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把女儿干死了】
老孙头是村里的知名人士,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保持着村里的几项记录,至
今无人打破!
第一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结婚年龄最早的一个。他十七岁就娶了婆娘,
十八岁就当爹,这一记录在村里那是独一份,估计今后也没人能打破了。
第二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唯一当过官的人。文革期间,老孙头也是十里
八村的风云人物,凭借着祖上几十代的要饭出身,年青时候的老孙头当上了公社
革委会的副主任,可惜好景不长,没当两年就让另一伙造反派揪下了台,不过,
再怎么说他也是村里唯一吃过皇粮的人。
第三个记录就是他老孙头是村里结婚次数最多的一个,谈起这个记录就让村
里的年青人们羡慕不已。
老孙头一生结过三次婚,头一次结婚还不到五年,婆娘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之
后就生病死了,第二个婆娘嫁给他还不到一年就跑了,最后又找了个比自己大十
岁的寡妇,这回倒是没跑,可嫁过来没几年,原本白白胖胖一个人就变得精精瘦
瘦,后来又命丧黄泉。从这起就没人敢嫁给他了,而且两个女儿也长大成人了,
他也慢慢变成了老孙头,才收拾起心情,不作它想了。
当他的第三个婆娘还没去世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透露出他的一个秘密。婆
娘和隔壁的五婶关系好,无话不说,有一次告诉五婶,说老孙头下面那东西无比
粗大,有点像公马那玩意了,厉害得很,听得五婶羡慕不已,到处传播。于是,
这就成了老孙头的第四个记录,就是那玩意在村里可是首屈一指,无人敢比!
现在老孙头不比以前了,两个女儿早就嫁人了,家里就留他一个人,尽管有
四项记录的光环罩在身上,但也倍觉孤单。家里的地也不爱种了,索性租给别人
种,每年乐得收点租子。去年的时候,老孙头弄了一条船,从此吃喝拉撒睡全在
船上。
村子外面有一条江蜿蜒而过,平时人少,村里人虽靠水却并不吃水,以水为
生的人不多,老孙头乐得清静,天天划着船打点鱼,晚上的时候,在船头煮鱼,
顺便喝上几杯,坐在船头看日升日沉,听暮鸦归林,活得滋润。
这天,老孙头运气不怎么好,只打到两条小鱼,索性就划着船到了下游,两
岸风光正好,老孙头想起这儿离大女儿孙秀英家已经不远了,不如到她那里去吃
午饭,随便看看自己的两个外孙,就把船靠了岸,系在江边的一棵树上,朝着远
处的村子走去。
刚翻上坡,老孙头远远地看见对面走来两个人,有一个好像就是自己的大女
儿孙秀英,旁边跟着一个年青人。老孙头张开嘴正要喊,就看见两人钻进了旁边
的玉米地里,老孙头心想:“这么热的天到玉米地里干什么?”也就不再喊了,
跟着就走了过去。
走近那块玉米地,老孙头就听到有人说话:“秀英婶,你的屁股真大!”
接着是孙秀英的声音:“大你妈个X,你妈屁股才大呢!”
老孙头吓了一跳,不敢再走,就趴在坡上的一个石头后面向下看。
只见孙秀英正蹲在玉米地里解手,裤子都脱了下来,光着个又白又圆的大屁
股蹲着,旁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正嘻皮笑脸地盯着她看,孙英秀伸手打
了那年青人一下,笑着骂道:“看你妈个X,没见过女人撒尿呀?”
老孙头就觉得心里“铛”地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就看见孙秀英两腿间黑
漆漆的,无比神秘。再一看,这个年青人也认识,是孙秀英丈夫的侄子,叫何国
明,自己去年去女儿家时还见过面的。
就见那何国明道:“是呀,是没见过女人撒尿呢!婶撒得真好看!”说着从
包里掏出一团纸来,蹲下身去,“婶,我来给你擦干净!”伸手就去擦秀英的下
面。
孙秀英也不去管他,笑吟吟的看着他,说:“你小子手可别乱摸喔!让你二
叔看到了非要你命不可!”
何国明把婶子的阴部擦干净之后,又伸手摸了摸,孙秀英才穿上裤子站了起
来,四下看了看,说:“快点走吧,不然回去又晚了!你娘又要骂你了!”
