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M不是人】(第二季之淫妻迷局)(第三章 欧范太妹 )
一、北河鬼市儿与「小德张」
红旗大街北面的北河公园,是在红旗厂破产倒闭后不久,因这里有着大片的
老工厂区和老家属区,市里面为了带动这里的房地产开发,巨资兴建的一座大型
公园。以曾经是古代护城河的北河为主景,据说耗资十多亿建成的北河公园,占
地面积很大建得十分气派。不过因为位于了市区的最东端位置偏僻,住在这一带
的又大部分都是下岗职工及家属,建成后几乎没什么人来游玩。跟咱天朝的很多
大型工程一样,建成后既等同于是成了摆设,也就因此疏于管理和维护,没两年
就变得破落且荒凉了。
本来这座公园就是在城郊结合带,又是疏于维护和管理,建成后的没两年变
得破落且荒凉了,反倒是成了站街女们,晚上出来做皮肉生意的一个集中地。当
然来这里做皮肉生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廉价站街女,但有了花上不多少钱就能
满足色欲的诱惑,自然也就招来了很多的嫖客。如此以来这座北河公园,先是成
了一个露天色情场所,随着来的卖淫女和嫖客越来越多,又招来了很多做小买卖
的人,后来逐渐形成了一个夜市儿。
站街女和嫖客之间的皮肉交易,自然是属于见不得光的不正当交易,由此被
招来的北河夜市做小买卖的人,大部分做的也都是不正当的生意,有卖春药、性
药以及各种假货的,甚至还有来卖偷来的赃物的。紧挨着北河公园的东面不远,
也就是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小区,三年前变成了一个「幽冥小区」,这个以不正
当交易为主的夜市,后来还沾上了鬼气,也就成了一个比天津的天宝路鬼市儿,
更像鬼市儿的一个北河鬼市儿。
拿着两只蛇皮高跟鞋吓唬我的「小德张」,既是一个小流浪汉,也是一个小
扒手,就是这么被招来的北河鬼市儿。平时他是市区的各个地方游荡,扒窃到了
非现金类的东西,才会跑到北河鬼市儿上来销赃,卖掉了偷来的东西换得了些钱
后,就会留在红旗街道这边混一段日子,等钱花没了再去市区的其他地方去偷。
我能和这么个小扒手认识,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这个「小德张」身世非常可
怜,而我又是个天生心很软的人,二是我跟他这个小扒手,能扯得上唐山老乡的
关系。
说起这个「小德张」的身世,确实也是谁听了都觉得可怜。还不到十岁大的
时候,父母双双死于了一场交通事故,亲戚朋友没一个肯收留他的,他也就成了
一个流浪儿。这就是够不幸得了吧,流浪到十二岁时,还碰上了三个心肠歹毒的
孩子,只是因为想拿他这个小流浪儿取乐,把他绑到了树上脱掉了他的裤子,模
仿了旧社会阉割太监的事情,凶残变态地割掉了他的两只睾丸。幸好有一个好心
的出租车司机,把他给送去了医院,好歹是保住了小命。可残害他的那三个孩子,
都没到负刑事责任的年龄,家里又都是有权有势的,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他是
个无依无靠的流浪儿,没有人肯替他出头,也没能得到任何赔偿,之后只能继续
流浪。等于是成了个小太监,所以被送了这么个外号。
成了小太监继续流浪的过程中,「小德张」开始做起了扒手。电影《天下无
贼》里,葛优大爷扮演的黎叔,给扒手这一行当,下过一个很精辟的定义,这是
一门技术性很强的职业。所以扒手没有能自学成才的。「小德张」的扒窃本事,
自然也是跟师傅学来的,我能跟他扯上唐山老乡的关系,就是从他的小偷师傅那
论出来的。扒手也分为很多门派,「小德张」所在的扒手门,用他这一门的行话
讲,叫「摸黑儿打麻将」,而这一个扒手门,是我老家那边的一个扒手门。
黑道上都有着黑话,不同行当有着不同的黑话,不同地区有着不同的黑话,
不同时期也有着不同的黑话。「摸黑儿打麻将」,是我老家唐山,确切地说是当
年的冀东「铁道南」地区,在旧社会民国时期的黑话,所代指的当然就是扒手。
玩过麻将的可能有听说过的,打麻将的顶尖高手,相互搓麻时会故意地不开
