底灌到了头顶。
小娥一边哭,一边咬着棒子的肩膀。
「三伢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们干那事的时候,他就偷偷爬在墙头看着呢!」
怒不可遏的棒子一把渀把推开小娥,跑到院子里找到割小麦的弯月镰刀,捏
在手里就朝院门外冲去。小娥急忙追上来扯住棒子的胳膊,哭着说道:「棒子你
听我说!你千万不要干傻事!嫂子能忍!你先回屋!」
小娥看到棒子因为自己被三伢子侮辱,而不顾一切地去跟他拚命,小娥积攒
了几个小时的怨恨也就瞬间烟消云散了。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棒子,把他拉进屋
子,让他坐在床边上。
「棒子,嫂子知道你心疼我,但嫂子不愿意你做出傻事来。俗话说的好,留
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伢子现在知道我们两个干了那事,要是他把这事给传
出去,我们两个还怎么在这村子里生活下去?多少人会戳我们的脊樑?还有,他
今天欺负了我,尝到了甜头,明天说不定还回来。就算明天不来,后天呢?这才
是我担心的事!」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嫂子你说的在理。但我绝对不会让这狗日的光棍再
来骚扰嫂子!他要再来,我要让他爬着出去。嫂子你先不要着急,我回去想想办
法,既要让他闭上他那张臭嘴,也要让他再也不敢到嫂子家来。」
小娥充满爱恋地亲了一口棒子的面颊,把头埋进了棒子的怀里。
刚才发生的一切,对於小娥来说无疑於狂风摧花残,暴雨沖花园。而此刻伏
在棒子的怀里,她似乎又找了自己的港湾。尽管棒子的胸膛不比张胜利的宽阔,
但棒子的心属於自己。
想到此处,小娥抬起月亮一样光洁的脸庞,仰望着棒子,幽声说道:「棒子,
你可不要欺负嫂子。」
「嫂子你说哪里话!」棒子低头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粉面,柔柔的回答。
「那个光棍好噁心,带着浑身的臭味欺负我!」小娥用脸蛋蹭了蹭棒子的胸
膛,说道。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他给治了!」棒子说道。
「唉!说句心里话,三伢子打光棍都打了几十年了!看见女人,就像苍蝇看
见了屎!你不知道他欺负我的时候说的啥话!」小娥拾起自己的粉拳,轻轻地敲
了敲棒子的大腿。
「说啥话?」
「他竟然说:好逼都他妈的被狗给日了!『他把你比作小狗狗!好在最后…
…他要那个我的时候,院里突然被人扔进了一块砖头,把那狗日的给吓跑了。」
棒子听到「好逼都让**了」这句话,感到既愤怒又得意,也不知怎地,他
的下面竟然一下一下地动弹了起来,不一会儿,小帐篷就撑的高高的。
「棒子!」小娥看到后娇声嗔了一句,羞红着脸,用自己的鼻尖摩了摩棒子
的手臂。
「对不起……」棒子呢喃道。他觉得这个时候撑起小帐篷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但身体总是和自己作对,理智和情感,总是唱对台戏。
「别说对不起。嫂子本来就是你的。」
小娥含着眼泪,将棉花一样软和的小手偷偷伸进了棒子的裤腰。
「棒子,你让嫂子干什么,嫂子都愿意。就算三伢子再不服气,我也要说,
好逼就是让狗日的!不是给猪日的!」
小娥的小手轻轻的动了起来。
「嫂子,你说哪里话!棒子才是你的。」
棒子心里充满悔意,双手捧起小娥的脸庞,用嘴巴盖住了那片鲜艳的红唇。
滑舌的纠缠,表达着相思,也传递着爱意。
松紧适宜的小手,让棒子的下身感到了一阵阵汹涌的激流,让他忍不住挺了
挺腹部,然后顺势将小娥压倒在了软绵绵你的床上。
纽扣被一粒一粒地解了开来。小娥迷离纠葛的眼神,勾引着棒子的进一步探
索。两堆雪白的绵软上,印着几处青色的痕迹。
