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女
2056年
核战争后,由于人类基因受到辐射影响产生突变,所有出生的孩子都是男孩,眼看这样下去,人类离灭绝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为了挽救濒临灭绝的人类,地球联合政府出台了一项法令。规定所有50岁以下女性一律集中关押,为人类配种,而配种的对象,则首先是军政高官,其次才是普通士兵和民众。历史上称这一法令为种女法令。
法令一经颁布,顿时天下大乱,多少家庭由于母亲或者女儿被强行抓走变得支离破碎,而社会上一些黑恶势力出于利益考虑,也开始绑架和囚禁妇女,一时间,女人成了最抢手的货物,尤其是那些屁股丰满,生育能力强的女人,年龄和岁数反而都不再被人重视了。
34岁的晓芬穿着宽松的男式衣服,紧紧抓着小杰的手,混在一群难民中间,她不停地把衣服下摆往下拉,希望能遮住自己丰满的臀部,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次盘查的政府军,但一看到这是群脏兮兮的难民,就放了过去。
“只要走到山林里就好了,那里有果子,有动物,”晓芬心疼地看着精疲力竭的小杰,鼓励着他。
“可是妈妈,为什么那些阿姨都被抓起来了啊。”小杰一路上不断看到政府军捉拿妇女的场面。
“她们都是好人,抓她们的都是坏人。”晓芬也只能这样对儿子解释了,总不能说她们被抓去配种了吧。
“那妈妈也是好人,他们也要抓妈妈吗?”聪明的小杰斜着脑袋,看着满脸污垢的妈妈。
“妈妈还要照顾小杰呢,他们不会抓妈妈的。”晓芬慈祥地抚摸着小杰的脑袋。
母子俩互相鼓励着,却没有想到他们的悄悄话全被旁边的一个人听了去。
一行人不断地向南行走着,因为大家都坚信着那里有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夜晚,大家随便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落脚,晓芬和小杰一人一个被窝,并排睡在一起,其他人也留一个放哨,其他的也纷纷睡去了。
突然,一阵嘈杂的引擎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是土匪,土匪来拉。”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本来还在沉睡中的大家顿时象锅上的蚂蚁,四处寻找着逃生的路。
晓芬小心翼翼地护着小杰,夹在人群中向外跑,可土匪早已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结果一个都没能逃脱。
4、5辆吉普打着探照灯把几十个难民围在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地方,周围还有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土匪。
看来这次是逃不掉了,晓芬紧紧拽着小杰的手,只希望这些土匪是来劫财的。
一个光头土匪站在其中一辆吉普车上,看样子是个头目,对着这些难民说道:“老子听说你们中间有娘们,最好乖乖给我站出来,不然老子杀光你们。”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中间有女人,难道是冲我来的?晓芬心里闪过一丝不详的念头,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见众人没有反应,那光头继续威胁道:“再不出来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这个时候的晓芬早已吓得抱紧了小杰,哪里还敢站出去。
“把那个小孩子给我拖出来!”光头将手指向人群中唯一的孩子,也就是小杰。
“不要,”看到自己的孩子有危险,晓芬再也藏不住了,她站在儿子面前,挡着来抓小杰的土匪。
在挣扎中,晓芬宽大的上衣被撤了下来,紧身毛衣下一对高耸的乳峰挺立在众人面前。
“老大,那小子没说错,果然有个娘们。”离晓芬比较近的几个土匪象发现了宝贝一样大喊起来。
“怎么?现在敢站出来了啊,把这她们绑起来带回基地。”
土匪们用麻绳将母子俩结结实实地反捆在一起,并用一根木棍横在晓芬的齿间,木棍两旁的细绳系在她脑后。
由于很多烈性的女人不愿意被当作种女来受辱,咬舌自尽的也很多,所以有经验的土匪都会堵住女人的嘴,防止她们咬舌。
小杰和晓芬被背靠背反绑着坐在光头的吉普车后座,这时人群中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走了过来,伸出双手向光头讨要着什么。
“大爷,您答应抓到这个女人就给我一箱罐头的。”原来,正是他告诉了土匪晓芬混在难民里的事,竟然为了一箱罐头就把晓芬卖了。
“可怜的人,来人,把罐头给他们,我们走。”
吉普车载着晓芬母子俩朝着深山里开去,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破旧的军事基地,象是以前政府军废弃的,现在竟然成了土匪的老窝。
土匪们用一根长绳子栓这晓芬和小杰的脖子,押着她们朝前走去。
母子俩尽量地靠在一起,妈妈晓芬由于嘴里被塞着东西,无法言语,只能用眼神和小杰交流,尽管自己内心是充满的恐惧,但为了让小杰不害怕,晓芬还是装作很坚强的样子。
周围的土匪们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晓芬,毕竟,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女人了,听说老大在林子外面抓了个女的,还不赶紧向看集市一样涌过来看热闹。
母子俩被押到大厅,只见光头坐在正中间,旁边站立着十几个彪形大汉。
尽管自己也被绑着双手,但晓芬母性的本能还是让她站在小杰身前。
“不要害怕,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光头出了晓芬母子的紧张。
“呜呜呜,”晓芬似乎想说着什么。
“对一个娘们和孩子要绑成这样干什么,快松绑。”光头厉声叱呵手下。
“可是老大,万一她咬舌,我们不白忙乎了吗?”一个驼背悄悄在光头耳边说到。
“你他妈的猪脑子,她儿子在我们手里,她会自杀吗,快松绑。”
“是!”
