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之都 21 - 22
Chapter 21改观
自从与范伟见面后，一晃就是三周了。这段时间高婕都告假不在学校，课程
就由其他老师代班；刘伶就负起班主任的责任，监督大家。而莉莉和小翎那事似
乎真的让范伟摆平了，双郭这段时间完全没有与她们有联系。周末，郭玄光来到
了山水园準备完成因為上次在堂皇开房而爽约的差事。怀著不安心情的他到了别
墅听完大傻的话后，很快就安定下来。原来他的工作只是安装几臺电脑和建立一
个局域网和屋裏的监控系统而已。这些功夫对於他来说是很熟悉了，现在只是让
他再练习练习而已。大傻拿著那一大叠网络设定的图纸，挠破脑袋也摸不著半点
头绪，只能在旁装模作样地吆喝几声：" 餵，看清楚了，搞砸了你就到局裏坐吧。
" 郭玄光心裏暗暗好笑，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忙活著。
虽然这工作是郭玄光的强项，但是他手上的那些安装和设定的要求显然就是
个外行写的。不只是很多细节的东西没有交代，一些要求也是不合理的。碰到奇
怪之处，郭玄光只好重新设计过再部署。不过他可是越装越兴奋，因為这些电脑
都是时下最先进的配置，那臺服务器更是原装IBM 產品。他粗略估算一下，这些
设备的总值恐怕要超过30万。郭玄光心想：" 这裏的主人果然是出手不凡啊，只
是在家裏搞一个安全系统的布置就使用这?多高端產品。看来如果以后只是干些
这样的工作倒也挺不错。不知这次的酬劳有多少？" 不过工作的同时他也发现其
实之前已经有人在準备安装这些东西，而且整栋房子都已经布置了光纤电线，不
过像是刚著手要安装机器就由他来接手了。
在大傻的监督下，郭玄光按照要求有次序地安装每臺电脑和摄像头。上次摸
黑爬入的时候他根本分不清方向，后来也只是大概清楚了楼下大厅和大门的位置。
这次通过安装系统的关系，他顺便也了解了这间大宅。虽然外观上看这栋别墅只
有两层，不过每一层的面积都很大。除了一般的客厅、饭厅和卧室以外，还有书
房、舞池和会议室等，简直就是办公娱乐一体化。而且与范伟的家一样，这裏同
样也有地下层。按照指示，除了二楼的三间房间外，整栋别墅都在监控系统的控
制中。郭玄光也没敢多问為啥那几间房不用装，只是按要求把所有设备都安装好。
之后大傻就吩咐他把服务器等设备放在地下室，并按照要求调测好。
据郭玄光观察，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一共有三个，分布在一楼大厅，会客厅和
厨房边。当大傻和他沿著其中一条楼梯往下走了一小段后，这三个入口就匯集在
一个电梯前。他想：" 这间屋子真是无处不奢华，居然下地下室也要电梯。" 步
入电梯后按钮上只有地下室一个选择，啟动后好像还下降了不少高度才抵达目的
地。原来地下室也很大并分作两部分，一边是可以容纳4 辆汽车的车库，另一边
则有几间房间，两边都有独立的进出保安系统。郭玄光来回看了看那几间房，其
中一间比较宽敞的还用了防火墻架构和材料，一看就知那是準备作机房用的。
说实在的，郭玄光的电脑技术基本上是从书本和互联网上学来的。假期在电
脑城打工确实帮他增进了不少技巧，但是类似这些高级数据设备和应用则是他从
未有过的经验。其实关於数据库、局域网等网络信息系统的学习大都是纸上谈兵，
因為构建这样的一个学习环境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就算是一流的大学也不一定
有非常完善的实验室供学生操作。现在郭玄光看到这些东西竟然就在眼前，还等
著他去实践，心裏兴奋得难以形容。
对於电脑一窍不通的大傻只能在一边无聊地看著郭玄光摆弄著服务器，好一
会儿，接了个电话的他问郭玄光：" 餵，你还要到楼上吗？" 郭玄光应道：" 不
用了。我在这把服务器装好，再设定一下就好了。" 大傻说：" 行，那就自己忙
吧，我有事要先走了。老板今天不在这，待会工人一走全屋的门都会自动锁上。
