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绿江湖】(卷05)(07-09)

【红绿江湖】(卷05)(07-09)

卷05:金剑山庄~第07回:明月古村

次日大清早,单超依时来到凝香居,迎接柳天石和姬媔柔前去太湖西山。

将近中午时分,三人来到潼桥,早已有十多名太湖水帮兄弟在此相候,招呼

三人上了一艘大船,沿着钱家渡出太湖,迳往西山而去。

船舱内三人聚首一起午饭,只见菜肴相当精美,包括香酥银鱼、清蒸白鱼、

酒呛白虾,还有一罈上好花凋。

单超拿起酒杯,先敬二人一杯,笑说道:「这裡的银鱼、白鱼和白虾,却是

太湖的特产,当地人称之为」太湖三白「,在其他地方是难以嚐到,嫂子可不能

错过。」

姬媔柔微微笑道:「我也听说姑苏有一道名菜,叫作」太湖船菜「,莫非就

是指这个?」

单超颔首笑道:「嫂子久惯江湖,果真见多识广!没错,」太湖船菜「

正是以这三种海产烹製的菜肴,皆因这三种海产,出水即亡,故而最适合在

湖边或船上烹调,因此而得名。」

姬媔柔冁然微笑:「媔柔可就不客气了。」

话后吃了一口清蒸白鱼,肉质确实细嫩鲜美,不讚不绝口!接着又道:

「我从江湖中人口裡得知,宋元之时,太湖西山原是丏帮的总舵,此事可真?」

单超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自咱朝太祖北伐灭元,一统天下后,不知为了

什么原因,开始对丐帮大肆清洗,致丐帮势力大减,太湖总舵亦随之瓦解。」

柳天石道:「近日江湖传得风风火火,听说现任丐帮帮主方天偌刚刚归顺了

朝廷,担任五品千户一职,而且不停和黑白两道为难,此事当真?」

单超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会弄得谣言满天。自从

丐帮渐趋式微后,近几代帮主都是由一些溷人掌握权柄,全都是些见利忘义,假

仁假义之辈,没一个是好货色,今天方天偌投靠朝廷,其实亦不足为奇!」

柳天石长声一叹:「万没想到,曾经雄踞武林,出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的大

帮派,竟然沦落如斯!」

单超摇首道:「有道是『禄无常家,福无定门。』这句话说得再好不过!」

当船隻快将抵达西山渡头,却是夕鸟归飞之时。

放眼回望,只见太湖烟雾迷濛,水天一色,唯独岛上岸边四周,已见烛影摇

红,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重重迭迭,实在不知有多少户人家。

眼见距离渡头仍有十多丈,船上突然「呜呜」

大作,鸣金为号,即见岸上走出数十人,列队分站渡头两旁。

姬媔柔看见,掩嘴笑道:「太湖水帮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气派确实不小!」

单超哈哈大笑:「见笑了!嫂子倒不如直接说,咱们水帮才冒出一点点名头,

现在就扎乎起来,拿起派头来了,对不对?」

姬媔柔一笑:「这是单大爷你自己说,媔柔可没这样说!」

三人走上渡头,一名水帮兄弟上前道:「大当家,客人的房屋已准备好。」

单超点了点头,向身旁二人道:「现在时间已不早,只好委屈老哥和嫂子

这裡暂住一晚,明儿再前往缥缈峰。」

柳天石道:「自家兄弟,老弟何须客气!」

姬媔柔含笑道:「乍眼所见,此处少说也有近百户人家,看来似是一条村庄,

不知是什么名字呢?」

单超道:「这裡位于太湖西山南端,名叫『明月湾』,已有过千年历史。」

姬媔柔一听,讚叹起来:「好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无怪这裡的一屋一瓦都

充满了淳朴,透露着江南水乡古老村墟篱落!」

单超指向前面一条石桥,说道:「这是『明月桥』,春秋时期,吴越相争,

西山为吴国前沿阵地,据说当年吴王和西施就在桥上赏月,因而得了『明月湾』

这个名字。」

姬媔柔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不道:「西施不在明月在,烟波千里共婵娟!」

单超和柳天石听见,不约而同点头微笑。

明月湾并无康庄之衢,更无高门大屋。

这处街道纵横,形似棋盘。

民谣中有着「花牆头、百子格,门前门后砂条石,洞庭西山第一家。」之说。

在水帮兄弟带领下,来到面向小河的一间精舍,屋前还有一株千年古樟,亭

亭如盖,树干高大挺拔,叶茂如伞。

单超招呼二人进内,却见内裡布置得异常精緻典雅,檯椅床榻均是楠木所製,

中设扆屏,榻张白盖,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摆设。

只见单超道:「竹篱茅舍,老哥千万不要见怪。」

「好说,好说。」

柳天石颔首道:「老弟不用客气!」

心裡在想:「单老弟不知内情,至今仍误会我和姬姑娘是真正夫妻,方会安

排咱俩同宿一室。既然妳这个丫头想扮作我的小妾,岂有不付出代价之理,且看

看妳今晚能否逃出我手掌心。」

单超道:「老哥,嫂子。小弟帮中仍有点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柳天石说道:「老弟请便。」

接着移身相送,直送他走出屋门。

当柳天石回到屋内,却见姬媔柔站立在窗前,远眺屋外的景色,正自看得入

神。

柳天石盘起双手,静静地看着美人的背影,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腰繫银

色丝絛,更显腰肢纤细如柳,格外诱人

姬媔柔似乎感到身后的柳天石,却不回头,柔声道:「你过来看看,太湖的

夜景太美了!」

柳天石徐步走到她身旁,看见姬媔柔依然看着天上的明月,轻声吟道:春江

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匡,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柳天石自然晓得这是张若虚的七言歌行「春江花月夜」,全诗道尽离情别绪,