很快,晓芬和小杰身上的麻绳散落一地,晓芬嘴里的塞嘴棒也被取了出来。
“大爷,求求您放了我们,我们母子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都行,”晓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放了你们,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抓到你们,”光头摇摇脑袋,“再说,外面那么乱,放你出去,还不是便宜了政府军那帮混蛋,还是呆在我这里更安全些。”
“可是。。”晓芬知道他说的没错,一时语塞,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
“就这样,给你两条路选,要么做我的压寨夫人,给我传宗接代,要么把你交给我的弟兄们,我想他们会很乐意满足你的。”光头冷冷地说出两条晓芬都难以接受的选项。
“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晓芬只能继续苦苦哀求,希望能出现奇迹。
“你可以慢慢考虑,来人,带她们下去洗澡更衣。”说完光头便转身走进了后堂。
在士兵用的澡堂里,晓芬和小杰在莲蓬头下面冲洗着,中间仅隔了一道帘子,而门外,是荷枪实弹的土匪士兵。
“妈妈,那个土匪为什么要你嫁给他,你不是爸爸的老婆吗?”10岁的小杰对男女之事也多少有了些蒙胧的意识。
“小杰放心,妈妈是不会答应他的。”晓芬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思考着脱身的办法。
半个小时后,打扮一新的晓芬和小杰来到了光头面前。
这时的晓芬,换上了崭新的黑色裤袜和高跟鞋,穿了件米色的贴身套裙,土匪收藏的套裙对晓芬来说似乎小了一号,裙摆紧紧地勒在她的大腿上,反而将晓芬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更加迷人,看得那些土匪兵直掉口水。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这次拣到宝贝了,”光头的手下纷纷恭喜着自己的老大。
“怎么样,考虑好没,我的美人。”
“可以,我答应你,但是有个要求。”
“你说,”光头早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要一直和小杰在一起。”晓芬心想,如果没有小杰,一个人逃出去有什么意义,要不惜代价,让小杰逃出虎穴。
“包括洞房吗?哈哈,”光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当确认后,转而大笑起来。
“是的,不能让小杰离开我半步。”
“既然你都不害怕被小杰看,我怕什么,老子就在你儿子面前干你。”光头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整个基地的人都在庆祝老大找了个传宗接代的娘们,一直喧闹到了午夜,小杰早已瞌睡连天了。
晓芬终于等到小杰睡着过去了,开始催促光头把手下们都支开。
已经醉气熏天的光头赶紧把手下都赶了出去,“老婆,快来给我生个儿子吧。”
说着便向晓芬压了过来,晓芬措手不及,一下子就被光头牢牢地压在身下,很快她便感觉到了光头的手在自己的裙子里探索着。
虽然已为人母的晓芬对男女之事不再陌生,但一向保守传统的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抚摸,她用余光瞟了眼睡着的小杰,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从这里逃出去。
很快,光头满是酒气的嘴巴也在晓芬脸上肆意亲吻着,而在晓芬的裙子里,丝袜和内裤都被拉到了大腿去,光头的大手在她的肉穴处摩擦着。
啊,晓芬竟然感觉到身体有一阵阵酥麻,自己居然有了反应,这也不奇怪,自从她丈夫参军以来,足足三年晓芬没有被男人碰过,虽然偶尔也会自慰,但那与此时的感觉有着天壤之别。
“这么快骚逼就湿了啊,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光头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在晓芬面前。
不会,自己不是这样的女人,可是,身体的兴奋却又是不争的事实,阴道里分泌出的大量液体,表示着晓芬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怎么,是想被干了吗?”经验丰富的光头显然觉察到了晓芬身体的变化。
“不,”晓芬扭过头,尽量避免着光头的目光,但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了。
光头粗暴地把晓芬面朝下按在床沿上,使她保持着翘起屁股的姿势,将她的裙子、裤袜、内裤一股脑都撕了下来,雪白的屁股中那个湿漉漉的肉洞似乎在等待他的进入。
“真是个漂亮的屁股啊。”光头挺起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来到了晓芬的肉洞门口。
啊,要被强奸了吗,晓芬的内心觉得恶心,可身体,尤其是屁股却做着迎合的动作。
怎么回事,晓芬赶紧回过头,却惊讶地看到光头痛苦地倒在地上,小杰站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尖刀。
“你这个小兔崽子,”光头龇着牙骂道,“老子不宰了你!”