你也知道那些门都装了掌纹识别系统，你只能出不能进，搞好了就自己走吧。再
提醒你一下，走的时候要走水泥车道，要不然被将军发现你你就惨了。" 接著他
从兜裏掏出一叠钱扔给郭玄光说：" 这是工钱，慢慢花吧！" 郭玄光嘀咕著："
又是将军，难道是那只大狼狗。" 他一边数著钱一边回想起那晚看见的那只狗，
估计身长有一米多，那天真的向自己扑过来可不得了啊。幸好那天晚上机警，马
上爬到二楼，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经他点算，这次的酬劳一共是两千五百，虽
然比上次少了不少，但是对於他来说也是十分丰厚了。
不知不觉中，郭玄光已经在机房裏埋头苦干了好几个小时了。他系统等软件
安装并设定好后，就开始测试整个系统。当他用摄像头在屋子裏各个角落观察的
时候，突然发现两个奇怪的身影出现在二楼。" 没理由啊，刚才明明就只有我、
大傻和两个工人。现在那两个工人也已经下班了，这两人是谁？" 他仔细一看，
走在前面的是那人穿著一套红色的服装，像是动画片裏的超人战斗服。头上套了
一个黑色头盔，手上戴著一双白色的手套。双脚的高跟皮靴也是白色，显得分外
夺目。那套紧身的衣服把这人的全身包裹，完全呈现出了一副玲瓏的身段。虽然
是透过摄像头观看，郭玄光还是一下子就确认这是个女的。在她身后则是一个全
裸的男人，趴在地上慢慢爬行著。而这男的头上也戴著一个古怪的头套，跟卡通
裏的妖怪模样差不多。颈上套了一个狗环并连著一条铁链，链子的另一头就在那
女的手裏。郭玄光心裏发笑：" 嘿，这怎?那?像女超人驯服了一只妖怪的画面
啊。"
他慢慢调节焦距，利用这高清摄像头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两人的动作。只见那
女的另一只手上拿著一条皮鞭，拉著那男的每走两三步就用力地在他背上抽上两
下。力道也肯定不小，每一下都让那男浑身颤抖。郭玄光看著那鞭子一下一下地
落在男人身上，心裏不禁想起了那晚被杨蕓鞭打的事。" 啪、啪……" 眼前忽然
闪出了杨蕓那女王般的模样，自己的背脊上同时一阵凉意飘过，使他情不自禁地
哆嗦了一下。清醒过来的他一股恨意犹然而起，他想：" 这婆娘，有机会我就要
教训教训她，让她抽人抽得那?爽。"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伸入了早已鼓鼓的
同一时间，高婕带著疲惫和悲伤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随她一起回家的还有另
一个人，李文。" 李校长，真的十分谢谢您，耽搁了你那?长时间，实在是对不
起了。" 高婕进门后一边忙著烧水沏茶一边一个劲儿的道谢。" 不要紧，你是我
们学校的优秀教师，这事情是我职责所在义不容辞啊。" 李文一改平日作风，严
肃地回应她。高婕握著茶壶，回想起过去那三周的事，真是对李文感激万分。
得知母亲病重的那天，高婕在傍晚时分就抵达了医院。可惜母亲当时已是弥
留之际了，她只是听到了母亲最后的吩咐：" 婕，好好干。虽然你爸最后是倒在
了讲臺上，我仍希望你以此為荣，做个好老师。" 听到这话，高婕那早已湿润的
双眼露出坚定的目光，握著她母亲的手使劲地点了点头。很不幸，她母亲於第二
天的凌晨就离开了她们两姐妹。碰巧的是，她姐夫是一间跨国公司的分区经理，
现在正在美国开年度会议并作报告，只能在葬礼那天才能赶回来。而她姐姐大学
没毕业就已经跟了她姐夫做了少奶奶，人情世故的东西也不懂，安排母亲身后事
的重担就只能落在高婕肩上了。悲痛的高婕只好硬挺著，东奔西跑的联系墓园殯
仪馆等事情。
这天下午，高婕来到殯仪馆準备和经理商量租馆的时间。" 能不能尽量早一
些，因為我在外地工作，很难长时间请假啊。" 高婕虽然心情沉重，心裏也还是
惦记著工作的事。那经理埋头看著不知什?文件，头也不?地说：" 没办法，管
你在天边工作也只能这样。这年头，那儿不排队啊，等两周算是很快了。""经理，
