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中卷+下卷(完结)

【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中卷+下卷(完结

上卷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河边,几个小孩

围住了两个打水的小尼姑,推翻了她们的水桶,拽着她们的衲衣,嘴里唱着连他

们自己都不明白的歌谣。

稍大一点的尼姑寂秋一声不言语,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师妹一起挑起

扁担走了。

「寂秋姐姐,他们唱的是什么意思呀?为什么我们要找和尚呀?」上山的路

上,天真的小师妹问道。

「小孩子乱唱的东西你也信?休要瞎说,小心师父打你。」寂秋连忙止住小

师妹的话头。她深知孩子们的不怀好意,心中却未曾起过一丝波澜。跟随海元师

太修行多年,寂秋早已学会了不嗔不喜。

寂秋原名小秋,的父亲过世早,寡母带着小女,困苦不堪。幸而认识了水月

庵的主持海元师太,常常接济一些,才得以艰难度日。五岁时母亲去世,师太使

众姑子念经超度。看着母亲冰冷的尸体,小秋泣不成声。海元师太蹲下身为小秋

擦干了眼泪,对她说:「小秋,别怕,以后师父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人的伤

害。」小秋记得海元师太的手洁白柔软,声音温和而坚定。那以后,她剃度为尼,

法号寂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寂秋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大姑娘,出落得眉

清目秀,亭亭玉立。尽管剃光了头发,不施脂粉,身着粗布衲衣,仍然难掩她身

少女的明艳。也正是因此,寂秋常常成为附近村落里顽童戏弄的对象

「师父,水打来了。」寂秋提着水走进师父房中。

海元师太款款地从蒲团上下来。作为闻名于世的性空师父最看重的女弟子,

海元聪慧异常,讲解经文,领悟禅机,皆在众人之上。因此不足三十岁就成为了

水月庵的主持师父。海元生的美艳丰腴,俏丽脱俗,也常常为俗世男人所贪慕,

只因其人行事一丝不苟,严肃异常,因此不敢造次。

「你们渴了吧。」海元师太取了两个精致的琉璃茶盅,倒了茶水递给寂秋。

寂秋又递了一盅给小师妹小师妹谢过师父,回庵内诵经去了。寂秋乃坐下

来与师父探讨前日读过的经书。

「师父,《心经》一句说『远离颠倒梦想』,寂秋不明,何为颠倒梦想?」

「世间万物皆处于因果轮回之中,你今日种下的果乃是以后的因。世人起心

动念,在『因』上不断寻求,岂不是颠倒?至于『梦』乃是指红尘之中虚妄的一

切,『想』则是庸人为自己徒增的烦恼。只有放下执念,才能超脱凡胎,得以了

悟。」

「师父,寂秋还是不明白。」

「寂秋,你还小,此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他日自有了悟之时,彼时看山

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及至彻悟,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

「寂秋问颠倒梦想四字,师父为何又谈及山水?」寂秋更加莫名其妙了。

这时候,传来一阵叩门声。寂秋忙起身走到院内,拔去门栓,打开庵门。却

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和尚挑着一担东西站在门前。小和尚身高七尺,生的朱唇

皓齿,面若银盘,眼似秋水,清俊异常。寂秋不免看得怔了,半晌,才讷讷地问:

「小、小师父,请问你、你是何人,从何处来?」

「贫僧乃是镜花寺海弘师父的大弟子寂白,奉师父之命,特地来看望海元师

太。」

寂秋从未听过这个师父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只听屋里师太问道:「门外

是谁?」

「是个小和尚,自称是海弘师父的弟子,来看望您的。」

海元沉吟了片刻,让寂秋把小和尚请入禅院小坐。又让寂秋自己回屋内静坐。

寂秋心上有些舍不下那小和尚,欲多看几眼,遂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二

人聊些什么。

只听海元师太问那小和尚:「你师父近日可好?在何方修行?」

和尚答道:「师父近日一切都好,为青城县东山镜花寺住持,距这里五十

里地。如若师太方便,师父择日将亲自拜望。」

「十年未见,难为你师父还记得我这个师妹。只是你师父身为一寺住持,想

来事务繁杂,亲自拜望倒不必了。那些果品我收下了,回去替我谢过你师父。你

走时也带些茶叶回去给你师父。」

和尚取了回礼,拜别了海元师太。正欲走时,却瞥见了石头后面偷听的寂

秋。小和尚会心一笑,并未说破。

「不见面的好,还是不见了罢……十年前种下的因,难免结出恶果……还是

不见面的好。」送走小和尚之后,海元在禅房里喃喃地念着。

自从小和尚寂白走后,寂秋便有了心事,期盼着能再次见到他,导致忧心忡

忡,不思茶饭,饮食减少了许多。师太心内亦有事,未能及时察觉徒弟的异样。

这一日寂秋和小师妹下山挑水,村内顽童们又围住她们唱起那首儿歌。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找和尚脱光光,

俩人上了一张床,摸了奶子亲了嘴,床板撞得啪啪响!」

寂秋听到这儿歌,眼内浮现出类似的情境,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同时感觉到

双腿之间有一种异常的感觉,有点痒,似乎想尿尿,却又和平时想尿尿的感觉不

一样。寂秋夹紧双腿,一种黏黏滑滑的液体不由自主地从下体流出来。小孩子见

她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念得更起劲了。小师妹本来就小,和那些孩子年龄相仿,

看见此情此景,吓得快要哭出来。

「你们干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寂秋登时清醒过来。只见寂白从

桥上过来,喝退了那群顽劣的孩童。

「两位师妹,你们没事吧。」

「呜呜……」小师妹抓起寂白的僧衣擦了一把脸,鼻涕眼泪都蹭在上面。寂

白也不恼,仍笑着安抚小师妹

「我们没什么事,师妹只是吓坏了……不过还是谢、谢谢你。」寂秋红着脸

说。

「你我同出一门,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不必多礼。」

原来海弘师父记挂着海元,又让寂白带了些东西来。从此往后,镜花寺水月

庵两处便有了往来,寂白常常带些东西前来看望师太,师太让寂秋她们按照同门

的规矩称寂白「师兄」。这样一来二去,寂秋与寂白二人心内都有了意,时常眉

目传情,暗送秋波。只是海元海弘二人一直不曾相见。

再说那山下顽童之中,有一个带头的叫旺儿,他哥哥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流氓

那日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说,哥哥得知弟弟受气,这还了

得,找了几个兄弟,一直等机会对寂白寂秋两人寻仇。

恰巧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这几个地痞流氓,二话不说对两

人揪打起来。寂白虽然有心保护师妹,无奈自己从小吃素,身体孱弱,哪里是这

几个强壮小伙子的对手。两人很快被绑了手脚,跪在地上。

那旺儿的哥哥就叫了旺儿来,说:「前日欺负你的两个秃儿我已经帮你绑起

来了,任凭你处置。」旺儿兴致勃勃地喊了伙伴来,一同看两人出丑。

旺儿走上前摘了两人的僧帽,在寂白头上来回摸了一阵,对伙伴们说:「我

最恨这些招摇撞骗的和尚姑子,你们把这两人秃头抱着给我撞个一百下,我听着

受用受用。」

小孩们听了,都围过去,抱着两人光头撞得咚咚直响,嘴里还说着些不干不

净的话。

「咚咚~ 一拜天地!咚咚~ 二拜高堂!咚咚~ 夫妻对拜~ 咚咚~ 送入洞房

哈哈哈,快看快看,这个小尼姑脸红了。」

「哈哈,小尼姑思春喽,小尼姑思春喽~ 」

孩子们是最单纯也是最恶毒的,他们在作恶的时候甚至都不觉得这是一件恶

事。

两人的脑袋被小孩子们撞了一百多下,都觉得头晕目眩的。带头的孩子旺儿

走上前,对寂白说:「你们俩亲个嘴儿给我看看,我就放你们走。我还从来没见

和尚尼姑亲嘴儿呢,哈哈。」

寂白自然不愿意,旺儿又叫几个小孩从左右分别抱住两人,强行把寂秋推入

寂白怀中,又把两人嘴唇对在一起,强行按下去。

「亲嘴啦亲嘴啦~ 」小孩们欢乐地说。

寂秋被强迫坐在师兄怀中,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发现师兄下

体撑起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腿。

几个地痞流氓看到这情景,也不大笑了。又讽刺挖苦了半晌,才放两人回

去。

师妹,你……受伤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脑门上的淤青。

「没没没事,只是连累了师兄,实在是……」寂秋的脸还臊的通红。

寂白看着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又为

她戴上僧帽,便告辞了。

此后的三个月,寂白没有再来。寂秋打水的时候也不再叫小师妹,一个人默

默忍受着顽劣孩童的欺辱。只要一句「没羞没羞,和尚尼姑咬舌头。」就能把她

窘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任凭小孩们揪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光头,

甚至踢她的屁股。寂秋甚至不觉得反感,因为这件事情似乎给了她和师兄一个了

解彼此心意的契机。

不知不觉便到了冬季。海弘师父记挂师妹身体,特地让寂白送了冬衣来。寂

秋思念寂白多日,一见面甚是欣喜。

这一日,也是合该有事。黄昏时分,暴风雪不期而至,雪团团簇簇,如同浓

烟翻滚;群山摇摇晃晃,如醉汉不能守静。回镜花寺的路被白雪覆盖,四下苍茫,

分不清东西南北。海元师太无奈,只得令小尼姑们打扫了一间空房,让寂白在此

留宿一夜。

是夜,寂秋在房内辗转难眠,忽然闻得院内一声猫叫。寂秋推开门,看见自

己日思夜想的师兄站在房前对她笑,如墨一般的眼眸里装满了暧昧

「师兄……」

寂白看着白雪中的寂秋师妹师妹是标准的美人胚子,瓜子脸,柳叶眉,眼

睛细长,眼神温婉。精致的脸庞在雪的映照之下分外诱人。他伸手摸了摸师妹

脸。

「这是做什么……」寂秋两颊飞红,甩开师兄的手,转身回房去。师兄也跟

着她进去,顺手锁了门。

两人心内纵然有千种风情,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寂秋先开口道:

师妹也曾听说,男女之间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

「我也不曾做过那事,只像孩子们唱的,脱光光,上了床,摸了奶子亲了嘴

……大概就是这样吧。」

「师兄好不害臊。」寂秋娇羞地笑了,却也听师兄的话脱去了衣服,露出

女的胴体。师兄也脱了个精光,两人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

寂白把寂秋抱在怀中,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寂秋紧张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一样,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在师兄怀里瑟瑟发抖。

寂秋的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丝绸一般。师兄的手划过她圆圆的屁股,平坦的

小腹,直摸到她的乳头上。寂秋少女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此时乳头却慢慢硬

了起来。师兄的手在乳房上轻轻揉搓,把寂秋的乳头握手中来回摩擦。寂秋顿时

又产生了那种似乎想尿尿又不是真想尿的奇妙感觉。

寂秋还未能领悟下体的这个感觉是什么,师兄把她翻过来,压到她身上。在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感觉到师兄的脸颊贴了过来,想要亲吻她的嘴,却错

亲了她的鼻子。寂秋想起那日在众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闹剧,觉得羞耻难堪,又莫

名的兴奋。她小嘴微张,贴上了师兄的嘴唇。两人唇齿之间缠绵良久,直至累了

才丢开。

「原来男女之事不过如此。」寂秋喘着粗气说道。

「不止如此。」师兄笑道,「师兄的麈柄此时胀痛难忍,怕是要放入师妹

中安置一会儿。」

「麈柄……是什么?」

师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坚硬的麈柄上。寂秋纤细柔软的

小手在师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潮湿滑腻的阴户,顿时明白了。她

双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贴到师兄麈柄下面,双手握住麈柄,对准牝口,一点点

放下去。半晌,只没入一个头,寂秋就觉得疼痛难忍。

「师兄,我好疼……好疼。」

「没事的,师妹。我们慢慢来。」师兄爱怜地抚摸着寂秋的脸,同时缓缓移

动下体,把麈柄一寸寸插入寂秋的阴道里。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师兄忙抓住一团

被子堵住他的嘴。

「小心被师太听到。」师兄低声说。

「呜呜……」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声,眼里流出泪来。

师妹莫怕,一会儿就好了。」师兄吻着寂秋的脸颊,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

泪水。

师兄并不知道使劲插入会比缓缓进入受的疼痛少些。为了保护心爱师妹

他的插入及其缓慢。寂秋咬着牙忍受了好一阵,两人摆着一个姿势僵了半日,整

个麈柄才没入了阴户。寂秋的阴户中又流出水来,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当还是

之前那种黏黏的液体,也未在意。

师兄压在寂秋身上,开始抽送。麈柄在牝口内外进进出出。寂秋不明所以,

刚要开口问时,只觉牝内一阵麻痒,爽快异常。寂秋才明白原来男女之事的妙处

在此。

「哈……哈……好舒服!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若能日日如此,死了也值

了,还参禅作甚!」师兄刚刚得趣,有些忘形。

「嘘!别让我师父听到……嗯,嗯,师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师兄朱唇上,

却也忍不住轻声娇喘。

听到师妹微弱娇羞的喘息,初试云雨的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体一阵酥,

便在寂秋阴户内一泄如注。寂秋却刚刚有了感觉,见师兄突然不动,瞬时间感到

牝内难受异常,忙催促师兄继续抽送。师兄却有些力不从心,拔出玉茎休息。寂

秋总觉得不太爽利,意犹未尽,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双腿之间的液体流个不停。

「师兄……我还想要……」寂秋撒娇道。

师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寂白轻轻摸了摸寂秋光洁的额头,柔

声哄她。

「嗯。」寂秋乖巧地钻进师兄怀中。师兄长得也很瘦弱,俊俏的脸颊下面,

洁白锁骨,硬净如玉。寂秋感觉到这个冬天的刺骨寒风,茫茫白雪,都在师兄的

臂弯里融化,成为她心里最温暖的部分。

少倾,师兄的玉茎顶着寂秋的屁股,慢慢地又硬起来了。两人又纵情弄了一

回,寂秋乃送师兄回房去。两人又缠缠绵绵说了许多情话,在此不再赘述。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转眼间便至初春时节,这是一年之中最

美的时候。春雨滋润万物,树木开始长出黄绿色的嫩芽,山林中的小动物都开始

苏醒了。水月庵中的猫儿连夜叫着春,声音像哭泣的小孩似的,搅扰得海元师太

不得安宁。

「这猫在寺里养了这么多时日,还是六根不净,呵呵,也怪老衲道行太浅,

未能度化得了它。」海元师太笑着自嘲。

寂秋心内一动,脸颊微红,好像师父在说自己似的。她和师兄做了见不得人

的事儿,实在觉得对不住师父。可与此同时,对师兄的思念也像春草一般,在细

雨中不断生长蔓延。这春草日日夜夜纠缠着她的心,让她不得安生。

那个美好的雪夜,两人依依惜别,师兄说好会再来看她的。寂秋常常撑着油

纸伞站在水月庵门口,在斜风细雨中向山下眺望。春草长了一寸,又一寸。叶子

绿了一片,又一片。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师哥仍旧没有来。

夜里,那如火如荼的欲望更是将寂秋折磨得苦不堪言。她双腿之间的牝口中,

总淅淅沥沥地流出春水来,床单上黏黏滑滑地湿了一大片,沾到她光洁的屁股上,

让她难以入眠。她用双腿夹紧被子,轻轻刺激自己的阴蒂,却无法摆脱牝内的空

虚感。

这一日,寂秋淋了点雨,似乎着了些凉,身上有些乏,睡得很早。三更天时,

朦胧中似乎看到师兄从门外走进来。

「师兄,你可算是来了。」寂秋眼中满是温柔

后来寂秋才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在病中出现的幻象。

次日清晨,海元师太等着寂秋和小师妹去打水,可是直等到讲经时候,也没

见到二人。海元去小尼姑屋里一看,这孩子还睡得昏昏沉沉。原是寂秋这个小师

妹嗜睡,每一日都得师姐喊她才起床。海元师太责骂了小尼姑一番,两人一同去

寻寂秋。去到寂秋房内,看到寂秋满脸通红躺在床上,喊她也不应声。海元师太

轻轻摸一下她的脸,才发现她身上滚烫滚烫的,整个人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师兄……」寂秋迷迷糊糊念了一句。

海元师太心内一惊,随后冷静下来,喊了两个姑子去山下抓药。又命小徒弟

打了水来,准备煎药给寂秋喝。

两个姑子下山之后,海元师太见寂秋身上越来越热,甚是放心不下。她听说

发烧要用酒擦拭身体会好些,可是佛门清净之地,何来酒?只得亲自下山,想问

山下人家讨一壶酒。

师太穿着素色衲衣,徒步走下了山,进了最近的村落。海元师太今年不过三

十岁,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香甜味道。她走得婷婷袅袅,丰满

的双乳坠在胸前,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

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姑子长得真俊俏!那是海元师太嘛?」

「好像是。真是难得一见啊。」

「海元师太?难道说就是当年被脱光衣服的……」

「嘘,她过来了!」

师太走到几个村民面前,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老衲徒儿病重,需要拿酒擦拭身体,请问各位施主,能舍一壶酒否?」