晓芬意识到大事不好,果然光头的几个心腹冲了进来,一看到屋里的情形,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很快,晓芬和小杰都被牢牢地按住,而此时的晓芬,还赤裸着下身,雪白的屁股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几个大男人面前。
“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年纪小不懂事。”晓芬全然不顾自己的处境,只想着替小杰求情。
“饶了他?从来没有人敢捅老子,不干掉他,怎么让我弟兄们服气。”光头捂着还在冒血的胳膊。
“求求您了,要杀就杀我吧,不然把我交给弟兄们解气也行。”晓芬自然知道把自己交给如狼似虎的匪兵们的下场,但此刻为了儿子,一切都在所不惜了。
“老大,还是赶紧先包扎下伤口吧,”驼背看见光头的血还在不断地往下滴。
光头点了点头。
“先把她们关到地牢去,等会再来处置他们。”驼背冲其他手下喊道。
阴暗的地牢里,到处弥漫着一个发霉的臭味,晓芬和小杰面对面被捆在两根柱子上,晓芬的下面仍旧是一丝不挂,唯一的遮丑物就是她那茂密的阴毛了。
“小杰,你为什么那么傻,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晓芬责怪地问道。
“我不能看着他欺负你,”小杰沉寂了片刻,说出了这样几个字。
晓芬顿时觉得心头升起一股暖流,儿子居然为了妈妈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孩子懂事了。
突然地牢的铁门打开了,光头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进来。
“小杰,妈妈一定不让他们伤害你。”晓芬轻声但却坚定地对小杰说道。
“臭小子,看老子不来扒了你的皮。”光头拿起皮鞭就准备向小杰抽去。
“住手,”晓芬大声叫道,在柱子上疯狂地挣扎着。
“贱货,要不是看在你还能给我传宗接代,老子就把你们一起干掉了。”光头恶狠狠地说道。
“大爷,求求你了,我跟您做什么都行,请放过我的儿子吧,没有他我也不活了。”晓芬哭喊道。
“老大,不如先让她给您生了儿子,再处置她们母子也不迟啊。”驼背在光头耳边嘀咕道。
“也是,杀了她儿子会影响她给我传宗接代的大事啊。”光头点点头。
“只要放过我儿子,我一定乖乖给您生儿子。”晓芬看到了一丝希望。
“既然这样,那就看看你的表现了,来人,给这个贱货松绑。”光头的嘴角掠过一丝奸笑。
松绑后的晓芬很是拘谨地站在几个男人面前,双手自由后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贱货,会不会口交?”驼背突然发问道。
说起口交,晓芬还记得当初丈夫要把肉棒塞到她嘴里时,一股强烈的腥臭扑鼻而来,她很快就把肉棒吐了出去,从那以后再也没答应丈夫提出的口交要求。
这些匪兵提出口交,难道是要我为他们。。。晓芬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只见光头的那几个亲信纷纷掏出自己的肉棒,一根根又黑又壮的肉棒向晓芬炫耀着淫威。
“你要给我生儿子,骚逼当然是我一个人的,但是从今天起,你要随时用嘴巴服侍我的弟兄,如果他们不满意,我就拿你儿子是问!”
“大哥,我先来,”驼背早已等不及了,一步窜到晓芬面前。
晓芬回头看了一眼小杰,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好吧,但是别在孩子面前。”
“可以,我先把你儿子关在禁闭室,你就乖乖地伺候我和我的弟兄,等你把我的儿子生下来,我就放了他。”
光着屁股的晓芬就这样跟着土匪们走出了地牢,在接下来的两个礼拜里,小杰一直被关在禁闭室,看不见妈妈,也没有妈妈的消息。
“大哥,我就进去跟我儿子说几句话,很快就出来。”这是妈妈的声音,小杰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扑到铁窗口。
果然是妈妈,只是今天她有些异样,肚子竟然高高地鼓起,象是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
不会的,才短短10几天,怎么可能有几个月身孕呢。
铁门打开了,晓芬和小杰母子相见,抱在一起一顿痛哭。
“妈妈,你的肚子怎么了?”平静下来后,小杰赶紧问道。
“还有10天就要生了,”晓芬的脸上很平静。
“怎么会这么快?”
