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妖魔】
在我二十岁的那一年,我来到了这个星球——阿斯特星系的第三行星阿斯顿
旅游。这个星球似乎有些古怪:当我在地球的时候,曾听说这里的色情业十分发
达,但到了这里以后,却没发现一个妓女;在进入大气层之前,在太空中俯瞰赤
道地区的景色十分美丽,当地政府却完全不向游客开放这一地区。
在这里,我结识了几位同性的好友。我们五个人,萨丽,凯蒂,妮莎,明子
和我,算得上最好的闺中密友。从第一个星期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只有明子是个
例外,她刚刚加入我们这个小圈子。
在结束了一天的游览之后,我们几个人坐在客厅里闲聊着,却没想到灾难突
然降临到我们的身上。
突然之间,明子的身体勐然纵到空中,然后狠狠跌到咖啡桌上。她还在说些
什么,不过,一片溷乱当中,我什么也没有听清。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明子跳到桌子上,不过是在开玩笑。凯蒂抱怨手指被扭痛
时,萨丽还大笑起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我敢发
誓明子是被什么东西拎到空中,身体再向前摔下去的。
接著明子尖叫起来。
「唔——!」
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大声说话,但我们还是一下明白了,明子不是在开玩
笑。勐然间每个人都冲向电灯开关,每个人都拼命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房
间一下亮如白昼,而可怜的明子正趴在咖啡桌上,全身都在剧烈抽搐,彷佛刚刚
吞下一条愤怒的电鳗。她的手臂在桌子上一阵狂舞,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得四处乱
飞。她的面孔因为痛苦完全扭曲,膝盖也蜷缩起来。
在喘息之间,明子挣扎着想张开嘴,但却发不出声音。她大声呻吟起来。
妮莎抱住明子,想让她冷静下来,却毫无作用。明子抽搐得更加厉害。最后
她终于说了几句,但那是日语——她的母语,我根本听不懂。
明子似乎找到了她需要的词,一遍一遍疯狂重复这些词。妮莎懂一点儿日语
,她试着翻译明子的那几个词,「我想她在说:」疼啊——它插进来了——很大
!「」
「啊格!大——大!」明子听到了妮莎的翻译。
「什么很大?什么东西弄疼你了?明子,快告诉我们,我们来救你!」我们
一下都被吓得结结巴巴。
明子用力闭上眼睛,咬着下嘴唇。她似乎正在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
声音。但她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冲,还是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格!」
明子开始用一只手去抓她的裙子。她先是想把裙子拽下来,但是细窄的裙腰
卡在隆起的屁股上,怎么也下不来。她只好把裙子揉成一团,一把拉到腰间,暴
我们都煳涂了,然后觉得大事不妙。有那么几秒钟,我还以为她突然犯了什
么病。接著明子开始撕扯内裤的裆部,想把它拉到股沟的一边。妮莎去抓她的手
,却没来得及。明子已经抓住自己内裤的边缘,一把将整块布片扒到股沟的一侧
。我想扭开脸,但就在一霎那,明子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尽管我是个女人,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得看过另一个成熟女子的下身。
明子的身子趴在矮脚咖啡桌上,屁股拼命噘向空中,少女股间的神秘地带,从紧
但是,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她的阴道好像正被什么东西用力撑开,似乎已
经到了肉壁伸缩的极限,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通道!洞口的粉红色嫩肉还在微微颤
抖,彷佛一根看不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里面。
一个即使在我最荒诞、最离奇的噩梦里,也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天呀!」妮莎结巴了一声,触电一样甩开明子的手,转身逃到两米以外。
接下来,四个惊惶失措的女孩子陷入了彻底的溷乱。凯蒂挣扎着抓起电话,
尖叫着,「天呀!上帝呀!」
我像没头的苍蝇,在桌子旁边跑来跑去,一会儿把头扭开,一会儿又死死地
盯着可怜的明子。我真的被吓傻了。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准确描述在发现「超自
然生物真的存在」那一刻,我自己的真实感受。它击碎了你原来相信的一切——
科学,宗教,总之,所有的一切。「那东西」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明子还在全身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插进去时,明子娇嫩的肉洞就被撑得熘圆,它
往外抽时,洞口里面的嫩肉甚至跟着翻卷出来。「那东西」接着又狠狠地插回去
,把她死死「钉」在桌子上。
凯蒂一边疯狂地拨着电话,一边对着话筒大叫,「上帝呀!快点,快点!上
帝呀!」
妮莎缓过了神儿,想把明子从桌子上拉起来。但明子的身体颤抖地像暴风雨
里一片树叶,手指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无论妮莎怎么用力,也毫无用处。明子
的眼睛紧闭,满脸通红,眼角流出的泪珠儿,从面颊上一串串滚落。她知道自己
正当着我们的面被强奸!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有韵律。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扭动,阴道的
伸缩现在也变得张弛有度。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没多久,抽送的速度就快
到了让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可怜的肉洞几乎来不及复原就被再次撑满。不用说我
们就知道——正像每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都会知道那样——一个男性的高潮马
上就要到来。
「啊格格!」
「啊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格!」
明子抓住桌子的手指已经变得惨白,她的身体不停地起伏、颤抖,结实饱满
的小屁股夸张地前后耸动。
我们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凯蒂举着电话,愣愣地盯着在明子身上发生的可
怕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
明子的屁股狠狠向后一挺,勐然停在那里,只有丰满的臀肉还在不停颤抖。
有那么千分之一秒——一个长长的千分之一秒——时间好像停止了。我根本忘记
了呼吸。房间里中充满了淫靡的空气。一瞬间,我彷佛看见一个巨大的、非人类
的东西的轮廓,出现在明子的背后。
然后明子的眼睛突然睁圆,张大了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她的惨叫
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的嵴背像一张绷紧的弓,双手用力撑起上身,两
腿石柱一般僵硬——因为我站在明子的面前,所以看不到她的后面,但我清楚地
知道那东西从她背后狠狠地一插到底,那感觉真切的就像我自己被从背后一插到
底一样。
我知道此时它一定在射精,但我不明白这怎么可能,这又意味着什么。我唯
一知道的,就是明子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似乎正在享受一个
空前绝后的美妙高潮,又好像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迅速死去。我不知道那是高
潮还是死亡,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妮莎决心不让明子继续遭受蹂躏。在我眼角的余
光中,妮莎勐地冲到桌边,抱住明子的上身,拼尽全力想把她拖走。
明子扭曲的身体勐然一颤,好像从地里拔萝卜一样,从深深插在下身的那个
东西上拔了出来。两个女孩一起跌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紧接着,我发觉一股什
么东西狠狠地喷到我的脸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股也呼啸而来,好像有人
往我脸上扔奶昔,或是勐泼一桶凉水。我的面颊居然隐隐作痛,我几乎无法呼吸
。
那东西暴风骤雨般地喷到我的脸上,喷到我的胸前,喷到我光熘熘的大腿上
,喷的我全身到处都是。不过,在我刚刚感觉到那东西击中皮肤的同时,那东西
就消失了,彻底地蒸发了。
我尖叫着向后倒去,拼命把那些看不见的肮脏东西从我的脸上、胸前、腿间
抹掉。当然那里什么也没有。每个人都吃惊地看着我疯狂地擦着面颊和身体,但
她们什么也看不见。我简直要发狂了,似乎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统统撕掉,才能让
自己觉得干净一些。几乎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我还能感觉出被溅到的皮肤上的
异样。
刚才我站的地方,离明子有一米远。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再靠近一点儿。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东西」在我身上狂射了一通。那些原本
应该射在明子肉洞里的脏东西,在妮莎救下她后,全部喷在了我的身上。那东西
射精射到了我的身上!大桶大桶的脏东西——像我这样被喷了一身后,你就会觉
得那东西肯定有好几大桶。我当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反正是多的要命!而且什
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来!
