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妈妈篇）】（03）
第三章
那天，小和回了娘家，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历史书，里面北齐文宣帝高洋绿了
别人的老婆来做自己的小妾，然后又杀了那个人，最后想到自己的爱妾竟做过他
人的妻子，一怒之下竟把已经到手的女人给杀了，此时正在用爱妾的尸体的骨头
弹琴。我暗想，我纵然变态如此，也从未有过玩弄他人尸体的想法，看来古人的
气魄远超过我，可能也只有齐文宣帝高洋这种雄才大略的君主才会威武如斯。
这时，妈妈刚做完运动，回家里见我光着脚，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便主动
趴在地上想用嘴给我清理脚趾。我们平时是不用妈妈做任何工作的，出门买菜，
打扫卫生什么的都是小和做，而且我们经常督促妈妈注意身体，还帮妈妈办了周
围最好的健身卡，就怕妈妈身体不好，耽误了我俩的娱乐。按规矩，一般在家里，
如果我们没有主动要求，妈妈是可以行动自由的，只是要注意些礼节而已，完全
不需要这么主动。看样子妈妈今天心情不错，我也来了兴致。
妈妈的嘴刚到我脚边，我便一脚糊在了妈妈的脸上。我脚很容易出汗，所以
平时在家里不喜欢穿袜子。我把脚上的汗均匀地涂抹在妈妈的脸上，似乎把妈妈
的脸当成了毛巾，妈妈知道了我的意图，便一动不动，任由我的汗脚在她脸上游
走。擦干了一只脚之后，我学着小和平时的强调说：「这才几天没吃屎就把你贱
成这样？去去去，先换身能看到奶子的衣服去，爸爸的另一只脚要用你的奶子来
妈妈很顺从，顷刻间就换好了衣服。其实那衣服没啥特殊，就是几条黑色的
皮子，做成内衣内裤，漏了几个洞而已。妈妈原地转了一圈，好像在展示自己的
身体，我却没怎么抬头。
妈妈径直走过来想亲我的脚，我严厉的说：「小和不在家，你个老骚逼连规
矩都忘了？小和是你的主人，你爹我就不是了？」其实妈妈跟我确实有些放肆，
当然也是我纵容的结果。比起小和的动手动脚，我更喜欢言语的羞辱。
妈妈见我严厉，便立马以立正的姿势站好，目视前方，两只大奶随着身体的
突然直立摇摆了两下，只听妈妈吐字清晰地说道：「张宁是陈阳的亲爸爸，爸爸
平时放纵女儿，女儿养成了一身的臭屁毛病，女儿是说，女儿的屁毛长长了，特
别臭，女儿希望剪了自己的屁毛，做成臭胡子，女儿要扮演大胡子土匪，然后再
给爸爸表演，逗爸爸开心。」我听了这一顿胡说八道还算满意，说：「臭屁胡子
就不用了，留着给你小和妈妈开心吧。该怎么表演就表演吧。」妈妈听到了命令，
便立刻开始了表演。
只见妈妈一蹦，落地时岔开了双腿，妈妈拍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紧靠着小穴，
随着拍大腿的节奏，清晰地念到；「陈阳的骚逼，洒！尿！尿！」。
然后又是一蹦，转了过去，撅起屁股，掰着自己的两个雪白的屁瓣，有节奏
的拉开又放回，依然清晰的说道：「陈阳的屁缝，黑！漆！漆！」接着拉开自己
的屁股，露出红红的屁眼，屁眼一伸一缩，像拉屎一样：「陈阳的屁眼，红！通！
通！」最后又是一蹦，正面转了过来，两腿弯曲着岔开，两手像猩猩一样有节奏
捶胸，说道：「陈阳的大奶，臭！粑！粑！」
因为妈妈３８Ｅ的奶子得罪过小和，为了道歉，妈妈之后就管自己的奶子叫
臭粑粑。小和曾经还开玩笑：「那宁哥是吃粑粑长大的喽？」吓得妈妈赶紧给我
跪下道歉，我倒是很释然：「起来吧，是我吸过以后才变的行了吧。」顺便捏了
把小和的屁股，说了声：「再嘴欠小心我凑你。」小和嘤咛一声躲进了屋里。
话说，妈妈表演完了一套「体操」，等着我评论。这是我和妈妈共同创造的
表演，我自然很喜欢。记得当时我们还讨论用「屁缝」好还是用「屁沟」好，妈
妈说「屁缝」好，因为「屁缝」会让人感觉不通风，特别臭。而「屁沟」则好像