「姑子要酒?怕不是想藏起来,自己偷喝吧。我可没有酒。」一个男人不削

地说。

「不如这样,你答应陪我们几个享受一番,我们便舍你一壶。成不成啊?」

另一个人流里流气地调戏着师太。

村民们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太,期待她的反应。本以为她会被逗得羞红俏脸,

亦或是恼羞成怒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一个耳光。岂料,师太只是轻叹一声,用悲

悯的目光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

村里有一户姓李的人家,困难时曾经接受过海元的接济。恰巧昨日刚沽了几

两酒,知道海元有难,便连忙拿了出来。海元道过谢,便告辞了。

回到水月庵,海元师太拿出几块方巾用酒浸透,走进寂秋屋里,脱下她的衣

服,用酒为她擦拭身体。寂秋的身体已经烧得像烙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

说着胡话,像是马上就要痨死了。海元在她身上轻轻擦拭着,她发现这个姑娘

双乳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双腿间也有了一层薄薄的绒毛,身体渐渐有了成年女人

的特征。

「寂秋,坚持住,你是大姑娘了……我佛慈悲,定要保佑我的寂秋……她有

什么业障,让我来替她平……」海元师太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到大、女儿一样的

爱徒,心疼得滚下泪来。

待药煎好了,海元师太亲自服侍寂秋服下,又坐在她屋里念了一天经文,为

她祈福。

傍晚的时候,寂秋的烧渐渐退下来,人也慢慢清醒。海元这才放下心。

「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简言知,五取

蕴即苦。」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离开了寂秋的房间。

寂秋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自己现在感受到的,是疾病之苦,还是所谓「爱

别离」之苦?她恐怕自己都说不上来。

寂秋病见好的时候,寂白终于来了。

「这是我师父让我送来的,春天穿的薄衲衣。」寂白师兄的声音还是那样清

朗。

「阿弥陀佛,真是难为你师父惦记了。」海元收了衲衣,随后把小师妹叫到

自己屋内。

「你寂秋师姐最近有些不对,你好生跟着寂秋和寂白两人,别让他们单独相

处。」师太反复嘱咐小师妹

「是。」

于是这一整天,小师妹都和寂秋形影不离。寂秋屡次想要支开她,小师妹

不走。寂秋无奈,只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师兄,心内焦灼得像要燃烧起来。

正当着急之时,只听寂白说:「小师妹,上回给你们带的果子可好?」

「好,好,师兄带的那种红果儿又甜又美,真真是极好的。」

「我这回还带了一些来,你去拿几个,咱们同吃,如何?不然全被别的师姐

吃光了,就没你的了。」

「好啊好啊!」小师妹一听有好吃的,忙跑了去。

小师妹走了,寂白带着笑上前,把寂秋的手儿一拉,在寂秋耳边道:「晚

上我假意走,你不要急。二更时候我从窗户进你屋里。」

「师兄,你好……」寂秋话还未说完,只见小师妹托着一捧果子来了,只得

咽下去。

黄昏时分,寂白向海元师太告辞。寂秋脸上带着微笑,并没有太多的不舍,

这让海元师太感到有些奇怪。

春夜的空气里尽是躁动的气息。寂秋洗了澡,尤其是把那私密之处仔细洗的

干干净净。她点着灯,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等着师兄的到来。

一只蛾子飞了进来,绕着烛火嗡嗡地旋转,寂秋赶了好几次也不走。最后,

飞蛾终于用洁白的翅膀扑灭了烛火,自己也葬身于火焰之中。

飞蛾扑火,有人说是慕光,有人说是趋炎,有人说是性欲,而寂秋却觉得这

只飞蛾与自己一样,为了爱情奋不顾身。

等了许久,寂秋有些困了,突然听到笃笃的敲窗声。寂秋忙打开窗,让师兄

钻了进来。

寂白仍是清瘦白净的模样,行动却粗暴了些。他一言不发,抱起寂秋狠狠亲

了个嘴,两人便往床上滚。

钻进被窝里,寂秋和寂白开始抚摸对方的身体。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轻车

熟路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师兄的手摸索着,伸到寂秋双腿之间,开始来回摩擦。

寂秋感觉双腿之间的蜜缝里一热,流出一股爱液来。她也将一双纤纤素手伸

向师兄的腰际,摸到了师兄硬挺的麈柄。

寂秋把香舌送入师兄口中,师兄也主动亲吻着寂秋,同时用手摩擦她的阴蒂

挑逗着她的情欲

突然,寂秋惊觉师兄的唇在自己的光滑如丝的身体上往下滑,亲吻她皮肤,

最后吻到了她的乳尖。寂秋只有十四岁,乳房不是很大,乳尖粉红粉红的,微微

向上翘起,像一朵含苞待放、才露尖尖角的初夏的荷花。师兄用舌头灵活地舔弄

着她的乳尖,慢慢地,乳尖因为兴奋而挺立,寂秋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嗯……啊……师兄……」

听到师妹淫声,寂白的舌头加大了力道,寂秋的脸上渐渐出现了红晕,乳

房微涨,牝口空虚难忍,不免伸出细白的双腿去夹寂白的身体。

师妹,你可是忍不住了?」寂白笑道。

「哪里有、师兄真会胡说……啊~ 」寂秋不愿让师兄嘲笑,但的的确确是一

欲火焚身的样子。

寂白湿润的朱唇继续在寂秋光洁的身体上游走,滑至她的小腹处,轻轻舔弄

几下,又轻轻拨开少女下体那层薄薄的绒毛,落至寂秋的阴蒂处。

「啊啊,师兄你做什么……那里……不干净……」尽管刚刚沐浴完,但是下

体早已流满了爱液,寂秋被师兄舔弄得羞得要命。

「舒服吗?」寂白一边说,一边用舌尖飞快地逗弄着寂秋的私密之处。

「嗯……」寂秋淫乱呻吟说明了一切。

「想要吗?」

「要……快……」寂秋再也忍不住,用手去寻师兄的麈柄。

师兄把硬起来的麈柄送到寂秋手上,寂秋一只手扶着麈柄,另一只手环住师

兄的腰,把麈柄送进玉门内的秘道之中。

寂秋的玉门略宽,本身并不难以进入。然而内部却极其狭小,将师兄的玉茎

紧紧包裹。师兄进入后顿感爽快,玉茎被温暖的阴户夹紧,每一次进出都感觉到

牝内滴滴答答的水在围绕玉茎流动,整个麈柄仿佛置于旋涡内。

师妹,你的牝内好舒服,真真儿是个尤物。」

「再深一点……啊啊……师兄……」寂秋闭上眼感受着师兄一次次的抽插

「喝……」师兄抱起寂秋的双腿,在她身上大力抽送着。小和尚毕竟吃素,

身子比较弱,没多久便满身大汗。

「啊啊~ 师兄,你,你怎么停下了?」

「我、我有些累了,不如让我躺在下面,师妹坐到我身上来,好不好?」

「我在上面?」寂秋还不知道这种姿势,有些困惑。

「来。」寂白平躺到床上,把寂秋抱到自己身上,扶住自己的麈柄,让它向

上挺立。寂秋懵懵懂懂地张开双腿,将龟头对准自己牝口,一点点坐下去。

「好深……好舒服。」寂秋坐下去,才明白这个姿势的妙处。

师妹你别光坐着,也和我刚刚一样,动一动腰,让麈柄在牝内来回抽动,

就像这样。」寂白见寂秋坐着不动,心内觉得好笑,只得用双手扶着寂秋的水蛇

腰,教她上下跳动。

「啊啊,寂秋知道了,是这样呀。」寂秋用玉门夹紧了麈柄,用腰部的力量

来回摇动,寂白的玉茎被伺候得十分爽利。

「唔……师妹,我要丢了……」

随即,寂秋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在了自己的秘道之中。香汗淋漓的寂秋

伏在师兄身上,轻轻喘息。

「师兄,你从哪里学得这些?」

「我们寺院那山下住着一对夫妻,不知为何,经常白天办事。我常在窗边窥

视,便学会了。」

「师兄你好没正经。」寂秋嗔笑着,亲吻着师兄的脸颊。

师妹,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寂白突然警觉地说。

「可能是猫吧?我去把它赶跑。」寂秋说着下了床。

推开门,却看见海元师太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二人。

海元见寂秋开门,转身就走。寂秋寂白二人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穿好衣服,

追进师太房里。

「师父……寂秋……寂秋知错了……寂秋任凭您责罚……请您不要怪罪师兄,

不要告诉他师父……」寂秋跪在师父面前,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不不,都是我的错,师太您如果要罚,就罚我吧!」寂白也跪在海元师太

的房内。

海元坐在蒲团之上,闭着双眼,合掌念经,面无表情,对他们的哀求不置一

词。两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在初春乍暖还寒的天气里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

还是因为害怕。直至五更,海元才低头看了看二人,缓缓地说:「人有七情六欲,

难以抑制。可这佛门清净之地,容不得淫之事。若你二人两情相悦,便从此离

了这里,还俗去罢。」

「可是,师父……」寂秋虽然恋着师兄,却也忘不了海元师太素日如慈母般

的照顾。这一时竟舍不得离去,跪在师父面前,只是垂泪。

海元师太怜惜地摸了摸寂秋俊俏的脸颊:「你本是我的爱徒,奈何六根未净。

我身为水月庵住持,责任重大,断不能违背清规戒律,留你在此。」

寂秋看了看寂白。寂白脸上阴晴不定,像是在想什么事。

「我会去信给你师父,告知事情缘由。我有些钱粮,你们带着,好去讨个营

生。」海元师太似乎看出了寂白的想法,去房里拿了些银子和吃食递给寂白。

「谢谢师父……」寂秋小声说。

「今生今世,你我师徒缘尽。从此以后,再不要叫我师父了。」海元师太说

完,背过身去打坐。

寂秋便跟着寂白,一步三回头地下了山。

看着自己的徒弟和海弘师父的徒弟下了山,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眼前浮现出

一段尘封的往事

镜花寺与水月庵两间寺庙,原本同在一山之中,中间隔着一条小溪,同由性

空师父掌管——论理,和尚是不能掌管尼姑庵的,只是性空法师德行高尚,名传

千里,无人不称晓其美德。故性空法师掌管水月庵部分事务,旁人也没有闲话。

海元和海弘二人都是孤儿,被师父性空法师收养,天天一起打水、浇菜,一

起听师父讲经、诵经,和师父谈论佛法,感情深厚。两人皆是秉持佛法之人,两

小无猜,没有私情。

两人同为性空法师的爱徒,海弘勇毅果敢,心志坚定;海元机敏善辩,聪慧

异常。性空法师一时不知道该选谁做镜花寺的下一任住持。

就这样日复一日,不知不觉中两人都长到了十七八岁。这一日,性空法师读

到一本佛经,其言辞甚是精辟,让性空法师十分佩服。闻得此书是洛阳一位高僧

所抄,便前去拜访。这一走大约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性空便把镜花寺水月庵内大

小事务交与海元、海弘二人。

师父刚走三日,便出了一件大事。

一日打坐时,海元细数人数,发现少了一位小师妹。在寺内找了许久都没有

找到。一向和她素来亲近一个小师妹说,她见师父走了,师姐又仁厚,便偷偷下

山逛去了。

海元一面骂小师妹贪玩,一面到了镜花寺,请师兄陪同她一起下山来寻小师

妹。小镇不大,却无论如何寻不到。在集市上打听,才听说小师妹被当地恶霸少

爷周虎掳到家中去了,准备当晚就强

两人一听,登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小师妹虽然淘气,并不是个浪荡之人,

想来她若是被强,定要拼死反抗,难免断送了性命。商议之后,两人决定先想

个法子进入周家,把小师妹救回来再说。

海弘从寺里拿了些银子,贿赂了周家的一个小厮,打听到小师妹现在被捆在

柴房里。他弄了一套小厮的衣服,戴上一顶小布帽子,扮作一个小厮溜了进去。

他砸开锁,进了柴房,看见小师妹灰头土脸地被绑在那里,看到海弘,就要

叫喊。

海弘连忙捂住她的嘴,让她也扮作小厮,两人偷偷逃了出去。

回到镜花寺,小师妹被海元教训了很久,千恩万谢地去打坐了。

谁知,傍晚时分,周虎竟带着一干家丁闹到了水月庵,他们拿着棍子,砸开

寺门,把寺里菜地全毁了,要抓「偷走」小师妹的主谋。

海弘正在静修,听到外面嘈杂,开窗却看到一干人马点着火往水月庵那边去

了,想必是去找师妹的麻烦,忙穿好衣服前去相救。

周虎带着家丁闯入水月庵,庵内姑子们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院内鸡飞狗跳,

海元也措手不及。正在这时,只见海弘站在水月庵屋顶,看着周虎和众人,大声

呵斥。

「周虎!你欺凌我师妹,玷污出家人清白,该当何罪?我见师妹有难,前去

营救,又如何?」

「呵呵,你就是带走那丫头的那个小秃驴?」满脸横肉的周虎歪着嘴,肥厚

的手掌一挥,「把他给我捆起来,带走!」

家丁们一拥而上,都想捉住这个小和尚。谁知海弘是练过功夫的,几个家丁

哪里捉得住?周虎气急之下,对海弘放话:「你不从房上下来,我就烧了这庵!」

为了保全水月庵和师妹,海弘只得答应跟周虎回去。周虎的家丁把他五花大

绑放在马上。

「我听街坊说了,带走那姑子的是一男一女,你是男的,那个女的呢?」周

虎又问。

「要问罪就问我,莫动我师妹!」海弘怒吼道。

「是我。我们师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也跟你们走。」为了平息这事,

海元也站了出来。

周虎把两人带回了周府。府内灯下一照,竟是一个面容俊秀的小和尚和一个

容貌姣好的小尼姑。周虎嗜好怪异,成心要作弄两人,他命家丁把两人带到灯下。

「把那姑子的衣服都给我扒光!」周虎说。

几个壮实的家丁冲上去,三下两下就强行脱下了海元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海弘对周虎怒目而视。

「你放心,我不会打你,也不会碰你师妹一根毫毛。」周虎脸上带着坏笑,

「都说出家人六根清净,五蕴皆空,你们果真如此?我是不信的。传说中寺院里

多少男盗女娼之事。」

「那是那些僧人心志不坚定,不能秉持佛法罢了。」海弘冷冷地说。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心志坚定,秉持佛法。如今你与你师妹赤裸相对,

我要你们面对面盘腿而坐。中间放上蜡烛,让你们能看清对方身子。我会找家丁

时不时在窗外看你们的影子,看看你们今晚能不能秉持佛法!」

「这……」海元有些惊异。

「若是我们心志坚定,秉持佛法,则何如?」海弘问道。

「那我就放了你们,并且捐赠五十两白银善款。若是不能嘛……呵呵。那这

漂亮姑子,要来我家做我小妾。」周虎说道。

海弘看了看海元,海元轻轻点头。

「一言为定。」海弘答应下来。

心志坚定?可能么?周虎笑着,让人拿了许多蜡烛,把室内照的灯火通明。

找了两个蒲团,让海弘和海元摆成打坐的姿势,相对而坐。

漫长的一夜开始了。

屋内灯火通明,海元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海弘师兄的身体。师兄虽然出身佛门,

但是从小习武,身材健壮。海弘剑眉星眼,鼻梁高悬,黝黑的皮肤,粗壮结实的

手臂,腹部肌肉一块块看得清晰。一不小心,海元看到师兄腰间的那根东西,连

忙移开了视线。两人小时候一起厮闹,她也曾见过师兄的阳物。谁知过了十几年,

那里竟然变了样子。

一低头,海元发现自己的牝口正对着师兄,师兄可以看到自己黑漆漆的耻毛

和下面的两片深红色的肉。海元不满脸通红。海元此时只有十七岁,正直妙龄,

皮肤白净美丽,体态婀娜动人。

海元闭眼念经,念着念着,感觉师兄抱了上来,手顺着自己的腰部,摸到了

自己的屁股。海元不流出晶莹的淫液来。睁开眼,却看到师兄清澈无邪的眼眸。

师兄端坐在对面,一点也没动,烛光中映出师兄脸上坚定的神色。

「师兄……你为何不闭眼?」海元小声问。

「因为睁着眼,我只需要面对你,而闭着眼却要面对自己的心魔。」海弘说

道。

海元被师兄说中了心事,羞得面颊通红。看着师兄的眼睛,她的邪念也渐渐

淡去,安心打坐。两人如此面对面静坐了许久。

及至五更时分,海元发现海弘师兄有些异样。抑制不住好奇,海元把目光移

到师兄的下体,发现那根东西竟硬了起来。抬头,看见师兄把牙咬得咯吱响,目

光中仿佛要迸出火星来。

「师兄……」

「莫说话,莫说话。我坚持得住。」海弘咬着牙说。

海元看着快要燃尽的蜡烛,想到若是坚持不住就要被周虎抢去当小妾,惊恐

起来,尽管师兄的肉身诱人,也咬牙坚持。两个人心内有情,却都咬牙忍着,忍

得浑身大汗淋漓。

清晨终于到了。周虎见两人居然没有做出男盗女娼之事,只得认输,捐了善

款,放二人回去。

只是他不知道,海元去更衣后,海弘看到她那蒲团上湿了一片,像是尿了一

般,心内一动,差点就泄了元阳。

远游的性空法师回来,知晓此事,捶胸顿足,认为是自己的过错,让徒儿们

遭了罪。自己把寺庙和尼姑庵设在一处,终不是好事。于是将水月庵所有事务交

与海元,让海元带众姑子去另一处寺院。

从那天晚上之后,海元再也没有见过海弘。两人心内都知道,彼此你有情我

有意,如若再次相见,即使不做出事来,也是一场折磨。两人都潜心修炼,希望

佛祖为自己驱除邪念,早日将自己引入正途。

中卷一

话说寂秋和寂白两人下了山,要寻个住处落脚。怎奈钱粮不足,只租到一个

破旧的小茅屋,只有一间屋子,屋里只有一张床,空间很狭窄,只容得下两个人

睡觉。上茅厕还要走到百十来米远的街角。

师妹,寂白无能,你跟着我……怕是苦了你。」

「哪里的话,只要师兄你在我身边,再苦的日子,我也觉得幸福。」

「我原来有个朋友在一户大户人家做小厮,我央他帮我递个话,兴许也能同

去。只是以后不能日日陪你。师妹你看,这可使得?」

「使得,使得。只要这日子过得下去,只要师兄你在,寂秋就高兴。」寂秋

乖顺地说。

第二天一早,寂白便去到那户人家找他的朋友去了。寂秋也出门准备买些米

菜。

谁知,寂秋半路上遇到一个肥胖男子。此人一脸泼皮无赖的模样,见她生的

美貌,装扮像个姑子,便上来调戏

小姑子,你怎么下山来了?是不是思凡了呀?」

「……」寂秋瞪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想吃烧饼吗?让哥哥摸一下屁股哥哥给你买!」那人说着,就要上手。