何国明嘿嘿笑道:“婶让我亲亲再走!”
秀英就骂他:“日你娘个X,快点走吧,改天有时间了再说!”
何国明只好无可奈何地跟在孙秀英后面走了。
“丢先人的脸呢!丢先人的脸呢!”山坡上的老孙头气愤得趴在地上,半天
没回过神来。“这个骚婆娘,丢你先人的脸呢!”老孙头擦了擦脸上的土,吃饭
的心情也没有了,干脆转身又下了坡,回到江边,解开船,向上游划了去。
此时正是午时,两岸的蝉声鸣叫,江水清悠悠地渗人心脾,老孙头在船头发
这天晚上,老孙头船上的油灯亮了很久,他坐着出了会神,又抬头看了看田
野,蛙声四起,远处有萤火虫在飞,老孙头叹了口气,一口吹灭了灯,就躺在船
头,嘴里大口大口地出着粗气,手却慢慢地伸进裤裆里去了,一阵一阵地上下蠕
动,好半天才静下来,老孙头长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江水里“刺”的一声,鱼儿跃出了水面,然后又落下。
村子里又传出了谣言,这回的主角竟然是村里的知名人士老孙头。
谣言是从村东头的五婶传出来的,很快就风靡了整个村子,原因是老孙头亲
自上门要五婶给他再寻个婆娘。老孙头最后一次娶婆娘已经三十年前的事了,如
今他也是58岁的人了,突然起了这个心思,当然在村子里要算得上是爆炸性新
闻,特别是那些妇人,传得有滋有味,乐此不疲。
后来,话就传到老孙头耳朵里,气得他双脚乱跳,在船上骂了一回,可惜没
人听到,老孙头心想:“你们他妈的一个个都有婆娘有汉子,天一黑就可上到床
上抱头乱整,老子呢?几十年没沾过女人了!妈的,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老孙头等着五婶给他回话,没等来五婶倒等来了大女儿孙秀英。
孙秀英今年快四十了,出嫁前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俏姑娘,长得细眉大眼,
如今两个孩子都十多岁了,看上去还是挺精神,收拾得很干净,看上去白白嫩嫩
的,在农村里很少见。
见到大女儿,老孙头心里就“咯”地一下,像是什么东西碎了,一下就想起
那天在玉米地里见到的事来,就像吃了只苍蝇,浑身不自在。
“你咋来了?家里有事呀?”半天老孙头才吐出一句话来,坐在船头看他的
渔网。
孙秀英费了半天的劲,撅着个大屁股,好容易才爬到船上,坐在船头喘气,
说:“家里没事呢!刚收完豆子,我来看看爹!”
“我有啥好看的?”老孙头回过头来说,秀英的胸脯胀鼓鼓的,正剧烈起伏
着,老孙头忙又回过头去。
等了半响,孙秀英才试探着问:“爹,听说,你准备再找个老伴?”
老孙头心想,“总算是说出你来的目的了!”于是就回过头去,看了女儿一
眼,“嗯,有这事!”
孙秀英倒不吃惊,早有准备,道:“爹,你都是快六十的人了,还找什么老
伴啊,我都快四十了,你要是再给我弄个妈来,你叫我们这些当儿女的脸往哪儿
放呀?”
一连串讲得老孙头有些抬不起头来,心里也在盘算自己这回是不是走错了,
但嘴上却硬:“你说得容易,老子一个人过,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们从
来就不知道孝顺你爹,从来不管老子的死活,现在倒管起来了!”
父女俩吵了一下午,眼看天快黑了,孙秀英总算使尽浑身解数,让老孙头打
消了找老伴的念头,心满意足地开始洗鱼,给老孙头做饭吃。
老孙头倍受打击,坐在船头喝酒,有些丧气,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远处
的山坡上,暮鸦归林,树林里飘出缕缕炊烟。孙秀英撅着屁股从江里打水,老孙
头看了一眼,心就跳得厉害,秀英的屁股怎么这么大?这么圆?老孙头一下又想
起她没穿裤子光着屁股的样子来。
做好了饭,天已经黑了,船上点起了油灯,河风吹得凉爽,河边洗澡的几个
小孩子也回家吃饭了,一片安静。
孙秀英坐下来陪爹吃饭,使劲地给老孙头夹鱼,老孙头还在气头上,就说:
“老子不爱吃鱼!”
