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骚事儿 23】

【小城骚事儿 23】

a8大大是我的偶像,学习的榜样。还有,我并不喜欢读者在回帖里面猜剧

情,原因你也写的很清楚。

后来我问过张美丽,问她是不是真的很缺钱,干嘛怎么见钱不要命,不要脸

她跟我说,她以前那个剧团的台柱,是个大美人年轻时不用张嘴就有男人

把好东西送到眼跟前,她很羡慕,因为她不光要张嘴,还要岔腿,才有人送。

剧团倒闭之后,这个台柱,跟一个大老板跑了,抛夫弃子,被养在一栋漂亮

房子里。后来这位台柱病了,癌症,被那老板撵了出来,前夫不要,孩子不认,

娘家不接,后来靠在发廊里卖,才能去化疗,没多久就死在出租屋里了。张美丽

还借给她一万块钱,也没有收回来。

很老套的故事,很俗气的感悟,可是人是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物种,电影是

瞎演的,小说是胡编的,只有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才会真的有所感触,只有石头真

砸在脚面上才会觉得真疼。

我把李霞为自己设计好的养老方案告诉张美丽,让她不必那么担心。她说李

霞是个傻逼,男人老了鸡巴不管用了,根本不会再为女人花钱了。张美丽问我给

自己攒了多少钱了,我说我不攒钱,等我老了,找个会攒钱的老女人结婚,就是

鸡巴不管用了,我还能用嘴让女人开心,我不光舌头好,口才也好。她叹了口气

说,女人注定就是让男人骗的,当初我不该离婚的。

静湖的家在临近市郊的一个高档小区,我在进她家门之前,整理了一下仪容,

顺便活动了一下腮帮子和舌头,我知道一会儿吃完了饭免不了又要舔盘子,也有

很大的可能性是先舔盘子后吃饭。也只有把她伺候舒服了,我才好开口说赵筱菊

的事儿。

我以为防盗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的门也是一推就开。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

我敲了半天门,系着围裙拿着一个汤勺的静湖才来给我开门。从这可以看得出来,

静湖偷情经验不多,最起码往家里领人的经验不多。

记得我刚出道儿的时候,第一次女人家里「办事儿」。那娘们只肯用电话

遥控我进她的家门,说什么也不肯出来接我,关键是她家是那种老居民区,还很

大。连他妈的楼号都没有醒目的标志,让我绕了半天才找到那扇虚掩着的,留着

一道缝儿的门。后来「上门」的经验多了,我发现偷情女人基本都是这么做的,

虚掩,留缝儿,一推就开,为的就是进门迅速,不让邻居发现,或者听到动静。

我总算见到了家装版的静湖,今天在她那条可爱的干净的粉色围裙之下,竟

然是一条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让我非常的不适应。虽然我早就见过她一丝不挂

的样子,可是她只要是穿衣服的时候,都是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衣服的遮盖率都

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款式都非常严肃。

我个人很喜欢女人穿家居服或者睡裙,真丝吊带或者露着大腿的大T恤更

好,特别是再加一条围裙。我觉得这时候的女人真实,更容易接近,也更能刺

激我的性欲。对女人穿制服,特别是套装并我不感兴趣,可能是我从来没有过正

式工作的缘故吧,看见打扮的像白领女人我有一点点自卑。

试想一下,一个风韵丰满女人,白白的,肉肉的,穿着质地柔软的吊带睡

裙或者一件大T恤,脸上没有化妆,只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抹上乳霜,脸上亮亮

的,身上香香的,刚洗过的头发自然的垂下来,白萝卜的胳膊,红萝卜的腿儿,

肉感的脚丫不穿丝袜,踢一双透明的拖鞋,露着脚趾头上涂着晶亮鲜艳的指甲油

最最关键的这个女人还不是你老婆,也不用你给她家用。这样的女人给你端

上一杯热茶,你喝的时候,她在你面前晃悠,背对着你,弯腰去整理茶几,或者

坐在你对面把脚丫放在茶几上去剪脚趾甲。你会不会硬?