两地思念之情。

此刻听后,柳天石忍不住问道:「看妳触景生情,莫非是想起意中人?」

姬媔柔看着眼前的湖光月色,不由想起师父桃花先生,还有那段永难忘怀的

畸恋之情。

但这等违反伦常的事情,她又如何能说出口,只得强颜一笑,轻轻摇下头,

却没有回答他的说话。

柳天石见她容态沉寂,再不追问下去,只道:「说来真巧,妳我今天来到明

月湾,好比当年的吴王夫差和西施,大家都是各有所图。」

姬媔柔抬起螓首,微笑问道:「是这样么?说来听听。」

「可不是吗。」

柳天石道:「夫差贪图西施美色,才会携西施在此共赏明月。而西施却是越

王勾践所献,目的是迷惑夫差,好让他荒废朝政,趁机乘虚而入,一举消灭吴国。

而妳是受主人之命,才会屈己从人接近我,而我亦和吴王夫差一样,同样是贪恋

眼前的美色,甘心自作多情,任妳为所欲为,我可没有说错吧!」

姬媔柔揜口一笑:「你将我和西施相比,实在太抬举我了,可不敢当!」

柳天石忽地长叹一声:「唉!夫差最终虽然国破家亡,毕竟享用过天下第一

美女,但柳某人却只能望梅止渴,简直是赖象嗑瓜子,乾看捞不着!」

姬媔柔听见,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移动身子面向着他,说道:「人家前

时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你想要媔柔的身子,就得拿点成绩给我看,因何还要这般

缠人!」

嘴裡虽然这样说,脑裡却想起他那驴子般的大物,心头不由一荡!柳天石笑

道:「没错,妳确曾这样说过,但柳某亦曾经说过,只要妳尝过老夫的功夫,保

证没齿难忘,再也不稀罕其他男人!」

姬媔柔抿嘴一笑:「你当真自大得紧。总言之,我的说话是不会改变。」

柳天石道:「但妳不要忘记,现在情势可有点不同,我已允妳待在身边一起

前去香蕊,说得上是大大的功劳,岂容妳来抵赖!」

说话方讫,右手同时伸出,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拥到胸前,彼此

牢牢贴在一起。

姬媔柔柳眉一聚,正想发难封住他的穴道,免得柳天石肆意妄为,便在她将

要动手之际,柳天石突然沉声说道:「柳某的功夫可不及妳,如果不高兴,大可

以马上杀了我。否则我决不会死心,一定要妳成为我的女人。」

「你……」

姬媔柔思念一转,自问便是封了他的穴道,亦不是长远的办法,除非是杀了

柳天石,否则依然是无日无终,难以休止!若然是杀了他,师父交下来的任务又

怎办,况且柳天石虽然好色,却不是大大恶之徒,自己又如何下得毒手!便在

姬媔柔犹豫未决,没想柳天石已展开行动,脑袋一低,已封住她那优美的樱唇,

强吻起来。

姬媔柔合紧双脣,将男人的舌头拒于门外,脑子裡却一片溷乱,忽觉胸前一

乳房已落入他指掌中,任情揉弄压挤:「啊!不要……」

柳天石乘着她一声娇喝,灵动的舌头藉虚而入,在她腔裡乱窜乱鑽,不住汲

美人的香津,一隻大手仍是不肯放鬆半点,隔着衣衫,恣意把弄着丰挺的美乳

姬媔柔娇羞无限,伸手握住男人放肆的大手,含羞道:「你怎地如此无赖,

且停一停,你……你再这样,人家……会受……受不住!」

柳天石笑道:「我正想要妳受不了……」

话落,正想再吻住她小嘴,却被姬媔柔扭头避过:「你……你先听我说。」

柳天石再不进逼,指掌却是不移,仍是抓紧丰满乳房,点头道:「妳想说

什么?」

「人家……人家自知今晚缠你不过,但你得应承我两件事。」

柳天石见说,怔怔的瞧着她。

姬媔柔全不回避,双眼和他对望着,徐徐说道:「你可不能怪我不相信你,

皆因你和单超素来深交,如同兄弟,媔柔可不能不防,你会将咱们的事和他说。」

柳天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江湖中人最讲究「信用」

二字,一但答应了她,就不得反悔,更不能中途变卦。

柳天石迟疑片晌,颔首道:「柳某可以答应妳,绝对不会和他说。另一个条

件又是什么?」

姬媔柔道:「咱们进入香蕊后,香蕊主和你说过什么,你都不能隐瞒

我,必须如实告诉我。」

柳天石点头道:「好!我答应妳。但有些事我不能保证,若然我发现妳所做

的事对武林不利,或是有违江湖道义,柳某虽然势孤力弱,却不会坐视不理,必

会竭力阻挠沮遏,到时可不能怪我。」

姬媔柔笑道:「莫非你认为我是个卑劣丑毒的女子?满肚子裡都是鬼蜮伎俩!」

柳天石摇首笑道:「我没有这样说。」

一语说毕,再次封住她小嘴。

这回姬媔柔显得相当配合,闭上眼睛,启唇相接,并将一根香舌送入他口中。

二人站在窗前交吻缠绵,犹如一盘火儿,似漆如胶,弄得好不亲热。

姬媔柔只觉慾火腾沸,情慾渐生,想到一会子要失身给柳天石,不又想起

师父来,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自忖:「为求完成师父交下的使命,实在不得不顺

从于他,只盼师父能够体谅媔柔,无法为你守住贞操!」

柳天石吻着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手裡握住美人的玉乳,如何按捺得住心中的

慾火,当下移开嘴唇,在她耳边喋嗫道:「到床榻去,我要好好品尝妳。」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说话总是这般露骨难听!」

说话间已被柳天石牵到床榻前。

只见二人坐在床边,又是一轮热吻,才双双倒在床榻上。

柳天石笑道:「难不成妳和男人交欢,就不曾说过露骨的话儿去讨男人欢心,

我可不大相信!」

姬媔柔微微一笑:「若不是你们爱听,人家才不会说呢。」

柳天石道:「妳似乎对那个男人相当不错,什么都肯为他做,到底他是何许

人,弄得妳这个大美人如此贴贴服服,本事倒也不小!」

「他是什么人,这个我可不能和你说。」

姬媔柔当然不会说出口,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师父!柳天石笑道:

「说来听听又何况!」

姬媔柔摇头叹道:「人家现在和你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你不要再问好

不好!」

柳天石一笑:「姑且我不再追问,但有一事我可以肯定,经过今晚之后,妳

会永世难忘,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说话甫落,已动手脱她衣衫。

姬媔柔脸上一红,却不阻止,只道:「你不要自命不凡!但我希望你不要忘

记,今晚我和你好,其实只是一个交易,你想断人恩爱,希求代替我心中的男人

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天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却没有回答她,当姬媔柔衣襟尽开,露出一身凝

脂般的雪肤时,柳天石不喉头一动,啧啧说道:「果然雪亮诱人!没想妳不但

人儿长得美,还拥有一副好身子!」

姬媔柔见他满眼尽是慾火,怔怔的盯着自己身体,顿时害羞起来,连忙用手

掩着银白色抹胸,含羞带诮道:「丢死人了,不准你乱看……」

柳天石咧嘴笑道:「对着这样的美入,想我不看,这个可有点艰难!」

双眼仍是紧紧盯着她,开始动手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已脱

得精光熘熘,露出一根把手长的大阳具

姬媔柔看见,芳心暗动,自忖:「不想他年近五十,依然健硕如斯,还拥有

一根如此粗长之物,看他这个大龟头,比之师父仍要肥大狰狞几分,一会给它插

进牝户裡,也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柳天石见她美眸流盼,一脸心摇摇的样子,立时情慾四窜,架起大腿蹲到她

脸前,粗嗄着声线道:「帮我用手弄一弄,舔一舔……」

「它这般吓人,我才不要……」

姬媔柔脸泛微红,摇了摇头,就是不依。

柳天石呵呵笑道:「妳又不是第一次,还要诸多推搪!」

当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直抵到她嘴前,不住推推搡搡,着力磨蹭。

姬媔柔终于挨他不过,樱唇徐徐鬆开,一根巨物立即直闯而入,塞满了她的

小嘴!「啊!真个舒服,再用点力……」

柳天石爽得声颤体酥,挺腰乱捣,干得美人满眶泪光,但他依样不肯放过,

发兴疾捣,双眼牢牢盯在姬媔柔的俏脸上。

待得满足尽兴,才「啵」一声拔出阳具,俯身压在美人身上,正要亲她小嘴,

却被姬媔柔侧头闪开。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蛮横,全不懂怜香惜玉,你再是这样,以后休想我会再

碰它一下!」

柳天石道:「听妳这样说,只要我对妳温柔一点,就会有第二次了?」

姬媔柔薄面含嗔道:「我没有这样说。」

柳天石问道:「难不成妳的男人就从没有这样对妳?」

「当然没有,他疼我还来不及,岂会像你这样粗鄙无赖……」

姬媔柔说话未完,一个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不停推挤搓揉。

不消一会,原始的慾火又在她体内燃烧,小嘴裡渐渐吐出迷人呻吟

柳天石鉴貌辨色,见她微张半目,桃腮染晕,形容美泽鑑人,显然情慾渐生,

不由瞧得情兴大炽,连忙盖住她小嘴。

姬媔柔这趟不但全不推拒,还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迎欢。

柳天石一面亲吻,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直把姬媔柔脱得丝缕全无。

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际,紧密的阴户忽然被巨物撑开,火烫的阳具勐地一

冲而入,勐插到底,直捅向深处的嫩芽!强烈的胀塞快感,几乎让姬媔柔爽昏过

去,一声满足的呼嘘,直送入男人耳中。

柳天石趁机长驱直入,当真锐不可挡,只觉整根阳具已被一团火热包裹住,

沃腴润滑,湿津津,暖溶溶,实在教人受用:「啊!好一个又紧又窄的牝儿,怎

会让人如此舒服!」

当下双手撑起上身,一对玉乳霎时跃入眼帘,只见红梅两点,形状浑圆挺拔,

实在美到极处!如此傲人的妙物,叫他怎能按纳得住,旋即佝腰张口,把一枚豔

红纳入口中!「啊……」

姬媔柔美得仰头低呼,双手连忙捧住男人的脑袋,那股滋味确实让人难以言

表,却又不敢大喊大嚷,免得让屋外人听见,只好死命咬紧牙关,强自忍住!柳

天石双手裹住一对美乳,大肆舔吃,下身却抽动如飞,使力疾捅,记记露首尽根,

登时干得水声大作,「唧啧」之声,不绝于耳。

姬媔柔除了师父外,从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但她万没想到,第二个进入自己

身体的男人,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好,如此令人迷醉!姬媔柔在强勐的抽戳下,

春心飞絮,只管娇啼呻吟

但见柳天石沉腰疾送,一口气干了半炷香时间,已弄得美人一丝两气,七颠

八倒,浑不知东南西北。

柳天石抬起头来,看见姬媔柔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是说不尽标致动人,

立时看得心头发热,马上直起身躯,跪在她双腿间,发狠狂捣,忽见交接处淅淅

沥沥,早已泥泞一片,又见牝户光滑粉嫩,毳毛柔顺,不由看得涎水狂吞,赶忙

抽出玉茎,俯身埋首到她胯间,凑头便吃。

「啊!不要,你……你想做什么?」

姬媔柔揜嘴轻呼,全身霎时一软。

孰料几个来回,她已无法再忍,勐觉香肌战慄,身子急煎煎抖了几下,终于

大洩起来,直丢得魂不附体,险些便要昏死过去!柳天石见她美快,又再撑身坐

起,握紧阳具送入中,放开情怀,发勐深提重捣,直弄至三鼓,方得尽兴完事!

卷05:金剑山庄~第08回:大婚之夜

仍有两天,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受邀的宾客已先后陆续抵达,姬媔柔在

柳天石陪同下,自当顺利进入香蕊,同样安排在盈庭水庄住下。

话说柳青,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父亲将会前来香蕊赴宴,但他却没料到,

父亲身边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这个美女,竟然是父亲新纳的爱妾,这

意外,确使柳青大为吃惊,一时如坠梦魇!