总有水流过一样，显得干净一些。妈妈说自己的屁股那么臭，不配用「屁沟」。
妈妈才思敏捷，为了说服我，还特意崛起屁股，掰开屁眼，临场自创了一句
黑屁缝，红屁眼儿，小鸡儿一看干瞪眼儿。「妈妈真他妈是个淫才，出口成
章，屁眼还跟着一动一动，好像在说话一样。我哈哈大笑，马上同意了妈妈的」
屁缝「说。
我用妈妈的奶子擦干了脚，妈妈便开始舔了。中途，想到妈妈从高贵的女教
师变成现在这么卑贱，我突然有些感慨，便说道：「女儿，这套衣服可是你的投
名状呢。」妈妈有点不懂，说：「什么投名状？」
我说：「你不是因为这个衣服才有的今天吗？」妈妈想了一下，一脸幸福地
说：「是啊，没有这套衣服，就没有女儿的今天。」我问：「当年你是怎么被抓
的？讲讲。」妈妈有点诧异，以为我有什么新花样，灵机一动说道：「什么被抓，
陈阳有点不懂，小和妈妈说，这件衣服是为了女儿量身定做的，穿上就有超贱的
能力，女儿本来就是个贱货，自然就穿上了。这叫婊子配骚衣，露着大贱逼。
您若想看腚，屁眼挨着屄。「这是妈妈后来得到衣服为小和做的感谢诗，我
记得。
但我却好像听出了事情有点不对，便问道：「贱奴说说，当年是怎么被小和
制服的？」妈妈也是冰雪聪明，马上察觉到我是真的在问，但又不敢放肆，便用
了非常卑贱的词汇，说：「小贱屄当年不懂事，但现在想想也是正常，女儿的臭
屁缝这么黑，当然不懂事了，哎，都说女儿是爸妈的小棉袄，可我虽然天生骚逼，
妈妈这时咚咚地
向小和家方向磕了两个头，然后接着说：「小和妈妈开始时放纵女儿，任由女儿
淘气。现在想想，女儿的臭奶子跟粑粑一样，又有什么资格淘气呢，女儿真是后
悔死了。但后来妈妈终究爱女心切，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教育了女儿。」「爸爸知
道女儿的臭逼是怎么烂的吗，女儿是因为好几年没有人操，屄就放烂了。女儿为
什么没人操，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屄太臭了嘛，人见人烦嘛。可就是妈妈不嫌女儿
脏，话说回来，天下只有不孝的儿女，哪有嫌弃儿女的父母呢？爸爸你说对吧。」
「那天妈妈看女儿身体不好，就给女儿喝了点药，女儿根本不知道。现在想想，
小和妈妈是用心良苦啊，知道女儿的臭逼再不用就干燥死了，就放了些春药，就
是喝了屄会变湿的那种。」「小贱屄有个臭毛病，爷爷您是知道的，就是女儿喜
欢上午洗澡。
因为女儿的臭屁眼是红的，又红又丑，这可不是爸爸妈妈的遗传啊，爸爸妈
妈的臀部都是香的，女儿陈阳尝过的。哦，对，女儿屁眼又红又丑是因为女儿的
屁毛太多，遮住了阳光，大屁眼子不能接受阳光，就只能和出生时是一个颜色。
「这时小和妈妈走了进来，小和妈妈，哦，这个动词女儿是不敢用的，就是
把两个膝盖放在地上，然后用舌头舔女儿的大臭逼。爸爸您知道吗，这叫老牛舐
犊呢。女儿可不是说妈妈是牛啊，女儿是说妈妈是仙女，爸爸是神仙，却生出了
陈阳这个老骚逼，哎。再加上妈妈喂女儿吃的药，女儿就高潮了。」
「臭屁眼子陈阳，恩就是女儿我，真是不要脸，竟跟小和妈妈亲热了起来。
小和妈妈当时还说女儿是天下最好看的婆婆，女儿的臭奶子令人疼爱。现在想想，
妈妈为了鼓励女儿真是用心良苦。女儿本来担心自己是猪脑子，会忘了妈妈的教
诲，毕竟女儿的屁眼这么臭，屁毛这么多，跟猪一样，幸好小和妈妈录了像，记
录了女儿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后来小和妈妈给骚货看了录像，臭屁眼子陈阳真的好开心，当时就哭着求妈
妈不要删除，女儿想留作一生的回忆。「」小和妈妈最后还让我穿了那件衣服，
女儿本来不敢，因为女儿的奶子，屁眼都是臭的，怕臭到妈妈，但妈妈真好，一
点都不嫌弃，还给女儿照相，说是等爸爸回来一起看。女儿高兴死了。「
这时，我终于听明白了，很简单，就是个裸照威胁事件，黄文里就用烂了的
