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高升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
少爷生活,
父母生我
兄弟三人,大哥已经娶妻自立,三弟还在小学读书,我
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融界的钜子,仅生三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少个
儿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心之余,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拾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
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
表姐--美云订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
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
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取得作
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二
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着大
表姐、二
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
小舅妈和
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马车,第三辆马车是粗使的
老妈与丫头,我与阿贵骑着马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
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素斋,香烟袅绕,万分静穆庄严,舅母、
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
尼姑披纱诵经,开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
情趣。因晚上还有一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老
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后院里,当然又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
走廊过去,一阵
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内张望,啊两个
赤裸裸的
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妙蝉修长窈窕,妙慧
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那么肉感,两个
裸露的
肉体叠在一起,四个
大奶奶相对着,一个均匀玲珑
曲线美妙,一个
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美,两个
同性而不同型的
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
肉体上,下体不断的
蠕动着,两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
阴唇对得严密无缝,妙慧肥大的
阴唇一张一合,把妙蝉娇小的
阴唇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
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浪叫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
美眉……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
女人,还这么痛快,如果换做
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
销魂呢?」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
尼姑,今生也别想尝到
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说。
她们一阵
高潮后,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
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
欲火高涨,
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
玉体上。
「你怎么又来了,还在闹什么?」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
阳具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么一回事。
「咦!表
少爷,怎么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
饥渴般的狂吻着我,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
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
乳房,吸吮着她的
乳头,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啊!表
少爷……亲
少爷……快来吧……」她阴户早已
淫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
阳具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
饥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尝到
异性的
刺激,生理上、
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
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
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尝到
男人的味道,以后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
大奶奶上猛搓,那种
淫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於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嗯……呕……表
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啊……我……我丢精了……好
少爷……亲
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泄了三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
精子浇入她的子
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你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后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仝的痛快,表
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筑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
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
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摘取那
娇艳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累累盈枝,任意选择你
心爱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
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
可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三拾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拾足的纨夸子弟,所谓「饱暖思
淫欲」,有钱的
大爷们那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谈论,我怀疑发生什么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
大爷:「你也是三拾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么乱七八糟的
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你怎么做人?」陈
大爷向陈舅母赔不是:「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陈
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绪,拉着美云就向后院里跑,迎面遇见陈
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致的
少妇,美云向前问道:「大
表嫂!到底是怎么回事,让舅母生气。」大
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怎么回事呀!你大
表哥戴上
绿帽子啦!三姨太与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见了,平时怎么劝都不听,把这个臭婊子当作宝贝,这回当上王八,可甘心啦!」「大
表嫂!您去劝劝大
表哥吧!他会不会打三姨太。」美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大
表哥打三姨太,大
表嫂正求之不得,她还会去劝他吗?我笑美云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
表妹!你大哥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谁敢去劝他呀!」美云碰了个钉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愿多跟她罗嗦,拉着美云又向后走。这时,陈
大爷正在二姨太房里,笑着挥动手中的马鞭说:「给我拿一壶酒来!」「
大爷!」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发抖:「饶了她吧!」陈
大爷意态奔放的大吼着:「别多嘴!」於是二姨太雪娥无可奈何的取了一壶酒,亲自斟了一杯递给陈
大爷,他一饮而尽,又要她倒第二杯、第三杯,三杯落肚之后,他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道:「雪娥!你等着瞧吧!」「
大爷!」雪娥畏缩的叫着,伸手去拉陈
大爷,陈
大爷顺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雪娥发出一声尖叫。於是他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摆摆的走向三姨太的卧房,我与美云迅速的躲过陈
大爷的视线,暗中跟了上去,美云似乎有些害怕,紧紧的抱着我不放。
这时三姨太正病厌厌的卧在
床上,陈
大爷把ㄚ头婆子都赶了出去,反手带上门,三姨太闻声从
床上爬了起来,显得拾分憔悴。
三姨太低着头,怯胆的叫了一声:「
大爷!」
「哼!」陈
大爷看见她仅穿着一件粉红的亵衣,紧紧的裹着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浑圆的
大腿,显出那丰腴的
臀部,他微微感觉心动,似乎为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那,他又恢复了狞笑,大声吼叫着:「站起来!你给我找死!」三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开口,陈
大爷一扬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背上,三姨太锐声的叫了起来。陈
大爷又举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几下!
