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山东省高密县一个偏僻落后的乡村。5岁的时候,正是中国历史上一个艰难的岁月。生活留给我最初的记忆是母亲坐在一棵白花盛开的梨树下,用一根洗衣用的紫红色的棒槌,在一块白色的石头上,捶打野菜的情景。绿色的汁液流到地上,溅到母亲的胸前,空气中弥漫着野菜汁液苦涩的气味。那棒槌敲打野菜发出的声音,沉闷而潮湿,让我的心感到一阵阵地紧缩。
这是一个有声音、有颜色、有气味的画面,是我人生记忆的起点,也是我文学道路的起点。我用耳朵、鼻子、眼睛、身体来把握生活,来感受事物。储存在我脑海里的记忆,都是这样的有声音、有颜色、有气味、有形状的立体记忆,活生生的综合性形象。这种感受生活和记忆事物的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我小说的面貌和特质。这个记忆的画面中更让我难以忘却的是,愁容满面的母亲,在辛苦地劳作时,嘴里竟然哼唱着一支小曲!当时,在我们这个人口众多的大家庭中,劳作最辛苦的是母亲,饥饿最严重的也是母亲。她一边捶打野菜一边哭泣才符合常理,但她不是哭泣而是歌唱,这一细节,直到今天,我也不能很好地理解它所包含的意义。
——摘自莫言《母亲》
很喜欢莫言笔下坚强的母亲,这或许是我潜意识里恋母情结的初衷吧。
第十一章 美厨娘光腚如月 丑侏儒淫戏饭桌
看着桌上妈妈做的饭菜,我没有丝毫胃口。我出了门,骑着电动车,追踪窃听器的GPS定位,到了一个“新丽江花园”小区。
小区是新建不久的楼盘,采用的是开放式街区设计,没有围墙。GPS已经无法更精确定位妈妈的位置,我只能漫无目的地寻找妈妈的宝马车。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昏暗的路灯照着我孤单的身影。妈妈此刻已经到了那个男人的家里了吧,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想到妈妈含羞忍辱,被一个男人的脏手伸入胯下检查的情景,我的心像针扎般难受。
突然妈妈的白色宝马车跃入眼帘,可车上的主人已经不见踪影。平常看到妈妈这辆漂亮的爱车,内心就觉得很温馨,现在我恨不得将它砸得稀巴烂!
我在附近的楼下寻觅,希望能找到妈妈的香踪,家家户户的窗口传出温暖的灯光,只有我孤零零地转悠着。
突然,在一个二楼的窗口,我看到了妈妈的倩影!
揉了揉眼睛,确信没有看错,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停好电动车,悄悄地走到这栋楼楼下的一棵树后往上观察。这是一户亮着灯的厨房,妈妈就站在窗前,围着围裙,露着一双丰腴白皙的胳膊,低头忙碌着。看她严肃认真的表情,好像一个下班刚回到家,正忙着做饭的贤妻良母。
韭黄炒肉的香味扑鼻传来。我这才想起我还饿着肚子,妈妈却在眼前给别的男人下厨房做着壮阳的菜。
我真想冲楼上大喊一声妈,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她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我打开手机,正想再次拨通窃听号,却看到微信群有新的消息。
紧接着屏幕上出现一张女性的背影照片,上半身淡青色短袖衬衫,腰部围着围裙系带,下半身却是光着屁股的,这个背影怎么这么眼熟?