套路。我本来以为自己会有一丝的愤怒。
但不知如何，心里充满了对小和的感激。虽然有些事我还没弄明白，明明是
两个女人一起裸体，怎么最后妈妈就屈服了；妈妈比小和强壮得多，真扭打起来
小和未必是对手，即使当时受迫，但事后明显有大把的反击的机会，妈妈怎么就
甘于受制于人；还有小和为什么当时只是让妈妈多吃两口饭，却并没有更羞耻的
举动；
妈妈才华横溢，冰雪聪明，几张照片说删就删，断不至于惟命是从。算了，
先不想那么多了。
我只是挥起手来，啪的一声，打了妈妈一个嘴巴，说道：「明明是你个老骚
逼主动勾引的小和，现在反咬一口，妈妈，你这么下贱，明明是自己穿的那衣服
被小和逮住的，是不是？现在你个臭逼不思感恩，要小和知道了可是有好看的了。」
其实，每个人都有一点奴性，一旦被激活，又加以引导，便会愈演愈烈。
我和小和便是天生的引导高手，懂得循序渐进，进退有据，而妈妈，算是我
们第一个作品。妈妈虽然过着精神奴隶的生活，但物质上并无匮乏，虽然被调教
时唯唯诺诺，大多是时候却有着很大的自由，她可以看电视上网，可以随意出门，
甚至可以去结交朋友，参加英语辅导班，我和小和都不反对。只是在调教的时候
要主动且顺从而已。
也就是说，妈妈现在这样服从且有创造力，并不是完全一时暴力屈服的结果，
而是后来我们循循善诱的得到的。妈妈自然也是乐在其中，她现在是从心里不希
望我和小和有什么隔阂。
所以，妈妈被我这么冤枉，她何等聪明，刚才听我叫了她声妈妈，便配合道：
「主人明察秋毫，妈妈刚刚完全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小贱屄妈妈当然知道自
己瞒不过主人，只是妈妈中午吃得太多了，满肚子大便。儿子爸爸你看，妈妈的
小红屁眼儿哪里拉得出这么多屎，还有妈妈的屁股沟那么黑，屁毛连着逼毛，万
一屎粘到逼毛上，妈妈就从大骚屄就变成大臭逼了，妈妈怕小和主人回来认不出
女儿，所以有些大便就从嘴里喷了出来。」「妈妈真的聪明」我心里想着。
但嘴里依然说：「蠢猪，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妈妈变成女儿的吗？」妈妈略加
思索，可能在想我问题的含义，片刻之后，妈妈调转身子，依然跪着，但是屁股
撅着对着我，说：「爸爸请看，这个红圈就是女儿的屁眼，女儿的屁眼虽然红，
但是褶子可多呢，女儿的屁眼一共有１８个褶子，每个褶子里都夹着屎，可以说
是臭气熏天。爸爸看到女儿屁眼周围的那片肉了吗，可黑了呢，一般人一看就会
吐呢。女儿斗胆问爸爸，哪个人家会不嫌弃女儿这只母猪？只有小和妈妈，她说
屁眼周围有褶子不丢人，妈妈还脱掉裤子，让女儿亲自尝尝小和妈妈的臀部。女
儿没有说谎，小和妈妈的臀部中间那个洞周围也有褶子，那褶子里还有黄金呢，
妈妈是仙女，拉出来的当然是黄金。女儿真贪心，竟然一口气吃了小和妈妈褶子
里所有的黄金，然后还想在洞里再找找。小和妈妈后来赏了女儿两个嘴巴，又踢
了女儿烂逼一脚。女儿听说，打是亲，骂是爱，女儿长这么打，头一次有人真的
疼女儿。小和自然就是女儿的亲妈了，那儿子你，当然就是妈妈的爸爸了。爸爸，
我很满意妈妈的回答，所以只是用手指啵一下地戳到了母亲的屁眼里，随便
搅动了一下，又啵地拨了出来，非常顺利，看来妈妈是准备了的。其实我和小和
都很少和妈妈做爱，虽然我很喜欢调教妈妈，但我更爱操小和，毕竟小和年轻，
阴道和屁眼都更紧，我和小和甚至更喜欢一边做爱，一边看妈妈表演。但妈妈确
实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还撅着屁股，我也就是掏出阳具对着妈妈的屁眼一顿抽
插，射精了事。
再晚些小和回来了，妈妈已经睡了，我俩躺在床上，我把今天的事跟小和说
了一遍，小和抱歉的说：「宁哥，对不起啊，我当时确实骗了你。可婆婆之前对
