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
熟女们
第二天上午,一阵吹打的鼓乐声由近而远,出村而去。
过一会儿,老村长过来,把事情告诉和我和同住的人,说迎亲的人已经去了。
大家都很替我高兴,红梅和英姿主动把住处加以清洁整理,向东和学军则拿出毛笔红纸,忙着写对联贴在我住的房间和大庙的门口。
一切就绪後,我开始心急地在等待。
一直等到傍晚,才听到锣鼓声由远而近,只见村里几个
年轻小伙子拥着一位骑在小毛驴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
新娘子,沿着河岸上的小路缓缓走过来。
远远的见到那秀美苗条的
新娘,并非像
丈母娘一般的
身材,我既是放下心来,又开始後悔不应该答应村长依照
山村俗例成亲,我担心那将会是个错误决定!
渐近村口时,
新娘子被蒙上盖头,村里几个
女人迎上去,扶着红布蒙面的
新娘向我的“
宿舍”走过来,这情景类似戏里所见的
婚礼情节,不过就简单得多了。
长辈均不在场,我主动和
新娘向村长行个礼,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
洞房”了。
这
洞房竟是在庙里,庙里成亲,也算奇事吧?但这年头,许多奇事已见怪不怪了!
令我奇怪的是当我揭开
新娘子的盖头之後,我不由得一楞,原来她是长得这麽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闪光,那虽不是在笑,却看起来像是在笑的嘴儿┅┅
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付使
男人见了心动的面容,真想不到在这山沟里,竟然还有比我读书时的“
班花”还
漂亮的
女孩子!
但是,这样
漂亮的
女孩子为什麽会是一个令我作出错误决定的
母亲所生呢?
我暗暗在为自己的过失寻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实上谁都不值得我去责怪,与此事有关的老村长,对我也算仁尽义尽了,我都不知怎样谢他哩!
因为我“初到贵境”熟人不多,所以没怎麽闹
洞房,村长出面向来人介绍了
新娘和我,这时我知道她叫岑素芳,平时大家都叫她小芳。
看热闹的村民逐渐散去,红梅和英姿把她们准备的饭菜捧出来,吃饭时,她们热情地和小芳交谈,饭後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着她们的
男人回房去了。
她们谈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着、比较着三个
女人,我觉得在谈吐方面当然是红梅和英姿比较和我有共同语言,但是那脸蛋儿、身段上,我
老婆数第一。
不过,想到我
老婆很快就变成全村
男人的
老婆,我的心┅┅唉!
红梅她们回去後,小芳初时是羞答答地低着头,但是,当她见我默默不语、若有所思,不
禁流
露出关切的样子,但又不好意思出声问我。
我见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样子,便坐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儿。
小芳又羞态毕露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缩了缩,但还是让我握在掌中。
我小声问道:“你来之前,有人教过你什麽吗?”
小芳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我又追问:“是谁教你呢?”
“是妈说的┅┅”小芳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说道:“把灯熄了好吗?”
我把油灯的灯芯向油面下拨了拨,让灯火最小,但又不至於熄灭,然後搂着她继续问道:“你妈怎麽说的!”
“妈叫我听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听到这句话,我不
禁心里一痒,我虽然“满腹经论”,其实是初度上阵,面对眼前这位已经属於我的
女人,一时却不知怎样入手了!
想了想,还是先不理甚麽房术性技,先像动物那样干了再说吧!
於是,我说道:“脱下衣服睡吧!”
小芳听话的
脱衣服,但不是脱她的,而是脱我的。
天气已经渐热了,我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当脱至只剩下一条
内裤时,小芳就不敢再脱了。
我说道:“还没有脱完哩!而且你自己也还没脱呀!”
小芳低头说道:“羞死人了,你来好吗?妈说过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嘛!”