“现在有一种药叫催产素,女人只要怀一个月就可以生出来了。”晓芬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想起来,当初怀着你也是这个样子的。”
“妈妈你受苦了。”
“没有,那个光头待我还可以,好吃好喝,只是......”晓芬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只是什么啊?”小杰着急的问。
“呵呵,”晓芬苦笑了一下,“只是每天都要帮他的手下吹口琴。”
“什么吹口琴?”
“你现在还小,以后你会知道的,”晓芬慈爱地看着小杰。
“快出来吧,被老大发现我就惨了,”是那个门卫,在外面不断地催促着晓芬。
“妈妈先出去了,光头答应我过几天就放你出来,再忍一下吧。”晓芬摸了摸小杰的脑袋,站起来往外面走去,铁门在她身后沉重地关上了。
“快点给我干吧。”是那个门卫的声音。
“猴急什么啊,帮你舔就是了,”晓芬娇滴滴地回复着。
妈妈和他在干什么呢?小杰看不到外面发生的事,只能胡乱猜测着。
又是10几天过去了,禁闭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看守故作神秘地冲小杰挥挥手:“走,看好戏去。”
“看什么好戏?”
“看你妈妈生小孩啊。”
“什么!”小杰年纪虽小,但对这个也多少有了些了解。
小杰随着看守来到基地的广场,老远就看到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跪在广场中央,双手被麻绳反捆着。在她面前站立着一排士兵,每个士兵的肉棒都挺立在那里,只见那个女人吃力地一个个去舔那肉棒。
走近一看,果然是妈妈,麻绳紧紧地陷入她的皮肉里,象是一张网勒在她的身体上,除了隆起的小腹,其他的肌肤上捆满了绳子。
晓芬正在卖力地吮吸着面前那个匪兵的肉棒,粗大的肉棒竟然可以完全进入到她的小嘴里,每次插入都能听到她喉咙口发出沉闷的声音,应该是已经插进她的喉咙口了。
“妈妈,”小杰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妈妈,嘴里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听到小杰的声音,晓芬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她转过头,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结果,小杰呆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妈妈。
这么丢人的场面居然被儿子看到,晓芬嘴角微微抽动着,正准备解释什么,可那个匪兵直接按住她的脑袋,继续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晓芬无奈双手被反绑着,只能任凭匪兵强奸自己的嘴巴,没多久,那匪兵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的肉棒也停留在了晓芬的嘴里,过了很长时间才抽出来。
“李四,你射得真多啊,这下把这个骚娘们喂饱了。”其他的匪兵纷纷哄笑道。
“这娘们天天吃我们的宝贝,可把她美坏了。”
什么,小杰更觉得不可思议了,难道妈妈天天都这样吗?小杰不禁想起了妈妈说过的吹口琴,难道就是指这个?
此时的晓芬低垂着脑袋,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妈,这就是吹口琴吗?”小杰冷冷地说道。
“呜呜”晓芬嘴里被注满了腥臭的精液,只要一张嘴就会流出来。
“大哥,快让这娘们生了吧,生了以后弟兄们也可以更好地干她了。”驼背有些等不及了。
“好吧,叫林医生过来接生!”