灯,抓到的是什么牌以及是否胡了,全凭用手来摸。具体说就是用食指和中指的
指尖,使劲地抠着麻将牌这么地来摸。如此高的打麻将功夫,没个十年八年的光
景是练不出来的,所以练出来这样本事的麻将高手,正手的食指和中指会磨出茧
子。扒手的功夫同样需要长期苦练,而且正是用食指和中指来掏人钱包的,所以
便以此来代指。
抹着黑打麻将,不怕有人耍诈吗?这个全凭自个来守规矩,如果没有胡牌撒
谎说胡牌,要是被人给发现了的话,以后就没真正的高手,来再跟你一起搓麻了。
扒手行里同样有着很多的门派,各有各的门规都要拜祖师爷,因此以「摸黑
儿打麻将」来代指,还有做扒手的也要守规矩的意思。当然现在掏包扒窃的小偷
们,已经没有几个守规矩的了。
扒手行有着自己的门里规矩,自然也要在门里分个高低上下,也就是说扒手
门里也是要评职称的。民国时我老家那边的扒手行,既然是拿摸黑儿打麻将来作
为了代指,所以也是用麻将牌来标识的扒手的高低。轮本事高地,分为三级,每
级又分三个档次,都是以麻将牌来代称的。
最低一级的以饼来代称,分为一饼、二饼、三饼。麻将牌里的饼,又称为筒,
音同通。实际这一级是分为了四个档次,刚开始学者叫白板,一饼也就是学通了
会偷了的意思,二饼、三饼就是越学越通了的意思。饼一级的扒手,得在师傅的
带领下去偷,当然偷得的东西要孝敬给师傅,直到混到三饼了,此后才可以出师
了。
第二级的以万来代称,分为一万、二万、三万。一万的意思是偷过一万个人
了,当然不是真的偷过了一万个人,意思是偷得人足够多了,二万、三万就是偷
的人越来越多了。
最高一级的以条来代称,这一级的顺序是倒着的,分为九条、三条、一条。
麻将牌里的条,模样是一根根的小棍,旧社会说谁在街面上有了一号,会说
谁是在街上立了棍了,所以扒手混到了条一级的,就算是立棍有一号了。混到条
一级的扒手,是不能再升级了的,也就是你被评为了几条,以后就永远是几条了。
原因是旧社会的扒手,属于黑道上的最底层者,不敢得罪巡捕房,也不敢得
罪黑帮,背后需要有人罩着。九条的意思是偷盗的本领虽高,但还得靠各路的人
罩着,三条就是需要人罩着,但不需要经常被罩着。敢称之为一条的,就是不光
偷盗的本领炉火纯青,而且是身怀绝艺谁也不惧,不需要任何人罩着。
我这个人干正经事总是干不好,对歪门邪道的事却总是一门灵,因此对好些
没用的东西都是门清,跟这个「小德张」认识后能混熟了,而且也算是已成了朋
友,除了上面提到的那两个主要原因,也有着这方面的原因在里面。另外就是我
觉着这个「小德张」,算是现在鲜有地还恪守祖师爷门规的一个扒手,虽然他长
得比傻根还猥琐,但至少在这一点上,还真算是有点黎叔的范儿。
「小德张」跟我算是成了朋友后,说他在「摸黑儿打麻将」这一门里,报号
是一条。当然这一点,我认为他是把蚂蚁吹成了大象,他要是真有人家黎叔那么
高的本事,也就不至于混得时常连饭辙都没有了。
二、欧范儿夜店妹
今天从王春霞家里出来正往走时,不想被「小德张」拿树枝挑着一双蛇皮高
跟鞋,把我给吓得很是狼狈地重重摔了一跤,爬起来后一看是他,而且以前也被
他以类似方式捉弄过,我自是气得火冒三丈。忍不住抬腿来要踢他,可一看他又
干又瘦的可怜相,抬起腿来后又不忍心踢他了,只是骂了他一句说:「你个小兔
崽子,难怪让人把你给敲了,不找打你难受是不?」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本来是想跟我开个玩笑,没想到把我
给吓了个不轻,还把我给搞得很是狼狈,「小德张」连忙给我赔起了不是。
见我抬腿要踢他但又把腿放下了,「小德张」晃着枣核脑袋呲着蒜瓣牙,当
即又在我面前嬉皮笑脸了起来。把他拎在手里的一个服装袋,交到了我的手里后
说:「哥,这几天我这手气不错,摸到了好几把大胡,今个儿我是过来兑点儿的。
干我们这行的,讲究个快进快出,我这得赶紧上北河兑点去。这塑料袋里的
东西,是我刚才顺手摸的,全是女人用的东西,卖也卖不了几个子儿,就当是给
您赔礼道歉,我这就手送给哥您了吧。「
我打开服装袋往里看了一见,见除了「小德张」刚才拿着吓唬我的那双蛇皮
高跟鞋,里面装的都是女人穿的衣服。我要这些东西自是也没用,看了一眼后正