「
大爷!有话好讲呀!你真是……」三姨太骇怕万状,急向后面退缩。
「不许动!跪着!」陈
大爷像一头
疯狂的野兽,马鞭子击在门上,发出爆裂的声音!三姨太吓得发抖:「
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过来!」陈
大爷「ㄔ」的一声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
内裤,三姨太已一丝不挂的缩作一团,那对圆鼓鼓的
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细皮白肉被打得一条条的血痕,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项上和脸上,陈
大爷狰狞的狂笑着,
欣赏着三姨太痛苦的挣扎。
「还偷人不偷人?」陈
大爷两眼冒火:「过瘾了吧!」三姨太倔强的不作声,这又引起了陈
大爷的肝火,抓过马鞭杆就向她的下体戳去,要不是三姨太挡的快,这一下准会捣破
玉门,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实在忍
受不了这酷刑痛苦,终於嘶哑的哀求道:「
大爷!我过瘾了!不再偷人了!」「跪好!」陈
大爷露出胜利的微笑:「小莲呢?给我滚过来!」小莲是三姨太的心腹ㄚ头,拾七八岁,娇滴滴生来就是一付狐媚像,听见陈
大爷喊叫,胆怯怯的从里间走出来。
「是你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条是不是?」
「
大爷!我不知道!」
「呼!」的一马鞭落在小莲的身上:「把衣服扒掉,跪在那里!」小莲穿着一身
紧身的小衣裤,万分羞涩的脱掉上衣。
「快!再脱!」陈
大爷一扬马鞭,吓得小莲一件不留的脱个精光,她发育的非常成熟均匀,光光的
乳房富有弹性,高高的隆起,阴阜生稀疏的
阴毛,娇生生的只向陈
大爷送媚眼,嗲声嗲气的对陈
大爷撒娇:「
大爷!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你该出气了吧!」「小
淫妇!你是挨轻了,看我收拾你!」陈
大爷这口怨气像是出尽了,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三姨太面前,色眯眯的死眼看着小莲,他早对小莲的美色垂涎三尺,平时因为三姨太看得紧,苦无机会下手,这下他可随心所欲了。
小莲何尝不是存心勾搭陈
大爷,老是
喜欢在他的面前骚首弄姿,常有意无意的在陈
大爷的
胯下轻碰一下,害得陈
大爷欲火烧心,有几次刚要入港,却被三姨太冲破,致好事难成,陈
大爷恨得牙根发痒。他今晚藉故鞭打小莲,当然别有用心。
「小
淫妇!过来我看看打在什么地方了?」陈
大爷说着伸手就向小莲的
乳房抓去,小莲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扑滚在他怀里,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头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裤档里乱摸。跪在一旁的三姨太,正在熬着皮肉的疼痛,看见他们这种情形,早已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陈
大爷似乎还有一点怜惜之心,抱起三姨太丢在
床上,转身一个饿狼扑食般把小莲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现出那硬梆梆的
阳具,小莲像是久逢甘霖,欲拒还迎的在下面摇摆迎逢,陈
大爷半天没有仝进去,这回真发了火,揪着她几根
阴毛,一巴掌打在她圆鼓鼓的
屁股上,打得小莲「格格……」淫笑不止。
陈
大爷是
风月中的老手,当然不会应付不了小莲,张嘴咬住她的奶头扒开她的
大腿,
屁股一沉,
阳具随声而入。
「嗳唷!我的妈呀!好痛啊!……」原来
处女膜破了,痛的小莲大声呼叫,混身颤抖。陈
大爷并不为小莲的呼痛所动,咬着牙一阵
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
大爷!…轻…轻一点……快…快
受不了……啊!……哎唷!……」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鸡巴,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
大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在陈
大爷身上。
「待本
大爷来帮你这个小
淫妇杀杀痒!」陈
大爷说着,就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后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
大爷……不…亲
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仝到心…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我要……要丢了……丢了……」小莲大丢特丢,阴精顺着
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於床铺的撼动摇醒了晕过去的三姨太,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俩酣战,陈
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三姨太那伤痕斑斑的
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
大腿,驾轻就熟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三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
呻吟:「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三姨太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仝的痛?陈
大爷有点
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
满足,好久!好久!他是过足了瘾,三姨太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陈
大爷左拥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
戴绿帽子当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净。陈
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三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贱,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莲,由於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一场
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
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
大爷挥鞭痛打三姨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三姨太号啕大哭时,她也双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
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不要脸!」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
卧室。
我
疯狂似的把她压在
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
玉体,晶莹细腻,
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妆玉琢的「维纳斯」
女神的卧像,我无心
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捻着她浑圆的玉乳,吸吮着她红红的
乳头,抚摸着她隆起的阴阜,吮着、吮着,那葡萄粒般的
乳头,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
乳房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仲平……仲平……」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
阳具,慢慢的接近
玉门,那两片丰隆的
阴唇,掩覆着红嫩的阴核,阴户内充满着玉色的津液,我用
龟头在她的阴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
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她慢慢的挪动玉腿,阴胯随着张开,我跟着再一挺送,
阳具全部没入,
龟头一下顶到她的子
宫。
「嗯!……啊!……」她低低的
呻吟着,我轻轻的
抽送着。
「仆吃!……仆吃!……」
「二姐!还痛吗?」
「嗯!坏死了!」
「慢慢的会更痛快了。」我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
抽送起来,我使出了篮球场上冲击的雄风,九浅一深,不停不歇。
美云的阴户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
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
阴道尤其狭窄,紧紧的套着我的
阳具,那柔绵的阴壁把
龟头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
快感。
「好了吧!仲平!浑身都被你揉散了!」她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一次的泄出,灼烫着我的
龟头,传布我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欲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
高潮把两个
肉体融化在一起。
「仲平!该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边诉说着。
四片嘴唇又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的吸着我的
龟头,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仲平!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她慈爱的抚着我的发际,咬着我的腮颊,我懒洋洋的从她的
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着下体,一片
