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一)
第二天凌晨,我的头紧挨三丫的胖屁股,右手搭在二丫的一个乳房上,四丫
倒趴在我身后,睡得昏天黑地时,瑞英推门来到炕边,先掀起被子看了几眼四丫
的屄,伸手摸了一会我半硬的龟,跟着把我轻轻地推醒,嘴紧贴在我耳朵上小声
说:“哥哥,你穿上衣服了到门外边来,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我穿好衣服到了房子外边,瑞英将沏好的一缸子热苻茶水,递在我手里,看
我喝了两口,点燃烟抽了几下后,笑眯眯看着我说:“哥哥,昨晚上你肏三个丫
头的时候,她们听话不听话?”
我将昨晚上怎么肏她们,后来又怎么收了四丫当女儿,准备带她进城打工的
经过,详细的给瑞英说了以后。她惊喜交加的拍着大腿,眼泪又哗哗的往下流着
对我小声说:“哥哥呀!你对咱家的大恩大德,我啥时候能报答完呀?我们这个
龟地方,除了山和到处长的树以外,想给你买些好东西都没有。想拿自己的老屄
叫你肏吧!都觉得丢人显眼的没那个脸皮。
哥哥呀!我刚才看你肏了三个丫头一晚上,龟还硬得像烧火棍子一样。反正
我没啥好东西招待你这个城里人,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能不能多待几天,我给你
找些好丫头了肏咋样?”
本想明天返回瑞玉家的我,瑞英最后一句话倒引起了极大的兴趣。为了掩饰
内心的激动,我猛吸了一大口烟,喝了好几口茶水以后。才依靠在门框上,口不
应心的说:“有这样的好事等着我,我当然可以多待上几天。根据我俩以前在水
库工地上的交往,你知道我的眼光比较高,不漂亮的可没有胃口。另外,肏一个
姑娘给多少钱?如果漫天要价的话,我可是立马走人的啊!”
瑞英听我说完以后,急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向院门口飞快地看了看,压低
了嗓音对我说:“哥哥,二十几年前我就知道你眼光特别高,现在你对我家这么
照顾,我咋随便就哄怂你呢?你肏一个丫头给二十算了,反正她们的屄,在这里
值不了多少钱。如果你不肏她们,谁知道她们啥时候,让哪个男人在哪个地方,
按住了往死里肏呢?”
自己生性风流,渔色不断,这次出来已经做好了纵欲的打算。目前在城市里
嫖一个妓要花很多钱,我在这里肏的全是便宜的小姑娘,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
都觉得非常划算。现今的这个社会物欲横流,女大学生为钱都可以卖身。在这山
高林密的贫穷地方,有这么好的机会给我用。我如果再讲是非短长,拘礼于清规
戒律,当什么正人君子的话,岁数大了还感到特后悔呢!
基于以上原因,内心又经过仔细盘算和认真思虑,我才对瑞英说:“二十我
认为有些少,给五十还差不多。不过有些话我得说在前头,漂亮听话的姑娘,有
多少我就肏多少,哪一个在肏的时候,假如乱喊乱动,肏完以后屄嘴夹不紧到处
乱说,惹出什么麻烦的话,我是一点也不负那个责任呀!”
瑞英黑亮的眉毛一竖,手在粗壮的大腿上,用力拍了一下说:“哥哥,你不
相信别人还不相信我吗?你花那么大的价钱,肏她们不值钱的屄,从哪个方面来
讲,都有些抬举她们了。如果你肏过以后,有哪一个拿了钱,敢到处胡屄乱拐的
话,不要说你不答应。就连我都会找上些人,把她弄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狗
腿不给她卸掉一根才怪哩!”
我听瑞英说话特别张狂,抽了口烟斜着眼谐谑她说:“你说话的口气,就像
是这里的黑社会,牛屄得很嘛!”
瑞英顿时两眼茫然看着我说:“啥‘黑社会’?”
我把电视节目中播放香港的那些黑社会情况,给瑞英扼要说了些后,她脸上
堆满了很自信的笑容对我说:“哦!原来是这么个黑社会呀!这里面的道理我不
懂。我只知道谁本事大的能随便收拾人,那他(她)就是一个大能人。就像你能
挣上大钱,就能随便肏上丫头一样,所以说你也是一个大能人。”
我吐了个烟圈,颇有点自嘲地对瑞英说:“大能人在这个地方,还不是两眼
不识金镶玉,让你这个不是能人的能人,指拨着在干坏事嘛!”