要还给「小德张」,不成想还没等我跟他说话,这小子一抹身钻进了旁边的胡同
里,黑鼓咚咚的三晃两晃就跑没影了。我只好拎着这个服装袋,继续朝着回家的
方向走。
顺着红旗社区里没有灯的这条路,走出了红旗社区的老住宅区,走上了通往
幽栏小区的那条东西向马路。这条马路是有路灯的,我站在一盏路灯点上了一根
烟,抽了口烟正要继续朝家走时,想起来刚才「小德张」拿着吓唬我的那双蛇皮
高跟鞋,样式很是特别,又想起来刚才跟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玩淫妻游戏时,算
是把高跟鞋作为了这场淫妻游戏的主题,由此忍不住想拿出来看看这双蛇皮高跟
鞋。
伸手从服装袋里掏出了这双蛇皮高跟鞋,不想一只高跟鞋的鞋跟,挂住了装
在下面的一条短裙,把这条短裙也给从塑料袋里带了出来,从短裙的兜里掉出来
几张名片,掉到了我面前的柏油路面上。弯下腰捡起来掉出来的几张名片,我就
势看了一眼捡起来的名片,见上面写的是「娱龙在天公关佳丽贺娜」,又翻过来
「娱龙在天」,是红旗街道这一片,最豪华的一家餐饮娱乐城,就开在我上
班的红旗学院的学校大门西侧不远,性质跟「天上人间」差不多。
「嘿,现在连夜店妹,都有名片了啊!」我情不自禁地叨咕了一句,忽然间
想起了起来,这个贺娜我认识。这女孩也就是二十岁,家也是在红旗社区,曾在
刘为乐、王春霞夫妻开的「为乐家常菜」,做过半年多的服务员,我常去「为乐
家常菜」吃饭,因此不但是认识这个贺娜,而且算是跟她还比较熟了。
要说起这个贺娜,没有「小德张」那么可怜,但这孩子的命也是够悲催的,
属于是一个红旗厂的下岗二代,而且在悲催的下岗二代,绝对算是个悲催中的悲
催。很小时父母就离了婚,在老爸、老妈离婚之后,是跟着了老妈生活。他老爸
再婚后全然不管她,她的老妈当年还在红旗厂上班时,就是个全厂有名的破鞋,
离婚后是今天跟着这个男的,明天跟着那个男的,没男的可跟的时候,就去北河
公园做站街女。生活在这么个家庭条件,贺娜自然是没心思念书,初中没念完就
辍学了,她家里什么样的男人都来,也没法在家里住,十四、五就开始在街上混。
我这个人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天生的心肠很软,想起来这个贺娜比我还悲催
的人生经历,一想这孩子又去做夜店妹了,心里不禁觉得有些酸楚。又想到跟这
个贺娜算是挺熟的了,当即决定把「小德张」偷的她的这包衣服还给她。先琢磨
出了一个合理说辞,随后按写在名片上的手机号码,给这个贺娜打过去了一个电
话。
我拨过去了名片上的手机号码,贺娜随即接了我打过去的电话。按事先合计
好的说辞,我说「捡」到了她的一包衣服,贺娜在电话那头很是欣喜地向我说了
声谢,随后说她是在小米的那个缺德舅舅「羊双皮儿」,开在红旗大街的「双皮
饺子馆」附近,让我到「双皮饺子馆」的前门前去找她。
我拎着贺娜的这一包衣服,走到了「双皮饺子馆」的店门前,见贺娜站在了
饺子馆的门前,已经先到了正等着我了。
贺娜的祖籍是齐齐哈尔的,去过佳木斯、齐齐哈尔的人应该都知道,那边很
多女孩都有着俄罗斯血统。贺娜不知道是否也有俄罗斯血统,但确实生了一副欧
范儿十足的身材,接近了一米七的个头,最多也就是二十岁的年纪,却是胸大臀
翘标准的S 型身材。站在饺子馆前等着我来时,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裙,
腿上穿了一双刚过膝盖的黑色丝袜,脚上穿了一双厚底的高跟凉鞋,完全是夜店
妹风格的穿戴打扮,当然也更突显了她胸大臀翘的S 型身材。
「哎,小娜,你先看看,东西是你的不,再看看少没少啥。」我走了到了贺
娜的面前,先把手里的服装袋递给了她,随后按刚才合计好的说辞,冲贺娜笑了
笑说:「刚才沿着红旗社区里边那条背街,我正往家走的时候,看到道边有个塑
料袋,捡起来后想看看装的是啥,从里面带出来几张名片,一看原来是你的。觉
得可能是那个拎包的小偷,偷了你的这包衣服,翻了翻看没啥值钱的东西,就顺
手给扔到那条背街的街边上了,我就给你打了个电话。」
