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化史歪传-苏三】 1---4

【风化史歪传-苏三】 1---4

穿越去嫖娼

史风这次穿越,只是一次休闲度假。五天前,他躺在床上手淫,一阵喷射后,

突感极度的空虚。百无聊赖之际,他点了下鼠标,在打印机的吱吱声中,那屏幕

上他刚刚赖以手淫的西方裸女图像,已经跑到了一张A4幅面的打印纸上,他将

纸卷成个筒,毫无来由的开始了穿越

时间和空间没有设定,完全是随机的,对于史风这样懒散的人,他已经习惯

于这样玩了。这次他到的是明朝武宗时期,不过什么时期并不重要,只要有人就

好。不过,当在一个陌生的场景突然感到有风从身上吹过,并让他感到有些冷的

瞬间,他才意识到,他只是穿着一条裤衩过来的,还好是条宽松的四角裤衩。

即使史风是个再随意的人,这人的起码的羞耻心当然还是有的,在进入文明

甚至文明之前,对于一个人来说,可以说已经是本能的了。

史风苦笑,这要是冬季,不立刻回去还不冻死了。

再没有比这次糟糕的了,史风在无数人的注目和侧目后,终于看到了一家

铺。他提了提裤衩,昂头进入,他知道,尴尬的局面终于要到头了。

当铺掌柜立刻被史风雷到了,比路人要严重得多。路人只是震撼于史风几近

赤身裸体的在路上行走,并猜测他一定是个疯子。掌柜的震撼不仅仅如此,掌柜

觉得一个已经这样了的人进入当铺,只能当他的裤衩了。

「嗯——」史风鼻子拉着长长的声音,这声音很牛逼。同时,他将手中的物

件抛到几乎高过头的柜台上。

掌柜这才意识到史风手中拿着物件,他很不屑的抓了过去,当通过手感感觉

到此物件有些不寻常时,那不屑的神情立刻收敛了许多,然而,当他将物件完全

展开后,他再次被不可避免的雷了一次,眼睛几乎直了。

在二十一世纪的人看,这是一张很粗糙的图画,它不过是普通的彩色打印机

打印在普通的纸张上的裸图,它一般最后存在于垃圾桶里。

现代人到了古代,言谈举止都是雷人之举,史风早已习以为常。他可以想像

得到,掌柜那裤裆里的玩意定然硬挺。

掌柜的也并非孤陋寡闻,毫无见识的人,各类不同时期的春图从他手中经

过的也不少,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画像,描绘的如此细腻清晰,出神入画,

栩栩如生,几如真人一般。那爆胀的乳房,那浑圆的屁股,那张开的洁白的大腿

中间那粉嫩的穴缝。他感到嘴唇发干,不自觉的舔了舔。

掌柜的眼睛终于离开的物件,转而俯视柜台外面的史风,但那神情已经完全

变得谦恭。

掌柜问物件的来处,史风不答。对于史风来说,这时候需要搞点神秘主义,

因为越神秘越能当个好价钱,而且,他也无法说清楚。

最主要的还是价钱,掌柜提出几点瑕疵,让史风哭笑不得,但还得认同。一,

头发为黄色,虽然不知道作画者的用意,但明显失实;二,面容虽然极美,然总

有些诡异,似是蛮夷,不符合大明人的审美标准(明朝人应该知道金发碧眼的西

方人,只该掌柜不知而已);三,私处无毛,白虎之女,乃最大忌讳。

最后成交价凑了个整,一千两银子。虽然明朝时的斤两比二十一世纪的要小,

但也有几十斤重了,银票只限异地大宗交易,对于史风来说暂时用不上,所以史

风是扛着一个大包袱出的当铺门的。

史风是个很善良的人,在从当铺到布店和裁缝店的路上,给碰到的乞丐和看

上去穷苦的人,不停的发银子,直到他已经不觉得沉重了,才意识到他身上没有

什么其他的二十一世纪的稀罕物,只好停止施舍。然而,在布店和裁缝店里,他

却光着身子讨价还价,让掌柜的失望之余忿忿不平。

大半天后,当史风从裁缝店出来时,已经是一身风流公子的行头了。

葫芦巷,是京城有名的红灯区。因为史风没有计划流连太多时日,所以到红

灯区比较客栈或者租屋暂居成为首选方案。五天来,史风就一直住在鸨母叫一秤

金的鸡店里,鸡店那让男人一听就难耐的名字,他竟然没有记住。

这几天,史风一直和叫香玉的一个不入流的妓女混在一起。活的太久,让他