「啪!」寂秋给了这个动手动脚的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休得无礼!」寂秋愤怒地说。

集市上的人都看向这里,上前调戏的男子颜面全无,骂了句「小秃驴」,悻

悻地跑了。寂秋也羞愤地跑回了那间破房子。

寂白自从做了别人家的小厮,日日忙碌,不见踪影,有时候甚至晚上也不回

来。寂秋心思单纯,并不猜疑,只心疼师兄劳苦,为他洗衣煮饭,甚是贤良。

一天夜里,寂秋独自坐在房中等待师兄。直至二更十分,师兄才跌跌撞撞走

了进来,一身酒气。

「师兄,你喝酒了?」

「寂秋师妹啊……」寂白醉眼朦胧地看着寂秋。

「寂秋在这儿呢。来,我扶你上床。」寂秋蹲下身,为师兄脱去鞋子。

师妹啊……我想咱们这房子太破,冬天怕是不能御寒。今天我做工的府上

来了位管家,我把咱们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他说要你上他们家当丫头呢。

你到了他家,只用做些针线活,吃穿用都不错,还能弄些钱来找个好一点的

住处,你看如何?」

「如果师兄觉得合适,那寂秋也愿意。」

「好!明天晌午他就会来这里接你。」师兄说完便蒙头大睡。本想和师兄缠

绵一番的寂秋难免大失所望。她没有想到,这竟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师兄。

第二天,寂秋借了一个木桶,打水洗了澡,又换了最干净体面的一套衣服穿

上。晌午时分,果然来了一位文质彬彬,蓄着胡子的先生。先生细细打量了寂秋

一番,赞叹道:「啧啧,果然是极品啊。」

「什么?」寂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没什么,小姑娘,上车吧。」

寂秋如履薄冰地跟着先生,上了马车。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停在一个小院

门前。先生带着寂秋进院,院里早围了一群小厮。先生摸了摸胡子,笑着对他们

说:「今天我可是给你们带了个好玩物回来。」

「玩物?」寂秋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那些小厮如饥似渴的猥琐眼神看得她

头皮发麻。

「小尼姑,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师兄一直与刘府上的小厨娘有私,只是苦于

自己没有彩礼聘人家。你与他原本并非夫妻,故他为了娶那厨娘,把你十两银子

卖给了我。」

「无耻老儿,休得胡说!我师兄,他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事已至此,你还不信?呐,这白纸黑字写着,你师兄将你卖与我,收银十

两,还有签字画押。」先生从袖中掏出一纸契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将师妹寂秋

卖给青楼为娼,另有寂白的签字画押等。

「师兄他怎会……定是……定是你们骗我……」寂秋见了契约,绝望地大哭

起来。

「前尘往事,你也莫要再伤心了。你本是花柳之质,你的师兄不知疼人,这

里有这么多哥哥疼你呢。」先生说着,把寂秋往小厮们怀里一推,「你们把这小

尼姑调教得温顺些,我好让她去接客。」

「啊!!!」寂秋尖叫了一声。小厮们扑上来,对她上下其手。寂秋发现前

日在街上调戏她的那个肥胖的男人也在其中,更加觉得可怕。

「不……你们怎能、怎能如此放肆!」

「我等都是先生的家奴,先生吩咐,我们如何不能?」为首的一个小厮说着,

抓住寂秋的裤腿,就要扒下她的裤子。

「把你们腌臜的手拿开!别碰我!」寂秋挣扎着。

「嫌我们腌臜?你以为自己是谁?」几个小厮说着,使劲踢了两下寂秋的屁

股。

「啊——」濒临崩溃的寂秋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看到一个像是厨房的地方。

她管不得衣衫凌乱,就冲了进去。果然,桌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她举

起菜刀,就要自刎。

为首的小厮连忙冲上去,紧紧按住她的手:「你们快来,抱住她!她要自戕!」

紧随其后的小厮们忙把寂秋按在案板上。为首的小厮夺过刀子,站到寂秋面

前。

「让我死!让我死!」寂秋疯狂地挣扎。

「你既然求死,我便成全你。」那小厮冷冷说道。

就当寂秋以为此人要用刀子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时候,他又道:「我不杀你,

把你置于枯井内,让你自己干渴饥饿致死,也省得造孽。」

「这是何意?」寂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众小厮抬着,放入一个木桶。

众人将她抬到井边,把木桶绑在井绳上,慢慢放入井底。

「你们、你们怎能如此欺辱我?给我刀!我要现在就死!」寂秋尖叫道。

井底又黑又冷,寂秋惊惧难当,不停地发出尖叫。她用头撞击井壁,却终究

不能死去,只感觉疼痛。她用手抓住井壁想要爬上去,也是徒劳。

「你们这群贱人!畜生!让我上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畜生!」

寂秋不顾矜持,大声骂着。不知过去多久,她的嗓子哑了,再发不出声音。

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疼得要命。她想喝水,井底却一点水都找不到。

正在这时候,头顶传来那个为首的小厮的声音。

「小丫头,你骂够了,还是嗓子喊不出来了?想喝水吗?让各位哥哥给你点

甘霖吧!」

说着,为首的小厮带着其他几个小厮,一齐掏出那话儿来,对着井里撒尿。

原来,为了戏耍寂秋,几人都憋了一泡尿,只等着一起往井里撒。

「你不是说我们畜生嘛?被畜生的尿浇一头,感觉如何?」

「呜呜……」寂秋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尿液浇了一身,衣服都湿透了,却只能

抱着头蜷缩成一团,低声呜咽。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夜里,不能发声的寂秋渐渐冷静下来,回顾着最近发生

的事情。师兄的背叛是她不能承受的,她恨那个骗了她的身体又骗了她心的师兄。

但是或许这就是她背叛了师父,违背了佛法的报应?

寂秋感到饥渴难耐,感到生命在一点点从她体内流逝。被那群猥琐的小厮调

教成一个合格的妓女,然后被送到先生开的青楼里去卖淫,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

的。可是……倘若就这样死在这个枯井里,她不甘心。

第二天一早,几个小厮又来到井边撒尿。

「下雨喽!下雨喽!」他们一边尿一边说。

被一群俗人村夫扔进枯井,尿液淋头,如此的凌辱让寂秋崩溃不已。更让她

心智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正仰起头,张大嘴,接着那些尿液喝下去——她实在

是太渴了。

「小秃驴,各位哥哥的尿好喝吗?」那个肥胖猥琐的小厮戏谑地说道。

喝了两口尿液的寂秋羞耻地低下头。

「呔,接着!」为首那个小厮扔了一个发霉的窝头在井里。寂秋没有伸手去

拿。

「这小丫头,还挺倔。」为首的小厮嘀咕着走了。

第二个夜晚,比昨夜更加寒冷而漫长。寂秋把那个窝头捡起来,硬塞进嘴里,

囫囵地咽了,在井底的寒气里瑟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乡中,师兄

对自己仍是往日的怜惜疼爱,两人缱绻缠绵,难舍难分。

「师兄,你仍是那么俊俏。」寂秋喃喃说道,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喂!喂!!你死了吗?」

沉浸在美梦中的寂秋被头顶上焦急的声音叫醒了。又是那个小厮。

「咳咳!」寂秋勉强发出两声咳嗽。

「你若是想活,就坐到那个木桶内,我们好拉你上来。」

寂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井里,被一群小厮拉了上去。

「你果真撞墙了?我只道你是假意要死,求我们放你呢。」为首的小厮看到

她额上带着血的伤口,吃了一惊。

「哎呀,欢儿哥,这一身尿骚味可真难闻,咱给她洗洗吧。」肥胖小厮捂着

鼻子说道。

「对,是该洗洗……不,先给她擦点药……我看应当如此:先给她喝点水,

然后给她擦点药,再给她吃点东西,把她带到我屋里,给她换身干净衣服。」

意识模糊的寂秋被小厮们拉扯着,完成了这一系列事情。直到她躺在一张柔

软的床榻上,被为首的小厮喂了一碗温热的梨水之后,她的意识才开始恢复。

「小丫头,你有名字么?」那个为首的小厮问她。这人生得高大健壮,身材

魁梧,脸庞宽阔,像个武夫。

「咳咳,我叫寂……小秋。我叫小秋。」寂秋用沙哑的声音说。她感到过去

以及今后的日子都罪孽深重,断不可再称法名。

「我叫欢儿,你以后得叫我欢儿哥。这几人是我朋友,乐儿,麻子和癞头,

也是小厮中管事的几个。」

欢儿指了指他身后的几个人,其中包括那天挨了小秋一个耳光的胖子。小秋

对着这几个人,微微点了下头。

「今日你就在我床上休息,我和麻子睡去,不烦你。打明儿起,你就要开始

服侍各位哥哥就寝,你可愿意?」

小秋垂下眼帘,神色黯然。

「小丫头,不要再自戕了,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你这等姿色,以后兴许

遇着哪个贵人,收做侧室,也未可知。」欢儿回头叮嘱小秋一句,便带着众小厮

出去,又锁了门,防着小秋跑出去。

以后的日子如何呢?小秋不敢去想。单纯善良的寂秋已经死在那个井里了。

也许更早,已经死在她和师兄偷情、背叛师父的那天了。可是就像欢儿哥说

的,好死不如赖活。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小秋在欢儿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小秋醒来,发现一双大手在自己双乳上来回揉捏。小秋吓了一跳,

连忙要躲,睁眼看到欢儿,忽然想到昨天那碗温热的梨水,想到自己正躺在人家

床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如听话些,也少受些折磨。

「哎……」小秋轻叹一声,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玉体

「你醒了?」欢儿说着,又把手伸到下面,拍了拍小秋的屁股

「是。」小秋被拍得羞红了脸。

「来,你给哥哥讲讲,你师兄有没有教你什么房中之术?」

「什么?」

「就是说,你和你师兄之前是如何行那男欢女爱之事的?」

「我和师兄在房中办事……往往师兄在上,小秋在下,师兄将麈柄送进来

……就是如此。」小秋用蚊子一样细的声音说。

「你们只是这样?有没有变换姿势?」

「还有就是……就是师兄躺着,我坐在上面。」

「就这两种?」

「嗯。」小秋羞得用被子蒙住了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面,玉门里由于羞耻

流出了玉液。

「那你要学的学问可就多了。来来来,你们进来!今天咱们每人教她一种房

中术。」欢儿朝门口一喊,他那三个相熟的小厮迫不及待地跑进来了。

「啊呀,不要!」小秋看到这阵仗吓了一跳,把被子裹在身上,把衣服拉得

紧紧的,一脸防备地看着这三个男人

乐儿就是那个曾经调戏过小秋的,五短身材,生的白白胖胖,像个面团。双

下巴上面一双厚嘴唇,时常带着猥琐的笑容。麻子和癞头要比乐儿高一头,不过

不如欢儿的魁梧。麻子正如其名,长了一脸黑麻子,歪眉斜眼的,看着瘆人。癞

头倒是五官端正,只是长了一头癞疮疤,头顶上丑陋,戴上帽子也是个俊儿郎。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为何如此拘谨起来?」欢儿有些纳闷。

「我看,咱们就该拿出鞭子,来来回回把这小秃驴儿教训一通,包准以后无

话不听,无事不应。」乐儿笑呵呵地说。

小秋听说要拿马鞭打自己,吓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在床上缩成一团。

欢儿却向乐儿摆了摆手:「小丫头没接过客,难免有点怯怯的,你们去厨房

打个鸡蛋,炒一碗鸡蛋炒饭。我先教教她。」

见四个小厮走出去,又看欢儿没有打自己的意思,小秋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秋,欢儿呵呵一乐:「小秋妹子

你可知道,昨天日你晕过去,是他们三人帮你换的衣服。」

「啊!」想到自己的身体昨天已经被那三人看光了,小秋如同五雷轰顶,一

下子愣在那里。

欢儿看见小秋呆呆的表情,更觉可怜可爱,带着一脸坏笑,坐到床上,解开

了小秋衣服。小秋吓得直躲,怎奈欢儿力气大,自己又不敢激烈反抗,只得半推

半就,被欢儿脱了个一丝不挂。

哥哥今天来教你一个新法子。丫头,你趴下。」

小秋只得乖顺地趴在床上

「真听话。来,撅起屁股来,对,膝盖着地,屁股再抬高些,头压低……对,

就是这样。」欢儿教小秋摆出一个等待后入姿势

「你屁股真白,真好看。我要进去了,你别动……哎呦,你看你这淫水儿流

的,还说不要呢。」

看到小秋白如凝脂的皮肤,和淌着蜜液的玉门,欢儿再也忍不住,把那粗长

的阳物一挺,插入了小秋的牝内。

「好疼!好疼!」小秋发出痛苦的叫声。

欢儿不管小秋的叫喊,像野狗交配似的,趴在小秋身上快速抽插,硕大的龟

头一下一下,直顶花心。他想着这小尼姑又不是处女,也只是初入时有些疼,慢

慢就会好了。谁知自己的肉茎太过粗大,比她寂白师兄的阳物大去很多,小秋的

玉门之前只被师兄进入过,这一次仿佛进入一个庞然大物,觉得痛楚异常。

「呜呜~ 」小秋眼里流出泪来。

「哭什么?给我叫!叫得浪一点儿!」

「呜…哥哥,求你、求你轻些……」小秋叫不出来,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欢儿见小秋神情痛苦,只得慢了下来。疼痛感逐渐消退,小秋觉得牝内酥麻,

一阵爽快。她张开嘴,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嗯~ 啊……」

「怎么样?舒服了吧?」欢儿得意地拍打着小秋的屁股,大力抽送

欢儿的阳物又大又硬,直捣小秋花心,寂白的麈柄从未捅到此处。小秋牝内

被完全填满了,每一次抽送都,欢儿的龟头都撞击着花心,花心被一下下撞得滴

下水来。小秋顿觉浑身血液汇聚于牝内花心处,眼神开始变得妩媚迷离。终于,

在欢儿的抽送中,小秋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弄得泄了身,一道白花花的水柱从牝内

喷出,好似在床上撒了一泡尿。

「啊~我……这是怎么了?」小秋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惊异。

「这是泄了阴精。」

「阴精是什么?小秋不小心弄湿了哥哥的床,还请哥哥不要怪罪。」

「哪里会怪罪你!是我捅到你的花心,才把你弄得这个样儿。」欢儿说着,

俯下身微微压在小秋身上,双手从后面握住两只奶子玩弄,玉茎仍然不停捣弄着

小秋的花心。

「嗯……啊……欢儿哥哥……你真……」想说一句「你真厉害」,又怕欢儿

笑话她,只得忍着。欢儿又弄了几百余下,才在小秋体内射了精。

欢儿尽了兴,才把玉茎从小秋体内拔出来。他发现小秋玉门处流出了一丝丝

血,血液混着淫液,顺着小秋的腿流下来。

「你并非处子,如何流出血来?」欢儿把小秋的身体翻过来,把她压在床上

小秋委屈巴巴地看着欢儿,刚刚因为疼痛快要流下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你师兄不是弄过你嘛,你还疼成这个样。」

「嗯……哥哥的麈柄……比较……比较大。」小秋也莫名其妙,想了半天才

犹犹豫豫地说。

「麈柄?妹妹啊,我们都是俗人,管这个叫鸡巴。」

哥哥的鸡巴比较大。」小秋一本正经地改过口来,听得欢儿直想笑。

欢儿让小秋穿好衣服,带她去厨房吃饭。乐儿炒了热乎乎、香喷喷的蛋炒饭,

麻子和癞头正吃着饭等着二人。

「你吃过鸡蛋吗?」欢儿问小秋。

「没有。」

「来吃口蛋炒饭……哎,吃口鸡蛋还要犹豫?你已经出了佛门,不再是小尼

姑了。」欢儿对小秋的木讷感到无可奈何,端起蛋炒饭,喂了小秋一口。

小秋第一次尝到了鸡蛋的味道。这碗蛋炒饭的鸡蛋是刚从母鸡窝里拿出来的,

被炒得很嫩,又加了碧绿碧绿的小葱尖儿,乐儿厨艺精湛,油盐放得不多不少,

火候也恰到好处,喷香可口。小秋感觉这真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嗯……这饭真……」小秋说到一半又停住了,怕被笑话鸡蛋都没吃过。