「嗯,哥你猜的没错,是这么回事儿!多亏赶巧了让哥你捡着了,啥东西也
没少。」打开服装袋伸手在里面翻了翻,贺娜也冲我笑了笑说:「哥,我不在‘
为乐家常菜’干服务员了之后,是到‘娱龙在天’当陪酒的去了。干这行的,总
得多预备一件衣服,今晚上我拎着这套衣服去上班了,到了后经理说今天赶上有
清查的,又让我们这些陪酒的都出来了。我出来后打了个电话,顺手把这个塑料
袋放旁边的台阶上了,结果一转身的功夫就没了。我以为肯定找不回了,没想到
赶巧了儿让哥你捡着了,我这点子可真是太好了,也麻烦哥你还跑一趟了。」
很开心地向我表示了感谢,贺娜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拽着我就要往饺子馆
里走。「哥,小妹儿这身衣裳不值啥钱,可买的时候加一块也花了好几百呢,既
然是哥你帮着我找回来的,小妹儿咋的也得请你吃顿啊。」
我对小米的这个缺德舅舅的「杨双皮儿」,可以说是讨厌到了看到他都想掐
死他的程度,不想去这家伙开的饺子馆吃饭,同时是觉得贺娜比我还穷,也不想
让她请我吃饭。因此连忙挣开了被贺娜拉住的胳膊,冲她摆了摆手笑着说:「这
事儿是赶巧了,不算个啥。天也不早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呢,就先回家了。你以
后有啥要我帮忙的,直接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刚才我打到你手机上的号,就是
我平时用的手机号。」
「哥哥哥……来来来……,先抽根烟儿!」贺娜掏出来一包金色的软包「利
群」,先递给了我一根帮我点上了火,随后她也点上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冲着我
喷了口烟说:「哥,小妹儿从小就在街面上混,谁好谁坏我心里很清楚。以前我
在那个抠门的‘刘主任’,开的小饭店当服务员的时候,你就没少了关照我,这
回你又算是帮了我一个忙。大晚上的闲着也是闲着,你让我跟着你上你家去,陪
着你去睡一觉吧。」
「靠,这欧范儿身材的90后,这也太开放了吧!」我听了在心里面暗自叨咕
了一句,抽了口烟笑着冲贺娜晃了晃手说:「行啦……行啦……你别调理你哥了,
以后你要有啥事找我帮忙,给我打个电话找我就是了,这事儿咱还是算了吧。」
贺娜歪着头冲我笑了笑说:「哥,你是个念书的人,不了解像我这样,从小
就在外边混的女孩。哥你应该听别人说过,我妈是个出了名的破鞋,谁请她喝顿
酒,她就能跟谁睡觉,你说有这么个妈,我能学好了嘛。十四的时候,我就让给
人开了苞了,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让好多男的上过了。小妹儿想陪你睡一觉,
是想以后正式认了你这个哥,这样以后小妹儿真碰上啥事,要找哥你帮忙的话,
也能理直气壮不是?哥,小妹儿跟你也拽句词儿,谁让老天爷不公呢,生出来命
贱,活得也就贱。」
我这个人虽然很色,但也是天生的心软,听贺娜这么一说,不禁心里觉得很
是发酸,冲她点了点头说:「行行行,我就当正式认你这个小妹儿了,以后你真
碰上了什么事,随时找我都可以。不过这个事儿,咱还是算了吧。」
贺娜一听却是当即挽住了我的胳膊,瞪大了眼睛使劲地点了头对我说:「哥,
这可你说的啊,小妹儿现在就有件事要求你!哥你也知道,我那个家根本回不去,
现在我连个固定住处也没有。今晚没法去‘娱龙’上班了,我今晚还不知道去哪
睡觉呢,所以不管你想不想上我,今晚儿都得把你小妹儿,领你家睡觉去了。」
「嘿,让这欧范儿身材的90后,把我给绕进去了哎!」我在心里面暗自叨咕
了一句,贺娜挽住了我的胳膊后,便说什么也不撒了,我也只好是把她领回了家。
三、荷花连开
「哇,哥,你家的房子,真宽敞真漂亮!」我只好是把贺娜领回了家,掏出
钥匙打开门先走了进来后,伸手按开了门口的客厅灯,贺娜跟在后面也走了进来
后,当即间大声嚷了一句。
「你不知道啊?我家在的这个小区,是个经常闹鬼死人的鬼小区?上我家住
来了,你别吓着了就好。」我回手关上了门,自嘲地笑着回应了贺娜一句,指了