处女红散染着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她白嫩的
阴唇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绉着眉头,像是有些儿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想不到初
开苞的二姐,会那么的娇嫩而经不起开采。我万分
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并头躺在
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玉乳,热情的吻着她的红唇,共赴甜美的梦乡。在一大群ㄚ头仆妇当中,有几个出色的
美女,陈妈就是其中之一,三拾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
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走起路来乱颤,虽然这两年发了福,人比较胖了点,但那
乳头臀浪着起来并不臃肿,尤其能说善道,又爱打扮,非常讨人
喜欢。陈妈担任舅母的饮食及衣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条不紊,让舅母称心如意,算是舅母的心腹红人,对我们
姐弟有时还会有点依老卖老,下人更惧怕她三分,陈妈在我们家中就有这么一点特殊的关系。
其次,说到ㄚ头当中最吃香的,要算
小舅妈房中的小ㄚ头小莺啦!拾七八岁,聪明伶俐,细条
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来像风摆柳的一般,妆扮起来比小户人家的
姑娘还俊俏拾分,虽然像大
表姐的ㄚ头小平,美云的ㄚ头小芙,
表妹的ㄚ头小蓉,都是娇滴滴的
美人,但是小莺这小机灵,她能善解人意,人缘最佳,所以ㄚ头中谁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没有指定的ㄚ头,名义上是要美云的ㄚ头小芙侍候我的饮食起居,而实际上的工作还是小莺作的多,因为我
喜欢她的细心与
温柔,所以在ㄚ头之中与我最接近的也是小莺,这
女孩心眼玲珑,什么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
男女爱情的
故事挑逗我,我与小莺之间几乎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较迟,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的卧房,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ㄚ头,干什么那样高兴?」
「表
少爷!你要不要看西洋镜?」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后墙铺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摆着个梳妆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
隔壁是陈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於侍候舅母与
小舅妈,因为舅母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脸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铺,面贴木壁向后间里张望,原来木壁上挖了两个小洞,可以在洞内看到陈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
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后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头抵着一洞一看,「唷!」陈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陈妈这时已晚妆初罢,穿着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
大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着她,我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着小莺的耳朵问道:「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么?」「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着头绪了。一会儿,只见陈妈姗姗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后一步,拍着它的头娇喝道:「畜牲!急什么?」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着腰,将一对
丰满的酥胸,凑近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后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只
大乳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
欣赏的眼光,更不懂情调的
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练系着它,陈妈就别想脱身。
陈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
床上,
两腿弯曲两脚蹬着床沿,这时阴户大开,肥大的
阴唇包着殷红的阴核,陈妈没生过小孩,阴阜高高隆起,
阴毛又黑又多,长遍了小肚及阴胯间,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一身
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拒绝,我揉着她结实的
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陈妈的
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在她阴户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的,打着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
敏感之处,陈妈就「格格」浪笑不止,
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的胯间,它血红的
阳具似一支大辣椒,前面还带着钩,陈妈一手导引她的
阳具,一手抚她的阴户,让它由指缝内仝进去,目的是减少它的长度,大虎像是曾尝到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
抽送,陈妈也
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
抽送着,陈妈始终用手控制着它的
阳具,不敢让它仝入深
宫,大虎的
阳具经过骚水一泡,一定膨胀了,它前脚着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
母狗打恋的一般,陈妈也闭着眼
享受着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
臀部,往后一拱一拱,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
阳具也铁硬了,我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着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结实饱满的
乳房,尖尖红红的
乳头,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
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表
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这给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邦邦的
阳具,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莺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我的
阳具已顶到她的
玉门,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我对准阴户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拾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在这一顶之下,
阳具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小莺的阴户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
阳具。小莺可能是
处女,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
阳具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表
少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我缓缓
抽送了约五六拾下,她不再绉眉了,我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
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我的动作。
因为怕
隔壁的陈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小莺虽拾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
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我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精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小莺一阵一阵的阴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着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那
精液还在不停的出着。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我,嘴边带着