我求求你了，麻烦你帮帮忙吧。4 天后可以吗？要加急费也可以，钱不是问题。
或者5 天也行。""什?？" 经理?起头，打量了一下高婕道：" 钱？现在这点钱
谁付不起啊！有钱还得有些关系才行的！" 高婕他爸早年和他妈一起来到这城市
生活，本来就没有什?亲戚朋友。高婕也是在外多年，那认得什?人能帮这些忙。
一脸哀愁的高婕只得再次恳求经理帮忙。这时经理站起来走向高婕，然后用手按
在她肩膀上，笑了两声说：" 我突然想起这事其实也可以考虑一下。既然你不认
识人，那?关系那方面嘛，我到可以帮帮你。这东西只要发生了就好说话了，你
说是吗？" 然后一双鼠眼不怀好意地在高婕身上扫来扫去。高婕也是聪明人，马
上明白了经理的意思。但是她却无法想象这人竟然会说出如此的话来，气得泪水
马上开始在眼眶裏打转。她刷地一下站起来，怒视著经理说：" 你这是什?意思，
麻烦你尊重一下别人，尊重一下你自己！"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矮矮胖胖的男子，竟然是李文。" 陈经理你好，我姓李。
这位高小姐的事情还要请你帮帮忙啊。" 李文一边说一边把手机从自己耳边递给
了那经理，" 这是你们馆长的电话，麻烦你听一下。" 电话那头显然是这经理的
上司，只见他唯唯诺诺地听完了电话，马上满脸欢笑地对李文和高婕说：" 哎呀，
原来是馆长的朋友，怎?不早说嘛。4 天后下午2 点，绝对没问题，一切包在我
身上，两位务必放心。" 这忽然而至的惊喜使高婕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惊讶地看
著李文说不出话来。李文又帮她和经理确定了葬礼当天的一些细节后，就和高婕
上了辆轿车。李文吩咐司机返回他住宿的酒店后，温柔地搭著高婕肩膀说：" 高
老师，请节哀。我碰巧在这有些熟人，又怕你应付不来，所以就过来看看有什?
帮忙的。我已经帮你申请了三周的假期，这段时间你就在家裏歇歇，学校的事你
不用担心了。" 其实今天上午高婕去安排墓位的时候已经和负责人吵了一架，最
后多交了不少钱才买到一个好地方。下午又被这猥琐的经理激了一下，连日来的
悲伤、疲倦和委屈忽然涌到了极点。李文的出现就像雪中送炭一样使她激动不已。
此时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倚在李文肩膀上哭了起来。她也忽然发现，虽
然李文人不高，但是肩膀已足够高大让她可以避靠一下。
高婕没想到李文在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有极广的人脉，随后两天在他的帮助
下很快就把母亲的事情办妥了。临走前李文对她说：" 不好意思，学校裏也有事
情等著我处理，就无法再留在这帮你忙了。" 高婕两眼红红地说：" 你太客气了
校长，在两天真的谢谢您的帮忙。" 之前她对於李文那些勾肩搭背套近乎的动作
十分的反感，无论旁人怎说她就是心裏放了根刺。这次送别李文的同时她不由得
有点内疚：" 可能之前真的错怪他了。" 不过李文给她的惊喜却还没结束。葬礼
当天，他又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高婕面前，带来的还有学校的2000块白金。高婕
接过那些钱的时候，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虽然当天晚上李文就离去了，但是高婕
感到这胖子现在是那?地和蔼可亲，他的身影也开始种在自己的心裏了。
处理完母亲的事后，因為还有假期，高婕就在姐姐家又住了一段时间。姐夫
因為工作关系回来两天就又飞到美国了，她就和闲著在家的姐姐短聚一下，也可
以互相开导平復心情。今天当高婕坐上飞往梁山市的航机时，她也準备好了工作
的心情，并希望借工作把不愉快的事拋在脑后。一下飞机，李文出乎意料地出现
在机场，用他的私家车把高婕送回家。
高婕招呼李文坐下，泡了杯茶给他后，就準备把行李拉入房间。李文也同时