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只有无边的空虚和孤寂,这种内心深处长久的感觉,让

他觉得生不如死,所以,饿了就吃,想了就,不计较女人就如同不计较食物一

样。还有一个原因,虽然史风身上有几十斤的银子,但在如黑洞般的妓院里,再

多的银子都会被吸噬的干干净净,连个屁大的声响都没有,所以,那种如二十一

世纪香港小姐级别的高级妓女,这点银子是玩不了的,要是偏要玩上几日,结局

会很惨,后果很严重。

何况,美味吃起来也很麻烦,骨头要啃,鱼要吐刺,怎么如土豆白菜来得省

事,妓女也如此,哪怕稍稍高级一点的,也会麻烦一点。

这里就有一个叫玉堂春的,要的是天价,而且很麻烦。史风从香玉的口中,

渐渐的找到了些关联。原来,这叫玉堂春的妓女,就是苏三的艺名。其实苏三也

并非是真名,她的真名已不得而知。在她五岁那年,乐户苏淮与妻子,就是鸨母

一秤金从山西大同将她买来,投资加以调教,十五岁就被一秤金在葫芦巷内树起

了艳帜,招来四方的寻芳客。苏三天生丽质,在苏家的刻意培养下,不但能弹琴

唱歌,还善吟诗作画,很快就成了京城里颇负盛名的红妓。

红妓自然有红妓的价位,按史风此时的经济条件,恐怕连毛都摸不到。京城

欢场里玉堂春的名号传得很响后,每天里慕艳名来到葫芦巷的人早已经络驿不绝

了,但玉堂春并不是来者不拒,因为鸨母一秤金把她视为奇贷可居,一般只让一

些达官富贾、名门公子得到玉堂春的接待,对其他客人则以玉堂春正忙着或身体

不适来搪塞,而叫来其他姑娘作陪。玉堂春接客,也是清谈为主,或弹一曲琵琶,

或唱一首小调,或调茶酒款待,轻易不肯以身相许,在欢场里被人称为「青倌人」,

按二十一世纪叫法,就是坐台的。坐台的,史风也没兴趣,望着幔帐中玉体横陈

的香玉,他的裤裆里莫名的燥热起来,这才是他需要的。

香玉正在酣睡中,身上的负重使她醒来,正待说出史公子,只觉得下身的小

穴已经被撑开,一件热热的硬挺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

「哦」的一声呻吟,替代了她要说的话。

史风也不言语,只顾插,用力的插。虽然香玉相貌平庸,但16岁的按二十

一世纪来说刚过幼女阶段的年轻身体,给他不错的观感和触感,即使穴洞经过不

知道多少男人的进入,依然有着符合年龄的紧度。

香玉的热情也让史风在精神上有着良好的感受。热情,是妓女职业必备的良

好素养之一,史风一直这么认为。虽然不能说干一行爱一行,但哭也是干,笑也

是干。

史风猛抽了一千抽,下面的香玉面目扭曲,双手抠进了他的肉里,而且那小

穴,也向上迎挺。他知道这个小女人又要高潮了,不有些感叹——还真是做鸡

的好料,要不干这行,真难说会不会性福

「公子,再快些。」香玉在紧要关口,不顾女人矜持,出声哀求。

「香玉,你还真骚!」这么说着,史风做出动作调整,改长距离大幅度抽送

为短促高频率冲撞,让阳具根部密集摩擦阴蒂龟头顶压子

阴道开始痉挛,把史风的阳具一箍一箍的,这是香玉高潮的特征。

二新盘开发

史风离开香玉的身子,在她的旁边侧身躺下,用一条胳膊支着脑袋看着香玉

的神情。史风不喜欢高潮后的香玉,因为香玉在高潮后,就像一堆死肉一般,

不论他用多大的力气,多狠的抽插,都一点反应没有,就如同奸尸一样。

「公子,你怎么不出精?」恢复神智的香玉疲惫的开口问。

「当然是因为没有舒坦到时候。」史风坏坏的笑,从生理的角度讲,他自己

都不知道何时算是到时候。

「一连几天,每天都被你上几次甚至十几次,你连房间都不出,你的银子

可真没有白花!」

「这么说你是嫌少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加点?」史风从来不缺钱,只是这次

有点紧手,被香玉如此一说,脸面有点过不去,话里就有些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子你可不要生气啊,你是千人难得一见的厉害男人