我满怀喜悦,把油灯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紧闭,我伸手把她钮儿扣儿什麽,衣儿带儿什麽,能解就解,能脱就脱。
当脱去那一身当地
新娘子粉红色的“
礼服”,我不
禁大感惊奇,原来小芳里面只吊着个大红肚兜系在背後,那涨挺的趐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粉臀翘起在油灯微光下,真是爱死我了。
我不
禁伸手去抚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
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缝,再当中一划,小芳不
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没说什麽。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让她的光
屁股坐在我的怀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一吻再吻。
小芳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羞眸微闭,我则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图用舌头去开启她的灵魂之窗。
小芳的眼珠受到
刺激,她挣扎一下,把我的头推开,似爱似嗔地白了我一眼,又羞涩地把头扎进我的怀里。
我把她红肚兜的尖角掀开,立时见到她的羞处,这十六岁的
女娃,桃缝光滑,不像我在“性的知识”里画的那麽凶恶,倒跟穿开裆之
幼女所
露出的相差不多。
我说的凶恶,是由於在城里时,我同学的
母亲到医院分娩,他送饭盒去,见到躺在产
床上脱去裤子的的待产妇张着血盆大口,他向我惊叹:“原来
女人底下很凶恶!”
我闻言再查“性的知识”,不
禁笑了,觉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
不瞎扯了,言归正传,也不知为什麽,小芳的耻部虽引起我的兴趣,却没有加急我占有她的性致,油灯下的她在我怀抱中
肉体横陈,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红肚兜里那裹涨着的
乳房到底内容又是如何。
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脊,把那细绳一拉┅┅
我认为这是红肚兜的枢钮,这一拉开,小芳形将一丝不挂。
但是,我拉错了,绳子变成死结,啊!坏事!一时解不开了!
“不要紧,迟早是我的!”我对自己这样说,接着就隔着红肚兜抚摸。
哇!又软又有弹性,像指捏小气球,又像手捧熟鹅蛋。
摸了几摸,好像凸了点什麽出来,也多了种触感,看看未摸的一边,已经多了点凸起的小尖,我知道那是她的
乳头,於是移指轻轻一捏。
小芳打了个寒噤,睁开眼睛嗔望了我一眼,像似不堪撩弄,把手儿伸上来,护住了她的乳尖。
我见她手儿
可爱,遂饶了她的
奶子,玩摸起她的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她的手指纤细,不像做过粗活的。
老村长有提过,她们家是茶农,难怪小芳这村女既健美,又十分秀气。
我骚摸她的手心,软绵绵的带着温暖,她肉痒地把我的手指紧紧攥住。
得手望脚,我的视线顺着她的小腹望下去,她的
大腿修长白嫩,
小腿浑圆匀称,那一双玲珑的小肉脚约莫四寸,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里,我顽皮地骚弄她的足底,它挣扎着像条活鱼。
这时我已经不能再自持,放开小芳活蹦蹦的双脚,分开她洁白的嫩腿,双膝一跪,扑她的身上,我想让船儿入港,但把不正舵位。
这时的小芳虽然摆出任君所为的样,无奈她并不施援手,我刚才饿虎扑羊,
姿势过猛,硬硬的床板硌得双膝隐隐作痛。
心想:还是改变
姿势,莫要未尝
温柔先受罪!於是,我下床落地。
小芳以为是她激怒了我,连忙也坐起来,但我未等她把脚伸下床,已经执住她的脚踝,纵身她的
双腿之间,我让她高举着双脚,腾出手来扶着焦急的棒棒,对准那淫书上所叙令
