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A35

【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A35

A35

虹勉勉强强地站在早操队伍的前边。她现在还能站起来身子,已经要算是个

了不起的奇迹。昨天在那间大房子里,女人把自己干自己的游戏一直做到天黑,

干到后来她就已经是站不住了。站不住也没有问题,跪下就是。

剩下的大半个晚上,女人是跪在那堆钉子上过的。钉子顶头的一圈窄边,还

有底下带棱带角的钉子杆,尖酸刻薄地卡在她膝盖关节的骨头缝里。比起背上火

烧火燎的一大片,这底下是细细利利的点点。可都是一个样,都是一阵一阵地,

撕扯着人的心尖尖。

这还不算完,铁锹把子还在她的手里边。这一回,阿福他们要她插自己的屁

股眼。

分开两条腿,挺起屁股来,扭转回腰。虹朝身子后边侧倾过脸去,她跪伏在

地下,拧身往后使着力气,现在女人赤裸的身体婉转曲折的样子,看上去,就像

是一道弯月牙。女人的长头发歪斜到一边,挥挥洒洒的,遮掉了人的半个光背脊,

还有整个的左边肩膀。另外暴露出来的右半个身子上,肉的波浪升腾延续,从她

的右胳膊开始,顺着肩背腰臀,起起落落地绕成了一个大圆圈。每一个肉的圈圈,

都是围着她右手里握着的那个大木头棒子转的。铁锹把的一头在女人手里,另一

头,结结实实地顶紧了女人屁股沟。

直着走实在是不成。肛门太紧,太干,而且手在后边使不准力气。她用手腕

旋转它,摇晃它,把肛门边上的一圈皮肉蹭出了好几道流血的口子,还是没有能

够把这条大东西给塞进去。

不耐烦的兵们等了一阵就开始动手。被打急了的女人越俯越低,最后一直趴

到了地板上。她放平了身体试,不行,再爬起来,往后边,挺直了腰杆试,还是

不行。很久以后终于有个兵动了恻隐之心,不过也许,他只是急着想看到粗木头

插在女人肛门里边前后捣弄的样子。他去伙房里倒了点猪油回来。涂上了油,再

来。

虹握紧了木头棍子。一头对准自己的肛门,另外一头,她要让它顶着地。只

是棍子长了,它朝后边伸出去一大截,斜的厉害,虹把屁股往下坐,它就顺着地

板朝后跑,虹按不住它。

虹趴在地下喊:「帮我撑一下啊,哥哥……」折腾了自己那么久,虹觉得她

从身体到精神都已经不行了,她只想让这件事立刻结束。她抽泣着哀求说:「亲

哥哥……弟弟们啊……用脚顶一下,帮我把那东西顶一顶,别再让它动了…

…」

还像是真有人顶了一脚。虹光是管着自己的屁股就行,不用再顾两头,这一

回该就简单点了吧……她弯曲起左手肘来支撑着地,试了两下子力气,再把额头

也顶下去加上,右手就只是在胯底下扶着,别让棍子头滑到屁股沟外边去就成。

女人摆正了身体,放松下肌肉,直着线地往后拱。一下,再一下,她觉得自己的

后边半个身体就像是一个橘子,正在被一双大手撕扯成四分五裂的橘子皮瓣。每

一块分裂出去的皮瓣,都是她的可怜的身体再也拢不住的骨头框架和嫩肉片片。

那东西真是结实,也真的是粗啊,虹觉得,她都能听到自己的肛门被撑炸了的声

音。她的屁股眼里外一圈,那些带着小皱褶的肉皮,全都紧紧地绷开在大木头棒

子粗粝的边沿上,绷得通红,透亮,油滋滋地响。

一股子酸水从肚子里被顶了出来,溢到了她的嘴角外边。女人几乎还来不及

呕吐,更多的水就涌进了她的鼻子和眼睛,粘稠的液体挂在她红彤彤的鼻子尖头

上,然后就是眼眶,她的视线朦胧一片,她趴在地上,真想放开声音大哭一场。

可是她是一点点也找不着,哪里还有哭出来的气了。

她也没有哭出来的时间。孩子们可是没有心思等着。「干得不坏嘛,女人。」

大家乐呵呵地,把她从地上给揪起来了。「来吧来吧,操起来吧。也来个一二一

什么的。」

进去,进去!再他妈的给我进去!抬腿一脚踢到木头把子上,不算太重,可

也不怎么轻。虹一头栽回到地面上去,他们再给她提起来。

她蹭在那些钉子上挪自己的膝盖,把胯骨更大地张开。每一回顶上来,她都

往前挺一挺滚圆的大肚子,拔下去的时候她抽空喘出一口气。手腕子酸了,她换

一换手,把空出来的那一只,撑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一二……她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夜那么的长,要到什么时候,天才会亮