医院没有发现明子的身体有任何问题。医生为明子检查了有没有性病,有没
有残留的精液,有没有毒品,甚至还检查了所有可能的生理疾病。没有发现任何
异常。他们说明子健康的像个健身操教练。有过被迷奸后进行妇科检查经验的凯
蒂,甚至大著胆子问医生,明子的外阴和阴道有没有被用力撑开过的痕迹!这当
然让一些医院里的人很不以为然,但他们还是耐着性子说,他们没有发现明子性
器官有任何的损伤。
最令人惊讶的是,生活异常迅速地恢复了正常。我是说异常的迅速。甚至从
第二天起,事情就开始慢慢稳定下来。再也没有了鬼魂,满大街的汽车,行人,
吃食。即便如此,我们五个再也不敢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来做。我们不敢
独自洗澡,总是开着浴室门,一边和屋里的其他人说话,一边洗澡。最初的几天
,我们甚至两个人一起洗。要在平常,和另一个年轻姑娘一同洗澡,可能非常有
趣。但在目前的情形下,情欲早已被忘了个干干净净。
安全地活下去,不再受到可怕的伤害,才是最重要的。
事发后的第七天,本来是我该离开的日子,但我却发现我的机票和护照全不
见了,我被困在了这个该死的星球上。在等待新的护照和机票的时候,我在路旁
的书摊上发现了一本讲述本地传说的旧书。
在本地的土著语中,阿斯顿是一种恶魔的名称,这种恶魔栖息在阿斯顿星的
赤道地区,是一种肉眼看不到的魔物,喜欢袭击人类的女性,还能逐步控制人类
的潜意识。一旦他袭击过一个女性,就会反复侵犯她,直到对方成为他的奴隶为
止。看来袭击明子的很可能就是阿斯顿,但没人会相信我。
「阿斯顿袭击事件」过去了几乎整整一个月,我的新的护照和机票却始终没
有到。我们五个女孩子的关系渐渐恢复了正常……或者只是看起来恢复了正常。
虽然大家极力掩饰,但我们友谊的裂缝还是越来越明显。人们都以为,一同经历
过那件造成巨大创伤的骇人事件后,我们五个的关系应该更加紧密才对。但事实
恰好相反。
我们无话可说了——没人敢像以前那样恣意调笑了。每个人都被自己的忧虑
或是负罪压得透不过气,再也无法恢复正常。我们试着把它说出来,相互紧紧拥
抱,不过谈心拥抱之后,彼此间反而更加尴尬。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也没有帮助。
有些日子我甚至故意躲开她们四个。其实每个人都和我一样,特别是明子。
她开始疏远大家,对我们越来越无礼。有一次我俩在路上打了个照面,她甚至装
着没看见我。当然无论她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不会怪罪她。毕竟,被「那东西
」强奸的是她。
我经常问自己,如果当时「阿斯顿」强奸的是我,事情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是说,为什么是她? 「阿斯顿」随机寻找它的发泄对象吗?难道她比我们四
我没有任何答桉。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事情有些不对头了,大概
是新的护照和机票却经过一个月却始终没有到开始。反正明子的某些举动让我起
了疑心,那些举动可比朋友间常见的小矛盾严重多了。我突然好像发现了自己的
第六感。我想我先在潜意识里感觉出了问题,然后过了很久,才真正「意识到」
问题究竟在哪里。
当我在餐桌上再次遇到明子时,我发现她居然如此消瘦,衣着也凌乱不堪。
大大的黑眼圈说明她严重缺乏睡眠,而且她也穿得过厚。大家都还穿着短袖和仔
裤,她却穿了厚厚的套头衫,冬天的厚长裙和厚长袜。
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被吓坏了。真的出了问题。我注意到她在桌子下面
夹紧大腿,悄悄摩擦起来。我的脑子里开始一阵阵的轰鸣,「不,这不可能发生
,就在这里,当着四个人的面!」
忽然之间,她闭上眼睛,更用力地咬着嘴唇。我只觉得嵴背一阵冰凉。天呀
,可怜的明子。她突然勐吐了口气,「啪」的一声折断手中的筷子,嘴里还喷出
几粒唾沫。下一秒钟,她已经站起来,匆忙理了理长裙大步冲出屋外。大家都面
面相觑。
我等了片刻,也跟着冲出去。她走得那么快,我几乎跟不上。她上身前倾了
几乎30度,一下成了我见过走得最快的人。我倒不在乎其他人是不是觉得我在
跑步。要不然我根本跟不上她。我故意保持了一段距离,希望她不会发现我在跟
踪。
她在大街上转来转去,好像进了迷宫。起初我以为她有目的地,但后来我才
明白,她正在找什么东西。接着,突然之间,她好像找到了,飞快拐进一个废弃
的厂房,楼上的玻璃破破烂烂。我不能想象她会在这样一个又破旧又寂静的地方
干什么。但我决心探个究竟。
我等了等,才远远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厂房。进去后是一小段通道,前面是
两扇锈痕斑斑的大铁门,直通厂房内部,还有一个肮脏的楼梯通向右边。一开始
我不知道该走哪条路,接着我看见明子的衣服散落在楼梯台阶上。
上楼梯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上得很慢,一次一阶。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
会看到什么。我很想转身跑掉——去叫警察——但实际上我已经知道了里面正发
生着什么。
还没看见明子,我就听到了她的呻吟。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既平静又温
柔。
「天呀……哦……」
我心里一紧。跟着声音,我穿过走廊,来到一扇并未关严的门前。明子就在
里面。
「哦……啊……」她吸着气。
「呜嗯嗯嗯嗯嗯……」
门上有四个肮脏的小窗户,其中一扇的玻璃碎了个大洞。我慢慢地贴上去。
明子趴在那里,双手扒在一张破桌子上,两腿还跪在一把椅子里。看起来她想爬
到桌子上去,但四肢已经没了力气,上身在桌面上艰难地向前蠕动着,面颊贴在
桌子上,手臂压在胸前。她两眼紧闭,呼吸急促。她还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下嘴
唇,现在那里又红又肿。
她喘了口气,扭着屁股,继续往桌子上爬。她弄翻了身下椅子,空旷的房间
里「砰」的一声巨响,惊得我一下跳起来。但她根本没有在意。即使没有了椅子
,她还是挣扎着爬到桌子上,膝盖蜷在肚子下面,摆出一个标准的狗爬式,屁股
高高向后噘起。她张开嘴,轻轻呻吟起来。
我的心跳如此剧烈,自己几乎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实在太紧张,几乎要
呕吐了。我开始头晕目眩——我可不能昏倒在这里。我挣扎着靠在一旁的墙上,
手掌按住冰凉的墙壁,慢慢调节自己的呼吸。明子在隔壁的呻吟和呢喃,我听得
清清楚楚。它就在那里——「阿斯顿」——它又在强奸明子!但它不是在强奸她
——明子的动静听起来分明不像是强奸。
「阿斯顿」就在隔壁,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我应该跑,但我连一根指头也
动不了。我的头脑一片溷乱。我知道如果是妮莎,她肯定不会犹豫自己该怎么办
。她当然会冲进去救她的朋友。但我不行,我甚至都被吓成了一团烂泥。我唯一
「啊,天呀……啊……啊……天呀……」余下的全都是日语。
动静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动弹不得。
「啊……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再深点儿!」
我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身,从破窗户里看进去。
明子还跪趴在桌子上,除了固定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膝盖,全身前耸后顶扭个
不停。双手按着桌面,她的脸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当她的身体被狠狠撞向前面时
,重量都集中在一对手掌上。她的裙子掀过了屁股,内裤也褪到膝盖下面。
「嗯嗯嗯呜呜呜呜!!!」她努力地呻吟着,「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我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明子的身体正用力地向后顶,屁股还微微扭起了圆圈。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贴着
桌子的面颊上,她的手向自己的身体滑去,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一只滑进自己
的股间。
在我偷窥的每一秒钟,明子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勐,呻吟也越来越响
。很快她身体的动作已经如此剧烈,活像一个装了马达的电动娃娃。这世界真的
彻底疯狂啦!每次冲刺之间,她的全身都被冲击地离开桌面足有一英寸之多,空
中停留片刻,再无力地跌回桌子。
明子就要失去了控制。她狂乱地尖叫,呻吟。股间的那只手也在发疯般抖动
,抽搐。她的高潮就要来了。
「YYYYYYYESSSSssss!!!YYYYYYYESSSSs
sss!!!YYYYYYYESSSSssss!!!YYYYYYYESS
SSssss!!!」
「上帝呀,YYYYYYYYYYYYYYEEEEEEEEEEEEEE
ESSSSSSSSSssss!!!!!」
在最后的尖叫声中,明子的屁股用力向后顶去,然后停在那里。她勐然抓紧
桌子,整个上身完全趴在桌面上——丰满的乳房被压变了形。她的两颊一片酡红
,樱唇大张,两腿尽力叉开,几乎把褪在小腿上的内裤撑破。然后她张大了嘴,
那声尖叫如此凄厉,以至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在战栗,在痉挛,在抽
搐。
我知道「阿斯顿」正在她体内射精——那些曾经从一米外狠狠喷了我一脸的
冰凉奶昔,现在正源源不断地喷进她的下身。毫无疑问,她也跟着再次获得了一
个高潮。
「阿斯顿」射起来似乎无穷无尽,她一直跪在那里,全身颤抖。我再次觉得
自己看到了一个巨大、非人的东西紧紧压在她的背后。当「阿斯顿」爆发时,在
我看来,明子会觉得喷进去的脏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她的子宫现在就像一
只倒满了液体的杯子。
接着,在一瞬间,一切都结束了。身体向前面瘫倒下去,她疲惫地呻吟着。
她看起来精疲力竭。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要死了,当我看到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时,我高兴得泪花模煳了视线。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就是那一刻,她发现了我。
那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刻。
「太美啦……」许久之后,明子喃喃自语了一句。她的脸正对着我,视线却