男人销魂蚀骨的
桃花源。
这时小芳似乎暂时忘了羞涩,她睁着眼睛,紧张地望着那将被我
入侵的凹处。
我如受惊的鼠兔匆匆避入洞穴,虽觉洞口紧迫,已经拼命挤进。
小芳骤受侵袭,不
禁轻呼出声,也可能由於剧痛,不由得伸手死撑住我的肚皮。
这时我觉得没入小芳
肉体里的部份被她紧紧的挤迫,不但有趣,也相当快意,稍微动了动更有一种绞摩的
快感,但就引来小芳不迭的叫痛。
但此刻我突然有一个
自私的想法:如果我弄痛小芳,可能会令她对
男人生畏,那麽日後有
男人勾引她时,或者她会害怕而拒绝。
想到这里,我狠下心肠,狂抽猛插,小芳双眉紧皱,
美丽的大眼睛也
露出吃惊的眼神,那常带笑意的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
我主意已定,便避开小芳乞怜的眼神,双眼瞪住她两团被红肚兜裹着的软肉,急促地在她狭窄的肉缝
中出出入入。
突然,我觉得我和小芳
肉体交合之处有了变化,她里边渐渐湿濡,神态也不那麽疼痛难忍,呻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我低头一望,当我抽出时,小芳的肉唇儿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钳着不放,而致使殷红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现在它只像一张轻含着的嘴,随着我的
抽送而吐纳。
我有点儿吃惊,因而加快了速度,但我觉得小芳已经不再对我畏惧,我的
抽插并非给她制造疼痛,而是在带给她
性欲的亢进,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叹的声音似乎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
突然,小芳的双手把我死命抱住,她似乎已经到了颠峰,我也受到鼓励,胸膛压住她的
乳房,交合之处更加急促活动,我想乘胜追击,然而我已经受她的
兴奋所感泄,我的气息也变得粗喘起来,一种在梦遗时才会产生的感觉瞬息萌生,迅速传遍全身。
短短的几秒钟里,我犹如灵魂出窍,浑身一阵乏力,重重地压在小芳身上。
小芳也把我抱紧,并拉过被单盖到我
赤裸的背脊,她默默地让我重压着,慢慢地把已经高举了好久的
双腿垂下床沿。
直到我觉得她气息有异.呼吸困难,才慌忙挺起身来,只见她
胸部强烈地起伏着,有一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我连忙要把她扶起来,但她摇手,想说话,似乎说不出,示意我把床头一条白毛巾拿给她。
我照
做了,她把我那混帐东西抹抹,以後用毛巾捂住被我弄得一蹋糊涂的地方,才挣扎坐起来,妩媚而娇嗔地说道:“你想把我压死吗?”
我不好意思,没话可说,呆呆地望住她自己在善後工作,只见落红片片,我那初次的“童精”也出了不少,又浓又粘的,脏死了!
我们并头躺在
床上,我的手自然地伸到小芳的
胸部,当接触到她的红肚兜时,不
禁又动了剥下它的念头,於是我着她侧过身去,说也奇怪,刚才解不开的死结,现在很轻易就解开了。
小芳的
奶子饱满弹手,滑美
可爱,我顽皮地去吮她的奶头,她也没有异议,就像一个慈母似的,让我枕着她的臂弯,还抚摸着我的头发,在这种舒坦的环境中,我不知什麽时候已悄悄进入梦乡,这可能是我上山以来最
甜蜜的一夜了。
我
做了一些已经记不得的梦,那都是些好梦,只有最後一个梦我记得,我梦见树根在
勾引我的小芳,我立即就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亮了,我仍在小芳的怀抱。
我有点自惭,於是躺到枕头上,把小芳搂进我怀里。
小芳被我的举动搞醒,她含情情脉脉地对我凝视,似乎昨晚并没有把我看清楚,接着,她告诉我,她今天必须回娘家,三天後再回来。
这些规纪我早已经知道,但我心里不
禁依依难舍,我爱不释手地抚摸小芳的
乳房,又牵她的手儿来握住我的硬物。
“是不是还想要呢?”她低问道。
“但┅┅你还痛吗?”
“不要紧,反正我要回娘去的┅┅”
我正想翻身上去,突然又想起床太硬了,於是说道:“你骑上来,蹲在我上面玩,好不好呢?”
小芳粉面飞红,低声说:“羞死人了!”