啊……

德敢跟孟虹说,你这样不成的,会被孩子们折腾死的。我看,还是给你找点

活儿干吧。整天光是让人玩,你也挺无聊的是吧。

在统治了藤弄三年之后,德敢开始有了更多的信心。世道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觉得孟家确实已经没有什么重新夺回权力的机会了。两年前他还要谨慎地把孟

家的女继承人控制在自己的军营里,现在他觉得有点无所谓。那不光是占有和控

制的问题,他甚至对报复这件事也觉得麻木而且无谓。让藤弄的人民去看看这个

女人吧,他想。他们现在种着孟家的田,赶着从孟家分到的牛和羊,再往门外边

看看,光着屁股吊着两个大奶子,正从大路上走过去的孟家的女儿。他们真的会

指望孟家再回来管事吗?革命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不管是对他自己,还是对于

藤弄的人民,其实都是。

孟虹光着屁股,胸前吊着两个大奶子,走在横穿藤弄的大路上。其实不光是

这些了,在她的身子前头,下半边挺出来的,是已经进了七个月身孕的大肚子,

看上去那就像是她在胸口底下挂着的一面大鼓。而在她的身子后边,再背上了一

个更大的竹条筐。她要上山去给德敢的自卫队割马草。

女人大着肚子是有很多麻烦。更不用说,虹上下一直都被铁链锁着。她腰上

环着的链子,是按照她腰细的时候定的,现在她已经没有腰了。整个环圈就被往

上一直顶到了乳房底下,肚子刚刚鼓起来的边缘上边。再从这个圈子连下去的链

条,是一直拖挂到脚腕旁边,系在她戴着的脚镣铁环上的。现在这个直链也被肚

子顶出了圆弧。绕出一个弯来,长就不那么够了,虽然这一道上原来放得宽松,

她现在还是能够迈得开步子,但是牵着扯着的,磕绊的地方就更多了。

她叮叮当当地拖拽着这些金属零件,走在穿过自己家乡的土路上。这当然不

算是第一次。两年前的那些不去说它,就是这次回来,她带着小秋就是从这里走

过去的。不过从今天开始,她以后的每一天下午,都要从这里走上一个来回了。

该发生的事总得要发生,还在修路的那一年她从工地上已经能望见了藤弄边

上的山脚,她当时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够走得进去……结果现在呢,走一步,哗

啦一声,再走一步,又是哗啦一声。也就是那么的走着了吧。

德敢就是要让她每天光着去给人看,想到村里姓孟的人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觉得很有点恶作剧的快感。有什么事能让这女人总是出门走远路呢?德敢想起

来他的队上养的那几匹马,有一匹还是他自己出去骑的,平常就拴在营地的角落

里。他们一直是向村民买草喂着的。好了,就让她去干这件事吧。能省下两个钱

来,也是不错嘛。

他对虹说,我放你上山去,你给我每天割马草回来,把马喂上。有件小事是

你可能会一头撞死。要不就是打主意偷跑。我估计着,跑是不会了,那么蠢的事

你不会做的。可真要是死呢?我多少就有点麻烦,谁知道陈春他们什么时候又想

起来要把你找回去了。这样吧,你自己知道,小秋现在还在我这住着,我还没有

把他送出去,当然了,你也知道我多半是不能拿他怎么样的。不过像我这样的人

渣,谁也说不准不是?