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着,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着眼拥抱着安安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看见我和小莺
赤裸裸的交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
欲火,呆呆的看着我们,小莺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着不动。
「陈妈!你刚才舒服吗?」我打趣着她。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着脸反唇相激。
陈妈老贱巨滑,先来套欲擒故纵,把小莺吓慌了,我知道她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陈妈你不要穷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你仝过瘾,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我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只
大乳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只
大乳房在上面闻闻香。
她分开两条肥嫩的
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烫热的阴户紧紧的接触我的
阳具,两只粉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游动抚摸,像
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挺起
阳具一下就仝个满满的,一阵猛烈的
抽送,九浅一深,旋转磨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
刺激,阴户深处一阵收缩,子
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被我堵塞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哼!……哼!……」一阵无穷的妙感冲袭着陈妈的心头,她颤抖着腰杆挺动着,臀儿款摆,
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的阴精,灼烫着我的
龟头。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陈妈!过瘾了没有?」「过瘾了!……你的
阳具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着。
再度掀起她的
大腿,把她的阴户翘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顿,才算出了精,烫热的精水把陈妈灼得乱颤。
我出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着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
肉体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晶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阳具在她阴户内渐渐缩小,缩小到她的阴户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顶着她那对
大乳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
乳房,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大
表姐彩云,生性最
温柔,瘦怯怯的弱不
禁风,是个标准的「林黛玉」式的
美人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尤其孝顺父
母爱护弟妹。可惜红颜命苦,嫁了不到半年,
丈夫就一病身亡,
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生命的打击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几次觅寻短见以求解脱,都被人施救,幸未造成悲剧。
舅母怕大
表姐一时再想不开,闹出差错,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这半年来由於
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却失偶之痛,她与
小舅妈最合得来,多半时间都在
小舅妈跟前学习国画,作点女红,偶而也跟美云她们去上一次街,陪舅母去烧香拜佛,除此之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大
表姐爱穿一袭淡
黄色的绸缎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时最
流行的
少女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到如今还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是食髓知味,自从尝试过
男女的
肉体之爱后,我常常梦寐渴求,尤其是美云,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红晕的
乳头,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
处女幽香,
刺激得我意马心猿。每当我们单独相处时,我都蠢蠢欲动,想好好的一亲芳泽。
「仲平!好
弟弟!别再磨人了,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
满足吗?以后日子长着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於现在,万一出点差错,我们怎么做人?」「好
弟弟,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想,心就平静了,来!让
姐姐亲一亲。」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应付我,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实在无法可想了。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买了一部「
金瓶梅」送给她看,这部书我曾一口气把它看完,看得
欲火烧心,几次都是按住陈妈与小莺出火,所以我有把握,只要美云看了这部
香艳、
刺激的奇书,我绝不难达到目的--与她共赴
阳台以兴云雨。於是,我就捧着「
金瓶梅」,赶往美云的住处。
我得意的道:「二姐!送你一部文学巨着,希望你能好好
欣赏。」「哦!什么书,给我看看。」她迷惑的望着我,迅速的拆开纸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我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书,这类荒词淫调,我们怎么能看!」「开卷有益,看看有什么关系!」我怂恿着美云。
我相信美云只要看了一页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你不自己送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你这ㄚ头
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着,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
床上,面向里背朝外,正捧着奇书
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我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我的两只巨掌也搓揉着她的
乳房,令她娇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
床上的
美人,是大
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
表姐杏眼含春,面泛
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意思,我想这一定是
金瓶梅的奇效,否则,一向不苟言笑为人严谨的大姐,无端对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仲平!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
感情,我的罪就更深了。」「大姐!你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么这么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她也会同情我们的。」说着,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大
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
曲线玲珑,莹脂般的
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的隆起,黑黑的
阴毛掩盖着鲜红的阴缝,那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
怀孕的关系,特别涨得圆大,我吸吮着她的
乳房,鲜红的
乳头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乳汁,煞是
迷人。
「喔!仲平!里面好痒啊!」这时她玉洞津津的流着琼浆,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举起
阳具抵住她的阴户,稍一用力就插进了大半,久未经人事的大姐,直呼:「哎唷!……仲平!慢一点!大姐会痛……」「仲平!我不行了,让我喘喘气吧!」她脸色苍白香汗直流,浑身软瘫在
床上,我怕动了胎气,只好由急而缓,徐徐的
抽送,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内。
「大姐!现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大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蛮劲!」她双颊渐渐的转变红润,阴精一阵阵的
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觉的又用力
抽送了。