我的小穴有些吃不消,才情急失口的。」香玉怎么敢得罪如衣食父母般的史风,

按史风每日给的嫖资,已经比从前的客人多了些的,何况偶尔还给些「小费」。

讨好是妓女必备的技能之一,香玉在解释的同时,已经侧身抱住史风,将头

偎依在怀里,用那刚刚娇喘完的小嘴巴,轻轻的在男人的胸脯上亲吻游走,碰到

一粒乳头时,就用嘴巴含住,一下一下的啄食。麻酥酥的感觉,再加上看到那让

人同情的表情,史风的气也就消了。

史风闲着的手,在香玉那还不太成熟而显得单薄的屁股蛋上游动,不时的轻

轻揉捏。妓女,有的可怜,有的可恨。史风觉得香玉是可怜的那种,但他一般不

从性的方面可怜女人,他觉得,女人就是要和男人性交的,只要生理上没有疾病,

怎么也不会有问题。

史风的手停在女人屁眼上,他用手指轻轻一插,屁眼条件反射的紧缩,他

改为揉按的动作,屁眼就渐渐的松弛开来,指尖偶尔会陷入,屁眼就再度收紧,

将指尖逼出。香玉不明白史风为什么喜欢这么玩弄她的屁眼,但这几天早已经习

惯了,而且,屁眼被揉搓的感觉也挺舒服,就任由史风玩弄,自己静静的享受

也不说破。

史风突然有了肛交欲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对女人口交,阴交和肛交

不光生理上的刺激不同,在看着女人口交,阴交和肛交的表情时,那种心理

的感觉也有很大不同。一个女人,也许女人的反应对男人更重要,不然反应冷

淡的女人也不会让男人提不起兴趣。

史风在手指上加了些力气,指尖于是一下子进入了屁眼更多。被意外入侵

香玉不腰杆前挺,躲避开来。「公子,怎么要插进去?」

史风依然按在紧张的屁眼上,柔声问道:「你的小屁眼可被男人玩过?」

「没有啊,听说会很吃痛的,公子莫不是要玩?还是饶了香玉吧,小穴随你

怎么就怎么,香玉再无怨言。」香玉也是从小就在妓院里长大,耳熏目褥,

男女之事当然知道的不少,而且在出道前,由有经验的前辈专人教授,这肏屁眼

走旱路的招式,怎么会不晓得,只是从来没有客人要求过,所以至今还没有被开

苞。但前辈错误的教授让香玉以为肛交女人来说是很难受的事,所以当史风一

提及,就已经有了恐惧心理了。

史风耐心开导,「我又没说一定要玩你的屁眼,看把你吓的。其实就是玩的

话,屁眼也不会痛的,别人和你说痛,一定是被玩时男人不够温柔体贴,用强硬

插。你看我现在摸你屁眼,你有难受吗?」

「那倒是没有,而且——还挺得劲。」香玉诚实回答,说道得劲时,竟羞涩

的埋头与史风的怀抱,把脸藏了起来。

「这不就是了,只要你听话,我慢慢的调教,绝不让你吃痛。」

「还是不要了,公子,我怕。」

看来要使香玉轻易就范,讲道理还真不行,于是史风说:「你今天不让我玩,

我疼爱你,也就算了,但以后说不上哪个客人要玩,而且粗鲁的对待你,到时可

就有你受的了。」

哪个妓女会永远好命,一辈子碰不到粗暴的客人?那是不可能的,香玉从前

碰到过,她知道,以后也还会碰到,做妓女的,哪有权利选择客人,只要客人看

上了,只要出得起钱,只要满足了鸨母的血盆大口,她,只有承受。史风的话,

竟一下子说到她的心里去了。

「公子,你别吓我了,我听你的就是了。」

香玉将屁股撅了撅,既然不能逃避,不如主动面对。史风吐了些口水在手上,

然后涂抹到香玉的屁眼及四周皮肤,手指再摩擦屁眼,已然滑腻。这时,香玉的

感觉并不难受,并有了更奇妙的快感。然而手指改变了动作,由摩擦变为插入

她明显的感到屁眼被手指胀开,向身体里探索,快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

不适的感觉,但并不疼痛。

史风有的是时间,所以他很有耐心。他只是将手指插入了一节,就不再深入

。他小幅度的点动,这样并不会和屁眼的肉箍产生摩擦,只是屁眼随着手指一起

运动。指尖在内部探了探,感到内部还是很干涩,于是抽了来,改为摩擦,让手

指得到口水的润滑后又一次插入

呻吟也许是女人天性,即使这么浅的插入,香玉依然跟着动作的节奏低低

呻吟。史风看着香玉的反应,不由的笑了,「看来你挺受用。」

被史风这样说,香玉感到害臊,「才不是啦,像个虫子似的,一点儿不得劲

。」

说笑间,史风的手指又有些深入。屁眼已经没有了警惕,腔道也有足够的润

滑,手指毫不费力的前进,虽然是紧箍着,但不足以阻挡手指,而紧箍的感觉,

让史风联想到阳具上,阳具不知觉的跳动了一下。

香玉感到体内腔壁受到手指的碰触,这种感觉很难说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怪

怪的,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里面痒痒,不要插了。」香玉哀求。这样的哀求也许不是因为难受,而是