我连哄带求,还出动“阿妈说爱怎样就怎样”的话,小芳才勉强骑到我上面,她不敢正视我,但毕竟还是在这样的
姿势下让我进入了她的
肉体。
这样的玩法,小芳始终不敢和我四目交投,而且大概因为她刚刚
破处,动作显得十分笨,後来还是我下床站在地上,像昨晚那样的
方法梅开二度。
这时,红梅和英姿已经在隔邻的
厨房烧饭了,小芳也赶紧起身过去帮手。
我懒洋洋地躺在
床上,
偷听着三个
婆娘在窃窃私语。
“你那个新郎起床了吗?”是红梅的声音。
“还在睡哩!”小芳答道。
“昨晚辛苦过头了吧!玩了几次呢?”这时英姿在问。
“一次。”小芳低声道,那声音模糊得可能只有我才听得出。
“不只吧!还不实说!”是英姿在追问。
“刚才又一次,不过那是天亮了嘛!”小芳分辨道。
“蠢
女人,这也得说实话吗?”我不
禁心里暗骂。
“难怪啦!怎麽起得了身呢?喂!英姿,昨晚学军有没有动你呢?”红梅的声音。
“那当然,看见人家新风炉新茶壶,他还能老实睡下!”英姿倒也诚实。
“我那个呀!前天晚上刚干过,昨天累了,不想动,但我饶不了他┅┅”
红梅还没说完,大家早笑起来,我不
禁也偷笑,三个
女人一个墟,这话真不错。
一会儿,红梅突然问道:“喂!小芳,你们这儿是可以让
男人宿夜的,要是有
男人求你,你会不会给他呢?”
“我┅┅”小芳还没回答出口,英姿已经截住她的话说道:“小芳,如果学军打你的主意,你可不能依他,我会和你翻脸的哦!”
小芳笑着说道:“英姿姐你别紧张吗?
我妈早交代过,我是嫁给知青,不同的。”
听到这里,我不
禁心里美滋滋的,我想,一定是老村长暗中交代的了,这时,我好像已经不讨厌那个肥猪┅┅不!是
丰满、珠圆玉润的
岳母。
早饭後,小芳辞别大家,回娘家去了。
我陪她走到山那边的避雨亭,我对她说道:“後天我来这里等你好吗?”
小芳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会绕道走的,没人知道去摸我,如果你来等我,别人会笑的,况且,你也不能因此和人家吵架嘛!”
我的心,又一阵美滋滋的:好
可爱的小芳!可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也┅┅
送完小芳回来,我便回古庙的家里,我在想,
山村已经是我的家了┅┅
低头默想而行时,突然有水珠泼上来,我定神一看,是一群在小溪旁喜衣服的娘儿们,原来刚才她们在叫,我竟充耳不闻,一个叫虎妞的才用手捧水泼我。
“喂!小知青,今晚
老婆不在家,上那家去呢?”虎妞笑着说道。
“喂!小芳家的,今晚来我家吧!我洗得乾乾净净等你啦!”
“小芳家的,我老公到邻村去了,今晚来我这里睡啦┅┅”
几个
女人七嘴八舌的,我都不知如何作答,一向厚脸皮的我也不
禁双颊发烧了。
匆匆逃
回家里,红梅和英姿正从院子里走出来,她俩望着我小声讲、大声笑,平时应该也有过这样的场面吧!但我今天就觉得格外别扭。
我心想,有什麽好笑的,我的
女人比你们还
漂亮!平时见你们
亲亲热热,羡慕死人了,现在我也有了,哼!
今天没事情做,趁古庙里的人都出去了,不如静静的睡一觉。
才躺下不久,有人来推门进来了,是春枝,也就是树根的
女人,她就住在古庙附近的房子,她端来一碗鸡汤,笑眯眯地说道:
“你是出门人,没阿妈照顾,小芳又回娘家去了,我杀了一只鸡,树根半只,你也吃半只,昨晚一定辛苦了,该补一补!”
我连忙推辞,春枝道:“我都端来了,你好意思叫我端回去吗?趁热吧!”