我头脑顿时陷入混乱,又抬头看了下窗前的妈妈,上下比对了好几次,才痛苦地接受屏幕上的那个光屁股女人就是楼上正忙着的妈妈。
智取其乳就是妈妈的奸夫,他剥掉了妈妈的短裙,并且在身后偷拍妈妈的裸照。
妈妈洁白的裸臀在厨房冷光灯的照映下,像十五的月亮一样又圆又大,发出青幽幽的光。高耸的丰腚遮挡了部分光线,以至于滚圆屁股下的两抹月牙状的阴影十分明显,沉甸甸的,就像她此刻的脸部表情一样严肃。
她的脚上还穿着那双魅惑的鱼嘴高跟鞋,衬托得她的一双长腿像玉柱一样挺拔。
第一张照片中,妈妈的大长腿紧紧闭拢,但是仍然关不住她股间的满园春色。妈妈的臀大肌结实,向上挺翘着,胯间饱满的阴户在紧密的臀隙间向下挤出了两瓣淫肉,强有力的大腿肌将阴唇挤压得像两片厚实的汉堡。
后面的图中,妈妈因为要做事情,双腿分开了一些。随着双脚重心的变换,妈妈沉甸甸的雪丘左右扭动着,原本紧抿着的美蚌也开始变得不安份,有一张图中妈妈左腿倾斜的角度比较大,美蚌扭曲地绽开双唇,像沙漠中骆驼张开的嘴。
即使平常在网络上看了无数各种各样女性的B,此刻在屏幕上看到妈妈若隐若现的阴户,这种刺激还是太大了,我不得不靠在树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平日里女神般的妈妈居然一到情人家中就光屁股给他做饭,让她的侏儒情人在她的身后拍照并现场直播,一堆色狼肆无忌惮地欣赏妈妈的裸姿,他们也同样看到了妈妈平常不为人知的裸臀和外阴,下流地评价着。这里面还有我最好的哥们铁子,他估计此刻正留着口水打手枪吧。
还好妈妈的大阴唇够厚,不管什么角度,都比较严密地保护住了中间更隐秘的私处,只有薄薄的小阴唇偶尔不小心露出头来,嫩得像尖尖的蚌舌。
我颤抖着举起手机对着楼上的妈妈,手机上妈妈的裸臀几乎占满了整个屏幕,而手机的后上方焦点,是窗前妈妈一丝不苟做事情的模样。
妈妈严肃的表情后面,却是在一个男人面前毫不害臊地光着下身露出阴户,哪个才是妈妈真实的一面?
妈妈丰硕的大臀皎洁如月,而我的目光却是满满的苦涩。远近焦距不停地变换着,一会清晰一会模糊,我的视线也变得支离破碎。
无法置信,在家里温柔坚强的妈妈,在学校高傲如女神般的妈妈,居然会如此顺从地光着屁股给一个男人做饭!
切换到拨号界面,我拨通了窃听号,妈妈的包应该放在客厅某处,传来的声音很嘈杂。
“不要在后面一直盯着人家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妈妈的声音,带着点羞恼。
“嘿嘿,你做你的,别管我。”
“你在后面影影绰绰的,影响我做事,再这样我关门了。”妈妈道,忽然一声惊呼:“叫你不要再拍照了,你还拍!”
“只拍背影嘛,你又不能每天晚上陪我睡觉,我只能看你的照片过干瘾了。”
“不行!不许拍照!再拍我就走了!”
“好好,不拍就不拍。”
“出去,别碍手碍脚的。”妈妈蹙着眉头,显得很不耐烦。
再切换到微信群,屏幕上最后一张照片是妈妈背着手遮住自己大屁股的画面。
“你还想不想吃饭?”
“想啊,我想吃大馒头。”一双短粗的黑手沿着妈妈黄色的围裙从腰部往上挪,像两条丑陋的蠕虫,想爬上妈妈胸前那对圣洁的雪峰。
“不要在这里……”妈妈慌了,匆忙擦了下手,拽住男人的手腕抗拒着,她紧张地朝窗外看,生怕有人瞧见。
男人的手臂突然顺势往下一滑,消失在窗前。
妈妈猛地捂住了嘴,美目圆睁。
隐约传来“波,波……”的声音。
“不让我吃大馒头,我就吃这两个大馍馍。嘿嘿,好香的馍馍,又白又软,嗯嗯……。” 男人发出浓重的鼻音。
“你浑蛋,快放开我!人家站在窗口已经够羞耻了,你还这样!”妈妈又羞又急,扭着身子想挣脱男人在底下对她的轻薄。
妈妈摆脱了男人的纠缠,我稍微松了口气,但是妈妈的臀上此刻已经被智取其乳印上了唇印,并且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过一会妈妈洁白的臀部还要落入男人的魔爪,任他摧残蹂躏,我的玻璃心顷刻碎了。
微信上:
智取其乳:“没办法,被大老婆发现了,她不让拍照。只好偷亲了两下她的屁股出来了。”
下面各狼友的发言汹涌:
“哇,太幸福了,楼主!”