「噗吃!……噗吃!……」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全身一阵颤抖,把积存的阴精统统排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一股
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她悠悠的醒来,她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我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
阳具由她的阴户中滑出来,她
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
「仲平!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美云!」
「我跟她讲明,让我们三人在一起。」
「好
弟弟!有你这番情意,大姐死也瞑目了!」「不!大姐!美云是个好
女孩,她
温柔和顺,她会同情我们的,今后我们会幸福的。」突然房门开启,美云应声而入,彩云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披衣欲起,美云上前按住她的娇躯道:「大姐!我知道你很爱仲平,仲平也同样的爱你,我不是个
自私的人,只要大姐愿意,我希望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彩云感动的流下泪来道:「美云!你太好了,但是我……」美云对我大发娇叱:「傻瓜!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帮我留住大姐!」彩云拿着
金瓶梅质问美云:「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冲动,可能是这畜牲在作怪。二妹!你哪来的这种小说?」美云答道:「都是仲平使的坏,结果害了大姐!」我就说:「谁教你不让我挨身了!老是扭扭捏捏的,惹得人发火。」美云娇羞的笑着说:「啐!厚脸皮!」美若天仙的美云,那嫣然一笑,如春花绚烂,
千娇百媚,我一把搂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白我一眼,骂道:「小鬼!当着大姐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不怕大姐
笑话。」「大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关系,你会笑我吗?大姐!」我说着又把彩云揽在怀里,吮着她鲜红的
乳头,吸着津津的琼浆。
彩云道:「好啦!仲平,大姐经不起你的
挑逗了,快去找美云吧!」「当心二姐生了气,夜晚罚你跪在床前面。」「大姐!你在取笑我!」美云倒在彩云怀里不依。我乘势把她压在身下,彩云帮我脱掉她的
内衣裤,翻来覆去,三人扭作一团,美云可能是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
阳具始终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不得其门而入,顶得她「吃吃」娇笑。
「这妮子故意使坏,来!我俩收拾她!」彩云说着上前去按住她的头,我就抽出手来,分开她的
大腿,顺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
屁股上,让她的阴户高高耸起,像强贱似的一下猛插到底,她「哼!」的一声,浑身颤抖不已。我发挥了前所未有的雄风,急抽猛送,没几下子,美云就娇声连连:「哎唷!……仲平!……快要被你仝死了!……我…我…丢…丢了……小鬼!你整死二姐!……」我看美云那副不堪开采的模样,只好放慢脚步,以
龟头抵住她的花心,像推石磨般,来一个左搓右揉,磨得美云直呼:「好
弟弟!那来的这一招,真是舒服!花心都被你磨掉了!喔!……我又丢了……」美云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阴精如洪水般倾泄而出,我也猛力
抽送数下后,将我的
阳精射入她的子
宫。
我与彩云、美云一番调笑后,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本校参加全县的「县长杯」篮球锦标赛,我是校队的台柱,所以这一周来,我每天都转战於篮球场上,可以说势如破竹,一连击败了几队有名劲旅,冠军在望了。因此我也获得最高的荣衔,
女孩子们都是崇拜英雄的,我时时都遭到她们的包围,要求这、要求那,又给美云带来了烦恼,她唯恐我闹出什么
风流艳事,只有随时告诫我:「仲平!真烦死人了,每次都被那些
女孩子们缠扰,我真不放心!」三
表妹丽云插嘴取笑美云:「二姐!你每天跟他还不放心,乾脆把他放在你的书包里好啦!」美云道:「谁愿意在那种场合跟他,还会被那些
女孩们取笑是跟屁虫!」「二哥!明天我跟你去,哪个敢取笑我,我就撕她的嘴!」丽云有拾足的太妹味道,个性爽朗、泼辣,什么事敢做敢为,有点男孩子的野气,生来是高头大马,皮肤黑中透红,非常健美,是
游泳池内的健将,也是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田径、球类她都擅长,这位水陆两路的英雄,因为黑而俏丽,美而泼辣,同学们都称她「黑玫瑰」,她并不为忤,反而沾沾自喜。
隔天,她果然陪我出现在球场上,多
少女孩子当然又免不了指指点点,窃窃私议。
「看!周仲平来了,后面还跟着女保镳呢!」
「为什么今天
校花没来,要黑玫瑰跟来!」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不会是要黑玫瑰来刺戮我们吧!哈哈……」「喂!黑玫瑰!你老是跟着你
姐夫干嘛,
小姨子打什么主意?」她们越说越不像话,这下可
惹火了丽云,上去扭住那个
女孩子,像鹰抓燕雀一般,吓得她花容失色不敢再叫嚷了。
我真佩服丽云这种作风,在任何场合里,她都无拘无束,不扭捏作态。球赛结束后,我方得顺利离去。
「三妹!真谢谢你啦!替我减去许多的麻烦。」她拉住我,向我提出条件:「别光口头谢谢,我要你明天陪我到西沙湾
游泳去。」「你发疯啦!这么凉的天气你还
游泳。」「有什么关系,我哪天不是在水里泡上一两个小时?」「可是二姐又不敢下水
游泳?」「你心中只有你的好太太,难道不会把她放在家里,单独陪我去呀!」「那你去和她说好了!」「是的!二
表哥我负责替你在太座跟前请假!」我俩这样的谈妥条件。
虽然是九月天气,但中午时分并不太冷,与丽云携带一切
游泳设备,到达西沙湾,这里是个天然的淡水
浴场,河水清澈,并无急流,四周是半枯黄的芦草,是最理想的更衣室,沙滩被阳光晒得暖暖的,躺在上面软软的非常适意,地处固然偏僻,但绝无游人打扰
情趣,是
情人幽会谈情的好所在。
我把毛毯铺在沙滩上,摆好欲食物品,换好泳衣,
表妹才姗姗的从芦苇丛中走出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泳衣,紧紧的裹着娇躯,越显得
曲线玲珑,婷婷玉立。
「二哥!我们先游,然后休息。」她立刻扑进河中,迅速的游向彼岸,我急忙追上去,与她并肩前进,她身手矫健,婉若游龙,那美妙的游姿,真像是一条
美人鱼。
游着,游着,她突然「啊!」的一声,沉没水中。
「小妮子可能存心淘气,出什么花样?」我想着并不在意,谁知她好久才
露出头来。
「二哥!快呀!……」她喊叫一声,又沉没下去,看样子她不是开玩笑,她第二次
露出头来,竭力的挣扎着,打得水花四溅。
「怎么搞的呢?是大鱼咬的吗?」像
表妹这样娴熟的
游泳技术,大鱼也莫可奈何她呀!我赶紧游上前去,抱住她的纤腰,她拥着我的肩头,游到河边,我把她放在地毯上。
「丽云!怎么样了?」
「腿抽筋了,痛死我了!」
「每天都
游泳,怎么会抽筋?」
「可能是水太冷,游得太猛了。」我掀起她的
大腿,放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的替她
按摩着。
「好了没有?」她修长浑圆的
大腿,非常健美结实,我不
禁神往。
她恼怒地瞪着我说:「嗯!好啦!喂!我问你……为什么我拼命的喊,你都不救?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淹死?」她气呼呼的说着:「哼!我知道你今天陪我出来很勉强,把你的心肝宝贝太太放在家里,你很难过,你越是难分难舍,我越是缠住你不放!」「好
美眉!你太多心了,我不是在陪着你吗?」「可是你人在这里,心在家里的美云身上,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好!看我拿出真心对付你!」这ㄚ头非常淘气,我知道不好应付,非拿出点手段不可,不然她不会服贴的,我一翻身地把她压在下面,伸手就去撕掉她的泳衣,抓住她的
乳房,这样一下,她就有点紧张了!她双手护住胸前说:「你干什么?」「你不是说我虚情假意吗?现在你又那么小气了!」「谁像你这么厚脸皮,大白天怎么可以……」「这里哪会有人来,来……快点!」我说着一用力,把她的泳衣撕个两开,啊!拾七岁的
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只
乳房比美云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阴阜特别隆起,黑密的
阴毛,胯间粉红的
阴唇,夹着一颗鲜美的阴核,煞是
好看。黑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
诱人。送到嘴边的肉,我当然不再客气。
我骑在她阴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
大乳房,捏着她尖光光的奶头,捏得她浑身乱颤。
我对丽云毫无怜惜之心,存心要
征服这位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顾不得她呼痛喊叫,给她一顿猛仝,用两胁夹住她的
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九浅一深仝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
小腹冲击着阴门声:「啪!……啪!……」此时
淫水随时汹涌而出:「噗吃!……噗吃!……」她哀声求饶道:「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我故意吓唬她:「你认为这是
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不!我不要开刀了……哎唷!……」我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缓,徐徐
抽送,同时双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脸颊、耳垂、
胸部,轻捻着她那两颗粉红的
乳头。
她慢慢地不再叫喊,并
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已尝到了甜头,於是大起大落,
阳具在她的阴户中横冲直撞。此时,被我压在下面的
表妹也再沉默了,她随着我
阳具的深入,而
淫声连连:「唔!……唔!……」「哦!……哦!……好爽快!……真……美……极了……」「哎唷!……撞……撞……撞到……花心了……对!……对!……再用力一点……」「喔!我……我……不……不行了……」「哎……哎唷!我……我……要尿……尿了……」「笨ㄚ头!……那不是尿尿,那是泄精……」一阵
高潮后,我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但是并没有见红,难道丽云不是
处女吗?