女人被侵犯时不由自主的习惯反应,哀求的目的也并不指望得到积极的反应,哀

求仅仅是想哀求,或者是告诉男人,我正在接受你的侵犯。

「已经都进去了。」史风故意把手指晃了晃,如后试图再插入一个手指。他

没有做抽插的动作,他希望香玉第一次感受屁眼抽插是来自于他的鸡巴,而

不是他的手指。

屁眼一旦放松,插入就变得很容易,只要不超过扩张的极限,一般也不会引

起疼痛,所以史风的第二根手指轻松插入

毕竟是第一次,这时香玉实实在在的感受屁眼的撑涨感,身体的自然反应

就是屁眼试图收缩,但已经办不到了,屁眼根本用不上力。

史风也不动作,只是这么撑着,他知道,扩张到两根手指的宽度,阳具的插

入就不会太费力气。过了一会,史风感觉差不多了,开玩笑般,突然将手指抽了

出来。

香玉哦的一声,屁眼不能及时收缩,感觉凉凉的,似乎有风灌了进去。

史风将香玉的身体摆正,让屁股稍稍翘起,使屁眼屁股蛋里充分暴露。屁

眼有些发红,但中间有个小小的圆洞,这是完全放弃抵抗的特征。史风将龟头

住那个小小的圆洞,「我要插你的小屁眼了。」

香玉的口中只要细细的如呜咽般的声音,像是在表达被欺负的心情。

龟头缓缓的插入,比预想的要容易,当鸡巴全部进入屁眼后,史风没有立刻

抽插,他停住并轻轻的压在香玉的背上,亲吻香玉侧着的小脸。小脸有点扭曲,

无言的述说着感受

但是,鸡巴被紧夹的感觉太美妙的,完全不同于穴洞的全新感受,史风只是

稍稍的安慰下香玉,就开始了抽插。幅度并不大,但屁眼没有被摩擦的经历,一

开动,香玉就跟着叫起来,叫声和穴挨不同,是一种闷哼。

史风感觉很刺激,香玉感觉很难耐。

屁眼火燎燎的,公子好狠心。」香玉哀叫。

这时史风已经十分兴奋,香玉的哀叫反而变成一种刺激,一种让男人很有征

服感的刺激,他不由自主的加快抽插速度,聆听香玉一声大过一声的叫声。

高速抽插,反而使屁眼变得麻木,香玉的叫声连成了一片,心底开始升起一

种能满足男人的欣慰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慢慢演变,竟成为一种刺激,一种兴奋

她觉得她竟然把屁股翘了翘,希望阳具屁眼里有更好的感受

史风觉得该将精液释放了,于是香玉被紧紧抵住的同时,感觉到屁眼里冲进

一股一股的热流,慢慢的向身体深处流去,肠子被烫得很舒服。这也是香玉屁眼

开苞应该得到的回报!