瑞英立刻笑成了个弥勒佛说:“咱俩是哥俩比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你爱
肏丫头,我得了你的好处,顺便拉了个皮条罢了。”
有患难相处过的伙伴帮忙,我只好把鼓敲到了正点上说:“老鸹落到了猪身
上,现在谁都不要说谁黑。找来的姑娘,岁数不能小于十二。让人肏过没有倒不
要紧,好看必须放在第一位。最后提醒你的还是那句话,肏过她们以后,屁股上
可不能粘上屎。”
瑞英像接受命令的突击队员,飞快地点了下头说:“既然你已经考虑的这么
全面,那你准备啥时候,肏那些找来的丫头呀?”
我看了一下手表才七点多,于是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喝了几口茶水,手在
瑞英的脸上拧了一下,嬉皮笑脸对她说:“我再和二丫她们睡一阵,你到十点了
瑞英脸上洋溢着淫笑对我说:“你睡二丫她们,啥时候都随便。至于找来的
丫头,根据你那时候肏我们三个的习惯,我保证让你满意。”说到这里,她用手
把我的龟揣摸了几下又说:“可不要到十点了,你这个东西不顶用啊!”
我暧昧地在瑞英乳房上揣了一把,俩人相视着笑了一下分了手,我上茅房撒
了一泡尿后,回到了房子里边。
当我脱了所有的衣服,看到三丫半个屁股和一条腿伸在被子外面,嘴里磨着
牙睡得正香时,我就跪在她屁股后面,将龟在她红肿的屄口上,轻轻蹭了一会儿
三丫的身子猛然一颤,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想要说什么时,我已经把她拉成
等到三丫紧蹙在一起的眉头逐渐展开,脸上焕发出艳丽的春色,两手紧搂我
的腰,屁股上下颠簸,喉咙里迸发出抑制不住的“嗯……”音节时,二丫和四丫
也被这动听的交响乐,从睡梦中唤醒了过来。
…………
我刚走进屋里面,靠炕沿站的三个漂亮姑娘,马上停止了窃窃私语,将探询
的眼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我。
反正我是摧残少女的杀手,所以对她们的注视,神态反而显得很坦然的坐在
炕沿边,慢悠悠地抽了一口烟以后,笑容可掬的问道:“你们多大了?”
一个圆脸短发的姑娘说:“我们同岁,除了月份不一样,今年十五了。”
我又问她们:“你们知道等一会干什么吧?”
三个姑娘相互看了一下后,依然是那个圆脸短发的姑娘说:“知道。”
为了撕破少女们的廉耻之心,让她们俯首贴耳地任我欲为。我悠然自得地吐
了个烟圈说:“你们能不能把名字报一下,把‘知道’说详细一点!”
还是那个圆脸短发的少女,涨红脸低垂着眼廉,吭哧了老半天才说:“我叫
陆春,梳长辩子的叫陆萍,短辩子的叫陆玲。等一会干啥是肏屄,肏屄就是把你
的龟戳到屄里以后,出来进去的动弹。”
我看陆春说的时候,羞窘得脸都成了猪肝色。为了扩大战果,我慢条斯理地
抽了一口烟问陆萍和陆玲:“回答问题就应该像陆春那样利索,你们俩我是不是
再问一次呀?”
长得十分漂亮的陆萍,羞红着瓜子脸把我瞅了一下说:“肏屄就是小春说的
那个样子,因为晚上睡下以后,爹和娘那样弄过好多回。”
陆玲头耷拉到了胸前,手捻着衣角,声音小得不能再小的说:“我也是看爹
和娘那样弄才知道的。”
看到三个姑娘脸上羞赧万状,浑身又散发着青春气息的样子,我那吃了性药
的龟,已经在裤铛里,像闻到肉味的老鼠一样,想出来吃个肚儿圆。
为了让自己的宝贝功德圆满,三个姑娘伏首称臣。我把抽剩的烟屁股往地上
一扔,脱光衣裤上了炕以后,恩威并举的话就出了口:“现在你们把衣服脱光了
上炕,如果谁积极主动,表现又出众的话,肏完了我多给十块。”
三个姑娘迟疑了十几秒后,随着悉悉索索的一阵响动,炕上已有了曼妙的三
具身躯不说,陆春还躺到了我边上。
我左手把容貌靓丽的陆萍搂住,右手在她梨状的盈实乳房上,轻轻地揉捏了
几下说:“你为什么不向陆春学呢?”