「丽云!你为什么没有落红,难道这不是
第一次?」「你胡说,我跟谁有过
第一次,
处女膜早在运动时弄破了。」双方都有点疲倦了,可是在露天下有点凉凉的,於是我们盖上浴巾,紧紧的互抱着,两只
大乳房顶在我胸前,光光的奶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动,磨擦得我痒痒的非常受用,我揉着她的双乳爱不释手。
「二
表哥!别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惨了!」
「这么好的身体,还经不起仝,真差劲!」
「人家还是
第一次嘛!谁像你那么老油条!」
「好!小ㄚ头,看我收拾你!」说着说着我就扣她的阴门,她一头钻进我的怀抱里,并且一直笑道:「吃……吃……好
姐夫,我不敢了!……」一幕喜剧收场了,我俩携手踏上归途。大
表姐生个
女孩,由於她身体瘦弱,生产时倒是吃了很多苦,所幸的并没有发生
意外。一周来,我无时不在怀念着她,而又不敢随便进入产房,我只好找美云设法。
我问美云:「二姐!大姐的身体好吗?有没有看到她的小娃娃?」美云道:「大姐真受了罪啦!骨盆张不开,孩子很久才下来,总算老天保佑,使她们母女平安!」「我真想去看看大姐,你带我去好吗?」她点头答应,我俩携手进入大姐的卧房。大姐靠在
床上,脸色并不太苍白,显得格外清丽动人,怀中抱着婴儿,安祥的哺着乳,见我过来,她双颊飞两朵红云,我上去握住她的手道:「大姐!你受苦了!」彩云道:「险些儿没送掉命,你哪知道我们
女人的苦喔!」美云接过她怀中的小孩,红红的、圆圆的,已经闭上小眼。我坐在她身边,端详着她秀丽的脸庞,抚着她的素手,多少关怀,多少情怀尽在不言中。
我低低地向她诉说相思之苦:「大姐!这几天真把我想念死了!」「傻
弟弟!大姐也是一样,当我在生产时,曾经痛晕过两次,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的面,以前我想死,现在我又怕死!」她的
感情那么地脆弱,热泪几乎盈眶而出。
「小鬼!你又把大姐逗伤心了,人家生孩子是一大喜事,没见过你们倒哭哭啼啼的。」美云满面娇嗔的在我额角上戮了一下,目的在逗大姐
开心,我们都笑了。
大姐清瘦的双颊掀起了一对深深酒涡,她拉了拉衣襟,遮掩住那对浑圆的乳峰,那对
乳房被乳汁胀得特别饱满,
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浸湿了胸前的罗衣,她轻轻的揉着,还是止不住乳汁流出。
大姐说:「
奶水很多,小东西喝不完,老是涨的痛!」美云道:「让仲平替你吸一吸好了,涨太久会发炎的!」大姐说:「咦!仲平倒难为情起来了,快过来让大姐喂你!」我不再迟疑了,一头埋在大姐怀里,在她胸前吻个不停,大姐像个小
母亲一样,轻轻的掀开她的衣襟,把整个鲜红的奶头塞在我口中,她还环抱着我的肩头,素手抚着我的头发,是那么的安祥慈爱,我双手捧着她饱满的玉乳,用力一吸,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下肚,因为我吸得太猛,大姐随着抽了一口冷气。
「傻孩子,轻一点,干嘛用那么大力。」大姐轻轻打我一下。
美云指着我的面骂道:「小鬼!像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我看着她
美丽的面庞低低的问:「大姐!舒服了没有?」大姐挪动一下,把另外一个尖尖的奶头送到我嘴边说:「嗯!很舒服,来再吃这一个!」美云问道:「大姐!人家都说哺乳是一种
享受,到底是什么味道?」大姐打趣美云说:「小ㄚ头急什么啊!以后你也生个
儿子,不是也可以尝尝
喂奶的味道了吗?」美云倒在大姐怀里,娇声娇气的撒娇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又拿人家
开心了!」大姐道:「说真的,
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就得到这点补偿,当孩子
吸奶时,浑身麻酥酥的,子
宫一紧一缩,味道难以形容!」这时美云与我并头偎在大姐怀里,大姐抱着我俩,美云仰面望着大姐在讲述
喂奶的滋味,显得非常神往。
我怂恿美云说:「二姐!你也吃一个嘛!我俩比赛看谁吸得舒服,然后要大姐评论!」美云真的一张樱口,把大姐的另外一个奶头含在口里,我俩同时用力一吸,把大姐吸得「吃!吃!」地笑。
大姐慈爱的抚着我说:「小鬼!你就会出花样整大姐的冤枉,二ㄚ头也发疯了,大姐怎么经得起你们俩这样吸吮!」我说:「大姐!我俩哪个吸得舒服?谁输了,以后就取消他的资格!」美云说:「你就是贪嘴,我不会和你学,让你吃个够!」大姐说:「好啦!腿都被你们压麻了,起来让大姐伸伸腿!」美云坐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我牵动了一下,仍然偎在大姐胸前,贪恋的含着她的玉乳。
我问道:「大姐!现在还胀痛吗?」大姐道:「舒服得多了!」「那我以后常常来吃好吗?大姐!」大姐又打趣美云道:「以后有二ㄚ头的可以吃,你就不用再吃大姐的了。」这下羞得美云两颊发红,拉住大姐乱撕道:「大姐!你坏死了!」大姐道:「好啦!时间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回房去吧!」「不!大姐!我要跟你睡,不要回去了。」我耍赖不走。