棒子亲吻了那几处清淤,然后将手探了下去。
松紧裤的好处,就是不用花时间解开腰带。直接朝下一掼,芳草於沼泽、如
玉般的肌肤、一切都会无比直白地显露。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也不需要任何的劳作。
「不要!」
当棒子的嘴巴凑近那堆茂密的芳草时,小娥急忙用两只手掌夹住了棒子的面
颊,使劲地朝上拉着,「不要。不要用嘴巴,听话。」
「嫂子,棒子给你打扫乾净……棒子对不起你……」棒子说梦话一般呢喃道。
「不要,听话!」小娥无比坚持。
「我要。」
「听话!你要用嘴巴,我心里就不大舒坦,我也不大开心。」
棒子无奈,只好用手指轻轻的捋了捋那道湿滑的缝隙,恋恋不舍地一路亲了
上去。
两粒红樱桃肆意绽放。
棒子含吐不已。
最后的那张樱桃小嘴,兀自娇喘吁吁,焦渴地等待着棒子的深含。一旦找到
了棒子的嘴巴,小娥就再也不愿意放开他的唆吸,似乎千年的等待,终於如愿以
偿。
「来吧,快来吧棒子!嫂子今天好想要!」
在满足了口舌的交战后,小娥的下面催促着她,要她索取一切可能的深入。
棒子连忙褪去自己的裤子,那根不安分的傢伙,似乎憋了一股子的劲,极度
膨胀着自己,蠢蠢欲动地展示着满身那弯弯曲曲的青筋。
小娥喘着,将自己的小手伸进两人的结合之处,用两个手指夹住它的根部,
准确无误地把它送进了那个氾滥着**的沼泽。
「哦……」随着一声常常的呻吟,小娥不停地摇摆着腰肢,说出两个让棒子
热血沸腾的字:
「用力。」
天下最圆满的鼓励莫过於此。刚刚深入小娥身体的棒子,毫无预兆的激荡在
小娥的身体之上,汗流浃背的喘息,让小娥的叫声浪荡在月色满地的院落里。
这是一次特殊的交合,也是一次特殊的洗礼。小娥将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全
部奉献给了棒子的疯狂和粗鲁;而棒子,将自己的悔恨和愤怒,也全部交还给了
小娥的放浪和满足。
所有的不快,在最后的喷射中、在小娥的叫喊中,在棒子的汗水中,在月色
的洗涤中归於平静。
云端的狂舞,跌落的眩晕,累极的满足,沉醉的谜语。
当小娥送走棒子,细心地锁好院门的时候,她才撩了撩鬓角的乱发,心满意
足地笑了一下。
倘若没有棒子的操劳,今晚的小娥,注定要在无眠的泪水中度过。
而棒子,也终於不再有拎着镰刀砍人的冲动,而是冷静地想出了一个收拾三
伢子的计谋。
踏着月色,棒子回到家里。
【(24)骚狐狸精能,我也能】
当初晨的阳光给漫山遍野披上一片金黄的时候,雾村也像刚刚睡醒的婴儿,
睁开了它那懵懂的眼睛。炊烟过后,三三两两的村民开始下地干活,在田间辛勤
地耕耘着。
张霞起了一个大早,简单地洗漱之后,她便拿着一把锄头出门了。像往常一
样,她穿过十几家聚集的那道巷子,来到乡间的那道土路,准备继续清理自家的
那亩蜀黍。
刚刚上坡,就看到三伢子懒洋洋地走出那座破败的院落,在门口晃荡了几圈
后,靠在一颗白杨树下坐了下来。
「喂,姐姐,这么早啊?」
三伢子看到张霞后,眨了眨左眼,油腔滑调地问候了一声。
要是换做平时,张霞会一声不吭地走掉。而三伢子总会淫笑着目送她离去。
但今天的张霞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话中有话地说道:「三伢子,今儿个气色不错
啊,怎地,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下媳妇了?」
三伢子看到张霞跟自己说话,神色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抱起双臂,抖着左腿,
摇头晃脑地说道:「唉姐姐!你不知道现在的逼女人!没有一个看上我的!我咋
张霞冷笑道:「哼哼!没一个看上你的?看你那副得意的样子!原先跟个霜
打下的茄子,蔫不拉几地抬不起头来,今天红光满面的,还说没一个看上你的!