孙秀英吃惊地看了爹一眼。“鱼可是好东西!爹咋不爱吃!”
老孙头说:“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要烦,你们天天可以吃的东西我又吃不
到,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边吃,老孙头就边喝酒,孙秀英也陪着爹喝几口。吃过饭,老孙头就觉得头
有些发晕了。孙秀英跑到船头,仍就撅着大屁股从江里打水洗碗,老孙头借着酒
劲,大胆地看着,只见到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那里晃呀晃呀,晃得老孙头一
阵眼花。
看着看着,老孙头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头上冲,像是血一
样直往自己脑袋里涌,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那对溜圆的东西是女人的屁股。
老孙头一下跳了起来,把孙秀英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爹这么厉害,还没明白是
怎么回事,老孙头已经把她压在了船头上。
孙秀英大吃了一惊,“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一边就去推压在身上的
老孙头。老孙头不说话,只顾着伸手去捏女儿的胸。秀英一边护住胸脯,一边推
老孙头,“爹,要干什么?我是你女儿呀!”
“秀英,好女儿,来,让爹摸摸,爹有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老孙头喘着
粗气,嘴里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手上力气却大,压得孙秀英动弹不得。“来,
好女儿,让爹摸呀,爹求你了!爹想女人呀!”说着说着,老孙头的泪竟然下来
了。“爹本来想找个老伴,又给你们丢人了,爹也是没办法呀!爹几十年没碰过
孙秀英本来还在努力反抗,看到老孙头老泪纵横,心也不由软了,慢慢地就
停下了反抗,想了好久,“他虽说是我亲爹,可是几十年为了照顾我和二妹,也
不容易呀,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也怪可怜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
孩子都那么大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就让爹弄一回吧,他几十岁的人了,进去也
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
这么一想。孙秀英就不动了。
远处的村子里传出几声狗叫。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天上星星都没有一颗。
河里起风了,吹得两岸上的玉米地唰唰响。
老孙头趴在女儿的身上,慢慢地被风吹清醒过来,满含羞愧,“丢先人呢!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连自己的女儿都要打主意!丢先人呢!”他暗暗骂着自己,
简直想跳到江水里淹死算了。
就当老孙头准备从孙秀英身上爬起来,跳进滔滔江水里时,孙秀英说话了:
“爹,在这船头不行,小心有人路过,能看得见的!”停了停,孙秀英觉得有些
脸红,好在黑夜里看不清楚,“到船舱里去吧,那里不会有人看到了。”
一霎间,老孙头觉得自己听错了,然后马上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飞,已经不属
于自己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说:“我把船划到河中间去!我把船划到河中
间去!”爬起来就去划船。
孙秀英又呆了呆,好久才下了决心,起来进了船舱。
船舱里的油灯如豆,昏黄的灯光透出一丝暖意。老孙头几下把船划到江水的
中央,跑进舱里。孙秀英已经躺到船舱的铺盖上面,背对着老孙头。
老孙头顾不上吹灭油灯,就扑了过去,压得孙秀英低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
的屁股被一根东西顶得发痛,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才吓了了一跳,“爹,咋……
咋这么大?”
老孙头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就动手去脱秀
英的裤子。
孙秀英抬了抬屁股,让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大着胆子又摸了摸爹下
面那东西,心里暗暗称奇,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壮的东西,比自己那
死鬼汉子要强了不知多少,心里竟暗暗有些欢喜。
老孙头把女儿的裤子一脱,就压了上去,他的手在秀英的大屁股上发疯地狂
摸,很柔软,很光滑,这就是女人的屁股呀!老孙头记不清楚自己多少年没摸过
这样的好东西了。他很快就发现秀英的屁股中间出水了,拿手伸进女儿的臀沟,
才发现这里又是一块“水草丰足”的宝地。那两块胖嘟嘟的肉片里像满含了油水
一样,无比润滑。
想不到女儿都嫁人快二十年了,下面还像姑娘一样丰润,这就是女人呀,真
正的女人!老孙头心里想着,就觉得下面那东西被女儿解开裤子掏了出来。
孙秀英开始轻轻地喘气,毕竟已经是中年妇女了,少了许多羞涩,手里已经
捏着老孙头的那根大鸡巴,借着灯光仔细地端详着,天啦!真的好大呀!孙秀英
想:这才是男人呀!那龟头都快有鸡蛋大了!要是插进去不知是哪种滋味呀!