下我住的卧室对面的房间说:「那屋空着呢,床和被褥都有,你晚上就住哪屋吧。」
「靠,我要是能住上这样的大房子,就是盖在坟圈子里的也认了。」贺娜羡
慕不已地往屋里张望着,站在门口发了句感慨,就势靠在门口左侧的墙上,把两
只手垫在了腰的后面,摆了一个颇为诱惑的姿势,冲我做个卖骚的表情说:「哥,,
你三十多了也没娶媳妇儿呢,犯不着跟小妹儿装正经吧,都领着小妹儿上你家来
了,该干啥就赶紧了干啥吧。」
我这个人是天生心软后天色大,刚才是被先被贺娜给绕紧来了,紧跟着又被
她给缠上了,没办法只好是把她领来了家里,这时面对她这个欧范身材的90后辣
妹的主动诱惑,内裤的鸡巴确实是情不自禁地蠢蠢欲动了。可想到这孩子比我悲
催了百倍的身世,又想到她比我小了十多岁,跟我在学校里教得学生年纪相当,
我很想跟她做爱可又不忍心下手。
从我脸上的表情上看了出来,我是既起了色心又不忍心下手,贺娜冲我做了
个无所谓的表情说:「哥,小妹儿这身材,绝对是标准毛妹版的,没伊娃。格林
那么直溜儿,最起码扎儿比她的大吧,主动送上门儿了,哥你就别装正经了。另
外哥你放心,小妹儿挺干净的,前些天去了‘娱龙’当陪酒的,是陪客人喝那种
裸酒,最多也就是拿嘴,给客人玩个嘬管、爆口啥的,没有让客人打过炮的。」
我此时确实是在装正经,听贺娜说完不禁是摇着头笑了笑,贺娜又冲我做着
卖骚的表情说:「哥,你是当老师的,肯定没有出去找过小姐。这样吧,正好你
帮了小妹儿一个忙,哪你就当是找了回小姐,咱俩儿玩个找小姐的游戏吧。你把
我当叫来你家陪你的小姐,我把我当是被你叫来你家的小姐,这么玩肯定挺有意
思的,咱俩儿也都不用不好意思了。」
「靠,这个毛妹版身材的90后,还挺有创意的。」我在心里面暗自叨咕了一
句,也就乐不得地接受了贺娜的提议。
我和贺娜走到了客厅里,我坐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贺娜先站在我面前,脱
掉了身上的黑色连身短裙。我看到贺娜穿着外面在短裙里面,还穿了一件也是黑
色的情趣内衣,样式算是一套小一号的短裙,上面是一件黑色的胸罩,下面是一
条露屁超短裙,中间还带着一段束腰。因此这套情趣内衣看上去,显得有点sm女
王装的感觉,当然更加得凸显出了,她前凸后翘的毛妹版身材。
把脱掉的黑色连身短裙,顺手扔在了沙发上,贺娜指了下身上的情趣内衣,
笑了笑对我说:「哥,这身衣服,是我为了当陪酒的买的,从北河夜市儿上买的,
纯冒牌的便宜货,加上腿上的这双袜子,一共才38块钱。」
贺娜说完跪在沙发前的地板上,随后又跪爬到了我的面前后说:「哥,我去
当陪酒的‘娱龙’,提供的是跪式服务,就是陪酒的小姐进了包房,马上就得跪
在客人面前,客人要求脱衣服,就得马上脱衣服。等脱光了陪着客人喝酒的时候,
当然肯定就是随便让客人随便摸了,想拿到更多的小费,当然是得陪客人玩些个
花样啥的。既然咱儿俩要玩找小姐,哪就按着这个路数玩吧!」
「娱龙在天」娱乐城,虽然就开在我上班的红旗学院的学校大门西侧不远,
但我经常从门前过一次也没有去过,对贺娜说的这些连见都没见过。一听自是觉
得很好奇,点了点头对贺娜说:「行,哪你就先跟我讲讲,你说的那些个花样儿,
具体都有啥吧。」
「嗯,其实对这些花样儿,我还没学太明白呢,是去了那做陪酒的后,跟别
的小姐们现学的。」贺娜听我一问想了想,随后伸手在她的丰满的屁股上,自己
拍自己一下说:「哥,你看到了,我屁股又白又大又结实的,有一回找我陪酒的
一个家伙,跟我玩了这么一个花样儿,他还说这个花样儿,名字叫‘荷花连开’,
我觉得确实是挺带劲儿的。哎呀,具体这个花样儿咋玩,我也讲不太清楚,陪着
哥你玩一回,你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贺娜说着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屁股说:「哥,你先等会玩
儿,这个花样儿其实就是玩后门,我得先去洗洗后门。」贺娜转身走向了卫生间,
走出几步又转回头对我说:「对了,哥,你家有酒不,玩这个得用到啤酒瓶子,
另外咱俩儿玩的是找小姐,要是喝着酒玩,当然是玩得更嗨了。」