快说!是不是找了个媳妇?」
三伢子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模样:「真没有!要真有人说媳妇,我三伢子
第一个请的人就是姐姐你!」
「不说实话是吧?不说就算了。我操的啥闲心!」
「姐姐,真没有,你咋不信我呢?」三伢子有点?
?了。
「算了,我干活去了。本来想跟你唠唠,没想到你还这么不老实!」
张霞作势要走。
「哎呦别走啊姐姐,媳妇真没有!有的话我也不至於每天晒阳坡暖暖了!你
说我三伢子啥都行,就是不能说我不老实!」
张霞回头骂道:「你还老实?你如果老实,所有的狗都不吃屎了!」
三伢子丧气地摇了摇手,一屁股坐了下来:「算了,跟你不说了,说了你也
不信。不说了不说了。」
「叫我看,你一定是有女人了,别跟我张霞打马虎眼,我一眼就把你看的透
透的!」
三伢子「嘿嘿」笑了几声,故弄玄虚地乾咳了几下,说道:「这个女人嘛,
摸过,弄过,但是媳妇,真没有。」
张霞问道:「哎呦!就凭你,还摸过女人?骗鬼呢?」
三伢子急了:「不但摸过,还弄过!弄过,你懂不?就是日过!」
「就你还日女人呢?」张霞冷笑道,「人家女人也让你这样的日?」
三伢子愤愤地说道:「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霞说道:「没什么意思。」
三伢子欲言又止。
「跟我说说,和哪个女人弄的?」张霞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
「没必要告诉你。」
「是不敢吧?」
「不敢?拉倒吧!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边射出一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日能了!我问你,你弄过几个女人?」
换做平时,张霞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日」、「弄」这样的字眼的,但她为了
实现心中早已盘算好的计划,不得不这么露骨地跟三伢子扯着。
「我日弄过几个女人,跟姐姐又没关系!我就算日弄一百个,一万个,姐姐
也不让我日弄。」三伢子淫笑着说道。
张霞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她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又羞
又气的她於是转荡转身离去。
望着张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说道姐姐心坎上了吧?不管咋说,姐姐都
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你个不要脸的光棍!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对了,蜀黍地里
的草长疯了,要不来帮我锄一上午?」
说完,张霞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个人傻愣着。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霞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自
言自语道:「我日他妈,啥话意思?」
张霞刚到蜀黍地里不久,三伢子就探头探脑地凑了过来。他袖着双手,一副
吊儿郎当的模样。
「姐姐,我来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
三伢子谄笑道。
张霞一声不吭。
三伢子又问:「姐姐,你刚才说的话……」
张霞说道:「刚才我说啥了?」
「你说,让我试试。」
张霞侧着身体,脱下了套在身体外面的衬衫。
张霞里面只穿着一件背心。两条壮硕肥腻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
光底下。
「你先把地里的草锄乾净了,咱再说其他的。」
张霞把锄头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对着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嚥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锄头,埋头干了起来。
太阳的热毒都被沟沟壑壑分成了横七竖八的片片,而潮湿的土地也会吸收大
部分的热量,再加上山区本来就多风,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们照样会在田
间忙的不亦乐乎。
三伢子一口气锄了大半亩的杂草。汗流浃背的他看到张霞时不时地瞄着自己,
他越发的卖力起来。
虽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张霞说那句话的意思,但他感到张霞话里有话。如果自
己表现好点,说不定又会日个屄。他一边锄一边想,一边想一边笑,一边笑一边
唱。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怎的害怕你吆
骂我是流氓吆……
张霞一边听着三伢子的曲儿,一边时不时地挪动一下她那肥硕滚圆的屁股。
不是因为地面潮湿,而是因为她自己已经潮湿。也不知道为啥,张霞没脑子都是
小娥和三伢子。她怎么也想不通,小娥咋会跟三伢子这样的人搞在一起!