迎了上去想帮忙，并说：" 等我来，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有意无意之间，当
高婕的手握住行李箱的把手时，李文的手也握在了她的手上。高婕这次却没有了
刚见面那时的惶恐，她对著李文甜甜地一笑道：" 好吧，那就再谢谢你了。" 然
后慢慢缩回了自己的手。李文帮她放置好行李后，也没待多久就离去了。虽然高
婕十分希望能请他吃顿饭以表感谢，但是李文还是婉拒她的邀请。他还坚持说他
只是尽了校长的责任，使每个老师能以最佳状态安心工作而已。人说来也奇怪，
当你带著有色眼镜的时候，别人怎样做你都觉得有问题；但是一旦别人给予了你
及时的帮助，你一下子就会觉得那人就是那?的完美。此刻的高婕完全把之前对
李文的偏见一扫而空，心裏想著有这?一个领导，当然就会有卖命的员工，难怪
联邦学院会成功了。
" 高老师早！好些天没见你，又变漂亮了。" 郭晓成星期一回到学校一看到
高婕，嘴皮子马上就管不住了，" 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哈哈，你啊
你，哪有这样乱用成语的。" 高婕马上就被他那不合适的比喻逗笑了。郭玄光在
旁拽了一下他衣服，低声说：" 别乱说话了，明知道她心情不好。" 郭晓成道：
" 去去去，你哪知道。我这叫做精神转移法，就是要让她开心点。那天如果不是
班长在办公室无意中听到老师们的谈话，我们还不知道高老师家发生那?大的事
呢！" 郭玄光赶紧道：" 快别说了，让高老师听见就麻烦了。" 幸好这两人坐在
教室最后，站在讲臺上的高婕当然也听不清楚他们的话。不过郭晓成那搞怪的赞
美确实使她轻松了一下，帮助她重新投入工作中。
因為离开了整整三个礼拜，高婕必须重新整理一下她自己的课程和班上的一
些事，一眨眼就已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她想著回家也是一个人闷著，干脆留在
学校工作算了。一想起找个人聊聊，她惊觉杨蕓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她联系
了，家裏她的东西还是一动不动地在那。" 难道出了什?状况？" 高婕马上拨通
了杨蕓所属的航空公司的电话，结果是她假期后根本没有回去。公司还对她发出
了最后通牒，再无音讯就会把她辞退。这时高婕不禁有点慌了，赶紧往警察局赶
去。不过由於没有其它任何的线索，警方暂时把这事列為失踪人口处理，让高婕
等待消息。
" 餵小子，听好了。这个星期六晚上8 点，準时到老板的别墅，他要亲自看
看整个监控系统的操作。我警告你，这次是老板亲自来，没有任何失约的借口，
懂吗？" 这天刚吃完饭的郭玄光收到了大傻的电话。他一听见又有新的工作，不
禁喜上眉梢。一方面这次肯定又有收入；另外上次看到的那女超人虐待妖怪那一
幕早就弄得他心痒痒的，他还想著这次可以带个U 盘把上次录下的片段拷贝走。
满心欢喜的郭玄光终於等到周末的来临。想著就要看见大老板，他也难免十
分紧张。早早就出门的他提早了差不多40分鐘就到达了山水园。这时老板已经在
等候了，身旁就一名黑衣人，也没有大小傻的踪影。" 小郭啊，您好啊。我姓魏，
以后叫我魏老板就可以了。今天要麻烦你了。" 郭玄光看见身前的这个中年男子
中等身材，一身西服打扮，一张国字脸上透出几分正气。不过他却没想到这魏老
板会说出一句这?客气的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只好用手摸著自己大
腿，对著老板点头傻笑。
魏老板也没浪费时间，拍了拍郭玄光肩膀就开始让他展示全套设备。一开始
略显拘谨的郭玄光在老板温和的言语下很快也放松下来。不过因為这别墅的规模
不小，而整套信息监控系统又布置地非常完善，因此郭玄光也花了不少时间才解
释完。他还生怕老板不懂电脑技术，像是教学一般把一些操作上的难点慢慢演示
出来，务求令老板完全了解这套设备的功能。当他介绍完后，已是将近12点了。