想了想世界杯刚开始时,几个大学同学来了我家看球,带过来两箱子小瓶装
的啤酒,喝剩下了六、七瓶。我不怎么会喝酒,也不喜欢喝酒,之后就放在冰箱
里,一直也没拿出来喝。
我家里的冰箱,是一台很高档的海尔冰箱,但这台冰箱不是我自己买的,是
两年前以骗了我的方式,把这套房子卖给我的那个徐大路,在把房子卖给我后留
下的。我打开冰箱拿出了一共七瓶的啤酒,看在冰箱下面的格子里,放着的冰箱
附带的冰桶里,还有着那次跟同学喝酒看球时,专门冻出来后剩下的冰块。因此
把这个冰桶也拿了出来,把七瓶小瓶装的啤酒,放到了冰桶里面。
我把盛着啤酒的冰桶放到了茶几上,坐在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抽着烟等了
一会,贺娜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把下身穿的包臀齐逼的小短裙,里面穿着的一
条黑色的小内裤,脱了下来拿在了手里,走到过来后顺手把内裤扔到了沙发上,
又撅着屁股跪趴到了我面前。
看到我拿出来了几瓶啤酒,盛着在冰桶里放到了茶几上,贺娜撅着屁股趴到
沙发前的地板上,先伸手从冰桶里拿出了一瓶啤酒,直接用牙咬掉了瓶盖,一仰
脖子一口气喝下了近半瓶,随后扭过头来笑着对我说:「哥,你看小妹儿的大屁
股,又白又大又结实的,瞅着够来劲儿的吧。」
因为身上穿着的这件情趣内衣,下身的包臀齐逼的小短裙又短又小,贺娜撅
着屁股趴在沙发前,不用把小短裙撩起来,丰满雪白的大屁股,便完全暴露了出
来。生了一副前凸后翘的欧范而身材,贺娜的屁股又白又大非常有肉感,两片大
把一只手伸到了后面,扒开她深深的屁股沟,贺娜扭过头来对我说:「哥,
小妹儿刚才把后门,从里到外全都洗干净了,你现在把你的手指头,先插到小妹
儿的后门里抠抠。」
我把右手的食指,插进到了贺娜的屁眼里,向里面抽插了几下,又向左右的
抠弄了几下,感觉她屁股上的肉虽然很结实,但屁眼却不是特别的紧,似乎是之
前被肛交过,忍不住对她问了句,「小娜,你屁眼儿挺松的啊,以前被人操过屁
眼儿了?」
贺娜扭过头微微呻吟着说:「嗯,我十六岁的时候,后门就让人给开了。第
一个开了我后门的,是我妈一个相好的,他当时住在了我家,有一天趁我妈不在
家,就把我给强上了。后来我妈知道了,他给我妈买了个新手机,我妈也就不管
这事了,后来他又上过我好几回,就这么把我的后门给我开了。我现在老公,哦,
就是我男朋友,外号叫‘小鸡儿’,鸡巴真就挺小的,所以他跟我做的时候,经
常干我的后门,算是正式把我后门给开了。等咱俩玩完了这个花样儿,小妹儿也
我继续用手指抠弄着贺娜的屁眼,贺娜好像是能喝酒,在被我抠弄着屁眼的
过程中,连着喝了三瓶啤酒。等我用手指把她的屁眼,抠弄得更松了一些,贺娜
抄起来放到茶几上一个空酒瓶,扭过身来递给了我。
「哥,你点上一根烟,使劲抽一口之后,把烟头伸到酒瓶子里,等把酒瓶子
烧热了,也让酒瓶子里全是烟了之后,把酒瓶子的口朝下,放到了我的后门上,
然后使劲地拿手按住了瓶子底,这样跟拔火罐似的,酒瓶子口就能吸在我的后门
上了。完事儿等个三、四分钟,你噌地一下使劲把酒瓶子拽下来,这样我的后门
就能被吸得,向外凸出来个小疙瘩,看着跟个花骨朵似的,因为还会在后门周围
聚一圈烟,看着就像个花骨朵,是漂在了水面上似的。酒瓶子的口很小,跟拔火
罐似的吸了我的后门一会儿,等噌地一下使劲拽了下去,我的后门肯定会忍不住
地收缩,那个被吸出来的‘花骨朵’,能连续地打开闭上好多下,因为后门周围
聚着了一圈烟,看着就像是个漂在了水面上的花骨朵,在连续地开花似的,所以
叫‘荷花连开’。」
「嘿,这么特殊的花样儿,谁琢磨出来的呢!」我听了在心里面叨咕了一句,
拿着贺娜递给我的酒瓶子,点上了一根烟,按她说的套路操作了起来。结果真就
是玩出来了,贺娜说的「荷花连开」的效果。
跟我玩完了这个小游戏,贺娜开始连声地呻吟了起来,转过身跪在了我的两
腿前,伸手解开了我的裤腰带,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
「哇塞,哥,你的鸡巴好大啊,比我老公的鸡巴,粗了长了差不多都有一半!