三苏三初夜

几个月前,就在快过年之前的一天,一个翩翩少年带领着一个家仆打扮的中

年人,在京城繁华的商业街市上疯狂购物。街市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各色摊

点数不胜数,少年兴致勃勃,买了好些礼品,因为数量太多,家仆不堪负重,脸

上已有祈求之色,少年只好让家仆先回住处。而他兴犹未尽,一个人继续随意朝

前走着。逛来逛去,不经意就来到了葫芦巷中。于是,就有了他与苏三的千古

事得以流传。

少年名叫王景隆,是武宗时期礼部尚书王琼的三公子。武宗即位之初,年

好玩,太监刘瑾投其所好,故深受信用。刘瑾阴狠诈,干涉朝政,使贤臣纷

纷离开朝廷。王琼不忍其狂妄,向武宗直言进谏,反被刘谨暗中进谗,遭皇上降

旨革职。王琼知大势难挽,不敢在京城多作滞留,忙带领家小回河南永城去了。

临行前,把三儿子王景隆与家人王定留在京城,想让他们催讨自家历年来放贷和

投资的本金与利息,然后再回永城。

他年方十八岁,生得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为人聪明能干,所以父亲才特

别把他留下。不知不觉,半年时光过去,这中间,收帐跑腿之事多由家人王定去

办理,王景隆多负责谋划和处理一些棘手的帐目,平日里则专心读书。年关将近,

帐目基本收清,本金与利息总计收了三万余两纹银,主仆两人只等择吉日返回河

南故乡,与家人团聚

离确定的行期还有两天时间,行装都已打点好,闲来无事,王景隆决定到街

上逛逛,顺便也好办一些新年礼品带回家去。虽然久居繁华都市,可由于过去父

亲管教甚严,王景隆很少上街游玩,更别说涉足灯红酒绿之地了。

葫芦巷这种地方他可从来没见过,沿街搁满红梅翠松,两旁一栋栋彩楼里不

断传出悠悠丝竹声。他觉得景致诱人,因而一路流览地朝里走去。慢慢地,他发

现几乎座座楼前都倚着几个浓装艳抹的年轻女子,朝着过路的人挤眉弄眼,招手

相邀,娱乐方面比较呆鸟的他才明白,这是一条烟花巷。

王景隆一明白过来后,就想退出去。但凡事必有巧合,不然也就不会发生,

常年在巷中背着木盒兜卖瓜子的叫金歌儿的小子,就是个很多事的人。他见王景

隆这样一位锦衣公子转来转去,面露犹疑,以为是寻芳客选定不了门道,便凑上

去建议。其实这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嫖客在妓院里挥金如土,但绝不会赏他这样

一个下等人哪怕一个铜钱,所以,他真的很多事。

金歌儿对王景隆说:「公子若是没找到主儿,一秤金家的三姑娘玉堂春倒是

个好角儿,艳冠群芳,而且有几分才气。只是她有些儿挑剔……不过,看公子模

样,必能获得她的垂青。」

金哥儿啰啰嗦嗦一串儿闲话,不想却打动了王景隆的心:他原本是不屑逗留

于这种地方,但听说这里竟有玉堂春这般绝色又清高的人,不竟起了几分好奇心

。于是顺着金哥儿手指的方向进了一秤金家。

王景隆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门,立即有鸨母模样的人满脸堆笑迎了上来,

想必就是一秤金了。王景隆不愿与她多周旋,开口便指名要见玉堂春。鸨母见又

是冲着玉堂春来的。心里有数,也有套路,在没摸清来人底细之前,她可不会让

哪个客人轻易得手。

一秤金于是佯装歉意地陪笑说:「公子不要心急,玉堂春姑娘那里正忙着,

我先叫别的姑娘先陪陪公子吧?」

王景隆哪里知道话里有话,等同于明说,竟然有些失望,摇了摇头,还没来

得及开口,鸨母接着又道:「公子怕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我们玉堂春姑娘的行情

吧?」说完,一双狡黠的三角眼看定了王景隆。

王景隆这才明白了一秤金话中含义,不急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绽赤足的金元

宝,约摸有五两重,往桌上一摆,轻松地说:「这里给姑娘买脂粉的。」

鸨母见出手阔绰,立刻瞪大了眼,嘴里说着:「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却

伸手把金元宝悄悄收进自己怀中,然后起身进里屋去了。

不一会儿,鸨母笑咪咪地转出来,后面紧随着一位秀美的姑娘。这姑娘大约

十六七岁模样,挽一个高耸乌黑的云髻,云髻下一张雪白娇媚的小脸,眉如新月

亮,眼含秋水波,一抹红霞均匀地染在两颊,一张小嘴紧抿,似笑非笑、似嗔非

嗔;着一身藕色绣花衣裙。淡妆素裹,却别有一番风韵,她一进来,王景隆只觉

满屋平生春光,什么书中自有颜如玉,还是真人的好。