毕竟是女人,经验丰富多了,到了要紧时候,比男人要小心得多,孙秀英提
醒老孙头:“爹,把灯吹了,把灯吹了,别让人看了去!”
老孙头把头一抬,一口气就吹灭了灯,几下就爬到女儿身上,那根已经胀得
通红的大鸡巴熟练地对准了孙秀英那个入口,在穴嘴上磨了两下,沾了些油水就
一根捅了进去。孙秀英尽管已有了准备,还是痛得张开了嘴,却又发不出声音,
“喔……喔……”地哼!
老孙头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顾着自己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在孙秀英生过娃
娃,这些事做得多了,那肉洞不像年青时那么紧了,加上油水又多,要不然早就
痛得死去活来了。
孙秀英只觉得下面被爹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每次一抽出,就像
把自己的命都给带走了一样,每次一插进,又像把所有的东西全填了进来一样。
“喔!……天啦!……我要死了!……要死了……”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
来,好在这是在江中央,离岸已远了,平静的江水悠悠,掩盖住了许多东西。
老孙头抽了一会儿,才想起女儿的奶子来,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放过呢?
忙伸手掀起秀英的衣服,天热,衣服都穿得少,老孙头一眼就看到那两只大胖奶
来,尽管在黑暗中,那是清楚地看到了那两座像山峰一样高耸的奶子。
好舒服呀!这就是女人!老孙头心里叫喊着,日它妈的,舒服呀!
风吹得更急了,看得出今夜将暴雨来临,岸边的野草被风吹得起伏,几只夜
出的鸟又飞回了树林,惊恐不安地鸣叫着。
孙秀英也在鸣叫着,声音很小,但很急促,如同催命一般。翻来覆去就是一
句:“我死了!……我死了。”
二十分钟后,老孙头就在孙秀英的颤抖中结束了自己三十多年后的第一次真
老孙头爬在女儿身上一动不动了,孙秀英半天才从迷幻中回过神来,天啦!
这是种什么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滋味!这种让人飞上天的滋味。
这时候,雨下来了,很大很急,打得江水叭叭的响,大地笼罩在一片迷茫之
中!老孙头反而觉得了安静,趴在孙秀英的肚子上听着风狂雨骤,很有些夜来渔
舟听雨声的味道。
完全回过神来的孙秀英有些羞愧了,拉过被子盖在脸上,身体却还在回味着
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爹不好呀!爹不是人呀!”清醒过来的老孙头也有些发怯,不安地说,
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
半天,孙秀英才拉开被子说:“不怪你,爹,你也难过呀!几十年没碰过女
人了!女儿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要不说出去就行!
没人知道的,再说女儿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这些事情没什么了,咱们该怎么
样还是怎么样呀!”
听着女儿不怪自己,老孙头才稍微轻松了一些,说:“那你今晚就在这船上
睡吧,别回去了,家里我也有好久没回去过了,住不得人了!”
孙秀英点点头说:“下这么大的雨,我也不能走了,等明天我去把屋里收拾
一下,再回家去,反正大毛和二毛都知道我上他外公这里来了。爹,雨这么大,
小心船被冲走,把船划到前面的山崖那里去吧!那里没人去!”
老孙头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出来把船划到山崖下,再又钻进舱去。
“睡吧!爹!”孙秀英已经穿上了裤子,把身体向里挤了挤,空出一块地方
来。
老孙头犹豫了好半天,才慢慢地躺下来,挨着女儿睡了。
外面的雨下得大,老孙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秀英不断地发
出一股股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
到了半夜,雨下得小了,孙秀英一觉醒来,觉得身边的老孙头还没有入睡,
就问:“咋了?爹,怎么不睡?身上哪儿不舒服吗?”