我欲托无词,只好开始吃。
我一边吃,春枝就在我身边媚丝细语:原来她和小芳是同一个村子的,她比小芳少了一岁,今年初刚嫁给树根。
我吃东西比较糊涂,春枝见到我鸡骨头啃得不乾净,就拿起来吮,我不
禁双颊发烧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坏习惯!”
春枝笑着说道:“没啥!树根也是这样的,给我一口汤好吗?”
“当然行啦!”我把汤碗推过去。
“不是这样啦!我要你喂我!”
我把碗捧到她口边,她摇了摇头说:“用你的口喂我嘛!”
我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我来教你啦!”春枝说完,喝了一大口鸡汤,含住不吞下去,把那
迷人的小嘴凑到我嘴上,我盛情难却,接受了她一口杯。
春枝笑着说道:“轮到你了!”
这时我已经心簇摇荡,於是也回了一个口杯。
春枝趁势把她的
身子依偎到我的怀里,拾起我的手,放到她的
奶子上。
我不由得一阵冲动,下面也挺起,硬硬地顶住她的娇躯。
春枝的手儿一捞,握住我那硬物,娇声说道:“今晚到我家去!”
我反问道:“现在不行吗?”
春枝笑着说道:“不行的,第一,白天不行;第二,在你家不行,这是规纪!”
“我不敢去你家!”说着,我的手放松了。
“树根今晚到山上守夜,你可以和我好
好玩一个晚上!”春枝笑着说道:“你要记住一定要去的,否则的话┅┅别怨我没提醒你,千万不能得罪村里的
妇人哦!”
山村三春之三
夜幕低垂,春枝的家虽然就在附近,但此刻我却觉得十分遥远。
刚才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总觉得红梅和英姿在注意我,如果我今夜独自去
偷欢,她们会不会告诉小芳呢?
本来,我有了小芳已经万事足,但是那春枝的骚态,不知她在
床上的表现┅┅
况且,春枝警告过我,不能得罪本村的
妇人,也就是说不去就会得罪她,小芳一定也知道为什麽不能得罪本村的
妇人吧!
既然知道,她一定也会谅解我是因为不得罪本村的
妇人才去找春枝的了!
想到这里,我不
禁色胆大壮!可是一看门口,红梅和英姿还在院子里乘凉。
还是迟一点再过去吧!宁被人知,莫被人见,先睡一觉再说,顺便养精蓄锐!
打定主意,我摊直手脚就睡,这一睡就不省人事了。
一块石头从窗口飞进来,我突然惊觉,啊!一定是春枝。
我往窗外一看,不见人影,望望院子里,红梅和英姿已经进房去了,於是我摸出古庙的大门,想溜到春枝家里。
才走了十几步,一条黑影闪出来,说道:“知青哥,我在这啦!”
“哦!是虎妞!”
“知青哥!”虎妞见我没热烈反应,又改称:“小芳家的,我怕你不知道我家在那里,所以来带你去啦!咱们快走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麽,虎妞已经把我拖着走,我倒真的不知她家在那里,去到才知道原来就在春枝的屋後,虎妞的
丈夫还在家里,见虎妞拉着我进来,笑着站起来和我打个招呼,就走到外面去了。
虎妞开始替我宽衣解带,一边脱,一边说道:“嘻嘻!我是第一个吧!我好几次都是拿第一的,小芳家的,我想你好多天了,知道吗?”
我还不知回答她什麽好,已经被她脱得精赤溜光,接着,虎妞也迅速和我看齐,她蛮有
经验似的,把我那受惊而畏缩的东西一握一捏,它马上硬起来。
虎妞往
床上一躺,
双腿M字分开,现出一个毛茸茸的洞穴,这虎妞在一群
年轻妇人中居大,实际也不够双十,她躯体健美,肤色较深,在油灯下
肉香横益艳光四射。
我进前一步,便轻易
插入,
抽送间发觉此女的
销魂洞有些特别,记得昨夜和小芳的时候是紧窄而
抽送困难,但虎妞就进时容易出时难,彷佛里面有把手儿拔住似的,於是我急插慢抽,
享受那犹如扯住不放的特别乐趣!