鸨母一秤金命人送上茶水果点,就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了玉堂春与王景隆,

玉堂春垂眉静坐,王景隆端视人神,两人竟然好一阵子都没出声。王景隆毕竟是

男生,挑起了话头,于是两人交谈起来,不想这一谈竟收不住,一直谈到夕阳西

斜,到了应该切入嫖客女主题的光景。这时,王景隆不知道有哪股子魔力,竟

然使玉堂春一改初衷,不但有以身相许之意,而且几乎以心相倾了。

老鸨子一秤金也不傻,见王景隆气势不凡,出手大方,这样的冤大头可不多,

于是也拿出十分的热心,命人又为他俩置下了酒菜,当然,还是要王景隆买单的

一番交杯畅饮后,王景隆便略带几分醉意地留宿在玉堂春屋中。玉堂春自然

没象往常那样推辞,一秤金也自然从中得了一大笔酬金,喜滋滋地想像着他们鸳

鸯合欢,开苞之夜。

到了床上,这对处男处女却都发了蒙,一时不知从哪里下手。

那就下口吧!王景隆哆哆嗦嗦的捧起玉堂春娇媚的小脸蛋,在额头上亲吻起

来,然后逐步的把嘴移动到樱桃般的小嘴上。玉堂春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默默的

承受着,品味着,这是二人的初吻,纯洁又香甜。亲吻拥抱操逼等行为,绝对是

人的本能,无师自通。

虽然只是轻吻,王景隆还是感到一阵热气冲向下身,那个象征男性威力的东

西立刻勃起。这阳具一有反应,自然就会想到插穴,虽然王景隆还没有见过什么

是穴,但来此不就是插穴的吗!念及此,他把玉堂春轻轻放倒在床上

玉堂春就像睡着了一样躺在床上,已经甘心任由王景隆的摆布,甚至充满期

待。王景隆知道插穴是要脱衣服的,所以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立刻把手伸

向玉堂春的胸前,去解玉堂春的衣衫。女人特有的矜持,尤其是处女的玉堂春,

条件反射般的突然用小手抓住了王景隆的手。

王景隆忍耐着,只是将手压在玉堂春的胸前,一种绵软中充满弹性的触感,

让他一激灵,他又在她小巧的嘴唇上亲吻起来。

玉堂春的胸口急剧起伏着,王景隆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脏激烈地跳动。

这样过了一会儿,王景隆见玉堂春稍稍平静了一点,已经放开了握住他的手,

于是,就开始脱去玉堂春的衣衫。而玉堂春,再没有一丝反抗,就如一只驯服

羔羊一般被剥个精光,露出了里面珍藏十几年的洁白诱人的内容,光洁的皮肤在

烛光下,似乎闪着水波般的磷光,使王景隆的眼睛感到阵阵的昏眩。

王景隆勉强控制心神,见玉堂春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双臂交叉双抱,护着

双乳,就轻轻但很坚定的把玉堂春的双手颁开,让两个圆圆的、雪白隆起的小乳

房露了出来。这一刻,王景隆看见玉堂春的眼睛微微一睁便又紧紧合拢。

王景隆又用右手从玉堂春两腿的中间插进去,分开两条腿,他终于看到了女

人最隐秘的地方,那刚刚长出的少女阴毛稀稀拉拉的,隆起的阴部雪白雪白的,

在他的视线里微微的颤抖。王景隆在玉堂春的身边卧下,早以及不可待而成为棒

状的阳具一下碰到了玉堂春的身体。

玉堂春又是一颤,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只是紧闭双目,再也不动,细声说道

:「公子,我还是处子之身,请你轻一些,我怕痛。」

身在红尘,出淤泥而不染。王景隆听到此言,多了一分敬爱,也多了一分珍

视。

姑娘不必担心,我会千般轻柔,万般疼爱的。」顿了顿,王景隆又说:「

其实我也是处子之身,对这男女之事也是懵懂,今夜你我二人,就如洞房花烛,

慢慢探索,共寻巫山之乐。」

玉堂春一听,也是不识男女滋味的,也多了一分敬爱,多了一分珍视。

烛光下,玉堂春的身体颤抖的等待着,皮肤洁白,胸前两颗只有樱桃般大的

乳头,小巧可爱,镶嵌在开始隆起而又紧鼓鼓的乳峰上。

玉堂春只是十七岁的少女,还没有真正的发育成熟,细细的纤腰和细长长的

大腿都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平坦的小腹下两腿汇合处,阴阜高高的隆起着,上面

刚刚长出一些绒毛。

王景隆忍不住把脸贴在阴阜上,他嗅到一种特有的香味,可惜他并不知晓,

这是处女特有的气味,不然他真该好好的闻闻,因为它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处女香味使王景隆迷乱,他不自觉的把嘴对在粉嫩的阴唇上,像亲嘴一样的