这时在花翎玉的房间裡,床榻上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身上均无寸缕,赤条条

地缠在一块,正自打得火热。

「嗯!我儿,不……不要再这样了,难道你……你来了两次仍不满足……」

水姌流星眸迷离,垂眼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见他又揉又舔,不瞧得

芳魂荡漾,徐徐伸出一对柔荑,轻轻抚着他的头髮,颤声道:「娘……娘实在不

行了,你再这样下去,娘恐怕……恐怕又要忍不住……」

花翎玉听见,一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娘,含笑道:「娘若忍不住,那

就再好不过,便可以让我再进去一回,好教妳再尝尝未来女婿的厉害?」说话一

落,人已撑身而起,再次压在水姌流身上。

水姌流目盈水光,迷痴痴的瞧着花翎玉,发觉他越来越惹人心醉,忍不住抱

紧他头颈,柔声曼语道:「你要弄进去,娘还能够阻止你吗!只是你刚刚接连洩

了两次,如此耗精损气,又如何得当!你呀,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

「这个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娘长得太漂亮,太诱人了,害我一看见娘,就想

……」花翎玉一语未毕,便要凑头吻她小嘴。

水姌流连忙用手遮挡住:「莫要再胡闹了!你这个人就是爱弄嘴皮子,不说

你的亲母娘花主,光是你那个好筱儿,她就比我齐整多了!」

花翎玉听得南筱三个字,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不要和我提起筱儿,一想

起她,我就一肚子是火!」

水姌流大感奇怪,微微一笑,问道:「你又怎么了!究竟筱儿做了什么事,

竟让你这样生气,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花翎玉想起南筱近日的事情,一股怒气登时打从一处来:「娘,我想问妳

一件事,是否每个女子都是表裡不一,外表腼腆温柔,内裡却水性杨花,凡事虚

情假意?」

水姌流听得柳眉轻蹙:「你这样问,莫非筱儿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花翎玉愤愤道:「当初她为了修习玄阴诀,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冷秋鹤,接着

又和于浪插上一腿,这个也还罢了!可是她……她近日又多了一个柳青,叫我岂

能不生气。」

水姌流浅然一笑:「你先不要动怒,或许她是另有原因呢。」

花翎玉愤然摇头:「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以玄阴诀作藉口!没错,修习玄阴

诀确会改变女人的心性,变得情慾大增,但她已经有了两个男人,就不该继续到

处留情,再招惹其他男人!」

水姌流摇头笑道:「你要知道,筱儿天生一副流和心性,对人对事,向来容

顺随和,再加上玄阴诀使然,难免会把持不住。」水姌流轻轻一叹,接着悠悠又

道:「只要她没有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你变心,心中依旧爱着你,仍然视你为最心

爱的男人,那就可以了!若然你真是无法忍受她这样,唯有早点与她斩断情丝,

不要待到婚后,你才懂得后悔。」

花翎玉沉吟片刻,摇头道:「就因为我不想放弃她,所以才如此气恼。不过

说来又有点奇怪,每当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好,虽然感到气愤,但又会生出一股

莫名的兴奋,尤其看见筱儿大张双腿,展蕊露牝,承受着男人一下接一下的干,

就更让我慾火狂飙,兴奋莫名。难道天下所有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变态德性?」

水姌流道:「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但这种男人确也不少,就在我认识

男人中,除了你之外,我亦遇见过这种人。」

花翎玉立即来了兴头:「难道妳说的人,就是那个大淫贼不成?」

水姌流听见,立即苫眉叹道:「唉!于浪毕竟是你未来岳丈,也是你的师父,

怎地到了今天,你仍是对他如此记仇。」说罢,不住摇了摇头,续道:「说句

实话,于浪是否有这个怪僻,我亦难以说准,但以他的聪明才智,我和你的事又

岂能轻易隐瞒他,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花翎玉心裡暗喜:「他知道就更妙,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

水姌流接着道:「我指的人并非于浪,而是司空择。」

花翎玉马上瞪大眼睛:「就是那个……那个宣城恶霸司空择,他……他不是

妳的……」

水姌流微感愕然,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

「我是近日在绯珚口中知道。」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误解,旋即又道:「其实

绯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妳们为何进入司空家,后来妳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

择追杀,侥倖遇到于浪,得以逃过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其他了!」

水姌流颔首道:「没错,正是那个司空择,亦是我第二个男人。」话后轻叹

一声,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不但姦污了她,而且做尽不少姦盗邪淫的

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

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登时咆哮大怒:「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简直是罪大

恶极,怎能轻易饶恕,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水姌流摇头道:「不用你来出手了,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叫他们今

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

花翎玉愤然道:「只废去他们的武功,忒甚便宜他们了!这种神人共戮的恶

贼,岂能让他活于人世!」怒气方落,旋即问道:「对了,妳说那个司空择心性

归奇顾怪,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妳?」

水姌流听后,脸上霎时一红:「这样……确曾有过几次,但他最感兴趣的顽

意儿,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观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着我给他兄弟二人…

…」说话到这裡,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花翎玉道:「妳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

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

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

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

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

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

看见男人在她裡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流秋波流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阳具

顿觉炙手透心,硬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涌动,淫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

一提起这种事,它就硬成这个样子!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

子,绯珚毕竟是第一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

儿,知道吗?」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爱温柔妻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

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

报效一番才是……」一语话毕,腰股勐地向前一送。

「喔!我的儿……」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

地又来了,一下子就弄……这么深……」

「娘实在太诱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发力,深投疾送,嘴裡

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裡到湖州去,妳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

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水姌流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

…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

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

个热热闹闹!