「你这个丫头,怎么总是说话说一半呢?床上的事你害羞不肯夸赞我,这饭

你不会不好意思说吧?」欢儿埋怨道。

「真好吃。」小秋小声说。

「小秃驴儿,这可是我做的,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哥?再说,那天被你扇了

一掌的仇我还没报呢。」乐儿说着,掀开小秋衣服,把手伸进小秋裤子,摸着她

白嫩的屁股。小秋看看他,也不敢反抗。

「呦,原来你们还是旧相识?」欢儿笑道。

「什么旧相识,那天这个小秃驴装贞洁烈女,在街上打了我一巴掌。」乐儿

手指扒开小秋的两半屁股,在她双腿间撩拨。

「是这样?那你还不赶紧给你乐儿哥哥赔不是?」欢儿对小秋说。

「是小秋无礼,冲撞了乐儿哥哥,请哥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秋吧。」

小秋连忙赔罪。

「哎呦,这瞧这骚水儿流的!你可说说,你是贞洁烈女么?」乐儿从小秋裤

中抽出沾满淫液的手,给各位小厮看。

「小秋……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那你是什么?」

「小秋是……是……」小秋委屈得要流出眼泪来。

欢儿见小秋这般模样,连忙解围,将小秋往怀里一搂,笑问:「小秋,各位

哥哥从井底救了你命,又特地准备吃食给你,你是不是要去卧室,好好伺候各位

哥哥?」

小秋脸一红,低下头跟着欢儿回到刚刚交媾的房间。其余几个小厮也跟着进

去了。

小秋进到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虽然知道被这些人玷污身体是不可避免的

事情,她还是脱得扭扭捏捏,拖泥带水的。只剩一条亵裤的时候,欢儿一把把她

亵裤扒了下来。看到亵裤里跳出来的两半白屁股,几个小厮都拍手称赞。

「这小秃驴,品相真好,以后进了青楼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乐儿色眯眯地

盯着小秋的私处

「还是我欢儿哥有办法,一碗蛋炒饭就让这个小尼姑自己脱光了。」麻子奉

承道。

听了麻子的话,欢儿有些得意。他走过去,对小秋耳语了几句,把小秋臊的

满脸飞红。

接着,欢儿大声问:「丫头,你前儿不是说我们手腌臜么?现在还嫌弃哥哥

不嫌?」

「小秋知错了,以后不敢冒犯各位哥哥。」小秋忙跪下,向几个小厮叩头认

错。

「虽然知错,罚不可免。」欢儿一本正经地说。

「是……小秋不是贞洁烈女,而是哥哥们的玩物,任凭各位哥哥玩弄。请各

哥哥……请各位哥哥随意摸小秋。」小秋遵照着欢儿刚刚的嘱咐,趴到床上

撅起了屁股,请那几个小厮玩弄

四个小厮立马凑过去,八只手在她光溜溜、白嫩嫩的奶子屁股上乱摸。小

秋咬紧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那各位哥哥要弄你小骚,你可愿意?」

「愿意……」

「各位哥哥用什么弄你?」

「鸡巴。」小秋说着,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其间的玉门,用双手扒开,给

众人观赏。

小秋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些问题和欢儿要求的动作太过下流,提醒着她她现

在在做多么羞耻的事情。小厮们听了她的回答,却都哈哈大笑起来。

「欢儿哥真行,以后再多教她几句骚话说说。」

「这个小秃驴儿,头里还挺倔的,没想到一下被弄得这么乖。」

「就是就是,我以为她真会死在井里呢。」

「哎呦呦,瞧她里那水,就快滴下来了!」

欢儿将手指往小秋牝内一插,果然湿得像尿了似的。他一脸鄙夷地说道:

「瞧你这幅骚模样,不进青楼真是可惜了!你自己选个哥哥先弄你。」

小秋瞧着这几个人,不知道如何选择,生怕选了一个得罪了旁的人。胖子乐

儿这时候说:「小秃驴儿,我那日平白挨了你一掌,是不是该先跟我赔罪?」

「请乐儿哥哥先来。」正不知所措的小秋连忙同意。

乐儿解开裤子,把阳物从肚子上的肥肉下面掏出来,放到小秋嘴边:「呐,

张嘴,给你乐儿哥舔舔。」

「用嘴?」小秋嫌弃地皱起黛眉。

「你前日不是刚喝过过哥哥的尿么,都说要饮水思源,我现在让你舔舔这水

源,你还嫌脏了不成?」乐儿笑嘻嘻的逗着小秋。

「可是……小秋从未做过这事,怕是会……弄伤了哥哥。」

「没关系,你就拿着鸡巴放进嘴里舔一舔。」

「唔……」小秋用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捧起乐儿的阳物,放进自己嘴里,忍受

着那股酸臭味,轻轻舔着。

「这就对了嘛……哎呦,!蠢秃驴儿,你想咬死我呀!」乐儿的龟头被小

秋的牙齿硌了一下,疼得要命,他扬手就给了小秋一巴掌。

「小秋说了……怕是会、会弄伤哥哥的。」小秋又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看

着乐儿。

一旁看热闹的欢儿看到小秋又是这幅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小丫头,

还挺会撒娇装可怜的。以后到了青楼,定有法子讨好恩客。至于房中术不好,咱

们慢慢调教,何必着急?」

「欢儿哥所说极是。只是先生只给咱们几个月时间调教尼姑,早些调教好,

你我先好好受用一番,再放她去接客,岂不好?」麻子抬着丑陋的脸,咧着歪嘴,

一阵坏笑。

「这倒也好,只是委屈小丫头了。好好学吧。」欢儿说着,过去使劲打了一

下小秋的屁股,小秋屁股一震,牝口处晶莹的淫液都滴下来,挂在双腿之间。

无计可施的小秋只得从命。乐儿继续教小秋品箫,每一次小秋的牙碰到乐儿

的阳物,乐儿就用他肥大的手掌「啪啪」给小秋脸上扇一顿巴掌。在「啪啪」的

巴掌声中,小秋垂着泪学会了品箫,傍晚时,她的双颊也被打得红肿,原本秀美

的脸上满是巴掌印子,又被众人讥讽笑话了一通。

「瞧你把这小脸儿打的,可怜见的,乐儿你这仇今天可算是报了。」麻子说

着捏了小秋满是红印的脸一把。

「小秃驴品箫练得不错。过两日哥哥熬些肉粥给你喝。」折磨了小秋一天的

乐儿拉着小秋与自己同床睡觉,临睡前不忘安抚一句。

第二天一大早,小秋和乐儿就被欢儿掀了被子。两人赤条条的暴露在欢儿眼

前。

「哙,起来了!」欢儿催促道。

「哈~昨儿仇也报了,操了,真是舒服,爽快,解气!今日腰有些疼,

容我再歇歇罢。」乐儿打着呵欠说。

「别废话,众人还等你做饭哩。这丫头倒能再歇歇。」

「那不成,我起来小秃驴儿也得起来。」乐儿不情愿地说。

「小秃驴儿起来了。」小秋撇着嘴说。原来她被欢儿掀了被子,就忙不迭起

来穿上了衣服。乐儿无奈,只得骂骂咧咧地起床了。

「你怎么自己叫起小秃驴来了,看来乐儿昨天调教得不错。没关系,我看不

久你的头发就长长了。」欢儿摸摸小秋的头,希望小秋的头发能快点长起来。

「小尼姑,你衣服都穿好了?我们还寻思看看你俩困觉的模样哩。」癞头带

着麻子走进来,正好看见穿好了衣服的小秋。

「一会儿用完早饭,还得脱衣服。欢儿哥,既然昨日她已学会品箫,今日咱

们就给她来个三洞开花儿,可使得?」麻子笑道。

「使得,使得,我看昨日她被乐儿玩得受用着呢,定是没什么大碍了。今日,

也让我们受用受用。」欢儿说着,就抱起小秋,和她亲了个嘴儿。

「三洞开花儿是什么意思?」小秋不解。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小秋又光着身子爬到了床上。麻子躺在下面,双腿

着小秋身子,以麈柄插入小秋牝户,捣得小秋欲仙欲死;欢儿立在小秋前面,

令小秋为他品箫,经过调教的小秋品得啧啧有声,半点刮蹭都没有;癞头则跪立

于小秋后面,要入她屁眼捣。

「啧啧……那谷道,也能捣?」小秋一面品着欢儿粗长的玉茎,一面问癞

头。

「这是自然。以后若是你来月事时,也可用此处接客。只是初入会有些疼就

是了。」

「既然如此,疼我倒不怕。只是哥哥不怕里面腌臜?」

「不必担心。若往屁眼中放些紫菜,恩客便可尽情寻欢,保准一点腌臜都带

不出来。这原是那些娈童的法子——他们前面没有,就单指着屁眼接客呢。」

说罢,癞头真拿了些紫菜,塞进小秋屁眼。又用手沾了些被欢儿捣出来的

淫液,涂在小秋屁眼上。接着,抱着小秋的白屁股,把龟头向谷道里送了进去。

别看这几个小厮其貌不扬,腰间那物却都是名器。欢儿的麈柄是「一柱擎天」,

又粗又长;乐儿的是「紫金钩」,又紫又弯;而癞头的则是「峨眉刺」,龟头小,

越到下面越粗大。这样的形状很适合慢慢将屁眼干得松弛。

癞头初入时,小秋觉得还可以忍受,插得越深,小秋越觉得疼痛,肛门处撑

得要命。

「啧啧……哎呦……」

「你想什么呢,快含住了。」前面的欢儿看她分心,有些不耐烦。

「唔。」小秋忙用她的香舌服侍欢儿的鸡巴。

「是有些疼,不过忍忍,一下就好了。」癞头双手抓着小秋的两半屁股,在

她身后卖力。

「还疼吗?」过了一会儿,癞头问道。

「不疼了,到觉得有些舒服似的……啊啊,我的牝户为何越捣越热?」

「这你就不知道了。」麻子一脸得意,「我这件名器,怕是一千个男人中只

有一件,名为『烧火棍』,放入里,越捣它就越烫。怎么样,我这烧火棍烧

得你受用不受用?」

「真真儿受用!麻子哥,你真厉害……」

小秋只顾说话,忘了为欢儿品箫,欢儿等得不耐烦,一把抓住小秋头发,把

她头按到下面,强行把自己的擎天柱插入小秋咽喉之中,在里面大力抽插。小秋

被干得直翻白眼,鼻涕眼泪直流,又淌了一滩口水在麻子躺着的枕头上。麻子一

面笑骂,一面伸手去擦。

小秋的牝户,说来也是一件名器,名曰「四季玉涡」,又叫「田螺」。其

牝口较大,容易进入,然而牝内却别有洞天,可以将男人的麈柄整个包住,从四

方流出的湿滑淫液,随着抽送在麈柄四周来回流动,发出动听的流水声,很容易

男人迷得欲仙欲死。

「小尼姑,你的牝户也是一件名器啊。」麻子称赞道。

「啊……」小秋的嘴里还含着欢儿的巨物,无法应答。

恰好这个时候,乐儿从厨房带了一群小厮来这边观赏四人的淫乱表演。麻子

便问道:「乐儿,你昨日受用了一日,没看出这小尼姑有一个名器么?」

「你整日只会看些淫书,所以懂得这些个雅名儿。什么名不名器,我不懂这

些。只是觉得她那着比一般女人舒服。」

「这就对了,她这是有名的『四季玉涡』,一千个女人里也找不到这样的。

正好配我这一根『烧火棍』。」

乐儿看着麻子得意洋洋的样子,笑道:「既然她与你正相配,明日我帮你说

与先生,让你聘她做老婆可好?」

「放屁!老子可不做这剩忘八!」麻子作势要打他。

那一群小厮听到两人斗嘴,都哂笑起来。有几个人上去就伸手摸小秋的奶子

屁股。小秋看乐儿找了这么些人来围观自己,心内不悦,却又被人占着嘴巴,

干着肛门和牝户,无暇理会。

三人一齐发力,弄了好一会儿。小秋的下体越来越热,忽然「呲」的一声,

射出一道晶莹的玉液来。

「快看快看,这个骚货被干尿床了!」乐儿叫道。小厮们都兴奋地盯着小秋

的牝口处。

「你懂什么!这叫『飞春水』,是你哥哥我技术好才把她干成这样。」麻子

又咧着歪嘴坏笑。

「是是是,哥哥你什么都懂,你和小秃驴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乐儿讥讽道。

「看我一会儿不捶你!」麻子狠狠地说。

「这有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先生同意,我倒愿意收了这丫头。只

怕先生舍不得这棵摇钱树。」欢儿对这个小丫头甚是怜爱,但是看她几日之内变

得如此淫乱,心里不是滋味。他说完这话,猛的按住小秋的头,将精液在了小秋

喉咙的最深处。癞头也把精液射进了小秋屁眼。麻子又狠命捣了一阵,待小秋

又丢了一次之后才射了精。

玩弄了一番的小秋被三人扔在床上屁眼红肿,牝口不住淌着水,嘴角还

挂着口水,真真是三洞都开了花。而一旁乐儿带来的小厮们哪里肯放过这个白给

的玩物?一个小厮点一根红蜡烛,让小秋跪在地上为自己品箫,手里拿着蜡烛,

直把红色的蜡油滴在小秋的光头上,烫的小秋直叫。之后他们又把一头蜡油的小

秋拖到厨房里,按在桌上,每人捣了一阵才罢。

当晚,小秋被弄得两股战战,双腿已经合不上,膝盖发软,走不得路。麻子

把她扶到自己床上,与她叙闲话。

「白日里乐儿说咱们般配,你看咱们般配么?」麻子问。

小秋抬头看了看这个歪眉斜眼、满脸麻子的丑陋男人,深知自己虽是美人

已不再干净,连这样的男人都不会要自己。

「小秋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哥哥哥哥能时不时捣小秋取乐,小秋

便知足了。」

「真乖。我这里有一本《素娥篇》,是写一位侍妾如何侍奉丈夫的,里面有

十种房中秘术,还有配图。待我取来你看。」

麻子说着,从床下翻出一本《素娥篇》来,搂着小秋,在灯下一齐翻阅。果

真有十种房中秘术,每一种还配了一张春图,以便学习。

「这真是好东西。」小秋赞叹道。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尝试任

何一种房中术了。

此后,小秋与小厮们日日欢好。欢儿麻子等人又为她搜集了各类春来看,

以提高她的房中之术。

三月之后,先生带着青楼的老鸨来家里看小秋。此时正是夏末,天气炎热。

小秋正光着屁股,在院中与小厮们嬉戏。

小秋被蒙了眼睛,在院里抓小厮来交合。小厮们故意戏弄她,一会儿用鸡毛

搔她奶子,一会儿用棍子戳她屁眼,就是不给她抓着。小秋两腿之间却已经淌着

淫水了。

「哎呀呀,你们快给我逮着一个呀,我痒死了!」小秋浪笑着,一面小跑,

一面用一只手搔着光溜溜的下体,另一只手逗弄自己的乳头,晃着两只奶子,等

着愿者上钩。这三月里小秋的奶子丰满了不少,在胸前一颤一颤的,诱人得很。

欢儿看到先生领着青楼妈妈来的,知是要领小秋去了,心内不舍。正在失落

时,只见乐儿伸出一条腿,给小秋使绊子,小秋正跑着,「哎呀」一声,摔了个

狗吃屎。

「嘻嘻,哥哥今日死你这个小秃驴!」乐儿把肥胖的身子压到小秋身上,

从裤裆里掏出鸡巴来,插入小秋便门。

其余小厮们见小秋摔倒,也纷纷上前戏弄。小秋也不恼,极尽骚媚之姿,在

院中抱着小厮们大干起来。欢儿冷眼看着,却不上前。

「这个女人作了婊子,耍狐媚勾人倒是一绝。只是菱花院不是那低等的窑子,

只会卖骚恐怕不成。」鸨母满意地说。

「弹琴饮酒,作诗填词这一类的功夫,要多劳妈妈精心调教了。」先生说。

夜里,欢儿把被轮流淫了一番的小秋抱到自己床上,让她为自己品箫。

「咱家小厮里,就数欢儿哥哥的擎天柱最大了。」小秋一边捧着欢儿阳物吮

吸舔弄,一边抬头看着欢儿。一双妩媚多情,灵动婉转的细长眼睛,忘得欢儿心

神荡漾。再加上小秋一脸狐媚的神情,欢儿忍不住让小秋环住自己脖子,岔开双

腿,自己两只胳膊抱着小秋两条腿,把小秋整个抱起来,让小秋缠在自己身上,

将玉茎插入小秋牝户内捣。

「嗯……哦……」小秋的娇喘声越来越骚。

「被人干了一天还这么带劲儿,我真是服你。」

「嗯……是……小秋就是这么淫荡……哥哥……再用力一点……」

「唉……」欢儿突然长叹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玉茎。小秋的下体顿时感到

空虚难受。

「怎么不弄了?」

「歇歇再弄吧。」欢儿抱着小秋躺下,让依偎倒在他怀里。

「欢儿哥可是有什么心事?」

「丫头……你跟我走罢。」

「跟你走?去哪?」

「丫头,我不嫌弃你,我想娶你。咱们离开这儿,找个地方,过平平淡淡的

日子,再生个孩子。」

「欢儿哥说笑了。」小秋听了这话,哈哈一乐。

「我没说笑,我是认真的。跟我走……你愿意么?」

残花败柳,哪里配得起哥哥呢。」小秋淡淡的说。

「丫头,别这么说。相信你欢儿哥哥一次,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好么?」

「欢儿哥哥,是自己说的,我进了青楼,遇到贵人,做了小妾,也未可知。

哥哥莫要挡人财路。」

听了这话,欢儿便不再言语,转身睡了。

小秋看着睡去的欢儿,心头有些内疚。欢儿也许是真心的,也许是假意,谁

知道呢?只是小秋的心早死了,不再愿意把自己托付给任何男人

欢儿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泪水。小秋想拿帕子为他拭泪,却忍住了,只假装没

看见。次日清晨,她就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去了。

中卷二

小秋本是水月庵的尼姑,在十四岁上跟着师兄私奔,后来被师兄抛弃,卖到

了菱花院。在先生家被调教房中术之后,又被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学习弹唱。小

秋机敏好学,冰雪聪明,不到一年便弹得一手好琵琶。又兼体格风骚,狐媚诱人

十七岁上,已是菱花院的花魁。她的身体在多次交欢刺激下,发育得十分丰满

一双乳房又圆又白,大得衣服快要裹不住,交欢时恩客要用两只手才能握得

住一只乳房;纤细的水蛇腰,加上饱满上翘的屁股,勾勒出诱人曲线。平素里

与人品茶,为人弹曲,与青年才俊们对诗,如同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一般,惹人

爱慕;