我那样，我也是忍无可忍，干出这事儿我其实好长时间都后悔呢，但后来你妈越
来越听话，我的想法也是源源不断，我发现自己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呢，就完全
控制不住了。
我当时就是想，这样总比成天被训斥强吧。现在想想，最不该做的就是当时
骗了你。「我说：」小和啊，怎么说呢，我是要谢谢你的，你个小变态，以后跟
我也别再她叫婆婆了，我们这不是有女儿了吗，谁是你婆婆？明天早上看吧，我
们女儿孝顺着呢。「早上的第一缕阳光射了进来，照在了妈妈早已撅起的大白屁
股上。上面写着一首小诗：
念亲恩
臭逼本天成，和妈栽培之。
皮衣勤拂拭，莫使忘母慈。
我给小和读了一遍，小和柔柔地说：「女儿靠近一点」。妈妈后退了几步，
只见小和啪啪啪啪，用尽全力在妈妈的屁股蛋上左右开弓，打了20多下，妈妈的
屁股早就红了。小和依然不停手，剑眉倒竖，怒斥道：「贱逼，烂货，有你这么
念亲恩的吗？你还敢告密了！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能说会道吗？你给我冰雪
聪明啊？还莫使忘母慈，我看你昨天忘得是一干二净啊。继续说啊，告我的状，
说啊！」我本来想劝劝，但小和生气的样子真的好看，像只发怒的小兔子，让人
无比怜爱。
反观母亲那边是真的吃痛，开始妈妈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后便抖了起来，
其实母亲是很少挨打的，像我最多也就是打一个嘴巴教育教育，小和平时狠一些，
但也就是捏捏乳房什么的。今天母亲挨了这么多下屁板，真的委屈了，竟一下子
把疼痛忘了，屁股撅得更高，带着哭腔说：「女儿昨天是满嘴喷粪，但当场就认
错了，爸爸也原谅了。女儿的屄是骚，屁眼是臭，但女儿对母亲的真情就想钻石
一样纯洁。」
妈妈突然放大了音量，说：「妈妈想打死女儿，那就打死算了！反正妈妈对
女儿的恩情，女儿死一万次也值了！」妈妈明显是在以进为退，但小和虽然平时
看似温柔，但内里脾气古怪，常人很难摸得透，反而打得更狠了。这也是妈妈为
什么这么怕小和的原因之一。
我见势不好，赶紧呵斥道：「贱畜，惹你亲生母亲生气还不跪下认错！」妈
妈福至心灵，一下子懂了我的意思，赶紧扑通一下跪了下去，依然撅着屁股，赶
紧用嘴模仿了两声放屁，表示道歉，身子低低的。小和手短，竟然刚刚够不到。
我赶紧抱着小和，说：「诶诶，消消气。你看你，我昨天已经批评过了，你
今天又旧事重提，这是不给我面子吗？」小和其实时懂事的，只是刚刚怒气攻心，
一时没控制住，她现在也觉得自己错了，便一下钻入我的怀里，嘤嘤地说：「你
个坏蛋，我打女儿你也不拦着，她那臭逼烂屁眼子崩的我手生疼，你给我吹吹。」
我揉着小和的手，跟妈妈说：「你个烂逼，力气还挺大的，谁让你屁股这么硬的？」
妈妈见我解围，很是感激，虽然屁股疼得像着火一样，但忍着痛说：「女儿
谢谢小和妈妈，烂屁眼女儿昨天吃的那么多东西，自己的小红屁眼根本拉不完，
粑粑往上顶，导致了满嘴喷粪，惹怒了母亲。母亲今天看女儿的臭屁股里还有粑
粑，便多打了几下帮助女儿的烂屁眼排便。女儿屁股蛋里的粑粑又臭又硬，崩到
了母亲的手，女儿赔礼了。」说完，边对着小和磕头，一边「噗」的一声放了个
屁。这次是真放，因为有准备，特意酝酿了一下。
妈妈见势好转，又说：「女儿陈阳报告小和妈妈，张宁爸爸一个好消息，昨
天晚上女儿数了数，女儿小红屁眼上的褶子从18个变成了17个，女儿想定是二老
的调教得好，给女儿的臭屁眼撑大了。臭屁眼女儿为了报答爸爸妈妈，特意拔下
小和终于转怒为笑，说：「我们这骚女儿啊，还真是冰雪聪明。罢了罢了，
这次妈妈很受用。」我也是很受用，说道：「你看看，这多好，天下太平了。对
了，这周五的家庭会议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