可是看着三伢子挥汗如雨的那副样子,再看到他一脸的笑容,张霞似乎有些
明白了。
三伢子也说的没错,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可以和女人干
那事。张霞已熬了三年了,三年来的日日夜夜早已经把她最后的那点矜持给熬干
了,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而且在她内心深处,觉得小娥那个骚狐狸精比自
己要聪明。骚狐狸精都能放下身段,我张霞凭啥不能?吃饱了再说,难不成还要
饿死?再说了,人人都说张手艺在外面有了女人,俗话说的好,众人的眼睛是雪
亮的,大家肯定不会空穴来风的。
张霞一想到和自己老公的房事,就气不从一处来。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点
味道都没有,爬在她屁股后面吭哧吭哧没几下就结束了,她还没来及的浪呢!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三伢子依旧在欢快地唱着,手里的锄头似乎张了眼睛,看到一颗杂草,就麻
利地拦腰砍去。
「三伢子,过来歇歇。」张霞喊道。
「不累,马上锄完!」三伢子应了一声,头都不抬。
「过来歇歇!」张霞的语气有些生硬。
三伢子停了下来,扭捏不已地放下锄头,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几把手上的泥
巴,然后一步三回头地朝张霞凑了过去。
「姐姐,马上就锄完了……嘿嘿。」三伢子讪笑着坐在了张霞的旁边。
张霞挪了挪自己那硕大的屁股,侧头望了三伢子一眼。
「三伢子,你告诉我,你到底跟谁日弄了?」
「姐姐,要说可以,但你得回报我点啥。」
张霞红着脸说道:「你想要我回报你啥?明说。」
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扭捏地说道:「就让我也日弄日弄姐姐你。」
张霞低下头来,没有答话。
三伢子等了一会儿,见张霞没有动静,於是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姐姐你该不会是日弄我吧?骗我锄了草,然后又装不认识?哪有你这样的
逼女人!我要是告诉你我和谁日弄了,你是不是挨家挨户地坏我名声呢?」
张霞抬起头来,狠狠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小娥干那事了!」
棒子猛然一惊。
「你咋知道的?」
「咋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明明知道,还问来问去的,啥意思?」
「没啥意思。」
「那你让我帮你锄草是啥意思?」
「三伢子!你逼话咋这么多!我还是一句话,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
三伢子懵了。
张霞接着说道:「你帮我锄草,姐姐就让你日弄一次!」
三伢子眼睛都直了。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敢跟别人说出半个字,我就拿石头把你的球砸
成两截!」张霞愤愤地说道,「就像砸一条当街日弄母狗的公狗一样!」
三伢子连忙点头:「好好!一个字都不说!只要你愿意让我日弄,我把嘴封
起来都愿意!」
三伢子一边说,一边挨着张霞坐了下来,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朝张霞那饱满的
胸脯摸了过去。
「住手!」张霞瞪了三伢子一眼,「我们在这儿弄,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到!
去!到对面那片玉米地里给咱找块儿地!弄些蒿草铺上,软和点。你赶紧去弄,
我一会儿过来。」
三伢子如同领了将军命令的士兵,一溜烟地钻进了对面的玉米地里。
【(25)真相还是真想】
张霞在田埂坐了一会,看到三伢子从玉米地里探出头来朝自己不停地招手。
张霞四下扫了一眼,确认周围没人的时候,故作随意地朝玉米地里踱了过去。
张霞表面装作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这毕竟是第一次和
另外的男人干那事,不管怎么说,她都感到莫名的紧张和害羞。
离玉米地差不多有十米的时候,张霞赶紧朝前迅速地跑了几步,然后一头紮
了进去。
三伢子在里面等着,看到张霞进来后,像只看见主人的狗,弓着腰,一边钻
一边回头看,等张霞靠近后又朝前迅速钻出数米。
「到了没有?」张霞压低声音问道。
「马上马上!」
「你找到了啥地?害的我钻半天!」
「找了个谁都发现不了的地方!」三伢子一脸谄笑的回答。
走在前面的三伢子几把扒开几株茂密的玉米桿子,得意洋洋地说道:「姐姐
你看!咋样!」
张霞瞅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三伢子从哪里找来的柴草,正好铺成一个椭圆形的窝窝。
「姐姐,舒服不?」三伢子已经焦急的问道。
「软和。可以。」张霞点了点头。
「那,咱就开始?」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
「脱。」张霞低着头说道。
日急慌忙的三伢子颤抖着解开衣服纽扣,把一件破破烂烂的髒衣服裹了几把,
然后摔在一旁。
「你就不能洗洗?」张霞皱了皱眉。
「洗啥!不乾不净,吃上没病!越髒越有味!」三伢子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说
道。
三伢子的裤带一直都是一根黑黝黝的?