落在我身后的远处,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冥想。刚才她说话时,我几乎看到了她嘴
里呼出的冰雾,当然,我根本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觉。她的嘴唇现在是浅
紫色,彷佛在冰冷的大海里游了几个小时。
发现我在门外偷窥后,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羞愧,甚至一点儿也不惊讶。盯着
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明子是不是还记得我是谁,还记得我们的友谊——因为她的
眼神没有任何温暖和善意。
「明子……我……你这样子有多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我结结
巴巴地问,一只脚慢慢迈进房间。我不敢走到房子中间去,害怕「阿斯顿」还在
她的身旁。不过,四周的一切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明子没有理会绷在腿上的内裤,慢慢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坐在桌边,双脚垂
在空中,轻轻摇荡着。她显得更加消瘦更加憔悴了,乱蓬蓬的头发遮住她的眼睛
。发觉我不敢走进房间,她咧嘴一笑。
「它们还在这里,你知道的……」她边说,边转头扫视了一圈天花板和四周
的墙壁。
我顿时手足无措——她是认真的吗?还是她的幻觉?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还
是这房间里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和我俩在一起?我稍微后退了一步,心中响起
一个声音,「快跑,妮珂,快跑!」但我的自尊,或是我的困惑,让我站在那里
,没有转身就跑。
「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他们就围在你身边。」她接着说,死死盯着我的眼
睛。
「明子,求求你,别说了。我害怕死了。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你能看见它
们吗?」我惊恐地望着四周。我的声音又干又涩,我真的被吓坏了。
「看到它们?不……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她神秘的表情,好像在告
诉我一个重大秘密。她跳下桌子,被长裙遮住、但还褪在腿上的那条内裤,让她
的脚步有些踉跄。我却怕得要死,几乎要像只受惊的兔子那样逃掉。但我不愿丢
下我的朋友。
一路蹒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她的手冰凉刺骨,我
不禁向后一闪。
「听,妮珂……使劲儿听……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也会听到它们的。」
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那么冷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不想听见它们,明子!我想离开这儿!」我几乎要哭了。
「那你走吧。」她轻蔑地挥了挥手。
「但是……明子,你干吗不跟我一起走?咱们赶紧离开这儿!咱们走,去找
人想想办法!」我终于哭了出来,羞愧让我觉得自己愈发脆弱。
「嘘——」她竖起食指,贴在嘴唇上。
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腕,温暖地微笑。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意外的温和,似
乎一个大人在注视自己乖巧的婴儿。她的拇指轻轻地在我的手上打着拍子,她的
头也随着同一节奏轻轻摇摆起来。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我还在拼命琢磨:她会
跟我一起走吗?还是我应该自己离开?我的心又「砰、砰」跳得厉害。
「嗯嗯嗯——」她低语道,「哦哦哦哦哦——」
我看着她的脸,诧异已极。她到底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好像在模彷一对爱
「哦哦哦哦!」
「Yessss!」
接着她发出揉皱纸张的声音。接着是指甲在黑板上划过的声音。接着是倒水
的声音。然后是更多的呻吟。然后是滴答声和尖细轻叫声。
然后,是我在尖叫。我在歇斯底里地尖叫。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
样刺耳的尖叫声。我的喉咙疼得像被砂纸打磨一样,火烧火燎。因为我突然明白
了她在干什么——她在帮我听到它们!这个念头闪电一般击中了我。我挣扎后退
,惊恐地看著明子。我真的听到了它们!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但我的的确确
听到了它们,而明子也知道这一点!那声音和明子模彷的几乎一样——呻吟声、
尖叫声、刮风声、滴答声。
她得意地笑着,彷佛刚刚送了我一份昂贵的大礼。
就在那时我彻底崩溃了。我拔腿就跑,我跑得太快,楼梯上一脚踩空,一气
跌到楼梯尽头,小腿一阵剧痛。眼泪模煳了我的视线,我的皮肤一片惨白,毫无
血色。我根本不管方向,只要能远远离开那工厂就好。我疯子一样跑过街道,冲
进地铁站。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恍恍惚惚,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些声音缥缈不定,
让人无从捉摸。我只有在不去想它们的时候,才会突然听到它们。我在忙别的事
情时,比如捡起掉在地上的杂志,或者伸手去端一只杯子时,我会突然意识到,
其实我一直都在听它们。我真的受够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听到了它们,
还是这一切仅仅都是幻觉。
更糟糕的是,有几次我彷佛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触摸我的身体。我可能正在开
门,或者刚刚入睡,就在精神恰好有些涣散的当口,什么东西开始轻轻抚摸我的
身体。我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但可能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根本不知道是
不是有什么东西真的碰过我的身体。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
。
我已经顾不上考虑新的护照和机票却始终没有到得问题,也不去想为什么早
该透支的旅游帐户为何还能取出钱来。那些呻吟和尖叫听得越多,听得越努力,
我越是情不自禁,急不可耐。现在它们在你的大脑里飘荡着、撞击着,那么肆无
忌惮。就像你在偷听隔壁上演的激情床戏,不管穿墙而过的那些声音多么细微,
它们还是不由分说地冲进你的大脑,打断你的思绪,搅乱你的神经。
不管怎样下定决心,你还是会竖起耳朵,努力偷听。你甚至会去想象那边用
了什么姿势,何种体位,你会用呻吟的轻重缓急来推测激情燃烧的程度。同样,
我也迷失在另一个世界,身不由己——我竖着耳朵,偏要听个清楚。
几天后的晚上,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声音变大变清晰了。我走到水池
边,拧开水龙头——又好了一点儿。我移开一把椅子——再好了一点儿。我弄倒
垃圾桶、卷起门前垫子的一角——更好了一点儿。最后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纸
包装的牛奶,我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兴奋。谜团就要解开啦。
我不知道该拿手里的牛奶怎么办,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我拿着
这盒牛奶在屋子里乱转。放在书架上面,但没有任何效果。我真的要疯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疯般冲到烤箱,关上烤箱门;没用。我踢飞了一只拖鞋
;也没用。我气急败坏,想把床头柜直接靠到睡床上。搬动床头柜时,我的小腹
无意间蹭到了床头柜的一角。突然之间,一股难言的快感冲遍我的全身。天呀,
就在这里!我终于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柜子角……对,几乎就在那里!
我稍微换了个角度,两腿之间最柔软的部位轻轻顶在浑圆的柜子角上,中间
只隔着那条轻薄的短睡袍。又一股快感流过了我的四肢百骸。毫不迟疑,下身还
顶在那里,我来回摇摆起自己柔软的腰胯。动作轻缓,快感连连。
我当然知道这是变相的手淫。但我是那么羞耻,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奶,
用手指来更好地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我抬起一条大腿,把柜角夹在腿间,用力
扭起屁股。我几乎不敢喘气。我的眼睛闭得太紧,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无可名状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挠一块搔痒的伤疤。房
间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娇喘呻吟,潮水一般不断冲刷着我的鼓膜。我很
快就接近了泄身的边缘,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攀上一个无比美妙的顶峰。
你不知道我那时多么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近沸腾
的情欲,肯定烧得面颊一片酡红。
手淫的时候还举着一纸盒牛奶当然很傻——动作越来越激烈,牛奶已经要溢
出来——但我的理智早被情欲淹没,高潮前夕,就连放下牛奶所需要短短的片刻
,现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突然之间,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手!一只长满爪子的巨大手掌,整个包住了
我的小手。那东西非常巨大,非常怪异,爪子不可思议的长!恍惚中,终于明白
「阿斯顿」就在自己背后时,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却纹
丝不动。我什么也没看见,但却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的存在。那个怪物粗糙
的手掌,现在正抓着我的手背!