陆萍身子抖得像筛糠似的说:“我……我……我有些怕。”
我噙住她红润抖颤的薄嘴唇,彬彬有礼地亲了一下,用转移到了腿裆的右手
食指尖,在她屄口上轻点了一下问道:“怕的是不是这地方啊?”
陆萍忙不迭地的摇了摇头说:“不……不是。”
我用食指的一个指节,在她温润的屄口里,贼笑着抽插了起来说:“既然不
是这里,那你抖什么呀?”
陆萍依偎在我怀里,烫热的脸挨在我胸口上,弯弯的眉毛紧蹙着说:“你让
我脱光还不觉得怕,可你露出那么凶动的龟,手把我的奶子,又揉又捏的弄了十
几下,我的心跳加快的同时,身子就由不得地抖起来了。”
我得意地笑着又问:“现在呢?”
陆萍用荡人心魄的丹凤眼,羞答答地瞥着我说:“现在也抖,原因是你把我
的屄,戳得有水水出来不说,里面也痒起来了。”
为了让陆萍的欲望,达到任我渔肉的地步。我抽出湿漉漉的食指,探索到她
勃起的阴蒂,在上面按压着继续问:“怎么个痒法?”
陆萍满脸潮红,扭动着曲线分明的身子,气喘吁吁地答复我说:“痒得像有
蚂蚁在咬,虫虫在爬,现在让你把屄蛋蛋按住以后,痒得更凶不说,还有招不住
的感觉。心里光想有个啥东西,在里面戳一戳了才行。”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得意心情,贼兮兮地嘿嘿一笑,把陆萍绵软的身子,放倒
在炕上。两手抄起她修长圆润的双腿,龟朝她稀疏阴毛点缀下的屄口里,塞进了
多半个头问道:“这一下你不痒了吧?”
陆萍的身子猛然一抖,两手抓住了我右胳膊,脸红到了耳根说:“痒的地方
在最里头,你能不能往深处肏一下?”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哪个地方不对头。急忙抽出龟,分开陆萍淡红色的
屄口。仔细看了看她的处女膜,已成了破碎的花瓣以后,抬起头来就问她:“你
身子是什么时候破的,破身子的人是谁,肏了有几次,在什么地方?”
陆萍两手捂住脸,吭哧了半天才说:“是村长破的,已经有三个月了。总共
肏了三回,两回在山上,一回在他家里。”
为了心中有数,我回头又问陆春和陆玲:“你们俩呢?”
陆春低垂着头说:“我也是村长,破了有半年多。肏了一回,是我爹陪娘到
乡卫生院结扎,他到我家借簸箕的时候,压到炕上肏的。”
陆玲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上个月有一天下过雨以后,我一个人在山上
捡发菜的时候。村长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蹿了出来,把我压到地上,几下脱掉了裤
子,看我屄上没长一根毛,气得骂了声白虎星就放脱我走了。”
我看自己的询问,搞得三个姑娘的神情很紧张。为了把气氛搞活跃些,就和
善地笑了一下说:“村长肏了也好,省得我肏的时候,你们屄里感到有些疼和胀
的同时,还要流一点儿血。”
没想到陆玲听了以后,竟低下头哭了起来。
我这个老油子,虽然清楚陆玲哭的原由是什么。为了从善如流,还是当了个
糊涂鬼问她:“我又没说你哪里不好,你像被谁冤枉了似的,哭什么呀?”
陆玲眼泪婆娑地抬起头说:“村长白肏我都不高兴,你掏那么多的钱了,肏
的可能性肯定没有。我想屄里淌些血都这么难,不哭又咋办呢?”
我煞有介事地“哦”了一声,随即给了她一个救心丸说:“只要你照我说的
做,这事特别好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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