等呆会儿你干我后门的时候,可得轻着点啊,要不指定能把我后门干爆了。
「
贺娜用一只手撸弄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拉下去胸前的两只黑色胸罩,露出
来两只又白又大的爆乳,脸上浮现出更为骚浪的表情对我说:「哥,小妹儿再陪
你玩个花样儿吧,这个花样叫‘冰山焰火’,玩起来比刚才的那个花样儿更嗨。
对了,哥,咱俩去你家床上玩吧,到床上脱光了玩,肯定能玩得更嗨。「
四、冰山焰火
贺娜说了还要陪我玩一个「冰山焰火」,帮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让我先去
卧室的床上等着她,随后她拎着装着几瓶啤酒的冰桶,也走进到了卧室里。让我
叉开腿坐到了床沿上,把她拎进来的冰桶放到了床前的地板上,挺着暴露出来的
一对大奶子,直着上身跪在了我身前的地板上。
「哥,你的鸡巴真大,摸着真够嗨的。」低头在我的鸡巴上亲了几下,贺娜
摸过来打火机对我说:「哥,‘冰山焰火’这个花样儿,玩起来特别嗨,能让你
非常爽地射出来。等你射出来之后,小妹儿让你射嘴里,完事儿再帮你全吃了。」
贺娜说完把她的左手,将大拇指向外使劲地伸出着,将颀长白皙的另四根手
指,蜷曲着放到了大拇指的下端,将左手握成了一个拳窝。把拿在右手里的一次
性打火机的前端,伸到了左手握出的拳窝的里,按下去打火机的开关,往左手握
出的拳窝里面,放了一会打火机里的液化气。随后啪地按着了右手里的打火机,
放进去了液化气的左手拳窝里,腾地闪出了来了一团火。
等左手里着起的火团瞬间灭了后,贺娜当即把左手抓到了我的鸡巴上,很是
用力地抓在我鸡巴的龟头后端,又使劲地向后面撸了一下我的鸡巴,使得前端的
龟头向前面凸了出来。
右手摸过烟盒抽出来一根烟,贺娜把烟叼在嘴里,按着打火机点着了一根烟,
使劲地抽了一口之后,把烟夹到了右手的两根手指间,张开嘴将烟头放在嘴里烤
了一会。随后拿开伸到嘴里的烟,低下头向前伸出着脖子,用涂着鲜红色口红的
左手的掌心用火铐了一下,嘴也用烟头烤了一会,贺娜握住我的阴茎的手和
含住我龟头的嘴,都对我的鸡巴产生了一股发烫的感觉。因此被她用手来回撸弄
着鸡巴,同时被她用嘴使劲地吸裹着龟头,我感觉到了刺激感非常得强烈,忍不
住地连续大声吸起了气,被她这么刺激了没一会,便有了想要射出来的感觉。
「哥,够嗨吧!你别着急,小妹儿再给你来个更嗨的。」同时用手和嘴刺激
了一会我的鸡巴,等左手的掌心和嘴开始凉了下来,贺娜吐出含在嘴里的我的龟
头,松开了紧握着我的鸡巴的手,冲我抖动了一下她胸前的两只大奶子。
够过来冰桶捏出来了两块冰块,贺娜两只手各捏着一块冰块,在她两只爆乳
的乳沟和两只乳房的内侧,拿着冰块来回地磨蹭了一会。随后示意我更大些叉开
两条腿,用双手从外侧向里推着两只大奶子,跪在我的下身前把胸伸到了我的两
腿间,用两只大奶子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鸡巴,随后上下移动着身体,来回地夹弄
起了我的鸡巴。
刚刚感受到的是热的发烫的感觉,紧跟着感受到的是冰凉的感觉,两种全然
相反却又都是强烈至极的刺激,给我的鸡巴带来了相当强烈的快感。我情不自禁
地连声大叫了起来,被贺娜用两只大奶子夹弄了没一会,便是难以控制地达到了
射精的状态。
「来,哥,射我嘴里,小妹儿给你吃了。」贺娜见我马上就要射出来了,松
开了夹着我的鸡巴的两只大奶子,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鸡巴的根部,张开嘴把我
的鸡巴喊了她的嘴里。几乎是在贺娜把我鸡巴含进嘴里的瞬间,我觉得快感相当
强烈地射了出来,把一大滩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嘴里。
「哥,让你的大鸡巴爆口,小妹儿觉得太嗨了。」向后一缩身吐出来我的鸡
巴,贺娜先是大大地张开了一双性感嘴唇,让我看了一下,她把我射到嘴里的精
液全咽了下去,显得很是兴奋地冲我喊了一句,随后伸手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
鸡巴说:「哥,小妹儿你玩的这个‘冰山焰火’,你也觉得够嗨的吧。哥你先歇
会儿,等你缓过来劲儿,小妹儿再陪着哥你玩个‘双响炮’,就是先让哥你操我