亲吻起来,玉堂春的身子也跟着抖起来。

王景隆惊奇的发现,有个勃起的肉核竟然从紧闭的阴缝探了出来。少年处子,

女人的身体充满好奇,竟能忍住欲望,一探究竟。王景隆抚摸乳房的手慢慢的

下移,找到那条微微裂开的阴沟,用两个手指顺着阴沟向下滑动,去碰触尖尖翘

起在两片大阴唇中间的肉核,他用两指夹住,慢慢地上下推动,一会儿,他就看

到肉核涨得更大,慢慢的变硬,里面的神经一跳一跳的,而玉堂春的身子,终于

猛烈的抖动了一下。

玉堂春紧皱眉头咬紧牙关,两脚无助般的蹬踹着,小小的阴户口也颤动起来,

好像天冷时冻得两片嘴唇会颤抖一样,心想:冤家,你到底要做什么。

当王景隆把玉堂春纤细雪白的大腿分开成极限,看着之间粉红色的裂缝,轮

廓清楚的花瓣,和从裂缝中露出粉红色的肉洞后,感觉得坚硬的肉棒有如火烧般,

他无法忍受了,抬起头来,看到玉堂春的俏脸上,潮红如花,并通过脖子向下延

伸,不一会,那雪白鼓起的乳房也变成粉红色了。王景隆俯下身子,把玉堂春已

经勃起的乳头含进里吮吸。

玉堂春也不能忍受了,终于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公子,难过死了。」

王景隆一听,十分激动,说:「那我要插进你身体里了。」

玉堂春幸福的泪水涌出眼眶,只是点点头。

王景隆于是爬到玉堂春身上,轻轻压住,用双腿把玉堂春的两腿顶开,一手

轻轻把玉堂春搂住,一手扶着阳具,探索着对准小穴洞,接着,屁股轻轻下沉,

立刻感到坚硬的阳具把裂缝撑开了。

王景隆毕竟是学子,多少也懂得些男女之事。他慢慢动着屁股,缓缓的用着

力气,使龟头一点一点的进入玉堂春的身体。

未经过开垦的处女穴洞必然紧窄,龟头全部进入就很费时费力,再用力时,

王景隆感到了明显的阻力,他知道阳具已经顶到了代表处女贞操的处女膜上了。

龟头被仅仅包围的快感让王景隆有些失控,似乎忘记了冲破处女膜时会给玉堂春

产生激痛,他紧紧地按住玉堂春,用尽全身力气用力一顶,整根阳具一下子冲破

女膜,全部插入玉堂春尚不是很成熟的小阴穴里。

「啊……」激痛使玉堂春发出一声掺叫,柔嫩的身体像弓一样绷紧,接着发

出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抖,把贞操给了爱慕的男人同时,她疼出了一身冷汗。

紧窄的洞穴里面痉挛般的收缩,王景隆只能紧紧搂住玉堂春颤抖的身体,把

阳具更深入的插入新鲜的无与伦比的快感,使他根本无法抽插,只有搂着玉堂

春的身体喘着粗气,抵御着阵阵临近高潮刺激

但是,玉堂春的阴穴里,因为疼痛依然不停的痉挛,夹得王景隆的阳具终于

再也控制不住,如撒尿般一样的精液,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大股大股的射进玉堂

年轻娇嫩的肉体深处。

快感实习

一夜风流之后,王景隆虽然因为怜惜玉堂春的身子,没能尽兴再战,但食髓

知味,竟再也离不开玉堂春温柔的怀抱了。天一亮,他就回到住处,打发家仆王

定先一人回河南老家,只说自己还有几次同窗聚会要参加,待过完了年再回去。

王定一走,他立马把自己的行旅全搬到了玉堂春的住处,成了玉堂春的专客——

按现在的说法,包养了起来。还好玉堂春后来对他真心真意,不然他可真是个傻

鸟。不能对妓女付出真情的原因,不是妓女没有真情,只是环境和所处位置,肯

付出的太少,成功率太低,不值得浪费时间精力和金钱,笔者警告,读者兼嫖客

的,绝不要拿本故事的圆满结局当回事,中国几千年的卖淫史上,妓女嫖客何止

千万,这样的事例却没几个,这也是得以流传的原因。

以妓院为家,不是够牛逼,就是够傻逼!