现在的静湖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弯腰给我拿拖鞋的时候,我硬了,我相

信我就是没吃那半片也会硬的。不过,幸亏我吃了半片儿,看这架势今天中午真

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换好拖鞋我准备给她来个熊抱,她推开我,说:「别,汤马上好了,快去洗

洗手,来帮忙端菜。」

厨房洗手的时候,我顺便参观了一下静湖的家。首先给我的印象就是太干

净了,太整齐了,都不像是人住的。静湖有点小洁癖我是知道的,这可以理解。

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套房子的装修风格以及摆设,根本不像是一个三口

之家,更像是一个女人单身公寓,一件关于男人以及小孩儿的东西都没有。

墙上也没有应该看见的结婚照或者小孩儿照片之类的,也没有俗气的女主

艺术照,倒是有几幅我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手工画。当然装修风格简约时

尚,家具高档,家电一应俱全我就不说了。

当然出于习惯,侦察完的地形之后我还在客厅里快速的设计好了几个「战场」

静湖这种的岁数的女人床上的多了,都腻味了,要是有个男人能抱着她

卧室以外床以外的地方抵死缠绵,一定会又羞又喜,记一辈子的。我不相信他

老公有这个情调,只是她有点丰满,我担心转移战场的时候我抱不动她,比如从

沙发移向茶几,从茶几移向窗台。

我是个恶俗的人,我的脑袋跟我的电脑硬盘一样,里面大部分存的都是毛片

儿,我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十分丰富。

静湖还真做了好几样小菜,看起来,闻起来都不错,有虾有鱼有汤,连青菜

都是一条一条的码好盛在盘子里,像电视里的食用油广告一样,这让我有点受宠

若惊,同时又有点担惊受怕。

吃饭的时候我每吃一道菜都像电视里的美食节目一样,言不由衷的用各种听

起来不像是人话的恭维话夸奖静湖的手艺。其实她做的菜并不对我胃口,都太淡

了。我就喜欢吃仨菜,就是我妈做的红烧肉和西红柿炒鸡蛋以及醋溜白菜。我要

是真想结婚了,一定会让那女的先去跟我妈学会做这三道菜,还必须做的味道一

样。

「好了,快吃吧。」静湖并不为我的夸奖所动,她并不怎么动筷子,只是很

平静的面带微笑看着我假装出来的狼吞虎咽。

等我回了一碗儿饭的时候,她撂出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筷子都差点掉了,

她淡淡地说:「你是第一个进到这所房子里的男人,我儿子都没来过。」

「这不是你家?这是你的二房?」我以为静湖是那种只有在大城市才会有的

那种有二房的小资女人。这种女人会卖一套只属于自己的房子,说是用来休憩心

灵,其实都大多数用来会情人

难道她想给我来个金屋藏娇?铜雀深锁小童?

静湖说:「是我家,我自己的家,一个人的家,不是什么二房。」

「嗯?」我诧异。

静湖接着说:「三年前我离婚了,只是没有知道,他家和我家的老人都不知

道,同事也不知道,我儿子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父母都忙,只有在周末才去奶

奶家看他。」她顿了顿,继续说:「当然,我以前也不想让你知道。」

「三……三年前?」

我结巴起来,我突然想到我跟静湖就是三年前才上的床,难道……

「对,三年前。」

静湖对我意味深长却又平静异常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她看出来我在想什么

不是吧,看来这次真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也不是吃完饭舔舔盘子

么简单,要出事儿,出大事儿。宴无好宴,古人诚不欺我。

「吃饭,别怕,呵呵。」静湖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条青菜,然后就不再说什

么,还是那么平静的看着我笑。

「那——咱啥时候去领结婚证?」我没有慌乱,迎着她的目光,只停顿了三

秒钟,就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情商不低,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我下午请了假。」静湖是教语文的,情商也不低,而且深知中国话应该怎

么说。

「我不用请假,我也带了身份证,也知道我们家户口本在哪放,很容易偷出

来。」我表面轻松,心里叫苦。

「你玩够了没有?」她脸上仍然波澜不惊。

「我说够了,你信吗?」我也装着风轻云淡。

「你自己信吗?」她反问,又给我夹了一条青菜,她一定把我当实验室的兔

子了,表面是喂我,其实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觉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准的测谎仪吗?」我努力的