智取其乳:“嘿嘿,热脸贴冷屁股啦,刚刚在她的屁股上吸了个吻痕,就被赶出来了。”
“有听过颈部,胸部吻痕,第一次听过屁股上吻痕的,那里肉多不好吸,楼主你怎么吸出来的?”
智取其乳:“兄弟有见识,这是我的独门绝技腊肠嘴,费老大劲了。”
“啧啧,膜拜楼主!”
“照片上好大好美的臀,是上次那个大咪熟女吗?也只有这么大的臀才能配得上那么大的咪咪啊!”
“绝世好臀,绝世好咪!真是尤物,楼主有福啊。”
“我多想化做一只小蜜蜂,飞到她的胯下,跟她默默的阴唇亲个嘴,一下,一下就够了呀。”铁子的发言,真想痛揍他一顿。
智取其乳:“真的在我家做饭啊。想想看这样一个已为人母的大众女神,半小时前还在家里给她儿子做饭,被我一个电话叫来,就光着屁股站在我面前给我做饭了,呆会还要嘴对嘴喂我吃,是不是很羡慕啊?哈哈哈……”
一片口水表情。
“掰开她的蜜穴看看湿了没有?”
智取其乳:“湿了,刚进我家门就检查过了。估计路上想着送上门挨操,一路湿着过来。”
“不可能吧?没前戏就湿了?这么敏感?”
“她是自我幻想型,到我家开始还板着脸,不让我检查。但是她个太高,我搂住她的腰,隔着裤子抓住她的下阴,她就软在我身上了。”智取其乳掩饰不住的得意。
“这是土行孙和邓婵玉的桥段哦。”
智取其乳:“嘿嘿,我其实跟土行孙也差不多了,松了她的腰带往里面一插,股间蚌肉肥美,我中指往里面一抠,嘿嘿,里面湿透了啊!”
“邪恶的中指有没有!”
“然后你就剥了她的裤子?”
智取其乳:“嘿嘿,她不肯脱,我只有代劳了。看着美人光着下身扭着肥臀到厨房系围裙,这么可爱的动作,真想扑上去好好亲亲她的大屁股。”
“话说美女是天生白虎还是剃毛的?”
智取其乳:“剃毛的。我是个阴毛控,现在她新生的阴毛已经重新长出来了,完全属于我,她老公碰都不能碰。”
“啧啧,这样玩人妻,老兄你真是绝了!”
白虎之谜解开了,妈妈是在智取其乳的要求下剃光阴毛的,她连这个都听他的,心甘情愿为他长出簇新的阴毛。
窗前已经不见了妈妈的身影,我的心一阵失落。如果能看到妈妈,心里面也踏实些。现在她应该在和那个侏儒同桌吃饭了吧?会不会像他说的嘴对嘴喂他吃?我心乱如麻。
话筒中传来一阵移动桌椅的声音,接着是陆陆续续两人的对话,他们离妈妈包包里面的窃听器很近了,声音清晰了不少。
妈妈道:“你还在长身体,多吃点。”
“谢谢老婆给我夹菜,来,直接放嘴里。”男人嬉皮笑脸地道:“嗯,好香,胃口大开啊,今晚能多吃两碗饭。”
妈妈居然夹菜喂他……
“难得跟老婆在一起吃饭,感觉挺温馨的。”
妈妈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你做一些家务事,包括吃饭的时候都特别性感,很想摸摸你。”男人开始口花花了。
“在这里不用担心别人看到了,老婆把上衣也脱了吧。”
“钟凯,能不能好好吃你的饭!”钟凯……果然是钟凯这个狗娘养的侏儒!我怒火攻心,当即便想冲上去。
我心跳加速盘算着,可以先在楼下按201的可视电话门铃,遮住脸,伪装是楼上忘记带钥匙的邻居。然后到201门口再按门铃,只要他们一开门,我就闯进去,当场抓住妈妈光屁股的丑样,再暴揍一顿那个侏儒!
可是这样,我跟妈妈以后还怎么生活在一起?而且我至今没搞懂妈妈为什么委身于钟凯,妈妈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一个大美女下嫁给身份普通的爸爸了。难道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妈妈那天电话里说男人帮她度过难关是指什么?这样上去是不是太冲动了?
万一这事情闹得全校皆知,妈妈也没脸再当老师了,我们家如果妈妈这根顶梁柱倒了,那整个家也就垮了。
手指头在干枯的树皮都快抠出血了,我该怎么办啊?