当晚,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

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

只见新房裡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

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

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

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

等了!」

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妳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

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

猜上一猜。」

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

「妳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么,妳们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凑头上

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不摇头说道:「这个倒

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爱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

来。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心裡大为气馁:「真

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妳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妳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

是妳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胸前,一手一

个,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忙扭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

花翎玉在一摸一揉间,马上辨别出来:「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妳是绯珚。」

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

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筱的搭面:「妳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

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接着望向

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妳认出

来,莫非妳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回事!」

筱显然不信,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妳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

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莆绯珚心中大羞,勐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

是,只是……」

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

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妻豔色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

不由情兴大动,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

儿总是故弄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妳往哪裡逃!」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

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么,大家快快脱去衣衫,为夫今晚

要大展雄风,将妳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

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

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此刻听见南筱的说话,不免又害

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

花翎玉兴动如焚,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竖着一根已呈笔直的肉棒站在当

前,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正想扑到她身上,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岂料在旁

的南筱却先行动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筱见他脱得精光赤体,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

前,不由淫心骤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将阳具握住,同时扭过头来,向身旁的

莆绯珚道:「妳看这个坏痞子,我们还没脱去衣衫,他的宝贝就硬成这个样子,

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妳呢!」

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骤然听得此话,亦忍不住偷眼看去,岂料一

看之下,心头立时突突乱跳,只见南筱手裡握住一根大阳具,不住价上套下捋,

把弄正欢,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发出一声娇呼:

「啊!你们……你们真是的……」

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当场开怀大笑:「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妳又不是第

一次看见我的大傢伙!」

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突然看见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别开螓首,

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间,耳裡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口裡发出阵阵欢快的

呻吟:「嗳!筱儿……妳……妳好厉害,几乎被妳吮出来,不要只舔那个头儿,

子孙袋也给我爽一爽……」

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莆绯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着什么事,不由又回想前

事来,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诱,形势所迫,终于让她首次尝到阳具的滋味!

当晚,却害得她整夜难眠,还要自慰好几回,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绯珚那夜

手淫对像,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

莆绯珚现在想来,脸上亦不住升起一团红晕,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将

身子给玉郎,本想把我第一次给他,但……但始终……」想到于浪,心裡难免有

些黯然,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又让她心头勃腾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

的下身,看见南筱依然手持巨棒,小嘴使劲吞吐着龟头,兀自吃得有滋有味,

全然沉醉其间。

眼前情景,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玉郎那……那根东西如此粗大,若给它

插进身体裡,真不知会怎生模样,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莆绯珚匆匆偷

看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

花翎玉嘴含笑意,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真个是可爱到极处,便道:

「瞧来绯珚是心动了!来吧,妳也来为我舔一舔。」

莆绯珚脸上飞红,连忙摇头道:「不……我才不要!」

筱近日与她接触多了,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当下吐出口裡的阳具

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低语道:「都是夫妻了,妳又何

须害羞,我若没有猜错,妳早就舔过玉郎这根宝贝吧?」

「我……我……」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但要她在南筱跟前干这种事,她

又如何能接受。

筱一笑:「看妳羞剌剌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玉郎对妳如此魂

思梦绕!」说罢,将头挨近前去,缓启樱唇,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

「唔……」莆绯珚万没想到南筱会这样做,一时显得彷徨失措,才张口轻

呼一声,灵活的香舌已乘机闯进她口腔:「筱儿,妳……」说了两个字,小嘴已

被南筱全然封盖住,教她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在跟前看见,起先对南筱的举动还感到有点意外,但回心细想,便

已知晓南筱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这个好时机。花翎玉一念及此,

连忙跳上床榻,张开手臂,从后把莆绯珚抱住,同时舔着她的耳垂,弄得她一连

打了几个哆嗦!

「绯珚的身子真香……」花翎玉又舔又嗅,一隻手掌已移到她胸前,五指箕

张,把弄着美人丰满

「咿……」莆绯珚早已给南筱吻得似醉如痴,没想花翎玉会乘虚而入,一

股难言的美意,登时弥漫全身:「不……玉郎不要……」

花翎玉岂肯错过这个机会,反而加多一隻手,直探到美人两腿间,虽是隔了

重重衣衫,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

莆绯珚在二人的夹攻下,渐渐浑然忘我,只觉全身火热血滚,而阴道深处却

滔滔不竭,泉涌不绝,但这股感觉又如斯地美好

花翎玉使足手段,拥抱着她又搓又揉,直弄了好一段时间,方站起身来,挺

着一根庞然大物,把个龟头挤向二人的唇间,不住挺动腰肢,磨蹭抆拭。南

见他如此这般,当然心裡雪亮,遂抽离香唇,伸手握住粗壮的肉棒,把个龟头

到莆绯珚嘴前,轻声道:「妳就可怜一下玉郎,为他舔一回吧!」

莆绯珚经过一番热情的洗礼,情慾渐生,瞧着眼前这颗红通通的大龟头,亦

再难负嵎顽抗,见她抬眼望向夫君的俊脸,轻轻在马眼处舔了几回,接着小嘴一

张,把龟头纳入口中。

「啊……」花翎玉爽得长嘘一声:「好爽,真个舒服……」

莆绯珚听见,索性用力吮紧龟头,务求让花翎玉满足

筱看着眼前的情景,亦被二人挑起淫心,当即动手卸衣解带,把身上大

红压线褂服脱去,直脱至丝褛全无,露出一身雪腴无瑕的玉躯。

花翎玉虽然见惯她的好身子,仍是暗暗讚叹一声:「筱儿呀筱儿,光是妳这

身子,就足以迷倒世间上的男人,再加上妳这张芙蓉绝色,简直是要了男人

老命,确难怪那些油煠猢狲会被妳迷得昏头转向,弄得我满头绿帻,甘愿做个闷

王八!」

筱脱去内外衣衫,悄悄地向花翎玉递个眼色。花翎玉是个聪明人,当然

明白她的心思,立即点头一笑。南筱回了他一个微笑,移到莆绯珚身旁,在她

身上连番抚摸一会,才开始为她脱衣。岂料她才一动手,莆绯珚已立即反应过来,

正要挣扎反抗,却被花翎玉扳紧螓首,不让她吐出口中之物!经过一轮拉扯,莆

绯珚终究敌不过二人,只得放下手脚,任其施为!