我望着虎妞,原来她也是在我抽出时特别受用!心里不
禁暗暗奇怪:难道这虎妞那物事的 造比较特别?
心念之下,遂抽出粗的棒棒,换上细细的手指一掏一挖,果然觉得她里面生着许多环倒扣着的腔肉,难怪当我向外抽的时候,会觉得有什麽吸住,继续拔时,又觉得有什麽把那蘑菇头的边缘刮扫,乐趣无穷!
“小芳家的,你挖得我的心快要跳出来吧!快给我呀!”
我抽出细巧的手指,又让粗硬的蘑菇头进去和她的腔肉刮扫,那虎妞经我刚才那一阵挖玩掏肉,此刻更放浪了,她竟高声呻叫起来┅┅
虎妞叫些什麽,我现在已经记不起来,勉强仿照浪人的手法去写,一定是骗人了,只记得她好像是“妈呀┅妈呀┅
妈妈呀┅”的叫。
叫得我心慌意乱的,没多久竟让她叫出来了。
本来我想忍着不泄,以应付等一会儿的春枝,没想到虎妞居然这麽利害,我不
禁有点儿担心一会儿拿什麽给那十五岁
风骚的小
淫妇。
虎妞把我紧紧搂抱了一会儿,终於放我穿衣走人,我跨出门口,“虎妞家的”还在门口抽旱烟等着,他见我出来,笑着点了点头,就站起身急急进入屋内了。
虎妞家的是等累了,或者是听到她
老婆的
叫床声忍不住了,我已经没时间去研究,我在想着春枝那一句“不要得罪这里的
女人”!
我到春枝的家门口时,见到她屋里还亮着灯火。
推开虚掩的木门,只见春枝已经躺在
床上,见我进去,立刻又喜又嗔地说道:“你怎麽现在才来呀!”
我说道:“被虎妞拉过去了,你说过,不能得罪这里的
女人嘛!”
“这头母老虎,我的树根也是第一个被她吃了的,她一定是到你家扔石子吧!”
我点了点头,春枝又说道:“虎妞骚到出门了,那次她也是来我家扔石子,树根刚和我
做了一半,披衣起来看看,就被她拉去了。咦!听说她那个骚洞很特别哦!是真的吧!你一定爽爽了!”
“你怎也知道呢?”我一时没多想就问。
“是树根说的,双玲家的来和我玩的时候也这麽说。但是他们也说我也有另一种特别,你快来试试,也告诉我一下,到底是怎样特别。”
“今晚怕不行了!”我指了指裤裆,无可奈何地摊一摊手。
“没什麽不行的!”春枝从
床上爬起来,原来她已经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只三两下,她就令我和她一样,接着她伸手过来又搓又捋,我那软软的小东西,居然有了变化,硬梆梆地抬起头来。
春枝大喜,立即又躺到
床上准备挨插,但我对硬硬的床版不感兴趣,春枝那娇小的
肉体想来也如小芳一样
受不了重压,於是我决定仍采取床边的方式。
春枝也乐意地配合,她的毛发稀疏,那骚穴里已经湿濡,我“啧”一声闯入,立刻
感受到她的好处了,我那
敏感蘑菇头受到极其
快感的摩擦,那爽爽的滋味不能形容。
我不
禁好奇地重施刚才在虎妞那儿的故技,急用手指去探个究竟,原来她的腔壁也很特别,就像篮球皮一样粗糙地布满了小疙瘩,看来正是这些小疙瘩令我心趐肉痒,魂飞魄散!我不等春枝催我,已经重新归位,在她肉腔内左冲右突、狂抽猛插。
春枝的
高潮来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已经脸红眼湿,手脚冰凉,那不胜消受的样子楚楚可怜,但此时的我并不怜香惜玉,我想好好把这十五岁的
骚妇人教训一下。
我捉住春枝的脚踝,把
大腿撕开狠捅了一会儿,再让她双手环在我脖子,然後把她的
屁股抱起来,自己则站直
身子,把她那娇
小玲珑的
身子上下抛动。
春枝这
骚货平时看来并不比我的小芳
好看,一但挨插时,则媚态百出,许多讨人欢喜的表情,许多扣人心弦的浪态,这些好处,我还没在小芳身上发现。
我在想:假以时日,小芳也如春枝这样会浪,一定更有趣!