老孙头呢喃了半天,脸都红了才开口说:“没啥!没啥!就是…就是又……
想了!又想那个了!”
孙秀英看着爹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又想了?”在黑暗中伸手一摸,果
然,老孙头那下面又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怎么又想了?”孙秀英好奇地问。
“没啥!好多年没做了,它没够了!你睡吧!”老孙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可不能憋,当心憋坏了!”孙秀英笑着说,想了一下,就伸手把裤子解开
脱了下来,然后,翻身躺着,屁股对着老孙头说:“爹,你来吧,可别憋坏了!
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在乎多做一次!”末了,又加了一句:“爹,你轻一
点,你这个太大了!”
老孙头一下又清醒了,说:“好女儿,你比谁都强呢!”
孙秀英在黑暗中躺着,老孙头抱着她的那对肥大光滑的屁股弄着,慢慢地欲
火又燃了起来。
老孙头有些疯狂地低着头,舌头在女儿的大屁股上舔着,好多年没有这样享
受过了!老孙头想着,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
孙秀英被爹舔得发痒,就翻起身来,不让舔了,老孙头嘿嘿一笑,又开始在
她的肚子上亲个不停。
“爹,你痒死人了!”孙秀英咯咯笑着,拿手去打老孙头。
“来,好女儿,你给爹揉揉下面,爹痒死了!你揉着舒服!”老孙头说。孙
秀英毫不犹豫,伸手就抓住老孙头下面那根大鸡巴,轻轻地揉着。
没多久,孙秀英就先不行了,毕竟是快四十的人了,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
就催老孙头:“爹,我不行了,痒死了,你快点上来吧!”
老孙头也早受不了啦,就骑到她身上,孙秀英已经握着大鸡巴往洞里拖,老
孙头很快就插了进去,还是那么润滑那么温暖。
这一次,老孙头冷静了许多,不像刚才那样猛冲猛杀了,急一阵慢一阵地搞
得孙秀英又急又痒,待她抬起屁股向上凑的时候才又猛地干上几十下。
“爹,你好厉害!”孙秀英喘着粗气,双腿夹住老孙头的屁股,不让他连根
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老孙头狠狠地抽了两下,问秀英。突然间一种几十年
前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想起了自己的几个婆娘,她们都是年青时候嫁给自己的,
还没到如狼似虎能体会自己这只大鸡巴的好处的时候就死了,以前她们都嫌自己
太大,不太愿意和自己做,现在终于有了能体会到好处的女人了,这个女人竟是
自己的女儿。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孙秀英低声说着。
雨已经停了下来,天快要亮了,远处的村庄笼罩在一片雾气之中,几只勤奋
的公鸡已经开始工作了,打鸣的声音回荡在田野里。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
这一次,老孙头支持了很久,迟迟不肯下马,他觉得自己开始恢复年青时候
的本事了。但孙秀英已让他弄得披头散发,不成人样了,下面那阴户有些红肿,
流出来的水湿了一片,声音也嘶哑了,像死了一样的哼着。
对孙秀英而言,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从三十岁的时候起,这么多年了一
直就是她缠得自己的男人不敢接招,今天让一个男人打败还是头一回,而且是一
个快六十的老东西,而且,是她爹!
等老孙头从孙秀英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孙秀英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累
得趴在船舱里不能动弹,好半天才问了一句:“爹,我死了吗?”
天亮的时候,老孙头把船又划到岸边。
虽然一个晚上没睡,但他很精神,高兴地唱起了山歌。歌声在群山间回荡。
远处山上有人在砍柴,跟着就回应起来,两支山歌交织在一起,响彻这个宁静的
早晨。
村里人是一大早就看到老孙头家的大女儿孙秀英回到村里的,很惊讶的问:
“秀英呀,这么早就回来看你爹了?”
秀英咯咯地笑道:“早一点走路不热呀!”
几只狗和几个孩子追随着孙秀英回到老孙头那间破房子里。
“秀英婶,你有糖吗?”一个孩子问。
“婶忘了带了,下次给你们带好不好?”孙秀英微笑说。
“不好!”孩子们生气地跑远了。
而此时,火红的朝阳正从东方升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