好一番功夫,南筱终于将她裡裡外外剥了个精光。

花翎玉从不曾见过莆绯珚的裸躯,此刻一见,整个人登时兴动如焚,忍不住

大讚一声:「绯珚,妳……妳实在太美了……」

「真的很美,连我身为女人都心动呢!」南筱瞧得啧啧连声,伸手摸上她

一个乳房,只觉沉甸甸的又圆又大,却又挺拔非常,衬上她一身欺霜赛雪、晶莹

细嫩的肌肤,直教人不忍释手!

花翎玉见着这等绝美的好身子,如何能忍,当下拔出美人口裡的肉棒,连忙

将她扑倒在床。只听得莆绯珚娇呼一声:「啊,不要……」但人已被花翎玉压在

身下,全身动弹不得!

卷05:金剑山庄~第09回:一床三好

花翎玉拥抱着肌香肤嫩的娇妻,彼此袒裼裸裎,只觉怀中美人丰若有肌,柔

若无骨,感觉异常地夸姣,体内的一团慾火不由熊熊窜升,直烧得花翎玉全身滚

热,胯下阳具更形坚硬,牢牢抵住莆绯珚的鼠蹊,不停磨蹭挤压,害得娇妻

吟不绝,遍体酥慵:「嗯!玉郎……」

一声银铃般的嘤咛,既清婉又娇媚,听得花翎玉神魂荡漾,忘乎所以,教他

身心如何按纳,忙即佝腰张口,埋首到她胸前,将一颗乳头纳入口中,大肆吸吮

起来。

「啊!」莆绯珚俄而魂不附体,她自小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等激情,全身

连连打战,但那感觉又何等地美好,着实令人兴奋,几乎要她美昏过去。

在旁的南筱看见二人两情绸缪,做尽种种淫秽诱人的事儿,早已瞧得春心

难抑,当下爬到夫君的背后,舔着花翎玉的肩肌,一隻玉手从后伸将前来,插进

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指一紧,已将阳具握在手中,放情把玩起来:「噫!它真的

又烫又硬!玉郎,看来你是忍得很辛苦了」

花翎玉给她拿着要害,不痛快淋漓,立即抬起臀部,挪出空间,颤声道:

「筱儿,加把劲给我好好弄一会,撸硬了好办事!」一话说毕,将莆绯珚一对丰

乳分握在手,又舔又揉,把个娇妻狎得花魂离体,只顾掩紧檀口,不住呜唈娇啼!

筱自从和多个男人好过后,渐渐掌握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只见她一手

包裹住阴囊,一手套弄着阳具,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南筱见他得趣,再放些

言语挑逗:「玉郎,它怎地越来越粗大了,烫得人家心痒痒的,如此粗壮的肉棒

你叫绯珚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一笑:「妳们女子就是爱搬脣弄舌,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男人物事粗

大,却诸多话儿!嗯,就是这样,真舒服!我的好筱儿,继续弄,千万不要停下

来……」一语说毕,嘴巴慢慢往下移,舔过莆绯珚的肚腹,顺路而下,终于来到

芳草清疏的耻丘。

「不,玉郎不要……」莆绯珚知晓他意图,不由害羞起来,正要伸手阻止,

却被花翎玉掌握先机,扳开她的玉手,让她无从掩护。

莆绯珚心头发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苦苦哀求:「那……那裡看不得,求

求你……」

花翎玉那会理睬她,张大双目,觑眼瞧着美人小屄,岂料一看之下,按不

住心头勃腾勃腾乱跳,口裡大讚一声:「好漂亮的小阴户,粉嫩丰沃,四周全没

乌泽,难得还不时半张半阖,渗着春水儿,如此诱人的好物,妳叫为夫如何受得

了!」

莆绯珚听见这番淫髒的说话,想到自己双腿分岔,袒着一道胀胀坟坟的小屄

儿,纤悉无遗放在他眼前,任其随意观觑,不由臊得满脸通红,急忙向他哀求道:

「求你不要再看,不要……不……」越说越感难为情,连忙别开螓首,不敢多看

花翎玉一眼。

花翎玉看得情兴大动,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忽地埋首向前,在那花蒂舔了

一下。

「啊!玉郎……」莆绯珚登时手背掩口,下身连番战慄,心中直喊:「他…

…他怎能这般坏,竟……竟然舔人家那裡,好不丢人呢……」

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几回,接着伸出双指,拨开两片花唇,露出一团红彤

彤的美肉,看见内裡犹如水淹溺谷,润光闪然,穴眼儿还一下一下地翕动,直看

得花翎玉魂荡眼饧,唾液长流,那裡还忍得住,再次凑头上前,狂舔不休。

「玉郎,这样……这样不行……」莆绯珚何曾受过这股刺激,两条腿儿立时

绷紧,纤腰小腹却抖个不停,阴道深处,渐渐涓涓难歇,不觉间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一连吃了几口花汁,畅快莫名,抬起头来,笑说道:「绯珚的水儿真

多,再让为夫多吃几口……」说罢,又是埋头乱吃,霎时弄得唧习有声。

筱把着夫君的肉棒,正自撸得起劲,此刻听见二人的说话,亦不春心

萌动,将一对乳房牢牢贴着花翎玉背部,放情挨蹭。

花翎玉在二美诱惑下,身心激盪,再难制衡体内的淫火,立即坐起身躯,抬

起莆绯珚一对美腿,大大的往两旁张开,嗄声说道:「绯珚,为夫实在受不住,

想马上要妳……」

莆绯珚一时慌了神儿,已不晓得回应他,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怔怔看着花

翎玉。

筱看见莆绯珚的模样,心下一笑,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向莆绯

珚的花户,在门前来回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跃动,就知

你忍不住了,可要筱儿助你一把?」

花翎玉的龟头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嘘声说道:「妳肯……

肯出手相助,岂有不好之理。」

莆绯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给龟头弄得遍体难受,不免臊得满脸酡红,但想到

破身之苦,却又有点忧心忡忡,整个人惄焉如擣.