我又想到虎妞的
叫床声,假如我那如花似玉的小芳也会像她那样呻叫,一定更加动人,更加催春!
我已经记不清把春枝折腾了多久,只记得她不断求饶,美得我浑身飘飘然,才给了她滋润,春枝如获重赦,也心满意足地和我交颈而眠。
清晨时分,我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搞我,睁眼一看,原来春枝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那奇特的骚穴也套上我那根往往在早晨会自动充血的硬物。
我想翻身再大干一次,但春枝不让,她保持了这样的
姿势,向我讲起许多关於小芳的事情。
春枝和小芳是一起长大的要好
姐妹,春枝称赞小芳人
漂亮,心肠好,她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春枝有什麽难处,小芳都尽量替她排解。
我笑问道:“是不是你发骚时,小芳就会
脱光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不是啦!”春枝夹住我硬物的骚穴猛地一个收缩,说道:“小芳人很正经,才不像我这个┅┅你刚才说什麽?啊!
骚货。我是
骚货不错,我未出嫁已经想
男人想得快疯了,因为我经常偷看我
嫂子和
男人干事,看我
嫂子那麽肉紧,我的骚水都快流乾了!”
“是不是因为你的骚穴构造特别,自相摩擦才会这样呢?”我故意插嘴说。
“不会是这样吧!我先是心里痒,然後穴儿骚!小芳也曾经和我一起偷看,但她就不会像我这样骚得出汁!”
天亮时,我准备告辞溜
回家去,随口问道:“春枝,你刚才说的那个双玲,是那家的
媳妇呢?”
春枝道:“是虎妞她
小叔子新过门的
女人,树根说她的骚穴也是一奇,不过我就觉得她也没像我这麽骚,你要和她好,看来要虎妞姐替你
拉拉线!啊!小芳家的,你什麽时候再来呢?”
“你想我什麽时候再来呢?”我反问道。
“你真是叫我又爱又怕,还没有一个
男人像你弄那麽久,弄得我死去活来,舒服透了!但是,我好像已经被你插伤了,现在还隐隐赤痛哩!迟些日子再说吧!”
我趁机又问道:“你说的不能得罪这里的
女人,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我怕你不来,故意唬你的,想不到竟因此让虎妞姐把你抢先了!其实这里的
女人都很善良,不会难为你的!”
离开春枝的家,恰好碰上虎妞要到小溪汲水,我追上前去,开门见山地要求她替我和双玲搭条红线。
虎妞笑着说道:“我答应你,但你想怎样谢我呢?”
见她说话时的淫态,我听得出她的话意,遂说道:“我去的次数多,不怕你当家的会生气吗?”
“他呀!嘻嘻!”虎妞大声笑小声说:“他最
喜欢在别的
男人玩过我之後接着干,昨晚你走後,他进来把我弄得清晨都不意起身哩!”
“那我今晚去找你了!”
“不用找我,直接去找双玲就行了!小芳家的,我虎妞第一个和你好,在
姐妹堆里好有面子了,我要谢你才是真话,双玲妹人害羞,心里呀!兴许比我还浪,哼!都是
女人嘛!能有多大分别呢?”