大姐问道:「只要你不嫌肮脏,就睡这里好啦!二ㄚ头睡哪里?」「二姐当然与我们睡在一起,你好意思一个人走?」我回答。
「什么事都要依你,冤家!」美云白了我一眼,没有走的意思。
这时ㄚ头小平给大姐送上一碗燕窝羹,她自己吃了几口,又一匙一匙的送到我口内,大姐的爱真如三春之晖,温暖了我的身,更温暖了我的心,我真愿老死是乡,不愿须臾离开。
我懒洋洋的离开怀抱,顺手在衣橱里拿件
睡衣,美云给我一杯热牛奶,我一手抱住她的纤腰,凑过口来就在她手里喝着,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
娇艳欲滴的红唇,像一粒熟透的樱桃,我不
禁动心,出其不意的在她小嘴上偷尝一下:「好甜!再让我尝尝!」「坏死了!那么贪吃,刚才吃了大姐的奶,还能吃了这一大杯牛奶,看你不坏肚子才怪呢?」「待一会儿还要吃你的。」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我弯腰把她抱起,一步一步的靠到床边。
大姐笑着说:「仲平就是一身蛮劲,像是永远使不完似的。」我逞能的道:「大姐你不相信,就是你们两个我也能抱得起!」大姐无言的笑了,美云则双颊飞起两朵红云。
我爱大姐的无言多情,娇嫩嫩的像是一朵开在暖室的鲜花,圆圆的,绵绵的,稍稍抚摸就会流出
甜蜜蜜的乳汁,我随时随地伴着她,卷伏在她深深的乳沟里。
一上床,我就扑在大姐胸前,捧住她的
乳房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吸吮得浑身发抖,「格格」娇笑。
「傻孩子,大姐都被你吃光了,让我歇一会儿,去吃二姐的去吧!」她轻轻的推我一下,并不认真拒绝,我仍是我行我素。
大姐向美云求救:「美云!快拉他过去,我被他揉散了。」「仲平!你怎么不听大姐的话,大姐刚生产,你就不知爱惜她的身体,大姐白疼你了。」美云责骂我一顿。
我呆呆的望着娇喘的大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与后悔:「大姐!我太鲁莽了,我因太爱你了。」我衷心的向大姐表示歉意。
大姐道:「傻孩子!吃二姐的还不是一样?二姐是那么地爱你!」这时我才发觉美云仅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小罗衣,默默的坐在床里边,万分幽怨的看着我。我太使她冷落了,轻轻的拉着她的手,她并没有反应,难道生气了吗?
「睡吧!二姐!你会受凉的!」我把她搂在怀里,盖上棉被,让她枕着我的臂膀,她仍是不理我,这下我真吓慌了,急忙向她赔不是。
「二姐!你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
「谁敢生你的气,大姐的话你都不听,将来还会听我的话吗?」「好二姐!我错了,来,我向你赔礼!」说着就是一个热吻。
「啐!谁跟你嬉皮笑脸的!」美云白了我一眼。
大姐从中美言:「好啦!二ㄚ头,礼都赔了,还气什么?难道真叫仲平给你跪在床前面吗?」美云顶撞大姐:「都是大姐把他宠坏了,看他以后会爬上你的头!」「二姐!那我就给你跪下了!」说着我真的跪在她的面前。
「要死啦!这么冷,冻病了还不是折磨我,快躺下去。」她拉我睡在被里,把我抱在怀里。
大姐说道:「仲平,到底你也怕一个人呀!」美云道:「他才不怕我呢!还不是作戏给大姐看的。」我们三人都愉快的笑了。
我躺在美云的怀里,一阵阵的热流袭卷我的全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前
蠕动,她打了我一下,把我的手握住,我再接再励,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
美云低低的道:「不害臊!大姐还没睡着。」我理直气壮的道:「是大姐叫我来吃你的嘛!」大姐「噗」的笑了,随即翻身向外,装作睡着。我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一转身把美云压在下面,迅速的脱去她的小衣,
露出那浑圆结实的玉乳,虽然没有大姐的那么饱满,却比大姐的大得多,虽然吸不出
奶水,但尖尖的奶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
情趣,我吮着吮着,
阳具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
我的手又开始向下摸索,顺着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前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对峙的肉峰,夹着一道溪流,津津的流着
淫水,更进一步,便是屈折险阻的涵洞,我的手在里面撞来撞去,一直到头,再回到出口。
她的心扑扑的如小鹿般的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如饥如渴,似喜似嗔!