若是饮了几钟酒,却是十足的轻浮放荡,如同发情母兽一般,极尽奉承之术,

把恩客们侍奉得欲仙欲死。

恩客宠爱她,不惜远道而来,花重金只为与她缠绵一宿;老鸨自然也待她极

好,生怕失了这棵摇钱树。小秋是过惯了贫苦日子的,一下子阔绰起来,决意要

好好享受。这些年吃穿用度毫不减省,山珍海味吃了不少,金银首饰打了满满一

屉,锦衣华服做了足足两箱。休息的屋子也是自有一间,房内尽是绫罗绸缎,名

画古玩,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哪个妃子的寝。这样张狂的生活也让她得罪了不少

人,在菱花院里,小秋一个朋友都没交到。但是由于小秋太过受恩客欢迎,旁人

拿小秋也没有办法。

一日,小秋正在梳妆,忽然听得楼下一阵打骂声。小秋闻声望去,只见一个

十五六岁的丫头被老鸨拽着,哭得梨花带雨。

妈妈,这是怎么了?」小秋问。

「别说了,这个赔钱货,她爹死了没钱安葬,说要卖身葬父,我花十二两银

子买下她,她又不肯接客,这不是骗我的钱嘛!」

小秋想,当年先生买下我只花了十两银子,这丫头竟值十二两,想必是绝色

一看那丫头,果真是个绝色,圆圆的小脸儿,一双杏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

泪水,我见犹怜。那丫头被老鸨打得满身是伤,小秋看了于心不忍,便笑道:

妈妈莫急,女孩子初入青楼,有些抵触是难免的,我当初还要自戕呢。不如把

女孩子给我调教,让她与我同住,我把房中术慢慢教与她,过些日子她就不怕

了。」

鸨母听小秋这般说,想小秋自己妩媚风骚,带出来的人也不会差,便答应下

来。

小秋带着这个女孩子到了自己房里,拿出绢子给她拭泪,又倒茶给她喝。女

孩子见小秋和蔼,便止住了哭。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如今进了青楼,便隐去本名,另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花想容。」

「是『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那个花想容么?」

「是。」

「这个名字倒好听。」小秋笑了,暗想这是个招人的名儿,少女给自己起这

么招人的花名,想必也不是真的贞洁烈女,只是自抬身价的把戏。又细问女孩

龄、家乡等。二人渐渐熟络起来。小秋又取了一支簪子、两件衣服送与花想容。

下午恩客李公子送了果品来,有白嫩嫩甜蜜蜜的山竹、红艳艳水灵灵的洋蒲

桃、金灿灿的释迦果、外面嫩绿里面艳紫的仙人子等。花想容从未见过这些漂亮

水果,看得呆住了。小秋切了一个洋蒲桃与花想容同吃。

「这是什么果子?竟是如此味道,怕是王母娘娘蟠桃园里种的?」

「这叫洋蒲桃,也叫莲雾,是难得的番外水果。李公子家境优渥,才能买着

这个。」

「这李公子是什么人物?」

「李公子可是个最俊秀的公子,待女孩儿也好,我想你若是伺候他,兴许不

会那么害怕。」

「花想容身不由己,迟早要接客,若是找个俊秀的人物为我开苞,也是好事。

只是花想容不知如何服侍李公子?」

「别急,夜间姐姐悄悄说与你。」

夜里,小秋和花想容同床而卧,两人只穿着小衣亵裤。小秋搂着花想容,与

她细说当年自己与师兄、与众小厮淫乱之事。

「……那日早上,欢儿哥哥就来看我,脱去我的衣服,抚弄了许久。」

「怎的抚弄了许久?」花想容好奇。

「就如这般。」小秋把她纤细柔软的玉手伸进花想容小衣内,温柔地抚弄她

乳房和身体。花想容虽然害羞,但是被抚弄得舒服,也不拒绝。

「那……然后呢?」

「然后他就开始摸我的牝户……就是这里。」小秋的手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花

想容的私处

「啊……」

「欢儿哥哥又是亲又是摸,我牝口登时湿了。后来,欢儿哥哥下面就硬起来

了。欢儿哥哥的麈柄又粗又大,刚插进去时疼得我呲哇乱叫的,嘻嘻,不过后来

啊……」

「后来怎么呢?」

「后来,我就感觉牝内一阵麻痒,舒爽异常,一下子就泄了春水。」

「什么叫泄了春水?」

「这个啊……等你以后遇到欢儿哥哥那么厉害的恩客,你就知道了。」

「听姐姐这么一说,到觉得接客没那么吓人了。」花想容想着那事,那玉门

中不由得流下滴滴春水。

小秋那纤纤素手放在花想容亵裤上,早已感到了花想容身体的萌动。深谙此

道的小秋又出言挑逗道:「姐姐这些年收藏了三件宝贝,妹妹可想看看?」

「宝贝?想看想看!」花想容美丽的杏眼里充满了好奇。

小秋说着,起身从箱子里拿出她收藏的三件宝贝:一个状似男性阳物的淫器、

一只小小的白玉盒子、两个穿在一起的圆圆的铜铃。

「这些……是何物?」花想容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小秋拿来烛台,把宝贝放在灯下与花想容细看。