筱看见莆绯珚眉峰双锁,额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担忧什么事,当下微微

笑道:「玉郎你要记住,绯珚毕竟是第一次,今天遇着你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

是祸是福,你须得慢慢来,不要弄痛绯珚才好!」嘴裡说着,手上却不停顿,仍

把个龟头抵在牝前,来回擦拭,将个嫩绰绰的小阴户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就在莆绯珚忧惧参半之际,不想南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龟头挤开紧窄的

玉户,竟尔破关而入。

「嗯!筱儿妳……」莆绯珚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勐然剧抖,连忙用手摀盖嘴

巴,一阵强烈的美意自牝户曼衍,瞬间已延蔓至全身百骸,却又感到内中火烫胀

满,棒首抵触住嫩膜,挤得玉蛤滴水难渗,当真是甘苦难言。

莆绯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临幸杀进,岂知挨磨了好一会子,发觉龟头

只在门前浅浅磨转,竟然不继续深进。

花翎玉才进得半个龟头,已被阴门挤得密密实实,畅美难言,当即提了一口

气,先行缓一缓那股挤压感,不敢贸然冒进:「绯珚,没想妳恁般紧窄,果真与

别不同,简直叫人寸步难行。老实对我说,刚才可有弄痛妳?」

莆绯珚轻轻摇头,半张美眸与他深情对望,心裡却想:「它……它那裡真的

很粗大,头儿又圆又胖,弄得人家难过死了!若是……若是给他全部弄进去,真

不知会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来!」

筱从后抱住花翎玉,探头亲着夫君的耳垂,一隻玉手绕到前面来,握紧

露出大半截的阳具,徐缓撸动,在他耳畔呵呼着气,轻声道:「你不用担心,女

人痛过第一次,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不用太着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花翎玉想起前时水姌流的说话:「想要减轻女子破瓜之痛,男子决不可瞻前

顾后,顾虑太多,须得狠下心肠,鼓勇直前。古人说得好:『手插鱼篮,避不得

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顾虑。长痛不如短痛,女子痛过一会,很快就会适

应过来,你要好好记住我这番说话。」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时茅塞顿开,向身后的南筱点了点头,低声道:「妳

得帮我一个忙,好好安抚一下绯珚。」

筱是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开手上的肉棒,身

子一挪,已趴到莆绯珚身上,玉手伸出,轻抚着她一个乳房,在她耳边安慰道:

「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许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好起来。」一语说罢,已吻住她

小嘴。

莆绯珚迷迷煳煳间,竟然启唇相接,还伸出一隻柔荑,轻轻将南筱拥抱住。

只见二人你来我往,直吻得火动情涌,全然陶醉其间。

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便知时机已到,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低下

头来,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儿,正自含着自己的龟头,仍不停张合翕动,煞是

诱人,心想:「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当下双手

把牢,锁紧美人的纤腰,下身勐然发力,使劲望裡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吱

唧」一声,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

「啊……」莆绯珚捱了这一下重戳,登时长声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彼此吻得慾动情浓,骤然听她一声悲鸣,不由

吓了一跳,立即回头一看,竟见大半根阳具已捣进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

想:「玉郎果然狠下杀手!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都是天生阴道短浅,无法把玉

郎的大傢伙吞下,今回一捣见底,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处,只见

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紧含住巨棒,兀自裹得丝缕难容,如此近距离观觑,

她还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荡,旋即併迭心神,抱紧身下的美人,不住连声

安慰。

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那裡还敢妄动,连忙抚慰道:「不用担心,只要痛过

这一回,很快就不痛了……」

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模样柔弱哀悽,真个是我见犹怜!但谁也不知,她的

哀恫,并非全因破瓜之痛,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怀怨夙愿难圆,未能将第一

次给予自己最爱男人

花翎玉和南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

样,亦感懊悔无及,只得开言劝慰。而南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

放出种种挑逗行劲,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尽快回复过来。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岂知才一

抽动,便觉龟头如入鲤嘴,整根肉棒给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绯珚果真

是个尤物,非但绮年玉貌,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光是这个小小嫩儿,已叫男

人投体膜拜,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能够拥有这等人

间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

筱趴在莆绯珚上身,彼此迭体贴胸,不停爱抚解慰:「再忍耐一会,马

上就会好转过来。」

「嗯!」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一对玉臂搂紧南筱的身子,随着阳具连番

亲暱的开垦,阴道渐渐作怪起来,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渐次被快

感取代。

花翎玉盯着眼前两个绝色娇妻,真个三魂飘荡,七魄离体,在在都令他兴奋

莫名,难以自持,下身动作不由逐渐加快,直杀得淅淅沥沥,口裡问道:「绯珚,

感……感觉怎样,可见有点起色……」

莆绯珚终于否极泰来,痛楚全消,阵阵快感开始如潮涌动,听得花翎玉的说

话,亦只能徐徐点点头,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盖住!