还有一个呢……去,阿福,把孟堂那老东西弄过来。

一直跪在德敢跟前听着的虹不打了个冷颤。

其实姑娘,你都看到了。我也没拿你爸怎么样……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到处

乱跑就对了。说起来我还养了他那么几年呢。嗯,好,阿福啊,你们总是用来捅

屁股眼儿的那东西呢?姑娘你好好看着点啊,老男人也有屁眼的……

虹一连着气地给他磕头,前额撞在地板上咚咚直响。「别……女犯人不死,

也不跑……」

阿福朝着长官看,德敢说,捅。

捅他个七八十下的,再来说话。

孟堂被小伙子们七手八脚地按在下边,呜呜地直叫,虹跪在对面捂脸痛哭。

她既不敢拦,也已经无话可说,她只能等待着这件事情结束。

抽她耳光,叫她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着!

好啦,我的孟家大小姐,你知道我的意思了?你要跑到藤弄后边的山上,把

自己弄倒树上给吊死了,我也没更多的法子。我就把你爸扔到这里边,顺便关照

下,让他们每天玩上几个钟头。反正我的兵不算少,轮着,算是隔几天多值一个

班。就是恶心了点……你好好想想啊,真要寻死觅活的时候,多想想你爸的屁股

眼。说不定他还能活上好几年呢,十年,二十年?嘿嘿嘿。

虹也不知道要是不寻死觅活的话,自己还能活上几年。我自己,不也是每天

让人捅着前边,捅着后边的过吗。我要是多想想我自己的屁股眼呢?不过还有小

秋……算了,反正我也就这么个样儿的,熬到今天了……还能再坏到哪里去呢。

她往前边挪脚。光脚丫子从大肚皮底下伸出来,宽大的像一把小扇子一样,

结结实实地压在撒了一路的小石头颗粒上。肮脏粗糙的脚背上边青筋绽露。她的

每一个脚趾头都是被扎进去过竹钉子的,上边的指甲是再也长不好了,它们又黑,

又厚,中间还豁开了宽而且深的裂口。已经有小娃娃跟在边上跑着看热闹了,她

朝他们笑笑。这些孩子太小了,她肯定其中有人得管她叫姑姑或者婶婶什么的,

要说出他们爸爸妈妈是谁来,她当然也是认识的。

她从一家一家熟悉的房子门前走过去。她能想起来住在里边的都是些谁。后

来虹看出来了,村里孟姓的人家,一直是在躲着她走的。谁也不知道敢区长的心

思,在这种时候,同姓的亲友总是要避点嫌才好。有时候挡在路前边,跟她说说

话的倒是他们家过去的家奴,一个是,他们不必怎么担心会被人当做要跟前主人

合谋造反,二一个,是他们也许多少想就近仔细地打量打量,原来很神气的孟家

小姐现在变成了的样子。

吴队跟她说,咱们队里有五匹马,有两个让村里牵去帮着养了,这里边拴着

的三头畜生,一天得吃掉快一百斤青草吧。你每天就得砍那么多回来。不够数就

是打,没有更多废话了。

嗯,还有一个也得给我记好,太阳下山前就得回到队上。要不……哼哼,我

让他们点起火把来烫你的大奶头。

这就是说,虽然在寨子后边的山坡上一个人也没有,但是她得拼着命的干活。

本来这件事该是弯低下腰,一手拢住满把的青草,另一只手握着镰刀从底下兜起

来……不过虹的问题是怀着身孕,她很难弯得下腰去。

虹用的办法是跪在地下做。跪下以后挺起上身来,手往前边一探的高度差不

多就正好在草根的地方。割出身前一块空地以后,挪动膝盖把自己拖上去,紧接

着再做下一块。一个下午能够清出一条长溜。最后打捆装筐,把背带绷在额头上

一挺身子,就又回到了那个肚子的问题上。反正是,这个时候的女人本来就不太

安置得好自己,更不用说还有那么重的活儿要做了

后边筐里是满满堆起来的一百斤青草,她用额头承着背带,让筐子坐在自己

的腰背上,上头满出来的草垛子,比她的肩膀还要宽,比她的头顶还能高出一大

截。在她前边的大肚子里,装着的是二十斤的血和肉,就靠着腰腹上的肌肉条块

和皮膜筋络,牵着挂着,挺出去像鼓一样圆。女人被前下后上的两个拖累夹在中