逼,然后再让哥你操我屁眼儿。」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射精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射精时的快感非常得
强烈,射完精的一瞬间我觉得浑身无力,拽起来贺娜抱着她一起躺到了床上。摸
弄着贺娜那对又白又大的豪乳,躺在床上和她一起休息了一会,让贺娜脱掉了身
我家的卫生间里,有一个很高档的白瓷浴缸,当然也是那个徐大路留下的,
平时我洗澡时几乎没用过。贺娜见了这个白瓷浴缸觉得很稀奇,忍不住地想躺在
里面泡个澡,这个浴缸不是双人的,容不下两个人在里面一起泡澡。因此我先简
单冲了个澡后,帮贺娜往浴缸里放好了水,让她躺在浴缸里泡着,随后出了卫生
间先回了卧室。
「嘿,我这个穷屌丝,有了两个不是人的m ,看来真是时来运转了啊。刚和
一个美熟妇玩了次淫妻游戏,紧跟着又碰上一个欧范辣妹,主动跟着我来了家里,
陪我玩了两个从来没玩过的花样儿,完事还要……」
先回了卧室躺到了床上点上了一根烟,等着贺娜泡完澡回来再跟我玩「双响
炮」,我的心里自然是美得快冒了泡。不过我美得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了起来,
忽然间觉得贺娜主动跟着我来了家里的事,巧合的有点不太对劲了,随即想到自
己每回碰上艳遇时,紧跟着都会遭遇到倒霉事,我更加得觉得这事不太对劲。
自认算是有点逻辑思维能力,我一直以来有一个习惯,碰上了什么需要分析
一下的事情时,会以自己对自己说话的方式来分析。在我有着的很多习惯中,这
可能是唯一的一个好习惯,至少我自己觉得,以这种方式来分析事情,能够更有
条理性地把事情分析清楚。感觉贺娜主动跟着我来了家里的事,有些不太对劲,
于是我连忙以这一习惯性的方式,在心里面分析了这件事情。
「小德张偷了贺娜的衣裳,觉得卖不了啥钱又把我吓了一跳,所以把偷来的
衣裳送给了你,贺娜在衣服里装了几张名片,掉出来了让你看到了,知道了这包
衣裳是她的,给她打过去了一个电话,她因为丢的衣服是我帮着她找回来的,所
以才跟着你来了你家。这一系列的关联确实是合理的,可细琢磨起来有点太巧了。
贺娜从小就在街上混,小德张更从小就在街上混,小德张虽然不是原红旗厂
的,但经常来这边卖偷来的东西,这两人很容易就能认识。不对,今天晚上的是,
很可能是这俩人,合伙跟你唱的一出双簧。「
想到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很可能是「小德张」和贺娜,合起伙给我设的一个
局,而「小德张」是个小偷,贺娜说白了就是个小姐,小偷和小姐合伙设了个局,
百分之九十九是为了钱,我的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子。可我又仔细一下,「小德
张」虽然是个扒手,而且平时也没个正行,可却也算是现在的扒手门里,鲜有的
一个还恪守祖师爷规矩的,否则我也不能和他成为朋友。因此他不大可能算计我,
而且我可能是唯一一个,拿他当人看的不欺负他的人。贺娜虽然从小就在街上混,
但我认识这孩子也有快两年了,知道这孩子本质并不坏,而且心直口不是个有心
计的人,连翠萍姐都不如,属于是如果让她去玩潜伏,用不了半天就能露陷的那
种。
「可这两个可怜孩子,确确实实地是给我设了一个局,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越想越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小德张」和贺娜,合起伙给我设的一个局,
可又怎么想也想不出,这俩孩子跟我玩这一出的目的。越琢磨越觉得蹊跷,我不
禁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心里面自言自语道:「仨月前遇上的那出美人淫计,
碰上的可是俩非人类级别的美女,连无头的关二爷都‘召唤’出来了,你还有必
要害怕俩90后吗?越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往往答案反而是最简单的,既然想不明
白,干脆就直接了当地去问问贺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