“钟凯!好好吃饭,你动手动脚的干嘛……”妈妈好像在躲避钟凯的咸猪手。
“大老婆,就让我尝一下你的大馒头嘛?都好多天没见到它们了,想得慌。”
“你怎么这么粘人?”妈妈的声音有些无奈。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老婆,几天没见,你好像瘦了,锁骨都显出来了。是不是想我啦?”
妈妈哼了一声没说话。
“让我看看我的两个宝宝有没瘦。”
妈妈“哎”了一声,好像放弃了抵抗。
“哇,还是这么大,大宝贝,我来啦!”
“不行!你的嘴巴还没擦,油腻腻的……”
“嘿嘿,让你的宝贝也开开荤嘛。平常都是它喂我,今天我来喂喂它。”
“噢……”妈妈的低吟声,似幽怨,似无奈。
我再也听不下去,咬牙关了手机,无力地靠在树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妈妈过去曾经拒绝了从官员到才俊许多人的骚扰,怎么就被这个侏儒给俘获了呢?这里面一定有隐情!之前妈妈曾经当过钟凯的家教,会不会是那时候沦陷的?
强打起精神,我转到楼房的另一面,201有一个阳台,跟隔壁的阳台之前仅隔着一扇窗户,很容易爬过去。但是现在从一楼爬上去,我还没那本事。
担忧而又心酸地望了一眼漆黑的窗口,妈妈此刻就在这上面,跟钟凯在一起吃饭,钟凯可以随意地抚摸、搂抱妈妈,妈妈此刻已经衣衫不整了,吃完饭也许还要被钟凯抱到房中,干一些令我想都不愿去想的事情,而我却毫无办法。
新丽江花园A号楼201,我只能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地址。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将已经冰冷的饭菜用微波炉热了一下,妈妈毕竟没有听钟凯说的马上过去,而是给我做完了饭菜再过去,她还是爱我的,这是我唯一的安慰。
吃饭时我继续拨打窃听器的电话,那边却没有传来什么声音,微信群里面也没有智取其乳的发言。
怕窃听器的电源耗光,我关了手机,草草吃完饭,走进妈妈的房间,打开了她的电脑,希望能在其中发现一些线索。
妈妈的电脑没有开机密码,在“我的文档”里面,我发现了几个文件名带日期的加密文档。输了爸爸妈妈和我的生日的几种组合都不对。只好先设成家庭组共享,将这些文件拷贝到我的电脑上。拷贝的过程中又试着破解了几次,连钟凯的拼音都输入了,却还是打不开,只好放弃。
将共享取消关机后,我在妈妈的房间胡乱翻着,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些什么。
房间里面充满着妈妈的气息,而妈妈此刻本人却在钟凯的身边。我很想听到妈妈的声音,忍不住又拨通了窃听器。
那边隐隐约约有一些声音,但是听不太清楚,估计他们离窃听器比较远。
将通话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妈妈床上一边监听,一边继续在房间里搜索。
在床头柜下层一个隐蔽的盒子里,我找到了妈妈自渎用的电茎棒,好大的一个玩意,不过如果我的阴茎充分勃起,应该也不会比它小。茎身上带着突起,油光滑亮的,妈妈每次用完后,有没有清洗干净?我摸着这个狰狞的玩意,似乎感觉到上面仍沾着妈妈的淫液。
电茎棒根部分枝处有个小尖头,这样电茎棒在抽插妈妈阴道的同时,这个小尖头就会刺激到妈妈阴蒂,带来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刺激,难怪妈妈这么喜欢这个宝贝了。多少个寂寞的晚上,就是这东西在妈妈的阴道里面陪伴着她?
妈妈会不会对进入她阴道的这个电茎棒产生感情?我不由得有点嫉妒起这根东西了。不过现在妈妈也抛弃了它,让它孤零零地躺在这,显然她的阴道更期望一根真正肉棒的抽入。
曾经偷看到妈妈躺在这张床上自慰到高潮,而现在钟凯把妈妈压在身下,恣意占有妈妈的肉体,我却连偷窥都成为一种奢望。
床上的手机突然传来对话声,我急忙凑近倾听。
“老婆,一起洗吧。”钟凯的声音。
“不要。”妈妈冷冷地拒绝了,她好像接受了钟凯称呼她为‘老婆’……
“好吧,这个租房的淋浴室是简陋了些,下次再到我家的冲浪浴缸里面洗个鸳鸯浴。”钟凯悻悻地道。
妈妈没做声,她准备洗澡?在家里洗澡时,妈妈的内外衣都脱在她的床上,光着身子进出主浴室的,在那边她也这样?