我回到家时,英姿已经起身在煮早饭,我到
厨房喝点水,英姿絮絮说道:“你昨晚到那儿去了,我们是知青,村长也已经和小芳说过┅┅”
我不意听她多说什麽,喝了水,拿着自己那份早饭,就匆匆溜回
自家的屋子里吃饭睡觉去了。
也许因为昨晚力战两个小
淫妇的原因吧!我睡得让向东来叫我吃晚饭才醒来。
吃饭的时候英姿好像又隐约想说些什麽,我只诈充耳不闻,其他人也没插嘴,英姿才没趣继续说下去。
饭後,我在
床上躺着,并不觉得有什麽特别的性需要,但又想到透过虎妞去和双玲的
约会,想到明天小芳就会回来了,我或者会和她统一认识,从此不和别人乱来!这样看来,我无论如何也要珍惜这“最後一夜”了。
想到这里,我翻身爬起来,踏着夜色,摸向虎妞家的邻屋┅┅
双玲家亮着油灯,推开虚掩着的院门,一眼见到一个
女孩子在灯下缝衣裳,见她那麽
年轻,我几乎以为摸错门口,但想起春枝说过,双玲和她同庚,而且刚嫁过来,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前几天在茶山上见到那个被树根和几个小伙子围着捏奶摸
屁股的那个从娘家三朝回门的小
媳妇吗?
於是我壮胆走进去,双玲见我进来,慌忙站起来,我问道:“虎妞对你说过吗?”
双玲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我见到双玲一付羞涩的样子,色胆越来越大,遂拿下她手里还拿着的针线活,放到桌子上,一把将她娇小的
身子抱起坐在
床上。
双玲在慌乱中把手一扬,煽熄了油灯。
这时我突然觉得,摸黑干事也别有一番趣味,於是也不加理会。
我抱着双玲索吻,但她好像刻意徊避,好容易才吻到她的小嘴,她也不回吻,她好像很紧张,呼吸也很急促。
我摸到双玲的趐胸,她显然没有春枝发育得那麽好,
乳房小小的,奶头只有黄豆一般大小,我抚摸的时候,她伸手过来竭力撑拒,但她的体力显得那麽柔弱。
我开始脱双玲的
内衣,脱她的裤子,她继续在撑拒,但无济於事,很快就身无寸缕地在我的怀抱中,而我也迅速使我的全身和她一样
赤裸。
双玲浑身还在颤抖,但我摸到她的小溪,那里光洁无毛,是只小“白虎”,却觉得已经湿濡,量必可以成事了!
於是,我让双玲
两腿分开跨坐在我的怀里,她不但娇小,甚至有点儿瘦削,打心里说句老实话,那时的我是不
禁觉得相当扫兴,因为她根本比不上和我有过肉缘之三个
女人中的任何一个。
我想起树根说过,那天去摸她是帮她,那春枝说她底下有什麽“好处”,而我用手指伸进去挖过,感觉上和小芳的差不多,并没有什麽独特之处,看来那个春枝只不过是骗我来“帮”她而已,因为这里的规矩,
女人有
男人宿夜,她和“她家的”才有面子。
但是,此刻“小白虎”在我怀中,已经“抱虎难放”,只好深入“虎穴”了!
进去之後,果然没有什麽特别,那感觉和小芳那里差不多,既不像虎妞那种有倒扣腔肉的“重门叠户”,又没有春枝那种长满小肉粒的“钟乳奇洞”!
唉!不管她是什麽洞,此刻只要有洞就算了!
这时,双玲突然主动向我献吻,我当然也和她热吻,就在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我觉得双玲下面紧紧裹着我的地方开始抽搐、震动,初时是剧烈地颤动,後来却转变成腔壁波浪式地律动。
我由惊奇变成
兴奋,由
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
享受,我和双玲都不必活动,只消紧紧互相拥抱,由她那神奇的所
私处产生抽搐效果,就使得双玲如痴如醉,
高潮迭起,也使得我气血激流,我俩愈抱愈紧┅┅
终於,我在双玲体内喷射,她也停止抽搐,我们继续交合着搂抱躺在
床上,双玲亲呢地把头依在我的胸口,虽然周围黑麻麻的,但我感觉她充满柔情蜜意。
这一夜,因为双玲家的恰巧到山上去守夜,我便在她
床上睡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