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徒的堕天使】第四章
第四章 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后,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
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
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
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
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
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癡!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 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么!」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佔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着书包走出教室。他并未
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碰了
面之后,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証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
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你有关系。」
「咦?那是怎么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啰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
「你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
肮髒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
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傢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么噁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后,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
他们这么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
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
去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于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
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
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
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
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妺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M行为之后,正树
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后,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性
爱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
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
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
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
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
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后,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后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
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
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么没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
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么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
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牺牲…
…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炼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
苦楚。」
以后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于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
都一定是不详的。「你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
企图着些什么呢!」
「你指的是怎么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么,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
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
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后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
隐隐作疼的臼齿。
※※※
隔天放学后,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后,
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
较多时间……让我这么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
的SM算是游戏的话,那么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
阿守这么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
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
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后,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沖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 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
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
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于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后突然由后力抱
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 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
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乳房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乳头
的形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
于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
「为什么?麻理,你为什么要听这傢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
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
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
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
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后拿出每回必
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后。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乳房捆紧,体
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乳头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
到最后,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
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乳头。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头不由
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 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乳头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么下面
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
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后,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只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于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
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乾净。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
顶端,可以看见阴蒂逐渐隆起。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
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乳头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
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后,更加深入地刺
激阴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
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乳头已没有
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沖激的话,就等于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
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
……」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爱液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后把只手被束缚
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后,说着
『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
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么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
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
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
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么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
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託。」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
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託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
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
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
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于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
※※※
「是吗?你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你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么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
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色情电话俱乐部
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
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色情电话。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
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
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 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咦……」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
全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乳头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
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么样?兴奋了吗?」
「啊……是……」
「小穴变湿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
出呢?」
「唔……是……啊……」
「那么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后对正树使了个眼
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么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后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么就做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
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小穴内,早
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
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
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
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肉棒插进小穴里来吧!」
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么羞耻的话,不断
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么?」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进……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
在说出这淫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肉洞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
「太棒了!连肉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高潮了。你还在逞强吗?这么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
麻理享受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么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
耐到什么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
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
或面临试炼。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么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后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
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后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
坚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
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么,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
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后,站立
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
腰。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
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
「啊,……怎么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
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淫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
发。他掴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乳头,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
汗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
姿态。什么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么也无法思考。
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这么一来,包裹住正树
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乳房轻轻地
发着微颤,乳头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
内的最深处,欲望终于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
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拔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后,「怎么办?你哥好像因为太
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
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
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
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征征
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
「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么鬼。这次是这么难得的
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
只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后。但是,沙贵的身影,早
已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