“洗完澡换这套内衣吧。”钟凯道。
“这……比上次那件料还少。”妈妈无奈地道,但是也只能接受,她问道:“过水了吗?”
“洗了,我亲手搓的,还晒了太阳的,你闻闻。”钟凯嘿嘿淫笑道。
“嘿嘿,晒衣服的阳台又没对着别的楼,没人看到啦。”钟凯嬉笑道:“你要不喜欢,下次我用吹风机吹干?”
妈妈哼了一声,没说话。
“你电脑的摄像头关了吧?”妈妈道。
“根本就没开啊。”
“没有放其它微型摄像头?”
“没有,你说不让拍就不拍。”钟凯道。
“如果每次跟你做,都让我提心吊胆的防偷拍,你觉得这有意思吗?”妈妈似乎有点埋怨。
听到妈妈说“跟你做”,我的心莫名的一酸。
“大老婆,你放一百个心,我钟凯言出必践,今后没有经过你的允许,绝对不偷拍。我发誓!”
“姑且再相信你一次。”妈妈道。
“老婆,你刚才说跟我做,是做什么啊?”钟凯又嬉皮笑脸道。
“少烦人……”妈妈轻声道。她好像在脱衣服。“你不要直勾勾地盯着人家换衣服,好难为情!”妈妈嗔道。
“老婆,你一个大美女,宽衣解带的样子最诱人了。你不让拍照,我只好用眼睛拍了,咔咔咔,都印在脑海里。”
妈妈真的在钟凯眼前脱衣服,而且还要去洗澡,洗得香喷喷的穿上钟凯为她准备的情趣内衣,和他做那种事。
我的心快要酸掉了。
“额,别转身啊,我想看大咪咪蹦出来的样子!”钟凯道,“啧啧,老婆,你反手解胸罩勾子的动作迷死人了。”
“哎哟诶,老婆别跑,瞧您这大屁股颠的,可把我魂都颠散了哦!”钟凯叫囔道:“我来了,香一口我的抖臀大老婆!”
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一声惊叫,伴随着钟凯的淫笑声……
电话传来的每一句对话都在摧残着我脆弱的神经,我真想把手机摔掉,却又舍不得漏听一个字。
爸爸妈妈的婚纱照就靠在床头后的墙壁上,十几年了,这张放大的相框保存得还是很新,照片里年轻的妈妈靠在爸爸肩上,杏眼弯弯,笑得那么娇媚动人。相比于当年的青涩,此刻已为人母更显成熟美艳的妈妈,却在她的一个侏儒学生面前晃荡着她光溜溜的大屁股……
很难将照片上笑靥如花的妈妈和她光屁股的发浪模样联系起来,如此圣洁的妈妈,刚才被钟凯抓住她的光屁股时,会是什么表情?是愕然地仰头惊叫,还是皱着眉头抗拒魔爪?不得而知。
手机那边一时没有声音传来,我关了手机,将妈妈的物品放回原处。躺在妈妈的床上,闻着妈妈留下的体香,我浑身发软。后面将要发生什么事已经很明显了,我还要打电话过去吗?有点害怕承受不了那种内心被撕裂的痛苦。
从今天他们的对话来看,妈妈并不像是被逼迫的,可也不像是心甘情愿。妈妈虽然已经妥协,接受两人之间发生性关系,但也仍然维持着一点为人师的尊严。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之前的那些事?在公园露天场合那个被钟凯拷在树上,骑在身上的女人;还有在学校的卫生间里面,一字马将腿都跷到了隔断上面,被操得高跟鞋都掉落的女人,是不是妈妈?以及那天晚上妈妈袒胸露乳,塞着口球,被钟凯捆绑羞辱,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在拍摄观看。妈妈怎么会失去基本的廉耻之心,被钟凯玩得跟性奴一般?
会不会钟凯这浑蛋给妈妈下了什么春药,让妈妈暂时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