「这宝贝名为角先生,为鹿茸所制,是我独守空房的时候插入牝内用的,其

质地软中带硬,绝类男性阳物,若是在中间灌上热水,又别有一番滋味。」小秋

说着,自己脱去亵裤,将角先生插入玉门抽送,眼神迷离。

姐姐?」看着小秋淫乱的模样,花想容一下子呆住了。

「啊……真是舒服……」小秋一边弄自己的小骚穴一边呻吟

姐姐好不害臊!还不快停手,告诉我这第二件宝贝是什么呢!」花想容羞

得满脸通红,对于这个淫乱的「姐姐」无可奈何。

小秋被花想容一叫才回过神来,忙拿出角先生放在一边,打开玉盒,给花想

容看里面的药品。

「这药的名字叫『颤声娇』,由未连蚕蛾、凤仙妒、五味子几种药合成,是

我留着给相熟的恩客用的。用时只需要沾一点水调和成膏状,涂于龟头上——呐,

就是这个地方。」小秋说着指了指角先生硕大的头部。

「这药有什么用?」

「用处可大了。恩客们涂了它,下面就会金枪不倒,即使平时再不行的男人

也能硬得像石头一般,与我鏖战三个时辰。而牝户沾了它,又会感到异常的酥麻

酸痒,春水也比平时多出几倍。」

「这么厉害?那这个铃铛是什么?」

「这就是今天的重头戏了。」小秋坏笑道,「这是我收藏多年的神器。此物

名叫勉铃,是万历年间从缅甸国传来的,以铜为壳,壳薄中空,内有水银,遇热

可震动。乃是淫器中不可多得的佳品。今日借你一用,你看如何?」

「这……怎么用。」

妹妹别急,待我帮你把它烤热了,你就知道了。」

小秋将勉铃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登时,铃内水银滚动,勉铃随之振动,作

「嗡嗡」之声(和现在的跳蛋差不多)。随即,小秋将勉铃放到花想容已经湿了

一片的内裤上。勉铃的震动一下一下刺激着花想容的玉门,花想容羞得钻入被子

里,不敢出声,下面却舒服得紧。

妹妹感觉如何?」

「啊……姐姐……」花想容发出软绵绵、娇滴滴的呻吟声。小秋听了心都酥

了,心想着声音我听了都动情,何况男人

小秋试探着脱去了花想容的亵裤,把手指放在她的阴户上。花想容没有拒绝

的意思。小秋便找到花想容的蜜豆,轻轻捏住,用跳动的勉铃刺激着那粉红色的

蜜豆。

「啊呀,姐姐,怎么会这样~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花想容的蜜豆从未被

人如此刺激过,十分敏感,让小秋这么一逗,忍不住叫出声来。淫液像泉水一般

汩汩地从耻缝间流出。

小秋把勉铃递给花想容,让她自己使用。花想容继续刺激着自己的阴蒂,娇

喘一声比一声妩媚。半晌,勉铃凉了下来,也不跳动了,她才罢休。

「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花想容笑着把勉铃还给小秋。

听到此话,小秋心内一惊,想起师兄与自己初试云雨那夜,师兄也如是说。

如今师兄娶了那小厨娘,已有两年,怕是孩子都呱呱坠地了罢?小秋正在出

神,忽而感到两只乳房被花想容牢牢握住。

姐姐,你的双乳竟然如此丰肥,妹妹我真是自惭形秽了!」花想容抓着小

秋肥美的双乳来回揉搓着,羡慕不已。

「哪里,我起初也只是鸽乳。」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花想容恍然大悟。

「你知道什么了?」

「嘻嘻~姐姐奶子,定是日日被那些恩客们抓着把玩,是被玩大的。」

「你这没脸的小浪蹄子!小心我告诉你的恩客,专让他们抓着你这对儿奶子

把玩,看你还笑我不笑?到时候才是现在我的眼里呢!」小秋揪住花想容的两个

奶头,嗔笑道。

「呜呜~姐姐饶命,妹妹不乱说了。」花想容满口央告。

两个绝色佳人笑闹着,滚在一起。

次日傍晚,恰好有位纨绔子弟来看望小秋。小秋便让花想容躲在屏风后面,

看自己接客的光景。此人姓李,是当今贵妃娘娘的远亲。他母亲的表侄女被圣上

宠幸,封为贵妃后,整个家族都鸡犬升天。李公子今年不过二十岁,年轻气盛,

又生的玉树临风,因此难免整日在外眠花卧柳,惹出许多风流事。

从古至今,纨绔子弟都有一种通病——不喜读书,却爱附庸风雅。因此也常

常闹出笑话,如薛蟠「庚黄」之说。李公子也不例外,来青楼必要听小秋唱几支

曲子,与小秋饮几盏好酒,再提笔写几句诗词,最后行那风月之事。

小秋抱来琵琶,弹唱道:经里诗书忙里步,难共相量,讨个欢心处。断肠红

颜都是误,红颜却被青春妒。

风风雨雨,朝朝暮暮,殒挑残灯,窝出伤心处。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是

相愁路。

「好词,好词!我可有些日子没来了,秋姑娘可想我?」

「小秋想公子想得紧,公子以后可要常来看小秋啊。」

「好说,好说!且陪我饮一杯。」

小秋忙为公子斟上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公子把小秋一搂,两人喝了个交

杯盏儿。

花想容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两人缠绵。见李公子生得风流潇洒,又是个

温柔体贴的人儿,若是让他来为自己开苞,想必是件美事。不由得脸颊飞红,掩

口一笑。小秋看到花想容偷笑,知其动情,便有意成全。

「好人儿,你再挑支好曲子唱来我听。」李公子饮了酒,又央小秋唱曲儿。

小秋水葱一样的手指在琵琶弦上轻拢慢捻,张开檀口,又唱道:蹴罢秋千,

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

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姑娘唱的是什么新鲜曲儿?我竟没有听过。」李公子道。

「此曲是李清照所作《点绛唇》。」小秋掩口而笑。这支曲子流传颇广,李

公子竟从未听过,想来他平素只听些淫词艳曲,对这种描写青涩少女的词曲不甚

了解。

「这曲子是写什么的?」

「这首词唱的是一位待字闺中的少女,看到客人来了,羞得跑了开去,想看

又不敢看,只假装去嗅梅花,实则偷偷看那客人哩。」

「如此看来,这位少女倒是惹人怜爱。」李公子似懂非懂地赞叹道。

「公子有所不知。此时正有一位姑娘,也在偷偷看着公子。」

「果真?」

「不信,公子往屏风后面看。」小秋笑道。

花想容听小秋如此说,也不再躲闪,笑着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花想容上着

蜜合色花边夹袄,水红色金丝小坎肩,下着紫粉色罗裙,藕色缎面小鞋。头发挽

成乌黑的发髻,中间插了一支金步摇,坠着红宝石坠子。美人莞尔一笑,水汪汪

的杏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李公子。

李公子生性风流,也算是个吃过见过的主儿,见到花想容这般模样,却也看

得呆了。他本是来寻小秋,哪知竟有如此意外之喜?李公子喜不自胜,看着花想

容只是出神,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公子万福。」花想容欠身问好。

「这是我妹妹花想容,还是处子之身,刚来菱花院第一天就遇着公子,也合

该和公子有缘。如不嫌弃,今日就由想容与我一同陪伴公子,公子觉得如何?」

小秋知花想容害羞,把难以启齿的话都替她说了。

「好,好!小生不知哪辈子积来的福分,承蒙两位仙子抬爱,愿与姑娘共赴

巫山。」李公子恢复了他纨绔子弟的本色,一席话说得秋、容两人都笑了。他走

上去用手臂环住花想容的纤腰,又牵了小秋的手,左拥右抱地向红绡帐中去了。

小秋喝了几盅酒,登时露出娇态,将李公子推到床上,解开他的裤子,柔软

的双手扶出玉茎,檀口在龟头上吮了几下,李公子的玉茎立刻硬挺起来。小秋又

解开自己衣服,让两只圆圆的大奶子从衣服里跳出来,双手捧住两只奶子,把李

公子的玉茎夹在中间,揉搓着自己的两只白奶子,让李公子硬挺的玉茎在肥厚白

皙的美乳之中来回滑动。一边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公子。

花想容双手捧起自己的两只奶子,在手里掂一掂,发现还没有小秋的一半大,

一时神情失落。

「秋姑娘,许久不见,你的奶子似乎又大了许多。如此抽插,真是快意!」

「李公子,你可看到花想容妹妹正捧着自己奶子玩呢?昨儿想容妹妹还和我

说,她嫌自己奶子不够大,想让恩客们多把玩把玩。李公子怕是有心帮这个忙?」

小秋戏谑道。

姐姐好生招人烦!」花想容俊俏的小脸羞得绯红,更加可怜可爱

李公子抽出双乳中的玉茎,丢开小秋一把抱过花想容,让花想容坐在自己身

上,伸出手解开花想容上衣,抓住花想容的两只鸽乳,拇指按在乳晕上,绕着乳

头打转,逗得花想容酸痒难耐,乳尖变硬上翘,下面淫水直流。

「哎呦,公子,手下留情……」花想容娇嗔道。

「花姑娘,舒服吗?」李公子把花想容逗得痒了,又揪住一只乳头,另一只

手握住奶子狠狠蹂躏

「啊啊,公子轻些啊……」花想容被捏的疼了,就要躲。

「你不是羡慕你秋姐姐那对儿大奶子吗?那你就该乖乖听话,爷一定把你的

奶子一手玩儿大。」李公子继续蹂躏着花想容的鸽乳,花想容听了这话便不躲了,

反而把两只奶子贴上去让李公子任意玩弄。又用樱桃般的小嘴贴上了李公子的唇。

花想容嘴上的胭脂是小秋刚刚给她涂的,由玫瑰花瓣熬了汁,和上上好的蜂

蜜做成,味道清甜可口,李公子在花想容温柔的亲吻下,身子都酥了,把舌头伸

进花想容口中恣意舔弄。弹起来的玉茎硬邦邦地顶着花想容的大腿

花想容感受到了李公子的勃起,一面回吻李公子,一面用一只手掀开衣服,

褪下自己的亵裤。李公子低头看到花想容白如凝脂的大腿,顿时欲火烧身。怎奈

李公子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对于处子之身的花想容,生怕太性急会弄疼了她。

小秋在一旁似乎看出了李公子的顾虑,伸出两根手指放入花想容牝内轻轻一

挖,拿出来时,只见小秋手指和花想容牝口之间悬着一条晶莹的水丝。

「李公子尽管插入无妨,妹妹的阴户都能拉丝了,可见里面也湿透了,趁此

时进入,可保不疼。」小秋提醒李公子。

「没想到花姑娘这样仙子似的人物,竟是如此一个小浪蹄子。」李公子说着,

拍了一下花想容的屁股,让她跨坐到玉茎上面,玉茎对准牝口「刺」的一下插进

去。

「嗯~哼~」花想容只轻哼了一声,便适应了牝内的玉茎,学着小秋的样子,

眯起眼睛对李公子媚笑了一下,示意他继续抽插

花想容圆润的鹅蛋脸和杏眼并不适合这种媚态,李公子和小秋都看得笑了。

李公子一把把花想容揽入怀里,让花想容俯卧在自己身上,自己用屁股和大

腿发力在花想容牝内捣。花想容被插得娇喘声声,两只鸽乳的乳尖正好落在他

的胸膛上,随着抽插一下下在李公子胸口处来回滑动。

「呵……呀……公子……」花想容脸红扑扑的,多情的杏眼望着李公子,望

得李公子心神荡漾,魂儿都要被她勾了去。

「喝啊……」李公子奋力抽送,生怕一不小心太早丢了,被两人嘲笑。

妹妹,你告诉李公子,你可舒服?」

「想容、想容很舒服……李公子……你好厉害……」

「啊……花姑娘……你好美……我要丢了……」

李公子双臂环住花想容娇小的身体,麈柄使劲往里一挺,直捣花心,将玉液

泄在花想容花心处。

「呼……李公子……」花想容乖巧地趴在李公子身上,闭着美目,睫毛微颤,

轻轻扫着李公子的脸。

「李公子平日里骁勇善战,今日为何这么早就缴械投降?」小秋也爬到李公

子身边,挑逗道。

「花想容妹妹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公子我……不能自持……」李公子

说着,手温柔地抚摸着花想容赤裸的背部。

「李公子可是嫌弃小秋丑?」小秋假意生气道。

「哪里的话?菱花院得了你们这对姐妹花,别的青楼以后怕是没生意了。」

李公子笑说。其实小秋的美貌并不逊色于花想容,加上她的媚态,可以说是

略胜一筹,只是花想容处子之身,在青楼中是及其可贵的。想来李公子明日回去,

必得为想容妹妹准备一份厚礼。

李公子和花想容歇了一阵,小秋便拿出她的角先生,教花想容品箫。

「刚开始品箫要轻要慢,嘴唇要吸着麈柄,舌头要放松,这样会更柔软,最

重要的是牙齿不能碰到麈柄。」小秋一边讲解,一边拿起角先生放入口中,为花

想容示范。花想容也捧起李公子的阳物,照着小秋的样子,用那樱桃小口含住李

公子的麈柄,轻轻吮吸起来。

「李公子,你若是被牙齿碰到,记得提醒想容妹妹。」小秋说完,眼前浮现

出乐儿教自己吹箫时噼里啪啦的一顿耳光,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嘲的,可悲的笑容。

花想容专心为李公子品箫,李公子却不甚惬意。他提醒了数次,花想容还是

不得要领。小秋却把角先生吮得啧啧有声。

半晌,李公子有些乏,便教小秋接着服侍自己。小秋的舌头灵活柔软,技艺

精湛,先用舌尖在马眼处扫弄挑逗,然后用双唇包住龟头慢慢吸吮,渐吮渐深。

最后把麈柄整个放入口中,插入咽喉深处,又伸出舌头舔弄睾丸。李公子情

不自,在小秋深喉射入一股灼热的精液。花想容见了,又惊又急,怕自己学

不会。

妹妹今后还是要多练习品箫,每日拿着角先生放在嘴里多品一品,过些日

子自然就会了。」小秋嘱咐道。

是液,三人在小秋房内相拥而眠。次日早晨,小秋将沾了花想容落红和淫水

的床单送与李公子。李公子回去,果然托人送了一对金镯子、一盒珍珠、六匹上

好的绫罗缎子来给花想容,又给老鸨送了些银子去。老鸨千恩万谢地收了,从此

看重花想容。

小秋与花想容姐妹相称,常常同寝,小秋把《素娥篇》等书送与花想容,又

亲力亲为教了花想容各种房中术。花想容又是美艳绝伦的少女,很快成为恩客们

新的宠儿。小秋也并不吃醋,还把花想容当妹妹对待。花想容也像对待亲姐姐

样尊敬、照顾小秋。小秋那颗被师兄辜负之后就变得冰冷的心重新温热起来。

小秋的心暖暖的,身体却一天天坏下去。白天总是昏昏沉沉的,弹唱都不在

调上。侍奉恩客也十分力不从心,有时干到一半就睡着了。更要命的是,她不知

何时有了夜溺的病症,早上起床时,床单上总是有又骚又黄的一滩尿液。因此小

秋也不敢夜间与恩客同寝,生意渐渐惨淡起来。老鸨势利,难免开始对小秋冷言

冷语,倒是花想容不忘旧情,还是热络如旧,常常拿些东西送与小秋。

一日,花想容送了些老君眉来,要与小秋一起品茶。小秋拿茶壶放了茶叶,

盛了水来,在茶壶底部点了火,在小桌上煮茶。这时候恰巧妈妈叫人,小秋先去

了,花想容仍留在屋里梳妆。小秋刚要下楼,忽然想起前日得的一条白银镶翡翠

的项链,想到这些日子生意萧条,戴上这条项链也许会增色不少,便回屋去取。

走到门外,却瞥见花想容从小襟里拿出一包粉末,撒在小秋的茶水中。小秋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花想容居然给自己下药。小秋伤了心,却也不

哭不骂,不动声色地走了。

走下了楼,却看见自己前三天藏起来的溺了尿的床单都被挂在了前院里,几

个小妓女在一旁掩口而笑。联想刚才情境,一想便知是花想容做的好事。

「小秋姐姐,这可是你的床单?」一个叫云儿的妓女见小秋来了,便笑着问

道。

「这味儿真骚!怪不得恩客们说姐姐骚媚,原来尿也骚臭些。」妓女月儿也

说道。

「月儿你看,第一张床单上的尿渍像是个小狗,第二张上是匹马在追这狗,

第三张上竟是个马夫在追那马呢!」云儿看着床单上的尿渍嘲讽道。

「小秋姐姐,今晚就画个狮子追那马夫可好?」月儿接着云儿的话说道。

小秋气的脸都绿了,咬牙切齿地收了床单。这时候老鸨拿着拐杖,对着小秋

就是一杖。

「把这腌臜东西挂到前院来,影响菱花院生意,你以为你是谁?你真把自己

当个大小姐了?」

妈妈,是小秋不小心,请妈妈恕罪。」小秋连忙向老鸨赔罪。

这时候赶来的花想容有些惊异,她本以为以小秋的脾气会顶撞老鸨,让老鸨

与小秋的嫌隙更大,这样把小秋一天天冷落下去,自己花魁的位子就坐稳了。谁

知小秋竟然服软,兴许她猜到了什么。因此花想容心里也多了几分谨慎。

一行人回来时,小秋趁着花想容不注意,将两人茶盅换了一下。花想容饮了

茶,当晚接客时便也沉沉睡去。

从此小秋、想容二人渐渐疏远。小秋自从不吃花想容给的东西之后,精神好

了许多,夜溺也见少。一位叫熊三的武夫看中了小秋,一月五两银子把小秋包下

来做自己的婊子(「婊子」一词原为「表子」,指男性在外面包养的妓女,与妻

妾等「内子」相对),平日里对小秋疼爱有加,两人宛如夫妻一般恩爱。小秋本

想着若是不参与花魁的争夺,与花想容两不相犯,便可相安无事,只没想到花想

容蛇蝎心肠,一心想算计自己。

一日小秋回房,忽然感觉晕晕乎乎的,身子轻飘飘的,情欲高涨。拉开帐子,

只见李公子在内。小秋一时间中了花想容的迷魂香,看着英朗俊俏的李公子,只

想往他怀里钻。李公子闻了迷魂香也欲火烧身,让小秋脱去衣服,坐到自己怀中,

李公子将玉茎插入小秋蜜缝中捣,两人在红绡帐中坐着大干起来。

花想容早已向熊三郎报了信,等着熊三郎来捉。熊三是个老实巴交的武夫,

不明白女人心计,听说自己素日疼爱的小秋背着自己接了其他恩客,顿时怒发冲

冠,拿着砍刀便冲进了菱花院。

进了小秋卧室,只见床上一男一女正干得酣畅淋漓,宛如一幅活春。熊三

一把掀开帐子,拽住小秋的腿,把她拖下床来,在她脸上甩了一个巴掌。熊三身

为武夫,体格健壮,小秋挨了这一掌,顿时头晕目眩,嘴角流出血来。

李公子见状,不明就里,以为是什么贼人,坏了自己的好事,便破口大骂起

来。熊三听见李公子叫骂,更加怒不可遏,从腰间拔出大刀,对着李公子劈头就

是一刀。

刀锋在李公子头上落下,只见李公子一脸惊惧,眼睛圆睁,嘴巴微张,却不

再能言语了。白色的脑浆和殷红的血混合着,流了李公子一脸。可叹李公子一个

风流俊俏的人物,万花丛中采花高手,青楼里的情圣,就这样死于莽夫刀下!

熊三用血淋淋的刀锋对着小秋,就要砍下。小秋见此情景,裸身跪在地下,

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请求熊三饶恕。

「三、三郎,贱人知道辜负了三郎、包养费用一并退还、请三郎饶、饶我狗

命……三郎……」

熊三对着这个满口央告的美人,杀她于心不忍,一脚将她踢倒,便跳窗逃命

去了。

小秋在菱花院惹出了人命案子,本身就冷落了小秋的老鸨再也容不得她,将

她贱卖到了贫民窟的下等窑子里。

下等窑子是平民开的,在一间临街的简陋小屋里,小屋门口挂着一双残破的

绣花鞋,天花板漏雨,窗户漏风,里面只有一张破床,七八个脏兮兮的乞女赤身

裸体坐在那儿。路过的人若是看上了里面的女孩子,扔几个铜钱就能干一次。小

秋在这里饭都吃不饱。

小秋到了破窑子里没几天,就来了一个乞丐,扔了一吊钱,指名要小秋服侍。

小秋抬头一看,是个胡子花白的猥琐老头,蓬头垢面,拄着拐杖,衣衫褴褛。

身上满是酸臭的汗味。

猥琐老头脱下鞋子,让小秋为他舔脚。小秋哪里受过这种侮辱?连先生家的

小厮们都不曾如此对待她。怎奈窑子的主人十分凶恶,女人不听话便拿着马鞭殴

打,小秋只得从命,忍着恶心,一下下舔弄着老头的脚趾。

「贱货,给我好好舔!」舔完一只脚,老头又换过另一只。老头的脚恶臭难

闻,小秋一直干呕。老头感觉受到了侮辱,一脚踹向小秋的头,把小秋整个踢倒

在地。

「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敢跟老子摆谱!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

老子的地位!」老头说着,拿着拐杖,对准小秋屁眼,插了进去。

「啊呀!」毫无准备的小秋吓了一跳,痛苦地皱起了眉头。老头的拐杖越插

越深,像是要把她的整个身体穿透了似的。

「啊啊……大人……求求您不要再插了!小秋、要死了……」

「你还叫什么名字,能到此地的,都是淫乱母狗!」

「呜呜……我是贱货,我是淫乱母狗……求求大人,不要再插了……」

老头的拐杖一直往深处插了一尺多长才停下,又在此处来回摩擦抽送,小秋

屁眼被插得流出了血。

怎料老乞丐从怀里拿出一瓶辣椒水和一只木塞,将辣椒水灌进小秋屁眼里,

不顾小秋哀嚎,将木塞塞上。小秋已经受伤流血的肛门又被辣椒水所刺激,疼得

哇哇乱叫,屁股里夹着木塞,一会儿在地上打着滚,发出凄厉的惨叫,一会儿又

站起来身又蹦又跳,而老乞丐和旁的窑姐看了,却毫无同情之心,反而被小秋滑

稽的舞蹈逗得哈哈大笑。

「大人、求求大人、好疼、好疼!」

「你这腌臜的屁眼,把老子拐杖都弄脏了,给老子舔干净,我就准你把塞子

拿出来。」老头拔出那根沾着血液和粪便的拐杖,伸到小秋嘴边。

小秋花了好些时间适应了老头身上的恶臭,如今又要舔舐自己的粪便。这对

于原本骄傲的花魁小秋来说,简直比死更加难受。可是迫于老头淫威和窑子主人

的严厉,还有此时屁眼中的痛楚,她只得忍气吞声,屏住呼吸舔干净了拐杖上面

的污渍。

老头这才让小秋拔去屁眼里的塞子,排掉了辣椒水,让她上了床,让她自己

掰开两片阴唇露出玉门来。

小秋原以为老头折腾够了,要用鸡巴插进牝户来快活快活,怎料老头用粗糙

的脏手掰开了小秋的尿道,把一根手指往尿道里一插!

原来,这个老乞丐是受花想容之托,特地来折磨小秋的。花想容放心不下小

秋,担心她卷土重来,一心要害死她。花想容拿着钱嘱咐老乞丐:「这个贱人的

骚嘴、骚屁眼都已经被人们干得又黑又烂了,没什么意思,只是尿道还没被

人开发过,你去了,只管弄那里,想必还紧。若是她从此失,本姑娘大大有赏!」

因此,老乞丐到了这里便恣情折磨,任意摆弄小秋。

「哇啊……」被插入了尿道的小秋再也忍不住,在床上蹬着双腿,嚎啕大哭。

「你这贱人其他三洞已经被人干烂了,老子插那里嫌脏!只有这尿道,也许

还配老子一玩儿。」老头说着,从破烂衣服里掏出鸡巴来,插入了小秋尿道。

「呜呜……」老头的鸡巴并不大,对于尿道来说却太大了,小秋泪流满面,

疼得不知所以。

尿道里也流出血来,老头见了血却更加兴奋,鸡巴变得更硬了。小秋的哀鸣

也让老头血脉喷张。

「贱货,果然只有尿道还是处女,老子今天玩得真爽,嘻嘻!」

「呜……」小秋闭上眼,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老头在小秋尿道中捣了许久,终究是年老体衰,射不出精液来。只得作罢,

又打了小秋数十杖才去了。

从此,花想容经常派乞丐来折磨小秋,不到一个月,小秋的尿道被这些变态

的乞丐们玩得松下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排尿。连那些原本是乞女的窑姐都嫌弃

她,不愿和这个「尿壶」坐在一起,窑子主人也让她光着屁股站到门口去,和那

双破绣花鞋一样成为勾引客人的招牌。

元宵节是菱花院一年一度的选花魁的日子,也是家家团圆的日子。小秋却穿

着破烂不堪的粗布衣服,开裆的裤子,岔开双腿蹲在破窑子门口,旁边挂着那双

破鞋。岔开的双腿中间放了一个盆子,盛着她自己失流出的尿液。只见刚选上

花魁的花想容穿得光鲜亮丽,挽着云儿月儿两个小妓女,婷婷袅袅地走来。

「小秋姐姐,我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烂货,居然光着屁股站在门口接客呢?原

来是你!」花想容笑着说。云儿月儿也在一旁嘻嘻笑着。

「想容,我待你如同姐妹,你为了争夺花魁,陷害于我,还害死了为你开苞

的李公子……为了一个花魁的名号,值得么?」小秋看着昔日好友,眼神中没有

愤恨,更多的是哀伤和怜悯。

「呵呵,花魁可不只是个名号,不做花魁哪里有钱穿金戴银?那日看了姐姐

的吃穿用度,想容便下定决心,这个花魁我是当定了!你待我如同姐妹,我也待

你不薄啊。这些日子我还特地花钱让乞丐们来这里照顾姐姐的生意,不知姐姐

他们玩儿得可还开心?」

「花想容,你如此心肠,不会有好下场的。」小秋道。

「我没有好下场?那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场好么?」花想容说着,拉着小秋

进了屋,给了窑子主人一串钱,要买小秋一个时辰。窑子主人见到这么美的女子

又这么有钱,喜得屁滚尿流,忙同意了。

花想容坐在床上,脱下裤子,双手拨开阴唇,抓住小秋头发,把小秋按在牝

户上,让小秋舔舐自己的蜜豆。小秋只得照办。

「小母狗好好舔,舔的姑奶奶我舒服了,给你馒头吃。」花想容坏笑道。

饿坏了的小秋只得用舌尖来回逗弄着花想容的蜜豆,花想容还嫌对小秋的羞

辱不够,双腿夹住小秋的头,对着小秋的嘴尿出尿来。

「小贱货,给我都喝下去!」花想容命令小秋。

小秋的头被紧紧压在花想容牝户上,只能张着嘴把花想容的尿液吞了。云儿

月儿在一旁拍手称快。

小秋喝完了尿液,花想容穿好衣服,让云儿月儿两个人剥光了小秋的衣服,

架着小秋,把小秋拉到大街上。这样一个赤身裸体美女立即引来了一群人的围

观。

花想容让云儿和月儿从两边抱着小秋,分开小秋床腿,让小秋摆出小孩把尿

姿势,阴户大开,阴道里的耻肉清晰可见。花想容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支敝帚,

对着小秋的牝户插进去

「这女人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妓女,后来被人包作婊子,竟然偷情导致恩客杀

人,罪不可赦,故妈妈让我在此惩罚。」花想容向围观的人们解释道。

「那可真不要脸,不过看这!这奶子!我也好想干呀!」

「应该找个更粗的东西,得这骚再也合不拢腿。」

死她!死她!」

破窑子门口的人本来就是下九流,听了花想容的话,一边叫骂着,一边看着

这出好戏。

「不……不是这样的……」小秋想要解释,尽管她知道这样的解释是徒劳的。

「呵呵,瞧你这骚水儿流的,你还敢争辩!」小秋的阴户里果真流出了晶莹

淫水。花想容一边骂着,一边用敝帚插着小秋。粗糙的扫把柄残酷地刺激着小

秋的私处,让她痛苦难忍,却又抑制不住的发情了。

小秋望着围观的人们,不再吱声。花想容见状,对小秋耳语:「说几句软话,

我中午给你两个馒头。」

「呜……哇啊……花想容奶奶说得对~ 小秋就是个偷情骚货……骚母狗

……嗯……骚母狗被奶奶弄得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啊啊……」小秋不再

反抗,认命地淫叫起来。

「哈哈,小母狗好乖。」花想容不断刺激着小秋的小穴,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伴随着小秋的高潮,一股骚黄的尿液从小秋白皙的大