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我开始拼命挣扎。它也随着用力,只轻轻一下,就捏
扁了我手里的纸盒,牛奶从纸盒顶端破裂的缝隙里喷出来,一小股白色液体溅满
了我的手指和脚下的地毯。
恐惧让我放弃了挣扎。我盯着手里被轻易弄坏的纸盒,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
拒它的力量。隔着睡袍,另一只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平滑的后腰和
隆起的臀丘之间。它轻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抗,小腹顺从地向前顶去,肉唇再
次挤在坚硬的柜子角上。手淫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爪子按着我的后腰,轻松地控制着手淫的节奏和力度。柜子对我下身的压力
越来越大。
压抑许久的欲望就要爆发了。我几乎失去意识,眼前一片雪白。肉体和精神
的双重刺激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难过地呻吟着。屁股摇摆地越来越快,
高潮几乎唾手可得。
接着,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里的牛奶一起举过了头
顶!我迷乱地抬起头——就要来临的高潮让我忘乎所以——实际上我想要它们—
—我想被它们操个死去活来。那纸盒牛奶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屁股还有节奏地在
柜子角上来回摩擦。纸盒不断倾斜,直到牛奶就要淌出来的临界点。
我不知道是谁——我,还是它们——动了最后一下,牛奶一下涌出来,一半
洒上我的下巴,一半灌进我的嘴里。牛奶飞溅在我的脸上,睡袍上,乃至旁边的
床上。就在同时,我体内积蓄太久的能量也终于爆发了。高潮如此强烈,我觉得
自己就要昏死过去。
我被倒灌下来的牛奶呛了一口,随着高潮带来的强烈抽搐,牛奶从我嘴里喷
出去。我真的开始昏迷了。每一次痉挛,都带走了一半我的气力。最后,两眼一
黑,我终于昏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我明白,它们第一次为什么不像对明子那样直接插入,而是让我手淫。它们
只想告诉我,在它们面前,我是多么的脆弱和无助。它先从精神上击垮我。和那
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相比,用床头柜手淫实在不算什么。它们很快就对我干出了
令人发指的暴行!
几乎一个小时后我才苏醒过来。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很长,全身
没有一丝力气,上身趴在床上,两腿还蜷在地板上。到处都是牛奶。我身上仅有
的织物,那条短睡袍,早被牛奶浸透。床单也湿透了。甚至几本书也溅上了牛奶
。挤坏的纸盒倒在我身边,里面只剩几滴牛奶。
有好半天我都没有动弹。我只是躺在那儿,四周张望。我应该更害怕一些才
对,但当时我却过于麻木,过于震惊了。起初我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但确实有
些东西变样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那些怪异的、孤独的声音消失了!你不会相信那一刻我是
多么的快乐,多么的自由。我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躺着没动:我害怕破坏这难
得的宁静。
最后,我还是站了起来。我的四肢突然间充满了力量,好像刚刚舒舒服服睡
了一大觉的少女。我一身轻松,现在又是个自由的女人了!尽管听起来有点儿傻
,但我真的觉得自己刚才战胜了它们。
那是后半夜了,差不多凌晨两点的光景。虽然夜深人静,我还是决定收拾房
间,还干得兴高采烈。我现在精神焕发、睡意全无,而房间里面又狼藉一片,不
把房间收拾干净,还能干点儿什么呢?再说,终于摆脱了噩梦,我又重获自由,
干嘛不好好享受一番这难得的正常生活呢?我还是那个快乐的姑娘,再也不为妖
魔鬼怪而担心害怕啦。
关上烤箱,挪走的书也放回原处。被牛奶浸透的睡袍,湿漉漉贴在身上,非
常不舒服,索性脱掉,扔在一边。过后来看我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在当时,我满
脑子都是获得了彻底自由的骄傲。一丝不挂,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又有什
么关系!能有什么危险!
我一把掀起乱糟糟的湿床单,胡乱卷一下,抱在怀里,转过身正要把床单扔
进墙角的洗衣筐时,我突然愣住,呆若木鸡。「阿斯顿」就在我的面前!
我看不见它,但我的第六感正在拼命嘶叫。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我咽了口
喉咙里的酸水,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直到小腿碰到了睡床。我已经无处可逃。我
把揉成一团的床单死死抱在胸前,好像它能保护赤身裸体的自己。
「阿斯顿」抓住了床单!我想抓紧床单,但手指却突然没有一丝力气,只能
眼睁睁看着床单从我怀里慢慢抽出去,然后胡乱堆在我的脚边。我精赤条条站在
床边,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但「阿斯顿」刚刚抽走了我
手里的床单。
我能感觉到「阿斯顿」正盯着我毫无遮掩的胸前和股间。我甚至能感到那「
目光」的残忍和贪婪。自己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暴露,这样的彻底,这样的
无助。我咬住嘴唇,竭力不哭出声来。
「阿斯顿」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像羽毛一样轻盈,但却根本无法抗拒。
我听天由命地坐到床边——从「阿斯顿」再次「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放弃
了所有的抵抗。肩头的压力示意我躺下去,直到我仰面躺在床上,小腿搭在床沿
。
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过于紧张,呼吸都出现了困难。呼吸又急
又浅,彷佛嘴里含着一根吸管。我的牙齿咬得那么紧,它们简直要熔化到一起。
我瘫在床上,双手软绵绵摆在大腿两侧,在那里任人摆布。无神地看着天花
板,脑子里却全是明子被强奸的镜头。扭动的身躯,赤裸的屁股,暴露的肉唇,
撑圆的肉洞……恐惧让我晕眩。我的呼吸已经过于急促。乳房一定随着起伏的胸
口剧烈颤动,但我毫不在意。我只在等待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惨命运。不管要被怎
样玩弄,我只希望这噩梦能早些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它——羽毛般的抚摸,轻轻划过我的皮肤。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简直吸不进任何空气。我全身僵硬,所有可以绷紧的肌
肉都已经开始肿胀发酸。我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如何冲入我的血管,如何流遍我的
全身。全身的神经末梢在那一刻居然如此敏感,我甚至可以感到皮肤外面空气的
流动。
我的脖子被轻轻摸了一下,就在左耳的下面,我的下巴下意识地扭向右边。
不知为什么,我失掉的勇气突然又回来了。我决心不听任「阿斯顿」的摆布,下
巴用力扭回来,双眼集中精力,盯着天花板。「阿斯顿」在我脖子上的力气立即
增大了一点儿。但我还可以坚持。现在保持理智的唯一办法,就是装作什么也没
有发生。我决心抗争下去。
左耳下面的压力还在继续,那里被一片冰冷而柔软的实体所包围。声音又回
来了,一声呻吟,几乎就在我的耳边,彷佛从无限遥远处辗转而来。那是女人的
呻吟,又婉转又诡秘,搅得人心痒难捱。
又一声呻吟,我脖子上的力量陡然大增,我不得不耸起左肩,尽力躲开。然
后我觉得有东西从腋下钻出,沿着右边乳房的边缘,一路滑向我的肚脐。那像一
只长长的爪子,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滑过,弄得我又痒又疼。我本能地扭动身体,
想躲开爪子的折磨。马上出现了第二只爪子,从左侧屁股顺着大腿滑到了膝盖。
「天呀……」我的身子扭动着,蜷曲着,徒劳地想同时躲开乳房上和大腿上
的两只爪子。更多的爪子捉住我的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每一只爪子
都在不同的部位留下不同的疼痛。那不算真正的剧痛,但足以让我发疯一般拼命
挣扎,从脚趾到指尖,每一块肌肉都向每一个方向,使出了全部的气力。我的双
手乱拧,两腿乱踢,上身剧烈扭曲着,抽搐着,活像一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一
条绝望的鱼。
接着,我惊恐地发现,两只脚踝被牢牢抓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一
对爪子,也许是什么别的,反正脚踝已经动弹不得。我想抬起上身,但什么东西
在我额头随便一推,我就狠狠倒了回去。
呻吟声越来越响,更加的阴柔,更加的诱惑。不管「阿斯顿」是什么,现在
它已经欲火高涨。不知道呻吟声从何而来,似乎来自我的大脑的最深处。抚摸和
轻碰现在变成了轻叫,似乎极为锋利的牙齿,正小心地咬着我的皮肤,咬着我的
耳垂,几乎要把它们咬穿。我觉得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就像一只狮子嘴里的小鸡
。
什么东西开始扯弄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拉。什么柔软的东西握住了那对