郭玄光看见魏老板脸露笑意，想必也是满意自己的表现。他赶紧又对老板说："
魏老板，现在这套设备已经开始工作了。虽然这些都是最先进的技术，但是始终
电脑这东西还是要保养的。我建议您最好请个人定期检查一下，以防万一。""哈
哈！" 魏老板一听这话就笑了，说：" 请人？我现在还要请人吗？难道你不算是
我的人？" 郭玄光吓了一跳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魏老板道：
" 那就好，以后就由你负责了。明天下午你到这找总理，他会安排细节的。今晚
你也辛苦了，大傻现在在门口等你，今晚你就跟他你去玩一下吧。" 接著他身边
那个整个晚上一言不发的黑衣人塞了一包东西在他手，然后就领著他离开了。
当郭玄光后脚刚离开别墅的大门，魏老板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总理啊，
我这裏刚完。这新人不错嘛！看上去还挺年轻的，还是个学生吗？""老板看人还
真準，他确实是个学生。我已查过了，只是梁山市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我想这
些完全没有背景的人比较容易操控，免得又出现之前那样的叛徒。""好。另外我
决定就让他负责这系统的运作和维护，你明天下午过来安排一下吧。"
大门外大傻已经开著辆广本在等郭玄光了，等他一上车大傻就笑著说：" 还
行啊臭小子，今晚等我带你去个俱乐部去真正地爽一下。上次和杨蕓那妞还不怎
?过癮吧，哈哈" 郭玄光此时拽著兜裏的那包钱，也是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大
傻一看他那样，以為他也是因此而兴奋，得意洋洋地加大油门往市区赶去。其实
郭玄光在那之后已经和小翎有过一番雲雨，大傻当然不知道。他此时高兴的是终
於有机会获得进出山水园别墅的机会。刚才他提出的请人计划是他早就盘算好的
一招以退為进，果然老板主动命令他负责这差事。上次布置摄像头的时候，二楼
有几间房他并没有进去，弄得他心裏痒痒的；还有上次录下的sm视频，他还準备
要拷贝出来；而且明天还可以见识一下那传说中的总理，叫他如何不乐滋滋呢。
很快郭玄光就被大傻带到了一间叫做明月会的夜总会。其实他早已从那卡的
数据中知道这明月会，因為这是為数不多的和堂皇同样等级的娱乐场所。不过他
还是装作很陌生的样子，乖乖地跟在大傻后面进入了一间贵宾房。房间裏已是烟
雾弥漫，小傻和另外两个人很局促地窝在一张沙发上叼著香烟不知在说什?，显
然已在这有一段时间了。大傻介绍道：" 这两位是明月会的保安主管，飞哥和欢
哥。这位是我们的小兄弟，光仔。" 那俩人?头瞄了下郭玄光就说：" 相请不如
偶遇，今晚我们做东，随便玩就好了。" 郭玄光没有吭声，傻笑著点了点头就坐
了下来。
大傻坐下后刚和另外三人寒暄了几句，这时在一位身穿西装套服的女士带领
下，大概有十名美艷的年轻女子进入到她们的房间。梁山市位於南方地区，一般
以郭玄光那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在男生当中算是高人一截了，与一般的女孩子更是
有一大段差距。但是这位领头的小姐居然看上去也接近了郭玄光的高度，使他不
禁仔细的看了看她。这位小姐不仅有高挑的模特儿身材，更是有令人羡慕的天使
脸孔。在脸上晚妆粉饰下，那五官精致得像是雕琢上去一般。眼睛、鼻子、嘴巴
还有整个的脸部轮廓，都是配合得恰到好处。按理说这样的一张脸肯定是一位让
人垂涎欲滴的美人了，但是偏偏郭玄光却又从她脸上感到了一丝妖艷诡异的感觉，
让他心裏產生一股寒意。不过上天似乎是公平的，这样的完美身段却有著乌鸦般
的声线。只听见她用一把低沉沙哑的声音说：" 两位大哥，知道你们有贵客到，
我也不敢怠慢啊。哎呀，三位老板啊，今晚可真巧啊。我们这裏正在举行制服之
夜，只要你想得到的职业我们就有干那行的小姐。你们先看看那位小姐最合眼缘，
挑好了再选个喜欢的职业，今晚肯定让你们留恋往返的。"