腿中间喷射出来。

「哇,这个贱货居然尿了?就在大街上?」一个男人惊讶地说。

「嘻嘻,她不是说了吗,她可是条母狗啊。母狗在哪里不能尿呢?」云儿对

男人解释。

「真是一条骚母狗,瞧她屁眼红肿得,想必也是人干松了的,不知道这屁眼

能不能夹住屎?」男人说。

花想容看到小秋当街撒尿,丑态百出,笑得合不拢嘴,果真买了两个馒头,

扔到地上,用小秋的尿液浸透了,让小秋趴在地上吃。

饿极了的小秋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像母狗吃食一样,一口口啃着馒头。三

妓女又奚落了她一番,心满意足地走了。

身心俱疲的小秋吃完最后一口馒头,一个男子走来,看到她的丑态,惊异道:

「这是小秋姑娘么?如何沦落至此!」

小秋看着这人眼熟,一时却想不起他是谁。

「小秋姑娘不认识我了?我是癞头啊!」那人一摘帽子,露出一头癞疮疤。

「原来是你。一时没认出来,恕罪。」小秋见了旧相识,此时却累的连话都

不想说了。

「三年未见,难免忘了,这没什么。只是小秋姑娘何以沦落至如此境地!」

「这……一言难尽。」小秋不知从何说起。也许从她把花想容当妹妹照顾的

那一刻起,她就错了。

姑娘难、难道……失、失了?」看到地上的尿液,癞头诧异得瞪大眼睛。

哥哥……哥哥不要看了。当小秋死了罢。」小秋带着哭腔说道。

姑娘保重。」癞头也不忍再询问,只得走了。

癞头回到住处,把小秋的境遇说与欢儿听。有情有义的欢儿心内一直惦记着

小秋,听说小秋沦落至此,心疼不已。第二天,欢儿便到各处去借了些钱,隔天

又向先生预支了工资,跟着癞头寻到那破窑子,要为小秋赎身。哪知到了窑子,

窑子主人却告诉他,小秋昨日便被一个肥胖商人买走了。欢儿怅然若失,垂头丧

气地回去了。

欲知小秋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下卷

小秋是个花容月貌的孤女,曾经跟着海元师太做尼姑。她虽然天性淫荡,却

敦厚善良,一点心机也无,因此遭遇了两次致命的背叛。第一次被师兄背叛卖到

青楼,险些自戕而死;第二次被花想容背叛,被卖到窑子,险些被折磨致死。所

幸被一位肥胖的商人买下,当作家里的奴婢。

你道那肥胖商人是谁?正是当年与海弘、海元二人打赌的恶霸周虎。这人生

得又高又胖,皮肤黝黑,相貌丑陋,留着络腮胡子,一脸凶相。年少时他心性贪

顽,曾在此地横行霸道。在和海弘打赌服输后,渐渐收了性子,做了些买卖,手

头渐渐阔绰起来。周虎的嗜好与他人不同,买了几个侍妾,都是当牲畜调教的。

看到小秋这个排尿的窑姐,竟如获至宝,给她穿上条褴褛的裙子,在她

脖子上套了个项圈,一路牵回家去了。一路上小秋身上陆陆续续往下滴尿,几乎

把他们的路线图都画在地上。

到了周府,两人走进院内,只见两个戴着项圈和狗尾巴的光屁股女人趴在地

上,正打得不可开交。一个较胖,圆圆脸蛋儿,体态丰腴,皮肤白皙大奶子在

身下晃荡着;一个很瘦,胳膊腿和柴禾棍儿似的,古铜色皮肤,双颊凹陷,墨色

的眼睛却明媚美丽。较胖的女人爬到较瘦的女人身上,对着那女人的肩膀,狠狠

咬下去!

「汪!汪汪!」被咬伤的女人像狗一样叫着,试图把身上的胖女人甩下去。

忽然,她伸出手对着背上女人的脸抓了一把,胖女人光洁的脸上立即多了几

道红印。

小秋吃了一惊,周虎却不上前阻止,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两个女人互相

撕咬,像是在看两条狗打架。

「汪汪!」那胖女人脸被抓伤,甚是气恼,咆哮着把瘦女人的身体翻过来,

自己骑到她身上,把瘦女人按在地下,左一爪右一爪,抓得瘦女人一脸红印。瘦

女人敌不过身形肥胖的对手,只蹬着腿「汪呜汪呜」地哀嚎。

「呵呵,差不多得了!」周虎这才把胖女人赶开,「今天让你们见一个新同

伴儿。」

周虎说着,把小秋往前一推。小秋怔怔地看着周虎,不知该怎么说怎么做,

一紧张,双腿间竟又喷出尿来。

「又尿了?尿得好,我就喜欢看你这随时随地都会尿出来的淫荡模样。」周

虎奖励似的拍了拍小秋。

「谢谢大人不嫌弃小秋。大人把小秋从窑子里救出来,小秋愿为大人做牛做

马。」

「哦?做牛做马?我都不需要你做牛做马,我只需要你做我的母狗。我也不

是什么小人大人,我就是你的主人。」

「小秋愿意做主人母狗。」面对这个嗜好怪异的胖子,小秋只得改口。

「跟我来,我教你做母狗的规矩。」周虎说着,把小秋带到卧室

周虎让小秋脱下衣服,趴在地下。又自行脱了衣服,露出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浑身的赘肉和长满黑毛的大粗腿。然后坐到一把摇椅上,让小秋爬到自己跟前。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家的母狗了,你要放弃做人的尊严,像一条真正的狗

一样生活。首先,你必须放弃人的语言,从此不能说话,只能像狗一样叫。叫两

声表示『是的』……反正你也没什么机会拒绝我。说人话者,罚二十下鞭子,明

白吗?」

「明……汪汪!」小秋差点说错,连忙改过来。

「第二,你从此不能站立,除了服侍主人的时候外,其余时间只能在地上爬

行,我站起来时,你的头不能高于我的腰部,要是被我看到你的头高于我的腰部,

罚二十下鞭子,懂吗?」

「汪汪!」

「第三,服侍主人要尽心尽力,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必须照做,不得抗旨。有

违抗主人者,罚五十下鞭子。其余小狗能干的事儿你们都能干。记住了吗?」

「汪汪!」小秋真的像小狗一样蹲在地上,乖顺地叫着。

「好,现在给主人舔脚,舔完脚就往上舔,用你的舌头舔遍主人全身。」周

虎下了第一个命令。

小秋不成想,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她惧怕周虎的淫威,只得俯下身,

母狗一样爬过去,含住周虎的脚趾一根根吮吸。周虎的脚虽然臭,与前些日子

来找她的乞丐相比却好去许多,因此小秋得以用舌头细细舔弄,而不觉得恶心

吮完脚趾,小秋又抱起周虎的脚,舔舐他的脚掌和脚跟。周虎脚掌肥大,小

秋用了好久才把两只脚都舔干净。又顺着粗壮的大腿往上舔,直舔到便门处。

小秋伸出纤巧灵活的香舌,舔弄着周虎的便门,周虎的便门都湿润后,又把

舌头卷成一个卷儿,慢慢伸进周虎谷道里,为周虎情节里面的污物。周虎的便门

从来没被这样舔弄过,这样感到十分惬意,啧啧称赞。

「你可真是个小母狗,天生就爱吃屎。好好给主人舔吧。」周虎说着,把两

条肥腿抬起来,把脚踩到小秋屁股上,用脚玩弄着小秋的白屁股

「呜~汪~!」小秋把周虎便门里的污物清洁干净,又撒娇似的叫了两声,

开始舔舐周虎会阴处。周虎的会阴处十分敏感,随着小秋的舔弄,周虎的鸡巴逐

渐硬起来。

小秋又将周虎的两个睾丸含在嘴里,用她温热柔软的舌头在卵蛋之中来回服

侍。最后才趴在周虎身上,把脸埋在周虎肥腻的肚子赘肉里面,开始吮吸他的鸡

巴。

「小母狗你好乖啊,第一天就这么乖,都不需要我调教的。真可爱。」周虎

宠溺地摸了摸小秋的头。小秋受到了鼓励,舔得更欢了。吸硬了阳物,舔过肥腻

的肚子,她又趴在周虎身上,把俏脸埋在周虎浓密的护心毛里面亲吻他的胸口,

同时小爪子不断爱抚周虎的乳头处。

「真乖!」周虎亲了亲小秋的额头,「要不要主人奖励你?」

「汪汪~」

周虎拍了拍小秋的屁股,手指插进里抠了抠,沾了一手水渍。于是用手扶

起自己挺立的鸡巴,往小秋里面一送。

这些年小秋接了不少客,和许多男人睡过,然而她的名器「田螺」只是颜

色不如以前粉嫩,并没有变松的趋势,仍然把周虎的鸡巴紧紧包裹着,温热的水

珠在四面围着鸡巴旋转流淌。周虎的鸡巴在男人里面虽然不算数一数二,但也着

实算是粗长的,且有一个硕大得出奇的龟头,也算是件名器了。小秋用脸蹭着周

虎的胸毛,嘴里发出满意的「呜噜呜噜」的声音。

「哈……贱母狗,你以前伺候过不少男人罢?」

「汪汪……」小秋怯怯地承认了,不住抬起头,红着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

周虎。

「唔……好舒服……没关系,主人不嫌弃你……屁股再抬起来些。」

小秋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抖动着屁股,不断迎合周虎的抽送。周虎硕大的

龟头一次次撞击小秋花心,小秋咬着嘴唇「呜呜」叫着,生怕一不小心会说出人

话来。摇椅随着两人的动作前后摇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周虎虽然年过四十却宝刀未老,直插了千余下。小秋被干得太过放松和惬意,