??绳,不知怎么搞的,麻绳居然打成了死结,他两手抖索着弄了半天,依
旧没有解开。
「日他妈的,啥玩意……」
张霞看的有些不耐烦,说道:「来,我给你结。」
三伢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鼻涕,乖乖凑到张霞的眼前。
裤子前门顶起了巨大的一堆,差点挨到了张霞的鼻子。
张霞别过脸,骂道:「又骚又臭!咋弄的你!你要是再不洗洗,就别想有下
次!」
三伢子吸了一下鼻涕,感激地望了一眼,然后讪笑着说道:「姐姐放心,回
头我们去窟泉里,一块儿洗!我也闻到姐姐的味儿了!光骚不臭!闻起来带劲!」
张霞皱着眉头,两只手灵巧地拧了几把,麻绳终於解开了。
「嘿嘿,还有有个女人好。」
三伢子说完,醋溜一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黑不溜秋的物件斜斜的挺着,一股浓烈的恶臭让张霞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臭的受不了!去洗洗!」
张霞说道。
「都掏出来了,你让我洗!啥话意思吗!」三伢子急的跳了起来。
「这么难闻,猪都不让你日!」
「姐姐,先让我日完,我再去洗行不?」
「不行!」
「求你了姐姐!」
「洗不洗?」
「洗洗洗!先日……」
「去你妈的!」张霞突然高声骂道,「你自己也不闻闻!就是一头母猪,都
不会让你日的!要么赶紧找点儿水洗洗,我在这儿等你;要么现在就拉倒!我回
我的家,你走你的路!」
三伢子使劲嚥了几口唾沫,瞅了几眼张霞那饱满的胸脯,然后一把提起裤子,
像疯了一样转身跑了。
张霞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也不知道那个骚狐狸精是咋受的!」张霞愤愤的想,「比我还可怜,这么
难闻,居然也能受的了!就不知道……」
想到用嘴巴含起那根粗硬粗硬的物件,张霞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她从来没
有含过男人的物件,但她梦里有好几次都唆过。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向往,只要脑
海中浮现出梦中的画面,内裤肯定要湿上一大片。
张霞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躺倒在三伢子铺好的柴窝窝里,一只手忍不
住伸进了自己的裤裆。
从三伢子找上蜀黍地来的那一刻起,张霞的下面就已经流出了水水。而此刻,
那空待了三年的蜜缝,早已变得泥泞不已。
滑滑的手感让张霞忍不住哼了一声。
此时的张霞心又觉得后悔。难闻就难闻,有啥!这周围也没水,他要是回家
一趟,少说也有几里山路,来回要多久!