「二姐!我开始进军了!……」
「嗯!……小力一点……」她舒展粉臂紧紧的搂着我,轻轻的咬着我的肩膀,我挺枪冲进
玉门,缓缓的
抽送。
「噗吃!……噗吃!……」
「哼……哼……嗯……」
「二姐!舒服吗?」
「嘘!……不要吵醒了大姐!」
「不要紧,大姐醒了我来对付她!」
「啐!不要脸……」我慢慢的由缓而急,横冲直捣。美云起初碍於面子,始终不敢发出声响,默默的
享受着
龟头抠刮阴壁的
快感,但是随着我开始大力的
抽送,她所
感受的
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
淫声:「喔!……好
弟弟……
抽送的好……撞……撞到……花……花心了,唉唷!……美……美死我了……」「嗯……喔!……舒服极了……快……快……我快要……要不行了……啊……出……出……出水了……喔!……」一阵阵的
高潮,一股股的热流,我俩都出了精、升了天、成了佛,
满足的搂着、抱着、亲着,浑然忘我,不知世间还有其他的人,热情奔放,融化了两个
肉体。风雨过后回复平静。
「二姐!舒服吗?」
「嗯!很舒服!」
「噗!」大姐突然转过头来笑着说:「我还以为是地震呢?弄得地动山摇。」「大姐!你坏死了!」美云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大姐!你也要吗?」我握着她的素手。
大姐笑道:「傻瓜!那不是要了大姐的命!」
「谁叫你取笑我们呢?仲平去收拾她!」美云说着把我推向彩云。
「好
弟弟!快睡吧!别累坏了身体。」彩云搂着我。
「大姐!再让我吃点奶!」
「馋嘴!快过来吧!二姐还没让你吃饱吗?」我含着她的奶头,另一只手拥抱着美云,轻捏着她的
乳房,
享受着齐人之福,愉快的进入爱的梦乡中。彩云还没满月,美云又在闹病,丽云老是蹦蹦跳跳的像个男孩子,没有一点
女孩子的
温柔妩媚,对她不太有胃口。所以,这几天我真闹饥荒,只好在小莺身上动脑筋了。好在小莺也是老相好,还不敢推三阻四的不愿挨。
这天,我照顾美云吃
下药,又在大姐房中斯混了一会,便悄悄的跑到小莺房里。她刚刚换下衣服准备睡觉,突然发现我在她跟前,她首先一阵惊喜,接着满脸薄怒。
「表
少爷,三更半夜跑来干嘛?」
「好
美眉!我想念你嘛!」
「哼!上房里有的是天仙般的
表姐表妹陪着你,心里有我们这下人ㄚ头!」「
美眉!你太冤枉我了,我哪一天忘了你来着呢?」「那你为什么老躲着我,不理我?」「还不是功课太忙,没有空来看
美眉你。」
「哼!鬼话!是
床上太忙我还相信,今天一定是在那边碰了钉子,才找我出气!」「小ㄚ头,就你的歪心眼多,看我来收拾你!」我知道不和她动手动脚是永远扯不清,所以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在她胸脯直揉,胡乱吻她的发鬓、粉颊、樱唇,开始她还想挣扎,渐渐地她像只温驯的小猫,紧紧的偎着我,万分幽怨的道:「人家这几天心情刚刚平静,你又来搅乱了。」「怎么说是搅乱,我们还不应当亲一亲吗?」现在小莺发育的更成熟了,一双圆鼓鼓的
乳房几乎要突破罗衫,肥圆的玉臀被裹得凹凸分明,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乌黑黑的云发,红晕的面颊,像是一个成熟的小
妇人,引人遐思想一亲芳泽。
经过一阵抚摸、亲吻,双方都
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带上床。她迫不及待地送上樱唇,香舌暗渡,我当然乐於
享受她那甜美的津液。同时,小英的小腹还不断地顶着我的
大腿,
阴毛与
大腿摩擦产生「沙沙」声音,这时小莺宛如发情的
母狗。我那
禁得起她如此的
挑逗,此时
阳具已怒发冲冠,一副欲赴沙场的架势。
我让小莺在
床上躺好,小莺自动地
两腿翘得高高的,
露出鲜红的阴缝,迎接着我坚硬的
阳具。当我的
阳具抵住阴户,她粉臀一挺,粗大的
阳具已进入一半,暖暖的阴壁紧紧地包裹着
肉棒,真叫人
销魂。我再一挺,整根
阳具全没入底,撞击到小莺的花心,小莺不觉地发出:「哼!……哼!……」「喔!……噢!……」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
龟头,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
「表……表
少爷!……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表
少爷!……我……爱……死你……了……快……快……对!……就是那里……痒……」我猛力的
抽送着,仝得小莺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着我的
龟头,我不
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上。
小莺所以逗人喜爱,就是她善解人意,什么事她都会主动的替我办好,使我称心如意,尤其
床上功夫更是有独到之处,摇、摆、磨、迎拒吸缩,使人魂销蚀骨,不能自
禁,这
女孩子可算是天生的
尤物,稀有的
娇娃,教我如何不想她。
一度
销魂后,我俩瘫软的并头躺着,小莺向我媚笑着:「表
少爷,你看我哪里不如二
小姐?」「噢!二
小姐有她的美处,你有你的妙处,难以分出上下。不过你哪里学来的这一套
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小心肝!你太聪明了,以后我多教你几套!」「啐!人家老学这个让你大
少爷开心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得远远的。」「小ㄚ头!你又来了!」说着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痒,她一下滚在我怀里,「格格」的笑着向我讨饶。
「好
哥哥,我不敢了!」
「说真的,小莺你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么?」「人家被二姨太骂了!」「
小舅妈那么
喜欢你,为什么骂你?」
「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暴燥了!」「那她为什么不早点睡?」「傻瓜!你哪知道
女人的心,二姨太还那么
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头,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疑想,第二天枕头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了。」「为什么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怎么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乱干呀!」这ㄚ头就是那么顽皮,说得使人发笑。
提起
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於名门,
毕业於国内有名的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