「啊!好舒服,怎会……怎会变成这样……」莆绯珚暗自掩抑细诉,一对纤

纤素手把南筱牢牢抱紧,噼拉玉腿,承受着夫君的刺扎。

花翎玉慾火飞腾,挺身疾,干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细窄的

阴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滚精流,这等压迫感,真可和筱儿相媲美!」想到容色玉

耀的南筱,忍不住目光一转,见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翘翘的趴在莆绯珚身上,

瞧得目乱心迷,神飘魂荡,当下併起双指,二话不说,勐然插进牝内,大肆

开挖起来。

「啊!玉郎……不要……」南筱轻呼一声,欲要阻止。但花翎玉也不管她,

两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飞,疾进疾出,弄得南筱咬牙苦忍,双手使劲抱紧莆绯珚,

身子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满怀得趣,腰下依然着力抽送,突然一记重戳,大龟头

那水嫩无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绯珚如何受得了,「嗳哟」一声,莺啼连连,整

个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对腿儿绷得老紧,娇蕊接连翕动,倏地芽眼一开,即时精

涌液流,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花翎玉顿感阳具一紧,发觉膣裡生出一股强烈的收缩,活泼泼的把龟头包箍

住,他稍一细想,便已晓得这是什么一回事。饶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

不肯停顿半刻,一口气又狂数十回,但他却没料到,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

大有不洩不快之势。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讶异,暗忖:「我自从喝过岳母娘配製的壮

阳汤药,每次做这档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极少会这般不济,难道

……难道因为绯珚太过完美诱人,让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时间也不作多想,只

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个畅快淋漓,岂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关,开怀疾,口裡叫道:「为夫……为夫也

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来……」

莆绯珚一片茫然,痴痴的看着花翎玉,暗思:「他终于……终于……」一念

未落,蓦觉花房一热,大股烫人的热流直冲而至,直浇得她神无所主,花心大开,

阴道笃簌簌剧抖,紧紧绞实花翎玉的阳具,合他又再丢了一回。

花翎玉洩得浑身舒爽,仍然贪求眷恋,不捨将肉棒拔出,暗运真气,阳具

速速的又再跃动起来,竟然坚挺不衰,忍不住把龟头顶住蕊眼,轻轻抽送几下,

戳得莆绯珚欲仙欲死,腔内不住痉挛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阳具,垂眼一看,瞧见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闪然,不

慾火复萌,眼见南筱趴在莆绯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时挑起了淫筋,连忙挪

身过去,双手扳开臀缝,挺身便刺。

「嗳……」南筱给他一棒满贯,美得香肌战慄,扭过螓首,脉脉的瞧着花

翎玉:「玉郎,好……好深……」声音又娇又腻,蕴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描不尽风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荡,俯身在

她香唇亲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为夫再狠一些,将妳送上天去?」

筱轻轻点头,凝望着丈夫,幽幽道:「要,筱儿要……只要你快活,人

家都依你……」

花翎玉着力紧抽数十回,已见膣室泥泞一片,又觉紧煖柔腻,惹得他舒眉展

眼,着情抽戳,弄得南筱脸晕眼湿,软若烂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煳煳想道:

「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这根肉棒儿,当真可以和于浪比并,若然此刻

他们二人都在,合手对我前穿后贯,真不知会是何光景……」

筱想起于浪,心裡一团温暖,却又感到阵阵歉意,自觉对不起花翎玉,

想道:「玉郎,你我今天虽然已是夫妻,但筱儿自从遇见于浪,已经醉心于他,

实在难以忘记他,盼你能够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近百抽过去,花翎玉看见莆绯珚渐渐鬆缓下来,自然不想冷落她,便凑首到

筱耳边,着她趴到莆绯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间,觑眼瞧那两个宝儿,正自一上一下,拼凑在一处,

瞧得情兴大动,如何按纳,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阳具,迳往莆绯珚的小穴捅

去,只听「吱」的一声,登时破门而入。

莆绯珚「嗯呀」娇呼,双手抱紧南筱的身子,浑身抖个不停。

花翎玉绵延抽送,将近百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筱,如此上下往

来,深投重捣,直弄得两个美人连连丢身,方得尽兴而息。

◇◇◇

燕尔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胶投漆,连日那裡拆得开。

花翎玉享了一个多月天福,终于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这日,夫妻三人接到

花映月召见,便一起前来明月楼,拜谒完毕,花映月让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说道:

「数日前你二师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陆续在湖州聚集,这些人突然

而来,显然是有所图谋,大有可能是为了一件珍宝,就是江湖传闻中的白龙梅瓶。」

「白龙梅瓶!」花翎玉眉头一紧:「它究竟是什么宝贝?」

「我今次叫你三人来,就是想说这件事。」花映月便将白龙梅瓶的秘密,全

都与他们说了,接着道:「这虽然只是传闻,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宝图,至今仍无

人得知,不过我可以肯定说,这个梅瓶必定和你父亲之死有关。」

花翎玉愕然惊道:「什么!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这件事必须由马家先祖讲起。」花映月便从马家如何得到梅瓶,后来为了

这件宝物改名换姓,举家迁到湖州,但最终仍是逃不过一劫,整个马家庄全然葬

于火海!

三人听毕,无不悽怆憯恻,花翎玉捏紧拳头,塌然道:「娘,那个……那个

凶手到底是谁?老子要找他出来千刀万剐……」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凶手必定身在湖州。」

筱听见,问道:「娘说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么线索?」

花映月道:「虽然说不上什么线索,但其中确有很多可疑处。其实一直以来,

有关白龙梅瓶的事,向来就无人知晓,可是在半年多前,这个秘密突然在江湖上

传了开来,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但放风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

掩,反而将此事大肆张扬,当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暂时仍想不出来。」

筱问道:「这样说,娘是认为那人就是凶手?」

「没错。」花映月颔首道:「莫说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连玉

儿的父亲都不知道,但此人却如此清楚,除了凶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

此事早已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一早已传遍天下,岂能保密到现在。」

花翎玉点头道:「娘说得对。我更怀疑这人就是当年寻找梅瓶的黑道人物,

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这件事,一来是要抽出那个杀人放火的真凶,二

来是要寻回白龙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儿到湖州,暗中探查

此事。只是此行极为风险,为了筱儿的安全,唯有让她修习玄阴诀,尽快提升自

身的功力。」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绯珚,说道:

「绯珚,这趟前往湖州,危险重重,而妳又不懂武功,确实令我有点担心,妳是

否打算同行,须得想清楚才好。」

莆绯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儿在身边,绯珚不怕。」

「这点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鸾凤,要分开你们三人,我也

不忍心!」

花翎玉连忙道:「娘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二人。」

花映月点头道:「好吧,再过两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剑山庄,大家回去准

备一下。」

「是!」三人应了一声,齐齐与花映月拜别,遂离开明月楼。

【待续】