间,中间是从脖颈的铁圈圈往下垂落下去,锁住了颈腰手足的十五斤铁链子。

这真是不打算让人活命了。虹在村边的大树底下扶着树干歇一口气。她想。

上一回怀着小秋,是在芒市挨打最惨的时候,这一回呢?还算好吧……好歹不是

要在红土路上拼着命的拖石头滚子了。

十天里边,大概总有两三天是打不够草的分量。吴队真的每天都上秤称。到

了后边,虹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再是怎么拼命,手软到割不断草根,脚软得挪动

不了身子了,也就一点办法没有。她走几步,喘一口,再走,凡是遇到树都忍不

住抱上歇一会脚。这样挣扎着回到营地里,还是过了时间。

上午出操的时候,挨抽的一直是她的背,晚上这回就换个边,抽她的前半个

身子。吴让她自己找棵树去,背靠着站直了,两手绕过脖颈抱住树干。用绳子捆

上手腕,再在大腿上捆一道,脚腕下捆一道。解下武装带来,从肩膀,胸脯,挨

着抽下去,一直抽到大肚子上。小兵们自己没有怀过孕,大多也还没有娶妻生子,

他们对于怀了孩子的女人差不多就是没概念,说不上有什么怜悯痛惜之心,大概

就是觉得很好玩

因为迟到,抽完了以后还有火烫。简单一点就是叼着的烟卷了,深吸一口掸

掉烟灰,往她的乳房上一揿。女人哎哟一声,肉皮上就鼓起来一个粉红的大水泡。

要是认真一点做这件事,也有扎一把树枝点上火,在火苗里把枪的通条慢慢烤红

了,然后横着压上去。第一下子按在她脖颈的下边,这个时候女人叫的动静就大

了,总得是嗷的一下子。她的手是举在头上的,朝前大敞着腋窝,第二下,很可

能就是烙在她的大臂根子上。那个地方神经集中,也是能要了人命的疼。

只要他们高兴,胸脯乳房就不用说,到了最后,把那根赤红的铁家伙贴着她

被捆紧了的,并拢的大腿缝里插进去,兵们干得也不算少。

要是事情做得都对,什么地方都没有错,到了这个时候吴会找个兵领着虹去

伙房,给她几个土豆要就山芋。她喂她爸,然后再喂自己。可是现在是,事情做

得不对。

「你不给马吃的,我们能给你吃的吗?」打完了以后吴跟她说,敢区长特别

关照了的,没干好活,晚上不给饭,你自己去寨子里要东西吃。要到了你们爷俩

过日子,要不到,就都饿着吧。

你是这的大小姐,这地方你熟,不愁没人可怜你。要是在这都弄不着点东西,

我看你们孟家是白养了你那么个女儿了,老孟堂现在是动不了手,我帮他教你怎

么做人。

他把那条已经凉了的铁通条举在虹的眼睛前边摆弄着。信不信你要真能空着

手回来,我就让他们把这东西再烧红了以后,插进你的里边去。

要不,捅进你爸的嗓子里也行啊,他没土豆吃,就吃烙铁,反正都是他女儿

给她挣回来的。

这样,虹走出军营以外,再沿着土路走回村里去。说实话,这是藤弄,在这

里她还不至于像在盐井时候那样,真要跪到人的家门口去。不过就这么精赤条条

的,袒着胸露着腹去敲人家的门……心里边,一时还是有道坎子很难过。反正,

她最后还是敲了。只是她也有意的,避开了那些孟姓的住户。

「唉,大姐……借点吃的吧……给他们赶出来了。要是要不着的话……还得

挨打……」

一般里边人会先吓一跳,不过然后会转过弯来。

「……大小姐……虹……大妹子……别说了……人平常吃点的算个什么…

…」。开门的女人去屋里捧了点出来,塞到虹的手上:「走吧,走吧,快回去吧

……」

谁都能听得出来,人家都是希望她快点走开就好。不过这么点的不耐烦,这

么点羞愧,对于现在的虹来说能算得了什么呢?她已经把所有耻辱到极点的事全

都做完了,而且她反正还是那么不要脸地活着。现在值得她操心的,就是先得让

自己今天晚上别再挨打,然后,她得喂饱她爸爸和她自己。就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