这些妙龄女子虽然都是颇有姿色的，但郭玄光看到她们那矫情的嫵媚表情就
觉得厌恶不已。因此他就让其他四人先选，自己则想再看上两眼再说。最后站在
最边上的一个高中生打扮的小姐引起了他的兴趣。俗话说笑有十八种，如果说其
他小姐是最令人摸不透的假笑，而这位的却是最难看的皮笑肉不笑了。那样子看
上去不知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勉强挤出那一点点的笑容。不过仔细看去，她身
上又有那?一丝的书卷气，与这地方格格不入。清秀的脸庞，水汪汪的一双大眼，
风月场所的前奏无非也就是喝酒、猜拳以及一些黄段子调节一下气氛。酒过
三巡后，飞哥就给陪大小傻和郭玄光的三位小姐每人一张门卡，还吩咐著要全套
的服务。大傻一听，笑得更是灿烂。他向郭玄光挥了挥手道：" 之后你就自便了，
明早12点之前离开就可以了。" 然后和小傻搂著各自的妞离开了房间。郭玄光心
想：" 全套服务？还有这等好事！不干白不干了，周一跟郭晓成还可以吹他两下
呢！" 他也学著大小傻的样子，伸手搭在那小姐的肩膀上道：" 寧寧，我们也走
吧" 然后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一看，郭玄光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房间都被布置成他们学校教室那
样，讲臺、课桌和黑板等一样不缺。不过因為这是娱乐场所，那几张椅子其实都
是沙发，只是批了个像是木椅子那样的套，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配上他身旁
这个高中生打扮的寧寧，还真有点回到学校的感觉。不过可能因為要经常变换装
修，房间的空间并不大。寧寧领著他没有停留，直接进入了卫浴套间。裏面虽然
面积不大，但就恢復了应有的豪华格调，按摩浴缸等高级卫浴设备与堂皇相比也
是不相上下。
寧寧先调好了温度然后就往浴缸裏放水。接著她帮郭玄光脱去了衣服，道：
" 郭先生，麻烦稍等一下，等水满了就可以了。现在我先帮到淋浴那洗洗。" 郭
玄光心想：" 洗澡也算是服务吗？呵呵，那不像皇帝那样了？" 寧寧招呼他进入
淋浴间，自己也慢慢地脱去了衣服，直到只剩下一条丁字裤。虽然她身形略显消
瘦，但是双峰还是挺挺的，吸引著郭玄光的目光。接著她把沐浴液倒在自己的身
上，开始用她的手、胸部和双腿缠绕著郭玄光，慢慢摩擦起来。郭玄光始终是血
气方刚，这?一个裸女与他肌肤相亲，下体马上就蠢蠢欲动了。跟著他感到寧寧
的双手握住了他的小弟弟，用手帮他清洗起来。他那话儿马上像是猛蛇出洞的样
子蹦一下完全挺立起来，还把寧寧吓得缩了一下手。
正在郭玄光开始享受著的时候，寧寧却很快地帮他冲洗干凈了身体。她说：
" 先不用急，我们过去浴缸那边吧。" 原来这是让他躺在那按摩浴缸裏，寧寧再
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再继续抚摸他的身体。好一会儿，郭玄光不单感到体内温度
剧升，就连浴室也好像十分闷热，让他有点透不过气来。他推开寧寧说：" 等等，
太热了，我去吧窗户打开。" 经他一说，寧寧才发现是忘了开排气扇，加上浴室
空间不大，热气已经弥漫在四周。她很慌张地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
忘了开排气扇。" 郭玄光一边回应说没问题，一边推开了窗户。就在窗户打开的
一剎那，竟然像是碰到了外面什?东西。接著他眼前一闪，一团黑影往下急坠。
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条腿啪的一声勾住了他眼前的窗臺，原来那黑影竟是个黑衣
人。不过虽然那人勾住了窗臺，但是那腿还是颤抖著慢慢向外滑去，眼看就要往
下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