在她伸过来的解剖刀前左挡又躲。

「呵呵。」她笑了,笑得很妩媚,「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跟你在一起我

开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身边说说话,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当初

我就是被你……」

舌头呀舌头,成也萧何败萧何,我心里懊恼,表面却还要配合她:「是呀,

那时候咱们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伯牙子期,阳春白雪,下里巴

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着刷碗呢。」她说完,又停了,把我晾在高台上,她

在旁边笑。

我低头扒饭,以不变应万变吧。说实话,以静湖的条件,就算她离过婚,比

我还大几岁,对于我这种底层瘪三来说,还是不失为很好选择。可以让我一劳永

逸,堂而皇之,理直气壮的吃软饭。只是就是像是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来的未免

太早了一些。养老计划提前了,提的太前了。

吃完饭,静湖让我移步到沙发上,还给打开电视,拿过烟灰缸,然后收拾碗

筷去厨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灭了一根烟,第一口就抽了半根。

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我严阵以待等着她继续解剖我,她却去了卧室,很

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

「这个你拿着,先去买车吧,记得是借给你不是送给你,要打借条的呦。」

她把档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笑着说。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说了买车我自己搞定。」我伸手把袋子推过去。

这会儿显然不是提赵筱菊的事儿的时候。

「怎么,你是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还是怕我赖上你?」静湖还是笑得

那么平静。

「我怕啥呀,来吧,我想念你的味道了。」我可不想让她继续这么平静下去,

我要用我的舌头当麻醉剂,用我的鸡巴当手术刀,我要解剖她。

我朝她扑了过去……

但是,我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平静地说

:「我今天下午没请假。我让你再玩3年,3年之后,如果我还没有改变主意,

你还是单身,又愿意跟我一起生活,那我们再去领证。」

「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又朝她扑了过去。

但是,我又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再次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依

然平静地说:「我今天只是让你来吃饭的,没想跟你上床。这是我的家,我只跟

我老公在这套房子里做爱,你是第一个进来这套房子的男人,你以后可以来这里

吃饭,和我聊聊天,但是不能做爱。当然,再你成为我老公之前,我也会跟你做

爱,但是不能在这里。」

天呐,饿滴肾呀,饿滴肝呀,我那半片儿白吃了,这些经济独立的女人咋那

么麻烦呀。

我苦笑,「哪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该安静的走开,让你午睡一会儿,还是跟

你聊聊天,憧憬一下我们美好的将来,提前设定一下我们变成白毛老头老太太的

时候该唠点什么嗑?」

静湖这会儿像个顽皮的小女孩儿,笑得很开心,对我说:「你走也行,你留

下也行,不过我要睡一会儿。」她躺倒,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我就在这儿睡,

你不能看电视,不能抽烟,更不能碰我。」

这话我听着太耳熟了,静湖跟紫珊瑚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而且比紫珊瑚学

的更好。

「你这是折磨我。」我揪揪她肩膀上的其中一根细带子。

「你傻呀,不会去替我拿条毯子给我盖上?你想让我感冒吗?空调这么凉。」

她闭上眼,忍着笑,抬手指了指卧室

好嘛,我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却来这儿给女人当枕头。

静湖呀静湖,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么一个「可爱」的人儿?谁说

通往女人的心灵的通道是阴道?她的我的都肏了三年了,我发现我从来都不了

解她。

赵筱菊呀赵筱菊你准备拿什么奉献给我?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呃……

还有老五,还有老四,还有老大,还有……

我爸常给我说,男人要想一天难受,早上喝杯酒,男人要想一辈子难受,娶

俩个老婆。他老人家不喝酒,一辈子只有我妈一个女人。我不好意思问他到底后

不后悔,也不敢问。

反正,我不后悔,闲着也是闲着。宝剑锋从磨砺,梅花香自苦寒来,过了今

年这关,我估计又能提升一个新的境界,到那时候,宝剑一出,谁敢争锋?

在去给静湖拿毯子的时候,我悄悄的把手机调成了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