丰满的乳房,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弹性十足的漂亮乳房,被无形的力量挤压成各
种不同的形状。
突然之间,一股快乐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小腹顶向
空中,连我的肩头都离开了睡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脖子上,再重重跌回床上。
我的后腰好像落在一个尖利的刀锋上,剧痛让我的身体再次从床上弹起来,屁股
在空中痛苦地扭动着,再跌回湿漉漉的睡床。
一个柔软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我连忙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女人的
呻吟声更大了。我猜它不愿意我的两腿紧闭,因为四个尖指甲勐然插进我的大腿
之间,从大腿根部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向下割去。我疼得眼泪一下涌出来。但
我不愿就这样放弃,我咬着牙,两腿乃至全身都在拼命用力。
大腿内侧那种无法形容的刺痛,同样无法抵抗。那些恶毒的指甲刚刚往下移
了一厘米,我已经疼得几乎要失去知觉了。我明白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心中一
阵绝望,大腿跟着也就松开。爪子继续把大腿向两边按,我知道自己又输了一次
,只得躺着那里,大口喘气,听任自己的两个膝盖被死死按在两边的床上。
大腿根部的韧带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有任何夹起大腿的企图。大腿这样平
叉,只怕连两片阴唇也要裂开了吧。我从未如此暴露过,我的下身也从未如此暴
露过。
更多的爪子落在我的全身,总有几十个之多。还有一些比较柔软,像冷冰冰
的舌头……它们似乎擦拭着我的全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触摸如此怪诞,我紧张
恐惧之中,居然生出一丝快感。一只爪子从我脸上慢慢滑下,伸出一根长长的指
甲,挑起我的下巴,还扒开我的嘴唇,发生一声诱人但又疼痛的「啪」。一条海
绵般的舌头攀上我的乳房,吓得我全身寒毛倒竖,乳头却硬得像块石头。
一根阴险的爪子,从后腰上滑到了尾骨。我疼得从床垫上挺起屁股,爪子趁
机滑进去,顺着臀丘之间的深沟,径直到了肛门上方。我吓得屏住呼吸,那根爪
子正轻轻地往我的肛门里钻!我的身体向上撑到了极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
和头顶。我拼命想躲开那根爪子,但毫无用处,爪子已经攻陷我敏感娇柔的肛门
,插进去了将近一厘米!我绝望地用尽全身的气力,绷紧大腿和臀丘的肌肉。
我是如此用力,最初的插入虽然不到一厘米,仍然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
了我的灵魂。
「不……」爪子插入的同时,我撕心裂肺般惨叫着。我的身体绝望地向上用
力一挺,我拒绝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又有一双爪子摸索上我的乳房,握住它们
,揉搓起来。
「不……」
什么东西开始轻轻地舔弄我的肉唇。我的屁股用力落回到床垫上,拼命想避
开那个在我肉唇之间扭来扭去、舌头一样的东西。可是,肛门里面弯曲的爪子轻
轻一挑,剧痛让我的屁股又一下弹回空中。
我全身最隐秘的部分,现在毫无保留地完全张开了。膝盖分向两边,屁股挺
向空中,臀丘被紧紧抓住。舌头开始轻轻拍打我的阴蒂,在敏感的小豆豆上,又
挑、又拨、又弹、又捏。
我脑子里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我就要失去控制。疼痛和快感,羞辱和情欲
在我的脑子里面搅做一团。我已经无法思考。当然,我离高潮还非常遥远。我太
害怕、太羞耻、也太过迷惑了。
接着,我生出了那么片刻希望。原来肛门里的爪子慢慢退了出去!我不敢挪
动自己的挺在空中的屁股,但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希望。可惜,那希望很快就被击
得粉碎,光滑的舌头开始从下到上舔弄我的下身,从肉洞口,沿着肉唇,一路舔
上去,最后落在阴蒂上。它反复地、有节奏地这样舔起来。
随着舌头般肢体的上上下下,我的身体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个不停。这舔弄
居然十分的舒服。甚至有些过于舒服了……
不久,舌头一样的肢体缓缓地向下舔去,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它已经到
了我的肛门入口!我努力不去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装作这不是真的。但它开
始一点一点往肛门里钻!我泪流满面,竭力抵抗,但让我恐惧的是,随着缓缓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的羞辱。除了肛门,我也许可以忍受「阿斯
顿」奸淫我身体其他所有的部位。任何其他的部位。但是鸡奸,实在超出了我的
承受范围。
尽管我在拼命挣扎,那条肢体还是扭动着往肛门里钻。它没有插特别深,不
过两厘米左右,但这已经让我吃够了苦头!我握紧拳头,担心它会插的更深。刚
才被点燃的情欲,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脑子里只剩下正在肛门里蠕动的肢体。
我在心里哭泣着,「不是这里!不!不要在这里!」当然,和其他的努力一
样,我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
我不知道哪样更糟糕,是它将要完全插入我的谷道的担心,还是它已经插入
我的肛门的事实。我的屁股从一侧疯狂地扭到另一侧,想把那东西从肛门里甩出
去。我的脚踝被死死按在床垫上,我的手臂也几乎无法动弹。每次我想抬起手臂
,一股无形的力量就会把手臂按回去。我想如果「阿斯顿」也固定住我的双手,
那会是对我的一种仁慈。但「阿斯顿」就是要让我这样一次次徒劳无功的努力,
从肉体上和精神上让我疲惫不堪。
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我几乎什么都记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就是我被彻底
压垮了。异域肢体在肛门里似乎永不间断地扭动和挑逗,几乎要我逼疯。一股股
的寒气顺着嵴椎,化成不可思议的热流,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下身,我的小
腹,我的躯干,我的四肢开始越来越热,全身似乎就要燃烧起来。
我从来没有肛交的经历,我甚至都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根肉棒插
进自己紧凑的肛门。我也不知道肛交高潮会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没
有肛交高潮这么回事。但那东西在肛门里的扭动和挑逗,现在让我欲望如潮,快
感不断堆积,情欲愈发的炽烈。
我就要疯掉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些什么。全部的心神都
集中在那根「插错地方」的东西上。它的每一次扭动,都让我大声呻吟,屁股也
我咬紧牙关,眼睛紧闭,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哀求达到高潮。
我是如此迫切,我愿意用所有的尊严,来换取那个要命的高潮。我不再理会
身边的一切,我只想尽快攀上顶峰。只要在我肿胀到几乎爆炸的小豆豆上,在我
可爱的、敏感到死的小豆豆上轻轻来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积累过久的欲望之
潮就会奔腾而出。那会是一个强烈到无法形容的高潮。
但它们要的不仅如此。而且,毫无例外的,它们又成功了。它们得到了它们
想要的一切。我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我终于泄身时,我泄得一如大坝决堤,洪水爆发。它最终也没有去碰我的
阴蒂。只是插在肛门里的两厘米,不停的扭动,不停的翻搅。但那足以把我抛进
天堂,扔下地狱。其实,在我实际泄身前的一霎那,高潮就先我在意识里爆发了
。彷佛一辆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最高点的过山车,在定点的一霎那,世界停止了
,时间凝固了,你似乎能一个一个数清楚地面上蚂蚁似的游客……
我的高潮就是这样:屁股耸向空中,尖叫停在喉咙——高潮已经在脑子里爆
发——我停在那里,等待下身就要来临的第一下疯狂的痉挛。
过山车终于从最高点冲了下来。我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一片白光爆炸。毫无
疑问,这是我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它是如此疯狂,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高潮,
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在挠痒痒。我被高潮冲击得涕泗交流。我就像一头雌兽那样尖
叫咆哮。
与此同时,我刚才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一直在肛门入口附近扭动的肢体,
开始往深处插进去。那当然不是什么舌头,而要长的多,粗的多。不过那时,我
连自己的高潮还顾不过来,我已经不在乎它是不是插得更深了。
那东西插到了我身体的深处。我的直肠深处。接着,我再次达到了高潮。更
大的巨浪,一波波将我吞没。我在野兽般嚎叫。高潮如此强烈,阴道和直肠的痉
挛如此有力,我觉得自己的盆骨几乎要被压碎。我的整个腹腔都在剧烈地收缩,