晓芬被两个匪兵扶了起来,搀到吉普车尾部,匪兵将她屁股对着外面仰面平躺在吉普车后座上,双腿分开捆在吉普车的两边,再在她的屁股下方垫了两块砖头,使晓芬的阴部大大地打开着,包括小杰在内的所有人都可以将她的下体看个清楚。
那个戴着深度眼镜的应该就是林医生,他走到晓芬张开的大腿前,用过时的听诊器在她肚子上移动着,还不断地点着头。
“胎儿已经成熟了,看来政府研制的新药果然有效,”原来是他给晓芬吃的催产素。
“快把我儿子接出来啊。”光头迫不及待地催促着。
“我们这里工具有限,只能用土法接生啊,需要些时间。”林医生看着晓芬肥厚的阴部,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那就快点,老子都等不及抱儿子了,”光头摩拳擦掌道。
可林医生有他的打算,自从种女政策实施后,作为妇科医生的他便没有了生意,很快家道败落,只能靠替牲畜接生赚得微薄的收入,成天面对那些牲畜,今天难得可以替一个真正的女人接生,而且又这么性感,他还不赶紧趁机多揩点油。
林医生假装检查,将自己的手指在晓芬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很快晓芬的阴道里便湿得一塌糊涂。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林医生还不知道,催产素的副作用就是会使服用的妇女身体更加敏感,只要是简单的抚摸就会让晓芬发情,何况被是这样地玩弄阴部。
“老大,不好了,”正到所有人都在等待晓芬把老大的儿子生出来时,放哨的匪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政府军来了。”
“什么,政府军,”一时间广场上象炸开了锅,乌合之众的土匪们显然没了主意,在经过一阵喧哗后,大多数的匪兵都一哄而散,只留下光头和几个亲信。
“老大,我们怎么办?”驼背焦急地看着基地外面扬起的尘土,从那大功率的发动机声音看,应该是重型的作战机器。
“我要我儿子!”光头显然并不愿意就此放弃,拔出枪来对着林医生:“快,把孩子给我生下来。”
“是是,”没见过大场面的林医生在枪口下反而更加手忙脚乱,插了半天也没把扩阴器插进晓芬的阴道里。
“老大,来不及了,我们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驼背和几个亲信硬是将光头拽进紧急通道。
“妈妈,”小杰趁乱一把推开林医生,试着去解妈妈脚上的麻绳,可是他身高有限,吉普车的高度对10岁的他而言还是高不可及。
正当小杰一筹莫展的时候,几个冒烟的物体被抛进了广场,很快,小杰就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杰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天花板是一片白色,有些耀眼。
“你醒拉,”是电子人的声音。
“我在哪里?我妈妈呢?”小杰看到屋子里只有自己和一个仿人性的电子人。
“你是在政府军xx部队医院,”电子人的话语始终是一个节奏,“根据政府第432号法令,所有生育年龄范围内的女性都将被关入集中营,作为繁衍后代的种女。你作为种女的家属,将享受政府提供的免费教育和生活补贴。”
“那我能看到我妈妈吗?”
“根据法令,种女在进入集中营后,将不得以真实面目见人,就算见到她,你也认不出的。”电子人停顿了一下,象是电脑在运算一样,“不过现在她正在手术室处理她腹中胎儿,应该还可以见她一面。”
“手术室在哪里?”听到还能看见妈妈,小杰赶紧掀开被子下床来。
“在走道顶端。。”电子人的话还没说完,小杰就已经奔了出去。
手术室的灯亮着,妈妈一定在里面,小杰心急火燎地朝那里跑去。
在手术室里,小杰看到妈妈一丝不挂地站中间,腹部变平了,阴部的毛也被刮得干干净净。周围站了几个穿制服的人,有的人手里拿着镣铐,有的人手里拿着一些小杰还不认识的工具,但似乎都是用来对付妈妈的。
“小杰?”晓芬看到自己的儿子走进来,着实吃了一惊。
“妈妈,他们是要把你抓走吗?我不要离开你。”小杰猛地抱住晓芬的臀部,紧紧不放。
“长官,我可以和孩子说最后几句吗?”晓芬看着周围的几个制服。
“可以,但是要快点,”其中一个级别较高的人说道。
“妈妈,你真的要跟他们走吗?”小杰松开手,抬头看着晓芬。
“妈妈也没有办法,这是法律规定的,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我不要离开妈妈啊,”小杰的眼泪流了下来。
“傻孩子,妈妈也离不开你啊,”晓芬抱紧小杰的脑袋,“可是这样能让你生活得更好,政府会支付你的教育医疗费用,以后你会有个好的工作。”
“可是妈妈.....”
“快点,车子已经来了。”那几个制服又走了进来,残忍地催促着晓芬母子。
“小杰,妈妈要走了,以后的日子你要好好过,”晓芬哽咽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泄洪而出。
“快点!”那军官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一挥手,几个制服拥上去,强行拉开这一对母子。
“小杰,记着,一定要好好活....呜呜,”晓芬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圆形塞嘴球,那智能塞嘴球在晓芬嘴里迅速膨胀,很快就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一个制服把圆球两旁的皮带固定在晓芬脑后,晓芬立刻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很快,晓芬的手脚也都被电子镣铐给牢牢地锁上,两个制服一左一右将她象小鸡一样拎出了房间,手术室的门在晓芬身后被沉沉地关上了,从此母子俩相隔两个世界,重逢对他们而言已是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