只听「哗啦」一声,把阴津和骚臭的尿液一齐泄在周虎身上。周虎反而更加兴奋

用两只粗壮的手臂把小秋紧紧按在自己身上,「噗嗤」一声把龟头顶至小秋花心

处,射出大量白浊的精液

「小母狗表现得不错,打今儿起主人就养着你了。」周虎从柜子里找出一条

带着肛塞的狗尾巴,塞进小秋肛门,又找了一个带铃铛和狗链的项圈给小秋带上。

小秋对周虎摇了摇尾巴,脖子上的铃铛也哗啦啦响。

周虎牵着狗链,把小秋带到了另一个房间。房间不大,里面有三个狗窝。刚

刚在院里打架的两条「母狗」也在这里,让小秋更加惊讶的是,刚刚还打得不可

开交的两条母狗,此时正躺在同一个狗窝内,抱在一起相互舔弄对方的牝口和蜜

豆。两人亲密得如同一对磨镜姐妹,牝口处流满口水和淫液,边舔边发出舒服的

呻吟声。

「这就是你睡觉的地方。」周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狗窝。

小秋爬进自己的窝里。让小秋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狗窝虽然不大,却十分柔

软舒适。在窑子里备受折磨的小秋寻到这么舒适的地方,高兴极了,欢快地「汪

汪」叫着,在窝里打滚。又出来对着主人的脚一顿舔,狂摇尾巴。

「呐,这两个是你同伴,你们白天可以在院里玩,相亲相爱或者打架都可以,

我不管你们。每天我定时给你们送狗粮,让你们去厕所排便,其他时间不得取下

尾巴。」周虎嘱咐道。

「汪汪!」小秋答应下来。

周虎离开之后,小秋听到那个胖母狗低声叫她:「妹妹?」

「汪?」小秋疑惑。

胖瘦两条母狗「噗嗤」一声笑了。

妹妹你还真不说话呀。主人这会儿可不在。」瘦母狗笑道。

「咦……原来你们晚上都偷偷聊天?」小秋也笑了。

「当然,不偷偷聊天都快忘了怎么说话了。妹妹你也是窑子里买来的?」瘦

母狗问。

「是啊。」

「你们窑子是不是吃住不怎么样啊,这么个破狗窝,你宝贝的什么似儿的。」

母狗说。

「这还用问,一看她就是被欺负得怪惨的,尿尿都失了。」瘦母狗说。

「嘻嘻,尿尿都失了。」胖母狗想起小秋流着尿的样子不捂着嘴笑起来。

小秋羞得说不出话来。

「哙,别笑话人家,你也是个光屁股母狗,就是条会上厕所的狗,有啥了不

起的。」瘦母狗在胖母狗身上掐了一把。

「也是哦,妹妹你别害怕,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同是天涯沦落狗,一边

撒尿一边走。哈哈哈哈哈。」胖母狗摸了摸小秋的头。

「你们真坏,就知道笑话我!嘘~不许说了,再说话我告诉主人去。」小秋

嗔笑道。

「不说人话你怎么告诉去?你告诉去,主人先给你打一顿!」胖母狗又打趣

道。

「你们两个既这么好,日间打架是为何?」小秋问。

「你可别说了,我每天狗粮吃的少,余下都留给她吃,今儿偶尔吃多了没给

她剩,这个骚娘们儿就咬我!」瘦母狗抱怨。

「我就是解放天性嘛~外面小狗不都这样抢食儿吃么,汪汪。」胖母狗撒娇

道。

后来小秋得知,胖母狗本是一个人家第三房小妾,后来丈夫死了被主母卖掉

的;瘦母狗更是七岁就父母双亡被卖到窑子里的。确实都是可怜的人。而自己的

主人周虎则是个表面凶狠,实则容易心软的人,平时对她们还是比较好的。

经历了两次最亲密的人的背叛,两次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小秋完全放弃

了作为人的尊严,心甘情愿地跟着周虎这个对自己还不错的主人。胖瘦两条母狗

虽然笑话小秋失,对小秋却也不错。小秋发现她们没有太重的心思,也不勾心

斗角,也不争宠,真的像小狗一样单纯,心里只有吃饭,睡觉,交配,排泄和玩

耍打闹。彼此之前倒也和谐。

冬去春来,大地复苏。周虎收拾了家里的一块菜地,准备在地里种些菜。他

翻好了土,便去集市上买种子。周虎刚一走,三条母狗便爬去菜地里看。

主人不知是要种什么?」胖母狗说。

「定是些淫药、迷魂药的药材。到时候和到饭里,浪死你这团骚肉。」瘦母

狗戏谑道。

「咱们这样子还需要淫药迷魂药?瞧瞧你俩屁股上挂的那水柱儿……」小秋

指着两条母狗牝口流下的春水说。

「我俩屁股上挂水柱?你也不瞧瞧自己。」胖母狗说着,用手捅了一下小秋

「啊呀!」小秋被胖母狗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在菜地里哗啦啦尿下一摊尿。

两条母狗被小秋的丑态逗得哈哈大笑,从两边抱着小秋,四只爪子一起把她

按在自己的尿泥里面,小秋沾了一身一屁股泥,也不示弱,抓起一把滴着尿液的

泥巴,糊到胖母狗脸上。回头一看,瘦母狗自己蜷着身子,咯咯笑着在泥地里打

滚儿。小秋看她玩得高兴,也在地上滚了一圈儿,两人都沾了一身泥。回看胖母

狗虽然一脸泥巴,身上还干净,小秋和瘦母狗又推了她一把。三个人在泥地里打

做一团。

「你们这两个小浪蹄子,玩成这样,也不怕主人打。」胖母狗说。

主人说小狗能干的事儿咱们都能干,我就在干小狗干的事儿啊。」瘦母狗

说。

周虎买了蔬菜种子回来,一进院子,吓了一跳。只见三个沾满烂泥,满身骚

味的小母狗在菜地里撒欢儿,脸上、身上、里都是泥巴,和三条野狗似的。

周虎气得取来鞭子,对着三条母狗,左一鞭右一鞭乱抽。母狗们早就摸清了

周虎嘴硬心软的性子,恃宠而骄,撒娇一般汪汪叫着,蹦蹦跳跳地躲闪,少不得

把泥点儿溅在周虎身上。周虎无奈,去打了水来,把这三个活宝挨个扔进桶里涮

了一遍,又呵斥了一番。

「你们可真是几个小野狗、小畜生!要是天天这么折腾,也不知谁是谁主人。」

周虎咬牙切齿地说,惹得三条母狗掩口轻笑。

「还笑!今晚都给我洗干净了,到房里来伺候老子!」周虎起身命令他的母

狗们。

母狗,瘦母狗和小秋洗干净了身子,一个个挂着铃铛,摇着尾巴,进了周

卧室

「来来来,你们上床比赛!你舔她,你舔她,你舔她。谁先被舔到高潮,明

天光屁股跟我去集市上转一圈儿。」周虎示意小秋舔那个瘦母狗,瘦母狗舔胖母

狗,胖母狗舔小秋。

「汪汪!」三条母狗表示同意。她们在床上躺成一个圈,一边伸出舌头,用

舌尖去逗弄前面母狗阴蒂;一边张开双腿享受后面母狗服侍。周虎看着这淫

靡的景象,胯下也支起了帐篷。

小秋毕竟是久经调教的,口技非凡。在她的舔弄下,瘦母狗的牝户一抽一抽

的,眼看马上就要泄身了。正在小秋专心舔弄时,忽然感觉下体发酸,只听「呲」

的一身,不争气的尿道里喷出了尿液,同时阴津也泄了出来。

「呜哇哇!」小秋惨叫一声。

「汪汪汪汪!」被喷了一脸尿液的胖母狗更惨地叫了四声。

周虎看得捧腹大笑,身上的赘肉一颤一颤的。他一屁股坐到床上,让胖母狗

舔他的胸,小秋吮吸他的鸡巴,瘦母狗服侍他的脚趾。

「小狗儿们,你们看看主人带了什么回来?」周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盒

子,里面装的正是小秋从前常用的「颤声娇」。

「汪!」小秋含着鸡巴,对周虎点点头,表示她知道这种药怎么用。

周虎把药递给小秋,小秋用唾沫把粉末溶成膏状,涂在周虎龟头上,然后跨

坐到周虎身上,把周虎的鸡巴插进了自己体内。「颤声娇」不愧是固精强阳的神

药,周虎涂了这药,顿觉比平时精神了几倍,阳物也大了好些。

「嗯哼哼哼……汪呜~汪呜~」小秋的花心沾到了颤声娇,淫水也比平时流

得多了几倍,周虎的鸡巴被小秋温泉一样喷涌而出的淫水浇着,美到了极致。

「汪呜~」胖母狗眼巴巴看着主人捣小秋,心痒难耐。

「怎么,看见我妹妹,忍不住了?」周虎说着,把脚伸进胖母狗里,

用脚趾逗弄着她的蜜豆。又把手指插入母狗里,抠得瘦母狗淫水直流。三条

母狗的娇喘声此起彼伏,周虎听得意乱情迷。

「嗷呜……」小秋感到里肿胀难忍,周虎的鸡巴越来越热,好似欢儿、乐

儿、麻子等人同时挺着鸡巴捣她。酥麻酸痒的感觉一下下撞击花心,又从花心

处传至全身。小秋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忘了自己在哪里,忘了自己是谁,只觉

得整个身子都酥了。

「啊……」小秋难以抵挡来自花心的强烈刺激,很快泄了身。胖母狗见状,

一把把小秋拽下来,强行把周虎的鸡巴塞进自己的骚穴。

「又欺负你妹妹。」周虎空着的那只手一把抓住胖母狗深褐色的乳晕,用手

指使劲掐着她乳尖。胖母狗乳头被掐得红肿,里却十分爽快,为了保持下体

的这种刺激,她只能忍受周虎对她奶子虐待。不一会儿,胖母狗也达到了高潮

周虎的鸡巴却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精神了。

母狗达到了高潮却仍然骑在周虎身上,摇着尾巴想再享受一番。瘦母狗

得不耐烦,用饥渴的眼神看着周虎。

「你这个大骚,还不下去,让你妹妹受用受用?」周虎放开胖母狗的奶头,

推了她一把。

「汪~汪汪汪~」如愿以偿的瘦母狗跨坐到主人身上挨,叫得十分欢快。

小秋怕主人明天在集市上为难自己,有心讨好主人,把嘴凑上去,舔弄瘦母

狗的蜜豆。瘦母狗的蜜豆被小秋刺激,花心又被周虎一次次撞击,情欲

「哦……嗯……啊啊,啊啊啊!」瘦母狗抑制不住地呻吟着。

小秋的香舌舔弄瘦母狗蜜豆的同时,也一下下扫着周虎鸡巴的下部。周虎在

舌头和牝户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射出精液。瘦母狗也同时达到了高潮里的淫

水混着精液流下来,小秋一口口都吃了进去。

「你回去休息,明儿还要随我赶集呢。」周虎命令小秋回狗窝睡觉,却留下

胖瘦两条母狗继续服侍自己。

第二天,小秋一早就醒来了,看到旁边两条母狗正睡得香,想来是昨晚又被

主人肏了好几回。想到今天要被主人牵着去赶集,小秋心里七上八下,又抑制不

住的兴奋

自己虽然是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还光着屁股被人围观到了放尿的画面,却

没有以母狗的形象面对过外人。况且集市上人可比窑子门口多多了,窑子门口都

是些不正经的人,只看个笑话,要是这幅样子给正经人看了,不知如何唾骂呢。

可是想想那被羞辱的感觉……又激发着情欲

小秋正纠结着,周虎拿着鞭子进来了。

「来,小乖狗,咱们出去逛街喽!」周虎牵起小秋的狗链。

「相公慢走……」胖母狗睡得迷迷瞪瞪,嘴里念叨了一句,被周虎「啪!」

一鞭子打醒了。

「我和你妹妹上街去了,你们看好家。」周虎嘱咐她。

母狗摸了摸屁股上的鞭痕,「汪汪」叫了两声表示同意。

小秋一丝不挂地被周虎牵着到了集市上,人真的很多。小秋低下头爬着,把

脸埋在自己的头发里,希望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路过的人却还是指指点点的骂着。

「这个贱妇也不知是哪个窑子里买来的,居然光着屁股就出来了。」

「谁光着屁股来?她屁股上还有条狗尾巴呢。」

「真该千刀万剐,父母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嘻嘻,敲她爬的那样儿,和母狗似的,屁股上还挂着骚水儿。」

「抬头,对大家浪笑一个。」周虎把狗链使劲一扯。

小秋把通红灼热的脸蛋抬起来,勉强摆出笑脸。

「欢儿哥?」小秋看到对面走过来的人,大吃一惊,忍不住叫道。

「小秋?」迎面走来的欢儿也吃了一惊。他曾经多次幻想和小秋再度相逢,

有时候幻想在菱花院,有时候幻想在窑子里,有时候幻想她已嫁做他人妇。却从

未想过会看到这样的小秋。她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脖子上戴着项圈,肛门里塞着

狗尾巴,忍受着旁人的辱骂和嘲弄,不断向主人摇尾乞怜,。

「汪汪!」小秋回过神来,怕被周虎责罚,连忙吠着,蜷在周虎脚边。

「他是你以前的恩客啊?」周虎蹲下来对小秋说。

小秋摇了摇头。

「啊!」周虎突然吃痛地叫了一声,原来屁股上挨了欢儿一脚。

「畜生,你对她做了什么!」欢儿对着周虎拳打脚踢,周虎虽然长得高大,

却是虚胖,打起架来哪里是欢儿的对手?被欢儿打得嗷嗷直叫。

「不要!」小秋忙站起来,挡在周虎前面,拦住了欢儿的拳脚。

「这人如此羞辱你,你为何还护着他?」欢儿不解。

「不……主人对我很好的。」

欢儿抱着小秋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迫不及待地问她缘由。周虎也跟了进来,

自知打不过欢儿,只坐在小秋边上。小秋把她在菱花院如何被花想容欺负、如何

被卖到窑子里、如何差点被折磨死、主人如何救了自己、如何对自己好,都一一

告诉了欢儿。

「他如此侮辱你,把你当母畜一样,你怎么还会觉得他好?」欢儿看到小秋

被折磨成这样还在为主人说话,急得快哭出来了。

「欢儿哥,你可忘了,你我刚认识的时候,你又是如何对我?」小秋看着欢

儿,眼里充满了回忆和哀伤。

欢儿看着这样的小秋,无言以对。

周虎把哀伤的小秋搂入怀中,用熊掌一样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小秋在主

人的爱抚下,神情渐渐轻松起来。欢儿看着这一对儿亲亲密密的主奴,顿时觉得

自己是多余的。

「既然你是自愿为奴,我也无话可说了。不过有两件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

第一件,你师兄娶了那小厨娘,不到一年,小厨娘与人偷情,和夫一起把你师

兄药死了;第二件,熊三杀了李公子,畏罪潜逃,数月后明白了此事缘由,去了

菱花院,一刀砍了花想容,如今到官府投案自首了。」

「师兄……花想容……都死了?」

「是。」

「看来这是因果报应了。谢谢哥哥告知。」小秋起身道谢。

「唉。」欢儿心痛地看看小秋,转身离去。

今生今世,偶然相识,作乐寻欢。春宵过后,有缘无分,枉费思念。若有往

生,再来相认,娶你为妻。欢儿在心里对小秋说。

被欢儿打伤了的周虎在集市上给小秋买了件衣服,让她穿上衣服,起来掺着

自己回了家,也不过问欢儿的事,也不追究小秋今天说了好些话。

回家路上,小秋眼前浮现出师兄的脸。那个朱唇皓齿的师兄,那个温情脉脉

的师兄,那个用心险恶的师兄,那个把她骗出来又抛弃的师兄啊……

「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耳畔响起师哥的声音。

一瞬间,这声音又变成了花想容娇滴滴的声音,师兄的脸又变成了花想容的

脸。花想容一会儿眨着杏眼,抱着琵琶单纯地对着她笑,叫她姐姐;一会儿又恶

毒地把她拉到街上剥光,骂她贱货;最终,她的表情凝固了,变成棺材板下一具

冰冷的尸体

「师兄……花想容……」小秋低声念着。如果不是这两个人,她不会沦落至

此。她曾经恨得咬牙切齿,希望他们死去,然而得知他们真的死了,小秋却一点

都高兴不起来。其实,他们也不过是两个试图主宰命运,却终究跳不出轮回的可

怜人罢了。

周虎被欢儿打了一顿,又着了风,回府之后就倒在床上睡了,夜间竟发起烧

来。小秋心急如焚,摸着主人的额头如滚水一般,忽然想起那年自己高烧,海元

师太拿酒为自己降温。于是取了一壶酒来,用毛巾蘸着,为周虎擦拭身体。此时

药店还没有开门,小秋急得睡不着,又什么都做不了,忽然想起那时候师父教的

经文,竟盘腿坐在房内念起经来,在心里向佛祖又忏悔又祈求。

清晨,小秋摸了摸周虎的脸,烧已经退了。忙从他衣服里拿了钱去抓药,回

来煎药给他喝。小秋与她两个同伴轮流服侍周虎,几天之后,周虎病愈。

病愈之后的周虎把小秋叫到房中,问她:「我那夜烧得厉害,朦朦胧胧中听

你念经,竟像在哪里听过一般。你这念经是在哪里学的?」

「原是在水月庵做姑子时,从海元师太那里学的。」小秋羞愧地说。自从做

妓女,她总不敢提以前做姑子的事,怕玷污了佛门。

「原来是她,难怪我觉得在哪里听过。」

「你认识我师父?」

「何止认识。不如下月我带你去水月庵看看你师父。」周虎坏笑着说。

「可是我……」小秋想来自己这副模样,已经无颜面对师父。

「不许说话!骚母狗!」周虎喝住了小秋,不让她忤逆自己。

次月,周虎强迫小秋穿了身衣裳,洗了脸,拽着她踉踉跄跄地上了车。二人

到水月庵的时候,却听小尼姑说,海元师太去镜花寺看望师兄了。原来海元这些

年潜心修行,自觉道行见高,又兼年岁已大,心如止水,与师兄见面无妨。小秋

周虎二人听了,又赶车到镜花寺这边来。

镜花寺内,海元和海弘二人正在品茶叙旧。

师妹,想不到多年未见,你模样还是照旧。」海弘为海元倒了杯茶。

「究竟还是老了些。算来,你我也有二十年未见面了。想当年那恶霸周虎

……」

「唉,此事就莫提了。」

这时候,只听小和尚来报,说一个叫周虎的人带了个美妇人来了。海元海弘

二人吓了一跳,想那周虎莫非是千里眼、顺风耳、飞毛腿,知道两人在议论他,

便来了?

见周虎带着小秋进来,海元师太又是一惊。周虎把小秋往前一推。

「小母狗,爬到你师父面前去。」

小秋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只是服从主人的习惯,让她乖乖地爬到了海元

师太面前。

「叫两声!」

「汪汪!」

周虎看着海元海弘两人惊讶地表情,得意地笑了。

「周虎……你对我徒儿做了什么?」海元充满憎恶地看着周虎。

「这哪是我对她做的?分明是她自作自受。」周虎笑着,把这些年小秋经历

的事情悉数对海元说明。

海元师太听说小秋遭了如此大罪,心疼得眼圈儿红了。海弘师父听说自己徒

弟居然做出这样诱骗尼姑、见异思迁、偷卖妻子的事情,也着实气愤。

「我本以为你和你师兄情投意合,还俗后也能安稳度日,怎料出了如此事端,

苦了小秋。」海元后悔道。

「也怪我管教不严,徒儿竟然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来。事到如今,贫僧愿

渡小秋姑娘脱离苦海。」海弘说。

「小秋若是愿意重新剃发为尼,水月庵愿意收留。」海元也说。

「汪?」小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虎听了这话一下子愣住了。他带小秋来此,本是要用小秋讽刺海元,怎料

海元不但不恼怒,反而要度化小秋。抬头看到海元师太如今长得成熟丰腴,心生

一计。

「她如今是我的奴婢,要度化她,先得为她赎身。」周虎对海元师太说。

「你多少银两把她买来?我们为她赎身。」

「银两倒是不必。海弘师父,记得上次打赌我输给你,我却不相信你们果真

是无欲无求的,想来是你们怕输所以忍耐。若真是无欲无求,请二位师父今日再

到我府上,赤裸相对一夜,又何妨?若是你们仍旧心志坚定,我便放了这丫头去。

若是你们输了,我也什么都不要,你两个一起还俗就是了。」

「若是能救出徒儿,老衲在所不辞。」海元答应下来。

是夜,周虎在房中点了蜡烛,让两人赤裸静坐,自己隔着窗纸观望,同时叫

来胖瘦母狗与自己淫乐

海元师太已经从十七岁的少女变成了三十七岁的熟妇,由于仍是处女,她的

乳晕还是粉红的,只是乳房已经发育成熟,像两个大大的水蜜桃一般垂在胸前,

任凭哪个男人见了都想捏一把。腰部也越发显得纤细,一块赘肉也没有。茂密乌

黑的阴毛下面是粉嫩的玉门玉门张开着,其中的风景一览无余。

海弘看得有些痴了,这时候只听隔窗传来女人呻吟声和周虎的说话声。

「啊~ 啊~ 呜呜~ 」

「小骚娘们儿,你的奶子真大,抓起来酥酥的,软软的,好舒服啊!」

「嗯~ 哼~ 」

「啊……鸡巴插进里真是舒服,来,再给主人夹紧些!」

海弘听着这呻吟声,仿佛看见自己捏着师妹奶子、把鸡巴插进了师妹玉门

里。阳物渐渐变得硬挺。

「师兄,不要。」海元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

海弘师父抬头,看到海元冷静的眼神。海元平静地双手合十,开始念诵《心

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

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

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

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

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师妹,你真是我一生最为敬重之人。」海弘听罢,也盘腿念经,不作他想。

第二天早上,小秋和周虎来看二人时,只见二人正襟危坐,双手合十,身体

僵硬,竟双双圆寂了。

「师父!」小秋跪在师父面前,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下来。

「两位师父终身修习佛法,心无挂碍,怕是已超脱了六道轮回,到那不垢不

净之地去了。我周某人一直藐视佛法,如今看来,却是错了。」周虎对两位心志

坚定的师父着实钦佩,也跪在两位圆寂的师父面前请求宽恕。

「你可要遵守赌约……放我……回水月庵。」小秋啜泣着说。

周虎把两位师父的遗体送回各自的寺院,又捐了许多钱粮,让寺内小僧小尼

厚葬。又把小秋送至水月庵剃度。小秋剃了光头,穿上衲衣,在镜子里一照,仿

佛回到了十四岁那年。

经历了这些年的飘零和坎坷,小秋体验了「人生七苦」,领悟了「颠倒梦想」

的意思,也已经达到了「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的彻悟境界。从此,她

裹着尿布,在水月庵内潜心修习,心无旁骛,长时间没有欢爱,失竟见好了。

最终也修得六根清净,从容圆寂。

佛曰,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佛曰,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

佛曰,爱别离,怨憎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佛曰,问情问爱问朝暮,执迷红尘相思苦。

小秋的故事结束了,而滚滚红尘中的恩怨情仇,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