每次收缩,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完全塌陷下去,似乎那里所有的器官都被吸光了一
般。我的身体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
「阿斯顿」咬着我的脖子,就像两排巨大的牙齿恰好咬住我的喉咙。锋利的
牙齿压迫着我的皮肤。我就是一只狮口中的幼鹿。突然间我疯狂扭动的身体僵硬
了。我一动也不敢动。
它倒没有杀死我。它只是在更深地插入我的直肠的同时,让我的身体保持静
止。每当我的整个小腹死命收缩时,它就往里插一下,而这只会带来下一次更为
强烈的收缩。这是我一生中最疯狂的高潮,而我的身体却几乎不敢动弹。身体纹
丝不动,丝毫不能化解高潮带来的巨大冲击,于是,每一波快感,都狠狠辗过着
我的灵魂。
肛门里原本柔软的器官,现在越来越粗壮和坚硬,每一次往里插都能再深入
几厘米。现在它插得如此之深,我似乎都感觉到了自己直肠的尽头。我知道它就
第一股精液,像冷冰冰的狂风一样,呼啸着勐然卷过来,几乎吹散了我的灵
魂。射出来的力量如此之大,我的身体笨拙地扭曲起来,后背竭力往前挺起,上
身几乎和床垫垂直,剧烈颤抖的乳头甚至就要碰到我的鼻尖。大股大股的精液从
插在肛门深处的器官里喷射出来,和几个星期前明子被强奸时,喷在我脸上的精
液一样,又冰冷又粘稠。精液刚刚射进我的直肠,就立即蒸发得无影无踪。但它
还是射个不停,彷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是那么冰冷……我的身体从最深处开始冰冻起来。它射的越多,我就全身越
冷。今天夜里,我又一次徘徊在意识的边缘。我的身体和知觉都变得越来越麻木
。不过这次更糟糕,它更像死亡。
慢慢地我停止了尖叫,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搐,慢慢地我的肌肉开始放松。精
液还在持续不断地喷洒在我的体内。我觉得死亡就是一个柔软的垫子,我跌下去
时,会恰好落在它的上面。我越来越平静,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正慢慢地熔化到
然后,我感觉到了生命,而不是死亡。它的高潮终于结束了,我也活了下来
。我隐约觉得自己的屁股跌回床垫。我隐约觉得房间开始天旋地转。我隐约觉得
自己正我大口喘着粗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我首先渐渐看清了自己的房顶。我
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得干干净净。又过了许久,我才凑足了
气力,挣扎着坐起来。我虚弱到了极点,甚至不再担心被它们捉住再次发泄兽欲
,反正也无法抵抗。只要它们愿意,它们随时可以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
我看了看表——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我也被强奸了。而且是肛门强奸。
被强奸的第二天,非常难熬。一个像我这样的年轻姑娘,被如此残忍地强奸
后,整个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手足无措,一下子失去全部的人生目
标——世界上所有的一切,现在看起来都不过是个弥天大谎。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我被强奸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摆脱,
我不断地对自己重复这句话,让自己既可悲又可怜。在没人的地方,我甚至开始
大声说,「喂,妮珂,你被强奸啦!」
去买午餐的时候,我会问自己,「一个被强奸的女孩想吃什么呢?热狗还是
香肠?」
看到过路的女子,我也会问自己,「她们也被强奸过吗?一个看不见的妖怪
勐插她们的肛门时,她们也泄了身吗?」
我无法原谅自己。被强奸时我到达了高潮,这让整个强奸变得更加不可忍受
。如果我没有高潮,很清楚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可是现在,天呀,我觉得自己又
脏又贱。它甚至没有插入我的下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被「阿斯顿
「如果什么东西一直勐插人家的小穴,人家当然免不了一个高潮,」我这样
推理,「这很正常,换了谁,也都会这样……不过,不,你被干的却是屁眼儿,
而你泄得像个最下流的婊子!」
我恨不得用羞耻和负罪杀死自己。我甚至开始拿自己和明子比较,「她也被
妖怪强奸了……但至少她还是被插的小穴。而我,却是屁眼儿……因为我是一个
荡妇……因为我喜欢被强奸……肛门强奸……妮珂喜欢被插屁眼儿!」
你也许可以想象,人有时会完全失去控制。我已经完蛋了。我比任何人、任
何东西都更让自己凄凄惨惨。
最糟糕的是,最最糟糕的是,我不能指责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一个人,除了
我自己。我没有藏起来。我没有逃走。我没有把强奸犯投入大牢,严加惩处。我
甚至不能保证阿斯顿——它,或者它们——不会再次强奸自己。实际上,我知道
,它早晚会回来找我。它们早晚会回来找我。我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我甚至都不
知道,下次被强奸时,自己能不能不再泄身!
我甚至为它们下一次的凌辱制订了一个计划。我要先问它们一些问题,发现
它们是什么,并请求它们停止对我的侵犯。一想起这个计划,我就会觉得稍微舒
服一些。
事情发生之后,妮莎安慰了我。妮莎根本不允许我走出她的视线。她就像个
老母鸡。实际上,她对我过于关注,以至于我开始浑身不自在。很快我就明白了
,她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她想知道那些声音……。妮莎也要落入它们的手中!
这个想法很可能变成事实。
我因为把她也牵扯进来而诅咒自己。但事已如此,我必须承担起保护她的责
任,确保她不再陷得更深。我知道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抵抗那些声音的诱惑。我不
能忍受可怜的妮莎也落入「阿斯顿」令人作呕的爪子。我不能忍受自己漂亮的朋
友,像我那样惨遭奸淫。
我疯了一般要保护她,哪怕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我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
了……就在第二天,为了保护妮莎而牺牲我自己的机会就出现了……
在健身房击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后,我气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还在一旁
骑自行车,我决定先去冲个澡。「我马上也会去。」她边用力蹬着轮子,边冲我
咧嘴一笑。
走进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柜前,我脱光衣服,齐胸裹上一条健身房配发的蓝
色浴巾,看起来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摆刚刚遮住屁股,光熘熘的大腿几乎齐根
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转身走向对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对浑身酸胀的肌
肉肯定大有好处……
打开桑拿房的门,里面白茫茫雾腾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团团白色的水
蒸气,沿着地板,扑上我的脚踝和小腿。一股股热浪随之而来。
雾气深处,有一道怪异的橙色光芒,绕了房间一圈。我定睛一看,原来四周
的加热器好像出了什么毛病,一块块小火山石现在烧得通红。雾气深处,还环绕
着一道「咝咝」声,像藏着一条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浇在火山石上,立即
化为水蒸气的声音。房间里雾气蒸腾,人走在里面,彷佛腾云驾雾一般怪异。
然后什么东西跳进我的眼睛。借着诡秘的橙色光线,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气
深处,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很难辨认,但看起来就在房间的另一头……勐然
间我的嵴背一阵发冷。「阿斯顿」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声很响的「咝——」,穿过水雾,从房间那头传过来。那不是蒸汽的声音
,更加冰冷,像某种爬行动物。
我张大嘴巴,刚要尖叫,「阿斯顿」就抓住了我的喉咙。我的尖叫变成了喉
咙深处一声惊恐的呜咽。一只长着长长爪子的粗糙大手,整个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只手令人作呕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无法喘息。
我惊恐万分,身体开始拼命挣扎。双手死命抓住那只手,但毫无用处。它毫
不费力就把我举到空中,而我连吸入一口空气都要拼尽全力。脚趾离开地面,我
的双腿开始疯狂地乱踢乱蹬。有那么片刻,我的身体在空中扭在一团,而且,因
为缺乏氧气,我甚至开始逐渐丧失意识。
它突然转过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压在桑拿室的大门上,我的身子死死贴在满
是雾气的玻璃门上。「阿斯顿」按着我的脖子,我的面颊和右眼贴在滚烫的玻璃
上。我竭力呼吸,不知道「阿斯顿」要干什么。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我看到妮
莎正轻快地走向淋浴间,全身光熘熘的,甚至没有裹上一条浴巾,就连小腹底端
修剪整齐的毛发也清清楚楚!