可惜一连三日,玉堂春的蜜穴再也不能承受阳具的进入。是不是身体方面的

原因,不得而知,反正只要王景隆的鸡巴头刚一入洞口,玉堂春就疼的冷汗直冒

。那时也没有专门的妇科,何况才三日,还需要再观察些时日。玉堂春只有开苞

的痛楚,还没有尝到男女滋味,倒也没什么,王景隆虽然只有不到半分钟的真正

插入,却食髓知味,那几秒喷薄的快感却怎么也忘不掉了。这可苦了王景隆,即

使大白天,也不能安然的品茶听音、清谈诗文了,一条朝气蓬勃的阳具在裤裆里

再也夹不住,不时的昂头探脑、支起莲蓬。

玉堂春觉得过意不去,只好凭着前辈从前的口述教授,用她的高傲小嘴为心

爱的情郎宣泄。虽是本能,但初时生疏,不是弄得口水哒哒,就是牙齿磕碰到阳

具,让情郎痛得好不唏嘘。

几回下来,才有些好转,舌舔唇吸,上上下下,深含浅吐,让王景隆毫不受

用,不消半刻,必然出精交货,魂飞九霄。再看玉堂春,眼泪汪汪,气喘吁吁,

酸酸的俏嘴边精白如乳,真是让王景隆又怜又爱。

王景隆也不是特别的呆鸟,依样画葫芦,不仅是在玉堂春那诱人的胸脯上手

揉嘴啃,流连忘返,而也是不理玉堂春的含羞带嗔,埋头在小腹下,摸摸细嫩的

阴毛,再蹭蹭湿润的穴肉,等那肉核不能自制的探出头后,时而指压,时而唇磨,

虽是轻上再轻,却也把玉堂春美的昏昏然,不知身在何方。

于是,二人不用指点,自然而然的悟出六九式,我吃你的鸡巴,你吸我的蜜

穴,这个嗷一声,那个哦一下,倒也是玩得不亦乐乎,舒服异常。但欢爱正途,

毕竟还是要男根插入女阴的。是夜,俩人赤裸全身,相对而坐。王景隆开口:「

要不再试试?」玉堂春答:「那就再试试。」

王景隆跪进玉堂春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穴瓣撑开,一手握住鸡巴,把龟

头在穴口轻轻磨擦。

「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

玉堂春哪有不紧张的道理,阳具刚刚碰触到她的穴口,就赶紧把眼睛紧闭。

王景隆把鸡巴慢慢的插入,每前进一小步,都要通过玉堂春的表情确认她的

感受。终于插入到可以往复动作的深度,见玉堂春没有特别的反应,于是双手撑

在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阳具在紧窄的穴洞里开始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

玉堂春惊喜的发现,终于不疼了。

而且很快的,玉堂春就感受男女性器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随着王景隆一下一下的抽送,她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已经被性

交的快感替代,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被角,感受着像涟漪

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王景隆一看,也来了劲头,把玉堂春的小腿曲起推高,让阳具插得更深入了

。最后,每一下都是全根尽没,每一下都把龟头推进至蜜穴的最深处。玉堂春的

浪水也越流越多,以至发出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的美妙声响,协同着王

景隆抽送的节奏。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滋润,令王景隆抽送畅通无阻,但玉堂春篷门初开的紧窄

穴洞,就像吸盘一样,把整支阳具团团裹住,使他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

无比销魂的美妙感觉。

玉堂春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住情郎的身体,

指甲几乎陷入到情郎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扬顿挫。

蜜穴内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但玉堂春不知道这是她的

高潮爆发的前兆,因为她从来没有过。

「我……怎么了……啊……好奇怪的感觉……好舒服啊……」几日的缠缠绵

绵,玉堂春在情郎面前已少了很多的矜持,在叫床声中呓语般的道出她的感受

王景隆也不懂得,但玉堂春动人的叫床声加上蜜穴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

激得他兴奋莫名,不能自的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龟头就出现阵阵麻痒,

阳具涨得又硬又热,频临喷射边缘。

王景隆俯身压在玉堂春身上,紧紧地搂着,让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

。而下半身,依然疯狂地不断挺送。

浪水的滋滋声,肉体相碰的啪啪声,玉堂春欲仙欲死的呻吟声,王景隆粗重

的喘气声,终于交织出一首狂放的性爱摇滚,激荡在二人忘情地缱绻缠绵的年轻

胴体之间。

玉堂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

穴洞裹住情郎的阳具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骤然感到从穴洞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

流。

这股高潮的热流,正好喷洒在王景隆抵进的龟头上,一个哆嗦,他的精液

劲射而出,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玉堂春的身体里。

真正的欢爱高潮,让二人激动不已,不等高潮的余韵消退,二人已急不及待

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由如漆

似胶地交接着的性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二人懒洋洋的身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

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也许二人的心里,都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

让他们一生一世,就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玉堂春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却无比坚定地说:「公子,今生只做你的

女人,可不要辜负我!」

于是二人卿卿我我,过起了如胶似漆的日子。乐不思蜀,王景隆压根儿忘了

回乡一事,白花花的银两则源源不断地流向了一秤金的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