张霞使劲揉了几把那道氾滥蜜液的缝隙,然后深吸了几口,抽出深入裤裆的
手,一屁股坐了起来。
她得忍忍。忍到三伢子来了再……
三伢子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扒拉开玉米叶子,直直来到蜀黍地埂,拿起张霞
的水杯,一把拧开盖子,然后脱下裤子,将自己那根暴涨的物件蘸了进去。
他简单用手搓弄了几下,然后把手放在鼻子上吻了吻,又火急火燎地拧好水
杯盖子,提起裤子就反身冲进了玉米地。
张霞看到三伢子这么快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一脸不快地说道:「让你去
洗,你又不去!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要是不洗,我就拿剪刀给你剪了!」
三伢子嘿嘿地笑道:「姐姐,洗了洗了!」
「你骗谁呢?这么快就洗了?」
「嗯。」
「我不信。」
「不信你闻!」
三伢子说着褪下裤子,将那根暴涨的物件挺到张霞的面前。
张霞将鼻子凑到三伢子黑红黑紫的光头上嗅了嗅。
「真洗了?」
张霞抬头问。
「嗯。」
「你哪里找的水?」
「昨晚夜里下过雨!外面有积水!」三伢子撒谎道。
张霞将信将疑,犹豫片刻后,她用右手捏住三伢子的物件,鼻尖贴着黑紫色
的光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鼻子。
「到底洗了没有啊?」
张霞的语气软和了许多,不仅如此,三伢子似乎听出了一种嗲气。
「你不是闻了吗?还臭不臭,你说!」三伢子的物件不安分地挺了几下。
「暂时闻不出来。我来尝尝。」
三伢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张霞话里的意思,张霞就一口裹住了他那紧绷绷的光
头。
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三伢子忍不住闪了闪腰。
「日他妈!」三伢子快活地骂了一句。
「嗯……洗过了……」张霞噗兹一声吐出了三伢子的物件,用舌头舔了嘴巴
一圈,用一种梦呓般的语调说道。
「姐姐,再舔两口,再舔两口,日你妈的,咋这么过瘾。」三伢子说着就双
手扶着张霞的后脑勺,作势要将胯下的物件塞进张霞的嘴里。
张霞别过脸去,物件顶了一下张霞的面颊,醋溜一下,滑到了张霞的耳根。
「三伢子,小娥吃过没?」
张霞抬起头来,突然问道。
「早知道这么过瘾,就让她吃了。」三伢子说道。
「是她不愿意吃还是没顾上吃?」张霞问。
「肯定不愿意吃,连日都不让日,咋可能吃!」
本来已经张开嘴巴的张霞,一听到三伢子的话就闭上了嘴巴。
「啥意思?不让日?你说小娥不让你日?」
「嗯。」
「咋回事?」
「和谁?」
「你猜!」
「村里长球的那么多,我咋猜的着!」张霞冷冷的说道。
「唉,算了,告诉你了,小娥这个骚逼居然和棒子搞在一起!」
「啥?」
「棒子!棒子你不知道啊?」
张霞问道。
「就是的!」
「你咋知道的?」
「哎呀姐姐,你再问下去,球都软了,咋日嘛!」
三伢子急得直跺脚,粗硬膨胀的物件随之抖了几抖。
「说!你咋知道的?」
「唉,咋知道的?我爬在她家墙头亲眼见到的!你不知道小娥多浪!她和棒
子一边日弄,一边叫唤。」
「叫唤啥了?」
「她叫唤:『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哦,棒子,我的好
棒子,快,快……」三伢子惟妙惟肖地学着,全然没有发觉,张霞的脸色一片铁
青。
「三伢子,把裤子穿上。」
张霞冷冷地说道。
「姐姐,你说啥?」三伢子伸手套弄了几下那根膨胀的物件,一边说道。
「把裤子穿上,赶紧给我滚。」
「啥?你再说一遍?」
「滚你妈逼的!」
张霞「霍」地站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
「不是说日弄吗?」三伢子问道。
「把你妈从坟里掏出来日弄去!你还日弄我!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噁心的模
样,赶紧滚!」张霞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三伢子愣了愣神,脸上渐渐浮现出了邪恶的表情。
「嘿嘿,你让我滚我就滚?我刚刚说了,球都掏出来了,不日弄日弄,咋收
回去嘛你说。乖乖躺下吧,顺便把裤子给脱了,把腿给我叉的开开儿的!你要听
话,咱弄完就回。你要不听话,咱今儿个就弄你十回八回!」
三伢子说着,一把揪住张霞的头发狠狠地摔了一下。
女人毕竟力道小,尽管张霞臂膀滚圆,浑身使劲。她被三伢子一甩,就整个
身体倒在了柴窝窝里面。
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然后又朝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将张霞拦腰骑住,双手
已经伸进了张霞的背心里面。
「奶子这么大,咋就没人揣!」
张霞愤怒地盯着三伢子。
「看啥看姐姐?看你妈逼呢?」三伢子淫笑着捏住了张霞那饱满的胸脯。
张霞依旧一声不吭地躺着。
「腿分开。」三伢子命令道。
张霞一动不动。
三伢子狠命捏了几把张霞的胸脯。
「分开!再不分,我就咬掉你的屄。」
张霞依旧一动不动,三伢子淫笑着俯下身体,「哎呦!」三伢子突然痛苦地
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