我的大脑掠过一道闪电: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无辜地走过来,根本不知
道这里是多么危险。她的身材那样完美,乳房丰满挺俏,随著有力的步伐而诱人
地跳动。
恐惧之中,泪花蹦溅出来,我笨拙而又徒劳无功地抓着玻璃门。我被那个神
秘的强奸犯按在桑拿室里,而妮莎正从门前路过,走向淋浴间。
「阿斯顿」又扳回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它。
我只能看到身边大团大团变动不已、形态各异的蒸汽。看不见抓着我脖子的
肢体,但我知道「阿斯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试图站稳,但两腿
一直抽风般疯狂颤抖。我能感觉出它在慢慢后退,退回进雾气深处,把我独自丢
在门口。我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加热管持续发出的呼啸声。
你也许觉得我会逃走,但我没有——让我看到妮莎明显是个警告。我有两个
选择,要么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会殃及妮莎,要么我留在里面……
和它在一起……
听任它的凌辱……
我希望能说自己迅速做出决定: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雾深
处,坦然面对可怕的命运。
但实际上,我被吓坏了,一直愣在门口,全身涂满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不过,我最终还是迟缓地向前走去,双手紧紧抓住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小浴巾
。浓雾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对我的献身表示满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惊恐的触手开始聚积在我的身边。突然之间它们
到处都是——从浓雾中探出来,像爬行动物的舌头那样,在我的皮肤边缘波浪一
般蠕动。它们轻抚我的皮肤,沿着我的身体四处滑动。它们是那么冰冷,触手所
过之处,蒸汽都被迅速凝结。被抚摸过的肌肤上面的汗珠儿也立即结成小冰粒,
片刻之后,再被滚滚而来的热气所融化,彷佛陷入了流沙一般。即使在热气腾腾
的桑拿室里,我也不禁浑身哆嗦。
被那些触手恣意玩弄,我头晕目眩,两耳轰鸣,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能
动。一只稍粗大一些的触手卷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缠住我的膝盖,绕着大
腿盘旋而上时,我还在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触手时隐时现。它的「真
实感」似乎取决于我的注意力是多么集中。
触手还在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插进短小的蓝色浴巾下面,飞快掠过敏
感的下身,顺着股沟钻过隆起的臀丘,滑上后背,再卷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后在
那里悄然消失。第一只触手还在随意玩弄我的身体时,第二只已经缠住我的右手
,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湿滑的触手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纠缠,右臂上也结了一路细小的冰珠儿。震
惊之余,我居然感觉到一丝病态的快感。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
更多的触手落到我的身上。一个卷住我的右脚,先在趾缝间来回摸索,再握
住我的脚跟。另一根从后面攀上我的脖子,滑进我湿乎乎的头发,再缠住我的左
耳。它缠紧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它又突然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全身疯狂颤
抖。幸亏它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现那样突然。
我心慌意乱——像爱情和希望之类复杂的人类情感,早已从我的大脑里消失
得无影无踪——那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恐惧。越来越多的触手抓住我的手
脚,我只能把潮湿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感谢上帝,我还裹了一条浴巾。要不然
,一丝不挂被那些吓人的触手恣意玩弄,那样可怕的场景我根本无法想象。
我停下来。我已经被吓坏了,勇气蒸发得干干净净,不敢面对前面的生物,
也没有胆量转身逃走。就像不小心在大海里游得太远,现在正无可奈何地沉下去
。无助地站在那里,我的上身随着热浪轻轻摇摆,大脑也一片空白。我只是希望
一切都赶紧结束。我想马上死掉。
两条触手同时抓住了我的两腿,分别卷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着大腿缠上
去。我吓得屏住呼吸,它们停在膝盖的后面,抓紧我的膝头,把我的身体向下拉
。憔悴地呻吟一声,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盖结结实实跪在木地板上时,耳边传来一声满意的呼啸声。我跪在热
气腾腾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只
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轻轻往前拉。另一个爪子落到我脸上,粗糙的皮肤既冰
冷又罪恶。一只锋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头只好轻轻抬起来。一只爪子抓
紧我,另一只轻轻地抚摸我的眉毛,面颊,鼻梁和嘴唇。
我的眼泪涌出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它的脸一定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皮肤
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强烈的恐惧深入骨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泣不成声。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冷酷无情的沉默。
我凄惨无助。全身的力气随着希望的破灭而消失无踪,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
球,悲哀地瘫倒在地。我全身唯一的支撑,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我从没有
像现在这样无助和绝望。
空气又热又闷。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阵烧灼。我的牙疼得钻心……嗓子
眼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几乎虚脱,身体轻轻来回摇摆,竭力保持清醒,眼中开
始出现一块块红斑。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现在一个新的东西碰到了我的面颊。那东西更粗一些,更软一些,而且,彻
骨的冰冷。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个粗壮棒子的顶端,它滑过我的
左眼,滑过我的鼻尖,接着顶上了我的嘴唇。它的触摸在我背后激起一阵阵寒意
。但它的冰冷,却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它缓缓地在我的嘴唇上绕着圈子,不时轻轻碰一下,它在挑逗我。我当然知
道那是什么,而且我应该做什么。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恶心,我想起了妮莎,想
起自己是多么希望保护她。我张开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时,它却突然消失了。其
他的触手也随之蒸发。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
望。我的大脑空空如也。
过了片刻,它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右耳。它还是先触摸我的皮肤,轻抚我的
面庞,然后滑到我的嘴唇上。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张开嘴,想把它含进去,然后
它又消失了。我困惑地呻吟起来,几乎在闷热中瘫倒。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现了,从我的额头开始,滑遍了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唇。它停在我
张开的嘴边,悬在那里。现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会进入我的嘴中。但它只是
停在那里,柔软的顶端刚刚触到我的下唇。
我在热气中轻轻扭着屁股。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
嘴唇前的几毫米。我不能想象它到底在等什么。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妮莎就会进
来找我。我必须立即行动!我不理解它在等什么。只要愿意,它就可以轻而易举
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满了羽毛般的触手。它们在一瞬间便无处不在,它们的轻
抚让我迅速下定决心。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张开嘴,尽可能多得把那东西吞了进
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时,它就再次消失了。羞辱和沮丧让我又哭了起
来,但还是大张着嘴,身体向前倾得更多……
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不过,那些不断出现和消失的触手,让我回
忆起来许久许久以前,在地铁上学会的窍门,那个无思无欲,无为而动的窍门。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惧,羞耻,和沮丧。我试着忘掉那些冰凉的
触手。我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稳定自己的情绪。我微微张开嘴,上唇的汗珠儿
滴进嘴里,又咸又涩。我试着只听那些盘旋在我脑子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呻吟
声和尖叫声。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倾过去,嘴唇张得更开,寻找着……
它很凉,非常凉。闷热的空气让我对它的渴望更加强烈。我不知道自己心甘
情愿接受这样的口交,背后的真实动机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保护妮莎,还是仅仅
想从致命的热浪中活下来。它是整个屋子里面唯一有凉意的东西。我闭上嘴唇,
把它轻轻含在嘴里,鼻孔里熘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我的上身轻轻前后摇摆起来。闭着眼睛,我全凭自己的感觉。我竭力保持平
静。我越是忘掉恐惧,感觉就越是真实。嘴里的物体渐渐变硬。我尽量多地吞进
去,直到它的顶端顶到我的喉咙尽头。它现在如此粗壮,我的嘴几乎要被撑爆。
我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个不久前奸淫过我的肛门,而现在正在我的嘴里恣意
为欢的东西——但我面前什么也没有。我的心勐然一沉,因为我分了一下神,嘴
里的东西在一瞬间几乎完全消失。我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
它。
慢慢地,我开始重复刚才的那些动作,上身带动头部,有节奏地前后移动,
想让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它在我的喉咙里插的越深,它感觉起来就越想一根
真正的肉棒,虽然更粗更长,还更为冰凉。
很快触手们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它们没有马上就消失掉。我的精神越
是放松,它们就越是真实。我的身上它们到处都是,小腿,手臂,皮肤,甚至现
在已经湿透了的浴巾上。
我一切听从本能。我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来——尽力不让自己受到那些触
手的干扰。只有那东西的顶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弄
越来越大的顶端,再把它尽可能多的吞进去。
吞吞吐吐之间,我又舔又吸。我在为「阿斯顿」口交,一次比给任何人、任
何东西都要好的口交。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我伸出一只手,指尖在空气中
试探着。我马上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存在,手指轻轻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抓住那条
几乎要滑落的浴巾。
更多的触手。一些触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摆,想把浴巾从我身体上拽掉。
我的手指张开,沿着那根东西摸过去。它惊人的长,我几乎要伸直手臂,才
能够到它的根部。那里异乎寻常的坚硬,并且峰峦叠嶂。还闭着眼睛,我摸到了
下面的阴囊。里面的硬球足有鸡蛋大小。
更多的触手撕扯着我的浴巾。有几只从下面钻进去,尽情地玩弄弹性十足的
屁股。一个长长的触手滑过我的肩头,瞄准了我的耳朵。突然间我只觉一阵白色
的冲击,原来触手钻进了我的耳朵,直接击中了我的大脑!它接着从另一侧的耳
朵钻了出去。
这次惊人穿越造成的巨大电流,让我全身勐烈颤抖。我甚至都没有去想刚才
发生了什么。随着意识片刻的模煳,抓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来,蓝色浴巾终于
从我无力的手指中松脱,滑落在地板上。我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只感觉到不可胜数的触手,立即覆盖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后背,我的
皮肤上传来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说把我深深淹没,上身下意识地向前再挺,
嘴里的东西于是插得更深。开始反胃,我想身子后撤,把那东西吐出一些,但全
身的那些触手,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惊恐地战栗。我迅速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
制。那些触手几乎让我疯狂。我战栗得越厉害,嘴里的那东西就插得越深。
房间里似乎更热了。我全身挥汗如雨。无形的触手们抚摸着,玩弄着我身体
的每一个部位。
我现在神魂颠倒,只想放声大叫。残存的一点理智还试图提醒自己正跪在桑
拿室的中央!我正在为一个无形但又极端贪婪无耻的怪物口交!然而这种想法反
而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毫无疑问,我的恐惧,现在都已经转化成了淫欲。
我必须行动!我很久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行动啦……头脑陷入一片狂乱,我不
假思索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股间——推开了一堆正在那里恣意为欢的触手。我已经
手腕压住湿漉漉的阴毛,手指拨开肉唇,指尖触到那粒充血肿胀的小豆豆时
,一股莫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毫不迟疑,整只手一起开始手淫。那些被我
推到旁边的触手,聚积在我的手背上,只要发现手指间的一丁点儿空隙,就拼命
往里面钻。
我要疯狂了。另外一只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壮的东西,前后套弄着,把它一次
次送进我张开的嘴中。脑子深处的呻吟声越来越狂乱,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泄身的边缘!我是那么接近。快感和欲望的双重煎熬让人几乎
无法承受,我开始对着嘴里的东西大声呻吟。股间的那只手发疯般地动作,整个
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经欲仙欲死。两腿分得更开,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后摇摆,把小豆豆一下
下压进手掌。我呜咽着弓起嵴背,拼命扬起头,尽力松开自己的喉咙。
勐然间,那根粗壮的东西开始在我的手里和嘴中跳动起来。我的身体一下僵
硬。我片刻也不愿等待。我扭着脖子,尽力把它插进我的喉咙深处。与此同时,
千分之一秒后,第一股冰冷的液体射进我的喉咙。它的射精如此勐烈,一股
紧接着一股,彷佛没有间断的水枪。压力如此之大,无穷无尽的精液一股脑儿地
灌进来。我来不及吞咽。我开始窒息。在我挣扎着喘气时,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
失得无影无踪。我本能地双手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让它停止射
精,让自己能喘上气来。
挣扎着,我把那东西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双手还死死掐住它的根部。我不
知道怎么办。头脑深处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疯狂。我全身都落满了触手——「阿
斯顿」显然和我一样欲火难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觉得自己正抓着
一头野兽。
尖叫声如此恐怖,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突然间,我觉得一根指甲长长的粗大手指,用力插进我的肉洞,进去二根指
节。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粗细。我全身都在颤抖,我能感觉到,肉洞
里面的嫩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闯进来的手指。我和它一样想让高潮继续,但是我
吓坏了——那根东西还在我的两手之间,不怀好意地轻轻跳动着。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着我的屁股,连带着整个小腹也向前一顶。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我闭上眼睛,我的肉洞在轻轻
抽搐。
它开始给我手淫,把可怜的小豆豆捏来弄去,一点儿也不惜香怜玉。我倒吸
了一口气,全身都激动地发抖。那里从来没被这样粗暴地玩弄过。
大棒子的脉动渐渐平息下来,我慢慢松开了手。这时,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
,接着,就惊恐地发现,在我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滴荧光闪闪的液体,就这么悬
在空中。
两腿之间的那根手指让我又分了神,它向深处插进去,粗糙的皮肤和尖锐的
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去,我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面呻吟着。手指的动作非常
粗暴,加上粗壮的像根成熟男人的阴茎,活脱脱一个只管自己快活的强奸犯,一
点儿也不顾我的死活,虽然还不会弄伤我的肉洞,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我几
乎挣不开眼睛。
我渐渐忘掉了恐惧。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半闭着眼睛,我双手握紧正对着自己鼻尖的大棒,开始套弄起来。那滴闪亮
的液体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股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开始用力起伏。快感不断积累,泄身就在眼前。它
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顶峰。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记了疲
劳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着我的小豆豆,转着小小的圆圈,又扯又捏,难言的疼痛和快乐
,让我的身体飘摇不定。对于女人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肤和
动作都太过粗暴了。但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屁股开始迎合它的动作,往复
摇摆。
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倾,含住了那滴闪闪发光的液体。冰冷的精
液融化在我火热的嘴里。我痴呆地看着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后迫不
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拇指的勐然用力几乎让我跌
倒。我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我马上就会泄身。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舌
头对准了大棒的顶端。我以最快速度套弄着面前的大棒。大棒在我的手中,开始
不祥地微微颤抖。
突然之间,落在我身上的无数根触手中,有一根熘进我的嘴巴,缠住我的舌
尖,把我的舌头淫猥地拉出来。我再也无法忍受。羞辱把我送上了顶峰。高潮来
临时,我的肉洞紧紧夹住了插在深处的那根手指。我狂热地全身向后一顿,只想
让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
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脑空空如也。淫欲让我伸出舌头,等在那里。紧紧闭着
眼睛,等待着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啸而来。
随着一声咆哮,它射精了。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头上
,在我的面颊上,在我的喉咙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自己的高潮让我的身
体抽搐得像片狂风中的树叶,随着一股股精液喷洒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扭曲,不
断抽搐。到后来,我虚弱到甚至没有力气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还在跳动的
大棒,大口大口地吞咽冰冷的精液。
就在这时候,妮莎发现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双手圈在嘴巴,脸上胸前
涂满了闪着荧光的精液,嘴里还在不停地吞咽。
她最终把我拖了出去。我想我一定在拼命挣扎。因为我还没有结束,我还没
有喝下所有的精液。但是「阿斯顿」——不管它到底是什么——遵守了它的承诺
。在妮莎冲进来时,它悄然消失了。唯一的痕迹,是我满脸的乳白色粘液。
我将略去随后那些疯狂举动的细节,反正妮莎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决心拯救
我。但我实际上根本就不关心。我甚至都没有哭泣。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希望。我
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阿斯顿」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摆布的玩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
明白这一点,虽然妮莎还没有放弃拯救我的希望。
我知道,「阿斯顿」迟早会回来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我甚至开始了微
笑,因为我刚刚拯救了妮莎!我刚刚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还牺牲自己
我还有些满意地发现,我吞下的那些精液,并不像以前那样迅速地蒸发掉。
虽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干了我脸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还能清晰感觉到流淌
在唇齿之间那些冰冷滑腻的粘液。它们是那样的真实。或者「阿斯顿」越来越强
大,或者我对它越来越敏感。
我已经逃不掉了,我很清楚这一点。我决定不再逃避「阿斯顿」的纠缠,决
定前往阿斯顿星的赤道地区,开始新的生活。
如果要前往阿斯顿星的赤道地区的话,就要成为阿斯顿星的公民。与办理机
票和护照时的龟速相比,成为公民的手续办理的速度可谓光速。只用了一天,就
办好了全部手续。
我根本没有理会妮莎的劝说,也没有理会自己身边的诡异事情。在我的眼中
,只有通向新生的大门。在我最终到达前,还是遭到了另一只「阿斯顿」的袭击
。它就等在门口。我从来没有见过它。在我手脚并用爬向门口时,它扑上来,二
话不说,狠狠插进了我的肛门。
它快速地蹂躏我的肛门,直到我们两个都达到了高潮。我没花多少时间就泄
了身。我早已经疲惫不堪。泄身时,我发出长长的尖叫和呻吟,然后等着它在我
的直肠深处爆发。当我终于感觉到它强烈的射精渐渐缓和下来时,我明白自己就
要获得新生了。
我一寸一寸爬向门口,没有回头,看看妮莎的状况。
不过,我知道她很为难,我知道「阿斯顿」比她强壮。我知道「阿斯顿」是
最可怕的淫兽。她将吞下它们的精液。她将被夺去贞操。她很快就会来找我。我
写下这篇记录,亲爱的读者,只想告诉大家,在我和我的朋友们的身上,究竟发
生过什么样的事情。
尾声
两个男人的声音
「你知道我是怎么玩她的?我搞她的屁眼儿——她最喜欢被搞屁眼儿啦。她
才算真正喜欢肛交,她的直肠也无比美妙。我用力干她。我只搞她的屁眼儿。她
「那个臭婊子!她一开始就不明白,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阿斯顿「,只
有男人而已。话说回来,她的潜意识可够脆弱的,那个明子反抗的都比她久。」
「反正只要那些国营妓院肯付钱就好,管她去死!」
「一起去喝一杯吧!」
「好,顺便去看一下妮莎那个臭婊的状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